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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棒底下夫成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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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光扫过正打得过瘾的黄雀帮众,筠豆突然惊恐的睁大了双眼,眼看着那个叫老三的汉子拿着棍子就要砸上向伯赏的头,筠豆忍不住的惊叫出声:“不要!!!!!!!!!”
  伴着筠豆绝望的尖叫,旁边忽的伸来一腿,一下把老三踹开,来人几个闪身,轻松的把房内的黄雀帮众踢翻在地,然后下一刻,房内冲进了许多的官兵,把地上的黄雀帮众人压制住,瞬间转换了房内的局势。
  向伯赏被打的已经全然没了力气,勉强的转过头看着闯进来的人,看见官兵们的衣着时,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是京城的禁卫军,是来救他们的。
  而这时,方才第一个冲进来救了向伯赏一命的人,走到了向伯赏和筠豆的身边,一把拉起向伯赏,交给官兵们,然后脱下衣服把依旧愣在地上的筠豆裹起,半抱起来。
  “小舅舅……”筠豆直至站起身后,才反应过来来人是谁。
  祁承疼爱的摸了摸筠豆的头:“乖,不怕了,小舅来带你回家。”


☆、第 49 章

  作者有话要说:我双更了,感动么!!
  “回家?”筠豆靠在祁承的怀中轻声问道。
  “嗯,你阿么想你了,让我带你回家”祁承双臂撑着筠豆的身体,看着筠豆温和的说道。
  筠豆了然的点了点头,祁承轻揽住筠豆的腰,一弯身把筠豆整个人抱起,就要向外走。
  见着官兵们都没有要拦阻的意思,向伯赏急了,怎么能让筠豆被这么个突然冒出来的小舅就这么带走?!
  “等等!筠筠是我们丞相府的少么么!你要带他回什么家!”
  祁承站在门边,微微侧头冷眼看着被官兵们搀扶着勉强站立的向伯赏道:“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哥儿的人没权利知道!”
  这时,原本异常安静的筠豆有了动作,拉了拉祁承的衣服,示意祁承把自己放下来:“小舅,让我跟他说几句话”
  祁承皱眉“豆豆。”
  看着筠豆那一副衣衫不整明显是被轻薄过的模样,他原本对于向伯赏舍身相救的好感便尽数散去了,很明显,就算最后向伯赏护住了筠豆,但筠豆还是被欺负过了,也就是说,那向伯赏并没有第一时间护住筠豆!
  他没有成亲也没有孩子,虽然两个都是自己弟弟的孩子,但是很显然,自小在他身边长大的筠豆对他来说更为亲近重要。
  筠豆冲着祁承摇了摇头,祁承无奈的叹口气,放下倔脾气的筠豆。
  筠豆慢慢走近向伯赏。
  “筠筠!”向伯赏焦急的喊了一句,却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
  “我要回家了”筠豆很平静的陈述道
  “我……”原本那一套筠豆是丞相府少么么,不能轻易离开的话向伯赏此时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因为他想起来,他跟筠豆其实从来没有真正的有过仪式。
  见着向伯赏陷入了懊恼的沉默,筠豆眼神慢慢放柔,伸手一下拍在向伯赏的头上:“不要以为我走了你就可以把功课松懈下来,我会给你写信检查的!”
  一听见筠豆会给自己写信,向伯赏瞬间走出了沉默,双眼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筠豆,点了点头:“嗯!我不会松懈的!”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对于向伯赏专注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筠豆微微低下了头,阻住他人窥视他脸上微微泛起的红晕“还有,刚才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
  “不会有那个可能!我绝对不会让那个‘已经’发生!”没等筠豆说完,向伯赏就坚定的打断了他的话。
  看着出乎意料般硬气起来的向伯赏,筠豆轻笑出声,咬了咬下唇,轻声道:“呵呵,今天的你,是我们见面以来,最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爷儿的时候!”
  “呵呵”向伯赏被筠豆的话说的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过你的武艺也真的需要加强啊,我希望,下次有危险的时候,你可以真正的保护我”筠豆抬起眼和向伯赏对视。
  “我发誓!”把筠豆羞涩俏丽的脸庞尽纳入眼底,向伯赏保证道。
  “我们做个约定吧?”筠豆伸出来小指。
  “什么?”
