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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月优-男怕嫁错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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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再没人上台挑战的话,光头佬就是胜利者,也就代表著──

  他将和他……玄叶突然很想把今早吃的食物统统吐出来。

  「叔叔,那人是不是不会来了?」玄叶悄声问道,内心很不安。

  铁腕生拍拍他冰冷的手,示意他放心。

  话才甫落,空中缓缓降下一道白影,全身带著一股冰冷的气息,隐隐含著慑人的杀气。

  冷藏心刚毅的线条微微牵动,剑尖直指光头佬张得大大的嘴巴。「给你时间弃权,一、二、三……」

  「我岂会怕你这毛头小子──」

  光头佬正欲举起手中的铁环时,却像被定住似地一动也不动,脖子在一抹光芒掠过之后,留下一道几不可见的伤口。

  转瞬之间,高下立分,冷藏心取得胜利。

  他出手迅雷不及掩耳,根本没人看见他是何时出招的。

  「你看起来不过二十尔尔,年纪轻轻,没想到剑术这么精湛!」光头佬摸摸自己的脖子,惊见是血,为了顾及武林地位仍强自镇定的说著。

  孰料,话才刚说完,手中铁环便断成数截,当当落地。

  「见鬼呀……」

  光头佬手中霎时空无一物,惊慌得踉跄后退,众弟子纷纷上前搀扶。

  冷藏心抬起下巴,往台下锐利地扫了一眼后,马褂一甩,潇洒又骄傲地笑了笑,「诸位前辈,若无人欲与在下比画此画,武功秘笈在下就要收下了!呵,现在还有没有人要和我冷藏心一较高下的?」

  众人忌惮他出神人化的剑术,自知技不如人,无人敢上台挑战。

  唯独铁腕生神色自若,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玄叶不敢置信,难道他就是帅父口中那个杀人成狂、会酿成人间浩劫的天罡星?

  他的模样和自己想象的也差得太多了,他长得……好生俊俏,但全身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却令人心生畏惧。

  冷藏心仰头朗声一笑后,神色一正。「那冷某就不客气罗!」

  冷藏心迫不及待地一使轻功,飞身跃起,一手轻松地攀上区额,取下高悬其上的卷宗。

  拿到之后,他在空中旋转三圈,白袍仿佛一朵绽开的风铃花轻飘飘地落地。

……………………………………………………
  卷宗在手,冷藏心迫不及待地想一探究竟。

  孰料当他解开红绳,缓缓将卷宗摊开时,却神色大变,就像看到恐怖的东西。

  这是……

  他狠狠地将卷宗扔在地上,用力踩,然后抬头怒骂铁腕生:「你耍诈!这根本不是什么武功秘笈!」

  铁腕生仰天一笑,「哈哈哈……我从未言明此卷宗是武功秘笈,是你自己多心了。」

  冷藏心深觉被欺骗,抽出利剑,遥指铁腕生,厉声道:「纸上写的明明是胜者能获得铁家庄家传秘笈,倘若不把武功秘笈交出来,休怪我不客气,血洗铁家庄!」

  「小子,你说的没错,奖赏中的确定有铁家庄的家传秘笈,但前提是──你得先入赘我铁家庄。」

  冷藏心啐了一口,「我呸!我练武只是为了成为天下第一,没兴趣理会这男欢女爱,你若不将秘笈交出来,休怪我刀剑无情!」

  「冷藏心,这是名门正派的比武大会,你这分明是打劫,滚出去!」人群中有人叫嚷起来。

  冷藏心冷冷地扫了四周人群一眼,目光如锋芒般锐利。

  众人纷纷倒抽一口气,倒退一大步。

  「比武前早已规定,拿到此卷宗的人,就得屡行上头所写的义务;既然你参加了,就得遵守。」铁腕生毫不畏惧地迎视他。

  「废话少说,乖乖交出武功秘笈!」冷藏心往前迈一大步,剑尖逼近铁腕生的喉咙。

  「我说过,没有武功秘笈,唯有婚约一纸。」

  铁腕生一头乱发在风中飘飞,一双火眼金睛直瞪著冷藏心冰冷的双眼。

  婚约?

