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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入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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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然你……竟然在笑,为什么!?为什么要护我,为什么要独留我一个人活在这人世!!
耳畔,似又响起了一日思然自阳光下对我说的话:“傻瓜……”
傻瓜……
到底,谁更傻?
我颤颤的拖着步子走上前去,正要抚上他的脸,他却消失了,在我的眼前,消失无形……
徒然惊醒,面上一片冰凉,而我,似看见了思然冲着我笑,张开臂膀,却也只是搂了一怀虚空。
思然……
我蜷起身躲在床角,目光呆滞,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远处,似乎这样就能不是那么的痛心,又似乎,这样一直盯着一个地方,便能看见思然。
思然,我等你,你一定会来找我的,对不对?
正想着,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我警惕的盯着门口,少顷,心心念念的思然从屋外进了来,手中端着碗,估计是吃食,毕竟,我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思然思然~”我起了身,迈着有些微疼的腿,异常欢快的唤着他的名儿。
思然的眉头微蹙,将手中的碗轻放在桌上,低声说:“王爷,臣……不是凤祀珃,臣姓顾,名清衡。”
他说,他叫顾清衡……
我板起脸来,心里止不住的一阵嘀咕:胡说!什么顾清衡,分明就是思然!哼,还想骗我,怎么可能骗得到!
他叹了口气,罢了二字轻轻悠悠的飘进了我的耳里,扶了我,端着碗来到床前:“王爷的腿伤还没养好,还是莫要再下地了,好生在床上躺着。”
依言,我乖乖的躺在床上,再使劲儿的点了点头,保证以后再也不下床了。
要是思然生气的话,会不要我的,不辞而别了可不好,所以我要乖乖的,不能惹他生气。
他满意的笑笑,拿着把勺子勺里碗里黑乎乎的物什在我嘴边,他说:“王爷,喝了这药,王爷很快就会痊愈的,来……”
药,竟然是药!我一袖挥开了那药,低吼着,有些温怒:“我没病!!”
许是因为我的动作太过突然,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被端着的那碗汤药就这么洒了一地,还有几滴落上了他的衣袍下摆,黑乎乎的汤药在白胜雪的外衫上很是突兀,非常惹眼,随着那碗汤药落地,他的脸也跟着沉了下来。
半晌,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闯了祸——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思然别生气好不好,我这就捡起来,这就捡……”一叠声说着,害怕他真的生气了,会离我而去,我一轱辘爬下了床,颤抖着手妄想着将洒在地上的汤药一滴不落的捡起来,自然,捡了好些时候也没捡起来一滴,还将手给割伤了好长一道口子。
我意识到他弯下了腰,不过这沉得不能再沉的脸色显然是生气了,这般想着,我心中一惧,面上一惊,坐倒在了地上:“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不是,都怨我……”我爬了起来,也不管他眼里莫名的心绪,急匆匆的跑出了房。
消失,一定要消失,不能再惹思然生气,不能!
我跌跌撞撞的跑在街道上,受着路人那似看妖物的目光,那般厌恶,赤着的双脚踩着地上的碎石,咯得慌。
思然……思然怕是同他们一样不愿看见我了,没事的,我消失,消失就好……
终是跑不动了,我停下步子,靠坐在街角内狭小且阴暗的小巷里,脚上被碎石割伤了好几处,处处都见了红,有的碎石还入了皮肉,钻心的疼,不过,这疼怕是及不上那刀刀见骨的分毫吧……
思然,我好想你……
若是偷偷的跑回去,应该可以吧?他会不会生气?嗯……躲在暗处,不让他发现应该就可以了。
明知这是愚不可及的行为,我却还是牵起了嘴角,痴痴傻笑着,掺着点狡黠。
正想着起身,前处小巷口好不容易照进的一丝阳光被一人遮了个严,来人着着一袭明黄的衣,水墨的发柔顺的搭在脑后,一双丹凤的眼微眯着,眸子里明显的诧异,夹着点不忍,他张了张嘴:“皇叔……”
我睁着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有些疑惑。
他说皇叔,皇叔是谁?
