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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诰命夫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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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场景,让刘凌云深刻的体会到什麽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将军夫人用娴雅恬淡的表情看著自己的儿子,心里却是五味杂陈!看著儿子那实在谈不上高雅的吃相,就忍不住想起前几日,特意给他送去新炖的补品,他那一副好像在吃毒药的德行。如今,却在这里大吃大喝。著实可恶的狠。真的有那麽好吃?
  用小勺舀了半勺米粥,看色泽倒是炖的有些火候,入口香甜滑腻。
  “你做的?”清淡的声音响起。
  那会,刘凌云还在考虑要不要起身回避一下。反正他已经没什麽食欲了。
  “怎麽样,好吃吧!”满眼得意的林牧北,让将军夫人侧了侧脸。
  “不是!”这种时候,是也要说不是啊。傻瓜才会揽事上身。刘凌云可不想这个误会越来越大。
  “凌云我说你,再这麽封厨下去。小心那一天教会了徒弟没了师傅啊……………啊!你干嘛踢我!”
  刘凌云本想暗示林牧北不要再多话,他都没看到他娘那张脸,虽然表面是纹丝未动,看过来的眼神已经审慎许久了。那知这个没默契的家夥………………
  听儿子喊出那句话,将军夫人有些架不住了。他们之间流动的难道是暧昧的情愫?
  本来是想掩饰的伸了勺子就想尝尝那道汤,半途就被儿子的筷子挡住了。
  “这个是凌云做给我的。”
  ‘臭小子,还护食了!’心里骂著,手里的勺子直接打开了那筷子。
  其实林牧北也就是觉得母亲品尝过刘凌云的美食,好像会对刘凌云改观些。不想因此减低这好印象。
  看母亲姿态优雅的品尝著,有了那麽一下的怔愣。忙解释道,
  “都说那是特意做给我的,即没放盐又没放糖,味道自然不太好。叫你不要尝了………………”
  “囫囵吞枣,真是浪费东西!”听著母亲的评价,林牧北有些摸不著头脑这句话是对谁说的。举手投足间展示著良好教养的将军夫人,倒也没多做解释。
  看林牧北在自己母亲面前的态度,刘凌云倒归结出林牧北心病的所出。说白了,就是一个一直被娇惯的小孩突然发奋,结果却有些吃不住苦了。其实就是在撒娇!
  将军夫人并没有久坐,她只大度的表现出一个母亲的情怀。让林牧北好好吃饭休息,也不要慢待了会试。就如来般的被恭敬的送走了。


二十八

  林牧北饱餐一顿後,精神也好了。没了心里负担,跟刘凌云告辞,就继续到马场修习之旅,不敢再懈怠。一心一用,效果也立显。
  食谱也从那次後有了改变,以往他是跟著马场那边吃大锅饭的。回到林府才会改善生活。如今是林楠每到饭点,就会提著饭菜准时现身。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刘凌云的药膳效果,林牧北觉得自己开始能控制住自己的戾气了。不想被刘凌云瞧扁的林牧北更是斗志昂扬。
  很快比武会试时间临近,需要提前几日进京的林牧北。刚安排好自己的行程。一道口谕就从京里传了来。
  显然京城里的那些人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口谕只简单的提及携夫人进京面圣。实则背後掩藏的是;想看看林家是否有违圣意。
  林牧北其实是高兴的,他本来也有意想劝说刘凌云一起走一趟。想在刘凌云眼前,炫耀一下的心态,已经让他迫不及待了。以往总是被刘凌云的气势压著,这次怎麽也想找回点。
  相比林牧北的轻松愉悦,刘凌云心里有些沈重。最终还是被摆上台面的命运,让他心里有些凄凉。京城对刘凌云并不是一个有美好记忆的地方,母亲和父亲的先後逝去,多少都和那里有著千丝万缕的牵连。但作为这场‘荒唐’的价值体现,他又怎麽可能躲过,不出场。
  抱著该来的终究会来,该面对的你终究是逃不掉的心态踏上了旅程。
  看著心情有些低沈的刘凌云,林牧北感觉有些歉意。就偷偷安排了林楠他们先行。
  途中突然改变的路线,让刘凌云还没醒过味。人就踏上了归乡之路。
  “你?”
