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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蒙王朝(vip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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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朝天,名器啊。”羽歌夜忍不住轻声说话,羞恼的楚倾国想要踢他,但是抬起腿的瞬间,就立刻蜷曲,想要把双腿蜷在腹部,但是被这奇怪的枝条捆绑,他根本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羽歌夜把一个不停震动的东西按到他的肉棍顶端,饱满上翘的龟头就像是挑衅似的张开了马眼,吐出一滴晶莹的液体。羽歌夜把嗡嗡震动的果实放在楚倾国龟头下方系带的位置,清楚看到楚倾国肉柱腹侧的鼓起猛地涨大,然后又吐出好大一滴粘液,沿着马眼流到系带,落在那个椭圆形的果实上,外皮变得粘稠的果实就粘在了楚倾国龟头的下方。羽歌夜拿起另外两个椭圆的果实,轻轻摩擦楚倾国的龟头,整个肉柱不停抖动着绷起,向上翘着,湿漉漉的淫液让果实的外皮融化,然后被羽歌夜粘在楚倾国的睾丸上。受到刺激的睾丸剧烈的收缩,双球颤抖着跳动,紧紧缩在粗壮却无法庇护他们的肉柱根部被强烈的震动挤压着,羽歌夜把第四个跳蛋放到了楚倾国的睾丸中间,压着楚倾国肉柱的根部,三个方向的震动让两颗睾丸颤动着,不停收缩,楚倾国已经没法挣扎了,睾丸上的跳蛋挤出了他体内的淫液,让他的肉柱立刻吐出很多淫水,整个柱身湿漉漉的。
羽歌夜知道楚倾国已经很难受了,却还是把另一个小伞状的果实拿在了手里,这果实像是一个小小的伞,而顶端长着一根长长的芯,他把那根细长的芯靠近楚倾国的肉柱,就像是闻到了一般,细长的芯子向着楚倾国的龟头探去,试探地轻轻触碰到楚倾国的淫水,就快速地贴着楚倾国的马眼,然后深深扎了进去。芯子的表面光滑而柔软,但是被异物进入尿道,比之前的果实都残酷多了,小伞自动脱离了羽歌夜的手,整个倒转过来,然后扣住了楚倾国龟头的顶端,就像是在马眼上贴了一块胶布,实际上,却已经深入了楚倾国的身体,难以承受的异物感让楚倾国浑身哆嗦,连胸肌下面肋部的肌肉和腹肌边上的细小肌肉,都因为紧绷而呈现波浪一样的鼓起,但是彻底绷紧之后,楚倾国就无力地放松开来,双腿盲目地滑动几下。
羽歌夜却知道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他看着手中冒着丝丝寒气的果实,绕到楚倾国身后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白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楚倾国深色的皮肤,养在王府和不夜城数年,楚倾国也没有被捂成白色,可见小时候被阳光晒得太久,肤色底子已经不会变了。他拉过两根柳树的枝条,放在楚倾国的大腿上,楚倾国的大腿迅速被枝条卷起,呈现双腿打开的M型。被暴露出来的后庭已经忍不住开始颤抖,被前面的种种刑罚折磨得侵润起来。羽歌夜一只手抚摸着楚倾国腰侧的肌肉吸引他的注意力,一边用一根手指探入了楚倾国的后面。
第一次被探索后庭,让楚倾国忍不住闪躲,但是羽歌夜的手牢牢把着他的腰部,中指坚定不移地缓缓推进,上面带着的粘滑液体让开拓更加容易,很快羽歌夜就探进了两根手指,慢慢进出,渐渐加快,楚倾国的后穴很紧地束缚着他的手指。楚倾国知道第一次的时候,兽人的后穴即使自然分泌,也很紧窒,虽然疼却不会受伤,羽歌夜这样温柔,倒是让他放松不少。当手指探寻到了三根的时候,羽歌夜低声愧疚地说:“对不起!”一个冰凉的物体被一根粗长的东西顶进了楚倾国的身体,突然袭来的凉意让楚倾国的甬道迅速收缩,可是粗大到可怕的肉棍还是毫不留情地深深捅了进去,结果把这冰冷的还带着轻微刺痛的东西深深送进了楚倾国体内。
楚倾国痛苦地呜咽着,羽歌夜双手搂着他的腰部,有力地抽插着楚倾国的身体,被高高抬起的双腿,让楚倾国变成了一个V字,全身都被深深刺入身体的肉柱支撑着,将冰棘果捅进了最深的地方,冰冷的痛感让他的甬道不停收缩,去因为躲避寒冷又扩张,呼吸一样的甬道,被前面因为接触冰棘果而微凉,柱身却灼热的肉棍不断插入。楚倾国的腹部不断起伏,八块肌肉剧烈的挣扎着,将上面的蝴蝶状夹子果实都纷纷崩掉,汗水沿着他的胸口和脊背滑下,羽歌夜的手整个搂住了他的腰,抚摸揉按着被夹子弄得通红的腹肌。
冰棘果越来越小,羽歌夜慢慢抽出去,小口茫然地呼吸着,很快带着微微硬刺的熔岩果又进入了他的身体,冷热交替带来的可怕快感,让楚倾国一口咬碎了嘴里的圆球,整个圆球像是气球一样爆开,流溢出的汁液沿着他嘴角滑下:“歌夜,不要,受不了了,求你,呜,放开我吧!”