脑海里,纷纷杂杂的,依稀可闻,有人低语——
他说:“皇叔,我叫凤吟。”
他说:“子卿,我……不喜欢你和祀珃哥哥在一起。”
他说:“子卿!不要过去!”
他说:“子卿……忘了他吧……”
他说:“皇叔……”
头痛欲裂,我拼命摇晃着脑袋,试图将脑内的声音给晃出去。
什么皇叔子卿,我不认识不认识!!
我闭了闭眼,被压下的往事拼命溢出,充斥我整个大脑,乃至四肢百颌。
明明,都快忘了的,为什么……要提醒我,凤吟。
再睁开双眼时,是满目无处宣泄的恨,死死的瞪上那双丹凤的眼,我扑上前去,一把掐住他的脖颈,脑内愤恨的声音在回响——若非是他的阻拦,思然便不会……是他,一切都是他!
他并未闪躲,由我将双手越收越紧,本该是快要脱力了的,他却还是勾起了我异常熟悉的温文笑容,勉强的抬起了手,抚上了我微蹙的眉,那双眉眼里,没有该有的惊恐,也没有不甘,有的只是平静。
似乎,只要我解了恨,一切都不重要了,即便是性命,也不甚紧要。
我彷徨了,轻颤着收回了手,凤吟他为何,要做到如此?
看着一旁抚着脖颈猛咳的凤吟,呼之欲出的答案让我失了分寸,我一把推开他,拖着步子,携着不甘,落荒而逃。

第二十五章 婚宴(上)

不知跑了多久,我累了,缩在一处街市角落,闭上了眼,慢慢回想着思然的好,一瞥一笑都是那么的美,那么的……
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自己在王府里的床上躺着,深秋的天气有些凉,我的身上盖着一条厚实的棉被,许是怕我染上了风寒吧,外露的脚也被雪白的布料裹得严严实实,一点风也渗不进去。
一直守在床畔的人转过了头,温文一笑:“王爷,你醒了,脚上的伤口可还疼?”
看着他的面颊,熟悉中掺着陌生,我楞了楞,眨眨眼,有些受宠若惊:“思然!”
对,便是该如此,忘却,慢慢的忘却伤心往事,等有能力承受了,再一点点想起,不迟。
他笑了笑,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碗:“王爷,要想身上的伤快些好,就喝了它。”
盯着他那严肃的眸子看了好半晌后,我方才扭扭捏捏的点了点头,若是伤不快些好,不能下得床,那能憋坏我。
我接过他手中的碗,闭着气将内里黑乎乎的汤药几口饮尽,在他那算得上是宠溺的目光下,扯着被子,倒头沉沉睡去。
依稀听得,他在一旁松了口气般的叹着气:“现下,只要王爷接连几日喝下这药,皇上所交付的任务,也该完成了,到时,便回府同莲儿成婚。”一声低笑。
成婚么……我不许!我的思然怎可同别人成婚,思然只属于我一个人,谁都别想动。
就这样,每天除了吃饭上药,便是睡觉,说来也怪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虽是舒畅,可我总觉得忘了些什么,不知不觉间,心境又沉重了许多。
这期间,夜里无梦,天明十分,总能看见一身着明黄衣料的姑娘坐在我床边,说与思然一听,这才晓得那姑娘并非姑娘,而是当今圣上,是我的皇侄,名唤凤吟。
有时候白天也能见着凤吟,他告诉我他叫凤吟,我叫凤子卿,他是皇上,我是湘王,他是我的皇侄,我是他的皇叔,诸如此类言辞。
这些个话一出口,倒是让我哭笑不得了,合着这当今圣上,我的皇侄,他是将我当做了痴儿还是怎的?
……
回忆外,我抿了口酒,勾起的唇角笑着自己以往的呆傻,逃避,又怎能解决得了问题?