  看著疑惑的看著他的刘凌云,林牧北笑容真挚的道,
  “你也想跟父母道声好吧!”
  刘凌云凄楚的扯了一丝笑颜。说起来自己也够不孝的,父亲过身後,他和老仆将父亲的遗体送回老家,和母亲安葬在一起,就倔强的去圆自己的‘逍遥’梦,直到临近了圣旨指定的日子,才回来给父母扫过一次墓。这两年更是身陷深宅大院。没敢动过回来的心思。难得林牧北还替他惦记著。
  这次一同出行的林楠、素云和林庆,把事情也操办的妥妥当当。入了刘家的祖坟的父母墓地也得到了族人很好的呵护。刘凌云的父亲算是少年得志,族人的容光,所以对这夫妻二人,族人给予了极高的礼遇。这也是刘凌云不太想回来的原由,总觉得自己是带著些悔恨意味逝去的两位老人的一个心病起由。更是半生荣光的父亲唯一那个污点似的存在。
  没有惊动族人,刘凌云和林牧北恭敬的在墓碑前进了香。然後林牧北就体贴的走开了。留下刘凌云可以和父母说说话。可惜,在生死的事情上,刘凌云倒有著不符年龄的淡漠。死了,一切也就终止了!看著幕前被精心摆放的香果,刘凌云真的怀疑父母还能吃到吗?恐怕也只是活的人的一种自我慰藉吧!
  虽然明知晓这种祭奠只是形式,再上路的刘凌云心情却宽裕了许多。
  “和父母说了我的坏话吧!”看心境好转些的刘凌云,林牧北逗趣道。
  “你想知道?”学会卖关子的刘凌云瞥了林牧北一眼道。
  “去,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跟他们说,我这个女婿不错呗!”林牧北桀骜在马上直起腰,昂起头。
  刘凌云目不斜视的盯住林牧北,一会,再一会…………
  被刘凌云那眼神盯的受不住的林牧北疑心的问道,
  “看什麽呢?”
  “我看你会不会脸红,原来……………你不会!”刘凌云遗憾的摆摆头。这人果然脸皮厚的可以啊。
  “哼,我林大少玉树临风、风流洒脱,难得的是还文武双全、品行优良、情比……………哎,哎,我还没说完呢,你别跑啊!”
  实在听不下某人自吹自擂的疯话,刘凌云打马当先。那理会身後不满的叫嚷。


二十九

  一行人热热闹闹的就进了京城。
  京城的繁硕是成都首府不能比拟的。坐落在天子脚下的人,好象也比其他地方的人腰板要直一些。那种优越感是外来的人羡慕的,同时也是厌恶的。
  坐落在一隅的林将军府老宅,一直都留著。虽然比起在成都首府的林家宅院,它要小上许多。但在这里,它的存在则意味著一种身份的象征、一种标榜著特殊地位的存在。这宅子是从林家老老将军那,从开国皇帝那里被赐奉的。老将军时还特允扩建过。这种殊荣,恐怕没有几户人家享有。
  虽然林将军已有许久没有回过这里,宅子却依旧被留守的佣人照顾的很好。因为他们都知道这里的主人始终都是要回来的。
  早早接到消息的管家─林德,已经将主宅仔细的检查了很多遍。直到自己找不出一丝的不稳妥才罢休。
  去城外守望的小厮已经回报,少主子,今後林将军府的正主子,携著夫人,已经到十里亭了。
  林德忙点了人去请正在御林军中效力的林牧南。林牧南比林牧北小了一岁,是林牧北的二叔的长子。在林家的直系血亲中,如今还在朝中效力的年轻一辈,就只有林牧北和林牧南了。这也是林家祖训,只有有能力和志愿所向的人才会刻意被培养成效力朝廷的大员。而没有此志向的则可以自由发展。家族并不勉强。对官场看的通透的林家老一辈人,难得的,在有所眷恋的同时也看到了它的利弊。所以林家每一辈人中,都会选出一个最为合适这个主位的人。即辅助了皇上,又保住了林家世袭般的地位。而家族的其他人,也背靠著这棵‘大树’发挥著各自所长。
  现居别院的林牧南来时,策马先行报备的林楠也到了大门。
  林楠一个纵身下马,恭敬的对林牧南和林德施礼。
  看著眼前离开时还是个半大的孩童,如今已经长成虎背熊腰的汉子的林楠。林德不得不服岁月的力量。
  客略过,迎接的小厮就在街口打了手势,一时鞭炮齐名。见多识广的京里人,也随著商贩的流动挤在街两边瞧热闹。
  林将军家有个男媳妇,大家多少年前都嚼烂了。如今可不是都想瞧瞧个真假。
  高头大马当先行了过来。只见马上一青年,腰杆笔挺的坐在马上,相貌俊美,宽肩厚臂,腰身劲瘦,修长的腿夹著马肚,黑白的皂靴蹬在马镫里,显现著他不凡的身份。
  “在哪呢?”