“不行,再坚持一下。”羽歌夜把熔岩果送进楚倾国身体的深处,又一次剧烈抽插起来,冰棘果的棘是它的寒冷带来的刺痛,熔岩果却是真的表面粗糙,无论是羽歌夜的龟头还是楚倾国的肉壁,都被这灼热的折磨搞得又痛又爽,差点就要射出来。羽歌夜撞得又凶又狠,每一下都顶在熔岩果上,而这果实却压在楚倾国最敏感的一点,每一次撞击都让肉壁本能地裹紧这凶残的果实,羽歌夜的抽插越来越快,楚倾国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啊啊叫着,猛地他觉得内壁里的熔岩果被撞碎了,灼热的汁液布满他已经被冰棘果冷却的甬道,强烈的快感让他仰头高声大叫,睾丸猛地皱紧,竟然把上面的跳蛋都挤掉了,而他胸口的鱼嘴果也终于脱落。
“还没有结束吗?”在短暂的休息里,楚倾国可怜兮兮的哀求着,羽歌夜抽出肉棍,来到他的正面,看着手里的果实,十分犹豫,楚倾国似乎也感觉到了那个东西,他咬着嘴唇,生怕自己求饶会让羽歌夜犹豫停止,却无法克制的浑身颤抖,连羽歌夜都没有尝过的双果被鱼嘴果吸得,整个乳晕和乳头形成一个淫靡的红豆,羽歌夜爱怜地含住,敏感至极的乳头被温柔的舌头舔弄,挤压,用舌尖顶着乳头顶端,往楚倾国的胸肌肌肉里按去,这种微痛的感觉,让楚倾国稍微放松了一些,然后立刻啊地尖叫。
最后一枚果实被羽歌夜顶进了楚倾国的身体,放出轻微电流的雷击果,同时带给羽歌夜和楚倾国强烈到可怕的痛感和快感,楚倾国的肉柱紧紧绷起,就像被人踩住的蛇,龟头下面的跳蛋也掉了下去。啪嗒啪嗒的撞击声一刻不停,痛感让羽歌夜想要退出,可是随即的快感让他无法反抗地深深陷入,楚倾国不停摇晃着头,渐渐没有了力气,只有混身的肌肉不断紧绷。羽歌夜知道楚倾国已经撑不住了,强烈的快感需要发泄,如果再憋下去会让楚倾国死掉,他不知道该停止还是继续,只能本能地打桩机一样深深夯进楚倾国的身体,把雷击果不断地推向更深,争取快点让楚倾国突破
“啊啊啊!”楚倾国猛然昂头叫了起来,已经被挤压到极限的甬道,竟然被雷击果拱到了更深的地方,四溢的电流让他的肉柱绷起狰狞的鲜红血管,肉柱腹侧的鼓起饱满鼓胀,把整个小伞挤了出去,强猛的射精撞击到了羽歌夜的身体,羽歌夜在这一刻终于射了出来,剧烈的快感中,他似乎真的看到了一片白光,让他身体沉浸在痛苦到极致也快乐到极致的难以想象的高潮中。
过了良久,柳枝才慢慢松开,楚倾国无力地摊在羽歌夜的身上,脸上的蝙蝠状眼罩掉了下来,他却已经累得挣不开眼睛,因为长时间的冲撞,羽歌夜也有些疲惫,勉强撑住全身都攀在他身上的楚倾国,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亲吻他的眼睛。楚倾国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被他以公主抱抱到了石碑之下。
石碑最下面写着,“阴阳和合,乃得天道,若无法全然信任,和谐共鸣,则全然无用。”
这些果实,无论是风系的口塞果,暗系的跳蛋果,冰系的冰棘果,火系的熔岩果,雷系的雷击果,还有那些用来增加楚倾国身体敏感度的果实,还有束缚住楚倾国斗气的柳树,都是为了让楚倾国暂时成为一个法师,变成一个和羽歌夜完美合拍的“法力共振体”,羽歌夜的法力和楚倾国的法力共同震动,形成了强大到突破极限的力量,让羽歌夜终于走到了全新的天地。
楚倾国却并没有彻底昏迷,他拉着羽歌夜的袖子:“狗蛋儿,你成功了吗?”