可想来,我还是选择了忘却,心内想着只记得思然便好,其他旁物,无须再忆,似乎事实,真就是如此,我忘记了所以,只是单单记得思然这个名儿,人,却还是忘了,忘得一干二净,可喜的是,我还记得他一贯所喜的文雅笑容。
嗤笑一声,再抿了口酒,又忆起了清衡,榻上时,脸颊微红的清衡,动人的清衡,害羞的清衡,情动的清衡和平常时,温润如玉的清衡,雅笑的清衡,执拗的清衡,对我关怀备至的清衡,种种清衡尽是一人,只是那人愿独为我展现所有。
现今思来,往后的清衡怕是再不会对我展现所有,会只会,对着那红颜丽人,将所有尽展。
他的温柔,我再触碰不得,说来可笑,这般自私的自己,还妄想着得到什么温柔,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过啊,倒也是合该,合该我此身无人与共。
窗外明月正圆,望月独酌,倒是愁绪万千,杯酒尽饮,也不见得能忘却几多。
明日,便是清衡的大喜之日了,我该怎生是好?
翌日醒来,已然日出了东方,差那么一点,我就能将这大喜之日睡过去,揉了揉惺忪的人睡眼,唤来了早已候在屋外的杏仁,打理起自己,待到吃过饭食,一出门就看见了等在府外笑眯眯的凤吟,也不带上宠妃,带只带了名随手,手上拿着贺礼。
果然吧,这国师大人的喜帖送去了皇宫。
说来奇怪,这些年来,凤吟一直是纳妃并未封后,当真服了他了,他后宫中的妃子们为了后坐都争得头破血流了,也不见他烦心烦心,倒是很得空,瞧他每每都喜去楚阁秦楼便知他根本未将后宫中的事放在心上,倒感觉带了点看好戏的意味。
我冲着他行了一礼,有些疑惑:“皇上既然来了,怎也不进去?”而是等在屋外,这还真不像凤吟平素的作风,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凤吟勾起唇角扬了扬眉:“朕也是方才过来的,估摸着子卿也该出来,便就不进去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皇上英明!”
因着我的话,凤吟唇角的笑加深了些,慢悠悠摇着手中折扇,先迈出步子往国师府的方向行去,我则不急不缓的跟着。
快到国师府了吧,心就似小鹿一般,砰砰然直跳也不见得消停片刻,这到了国师府了吧,心便跳得更欢了,一下一下的直达嗓子眼,说不出的阵阵难受。
今日的国师府,热闹非凡,一眼望去,府内或站或坐着一些客人,话语嘻笑声不绝于耳,大红的薄纱锦布高挂在国师府内外,很是惹眼,不过太红了些,于我来说倒有些刺眼了。
守在门口的小厮接过了我同凤吟的喜帖和贺礼,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旁。
凤吟悠然的一摇折扇走在前处,勾起的嘴角能知他现下的心情是不错的,他刚迈入府,国师府里的欢笑耳语声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连掉根针都能听得到的安静,我自然而然的走在凤吟身后,看着一个个拿眼睛死盯着凤吟看那目瞪口呆的模样,心内止不住的一阵好笑。
果然啊,凤吟这相貌实在是过了,瞧瞧这一个个的表情,都是一副恨不得将凤吟拆吃入腹,连骨头渣子都不愿吐出的模样。
再瞧着凤吟,根本就未曾理会众人,兀自行在前处,摇晃着折扇好不惬意。
合该是受万人瞩目的主啊。
想是有人在朝堂上为官,一眼就识出了凤吟的身份,跪倒在地上直呼着万岁,众人见状,也都学着那人,跪下身去直呼着万岁。
刚从一入府门起,杏仁和凤吟的随身小侍似乎熟络的紧,早不知跑哪玩耍去了,于是现下这只有我同凤吟战着,其他人都跪着的场景,着实让人尴尬,恨不得也随了众人的动作,跪下去高呼万岁。

第二十六章 婚宴(下)

凤吟看了看我,一合折扇,竟然不说话了。
这……是要如何?
解了这囧境的,是清衡,清衡不知先前在屋内做什么,一直没出来,现下出来了,正巧就遇上了这般境况,左右看了两眼,一躬身,跪了——
双唇一启,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如是说道:“臣恭迎皇上圣驾,未曾远迎,还忘皇上恕罪。”
这……清衡都跪了,我还站在这儿,是不是太不像话了啊?
