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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相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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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叶詹的名字,叶琰的脸色僵了僵,司空镜道,“难道你觉得本王比不上詹王爷。”
  “自然。”公玉央儿应道。身影往后一闪,整个人又一变,竟成了一个女人,身穿粉色透明长衫,盈盈可见的玲珑躯体。
  “詹王爷能够得到我,而你得不到,所以你永远都比不上詹王爷。”公玉央儿掩嘴笑道。
  叶琰握住了司空镜的手。
  公玉央儿继续笑道,“这位高贵的太子殿下也曾是詹王爷的身下尤物,你所得的不过是些詹王爷已享受过的东西,更没什么可炫耀的。”
  公玉央儿越说越得意。
  司空镜越发的愤怒,怒气攻心,他使不出半分的功力,甚至遭到反噬,伤了肺腑,一股红色血液顺着嘴角流下。
  叶琰扶着司空镜在原地坐下,“她本就不是人,何须与她气。”
  “任谁也不能说你一字不是。”司空镜道。
  “可她说的本就是事实。”叶琰并不否认。
  “不知二位来此所为何事?”公玉央儿摇身一变,又成了一个男子。
  叶琰道,“看看你的真面目,顺便商讨一下如何找出你的弱点。”
  “哟,太子殿下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怎么还和当年一样的天真不懂事?”公玉央儿嘲讽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张字数有点少,还请见谅,有时间我会多写点的……


☆、无音讯生死难猜,时长久人去不还

    又是一个月圆的夜,夜晚还有点春寒。有的花已经在这个季节开放了。习清慕扬手折下一朵,白色的花蕾,和白玉一般的颜色。
  “清阑。”习清慕已经察觉到了背后的人。“你什么时候来的?”
  “很久了。”习清阑道。
  习清慕没再说话,他的掌心握着一颗药丸,他也算到了这个时候习清阑会出现,这颗药丸就是他为习清阑准备的。
  当习清慕摊开掌心,那可红色的药丸出现在习清阑面前的时候,习清阑只是说了声谢谢,再没有其他的话。
  走入黑莲谷,或许再也出不来了。可谷中有他所念的人,只要那个人还没出来,他就一定会去。
  夜,总是那么的宁静,宁静的夜里,野兽的嘶鸣总是惹得人毛骨悚然。
  习清慕听着这嘶鸣的声音,也打了个寒战,走进黑莲谷的习清阑同样觉得浑身寒冷。
  空荡的殿里,公玉央儿又换了一张面孔。同样的美丽,同样的妖娆,可这张面孔却让司空镜和叶琰都怔住了。
  “公孙玉!”司空镜先叫出了口。
  “原来王爷还记得我?”公玉央儿笑着道。那张熟悉的脸庞,陌生的声音,司空镜不敢确定这个人到底是带着一张与公孙玉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呢,还是公孙玉用另一个声音在与自己对话。
  那眼神,那脸庞,是那么的相似。这就是公玉央儿的本事,她随时都可以变成另外一个人,随时都可以不知不觉的杀了你。
  看到司空镜和叶琰的反应,公玉央儿满意的笑了,她觉得她已经抓住了司空镜的弱点。笑颜越发的妖冶,而那张脸从此就再也没有变过。接下来的对话中,她都已这张脸面对这两人。
  忽然一支竹箭从殿外射了进来,箭射过,灭了那一盏摇曳的灯火,一人将司空镜与叶琰从地上拉起。然后倏地一下跃到了第二重楼上。殿内的灯再次点燃。
  此刻,殿中,楼上楼下已经有了两个公孙玉,一个站在司空镜的身侧,一个孤身立在殿中。
  楼上的公孙玉斜眼看了看楼下与他一模一样的人,略带钦佩的道,“想必这位就是黑莲谷的统治者,公玉姑娘了?”