“成功了。”听到答案,楚倾国总算放心睡去,看到这个时候都不忘叫他小名儿的楚倾国,羽歌夜心中生出一种疼惜,喜欢他前世的小名儿,也许是因为他身上独属于楚倾国,无人可以夺走的,就是他们拥有同样的前世,这是他们最为珍贵,即使和别人分享羽歌夜的身体,却也不能分享的珍贵记忆。
☆、110生死相依
羽歌夜守在楚倾国身边;静静感受成为神使的变化。法师驱使法力,是以灵魂为源头,以身体为导引,法力既依赖肉身的传导;又被肉身所限制。楚倾国被众多神秘果实封印了斗气和全身力量,甚至连半兽型都无法变化,成了和羽歌夜最为贴合的法力共振体,让羽歌夜的法力超出了身体之外,终于冲破了身体的桎梏,此刻,他才明白真正的天人合一;到底是什么感觉。
过去他的法力外放,就像是用手来触摸物体;法力可感应的范围,自然比手掌大得多,但是终究是有极限,而现在,他却是融于天地之中,他能感受到所有的日光苔藓吸收了花朵树木放出的氧气,然后制造出阳光反哺树木,他能感受到每一缕微风穿过花丛,撩动柔软的花瓣微微卷曲,能够感受到一粒花粉随着微风落在花上,即将孕育出新的果实。
他更能感觉到,楚倾国的呼吸微微变化,眼珠已经开始颤动,他俯□,并不触碰楚倾国,只是凑近他的嘴唇。闭着眼睛感觉到呼吸的靠近,楚倾国没有选择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羽歌夜一眼,便挪开视线,但是脸上却已经泛红。
“你还会害羞吗?”羽歌夜故意调笑,楚倾国推开他坐了起来,身体明显还有些发软的样子:“狗蛋儿,这次可是被你折腾死了。”
“感觉怎么样?”羽歌夜说话的语气表情都温柔似水,楚倾国却恼羞成怒地踢他:“你当老子是女的,还问问感觉啊?”羽歌夜却捉住他的脚,楚倾国的脚并不柔美,反而是一双标准的男人的脚,羽歌夜故意挠了他脚心一下,楚倾国立刻缩了回去:“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女人最烦的三个问题里就有……”
“有什么?”羽歌夜猜到了,偏偏不说,楚倾国才不会如他的意,一步跃了起来,姿态轻盈,有着说不出的韵味。
“还差一点。”楚倾国皱皱眉,不等羽歌夜问就解释道,“我修炼的是百花谷最高秘传,太上忘情刀,这门刀法奥妙难言,渊深莫测,虞药师走的是忘情的路子,我走得是太上的路子,可惜,阴阳和合,顿悟天道这样难得的机缘,我都没能突破所谓的‘太上之道’。”
“天道渺茫,难以追寻,不要操之过急。”羽歌夜回身在石碑上,又留下了一行字:“心手相牵,天地无间,万法皆缘,道在一念。”
“好玄乎的话。”楚倾国故意吐槽,却静静凝视这四句话,反复品味:“武道极限,人力胜天,法术极限,天人合一,灵肉结合,心手相牵,天和地,便真的不算是遥远了。”
“你也别文艺了!”羽歌夜及时反吐槽回去,两个人来到洞口,隔着千米悬崖,羽歌夜可以轻松飞过,但是站在洞口这一瞬间,他心中猛然涌动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周身散发出蒙蒙的光辉,而洞壁上如同野草苔藓一样生长的神秘晶体,以洞口,确切的说,是以羽歌夜为圆心,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出一道光明的波浪,一圈圈的光明在晶体之间传递,引起了对面悬崖晶体的共振,两个巨大的光圈照亮了看不清尽头的峡谷,幕天席地的巨大光圈向着四面八方蔓延,无限的光明波浪回环往复,让羽歌夜身上的光明越来越亮,向着上方化作一道笔直的光柱,冲开了看不清的雾气,射进茫茫黑夜,原来圣地的深处,竟然和外界是互通的!
