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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诰命夫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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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好在林牧北的催促下也加快了马鞭。


十八

  刚到门口,就看到来已经在门口等他们许久的林楠,林牧北将那野味丢给林楠,让他收拾干净了,给别院那送过去。人就拽著刘凌云的胳膊,直接回了别院。
  刘凌云还没来的急放下今天的收账,就被林牧北塞给了两个包。一个是赵一的药材,一个是山上采集的上等松菇,和本地特产木薯。一包金黄发亮的小米看来还是最近才脱壳的。
  看著大爷似的站在厨房门口催促著的林牧北,刘凌云深深叹了口气。转身放好药材。耳边听著林牧北“这样那样的”食谱建议。刘凌云手脚麻利的开锅掏了小米。
  “想快点吃,就来帮忙!”实在看不惯只会指手画脚,不干实事的人。
  起灶生火对林牧北已经是个新鲜的体验了,在刘凌云的指导下,林牧北也算渐渐熟稔了此道。
  一会,林楠也拿来在大厨房那收拾干净的野鸡和兔子。看自家少爷竟然在锅台那烧火。忙走近去替换手。
  林牧北才起身,就被刘凌云见缝插针的吩咐去将兔子切成小块。林牧北看著在锅台那忙活调制各种酱料的刘凌云,只好又洗了手,乖乖的切了起来。只听哢哢几下,那兔子就被切割的大小匀称马在盘中。林牧北得意的看看刘凌云。
  “切的不错,那把萝卜和姜葱蒜也切了。萝卜要切块,姜葱蒜要切片。”刘凌云对还高昂著头的林牧北说道。
  “噗!”瞧的林楠差点笑喷了。
  没理会林牧北表情里的抗议,刘凌云拿起两张荷叶,将两只涂满腌制酱料,腹中放满糯米的野鸡裹住。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叫花鸡?”好奇的林牧北舔著脸上前求教道。
  但刘凌云并没有将荷叶外裹住泥巴,而是拿了两根铁针穿过荷叶包,然後将它架在蒸锅里。蒸锅的下方赫然还有新鲜的木薯。
  利落的将林牧北切好的材料加兔肉在另一只锅子,焖烧上。淋上刚备好的酱料。嘱咐林牧北看好火。
  看小米粥已经开始沸腾了,仔细顺时针的搅动著,看差不多了,米花荡漾,米香也开始飘散出来。焖上盖子,调小了火。又煮了一刻锺。灭了火。开始开锅,盛粥。机灵如林楠,立刻开始往房间的餐桌上端。赫然还有自己一碗,虽然他已经吃过晚饭了。不过那个鸡头的味道还是挺让他怀念的。
  按照刘凌云的指示也调小火苗的林牧北在闻到那锅中散发的味道後,就食指大动了。看刘凌云将切成块的松菇扔进锅中,又盖上锅盖,那一开一合间的“美景”已经让林牧北的肚肠翻滚起来,口水奔流。
  蒸锅噗噗的喷著热气。看来也快好了。在林牧北几乎耐性磨尽的时候,刘凌云开了锅,首先盛出鲜亮的红烧兔肉。蒸锅里的类似“叫花鸡”也被端上了桌子。木薯散发著阵阵清香也被请上了桌。
  三个人坐在桌前开始享用起晚到的盛宴。
  “过瘾!”一手扯著鸡腿的林牧北感叹道。今天他终於可以独享两只鸡腿了。如果不是…………瞟了眼林楠手中的一只鸡腿,那他就可以享有四只了。林楠低著头拼命的吃,装作没有注意到少爷那霸道的眼神。
  看著最多夹了几筷子红烧兔肉中的松菇和萝卜块就著木薯吃的刘凌云,林牧北边啃著兔头,边问道,
  “许久就注意你好像只吃素啊?”
  “啊,我的肠胃不太好。”总不能对他说,因为那时被扁爷爷试验毒药,弄的自己吸收功能太差吧。虽然不是一点都不能吃,只是要想像他那样大口咀嚼,难免就会出现身体不适的症状。所以他特别注意饮食。
  “真是可惜了,这麽好的东西你都不能吃!”满足的吸了口热乎的小米粥,送下嘴里的鲜甜。
  话分两边,这边林牧北吃的满足,将军夫人那边倒有些乱了。
  “少爷还在那人那?”