  “看到了吗?”
    人群里一阵骚动,三辆绝对谈不上奢华的马车,跟著当先那人,缓缓进了巷内。
  林德一挥手,站立两旁恭侯的仆役立刻麻利的动了起来。一道人墙很快遮掩了大部分人的视线。
  “呵呵,真是好排场啊!”林牧南在一边抱著胸,边瞧热闹,边打趣道。
  “你妒忌啊,让给你!”飞身下马的林牧北,边对林德点了下头,边态度恶劣的道。他是好排场,但问题是今天围观的人的意图光用想的就够让人呕的。
  还是刘凌云谨慎,才到十里亭,就坚持换乘马车。
  “不敢,不敢!”林牧南赶紧摆手。开玩笑,一个御林军的差事就已经让他感到吃皇家饭的不易。如果还让他上战场,就他那个‘嘴贱的’性子,饶了他吧。
  “堂嫂呢?”看吧。
  正巧刘凌云也下了马车,微笑著对林牧南失了个君子之礼。林牧南也赶紧回礼。一边侯著的管家林德也来给少夫人见了礼。恭请他们入了主屋。
  “以後有什麽请示,就直接找凌云。”看还在等待指示的管家。林牧北一指刘凌云道。就拉著好奇的端详著刘凌云的堂弟走了。京里的事情,林牧北还需要和这个堂弟仔细商兑下。
  “今後就烦劳管家了!”刘凌云谦逊的行了半礼。
  “不敢!少夫人有什麽直管吩咐就是!”林德已从林福早些的回信中,大约了解些这位少夫人的特别。天子脚下,即使明知道多荒唐,自也是不敢不敬。何况少爷的交代还言犹在耳。摆明了今後府内的事务,就是这位做主了。


三十

  一洗旅途的劳顿,养精蓄锐中的林牧北一改在成都首府时的刻苦。每日开始应付起应接不暇的官场子弟邀约。
  刘凌云对此倒一直保持著理解。在官场混,如果想独善其身,那你绝对是在此中待不长久的。千丝万缕、盘根错节的官场关系很多是在这种交际中一句、一字奠定起来的。也可能会因一字,一句而毁了一辈辈人辛苦建立起来的仕途人生。对於林牧北的有意安排,也只欣然的接受,默默的帮他承担起管理家业的责任。!人不经意的建立起某中默契。
  林牧北依靠在窗边的卧榻上,用手撑著疼痛的额头。今天酒喝的多了些。言谈中获得的信息也让他不太愉悦。爷爷那会担忧的隐患看来发生只是时间问题了。而最让林牧北郁闷的是,这个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军旅生涯。
  才会完客,素云就回报他,林牧北回来了。对素云自从来了京城,就随时回禀他有关於林牧北的消息的作为,刘凌云觉得有些好笑。那人已经是个大人了,难道还能出什麽事。
  “今天回来的早啊?”刘凌云回到目前他和林牧北的居住的院落。即使不方便,他也只好适应著。因为彼此都知道,这里已经不同於成都首府。这里是天子脚下,有著是非人的目光关注,更主要的圣意不可违。你可以阴奉阳违,但绝对不可以公然挑衅。所以才有今日看热闹的多,但真敢当著面,论断他们的却没有的缘故。
  林牧北露出一个异常痛苦的表情,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刘凌云只好知趣的走上前,半坐在他的头旁,将手推热了,捂在他的额头上。对於自从来了京城就与酒为伍的林牧北,酒桌上的潇洒并不代表背後依然风光。其实他也算善饮。但以往但求爽快,很少过量到让身体产生负担。何况真正习武之人也是忌讳贪杯。但如今面对的酒桌上干系厉害牵涉甚众,酒是绝对少不了的媒介。一杯,一杯,你敬,我敬的,想不多都难。