  “如果你在三年内考中举人,那我便许你个要求,反之,你便要许我个愿望,如何?”
  向伯赏看了看筠豆的脸,再看了看筠豆伸出是手指,几乎用尽全力的抬起被打伤的手,钩住了筠豆的小指。
  “好,说定了。”
  “说定了。”
  晚风吹过破旧的土屋,满屋子的官兵和黄雀帮众都被节立誓言的两人遗忘了,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带着各自的誓言,回到了他们各自的家中,而他们定力的约定,牢不可破。
  三个月后。
  筠筠亲启:
  昨日我独自一人又去了一次文人会,道歉了上次的事,顺便的留在那里听了才子们的吟诗作对,我发现我有些懂了,却又好似不太明白,尝试着跟着才子们作对,不过可惜的是我做的对子还是被他们大批了一通,但是好在这回没有人赶我离开,上次那个说我有辱斯文的才子还特意跟我怒吼着讲解了很多,我决定在家苦读几日,再去试试,你说的很对,在哪里倒下我便要在哪里站起,至于身体方面,伤处已经大好了,颇有些怀念你给我讲课的时候。
  向伯赏笔
  罗鹰的府中。
  “豆豆,听说你那个未婚夫君前几日自己跑到了雅轩茶社的文人会去,最后铩羽而归,现在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了,你知道不!”了解一些筠豆和向伯赏之间的事的祁蕴博,自筠豆回家后,闲来无事便会跑过来把他打听到的向伯赏的事说出来调侃筠豆。
  筠豆停下笔,等着刚刚书写的墨迹变干,扭过头对着祁蕴博笑道:“我知道哦!”
  “知道?那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祁蕴博好奇的问道。
  “因为不需要啊。”筠豆站起身做到了祁蕴博对面。
  祁蕴博单手撑着下巴,眼神上漂着筠豆道:“啧啧,这么快便变心了?我记得当初为了这向家小子你还特意给我写了信把我找去的,现在人家都被打击的窝在家中了,你到一点都不在意了!”
  筠豆淡淡一笑:“他没你想的那么弱,说不定人家是在家中蛰伏等着下次的出击呢?”
  “哦?是么,你倒是信任他,我记得你以前对他不是这般看法的啊,是因为他的舍身相救让你改了态度?”
  “是啊,难道还不准人家改过自新吗?”
  向伯赏亲启:
  苦读是好的,但切记温故而知新,身体的伤外表或许是好了,但内里却不是看得见的,大夫说要喝足半年便要喝足,莫要嫌苦。
  罗筠笔
  半年后。
  筠筠亲启:
  雅轩茶社昨日给我发了文人会的邀请函,这次他们要在湖上租个大船搞文人会,我决定到时定要好好见识一番,回来把详细写给你,真可惜你不在,大夫开的药我已经全数喝完了,现在你可以放心不用再督促我吃药了,阿么这几天常念叨你,说我现□量下来了,真想让你也见见。
  向伯赏笔
  向伯赏亲启:
  在湖上的文人会听起来很是有趣,可惜我家阿么刚刚生产过后我不得离开,你便代我多看看吧,不过在湖上的话怕是做的诗句文章也多会与水有关,你可要事先琢磨琢磨,莫要丢了我的面子,帮我转告么么,我也很想他,至于你的身量,就我对你以前的目测,现下再细也不会细到标准模样,下次见面,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筠筠笔
  一年后。
  筠筠亲启:
  筠筠,我要参加今年的儒生院士,如若我中了,你能来京城替我祝贺吗?对了,东城新开了一家织物铺子,我觉得有一套成衣很是适合你,随信送去了,希望你喜欢。
  伯赏笔
  筠豆看着手上的信,转过头看了看摊在床上翠绿的衣衫,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走到桌边开始回信。
  伯赏亲启:
  一套衣衫便想收买我?不过是个秀才出身,待你中了举人再来期盼我的祝贺吧,不过你现在的眼光是越发的不错了,为了赏你,我阿么逼着我做的第一条丝帕,便送与你了。 
  筠筠笔
  另一头,收到了筠豆的手工的向伯赏看着信,再看看只勾了边线的丝帕,忍不住大笑出声,引得二子疑惑探究的目光。
  向伯赏冲着二子一笑,然后把丝帕收入了怀中。
  一年半后。
  伯赏亲启:
  听说向大公子准备参加今年的乡试?我记得你半年前才得了秀才的名头,莫要狂妄贪心才是,何不等待下次乡试再试?上次寄得桃花酥很好吃,可以再寄一点。
  筠筠笔
  筠筠亲启:
  信我,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等不了那么久,桃花酥给你寄去了,顺便还给你捎了点杏脯,味道很不错,我很想你。 
  伯赏笔
  筠豆红着脸咬了一口杏脯,然后愤愤的和冬哥儿道:“不过是读了那么一年多的书,现在不仅自大的想要和寒窗十载的学子们一同乡试,口舌还越发油滑起来!真真是,你给二子的信记得让他仔细着点别跟他主子学!”