  “是,夫人!”
  “反了他了!吩咐个人去叫他,就说是我找!”
  “是,夫人!”丫鬟…红珠,忙领命去了。
  半路却碰到被少爷赶出去拿酒的林楠,
  “夫人找少爷啊,那你等等!”直接被拦在院外的红珠,硬是没能瞧到内里的情况,心里更是复杂,猜忌更深。少爷不是在这里过夜吧?
  一会儿,林少爷走了出来,那恬著肚皮,一脸餍足表情的样子,很容易让人想歪了。
  所以当将军夫人看著走进来的儿子,心里就忍不住的打起鼓来。
  “你这孩子,听说,你今天和那个一起出去了?”将军夫人岂是一般人,旁敲侧击的温柔问询著道。
  “那个人?啊,你说凌云啊,我也是想去寻点东西。娘,正好今天跟你说件事啊!”
  “啊?”
  “凌云院里的李子不是让我给荔枝了吗,你再给他派个小厮吧,找个勤快、懂事、不多话的。”林牧北琢磨著刘凌云那性子,心想,这样应该差不多适用他吧。
  “哦!”她儿子什麽时间参合过府里的事。不会真的有了感情?
  “啊,好累,今天跑了一天!还有什麽事吗?没有我去休息了!”伸著懒腰的林牧北,看向自己的娘亲。
  “啊,好!”将军夫人得体的笑著。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愉。
  只是今天的儿子的表现,却加深了她的误解。绝不能再放任那人勾引自己的儿子了。


十九

  次日,刘凌云正在帐房内录著昨日收的帐目。林管家领著一位老先生就走了进来。
  经林管家介绍这位老先生可是方圆五百里内,最有名的作坊先生。据闻,连京城的达观贵人都会请他量身定做衣物。想来这又是林牧北的杰作。
  刘凌云是打算做几件衣服的,只是没想过如此大动干戈。看老先生人都来了,也就不好拒绝。站直了让他量好了尺度。麻烦他做两件长袍和一套棉套。取出自己的银袋,刚想问问需要多少银两。
  那老先生却是微微笑著摇头,道,衣服做好了再付钱。
  刘凌云也只好先收了银袋。恭敬的送了老先生离开。心道,恐怕只是不便宜了!
  到了午後,被遣去送药的林楠回来了。详细的跟刘凌云描述了那母子的状况。母亲已经能吃,能坐了。只是身体还虚些。孩子也比前日好了许多。只是还是不太能进食。
  跟刘凌云估计的差不多,只怕是脾胃虚弱,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养好的。所以他才没有让那孩子吃药,而是通过药浴去吸收药性。虽然会恢复的慢些,但是药三分毒,恐怕真的那麽强行治疗的话,只怕那孩子的身体从此也就毁了。
  “辛苦了!”刘凌云是真心的感激,主动帮忙的林楠。
  “少夫人,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以後你还要跑腿的,尽管叫我啊!”林楠拍著胸脯豪情的道。
  “那谢了!”刘凌云也欢喜有知道自己身份的人,而不和他保持距离的人。
  坐帐房,空暇修习医术。几乎成为刘凌云生活的全部。忙碌又充实,倒缓解了些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的寂寞感。
  转眼又快到一年的年终。李子经过这最後一次的施针。也可以正式摆脱这种痛苦的疗程了。刘凌云开始有些佩服李子这少年。原来,他的视力也一直受著影响,他只能看清两三米内的东西,难为那孩子总是一副莽莽撞撞的样子。随著最近几次的施针,他竟然呀异的感叹道,
  “原来少夫人的房间是这样的啊!”
  才让刘凌云知道这李子其实一直隐忍著许多!