  “先生果然有眼光。”公玉央儿也同样用佩服的目光看着公孙玉,火红的袖子从身前扫过,她再次恢复了女人的模样。倾国容颜,窈窕身姿。眉间一点红色朱砂娇艳欲滴,音从唇缝间溢出,亦如山间清泉。
  “小女子公玉央儿。”公玉央儿欠身行礼。
  然而,这次则轮到了叶琰独自惊讶了。此刻公玉央儿的样子,和那个女人一样,那个背叛了他,最后成了湮国皇后的女人。
  那个他曾为之付出真心的女人。
  那个时候她只告诉了他,她叫央儿,从未告诉过他她姓什么。
  公玉央儿的目光从叶琰身上掠过,淡淡一笑,似得意,似嘲讽。叶琰怔了怔,面对眼前陌生的面孔,公玉央儿嘴角微微弯起,一丝笑容泛起,到了眉梢处,笑容又消失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无神的面孔。一双黝黑的眸子使人越看越觉得神秘,直到神飞目眩,司空镜才回过神来,紧紧的握住了叶琰的手。
  叶琰也回过神来,此刻,他们二人都确定,现在他们所看到的公玉央儿就是真正的公玉央儿。
  她的眼神像极了梨姜的皇后,那个带走了司空吉的女人。她的容貌也像极了湮国的皇后。
  叶琰道,“是你?”
  公玉央儿那抹玩魅的笑容再次浮现脸上,“你认得我?”说罢,公玉央儿又深深地吸了口气,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我怎么忘了,你可是湮国的太子,怎么会没见过我的样子。”
  她是一个很美很美的女人,每一个动作都妖媚至极,每一个笑容都从满了嘲讽轻蔑的味道,若她站着不动,不笑也不语,那么她就像极了一个仙女。——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殿里沉静了好些时候。公玉央儿似得意的道,“太子殿下觉得央儿的易容术如何?”
  叶琰回了她一个嘲讽的笑,“央儿觉得好,自然很好。”话出口,叶琰的身形已动,快若疾风,袖中匕首也在他身形动起来的那一刻出袖,雪亮的匕首,雪白的衣衫,他稳稳的在离公玉央儿只有一寸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而他手中的匕首却□了公玉央儿的心脏。
  公玉央儿张口欲言,这时她才发现,插在她胸口的匕首已经拔出,并且割破了她的咽喉。在场的任何人,都没有看清叶琰何时出手。
  司空镜也完全没有想到叶琰的计划竟是如此。
  就在公玉央儿倒下的那一刻。空寂的大殿里同时出现了十八人,这十八人容貌各异,但这十八人刚才他们都有见过。每逢公玉央儿摇身一变的时候,她所变的容颜就是这十八人中的一个。
  公玉央儿刚才的每一变他们都看在眼里,在这整个过程中,宽大的殿里,除了那一个人影以外,他们都没有看到有任何人出现过。无论一个人的轻功多高,内力多强,当她的身体划破空气的时候不可能不带动空气,弄出点风响,留下一抹影像。而这十八人,在他们施展功夫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看到他们,每逢公玉央儿摇身一变的时候,他们只当公玉央儿是一个变戏法的,上演的就是一场换脸的戏。
  因来时毒雾入鼻,此时司空镜早已浑身无力,担心叶琰,奈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住。叶琰矗立中央,面不改色。静静的望着随时都会杀过来的敌人。此刻,他在等的也是救兵。那张冷静的脸不过是给这些心有余悸的人观赏的罢了。
  “阿琰……”司空镜担心的唤道。
  叶琰对他笑了笑,很快,那抹安心的笑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依然是冰冷无神。
  可就在他对他笑的时候,已经有一剑刺了过来。
