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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财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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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执生眯着眼睛直直的与那人对视:“是又如何?这本就是我的屋子我的床,凭什么你睡得我这个正经主子却睡不得?”
黑亮的眼睛闪过一抹笑意:“凭什么?早就与你说了,严某想做的事情从不曾需要道理,而对你更不需要。”
“呵呵,严老板,如今你可真是让苏某见识到了,什么才是顶无耻的人!”
“无耻?二公子,想要骂严某的时候你该好生的思量一番,即便要骂也别当着严某的面来骂。”轻轻舔舐了一遭下面那气的发白的唇片,苏二公子脸色大变,张嘴就要在骂,谁知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那人的舌探进了嘴中,皓齿咬住那慌忙躲闪的小舌,含笑出声:“还想骂我?骂来听听?”说完又将那人的舌抵回口中,随之追逐一番。
苏二公子瞪着眼睛盯着在自己上面肆意掠夺的人,片刻之后,眉毛上挑脸上竟出现了一丝的笑意:与其畏缩防守,不如直接对抗,相差无几的身形,都是身轻力薄的书生,他能比我强到哪里去?就这么直白的被占了便宜?笑话!
原本退避躲闪的小舌突然用上一股力道,狠狠的将严老板的舌抵住,嘴角裂开一道小缝,似是在笑。
感觉下面那人竟开始反击,严老板微怔了一下,轻笑出声:“你……唔!”
趁虚而入!直捣黄龙!
嘴上没有任何放松,腿上也没闲着,原本被上面那人绑住的腿慢慢分开,一点一点的覆了上来,一条腿绑在腿上,一条腿又攀到了腰间,双手来回在那人背部摩娑。
慢慢的不知道是谁先软了身子,不知道是谁竟感受其中……
不对……不对……苏二公子猛的争开眼睛,抵在腿间的那什么?为什么连自己也……
用尽仅有的一丝力气,挣开了那人的唇,严老板有点恍惚的看着身下人,眼睛慢慢的变的清明起来……
“你……”
“你还不给我起来!!!!”
“可现在这样……”
“怎么样?你想怎么样!!”费力的支起身子,一脚将那人踹到床下。
严老板“啊”的一声惨叫,刚要发怒,就见苏二公子,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揉了揉后脑勺,低头看了看自己:“奇怪……和男人也行?”
虽说已近初夏,但山间的夜晚还是很凉,皎洁的月光映在河水里,水波微微颤动了一番,圆月也随着波动起来,随后又慢慢恢复平静。
苏执生整个人泡在冷水里,一阵清风吹过不禁打了一个冷寒,事情是如何发生的早已理不清头绪……但是自己的反应也太奇怪了些。
“阿嚏!”缩了缩肩有些冷,刚要转身上岸,就感觉似是有什么东西盖到了头顶上,有些懊恼的拽了下来,一看竟是一件佛衫。
严老板坐在岸边的草地上看着他。
“你就想穿着湿衣服回去不成?”
“我穿什么又与你有什么相干?”
严老板轻笑:“你该不会,还在为之前那事计较着吧。”
苏执生轻哼一声又将眼睛转到河面上。
严老板就地单手支着头,半躺了下来:“又有什么好计较,不过是兴致来了,卧醉花柳之时不都会这般么。”
苏二公子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说来轻巧,卧醉花柳怀中都是些软香丰韵的女人家,而你严老板呢?”
“男女又有什么相干,不过都是人而已。”
“哼,怎到了你这,就这么轻巧了?”
严老板眯着眼睛似闪过一丝的凌厉:“那你想如何?还是你想改变些什么?方才那事就当没发生过,我还是我,严家的老板。你依旧是你,苏家的主事。本该水火不相容,不该为了那等小事,而坏了原有的关系。”
苏执生慢慢转身上岸,河中圆月受到波及,瞬间消失殆尽。
将严老板拿来的佛衫披在身上,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我不曾想改变什么,也无法改变什么,你我本不相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容!”