  随著李子的好转,每次治疗的时间也拉长了。这几次把脉,脉象也趋於和缓平滑。只是看著李子仍然孩童似的小身板。刘凌云担心错过了发育第一期的李子,是否还有机会长高。
  能看到更远,头也不再总是昏昏沈沈的让李子已经感觉很幸运了。何况还有一直关心、爱护他的人在身边。一向知足长乐的李子。每天都开心的很。大大的亮亮的眼睛硬让他笑出一个月牙来。
  趴在放在刘凌云卧室窗边的紫檀木卧塌上,李子虽然不再感觉疼的难受了,还是会握住伸向他的那只手。因为他知道天底下这个人是真的关心著自己的。
  连身下这张紫檀木卧榻也是荔枝抢来的。想起来还觉得挺好笑。看过几次,李子治疗的时候,都是趴在刘凌云的睡床上,每次离开还对那床一副眷恋的样子。荔枝不干了。那次竟然直接就跑去林牧北的卧室,将他那张有二三百斤重的家传紫檀木卧榻就给楞搬了过来。也亏他武功了得,竟然翻墙越壁的抗著这个大的一个家夥,楞没被其他人瞧到!事後,林牧北也是有怨言的,只是拿人家的手短,那柄鱼肠剑无疑他是占了大便宜的。
  刘凌云没有去在意那两人的眉目传情。他看的出荔枝对李子的感情很不一般,但李子的感情却让他摸不著,是全身心的信任还是非同一般的感情?对感情这回事没有丝毫经验的刘凌云不想妄断。
  施针後,在卧榻边燃起一只凝神香,让短暂陷入睡眠的李子可以更好的缓解血液流速加快後的不适感。


二十

  洗净了手,本想离开将空间留给那二人的刘凌云却被孙励志叫住了。难得放开李子的手,把搭在他背上的夹被细心掖好。才好整以暇的道,
  “我想年後带李子四处走走!”
  “恩,这样也不错!”为李子高兴,这个人不但真心的关心著李子,而且从心里尊重著李子。
  “你对李子的好,我会记住的!”说这句话的荔枝的眼神是肃穆认真的。倒让刘凌云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也受益良多,李子很坚强也很勇敢,你不要小瞧了他!”
  “恩,我知道!”低著头看著李子的睡颜,一刹那,仿佛眼底都要融化了般!
  将随身带来的木条箱子交给了刘凌云,
  “这是秦前辈托人转送来的,让我转交与你!”
  本来不想接的刘凌云一听,忙接过,打开一看,一些医学典籍整齐的码放在箱子里。其中赫然有,此时他正让他有所迷惑的医疗难点。
  “墓碑这人虽然有些散漫,但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但,如有一日,他对不住你了,我是不介意替你揍他一顿的!”
  耳边徘徊著离开的人的话,刘凌云阴郁的脸,露出点笑容,揍他一顿。这看来是一个不错的提议呢!
  前日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整整十数件的衣物堆满了他算帐用的书桌。等他回过神,问被谴来送衣物的学徒是否是搞错了,那人还一脸热忱的表示没有错,而且帐目也已经结清了。甚至服务周到的要刘凌云一一试穿。有这种手笔的,看来一定是林牧北的所为了。心里气也不是,乐也不是。
  郁闷的刘凌云还没有等到去找林牧北说道说道。就被一群妇人给堵在帐房里。
  “小姐,你看!还是珍绣坊的做工!”二夫人抄起一件夹袄,向将军夫人展示道。脸上是那种抓住人把柄的小人嘴脸。
  刘凌云不屑与她计较,只恭敬的对大夫人行了礼,问道,
  “不知道夫人前来,所谓何事?”
  本来按照称谓,他是该称呼眼前这人为母亲的,只是刘凌云何尝不排斥那个身份。所以在他与大夫人接触时,总是以帐房先生的身份自处。
  “少揣著明白装糊涂,你会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二夫人不无讽刺的语调响起。
  “二夫人的话,小身不明白!”刘凌云不卑不亢的态度倒让二夫人有些吃惊,但她自任占的先机,又怎肯罢休甘休。
  “哼,你监守自盗,还想狡辩不成?”