于是乎,我也跪了,跪得理所当然。
凤吟蹙了蹙眉梢:“无碍,都平身吧,今日是国师大喜之日,这些繁文缛节且先搁置一边,切莫扰了各位的雅兴。”
起了身,我止不住的在心内一阵嘀咕,和皇上在一起委实不妥,这一天下来就不知得跪多少次。
今日的清衡很是俊俏,着了身大红的喜服,白皙的面庞上那双墨黑的眼幽幽深深,单看那高束的发就比以往英气了不少。
许是错觉,我竟觉得他那双幽幽深深,看我就闪躲的眼里含着不舍。
清衡自幼父母早亡,儿时是被老国师收养的,现下老国师早已暴毙,自然,上坐的位置是属于凤吟的,此刻,凤吟倚着靠坐,漫不经心的拿茶杯盖拨着茶上浮叶,有些慵懒,而我则坐在一旁的副坐上,看着清衡似含着期待的身形。
本来还抱有侥幸,觉着清衡的心里还是有我的,不过在同样一身大红的新娘子来了的时候,他那远远迎去的身形让我幻想落了空。
再看他身披着的大红喜花,夺目耀眼,手上同新娘子一块执着大红锦布,走在一处是那般的般配,好似天造地设的一对,刺眼得紧。
突然觉得,早前我就不该来,合着,我来了就是来自找没趣自讨难受的。
再看时,我撇开了头,不自在的咳了咳,悄悄然起了身,想快些逃开,但没想到专注的看新郎新娘的凤吟竟然察觉到了,拉了我衣角,墨黑的丹凤眼里含着笑意,低声说:“皇叔,身体不适么?还是……”顿了顿,声音微挑,“舍不得?”
我一口气憋在心头,险些见了祖宗去,这凤吟,说的什么话啊,哪里有什么舍不得的……
咳,似乎还确有其事啊……
我轻声的干笑两声,不着痕迹的拿开他擎着我衣角的手:“皇上说笑了,臣只是……只是内急而已,想着去行个方便……”
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借口,所以,我说了这么句失颜面的话。
凤吟闻后,面上恍然大悟,喝上了茶,继续专注的看着开始拜天地的新郎新娘,不说话了,我擦了擦额角的汗,快步从后堂跑了出去。
信步走在国师府的后院里,看着那熟悉的一草一花,心中感慨良多——
如若我从一开始就坦然直视自己的心思,会不会便不会闹得现下模样,会不会他会接受我,或许我们可以做朋友?又或许,还是现在这个模样,毕竟从一开始,他心仪的便是清莲,婚事也早就定下了的,若非皇命,那般清雅的人又怎会容我放肆。
又在后园里闲逛了一圈,想了些有的没的,方才一步步慢慢挪回大堂,站在大堂入口,我惊讶了——
这围做一团,吵吵闹闹的是怎么回事儿?
我渡步上前,只见得宾客围做一团,七嘴八舌的说着些什么,太过纷杂了,我听不大清,被围在内里的自然是新郎国师大人顾清衡和新娘子清莲还有……一男的?而凤吟还是坐在上位,淡然的抿着茶,一副观好戏的模样,见着了我,冲我勾唇一笑,继续看着。
我则还是一头雾水,这,又是怎么回事?
只见得掀了盖头的清莲,睁着双圆溜溜的杏眼瞪视着这无端多出来的男子:“清莲一直爱着清衡,哪会爱上他人,况且,你是谁?我不认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我大致猜出来了。
那男子挠了挠头发,有些老实傻气的感觉:“小莲……你不是同我说好的么,怎么反悔了?我知道我是个粗人,可是我是真心真意喜欢你的!”