脚步声渐渐行远,看着河中月影又慢慢的恢复了完整,严老板挑眉轻笑:“本该这个样子。”
23
23、正文二十二 。。。
乔灵这两月过的甚是舒心,除了刚上山那几日二位爷闹的厉害些,还想着这三月都不能安生了,谁知这后面的日子竟谁也不在招惹谁了,心中一阵感叹:寺中的老和尚果真是厉害,自那日参禅之后,这二位便安生起来了。对那老和尚一阵的顶礼膜拜,想着自己以后也要成为一个德高望重的人。
端着饭菜进了主子的屋,严老板正拿着本佛经看的入神,乔灵一阵感动,轻轻将饭菜放在桌上,轻声道:“大爷,该吃饭了。”
“放下吧。”
乔灵暗自摇头:这都多少天了,白菜豆腐都能没有任何抱怨的张嘴就吃,整个人都跟钻进那佛经里面一样。
轻步上前将饭菜放在桌上,刚想退出去,一个错眼就瞧见了那人手上的书。
到底是什么书能把大爷迷成这样?抱着世人皆有的好奇心,探着头喵了一眼那书。
乔灵自小就没读过什么书,斗大的字不识几个,这书虽说满满的字他不认识,可看着怎么就这么别扭?
“大爷……”
“还有什么事?”依旧是连眼都没抬一下。
“大爷您那书……拿反了吧?”
“……”
严老板眨巴着眼睛看了看乔灵,又点头瞧了眼书,轻咳了一声:“没学问了吧,这书就要读的能倒过来看,才是真才学。”
乔灵傻愣愣的点了点头:“哦……大爷果真是厉害,连月来都只看这一本书的这一页……这般也能将整本的书读熟吗?”
严老板把书仍到一边,挑着眉毛开始胡扯:“那是自然。”说着就拿起桌上的馒头咬了一口。
乔灵两条眉毛拧在了一起:“大爷……这馒头……”
“馒头怎么了?”
“您没吃出来什么不对吗?”
严老板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馒头:“能有什么不……乔灵!这馒头怎么是嗖的!!!”
乔灵一惊,抖着胳膊将手上的木托到地上:“大大大大爷!前几日寺里的馒头蒸多了,您都吃了三天的嗖馒头……别别别……哎呦别打!”一本佛经直直的拍到了脑袋上,趁那人还没起身,乔灵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这要是在逗留一会,不定要摔什么了。
桃花流水,白云深山,翠黛临阶,莺声鸟韵,沿着清清的溪流行了好一会,终于是找到一片宽敞的地方,野花遍地芳香,乔灵将手里那两坛子的佳酿放在地上,暗自得意:就不信这上等的女儿红还哄不好大爷?
从怀中掏出两个杯子放在地上,嘴角嘿嘿咧着,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叮当响:连苏大爷也叫着,若是大爷还在为馒头那是事生气,也不好当着苏大爷的面来教训我。
等了约半个时辰,远远的就见严老板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纸扇边摇边走,乔灵赶忙上前迎着,严老板看着地上的酒坛挑眉轻笑:“倒是长进了,学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了。”
乔灵嘿嘿咧嘴:“大爷您哪能是马呢。”
严老板皱眉,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
瞧着主子神色不对急急的道:“大爷是马,是马!”
严老板眉毛皱的更深了。这话更不对劲!
不对?怎么大爷的脸都绿。。。。。。仔细思量了一番,真的不对!赶忙改口:“小的是马,小的是马还不行吗!!”