  对刘凌云的推拿手法深感受惠的林牧北也时常恬著脸,攘著他帮忙,结果有了第一次,以後就变的顺理成章了。
  不轻不重的推拿,让林牧北舒服的叹了口气。
  闭著眼睛享受著这宁静的午後,林牧北几乎要昏昏欲睡了。
  刘凌云放开手的时候,以为睡熟的林牧北却幽幽睁开了眼睛并起了身,坐好。
  “要不我给你配个─………千杯不醉的药。”刘凌云看林牧北那副难受的样子,有点损的建议道。
  “啊,有这种东西,那你怎麽不早给我?”
  “呵呵,我怕你吃多了,从此就难知酒滋味了。”
  “啊?那就算了!”舒展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气。林牧北扭动著粗壮的脖子接著道,
  “今天是最後一次了,明天我会借口为会试做准备。不再去那劳神子的地方了。”
  刘凌云帮他把随便乱脱的鞋子规制过来。对他这大少爷的德行,如今,同住一个院落的刘凌云也算知道以往林楠的辛苦。
  “听说,今天有人来拜访你?”
  刘凌云看了眼穿著鞋子起身的林牧北,
  “怎麽,我不能有朋友啊?”
  “不是,只是觉得你好像挺讨厌京城这地的。”好像更厌恶京城的人,这句,林牧北没好意思点破。
  “说来我那朋友,也有点乖僻,他明明讨厌京城的紧,却一心一意,想踏上仕途。”想起自己无意结识的友人,刘凌云露出一个久违的和善笑容。
  林牧北对刘凌云竟然还有一个他不知晓的朋友存在多少有些介怀。但彼此都默契的不会干涉对方,也只撇了撇嘴角,算是不满。
  “那如今他是已入仕,还是等著今年的殿试呢?如果需要帮忙,我倒有些关系。”本著刘凌云的朋友自然是自己的朋友这点,林牧北决定帮帮忙。却对向刘凌云看来的意味不明的目光。
  “我没瞧不上你朋友的意思!”林牧北赶忙解释。
  “呵呵,我只是在想,如果那人知道你有这想法,会如何变脸!”一定会整的他很惨吧?那人可是对不公平,有著深恶痛绝的厌恶。
  “听起来,倒是个有趣的人。不如介绍我认识一下!”看刘凌云要笑不笑的表情,林牧北有些不痛快。那个人显然在刘凌云心目中有著很特殊的位置。
  “你应该很快就会见到他了吧!”刘凌云讳莫如深的态度,让林牧北更想见识一下那小子的庐山真面目了。


三十一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里,比武会试开始了。
  特意赶来为儿子助威的将军夫人,很顺路的带来了自己远房表亲的小女儿。
  前去礼迎的刘凌云故意忽略过,二夫人那幸灾乐祸的眼色。
  比武会试的大约安排为:第一场,由五十人中淘汰二十五人。第二场淘汰十人,第三场淘汰五人。然後获选的十人参加殿试。然後由皇帝亲自赐封称谓。
  第一场,囊括了骑术、弓射、举重和对战几个项目。比武场位於城南一个开阔的教练场地。届时,太子将代表皇帝亲自来观战,以表彰这些为国为民的勇士们的气概。