一旁沉着脸的清衡开口了:“婚事到此取消吧,还没拜得夫妻可以不做数,你同这位兄台走吧,念在多年的情份上,我自不会为难你二人。”
不知怎的,听了这话,我霎时开心了不少,又开始佩服起清衡来,瞧瞧我的清衡多善解人意,多大气,这般丢人的事他都可以不予计较。
那方清莲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清衡,红了眼眶,一把拉着清衡胳膊但被清衡避开了:“清衡,清衡不要这样!我们……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不要这样,清衡你相信我,我不认识这个男人!”大大的杏眼四下张望,最终将目光钉在我的脸上,在我莫名其妙之际,三两步走到了我的身前,一双纤细的手死死的揪着我的衣角,恨不得将我的衣服揪烂的架势,扯着我臂膀来到了清衡眼前,再指着我的鼻子说,“是他!一定是他搞的鬼!一定是他派的那个男人来胡说八道的!他一定是嫉妒我们在一起,就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破坏我们的感情的!一定是这样!清衡你得相信我!”
呃……这女人一定是疯了,我凤卿明人不做暗事,要抢亲,我可以明着抢,犯得着使这种下作的手段么?
那不知名的男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小莲,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评说我对你的——”
清莲一声怒吼,话头被她给生生劫住了,接着松了死揪着我衣角手,对着那男子开始推搡:“闭嘴!我不认识你,你滚!快点滚出这里!”
那男子张了张嘴,闭了闭眼,不说话了,深黑的眼里可以看出他对清莲很是失望。
清衡终是看不下去了,一声低喝,成功的让清莲闭了嘴:“够了,清莲,我同你再无任何瓜葛,如此,你的事也与我无半点干系,你走吧。”
清莲难以置信的捂住了嘴,大滴大滴的泪簌簌的往下掉:“清衡……你怎么能如此对我!”说完,推开众人跑了出去,那男子见状,也追了出去。

二十七 无题

清衡看着清莲跑走的方向良久,似有不舍,再回过神来,对着堂内众人歉意一笑:“今日之事,让各位见笑了,他日清衡定当登门致歉。”
又说了几句客套了,众宾客方才个个出了府门。
凤吟看了看清衡,也不晓得又是学了谁,颇为沉重的拍拍了清衡的肩,道:“朕,都明白。国师切记看开些。”
都明白?你都明白些什么……我说凤吟你后宫佳丽无数,个个不是都争着抢着想同你好么?这民间女子又有哪个不想进你的后宫得到你的垂怜?还明白呢,这要换做是我,我都不怎么明白,你又上哪明白去?
清衡点了点头:“谢皇上,清衡自是要看开些的。”
凤吟勾唇一笑,道了告辞,我自知杵在这儿也是多余,同样道了告辞,不想被清衡一句:“有话同王爷讲。”留住了步子。
我随着清衡的脚步,左拐右拐的来了清衡的房间,前脚刚进门,清衡后脚就挥退了下人锁上了房门,看得我一楞一楞的——
清衡这是……想杀人灭口么?还是……?
杀人灭口,自是说笑的,以我对清衡的了解,他绝不会做出杀人之事,不过这锁门……到底是何意?
白晃晃的阳光透过木制的花窗照射而进,他逆着光,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忽然的伸手解起身上的那朵大红喜花让我倒抽口气,勉强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他手指的动作,目光飘飘忽忽的看向了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深深幽幽的眸子似想将人吸了进去,我自然晓得,这若是一进去了,便很难再抽身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他那双眸子里,到底藏了些什么,可有我的存在。
本以为他只是解解身上绑着的那多大红喜花而已,却没想不止如此,喜花解了丢在一旁,又开始解上喜服的衣带,这喜服衣带一解,脱下衣服搁在一旁,又着手解上了薄薄的里衣——
这这这……
“国……国师大人,你说有话同本王讲,到……到底是什么话?”我口拙的说着话,努力再将目光移上他的眼。
“话……”清衡宽衣解带的动作顿住了,勾了勾唇,又是那般文雅笑意,“子卿,我还是放不下你。”
这……并未在我的预想之中,又该怎生才好?