瞧着那两坛好酒的面上不在与这毛头小子计较,抬了抬长衫下摆盘腿而坐,见面前摆了两个酒杯,刚要问乔灵用意何在,就听不远处传来不大不小的声音。
“野花艳目,不必牡丹。村酒醉人,何须绿蚁。呵呵乔灵小哥果真寻了个好地方来。”
“苏大爷可算来了!”忙上前接过那人手中的古琴:“我家大爷也才到,您二位先喝着,我去寻写酒菜来。”
严老板除了方才抬了那一眼,便就一直把玩着酒杯看着四周,苏执生也不上前搭话,自顾的坐下为自己斟酒。
几杯佳酿下肚两人却没一个啃开腔的,气氛好生诡异。
盯着草地上的古琴看了好一会,严老板轻哼一声:“何必丝竹,山水自有清音,与山水争鸣,自不量力。”
苏二公子拿着酒杯刚送到嘴边,听到这话又放回了地上:“笑话,山水花月之际看美人,更觉多韵,是美人借韵于山水花月?还是山水花月直借美人生韵?严老板知书广博,连这其中道理都不懂?”
“呵呵,苏二公子喻的好,严某敬苏公子一杯。”
看着那人抬起酒杯一饮而尽,心中戚鼻:敬我?又想搞些什么花样?
奈何那人都将酒喝进肚了,自己在扭捏,也不合礼数,端起酒杯向前伸了一下:“回敬了。”
单手支着头就势侧躺了下来,一双眼睛弯弯的盯着苏二公子看:“既然琴都的拿来了,便弹奏一曲如何?”
苏执生轻笑:“苏某自知几斤几两,又怎敢在严老板面前献丑呢,何况山水中自有韵律,苏某怎能如此自不量力?”
严某人眼睛弯的更深了:“山水花月之际看美人,更觉多韵,是美人借韵于山水花月?还是山水花月直借美人生韵?苏二公子知书广博,连这其中道理都不懂?只因有了公子的曲子,才能使这山水清音更为空明清澈,公子不要过谦了才好。”
竟在这等着我呢?苏执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瞧着那人一脸含笑,心中似是有些微妙的波动……
笑什么笑!笑的像只狐狸!
伸手将一旁的古琴拿到双腿之上,单手拨弄了一下琴弦:“让我弹琴可以,苏某的琴都是弹给艳色舞姬的,旁人还都没曾听过,可严老板硬是要听,苏某也只好破例一次,但苏某有个习惯,琴声一起若没人在面前挥袖起舞,定是奏不起来的。”
“哦?”
苏二公子无奈的点了点,就是这样,你若不跳我便不弹。
严老板半卧在地上眼睛转了好半天,酒杯放在嘴边不进不出,慢慢的嘴角又勾了起来,随之笑意越来越浓。
乔灵手中拿着一条才抓的鱼往这边跑:“大爷,二位大爷!有下酒菜了!”
严老板放下酒杯招了招手:“乔灵将鱼放下,给苏大爷舞一曲来。”
片刻之后,清风吹佛,琴声随之而起,乔灵笨拙的扭着身子,一脸的羞红,苏二公子本来气恼着,让那奸诈的人,钻了空子,占去了便宜去,可乔灵舞的又着实好笑,颤着肩膀琴声也渐渐欢快了起来,严老板把玩着酒杯静静的看着面前那人……
哪里出了问题?不过是个人而已……即便是笑在好看,也依旧是个人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严某人,我什么都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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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正文二十三 。。。
又过几日山花烂漫,到了苏严二人下山的日子,寺里的和尚都出来送行,老和尚眯着眼睛笑:“几月来辛苦二位施主了,这下了山该好好做人才是。”
苏严二人皆回了礼,心中却在暗骂这不会说话的老和尚,辞别了老僧,扭头下山:这种地方在不会来了!
山脚下早已站满了来接主子的家丁,本这场面该规规矩矩的,可却从人群中听到了叫好声。
程玉面红耳赤的使着劲,从牙缝里狠狠的挤出几个字:“你能赢了我!?先掂掂自己的斤两!”
顺着视线瞧过去,也是一张同样面红耳赤的脸,元宝单手紧紧的扒着桌子,面色有些狰狞:“我会让你赢!?我会丢了主子的面子,让你赢!?”
众家丁也都没闲着,伸出手指着对方的鼻子就开始吼:“快些道声歉来!你们苏府的人都这么缺管教么!”
“缺不缺管教要你们严府的奴才来管!?谁该道声歉?本就是你们错!”