  “二夫人这话从何说起!”这种对他为人的指责,让刘凌云很是恼火。平常这些人的作为,他也就忍了。难道真的认为他软弱可欺不成!
  “这珍绣坊的一件夹袄就抵的过你一月的工钱,你那来得这麽多的银子买这种好东西。还敢说你没有藏私。”
  咬了咬牙的林牧北看了眼虽然姿态闲雅,一副慢不经心姿态,其实始终关注这边进展的大夫人。刘凌云知道她厌恶自己的另一个身份。也明示暗示过他多次,不要与林牧北纠缠不清。如今要说出这衣物是林牧北送的,他如何也丢不起这个脸面的。只得忍了不说。
  看他不语,二夫人认为他是认罪了,越发的得意的绰绰逼人。
  “既然认罪,还不跪下请罚!你们楞著干吗,还不请家法!”
  对跟来的丫鬟下达指令的二夫人,让一群有备而来的人,立刻行动了起来。
  “二夫人这话有些可笑!”刘凌云甩开那两个试图压他跪下的丫鬟,他毕竟是个男人,那两个丫鬟本来也不敢硬动强的。
  “反了你!”看公然反抗的刘凌云,二夫人的脸色都白了。
  “二夫人,我进入林府已经快两载,按照主宗的规制。如今我共可以拿得一千六百两五钱银子私房。请问我如何就买不得这衣物了?”刘凌云也被她们的行为给惹恼了。
  “你,你………………夫人说你根本没有从帐上支纳那银子!”二夫人口急,连私下的话也说了出来!
  刘凌云轻蔑的撇了眼那些女人,
  “是,大夫人既然知道我没有支纳任何我不需要的银两。林府的帐目也有帐可寻,如何就诬陷起我妄动银两。”
  “你,你还狡辩,谁不知道你入府时的寒酸!不如现在就让丫鬟们去搜你的别院,我倒想看看你到底私藏了多少家什!”二夫人咄咄逼人的姿态,彻底惹火了刘凌云。一直的隐忍是觉得彼此都有些别扭,但一再的低姿态,竟然被人骑上了脖子,就让本也内里有著少年不逊的刘凌云彻底屏弃了谦让。
  “请问二夫人要以什麽身份去搜我的别院?”刘凌云冷冷的笑了下,接道,
  “作为帐房先生,将军府自有法度在,可以证明我的清白!”刘凌云又对北方一拱手,“作为将军府的少夫人,我是拿著圣御,拜过天地的正夫人。难道二夫人对圣意有异议不成!”
  几句话把那几个女人顶的一头大汗。她们的确是忘记了这个不受欢迎的少夫人,虽然没有靠山,但不表示他没有後台!而且他的後台,可是说大就大,说小就小的!且绝对不是她们能碰的!
  “小,小姐!”醒过味的二夫人,面色苍白的看向一直端坐在主位的将军夫人。
  “哼,你倒是牙尖嘴历的狠!只是看来,老爷还是高看了你!走!”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将军夫人,临走几句话,就把里子、面子找了回来。
  刘凌云恭身送走了这群女人。心中忽然空虚的很。本来自尊心让他也不屑承认那个身份。但是没想到今日却不得不借用那个身份。如今倒是更落人话柄了。
  “林牧北啊,林牧北!”恨恨的想嚼碎了那人!