羽歌夜震撼地说道:“这些晶体,竟然是凝固的法力,它们每一个,都相当于一个共振体,为我增补法力。”
过去的羽歌夜,只能以自身来释放法力,现在天地之间,无物不可与他共振,以一丝微弱的法力,也足以组成威力巨大的法术,法力的总量,再不受限制。而此刻和如此庞大的晶体共振,无疑为刚刚进阶的他,增补了大大一计补药。
一道光明组成的长桥架在两个洞口之间,羽歌夜伸出手,楚倾国抿着嘴,眼里是纯然的欣慰,他们都知道,走出这道光明之桥,天地之间,便是一片光明坦途。
此时在遥远的云京,最后一场细雪夹着初雨,从飞霜殿的檐上滴落,曾经的一千二百九十六个铜铃已经消失不见,水滴再不能敲响飞霜铃音,显得更加的空寂。
“陛下!东方天空,惊现异象!”一名小太监匆匆推开飞霜殿门,坐在主位仍在批阅奏折的羽良夜皱起眉头,心头一动,立刻放下笔走出殿来,“传司礼监掌印,太学祭酒。”他步履匆匆来到天一楼,很快负责占卜吉凶,计算历法的司礼监掌印赵抟和掌管京城太学,学识渊博的太学祭酒谢东君也蹬蹬蹬爬上九楼,共同遥望天际的光明。
“东方天现异象,是何征兆?”羽良夜询问并无焦急,赵抟双手拢在袖中,躬身奏道:“恕臣无能,无法参透此中异象。”
“司礼监掌占卜吉凶,你却不知这是何征兆,要你何用?”羽良夜一言既出,赵抟双膝跪地,依然没有答案。
“哈哈,他们是猜到了不敢说而已,四年前涅槃大祭司孔雀翎脱困而出,天现火柱冲天,如今四年后,光芒彻夜,陛下还不知道是何缘由吗?”苍老喑哑的声音,殊无半分尊重羽良夜的意思,羽良夜却挥挥手,将赵抟和谢东君遣下。谢东君临走时看了来者一眼,面露困惑之色。
羽良夜背着双手遥望天际,良久才叹道:“郭前辈突然前来,不知有何指教?”