  比武会试当天,
  站在五十多号人中,高大英伟的林牧北,也显得不那麽突兀了。他身边那位抖著一身横肉,如铁塔般的大汉,对林牧北显露出满眼的挑衅。不过林牧北只淡淡的目视前方,并不理会他。
  武场虽然不是完全对外开放,但还是吸引了不少达官贵人前来观赏。林牧北的娘亲就正带著一群妇人在提前围好的纱幔後,观赏著这一切。当然,会场中这种景观并不少。这也是身份显赫的一种特权象征。
  刘凌云庆幸自己不必真的和那些妇人挤在一起。从他才出现在会场,就被油罐热情的招呼到他们的帐篷里。原来油罐和肺痨也特意赶来给林牧北助威。
  走进这明显被精心布置过的帐篷。刘凌云才坐定在以丝绸为垫的红木圈椅中,一个打扮的体面的小厮就手脚伶俐的布上新茶和四样精致点心。
  “显摆,简直显摆到家了!”肺痨边不客气的批评著,边拿起点心不客气的狠嚼了起来。
  “去,有的吃,还那麽多怪话!”油罐甩了眼肺痨。原来肺痨也要参加今年的文试。刘凌云提前祝福了他。
  太子的驾乘也到了。携著太子妃前来的太子,面相中带著真龙天子的肃穆和雍容。
  在众人叩首高呼千岁後,礼节性的太子代表皇帝讲了几句勉励的话。坐定在黄色沙幔後的太子妃,看不太清真颜。倒是给刘凌云几分相熟的感觉。但又不太确定。
  视线过处,高台的一角,一个身形消瘦,表情清冷的书生模样的人,正在一本簿子上撰目著什麽。刘凌云脸上浮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开始了!”油罐兴奋的咋呼到。
  比武场上,已经有兵士迅速的规整出场地。各种障碍,靶具也一一摆放开来。勇士们也抽签划定出出场次序。
  帮自家少爷整理好行装、盔甲和马匹的林楠也退出了武场。来到刘凌云身边。
  “墓碑第几场?”油罐急急的问道,目光始终没离开比试场上此时正游刃有余的纵马穿行在障碍间的那人。那人身手不错,抬手举弓间,连外行人也看的出他的手法的精湛。做为第一个参赛人,就有如此身手,让油罐有些替林牧北担心。
  “我家少爷17位,出场。”林楠此时也注视著武场中那人。少爷特别提过这人。
  场外一片掌声後,表示得分的红旗挂了出来。十个靶心全中。
  “厉害,墓碑不会露怯吧!林楠,你家少爷身手比他怎样?”油罐看向面目一直平静无波的林楠。
  林楠撇了撇嘴角,并没有解释。
  没得到答案的油罐有些不满。但场中又热闹起来,一骑又窜出,轻巧的穿梭在障碍间。马上那人做著各种高难度的马上倒立动作。楞是连连从马腿间射出数箭。高超的马术引来一片呐喝声。
  “高人啊,墓碑行不行啊?”油罐有些坐不住了。
  “你还真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肺痨有些瞧不下去的给了油罐一拐。
  作为第17位出场的林牧北,在这精彩连连的技艺比衬下,显得有些平淡。他驱动马穿越障碍时,没有做任何出彩的技巧。他射箭的姿势也没过多花俏。当计分员亮出十个红旗时,场外响起的掌声也寥寥,甚至还有人很不给面子的打了个哈气。
  “墓碑怎麽这样,起码也这样这样吗!亏我大老远的跑来给他助威………………”