  经历了那个小插曲。主屋的那些妇人们,稍微安静了一些。只是在偶尔侧身而过时,刘凌云还是能从她们的面容上瞧出那明显的蔑视。只是又碍於他的身份,不得不维持表面上的恭敬。
  心中也有些厌恶的刘凌云索性就沈醉在心醉的医学中,除非必要,也鲜少出现在她们面前。彼此都来个眼净。


二十一

  年节即将来临时,伴随著隆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是林楠即将成亲的喜讯。
  原来,偶尔会被刘凌云安排跑腿的林楠在往返赵家村的时候,结识了一个佃户的女儿。两人不断的“偶遇”成就了一段恋情。靠年,大著胆子的林楠就跟父亲提了,让父亲前去提亲。
  刚开始林大管家还很恼火,觉得一个佃户的女儿伤了自家的颜面。但人去那村里偷偷看了那姑娘,再听听别人对那家姑娘的风平。反倒合了心意。遂向林大将军禀明。林将军爽快的应允了。还给了不少嫁娶。
  先下聘礼,年後会选个好日子正式成亲。来通告自己好消息的是一脸腼腆的林楠和林大管家。看红光满面的林大管家那样子应该是解开心结了。刘凌云真心的为他们感到高兴。
  “少夫人,您是我们的结缘人,所以一定请您做我们的主婚人!”林楠摸著脑袋羞涩的恳求道。
  没料到儿子会有这一想的林大管家慌了、急了,却又不能说什麽。
  “我没有做什麽,你们能喜结良缘。我自会真心祝福你们!主婚这事,应该请将军为你们做主。我不能越俎代庖的!”这平日办事稳妥的林楠,偶尔的鲁莽也挺让他爹头痛的。
  听刘凌云这几句话,林大管家才舒出一口气。真心的一失礼表示感激。
  “我这也没什麽合适的礼物,这个就送与新娘子,了表我的心意吧!”刘凌云随手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小盒子,递与林楠。
  林楠本想要推辞,但又担心会驳了刘凌云的面子。毕竟他知道这位少夫人,人没话说,但好象并没有什麽家什。
  二人告辞离开。路上,林大管家好奇那位少夫人会给林楠什麽礼物,就让他打开看看。林楠心里有些鄙视总是重财的父亲。但还是听话的打开那个不大的盒子。
  父亲瞬间凝重的呼吸,让林楠握著盒子的手不自觉紧了紧。以父亲在将军府多年浸淫宝物的眼光,能瞧上的东西还真的不多。
  林楠也低头看向那只不大,分量也算轻的玉镯子。滑润的玉体,透出翠绿,只梢细看,就会发现那翠绿好象是会流动般。靠近仔细再看,原来那玉镯子的做工并不象简单的磨制出圆滑的表面就罢了。而是按照内里的翠绿走向蜿蜒雕割。才有了那种婉若流动之感的视觉错位。这种雕工恐怕比玉价值的本身更是稀罕了!
  “这位少夫人果然不简单啊!”林大管家边感叹,边让儿子仔细收了。摸著胡子感叹道。
  “啊?”虽然看出做工的巧妙,但无法了解其价值的林楠好奇的瞧著做著深沈状的父亲。
  “傻儿,看来少夫人还满看重你的。也算是你的福气。那东西可不比将军送你的物什差多少。”
  “啊?”有些慌乱的林楠,忽然觉得手里的东西有些象烫手山芋了。
  “我还是还给少夫人吧!少夫人大约是不知道这东西这麽值钱!”
  拉住慌慌张张就要往回跑的儿子,林大管家哀叹,自己怎麽就生了这麽个儿子。
  “笨蛋,如果少夫人不知道,又怎麽会给你!看看那剩玉镯子的盒子就知道他是个识货的人。”他也是看那盒子才好奇里面的事物的。
  原来玉本身并不属於硬制的事物,经过那种加工工艺的玉镯子更是需要特殊的保养和防护,以免因为在玉体上妄加刻画,形成干裂纹。那盒子其实内里有翻破费周折的技巧。即可以保护镯子,又可以维持它的温润环境。
  跟儿子详细说了今後的保养办法。林楠有些怀疑的看著父亲。
  “臭小子,你难道怀疑我。”一巴掌拍在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儿子的脑壳上。
  “爹,我都要成亲了。你还打我!”林楠抗议的抱头鼠穿。
  眼看年关快过了,林牧北才现了身。先恭喜了林楠,从身後跟来的车上拿下五六包东西,直接塞给他,算是新婚的贺礼。嘱咐了他如何再分配车上的东西。人就进了林府。
  脚步没有停歇,直接就去了别院。刘凌云恰好正在院子里坐著看一本闲书。见林牧北有些晒黑了,但精神更显矍铄。那春风得意的表情,倒让刘凌云不好泼他的凉水。虽然刘凌云此时最想做的就是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还是起身恭迎了。刘凌云表现出的礼貌和疏远。让林牧北本来还兴奋的要来献宝的情绪锐减。
  ‘不会是又发生什麽了吧?”心中嘀咕。但依旧恬著脸,说自己出门掏到不少好东西,一会林楠会送来。就在刘凌云不冷不淡的道谢中告辞了。本来他还想来蹭饭的!