  人群纷纷骚动起来,莫不好奇那纸卷宗里究竟写厂什么?

  这时,一名少林弟子冲出人群,从地上捡起卷宗,大叫:「是婚约耶,师父,真的是婚约耶。」

  哼,真是遇到—群疯子!

  冷藏心转念一想,旋身一剑挑飞少林弟子手中的卷宗,卷宗在空中连续翻转了好几圈后,再度落入他的左手。

  冷藏心对著铁腕生怒目而视,「开玩笑,单凭几个字就决定一个人的婚姻大事,岂非儿戏?无聊!我没有必要随你起舞,反正没有铁家庄的家传绝学,我照样能当上天下第一。」话落,他收剑入鞘,转身欲大步离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

  铁腕生自一旁武器架上随手拿起一把长矛,一使轻功,跃到冷藏心的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冷藏心沉声道:「让开。」

  铁腕生摸了摸胡子,豪气万千地大喝一声:「你想走,还得过我这一关。」

  「叔叔。」

  一股百合清香飘来,一道略微低沉的声音自两人身旁响起。

  玄叶这日特别打扮过,眉贴花钿,珠围翠绕,莲步轻移,摇曳生姿。

  「冷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长得不好看,所以……不愿意娶……」他眼眸一敛,美得如落人凡尘仙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冷藏心微怔愣了一下,旋即别过头,嗤之以鼻地道:「拿到秘笈我就走,不要逼我动手。」

  锵的一声,无情剑出鞘半寸,锋芒微露,寒气迫人。

  「你还是执意要走?」玄叶的眼睛飞快地蒙上一层水气,拿出手绢,掩著脸嚎啕大哭起来。

  冷藏心瞅了她一眼,无奈地道:「别哭。」奇怪,他一遇到这不男不女的女子便失去平时的冷静?

  玄叶偷觑他一眼,更用力的挤出眼泪。「你这负心汉,赢了人家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好没良心哪!早知道我还不如嫁给那个光头佬,呜呜呜……」

  夫人们都说男人很怕看到女人掉眼泪,看来没错。

  群众顿时掀起一阵挞伐的声浪。

  冷藏心恼怒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使劲地往自己眼前一带,冒火的双眸与她含著水光的星眸对望,一字一字地说:「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玄叶抿抿湿润的粉唇,哇的一声放声大哭,拉起裙摆跳脚。「大家评评理呀,这个男人事先明明看过红单上的规则,规则不都明定在上头──胜的人获得卷宗,既然卷宗写明他得娶我,你们说,他该不该娶我呀?」

  「该──」台下异口同声,百年难得一见武林各派人马如此合作。

  「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能掐死你!」冷藏心伸出手掐住她纤细的颈脖。

  「信,我当然信。」玄叶眼里带笑,双手垂放在身侧,并不反抗。

  「冷藏心,你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乖乖娶了我这侄子吧!」铁腕生说道。

  「侄子?」冷藏心一愣。

  玄叶突然神情一变,五官痛苦地扭曲,双手捂住胸口,难受地屈膝跪地。「我好难受……药……药……」

  冷藏心不自觉地松开手,他怎么了?刚才还笑得坦然自若,现在却……他是在演戏吗?