  叶琰所有的内力都已聚集掌心,额头也已开始冒着细细的冷汗。剑距离眉心越来越近,开始的几丈之远到最后的几寸之远,直到现在一寸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烛火熄灭命悬线,来者是友还是敌

    剑尖抵触到眉心,殿中那一盏唯一的火光摇晃着熄灭。冰凉的感觉从眉间传遍了全身。忽然,只听‘哐当’一声清脆的响音。殿中烛火又一次点燃。此刻的叶琰身前已多站了一人。此人一袭素青色长袍加身,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翠绿翡翠簪子固定在头顶。手中三尺青锋泛着幽幽光芒。在他的脚跟处,还有一截断裂的剑尖。一点红色血迹从叶琰眉心处流下。
  叶詹冰凉的声音在殿中响起,“汝等好大的胆子,连我大湮国的太子都敢动。”
  没错,来的人正是叶詹,是他从敌人的剑下救下了叶琰。故人相见,彼此都没有对望一眼。随叶詹而来的还有数十位黑衣人,此刻,殿内殿外都已被黑衣人包围。而那原本已经被割破了咽喉的公玉央儿此刻竟不知所踪。
  众人纷纷后退,叶詹转身面对着叶琰,“可伤着哪里了?”轻声的问候,叶琰冷笑一声,“多谢詹王爷救命之恩。”
  “琰儿……”叶詹颇无奈的唤道。
  叶琰的目光转向楼上,司空镜的身侧正站着公孙玉,在他们二人的身后站着的是两个黑衣人,而他们肩上搁着的则是两柄雪亮的剑。
  “还请詹王殿下放了我家镜王爷。”叶琰深深地鞠了个躬。
  “阿琰,不要!”司空镜喝道。面目扭曲,心如刀割。
  这次,叶琰看都没看司空镜一眼,冰凉的眸子直视着叶詹英俊的脸庞。才一年不到的时间,今日的叶詹与往日的叶詹已判若两人。平展的眉间散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放人!”叶詹扬了扬手。那架在公孙玉和司空镜肩上的剑已经挪开。
  叶琰面不改色的从叶詹身边走过,绕着楼梯上了二层,伸手欲扶住浑身无力的司空镜,司空镜横了叶琰一眼,狠狠的推开了叶琰,亦没有多说一句,只是对身侧的公孙玉道,“若不杀了这些人,你我就死在此处罢。”
  以司空镜的骄傲,他绝对不会让自己欠下这样的人情。
  公孙玉微微欠身,“遵命!”
  一声吐出,几点星光随着衣袂的晃动而射出。近处的六个黑衣人完全没有留意到这一招,纷纷中招,倒地不起。
  公孙玉翻身跳下,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条细长的鞭子,鞭身上镶着的则是带毒的薄刀片。
  “这就是镜王爷的报恩方法?”叶詹讽刺道。
  司空镜没有说话,脸上浮现一抹好似野兽般的笑容,“敌对的两国,恩从何来?”
  这话是对叶詹说的,也是对叶琰说的。
  叶琰平静了许久的脸色终于有了一点波动。但也只是一点点。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往司空镜身边走了两步,“王爷说的也对,敌对的两国,恩从何来。既然已经生仇,从此便是敌死我生,或者我死敌生。”
  “逍遥侯说的有理。”司空镜说话的时候依然没有回头,直视着前方,目光迷茫。
  公孙玉手中的鞭子化作光影从殿中飞过。所经之处皆是鲜血飞扬。叶詹手中的青锋横在胸前,一路后退,直到退到了殿外。
  “湮国的詹王爷怎么回来?”见人都走了,地上流了一长串的血迹。司空镜问。
  叶琰道,“该来的自然要来。”
  司空镜依然还在生气。叶琰也没有解释。计划从开始到现在叶琰都没有提及半个字,一路上他都只让司空镜跟着,而司空镜也以为,只要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就绝对不会遇上什么危险。可刚才,叶琰竟然就当着他的面,在两人都功力全失的情况下奋力一搏刺杀公玉央儿。随着叶詹的到来,他的低声下气,更让司空镜觉得恼火。
  “以你的聪慧或许你更该回去做你的太子,那样你的江山会来的更快。”
  “王爷是以为我与叶詹串谋好了的?”