郭小山须发皆白,嘻嘻笑道:“小皇上,你那弟弟如今吸收了唐星眸一魂法力,又突破了天人界限,成为了神使,你若再不制住他,就是他要来制住你啦。”
“神使威能无双,我有什么办法?”羽良夜无悲无喜,郭小山眼睛中流露出一丝阴险:“不得不说,小皇上你的运气不错,老朽自负智慧无双,但是在制药一途,还是比不过你那个手下,我和他研究出一种毒药,可以废去法师法力,让他变为废人。我身为三大禁术的缔造者,可以担保,羽歌夜如今必然已经意识到,他必须再吸收了西凤孔雀翎的法力,才能让自身力量完美无缺。然而三大禁术合于一体,他将有个短暂的法力空缺,到时候将此毒给他喝下,他纵有惊天法力,也要沦为废人。”
“歹毒。”羽良夜吐出冷若冰霜的两个字。
郭小山身体一蹦,落在了楼梯扶手上:“毒药,我放在这里,用与不用,全在你一心,不过机会难得,若是你错过,将来如何,老朽可不能保证哦。”
郭小山从楼梯上迅速消失,如同从未来过。羽良夜拿起放在铜盆边缘的精致玉瓶,手指却抚摸着当初他一时意乱情迷,欺辱羽歌夜时,羽歌夜手指抓着的地方,他的手指在铜盆边缘抚摸着,像是又一次摸到了羽歌夜的手背,看着手中的玉瓶,满眼,迟疑而痛苦。
郭小山匆匆逃出紫禁城,迅速在云京上空飞过,逃到城外,在接近极昼祭坛的地方猛然顿住脚步,像是小孩子被人欺负一样委屈地说:“虞梅原,你追了我这么久,到底有完没完啊。”
今夜只有银月悬空,遍洒银霜,如水夜色里,忽然显出一个人影,他鬓角已经发白,容貌却依然清俊,像是一个青年,若是羽歌夜看到,会发现他的气质,和虞药师竟颇有些相似之处,或者正确说法是,虞药师的气质和他有些相似,周身散发出一种飘渺孤寂,苍然辽远的味道。
“郭小山,你害的星眸变成如今这副样子,今天我绝对饶不了你!”江湖之中,盛名已久,隐然武道第一人的虞梅原,说的是如此绝然愤怒话语,语气却平静淡然,像是说着于己无关的故事。
郭小山伸出手来,在脸颊边轻轻摇摆,如同猫儿一般:“哎呦,何必呢何必呢,若是没有我,唐星眸还未必有今天的成就呢。”他嬉笑声音骤然转冷,喑哑可怖,“更何况,凭你虞梅原,还拿不下我。”
“若是加上我呢?”郭小山身后,又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郭小山也露出惊愕之色:“唐莲若,你不在父神祖庙照顾你那个小外孙,跑来这里做什么?”
“歌夜已经成功了,我当年终究是没有看错。”唐莲若依然穿着圣尊大祭司的紫色法袍,手中握着一串金刚子念珠,“郭小山,你我三人,当年恩怨,也是该了解的时候了。”
“唐莲若啊唐莲若,你就这么放心把一切都交给那个小鬼?”郭小山横着身子,眼睛左右乱转,“要知道,他可还有很大难关呐。”
“后人自有后人福,前人自有前人事。若是今天再不了结,我怕就来不及惩治你这个恶魔。”唐莲若手中的念珠无风自动,郭小山看了一眼,第一次流露出真正的恐惧:“唐莲若,莫非你竟然炼成了那一招?”
唐莲若双手之间飘浮着念珠,一百零八颗念珠中间,出现一片纯粹的黑暗,像是一个黑洞。郭小山周身爆发出强到凝为实质,如同刀刃一般绽放的法力,却全都被黑洞吸收住,他不断释放法力,试图逃离。唐莲若面前的珠子都分散开来,丝线已经消失,整个黑洞渐渐扩大。
郭小山猛然扬起袖子,从袖子中竟然飞出数十头透明幽灵一般的妖兽,呼啸着向着唐莲若冲去。虞梅原一直默不作声,他手中也没有兵器,此时只是举起手来,天空中竟然迅速聚拢起浓如墨汁的黑云,从中出现一道半透明的巨大刀刃,向着郭小山当头斩下。
“天罚之刀!这会废去你的修为啊!”郭小山没想到虞梅原竟然如此绝然,天罚之刀降临,所有妖兽魂魄都向着刀锋缠绕,嘶吼着被彻底崩溃,而唐莲若面前的黑洞一分为六。
“郭小山,当年是我纵容了你作恶,如今便让我把你亲手铲除!”唐莲若张开双臂,高喝一声,“诸神降临·六道轮回!”