  正当他要查看之际,玄叶猛然抬起凤眼,向天撒出一把白色粉末,如一张网撒向冷藏心。

  冷藏心反应迅速地闭气,大袖一挥,白色粉末随即飘敞而去。

  「凭这雕虫小技也想对付我?」

  「是吗?」玄叶笑得牲畜无害。

  冷藏心正欲冷哼一声时,一股淡淡的香味陡然袭入他的鼻息间,不一会儿便双脚一软,单脚屈膝跪地,只能拄剑撑著身子。

  「怎么会?」冷藏心忍著头晕,看著眼前分化成数十道的人影,艰难地道。

  「白色粉末不过是我从厨娘那儿拿来的面粉,真正的迷药涂在我的发梢上,无色无味,你又怎能提防得到呢?呵。」玄叶用手绢掩嘴一笑。「叔叔和我都已事先服了解药,至于你……」

  冷藏心用怨毒的眼光瞪著他。他怎会如此倒霉?没拿到秘笈就算了,现在还被这小子下了迷药,为今之计,只有先脱身再说。

  冷藏心运气企图封住经脉,却发觉药性发作得更加快速。

  「哎呀,我忘了提醒你,运气会让药性发作得更快。」

  「你这个提醒会不会说得太晚了?哼!」

  「唉,我这相公真是性急……也罢,我有许多日子可以磨磨你这性子。」

  大袖一甩,玄叶旋身离去,心中暗数:一、二、三……

  「我绝对不会屈──」服字还未说出口,冷藏心眼前一黑,全身一软,当场倒地不起。

  玄叶听见砰的好大一声巨响,嘴角弯起一抹「总算成功」的笑容。

  铁腕生嗤笑,哪个男人敌得过玄叶的国色天香和夷族的「迷魂三声散」?

  他沉声命令道:「把这小子抬走!」

  看见冷藏心被带下去,玄叶突然整个人虚脱得跪坐在地,背部被汗水濡湿了一片。

  这男人浑身散发的阴骛气息可怕得紧,他表面上镇定,其实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一半。

……………………………………………………
  半梦半醒间,冷藏心觉得自己好冷,他长年住在冰天雪地里,早已习惯冷是何种滋味,为何他今日却冷得直打哆嗦?

  他抚上冰凉的胸膛,赫然发觉自己竟是一丝不挂,鼻息间更有阵阵花香味飘来。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全身忽然渐渐燥热起来,男性的象征益加勃发……

  糟糕,他铁定吸入迷情之毒!

  这下不妙,他连忙运气想将那迷情之毒逼出体外,无奈药性太强,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便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

  朦胧之间,他彷佛见到一道纤细的身影徐徐向他步来,脚步轻盈如猫。

  难道今日他得命丧于此?不,他还有许多事未完成,还有大仇未报,他得想办法突破眼前的困境。冷藏心咬牙暗暗告诉自己。

  但药效终究战胜了理智,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后,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犹如任人宰割的俎上肉。

  眼睁睁的看著对方越来越靠近自己,冷藏心却只能无奈的躺著,全身的知觉渐渐地退去,只剩火热的昂扬依旧挺立著。

  冷藏心看著那道黑影在他身旁缓缓的蹲下,看来这人是要给他致命的一击。

  难道他当真要丧命于此?

  冷藏心脑中急速寻思脱困之计时,一股异样的感觉倏地升起,犹如一道雷殛劈向他的脑门。  

  他睁眼一看,那纤细的人儿竟然在舔弄著他的昂扬!

  他灵巧无比的舌头,为他带来一阵又一阵言语无法形容的快感,他用樱桃小嘴含住他的巨硕,刁钻如灵蛇的舌头不停地逗弄著他火热的昂扬……一切的一切让冷藏心几乎抓狂了。

  「你究竟是谁?嗯……啊……」

  冷藏心全身好似被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只能仰望著屋顶上方,不住地低吼,昂藏的身躯因受到刺激而微微颤抖著,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他觉得自己仿佛站在狂暴的海浪中,努力抵挡著那一波波猛烈的欲浪。

  「公子可真健忘,竟然忘了我是谁。」

  这道嗓音轻柔甜腻,却沁人心脾。

  冷藏心猛然忆起比武大会上比女子更绝艳的男子,他忍耐著酥麻的快感,艰难地开口:「你……你这奸人对我下了什么药?我绝不会就此屈服的,你最好乖乖的住手……否则我……啊……」