  “……”司空镜气红了眼睛,紧握着拳头回头死死的盯着叶琰,叶琰淡然回望,无神无怨,“既然你认为自己的能力够强大,从这一刻起,我们就分开走吧。”司空镜也学着他的冷静说道。只可惜这一次他学的并不像。
  而刚刚被逼退出殿外的叶詹又走了进来,这一次,他是退着进来的,与叶詹同时进来的还有一柄闪亮着朦胧光芒的剑。随着距离的拉近,所有人都看清了那个执剑人的模样。
  “清阑……”公孙玉先开口。
  “你怎么来了。”司空镜依然质问。
  “保护王爷是我的使命。”习清阑应道,这一次,他没有穿一袭黑衣,也没有用黑纱蒙住脸。俊秀的脸庞无悲无喜,剑身在叶詹身上轻轻一点,叶詹便静止在原地,动弹不得。“穴道四个时辰后自然会解开。”
  叶詹张口正欲说话,习清阑的剑身又轻轻地在叶詹身上一敲,叶詹长大的嘴巴里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王爷!”习清阑单膝跪地,剑尖插入了地面,低着头,一副等待受罚的样子。
  司空镜还没来得及回答,已经又另一个声音想起了。
  “这样的场面,我怎么可以不出现呢?”欢松的语气,一股清凉的风吹过,忽然间众人的面前又多了一个公孙玉。
  一袭锦衣的公孙玉手摇折扇,面带浅笑,走到那一袭红衣的公孙玉身边,‘唰’的一下合拢折扇,用扇子挑起红衣公孙玉的下巴道,“这张人皮面具做的着实不错,回头也帮我弄一张可好?”
  说话间,公孙玉的扇子轻轻一挑,一张人骗面具从红衣公孙玉脸上脱落,到了锦衣公孙玉的手里。
  “本王还以为你们在一起久了,连性子也磨成了一样的了。现在看来倒是本王多虑了。”司空镜松了口气道。
  公孙玉拿着人皮面具,满面疑惑的看着冷雪,“为何冒充我?”
  冷雪收起了长鞭,转身走到大殿上的桌案前,漫不经心的倒了杯茶水,同时也漫不经心的道,“看你平日游手好闲,这次本想借你的脸为王爷办点事,帮你记一功,没想到你会不领情,反倒自己来拆了这个台子。”
  “你敢说你这是好意?”公孙玉气恼的将人皮面具往地上一丢。“既然是为王爷办事,那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更不是我公孙玉一个人的事,少拿这当借口。”
  “信不信随你。”冷雪自己饮了口水,又为公孙玉倒了一杯,“看你气喘吁吁的样子,一定也是马不停蹄的赶来的,渴了没?”
  “一杯水就想让我原谅你盗用我脸的事?”公孙玉虽然口上犟着,手却已经伸出,接过了水杯。气恼的表情掩盖不住由心而发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细雨无声夜未明,危机未解各异心

  “是什么时候了?”帐内一盏孤灯摇晃,帐外细雨绵绵,习清慕两手平放桌案上,面色平静,指尖却在不停的颤抖,一阵凉风吹过。习清慕半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入眼的却也只是摇晃的帘子。
  卯时降至,这一夜过得无比的宁静,他一直都在等的消息一直都没有传出来。可看看时间,该来的也应该快来了。
  一声清脆的钟声响起,伴随着钟声的还有一声吆喝。“卯时了!”习清慕叹息了一声。此刻,宁静的夜里忽然传来了回应,“是呀,卯时了。”
  习清慕闻声,疲倦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的人忽然一下子精神了起来,拂了拂衣袖,双膝跪地。帐帘打开,一个身穿泥黄色长衫的佩剑男子走了进来,在习清慕面前停下,“臣叩见陛下!”习清慕道。
  “起来吧,”皇帝扶起习清慕,“朕这次是偷偷的出来的,就是来看看。还得赶在天亮之前离开呢。”
  “陛下!”习清慕面露惊讶,但更多的还是疲倦和后悔。
  “朕的皇宫大门随时为你打开着,等着你和镜王爷,逍遥侯一起回来。”皇帝托着习清慕的双臂,意味深长的道。
  “是臣一时愚昧!”习清慕后悔的道。眼神闪烁,一双眸子不安的转动着。