  冬哥儿捂嘴一笑:“好好好,我一定会叮嘱二子不仅要防那些看上向大公子的哥儿,还要防那些油嘴滑舌的汉子!”
  “冬哥儿!”筠豆恼羞成怒的嗔了一句,随后转身提笔回信。
  又几个月之后。
  伯赏亲启:
  恭喜向解元得偿所愿,那些剩下的举人老爷们只怕是都要暗恨的咬牙了,让一个以前的纨绔子弟压在了下面,鹿鸣宴吃的如何?这回可有给我留点什么?许久不见,听人说你的身量行头都与以前大为不同了,我很是好奇,不知向解元中秋那日可的空陪我赏赏月?
  筠筠笔
  “少爷?有什么好事发生了,您笑成这样?”二子好奇的问道。
  向伯赏扬了扬手中的信:“得偿所愿的好事。”
  筠筠亲启:
  筠哥儿要来,向某自当扫榻相迎,静待筠筠佳音。
  伯赏笔
  “公子!你做什么!冷静!那可是向少爷的信!”冬哥儿一把握住筠豆的手,拦住筠豆要撕信的动作。
  “什么向公子!明明是个改不了陋习的流氓!”筠豆羞红着脸大声吼道,但是一个月后,却还是和双亲说过,带着冬哥儿前往京城。
  


☆、第 50 章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完结了……可能有点坑爹,有点过快神马的,但是,烂尾总比坑了好啊~是吧~是吧~
  坐在前往京城的马车上,冬哥儿绞着手中的帕子,时不时的就从窗边探出头看看能不能看见城门的影子。
  筠豆无奈的放下书:“冬哥儿,你就不能安稳点么?京城又跑不掉,马车跑得时间也差不多,你在看也没用。”
  冬哥儿坐好身子,斜眼瞥了稳坐在车厢内连动作都没换过的筠豆一眼:“公子,如果你说这话的时候手上拿的书不是反的,就更有说服力了!”
  筠豆瞬间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书,真的是反的!连忙拿正过来,然后掩饰的轻咳一声:“我刚刚是在背诵书上的内容,自然不能正着拿”
  然后不待冬哥儿再说些什么,迅速的转移话题:“今日时逢中秋,想来京城内定是热闹非凡,就是不知与勒安内的景象比起又有何不同了。”
  调笑意味十足的瞧了筠豆一眼,冬哥儿顺从的跟着筠豆的话转移了话题:“现在怕是想象不出,到了看看便知。”
  说话间,马车停了下来。
  主仆二人疑惑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冬哥儿倾身打开车门,冲着外面看去:“怎么突然停了?”
  然后冬哥儿的话瞬间顿住了。
  车门被从外面轻轻推开,筠豆惊讶的看着弯身上了马车的人。
  直到冬哥儿被那人身后的二子拉了过去,筠豆和冬哥儿动作相似的在二子和来人直接左看右看了一番,最后筠豆惊诧的开口确认道:“伯赏?!”