  此时,玄叶恶意的加快舔弄的速度,还用纤细滑嫩的修长手指一把握住冷藏心的昂扬,调戏似地来回套弄。

  眼看冷藏心原本要撂下的狠话硬生生变成冲破云霄的申吟,玄叶暂且停下,舔了舔嘴角的湿润,得意地勾起一笑。

  他肆无忌惮地趴到冷藏心的身上,眼神迷离地望著冷藏心怒瞪的炬目。

  「别这样看著我,娘子让相公舒服是天经地义的事。相公,你的肩膀好僵硬,需不需要我来替你捏一捏呀?」

  此时,冷藏心的下腹肿胀疼痛,亟须宣泄的管道,偏偏玄叶却视而不见地替他按摩起颈部来。

  「哎呀,相公,你怎么全身僵硬得像尊石像?肯定是平时压力太大,我帮你槌槌手臂……哇,你的肌肉好结实……果然习武之人就是不一样……」

  「你分明是故意的!」冷藏心恨恨地瞪他一眼。

  等到他能动了,他肯定把他那双爱笑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呵呵呵,我是故意的又如何?你不是挺喜欢、挺享受的?」玄叶的目光缓缓游移至欲望之源,一把握住那火烫的硕大,惊呼一声:「你看,它变得好大好烫喔。」

  「不要逼我杀了你!」冷藏心冷声说道,胸臆间涌动著被人戏耍的滚滚怒涛,但其实有一部分是气恼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竟然萌生一股希望眼前人儿替他泄欲的念头,偏偏眼下他骑虎难下……该死!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它很期待我的慰藉喔。」话落,玄叶猛地低头含住坚挺的巨硕。

  「啊……」一阵快感占据冷藏心的所有知觉,让他难忍地低吼出声。

  「求我让你舒服。」玄叶忽然离开他的身体,嘴角勾起斜笑瞅著他布满薄汗的古铜色胸膛。

  冷藏心的胸口不住起伏著,突然失去温暖的昂扬顿时战栗了一下,内心虽然深深渴望著温暖的包围,嘴上却不屈服地恨道:「不可能!」

  「那么,这样呢?」玄叶再度低头以舌挑逗著火热的顶端,汲取不断冒出来的蜜津。

  「不!」冷藏心顿时陷入天人交战,一波波令人销魂的快感袭来,席卷他的思绪,飞向极乐世界。

  停下动作,玄叶魅人的轻柔嗓音再度响起:「求我……否则,我要走了。」

  房内一片寂静,空气里弥漫著yim靡的气息。

  冷藏心仍是忍著剧烈的疼痛,握紧十指,咬牙道:「除非我死了!」

  玄叶拧了一把他胸前尖挺的红蕊,叹了口气。「唉……你真是一个棘手的人物。」旋即,他笑开了脸,「今夜我就先给你上道开胃菜,请好好享用!至于你若是上了瘾,我保证无条件提供第二次……呵呵……」

  语罢,玄叶一把握住冷藏心的欲望,力道或轻或重,犹如对待珍宝般地套弄起来。  

  「我绝不会……你走开……嗯……啊……啊!」

  冷藏心的理智犹如被海啸冲破的防波堤一般几近崩溃。

  不理会冷藏心的拒绝话语,玄叶的双手越动越快,舌头也更卖力的舔弄,犹如一只贪婪的野兽,要将猎物啃食殆尽……





第三章

  烈日当空,窗棂上站满吱吱喳喳的麻雀们,飞去复飞来,好不吵闹。

  一觉醒来,冷藏心觉得头痛欲裂。

  坐起身,他浑浑噩噩地睁开眼,却惊觉自己正躺在芙蓉香帐中。

  看了看四周陌生的房间摆设,他不禁讶异自己身在何处?