  “若这样的付出能让爱卿将自己看的再清几分,是值得的。”皇帝道,“其实,人活的迷迷糊糊的挺好的,可若是半醉半醒,那可就不好了。像爱卿这样的还是活的清晰点好,只有整个人都清晰了,朕才能放心的将事情交到爱卿的手里。”这一次,皇帝说话的样子特别的正经。
  “是。”习清慕又深深鞠了一躬。
  “怎么,也不为朕倒一杯茶水?”皇帝坐在软榻上,笑颜看着习清慕。
  习清慕倒了杯水,送到皇帝面前。皇帝浅饮了一口,放下了茶杯,斜身卧倒软榻中,“朕浅眠片刻,三刻钟后叫醒朕。”
  “是。”
  “王爷!”见公孙玉与冷雪二人争执不休。习清阑无奈的移开了目光,对司空镜道,“囚禁叶詹也只是暂时的,若想出去,只怕是……”习清阑说话向来都是一口气说完,很少有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时候,这一次的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再加上他为难的脸色,不用想也知道他要说的定不是什么好事,“……若想出去……如果不借助叶詹的力量怕是不可能。”
  “本王能进来,就一定也能出的去。”司空镜心里也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可他不能服软,从小到大他从未认输过,更未输过,更何况这一次还有叶琰在。
  “殿外毒气萦绕,离开了这座大殿,我们坚持不到半个时辰就得全部倒下。”习清阑解释道。
  “都说毒气萦绕,你们又是怎么进来的。”司空镜问。来的路上他的功力渐失,这是他亲身经历的。可当他看到公孙玉和冷雪忽然到来,而且还丝毫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他知道,一定还有别的法子,只是这别的法子是什么呢?
  听司空镜忽然一问。争吵的冷雪和公孙玉都同时停止了争吵,习清阑更是闭口不言。
  整个大殿陷入死静的状态。
  越是安静,行动的声音就越是响亮。大殿外来回巡逻的脚步声,还有那十八位不知名的神秘人物移动身形的声音,这些都没有逃过他们的耳朵。每个人都一副正经的样子,同时,每个人的目光都从殿中的每一个角落走了一遍,确定无人,可也没有任何的事物。此刻的他们,是把自己关进了一个牢笼。现在的他们,只有两种选择,一出去大战一场,结局当然是送死;二是在里面等死,指望着能不能用叶詹与外面的人谈谈条件,当然这种可能是行不通的,虽他们能够囚禁住叶詹,可他们却绝对杀不死他,哪怕此刻的叶詹已被点了穴道,不能动也不能言语。可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他们都不敢忽视叶詹的功力,如果真的有剑要刺入叶詹的心脏,没有人能够保证叶詹不能冲开穴道。
  叶琰道,“他们再进来之前就服下了药丸,可那药只能抵挡三个时辰,三个时辰过后药性消失,当他们再次接触道毒烟的时候也会和我们进来时一样。”
  倾听叶琰的解释,没有任何人插嘴。叶琰停了片刻,继续道,“而黑莲谷中的毒气对药物的伤害也很大,在外无论是什么神药,只要被这里的毒气侵犯都会变得无效,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从外面带进来任何药物。”
  司空镜的目光变得疑虑起来,余光从叶詹身上掠过。叶琰继续道,“他服食的是黑莲谷所给的解药,对毒气的抵抗力自然很强。而我的身体,对这里的毒气也有一定的抵抗力,因为在三年前我也来过一次,当时服下过一粒药丸。现如今也没什么用了。”
  “照你说来,我们还有选择。”司空镜的眉梢处浮现了一抹笑意。“如果我们能拿到黑莲谷中解这毒气的解药自然就能够打出去了。”
  “谈何容易,如今公玉央儿已死,尸体不知所踪。再加上那十八位神秘高手,离开这个大殿都是一番难事。”叶琰叹息道。
  从司空镜刚才的神情看来,叶琰知道,司空镜的气已经消了。