  身着华服,身材高挺硬朗,五官俊美的男子点了点头,出声确认了自己的身份:“是我。”
  把依旧处于震惊当中的筠豆拉下了马车,赶了马夫把车赶到丞相府去,向伯赏带着筠豆上了自己骑的马匹,二子带着冬哥儿跟在后面。
  “怎么了?不敢相信是我?”向伯赏把筠豆揽在怀中,低头在筠豆耳边轻笑道。
  筠豆满脸不可置信的转头打量着向伯赏的脸,原本肥腻的脸庞变得棱角分明,挤在一堆肥肉中的咪咪细眼也变成了颇具严厉感的吊眼,跟以前那个胖子相比,眼前的男子当真俊的令人惊艳。
  但是此时筠豆特别想说的却是: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又或者是你真的是向伯赏?但这声音却又确实是向伯赏的声音,虽然过了近两年,但是筠豆却是没有忘了那挡在自己身上的痛哼声。
  “被我迷住了?”向伯赏调笑的道。
  筠豆瞬间醒悟,还是那个死胖子!
  白了得意洋洋的向伯赏一眼,筠豆扭过头看向前方:“这是要带我去哪?”
  “带到山沟沟里把你卖掉,怕不怕?”向伯赏冲着筠豆坏笑着,然后再筠豆无视的情况下自动改了口。
  “先不告诉你,留个念想,到了你便知了。”向伯赏说完用力一夹马腹,策马狂奔起来。
  一刻钟后,筠豆便知道了向伯赏所说的地方是哪儿了。
  站在热闹的仙鹤神庙外,筠豆似笑非笑的看着向伯赏:“你这是准备带我参观京城的仙鹤神庙?”
  “不是”向伯赏看着筠豆突地正色起来,满目柔光的拉住了筠豆的手:“我是来取得约定的。”
  筠豆不语的看着向伯赏微笑。
  向伯赏伸出小指,勾起了筠豆的小指:“还记得吗?我已经是举人了,你该实现你的承诺了。”
  “哦,那你想让我做什么?”筠豆面对着向伯赏,状似无谓的问道,眼神中却含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羞怯。
  向伯赏一指身后的神庙大门:“不难,跟我进去一趟便可以了。”
  听了向伯赏的话,筠豆双手抱胸,满含笑意的打量了一番向伯赏,随后感叹似地道:“啧啧啧啧,几年不见,胃口变得越发大起来了,不过考中了个举人,便想让我吃这么大一个亏?怎么想与我怎么不划算呢!”
  向大公子听了筠豆的话也不急,双手一摊:“那敢问筠筠公子是怎样想的呢?难不成是想要毁约?”
  “我可不是你那种人品,说到便会做到,不过当真是便宜你了!”筠豆说着反拉住向伯赏的手,迈步向着仙鹤神庙中走去。
  “呵呵呵,是!我这个纨绔子弟用如此手段胁得美人归,当真是烧了几辈子的高香了。”向伯赏附和着跟着筠豆向里走去。
  二子和冬哥儿跟在后面听着看着,两人甜蜜的窃窃私语了半天,最后同主人一起,进了神庙当中。
  从仙鹤神庙中出来后,放了二子和冬哥儿两人自行去游玩,向伯赏也带着筠豆骑着马慢慢的向着京城中走去。
  两人在京城中携手游玩了整整一日,直到热闹的晚市散去,才回到了丞相府,拜见了丞相夫妇后,便不舍的分开各自去休憩了。
  还是住在原来的那个院子,伺候的人也都没变,一切都让筠豆很习惯。
  如此呆了几日后,向伯赏又要开始为接下来的会试做准备,虽说这次给他中了举,甚至在一众苦读数十载的学子中拔得了头筹,做了当届的解元公,但是毕竟与其他学子们用功的时间相差过大,向伯赏很清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这个道理。
  筠豆对于向伯赏的行为很是支持,在要回勒安的这天,两人在丞相府外道别。
  “上次你离开时,我们做了个约定,我实现了,这次,在和我来个约定吧?”向伯赏说着伸出了小指。
  筠豆笑着看了看这熟悉的一幕“你要和我约定什么?”这么问着,手却先勾上了向伯赏的。
  “待我高中之日,我便去迎娶你。”向伯赏盯着筠豆的双眼,说的认真。
  筠豆一勾嘴角,扭头看天叹道:“啊,那我不是要等许多年了?”