  昨夜的欢爱画面依旧清晰,美人儿的余温还残留在他胸前。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一眩,冷藏心整个人仍迷迷糊糊,头重脚轻,走出房门时还跌跌撞撞,不时发出碰撞声响。

  「姑爷,您醒来了呀!」

  一名路过的小丫鬟翠儿见状,赶紧放下手中的餐盘,上前搀扶。

  姑爷?「我人在哪里?你为何叫我姑爷?你得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冷藏心忍著头痛欲裂的痛苦问道。

  翠儿歪著头,一脸不解。「姑爷您真是爱说笑,这儿是铁家庄,您昨儿个夜里和咱家少爷成亲了,您都忘了吗?」

  经她这么一提醒,冷藏心猛然忆起昨夜的梦境和比武大会上发生的点点滴滴。

  这么说来……那不是梦,都是真的。

  再忆起床单上的欢爱痕迹,冷藏心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昨夜他果真被霸王硬上弓,该死!

  「我要见你家少爷。」

  「这……」翠儿面有难色,但又想姑爷和少爷都已成了亲,应该没关系,旋即福了个身,「是,姑爷,请跟我来,」

……………………………………………………
  玄叶双手攀在檀木桶的边缘上,整个身子浸泡在不热不冷的温水里。

  据叔叔说,这水是自邻近的雪山上打来的,纯净无杂质,还有舒活经脉之功效。

  他舒服的舒了口气。「呼……」

  一想到昨夜和冷藏心发生的事,他便不由自主地漾出一抹羞怯的微笑。

  冷藏心强壮的臂弯与胸膛让他感到安心,让他不自觉地更想靠近他,即使被他那张冷寒的脸冻伤也没关系;自从师父走了之后,他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先前担心天罡星可能长得青面撩牙的恐惧感,在一夕之间已经统统消失无踪。

  一思及师父,玄叶坐直身,背靠著浴桶,仰望著天花板,任由热气蒸腾著他海一寸细致的肌肤,闪动著凝脂般的光泽。

  没想到师父留给他的那纸卷宗竟然是企图用来绑住冷藏心的婚约,他和叔叔事先都未曾看过,根本不知道。

  师父只交代他让冷藏心爱上他,为何却要这么做呢?

  一道声若洪钟的熟悉声音打断玄叶的思绪──

  「叶儿,昨儿个顺利吗?」铁腕生用的是空中传音。

  玄叶倏地脸上一红,在热气蒸腾之下,更显娇美迷人。

  「侄儿全依夫人们所教的去做,先给他一点甜头吃;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依他的性子,肯定会主动来找我理论一番。」

  「很好,相信不消数日,他肯定会拜倒在你的裤子底下,总算不费我们这些时日的努力。」

  玄叶忽然想起心中的疑惑,「叔叔,那纸婚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愣了一会儿,铁腕生的嗓音带点犹豫地响起:「这……我还以为你清楚这件事……这我也不是很清楚……罢了,我相信你师父会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咱们就顺其自然,照原定计划进行,懂吗?」

  「侄儿明白,」玄叶忽然神色一凝,压低声音道:「叔叔,有人来了。」

  「好,咱们下回再聊。」

  玄叶随手取过一件宽大且薄如蝉翼的衬衣随意披在身上,跨出浴桶,坐在一旁的贵妃椅上,再拿出搁于一旁的麝香香乳,顺著纤细的锁骨、手臂,到每一根修长的玉指涂抹著。

  嗯,这味道果然好香,令人晕陶陶的。

  这麝香香乳是从番人那儿买来,据说带有催情的作用,能让男人在闺房之事上兴致高昂,虎虎生风呢!

  玄叶得意地笑了笑。

  对付冷藏心那种死鸭子嘴硬的男人,这种托人从番邦买来的法宝绝对有效。

……………………………………………………
  走过水榭凉亭,步过假山流瀑,又拐了好几个弯,冷藏心跟著小丫鬟走到一道门前,听见里头隐约传出哗啦的水流声。

  翠儿轻轻叩门。「少爷,姑爷来了。」

  她暧昧地瞟了冷藏心一眼,姑爷长得可真俊俏,少爷真是幸福呢。

  「少爷,姑爷一早醒来就嚷著要见您呢。」

  里面的人闻言,发出银钤般的笑声后,静默了一下,并没有回应,

  冷藏心示意丫鬟退下,大跨步走向前,开口道:「在下冷藏心,我想我们必须好好谈一谈。」

  里头再度静默半晌,最后终于传出一道略微低沉,但婉转轻柔的嗓音。

  「翠儿,你下去吧。」

  冷藏心看著翠儿远去,再度开口:「昨儿个夜里的事……」

  即使难堪,他也得硬著头皮说下去;若是不解决,难道要任由他以后对自己死缠烂打吗?