  “不过我想,解药应该就在这栋楼中。”叶琰举目环视了整栋楼的结构。绕着平滑的地面走了一圈,最后在司空镜身边停下,“如果王爷不想杀了詹王殿下就请放他回去,此刻留他只会让我觉得碍眼。”
  “怎说没用,至少可以用来当人质。”公孙玉接过话道。
  “我倒觉得他很可能会拿你当人质。”回答公孙玉的是冷雪。冷雪冰冷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寒光,此刻的他也发现了,叶詹根本就没有被点住穴。
  叶詹似得意的笑了笑,“果然,只有我的亲弟弟才配做我的对手。”
  叶琰看也没看他一眼,“当初你为能够继承王位谋杀亲弟,来日你我的一场战斗必然也是在九五之位面前,此刻我还不想结束这场恩怨。”
  “难道你就不怕到时候你再死一次?”叶詹颇为无奈的道,美丽的眼里没有任何的威胁,有的只是对弟弟的怜爱。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想把黑莲谷的事写成两章一并发上来的,可是没时间写,就写一点贴一点了尽量二千字以上,各位耐心点慢慢看哈……


☆、一波未平一波起,牢笼不开行动难

    “如果你现在要动手,我或许会再死一次。但过了这次,你将不再有杀我的机会。”叶琰也丝毫没有回避叶詹的目光。
  “好呀,为了证明以后我还有机会将你拿下,这一次我就放你一次,给你七天的时间,如果七天内你能从殿中找到药,我们就真正的面对面的大干一场,如果你找不到,到时候不用我动手你也多活不了几日。”叶詹道。
  叶琰道,“多些皇兄大恩!”
  叶詹退离了大殿,这座大殿是按照五行八卦图的结构修建的,一共有九十九层,是当今世上最高最宏伟的建筑。此楼能够修建成功主要还得归功于黑莲谷的地形。四面环山,楼依山而离。
  司空镜道,“我们会找到解药的。”
  叶琰也自信的点了点头,剩余三人虽然都未中毒,可他们也不能离开大殿,殿外的毒气绕绕不散。
  司空镜透过窗看向外面来回巡逻的黑衣人,道,“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
  “是黑莲谷中的死士,原本只听命于黑莲谷的主人,如今能为叶詹之命是从,我也想不通。”叶琰道。思量了会儿,叶琰又道,“或许,公玉央儿并没有死。”
  这话不是随便说说,虽然叶琰很清楚他的匕首刺入了公玉央儿的心脏,也割破了她的咽喉,可他不相信公玉央儿会就这样死了,一个那么神秘而又诡异的人物,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司空镜自然也不信,可他却亲眼看见了叶琰用自己的命去博公玉央儿的命,最后看着公玉央儿倒下,血液如泉般涌出,他不能不相信公玉央儿已经死了的这个事实。
  “如果她没死,那么死的人会是谁?”司空镜问。
  叶琰没有办法给出回答。他也不能确定,因为他也没有见过真正的公玉央儿,当年公玉央儿已使者的身份去到湮国,那时,她面带桃花刺绣面纱,眉间一朵淡红色桃花轻盈而立,清冷的目光,如画的两道黛眉让他记住了那个女人,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可从此他却从未忘过那个女人。那是一个很独特的女人,美的圣洁又妖冶,她身上的那股气质是别人学不来的,所以当他见到那个女人身上也散发着那股气质的时候他就确定了她就是真正的公玉央儿,所以他动手了。
  当公玉央儿死在他的手下的时候,他相信她已经死了,可当公玉央儿死后不到十二时辰,他又否认了自己亲手所做的事。他觉得公玉央儿一定还活着。至于活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样的方式活着,他不知道。
  她,就像黑莲谷一样的存在,常年浓雾萦绕,你可以接近她,可以靠近她,也可以进入到她的身体,更可以细细的去品尝她,可你却永远也无法真正的看清她,更无法真正的了解她。直到最后你甚至会怀疑那样的一个人是否真的就存在过。