  “闭嘴!”肺痨气急了干脆直接捂住油瓶呱躁的嘴。
  刘凌云只淡淡的笑著看他们闹在一起。他倒不担心林牧北。从刚才一出场林牧北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是自信的。虽然本身不懂射箭的技巧,但看林牧北出箭的速度,瞄准时的眼神,马匹奔跑的步调,那份稳重,恐怕非十年之功可以辟之。
  不满的油瓶很快就变得焦躁了。紧接下来出场的那位就是曾对林牧北挑衅过的巨人。精选的马匹在他的胯下都显的有些不对称。他的臂力惊人,接连十个靶子下来,竟有五个让他射了个对穿,一个靶子干脆当场飞了出去。计分员挂起九个红旗。引起场外大家连声的惋惜。
  最後一位出场的人,长相有些抱歉,身高也比其他人矮了许多。但箭法奇准。竟然能一弓连发数箭,且箭箭直中靶心。可惜他的马术有些不精。到终点线时,已经超出约定时间。成为第一个被淘汰的人。
  第二轮比试力量,场中迅速被清理干净,几十个不同规格的石锁,被兵士们抬了上来。
  重新抽签确定了顺序。抓举的石锁砝码在不断的加大。第七位出场的那个巨人,挥开向前欲帮忙的兵士,直接走到太子看台下,两边各摆放一只的铜马前,一个下腰,双手就捞起那个重约五百斤以上的铜马。但看他面上,颈上青筋爆起。脚步不乱的直举著那铜马走回赛场中央,将它!当一声放在台子中间。然後挑衅的看著他後面那些正等著自己顺序的人。
  他本就长的魁梧,如今又站在高台上,气势凶煞。真让後面几个人中生了胆怯。当先那个更是顶不住这种压力干脆弃权。大家齐看向立马变为第一顺位的主。心里合计著,看这位老兄虽然也长的一身横炼肉,但比起那巨人还是差了许多。正担心他会不会,也重蹈覆辙时。那人却大步流星的上了台。
  根本没理会那巨人眼中射出的威胁,一脚就踹向了那铜马,但见那铜马发出一声闷响,咚的一声又落回它刚才来的位置。
  “别碍事,滚开!”那老兄面目也不善,冷冷的道。然後抓住台上最大的一个石锁举过头顶。眼神示意一下犹自处於呆愣中的计分员计时。
  “一、二………………十!过!”
  一听到过,那人毫不犹豫的扔下石锁,又大步流星的走下台。才反应过来的场外,鼓噪的掌声热烈的响起。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其实这人的力气并不一定比那巨人力量大,那一脚也取了个巧劲。但那时那刻,不得不承认他的表现足够让一些人震撼。
  最後出场的几位,包括林牧北也只是抓举了下最大的那只石锁,就下了台。
  然後在评判的核计後,又淘汰了八位,合计十位正式落选。其他四十人直接进入第一场的最後一轮抽签对决。
  一直表现平平的林牧北抽到了第一回合。在油罐鼓足了气准备给自家兄弟高声呐喊助威时。裁判就举起红旗,示意林牧北胜出。
  “什麽境况,什麽境况?”其实不但油罐没瞧清状况,在场的很多人还没醒过神的功夫,和林牧北对垒的那人,就已经落下了台。
  “作假吧?”
  “是那个人太不中用了吧!”
  小声的议论,让林楠动了动鼻子。
  ‘没见识的,我家少爷的手段又怎是你等凡人能瞧著的!’