  未等他说完,门内飘出玄叶的声音,打断他的话:

  「进来吧。」

  他的嗓音轻柔悦耳,虽然不如女子般娇柔,但听起来沁人心脾,煞是舒服。

  他的声音犹如钟鼓般重重地敲在冷藏心的心上,他握了握筋脉纠结的双拳,挥去心中不该有的怪异绮想。

  冷藏心镇定心神后,推开雕饰华丽的门板走了进去。

……………………………………………………
  层层白纱帷帐自屋梁上方垂落在地,满室弥漫著水气与芬芳香气,冷藏心看不清帷帐后的风景,只隐约见到一道人影。

  「亲爱的相公,一大清早醒来就急著找我呀?」

  冷藏心拉开帷帐,终于看到梦境中的美人儿。

  玄叶眼中带笑的缓缓自台阶上走下来,身后是一只檀木浴桶。

  很明显地,他方才沐完浴。

  他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束起,显得慵懒迷人,发丝的末梢滴著晶莹的水珠,沾湿胸前单薄的衬衣,紧贴在他性感的胸口,露出姣好的锁骨。

  他走路的姿态轻盈曼妙,身上虽然没有一般女子的脂粉味,却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淡淡花香味。

  闻起来相当熟悉……

  冷藏心清楚地知道眼前的人儿便是昨夜与他共赴云雨的人。

  纵使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冷藏心仍然觉得那是天理不容之事,他冷著声音说道:「我们该把话说开才是。」

  「说开?我不懂。」玄叶已经走到冷藏心面前,倾身在他的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昨天夜里我们圆了房,我已经是你的娘子,相公同我说话不必如此的拘束。」

  「你设计我。」

  「那是因为你负我。」玄叶低声抽泣起来。「我们的婚约天下人皆知,你却不负责任?我才会出此下策。」

  冷藏心猛然推开他,

  「你该清楚,我们皆是男子,相爱不得。」

  「为何?昨夜奴家已委身于你,今生已是你的人。只要你我之间有爱,是男是女都不重要,不是吗?」玄叶忽然变了张脸,转了转骨碌碌的眼珠子,噘起粉唇摆出最无辜的表情。

  望著他粉雕玉琢的小脸,耳里听著他大胆的言词,冷藏心只觉得头快疼死了。

  「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玄叶悠悠地道:「可你昨夜热情得很……况且你为何来找我?我可没绑著你,你大可一走了之。」

  「话不说清楚就一走了之不是我的个性。」

  「那你又想说什么?」

  「我可以不和你们计较秘笈一事,所有的事就一笔勾销,但求从今而后我们不再有任何瓜葛。如何?」包括昨晚那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事。

  玄叶压根儿不理会他说了什么话,直直地站在冷藏心的面前,展开双臂,双眼迷蒙地道:「抱著我。」

  冷藏心一愣,微微后退一步。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我可不会再被你当成猴子耍著玩。你认清现实,我绝对不可能爱上你这个男人的。」