“我知道,你的心内并没有我。”他闭了闭眼,唇角的笑也泛着苦涩。
看着他这般样子,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再他话音刚落时,开口否决了他的话:“不,我心内有人,我是明了的。”
他闻后一笑,敛去了几分涩然,刚刚停顿的手又开始解起了最后一件里衣衣带,衣裳渐褪,露出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淡粉的朱红……
啊……我非圣人,这若再往下看去,定会——
一把合上清衡的衣襟,我握住他的手,制止着他继续宽衣的动作,正色着脸,颇为严肃:“清衡,你且晓得,你现下在做什么。”
他定定的看着我的眸子,一勾唇角:“我自是晓得的。”
他说得何其轻松无谓,倒是换我沉重了。
我又说:“清衡,你且要晓得,我的心里……一直都有思然。”
“我晓得,愿只愿,在我这儿就莫要提他。”他道。
“好!”我爽快答应,想了会儿又接着说,“清衡,你且晓得……唔……”
这想出来的话倒是被清衡用唇堵了个严实,我探出舌去,与他唇齿交汇,水**融。
清衡,你且晓得,我的心中有你,便不会改变,无论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清衡同原先那样配合着回应着,俗话说,这一回生二回熟嘛,况且我们这已经不止一二回了,就这么啃啃咬咬舔舔的,衣服在不知不觉间,也给脱了个干净。
正是火热到情深处,背脊一寒间突然惊觉,股间不知何时多了只手,一把捉住那想继续探查下去的手,狠狠一口咬上清衡的肩头,听得一声低唔,惊觉方才力气大了点,怕是咬疼了,舔舔伤口,将软绵着身子的他打横抱起,搁床上,在他还半眯着眼尚未回神的状态下,压上去,眼里有狡黠闪现,带着点小报复。
合该是我探查探查他那处是否是和原先一样了,嘿,这时间久得很呢,况且还有一个漫漫长夜,我要让你知道,方才的动作是怎样的错误,又该当付出怎样的代价——
一宿的放肆荒唐。
昨夜,似乎过了些……瞧瞧屋外边的天气,日都上了三竿了,清衡竟还睡着,我靠在床干,低头看着他熟睡中的面庞。
柳叶的眉下,一双桃花眼紧闭,在偷溜进屋内的阳光的照射下,长长的睫毛布上淡淡的影,霎是好看,圆润的鼻头下一双唇微红,不,不止微红,估计是昨夜咬的吧,清衡的唇红得还很不像话。
轻轻在那红唇上覆上一吻,我笑得颇为嘚瑟,哈,这就是我湘王的人,专属的烙印就该如此,若是淡了,再添上就妥了。
轻颤的眉毛,昭示着这双桃花眼的主人将醒,莫名的紧张感袭来,我的心也跟着砰砰的跳着,不知他醒来后会如何,会同我永远在一起,还是会一脚将我踹下床去赶出屋外?
眼帘缓缓掀开,露出了内里的那双惑人的桃花眼,因着是刚醒,清衡盯着我的眼带着点迷蒙,揉了揉眼好似才看清躺在他面前的人是谁,我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就看见清衡蹙起了眉头。
这这这……不会是,要将我……踹下去吧?呃,应该,不会这么倒霉的……吧?
“昨夜,分明让你……停下的。”说着这话的清衡垂下了眼,红了面颊,我听得一楞一楞的,跳在嗓子眼上的心总算是安生了。
原来,是我庸人自扰了。
不过这个……
实在忍不住了,我‘噗嗤’一笑,垂下头靠上他的肩,在他耳畔低语:“可我怎么就觉得,那小声音是在让我继续?”
“你!”清衡睁着双惑人的桃花眼狠瞪我一下,我等了好半晌,也没见着有下文。
抚顺了他有些微乱的发,思忖了半晌,我还是决定将心内的话说出来。

二十八 同住

?“清衡,你一人住这院落太过冷清了,还是随我去王府上同住吧,正好有个伴,我凤子卿对天发誓,此生绝不负你!若有违誓,定当天打雷劈,永堕十八层地狱,不得翻身!”