郭小山身体上流逝出庞大的法力,全都向着六个黑洞飞去,他整个人都开始变得虚幻起来:“人活一生,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我郭小山活的不亏!”他脸上竟露出一丝解脱的笑容,“辞儿,我来找你了。”他全身都分解为无数的光线,被扯入六道轮回之中。
黑洞轰然散去,化作无数黑色气流,消弭在空气之中,而天空中的天罚之刀也悄然崩溃,化作无数琉璃一般晶莹,雪花一般飘散的碎片。唐莲若慢慢走到虞梅原面前,轻轻牵住他的手,虞梅原第一次露出了一点笑容,两个制造了这一晚第二个惊人天象的绝代强者,静静携着手,跌坐在地上,彼此依靠,在满天碎雪一般的晶莹光耀下,溘然长逝。
大隆永乐五年二月初七,悦王羽歌夜晋为神使,圣尊大祭司唐莲若同晚逝世。
作者有话要说:女人最不喜欢的三个问题,你多大了,你多少斤,你舒服吗……嘿嘿
☆、111大王私奔
晋级神使;羽歌夜本以为圣地会对他尊敬些,没想到只走出一位身着白袍的青年,他踏水凌波,就踩在圣河之中;却不会沉下去。令羽歌夜尤为震惊的是,他的法力可以感受到方圆数千里任何事物的微妙变化,却偏偏没有察觉到眼前的人,而他的肉眼却反而看到了对方。这就像是敌国的战机已经来到了领土,肉眼已经看到,雷达却还没有反应一样。
“恭喜你,成为了新的神使。”青年伸出手;羽歌夜迟疑地和握住,对方的手指干燥而温暖;充满了力量。青年微微一笑:“我听到了你和神龙的对话,那么你应该知道,神使和神祇其实无关,却也有关。”话说的很矛盾,羽歌夜却一点就透:“力量不是神祇恩赐的,但是心境却是。”
“成为神使之后,你就能够感应天地,天人合一,希望你不要在力量中迷失了自己。”青年引着羽歌夜乘上竹筏,他并没有拿起那根竹篙,竹筏就逆流而上,羽歌夜甚至没有感应到对方的法力波动,这让刚刚晋升为神使的羽歌夜,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实力。看到羽歌夜的表情,青年温和地说:“不用妄自菲薄,一来你刚刚晋级神使,境界还不稳定,二来,你想必也察觉到了自身的缺陷吧。”
晋级神使,不是力量上的增长,而是境界上的进步,羽歌夜对外界事物的变化都能了若指掌,对自身更是洞若观火,他的身体里同时有两种性质不同的法力兼容并蓄,但是在运转之间,却有着迟滞乃至缺憾。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对于自身的情况,羽歌夜想到最贴合,也是最具真理意味的解释,就是这句来自道德经的话,从出生开始,羽歌夜所具有的法力就是一,在得到唐星眸传渡的法力之后,他现在是一生二的境界,而想要成就二生三,从而三生万物,他还缺少那个至关重要的第三点。
“此言得之。”青年赞许之后,踌躇片刻才说,“那么你应该能猜到我接下来想说什么。”
羽歌夜欠缺的三,唯一的可能就是三大禁术最后一个,血羽嗜血的孔雀翎,想要补全自身,羽歌夜必然掀起新的刀兵。能够进阶神使,就能达到真正的天人合一,对万事万物的看法,都和过去不同,如果羽歌夜只是个普通人,那么或许会变得有些“仙风道骨”,可惜他不是。
“我也知道,千百年来,你是第一个身兼皇族血脉,又能登临神使境界的存在,或许政教合一,大陆一统,即将在你手中实现。”青年弯腰行礼,十分虔诚,“希望你能为天下黎民生计,谨慎行事,不要让生灵涂炭。”
“以杀止杀,必以雷霆手段,方能生养万物。”羽歌夜本想一口回绝,但是想到这个青年身上重重谜团,终究没把话说满,“我会尽力周全。”
一句口头承诺,似乎就让青年满心欢喜,他亲自将羽歌夜的竹筏送到洞口,“那便再好不过了。”
看着竹筏渐渐消失,守护洞口的石头护卫伸手挠挠大腿,身上顿时生出一股世俗气:“没想到他真的能够进阶神使。”
“他身怀郭小山那个老怪物两大禁术,若是再吸收了西凤那个妖孽,这天下还真没人制得住他,只希望他能谨守本心,不要被心魔所迷。”青年忧郁表情中,流露出一丝冷漠,“若是他真的犯糊涂,我们隐谷也只能再次出手了。”
“权势如鸩酒,越喝越醉,越醉越毒,只要他不傻到来我们隐谷,就犯不着为他多事。”石头守卫双手持着巨剑,又恢复了威严表情。青年漠然点头,身影消失在圣地深处。