  玄叶眨眨眼,挤出一颗颗的泪珠,语带哽咽地道:「难道你就不能完成一个将死之人的愿望吗?这对你而言很困难吗?」

  玄叶楚楚可怜的脸庞不似在说谎,可冷藏心提醒自己多加防备,毕竟这小子狡猾得很;再说他看起来身子健壮,一点也不像将死之人。

  「只有傻子才会上第二次当。」

  「我的心好痛。」玄叶作势捣住胸口,眼神凄楚地望著他。

  冷藏心还是无动于衷,「演技真烂。」

  「真的……真的好痛……谁来救救我?药……给我药……」

  玄叶的五官已经痛得扭曲,他甚至蜷缩著身子在地上打滚,让人分不清究竟是真是假。

  冷藏心皱起剑眉,一手始终没离开腰上的佩剑。

  「好痛……你好没良心啊……昨夜我让你那么舒服,自己什么甜头都没尝到,你竟然还这么残忍地对我……」

  冷藏心一想起昨夜的事,忍不住耳根一红。

  虽然他就是要来这儿和他理论这事,可还是忍不住觉得有点困窘。

  他恼羞成怒地大吼一声:「闭嘴!」

  「你要我闭嘴我就闭嘴呀?我心好疼哪……真的好疼……人家都说一夜夫妻白世恩,真没想到我却遇上一个现代陈世美……我的药……快帮我拿药……不然我要见阎王爷去了……」

  「少爷是不是又犯心病了?我好像听见少爷在叫喊哪。」

  「快带人去浴房那儿看看。」

  远远地听见外头传来下人的声音和脚步声,冷藏心真觉得自己很倒霉,怎么会被这个人麻烦给缠上,还甩都甩不掉?

  他往前大迈—步,马挂一甩,动作潇洒地蹲下身问:「告诉我,你的药放哪里?」

  玄叶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点。

  真是麻烦!

  当冷藏心挑起剑眉,要侧身倾耳聆听时,玄叶猛然伸出纤纤小手,一把揽上他的脖子,将他往白己的菱唇带。

  他纷嫩的红唇缓缓地在他耳边低语:「你真是个可爱的傻子。」

  「你说什么?」

  冷藏心的脖子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登时瞠大眼睛。

  「你──」才刚说一个字,他整个人便如木头般的直直倒地。

  玄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郑重宣布:「你得爱上我,否则我会不择手段地杀了你!」

  可恶,他又再次被这小子给耍了!

  冷藏心气得咬牙,却只能两眼冒火地瞪著笑得牲畜无害的家伙。

  这一回合,玄叶占了上风。





第四章

  玄叶差使闻声赶到的四五名家丁将冷藏心扛回原先的卧房后,随即命令他们退下。

  霎时,房内仅剩冷藏心和他二人。

  空气里似乎仍残留著些许昨夜yim靡的气味。

  「你长得很俊俏……」玄叶摩挲著冷藏心线条刚毅的脸庞、高挺的鼻梁,以及棱角分明的薄唇。

  「哼!」冷藏心只能瞪大眼睛,既不能言语也不能动。

  「可惜,如果你的性子好一点会更惹人喜爱,不然那些倾心于你的女孩子一定会被你的冷脸给吓跑。」

  玄叶解开冷藏心前襟的衣结,露出他结实光滑的胸膛,犹如探索秘境一般顺著他的锁骨游移到胸前的凸起。

  冷藏心恨恨地瞪著对自己毛手毛脚的玄叶。

  等麻药退了,我能动了,我肯定亲手掐死你!

  可恨他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中了对方的计,他明明是个处事冷静、思虑缜密的人,为何一再地成为这人的手下败将?

  冷藏心不甘心的同时也感到不解。

  玄叶恶意地在他的红蕊上啮咬了一口,抬起眼看他痛苦皱眉的表情。「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千万不能恨我,因为我等著你爱上我。」

  冷藏心咬牙恨恨地想:我绝不会爱上你,除非天塌下来!

  「爱我真的那么困难吗?可我不是让你很愉快?难道昨夜那样还不够,还是我哪儿做得不够好?」

  我绝不会爱上你的,你省省吧,这么做只是让我对你更加厌恶!冷藏心怒目瞪著玄叶,眼中的怒火看似就要夺眶而出。

  「唉,你真是个嘴硬的小子。」

  玄叶轻叹了一口气,旋即将冷藏心的裤结解开,露出顽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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