  向伯赏看出筠豆故意闹他,一把揽住筠豆的腰,将筠豆纳入怀中:“你就不能盼着我好点?说不准你明年就是状元么么!”
  筠豆一踩向伯赏的脚,然后整个人从向伯赏怀中闪开,边跑向马车边冲着向伯赏做鬼脸道:“美得你!”
  向伯赏笑看着筠豆上了马车,知道马车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再站了一会,便回了府中,他的时间宝贵,还要继续努力,争取早日把筠豆迎娶进门呢!
  次年二月。
  会试那几日,除了京城中的丞相一家焦急的期盼等候外,不远的勒安城里,筠豆也心神不宁的拉着自家阿爸阿么各种念叨着。
  “成了成了!好不容易休息个一天,便一直听你念着那向家小子的事,人家现在在贡院里考着呢,你便是急死了,也不可能得知未来放榜的排名!”罗鹰抱着小儿子不耐的对着筠豆说道。
  罗鹰的生意越大也就越忙,虽然不至于整日不归家,但是也难得有一天能这么清闲的在家陪着夫郎和孩子,怎知正巧碰上向伯赏会试的日子,筠豆自己呆着不宁静便跑来找祈愿诉说,连带着他也跟着听,简直比听各地的掌柜汇报还要啰嗦烦躁。
  身为阿么的祈愿慈爱的摸了摸筠豆的俏脸,冲着罗鹰嗔道:“豆豆这是为自己的未来夫君心焦,本是人之常情,原先还是你催着豆豆早些出嫁呢,现在,豆豆就等着人家高中来娶,你倒好,开始拖拉起来了。”
  一听祈愿发话了,罗鹰顿时软了下来:“谁说不是呢?我也不是不急,你看看豆豆这个样子,除了那向家小子估计也没人敢要,我也日日盼着那小子高中呢!但这急也急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么个还在考试的时候便急成这般模样,那等放榜当日,还不得焦躁的捅破了天去?”
  罗鹰没有想到,他的话几乎是一语中的,随不尽同亦不远矣。
  放榜的当天,筠豆的情绪到了一个一戳就破的爆点,派了人去京城探查后,就一直坐在厅中等候,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罗府大门。
  罗鹰暗恨自家大哥儿怎么变成了这般的性子,祈愿笑着拉住了自家夫君,任筠豆去。
  直到好消息传来,筠豆才高兴的跑回房间给中榜了的罗鹰写信,恭喜新任的会元公高中。
  三月初一,向伯赏进宫参加殿试,志得意满的回到了家,等待三日后的放榜,然后惊喜的看到原本该是在勒安城等他来娶的筠豆出现在了相府内。
  “筠筠!你怎么来了!”向伯赏开心的揽住了筠豆的腰。
  “来陪着会元公登榜,怎样,前三甲可还有望?”筠豆巧笑着问道。
  向伯赏神秘的一笑:“三日后便知”
  于是,在放榜后状元郎巡城的马上,多了一个俊俏的哥儿,同时,京城内的所有人也都知道了,当朝新任状元郎有一位心爱的未婚夫郎。
  高头大马,风光无限,京城内众人都不由感叹着三年来向伯赏的改变,不少哥儿都对向伯赏投去了思恋的目光,可惜,向状元的眼睛,始终放在怀中的佳人身上。
  筠豆坐在向伯赏身前,见到许多哥儿扔向向伯赏的鲜花,向伯赏皆是不理会,不禁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状元郎好风采,瞧瞧这么多大小哥儿都对状元郎投出了芳心,怎奈向大公子都不领情,游街时还抱了个哥儿在身前,也不怕不合规矩,无法和圣上交差。”
  向伯赏听着筠豆的调侃,笑着说:“我是当今状元郎,又是丞相之子,圣上亲侄,谁敢说我?”