我不负你,愿你,也不会负我……
清衡楞楞的看着我,我笑了笑:“不信么?我是认真的。”
他摇了摇头,一笑:“有你这句话,我当是欢喜满心了,即便是下了黄泉,有你的承诺相伴,也该知足了。”
我呆了呆,不甚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清衡你还是不信么?没关系,我来证明。”
清衡也不说话,沉默着起了身,拿过搁在不远处的衣裳慢条斯理的穿在身上,我张了张嘴,且将后话先放一边,等哪时有机会了再说不迟,眼下,我急需得到先前问题的答案:“清衡,搬过来同我一道住吧,我定不会扰你清净也不会让你觉着孤单。”
对,孤单,倒是记得忘却思然那会儿,清衡曾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眼神和着独独倚栏的背影,看起来很是孤单。
理着衣袖的手顿了顿,转过头来,嘴角牵出了一抹温润雅笑:“好。”
同意了?
“此话……当真?”我直直看着他,带着些小心翼翼,生怕他是说的玩笑话。
清衡展颜一笑:“当真。”
语落,我笑得异常欢喜,恨不得当下就扑上去将他抱进怀里,再……咳咳,不过,今后啊,这枕畔再不空置了,有了相伴到老的人,夜深了,自也有了话话家常的亲切。
在国师府上吃过早饭,清衡遣散了家仆,我则急匆匆奔回了王府,这刚一回府,就被杏仁狠命一扑,险些让我摔在地上,杏仁埋在我胸口的头蹭了蹭,撒娇似的唤着主子,眨巴眨巴那双大大的杏眼看着我。
今日心情甚好,我自不与杏仁一般计较,由着他闹腾。
“主子……看起来很开心,有什么喜事吗?”
杏仁这几许诧异的语气,总让我觉着哪里不妥,啧,明白了,合着,本王我就没高兴过么?
“快去唤些下人前来,随本王去国师府。”我道。
杏仁眨了眨大眼,一头雾水,我好心解释着:“去接清衡来王府。”
“啊?”
瞧着他那惊讶的模样,我抚了抚额,冲着杏仁摆了摆手:“啊什么啊?还不快去,本王在这儿等着,”顿了顿复又道,“从今日起,清衡便是你的主子,你若敢怠慢了他,本王,可就拿你是问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杏仁也该明了了吧,不过,我似乎高估了他——
“主子!你不要杏仁了吗?”通红的大眼里泛着泪光,忽闪忽闪的,就像那时,一个刺激,就能落下泪来。
我咂了咂嘴:“啧,该说你是聪明呢还是傻呢,清衡啊……这么说吧,就同原先本王的王妃一样,你该叫主子是一个理儿的,不过这回是清衡,还有,清衡是本王最重视的人,万不能怠慢了他,他若受了什么不好,哼……”
话落,杏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可还是未动,我蹙起眉头,他啊的一声惊叫倒是吓了我一跳。
“主子、主子……国师,国师他……他,他是男的!”
“男的又怎了?”我皱着眉,很是不悦,“本王便是喜欢男子你又怎的。”
冷冷一哼,我自行去唤了几名仆人,怕清衡等急了,匆匆去了国师府。
清衡本就为人清简,这收拾下来,要拿的东西无非就是些书本之类的物什,再加上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就这么少少的一些,就算不唤下人来,我一个人也够了,想来,先前回府的那一趟倒是多此一举。
带着清衡回了王府,倒是没见着杏仁,估计是跑到哪处去懊恼方才的无礼了,进了府内,不出所料的,母亲高坐正堂,依然是端着盏茶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茶水上漂浮的叶,我请了声安,母亲仍旧是爱答不理的嗯了声,好似不经意间的一瞥,她看到了站在我身边的清衡楞了楞,祀珃二字脱口而出。
清衡淡然的看着母亲,唇间的笑怎样看怎样轻蔑,启了启唇,道了声安好,再将眼从母亲的脸上移开,不再说话了。
母亲端着茶杯的手微不可察的轻颤着,显得有些苍老,看一眼不知为何心情不佳的清衡,我道:“母亲,容我介绍,他是当朝的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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