逆水行舟,却不觉累,再过黄土峡谷,眼前景致似乎都已不同,羽歌夜抬手遥指石壁,轻松刻下一首诗:“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来情多累美人。如今洗尽红尘去,方知天地在我心。”
“好个花花公子的调调。”楚倾国在羽歌夜面前一贯是现代人做派,但实际上他出身圣学大家楚族,文学造诣也是不浅,“不工整,不对仗,不过颇有仙气,如果不是我知道狗蛋儿你是个什么凑性,怕是还真被你骗了。”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成为神使万事足,羽歌夜也有心情装作委屈地开开玩笑。
“得脱樊笼的猛兽,我才不信会变成食素的绵羊。”楚倾国毫不留情地戳破,“你带进京城的八千白马义从,可都被皇上发配边疆了。”
“是潜入边疆,不是发配边疆。”羽歌夜换了一个词,气势全出,刚刚写诗山壁的仙气,全化作征服天下的睥睨。
看到这样的羽歌夜,楚倾国都没法挪开视线,他脸上腾起一片红色,为自己竟然这么快就情动感到既羞涩又惊讶。羽歌夜怎么会错过这么明显的暗示,他揽住楚倾国的腰,吻上楚倾国的唇。
碧绿的竹筏在更加翠绿的河流中穿行,两侧是犬牙交错的黄色山壁,如画的风景中,两个人紧紧相拥,衣服像纷飞的云朵一样散落,楚倾国躺在竹筏上,长长的发丝浸润在河流中微微飘荡,额头上噙着细汗,被那双吻遍他身体每一寸皮肤的双唇折磨得欲态尽显,手指无力地攀着羽歌夜的后背,在羽歌夜挺身的瞬间,溢出难耐的□。仅仅一次,而且是充满了痛苦与快乐的极端体验,竟然就让自己食髓知味了吗?楚倾国扶着羽歌夜的肩膀,任由强猛的撞击晃动自己的身体,眼前之景,黄山,蓝天,白云,都如梦似幻,只有身下的冲撞和快感如此清晰,他第一次有了一种,自己真的扎根在这个世界的感觉,而因为此时独特的情形,让这个扎根,充满了**的味道。
羽歌夜深情地吻住他的唇,手指温柔地摸着楚倾国头顶尖尖的犬耳和蓬松的无法克制地不停摇晃的犬尾,扶着楚倾国,让他跪伏在地上,这个姿势会让兽型为犬的兽人尤为亢奋,楚倾国用手捂着脸,羽歌夜却用手绕到他胸前,让他抬起身来,清楚地感受到摇动的越发频繁的犬尾下面,那不停动作的巨大事物。
竹筏在奎河上静静流动,两个交缠的身体释放着最原始的渴求,因为他们都知道,一旦离开这条河流,就再也不是他们能如此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世界。
那道惊天的白光无疑同样传递到了北莽和西凤,此刻的青格尔草原,一幢白顶帐篷之外,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在刚刚进入早春尚显寒冷的草原寒风里,也□着上身,用手中细长的刀锋,削着一块木头。那天白光冲天而起的时候,被打扰了好事的他还颇有些不满,但是看到了白光之后,他却陷入了痛苦的抉择。
“红袖,不要愁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能多活这些年,已经感到很幸运了。更何况神使能治好我的病,也不过是个传说,若是不能,你可要遭受万世骂名了。”朔长绝撩起帐篷帘子,担忧地看着莽红袖。莽红袖连忙进了帐篷,掩上帘子:“别凉着。”他细细看着朔长绝的脸,当初朔长绝请他出山,还在云京城外和他成了真正的那萨,简直是他一生最快乐的日子,然而纵有北斗七劫这等神功护住朔长绝的心脉,这几年里,他还是慢慢的衰弱,苍白的像是一缕随时会消散的影子,自己想要为他留下一个孩子的想法,都没办法实现。
“你是朔族,我才是莽族,这话,怎么是你先说呢?”莽红袖看到朔长绝比雪还白的脸,当年让他爱到骨子里的肤色,如今却成了他最痛恨的,若是长绝肤色能黑一些,红一些该多好。他拿出刚刚用刀锋雕琢的木头,上面依稀已经能够看出一个人样:“我练了好久,想雕一个你的石像,做你的墓碑,但是我太笨了,怎么也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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