  接下来的比试,倒有了几分热闹。从蒙古式摔跤到各路武术。直瞧的台下的人连呼过瘾。油罐边瞧著热闹边感叹林牧北的不是。‘你说你那麽急著结束干吗?起码也像这样比划两下啊!这个入场银子是白花了。’
  最精彩的一场,竟然是那个第一个出场连中十个靶心的,叫周贵的人对垒那巨人。体量上相差悬殊的!人。让场外的人都不禁为他捏把汗。
  但很快的大家就发现局势好像并没有像大家想象的那麽凶险。那巨人暴怒的跳脚著想抓住周贵,但周贵却凭借著身体的灵巧,在场中腾挪翻滚,竟让那巨人连个衣角都没有机会抓住。那巨人面色赤红,冲动的挥舞著手臂,鼻翼喷著热气,愤怒的用尽全力就向再次被他围入死角的周贵扑去。  等的就是此时,周贵见机,一个扭腰,腾空跃起,一脚踢向那巨人的脑袋,借著这力道,便要落入场中。那巨人虽然身体不灵活,手倒反应极快,在身体就要随著自身的重力倒下台间,一把就抓住了周贵的一只脚。拖著周贵一起就要落下台去。那只那周贵也是艺高人胆大。一手就抓住台角做围护的一段桩子一使力。身体瞬间在空中做了数个侧翻滚。那巨人手臂力量再大也不太经得起这种反搅的力量,终於手脱了  的脚,人咚的一声,落在台下。周贵则有些狼狈的在台边站起身,脚明显是扭了。没有被那巨人的力道捏碎脚踝其实就该偷笑了。 
  换了衣装,稳入第二场的林牧北也已经悄悄来到油罐的帐篷。大家多在注意场上那场恶斗,他的出现倒没引起几人的关注。
  在林楠耳边悄悄吩咐了什麽,林楠躬身退了出去。醒过神的小厮忙给林牧北添了座位。
  第二天的比试,林牧北是直接晋级殿试的。在十五人淘汰五人的对决中,刨去象林牧北这样有功名或父辈泽厚在身的,只需走个过场的,即在十二人中,淘汰五人。比赛采用了车轮战,只要一人能胜过两人便自动晋级。
  太子表彰了各位勇士的勇猛,并当众邀了林牧北一起观赏。这种殊荣惹红了一些人的眼睛。一直表现平平的林牧北很快就被无声的声讨著,被评价为靠祖辈阴泽庇护的无庸之辈。
  那些耳语也被耳尖的油罐听道了。心里有些埋怨墓碑不会表现。明明是有本事的,干吗表现的如此‘低调’!大家听他这麽说也没反驳,倒是肺痨狠狠的剜了他几个眼刀。
  刘凌云看著比武场上,正处於白热化的竞技状态,再看看端坐在太子下手,偶尔和太子聊上几句,表情一直平静肃穆的林牧北。此时的林牧北是刘凌云不熟悉的。以往表现的有些散漫、吊儿郎当的大少模样,好象成了虚幻。此时的他是成熟的,威严的,甚至可以说是野心勃勃的。
  林楠看刘凌云的目光看向自家少爷,回首间一丝了然的笑容飘过面颊。便低头多嘴道;
  “太子和少爷关系可不一般,少爷很小的时候就是太子殿下的伴读。太子殿下那会并不受皇上的喜爱,在宫里少爷是殿下唯一能说上话的人。後来少爷………………病了。殿下还不顾宫人的反对,出来看过少爷。直到少爷去了成都首府,关系才渐渐淡了。”
  听林楠耳语般的娓娓道来。刘凌云知道他也是知晓其中厉害。且静静的听了。
  比试结果基本在大家的预料中。今年的比试比以往更有看头,让花了高价钱前来观赏的人士很是满足。
  太子公布了殿试名单。也特别的表彰了一些勇士的卓越,算是宾主尽欢。
  只得拒绝了油罐给自己办的庆贺宴。林牧北奉召携 ‘夫人’赴了太子宴。
  刘凌云平身的时候,就看到正对著自己笑咪咪的太子妃。
  “刘哥哥别来无恙啊!”太子妃亲切的称谓倒让刘凌云有些不好意思。疑惑的林牧北看进刘凌云的眼睛。这位不会就是那位‘朋友’吧?
  太子妃看出大家的好奇,便道出了原尾。原来四年前刘凌云在回家祭奠父母,准备回京履行圣旨,途中遇到了一个欲进京赶考的落难书生。那书生一身清寒,却又不愿受人嗟来之食。刘凌云就出於敬服,让那书生暂时做了自己的赶车人。!人在上京的途中就遇到了逃婚的太子妃。
  这位太子妃是太子的外姓皇叔唯一所出。性格肖像男生,更是酷爱功夫,不爱女红。王爷也宠她,不但给她请了师傅,甚至也不勉强她。自由自在的活过十六年华,就传来被赐婚太子的消息。对此王爷还是乐见其成的。可素馨是有自己主见的人儿。怎麽会甘心这样被点了鸳鸯谱。在抗议不成的情况下,被楞送上了花车。在离京不远的地方,让她逮到机会,女伴男装的就逃了出来。
  可惜离了官道不久,人就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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