  出了别院不久,就看到拿著大大小小包裹送来的林楠。林牧北直接拽住他,冷声问道,
  “最近发生什麽事情了?”
  “啊?什麽事?”林楠一下被问住了。
  看林楠那表情,想来他也不知道什麽。只好吩咐他把东西送去了,快去快回。人就信步向母亲的主宅走去。
  这次自己会出去这麽久,也是林牧北被母亲逼急了。从那次他帮刘凌云跟母亲讨要了个小厮开始,他的母亲就开始热心起,帮他寻觅合适的侧室。他是不介意相相亲,找个合意的女子,生儿育女。但那不表示他会同意,他的母亲把他当成种马似的,随便找一堆女子塞给他暖床。
  好不容易从童年的噩梦中醒来,他本来还想好好戏耍他几年。不用那麽早就要承担起家庭的责任。但母亲看来一点也不理解他,这让他郁闷的只好借口和油罐他们出去游玩,躲个清闲。
  才走近母亲的主屋,就听道女人的抱怨声。
  “那只不知廉耻的公狐狸精,上次小姐就不该手软,直接打他一顿扳子,看他还敢勾引牧北不!今天,牧北没有第一时间来给您请安,明天,还指不定又要怎麽勾搭牧北呢。小姐,您可不能再这麽放任他了………………”
  “夫人,秋哥那边传过信了,说少夫人房间里,倒有许多新奇、值钱的物件。好象少爷那张紫檀木卧榻就放在少夫人的卧房里。”红珠话里有著不善的意味。她是恼恨的,那日她奉夫人的命令去“服侍”少爷,本以为今後可以飞上支头,没想到却被少爷拒绝了。她如此年轻貌美难道连个佃户的女儿都不如?越想越嫉妒,对那位少夫人就越发的怀恨了。
  “真,真的是反了他了!小姐,你一定要给那个恬不知耻的人一个教训!”
  “什麽教训?”几乎踢掉了篓花木门的林牧北面目狰狞的走了进来。他知道母亲有些过分,但那也是为了他,他只有体谅,从没想到事态会越来越过分。
  “少,少爷!”刚才还在嚼舌根的红珠吓的直接跪倒在地上。
  将军夫人淡淡的抬头看著满目通红的林牧北。他的身上还带著风尘仆仆归来的味道。但丝毫影响不到他的气势。厚重的黑色貂皮外罩,穿在他的身上不但不显的臃肿,反倒衬托的他越发的挺拔英伟,贵气迫人。
  看著如此优秀的儿子,想著那个荒唐的错位。难道这是天意?将军夫人轻叹了口气。
  “没规矩的!”轻声叱责了他。
  “娘!”林牧北有些悲愤的看著他一向敬重的母亲大人。
  “少爷,小姐也是为你好!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那人有多嚣张。他竟然花了五百多两去珍绣坊定做了一堆的衣物………………”
  “那是我送他的,二娘有意见?”林牧北气的快要杀人了。
  “啊?你送的?那,那紫檀木卧榻?”不会也是你送的吧?二夫人要无语了,自家少爷不会真的铁了心要和个男人在一起吧?那张紫檀木卧榻可是老将军在世的时候,老皇帝赏给老将军的战利品。林牧北从婴儿时就睡在这张卧榻上。以至於很长时间他都很认这张床,连将军到重庆府上任,还特意费了不少人力和功夫将它也给带来了。
  “你认为他能自己拿到他的房间吗?”林牧北冷冷的反问道,那姿态倒让人想起这林府内,能搬动那麽大物件,非常人可为吧?当年可是出动了不少好手,才将它移到少爷的房间。如今能不惊动一人做成这件事的,府里恐怕只有林牧北一人吧。
  “小姐?”二夫人是痛苦的、伤心的。虽然她的肚子不争气,没有帮将军生下儿子,但她疼惜牧北却是千真万确的。
  林牧北知道她们误会了,但也懒得解释。
  将军夫人没有理会兀自呛天呼地的二夫人,轻垂著眼帘,素净的手扶著白瓷茶杯,神态安然。其实她也已经开始怀疑那衣物的来处。如今,儿子坦然承认。倒可以理解,那日,那小子的不辩解。倒对那孩子生出几分激赏来!