  筠豆轻嗤了一声:“果然还是那个纨绔的向大公子”。
  筠豆与向伯赏的亲密丞相夫妇都看在眼里,丞相和夫郎报备了一声,便进宫去和皇上求得了一道圣旨,算是给两个孩子的礼物。
  晚上,丞相府,宫里正事册封的圣旨到了,同时来的,还有一道赐婚的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新科状元向伯赏文成武德,人品俱佳,朕甚为欣赏,特赐婚重华郡主,择日成亲,钦此!”宫内来的公公大声的宣读着。
  一听这个旨意,筠豆瞬间欣喜的羞红了脸颊,双眸明亮的看着向伯赏,丞相夫妇对此也很是高兴,众人跪在地上等待着向伯赏接旨。
  却不想,小向回过神后,大惊失色的开口便是回绝的话语:“我不娶!这个旨意我不接!”
  筠豆瞬间白了脸,轻问着“什么意思?你……不愿娶……”
  还没说完便被向伯赏抢了话,向伯赏激动的握住筠豆的双肩,努力澄清道:“不愿不愿!我怎么可能愿意娶除了你以外的哥儿!不行,我要去向皇上说,让他收回旨意!”
  向伯赏说着便要向外跑,而原本因为听见向伯赏说不愿娶自己而深受打击的筠豆此时懵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愿娶我以外的哥儿?圣旨上赐婚的不就是我们两嘛?猛地,筠豆回想起来,好像自己一直都没有告诉向伯赏自己的真实身份,原以为这么久的相处,向伯赏早就应该发现,就是没发现,祁月儿等人也应该和他说过了,这么看来……
  筠豆转头看向祁月儿,很显然,祁月儿也想到了这一点,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的说“我还以为你告诉过他了,毕竟你们都定情了”
  丞相也强压下好笑的心理,招呼着人“还不快去把少爷拉回来!这圣旨可是我亲自去求得,别让圣上看了笑话”
  筠豆想着刚才发生的事真是觉得好笑不已,同时脑袋瓜子一转,想到了个好玩的点子。
  于是向伯赏被人硬拉回来后,便只看到筠豆伤心欲绝却暗自伤心的说要离开,祝他幸福,不论向伯赏说什么都很坚决的要走。
  向伯赏为此愤怒了:“成!你要走便走吧!我不留你成了吧!你放心!我明日便去娶那重华郡主!”说完怒腾腾的抢了公公手中的圣旨便向府中走去。
  筠豆看着小向如此有些心疼了,刚想要么算了吧,便被勾起了玩闹心态的祁月儿抓住了。
  筠豆第二日便带着冬哥儿回了自己家,开始准备出嫁。
  向伯赏则独自在丞相府内开始暗自伤神,却又不能抗旨,只得等着成婚那日乖乖做新郎官。
  圣上说了,这赐婚一下便不会收回,若是抗旨,他们全家都要受罚。
  却不知是因着:圣上已和丞相夫妇通过气了,要恶整小向出一口以前老是替他收拾烂摊子的气。
  下人们看着如此的少爷,想到原先的少么么也只得暗自叹气,大叹真是老天的恶作剧。
  新婚之日,向伯赏坐在马上满面严肃的接了筠豆入府,从接待到城里都是一句话不说,在酒宴上不论谁来敬酒都接,拼了命的灌醉自己,却怎么也醉不了。
  许是看出了新郎官的不喜,众人将新郎官送入洞房后也没有闹新房,向伯赏听着喜公的话,虽然有些疑惑为何是先喝交杯酒,但今日来者不拒的他还是和新夫郎一同拿起了杯子随意的喝了,随后喜公将喜秤交给向伯赏后便出去了。
  向伯赏拿着秤看着面前的新夫郎却没有动作,急的筠豆差一点便要自己掀了盖头。
  而向伯赏此时的心中却是有千言万语想要对这个新夫郎说,你为什么要来?你知不知道你破坏了我原本的幸福?
  向伯赏真想大声吼出来,可是他也知道,这个新夫郎是无辜的,他这纯属是迁怒。
  在木已成舟的情况下,向伯赏随意的一挑面前的盖头,看见面前那笑颜如花的熟悉容颜时,整个人愣住了。
  惊喜与疑惑同时并行,向伯赏刚想说些什么,但原先喝了一点醉意都没有的酒,开始起作用了,只来的及说了一个你字便猛地扑到了筠豆身上。
  筠豆无语的看着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向伯赏,忍不住扑上去努力的想要摇醒他:“喂!有没有搞错啊!新婚之夜你竟然这么没用!喂!醒醒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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