  “央儿……”沉思的记忆带出了他往日的回忆。当时的央儿只是一个选秀进宫的宫女,就因为她独特的气质,让湮国最优秀的年轻男子爱上了她,对她掏心掏肺。最后她也狠狠的弑杀了那颗带有温度的心。
  往日种种,都化为一声轻声的呼唤脱了口。司空镜伸手抱住叶琰略微颤抖的身子,“都已经过去了,就算她没死,也没什么可怕的。”
  藏在司空镜心里的话却成了一句疙瘩,而生为男人的他却努力地逼着自己不要去在意,过去都会消失的,都会远去的,只有眼前才是值得珍惜的。他相信,叶琰早晚有一天会真正的放下那些伤心的回忆,和那些伤害过他的人。
  “我们去找药吧。”司空镜说。
  叶琰深邃的眸子里说不清的情绪,犹豫的站在原地不动。司空镜问,“可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叶琰点了点头。这时,习清阑和冷雪以及公孙玉都出现在二人面前。公孙玉先开口道,“刚才我们都去看过了,除了上楼的楼梯以外,这九十九城楼上的全部房屋都已上了锁,根本就打不开。”
  “那就把门卸了。”司空镜冷冷的吐出一句。
  冷雪道,“这个方法我们试过了,而且试了一次就再也不敢试了。”
  司空镜也留意到了三人手上的伤。还有微微变黑的脸。“怎么回事?”司空镜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每一扇门窗,甚至这里的每一块地板上都涂有毒药。”习清阑道。冰冷的眸子里更多的还是绝望。身在一个巨毒牢笼里,他们还想生存下去,可是这个黑暗的牢笼里唯一的一缕光线都是带有取人性命的巨毒的光线,这叫他们如何不绝望。
  “既然如此,黑莲谷的人是怎么在这里生存下去的,刚才我们进来那么久怎么都没事?”司空镜也想不明白。
  “大厅里没有毒药,一二层也没有,其它的地方简直连看都不能看。”公孙玉道。“虽然我很不想死在这里,可现在我也没有办法了。”说罢,公孙玉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在这里是安全的。”
  叶琰走过去探了探三人的脉搏,道“好在毒入体不重,你们先运功将毒逼出来。我去看看。”
  三人点头,运功逼毒这是必须的,毕竟他们都还要活下去,就算活不了多久也要一试,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
  司空镜道,“我陪你一起去。”
  叶琰道,“他们运功逼毒,没有办法留意到忽然偷袭的人,还得请王爷委身留下来保护这三人安全。”
  司空镜一把狠狠的拽住了叶琰,“你又要一人逞能!”
  “不是逞能,是我把王爷带入谷中的,我必须保证王爷能够平安出去。”叶琰道。
  “现在我功力全失,就算留下,有人偷袭我也保护不了谁,要留下也是你留下。”司空镜道。
  “这里只有我服用过黑莲谷的药,也只有我的身体能勉强抵抗谷中毒药,王爷还是别和我抢这立功的事了。何况此次攻□莲谷我才是主帅,就算是王爷也要听从调遣。”叶琰说话的语气很低。
  “本王从来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束缚。”司空镜道,“他们本来就是本王的杀手,死了也没关系。”
  他又生气了,从进入黑莲谷起,他就一直都在生气。生气叶琰的我行我素,生气自己的无知无能。
  作者有话要说:  


☆、暗夜无光剑影藏,危机不解又遭难

    或许是自己太小看叶琰了,所以才会发生今日这样的事吧,司空镜这样想着。如果一开始他不这么放任叶琰,那么这个时候是不是什么都不会发生,如果一开始他就按照自己的计划来行事,此刻大家是不是都平安无事。
  当然,这个假设性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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