  “娘,凌云是皇上御赐的我的夫人,无论怎样,这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请娘亲不要再难为他了。他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少爷啊!”二夫人哭的更凶了。
  “二娘,我不管你安排了什麽人在凌云身边,今後我不想再看到。以後我会让林楠伺候他,就不劳你们费心了。”对母亲躬身行礼,就转身告辞了。
  “小姐,这可怎麽好啊!”二夫人的眼泪快流成河了。
  轻舒了口气,将军夫人起身,神态轻松的查看起,一早林楠就送来的,这次林牧北在外给她带回来的礼物。
  拿起一个雕功卓绝的笼状物。正好可以放在两掌间的物件,其实是一个暖手炉,细心的木雕维护住可以放置木炭的铁胆。不但可以保暖还能避免可能的过热,烧坏手掌。
  “这孩子!”自己也就年头提过一回,这孩子就记住了。
  看终於有了笑颜色的将军夫人,二夫人担忧的道,
  “小姐!”
  “就按牧北说的做吧!”
  “是,小姐!”
  对林牧北性格最了解的当然还是他娘,以林牧北今天的表现来看,恐怕如果她们再擅加干涉,恐怕只会起到反效果。精明如明镜的将军夫人脸上露出绕眼的笑容。
  二夫人看到,便安心的不再摸眼泪了。记得她家小姐上次这麽笑的时候,老爷正抗争著要娶个妓女,还恬不知耻的要小姐同意。如今再看看那女人的下场!她家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养在大院里的小姐,那可是个人精啊!少爷想和小姐斗,就如同孙猴子想逃出如来佛的五指山。放心了的二夫人自然的附和著小姐的点评。


二十二

  春节,象很多人家一样,将军府一向都搞的热热闹闹的。不但摆了戏台,入夜还会大放焰火。
  林家的老老少少也会在这一天团聚在一起吃顿年夜饭。这几乎是约定俗成的。
  所以当被丫鬟请来的刘凌云入座时。林牧北是开心的,他觉得母亲终於承认了这个人的存在。
  但很快林牧北就察觉出不对劲了。被安排在女眷中的刘凌云是隐忍的。那些女人的眼神则是难掩的轻蔑。而大多数人则是在看热闹的,那种期待著某人出丑的嘲讽表情,让林牧北坐不住了。
  “别喝了!”走过去,直接压住刘凌云又抬起的酒杯。明明就心和明镜似的,还要硬逼著自己露出淡淡的笑容,别人不怀好意的劝酒也来者不拒。林牧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刘凌云放开酒杯,抬头瞥了眼林牧北,他的脸依旧有著笑容。但林牧北知道那笑绝对都没掠过眼底。他绝对是在生气的。
  “跟我走!”林牧北强硬的拉住刘凌云的胳膊,将他拽出了座位。
  “放开我!”刘凌云的声音不大,但已经显出有些恼火了。让他参加,本来就是不怀好意的,如今又半途离开,岂不是正好趁了一些人的心意。
  没理会刘凌云的抗议,林牧北不理会已经开始集中的视线。强势的甩了眼那些瞧热闹的人,吓的那些人忙别过眼睛。直拉著刘凌云向厅门走去。
  刘凌云的力气又怎麽抗衡林牧北,为了不让自己太狼狈。刘凌云只好跟上。出了厅口,离开那些视线。刘凌云才甩了甩林牧北还紧抓著自己的那只手。
  “你可以放开了。我不会回去了。”
  林牧北没有理会他的言辞,连头也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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