“还讲不讲理!什么样的主子教出什么样的奴才,瞧瞧你们这副样子!做错了事还理直气壮的!要是我们爷,早扒了你们皮了!”
“也就你们爷才能做出这么惨无人道的事来!我们爷是全京城最善待奴才的主子!”
“少说废话!快道声歉!”
“就不!错的是你们!”
乔灵边蹦边跳的将山上的行李扛了下来,见茶棚那围了一群人,以为是有什么热闹可看,“蹭蹭”两步挤了进去,看到中间被围的严严实实的两个人心中大喜:“程玉哥!元宝!”
两人听到声音双双扭头,两双眼睛看过去,乔灵一阵的哆嗦,:“你……你们……在比腕力?!”掳着袖子坐在一旁:“快快,谁赢了我跟谁比!”
一个家丁忙上前拍了拍乔灵的肩膀:“乔灵,爷是不是要下来了?”
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那两只爆了青筋的手,胡乱的点了点头:“下来了下来了!”话音刚落又听“啊!”的一声惨叫。
随着声音瞧过去,乔灵正抱着眼睛满地的打滚,另一只眼圈慢慢变红:“程玉哥!你干嘛打我!”
程玉赶忙跑过去扶起乔灵,转而又怒视元宝:“是他先松的力!”
元宝看了看乔灵想上去扶,可程玉又在那边虎视眈眈,以眼还眼的瞪了过去,又扭头看像别处,这不看还好,一看吓的似要跳了起来:“快快,都散了,真下来了!!”
严老板眉毛轻挑,看着远处匆匆忙忙跑来的一群奴才,还有个伤患?斜着眼睛看苏二公子:“瞧见没,打伤我的人了。”
苏执生轻笑:“全凭实力,你那奴才技不如人,又怨的了谁?”
程玉扶着乔灵一下子跪在严老板面前:“少少……爷。”
“如何?”
元宝也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跪着地上拽着苏二公子的长衫:“少爷!都是他们的错!”
“哦?”
“少爷!少爷别听他的!他恶人先告状!明明就是他们的错!”
严老板绕着路边那翻倒的轿子走了一圈:“说来听听。”
程玉侧头狠狠的瞪了元宝一眼,又委屈的对严老板道:“原本在路上走的好好的,谁知苏家的轿夫就推了上来,本咱们轿子就大路就小,如此一推,都没了平衡的摔了过去,谁知他们还说是咱们的错,挡了他们的路!奴才想着不能就这么被他们欺负了去,让他们将轿子给抬回去,可他们个个都不讲道理,奴才不服,就跟那元宝比腕力,可他却使诈松了力,让奴才错手打了乔灵!少爷!您给评评理,他们是不是该给咱们道声歉来。”
严老板靠在轿身上,折扇敲打着手心,一脸的玩味表情:“这事我可没法子说,该二公子说才对。”
苏二公子轻哼一声,低头对元宝笑:“你在说说。”
元宝吸了吸鼻子:“少爷您别听他们严家人胡说,这事本就是他们的错,本那路上行的好好的,他们严家的轿夫竟来踩咱们轿夫的脚!轿夫被踩的生疼,才失了平衡不小心挤了他们去,他们却说是我们的错,说是让咱们赔轿子,本那轿子没多少钱,赔他们十个八个的当咱们苏府做善事了,可奴才咽不下这口气少爷!不能说咱们挨了欺负还要咱们来道歉吧!”
苏二公子皱着眉头轻叹一声:“这事可就难办了,如此说来,该是严家的错了。”看了看那倒在一旁的轿子:“这轿子……也不该我家的奴才来扶了。”
“哦?我看不尽然,两家的轿夫都到前面来。”
几个轿夫互相看了一眼都低着头走到前面,跪了下来。
严老板弯着眼睛笑:“是谁踩了谁的脚?又是谁推翻了轿子?”
“严爷是我不小心踩了他们苏家人的脚,您您绕了我吧,我我家祖祖辈辈的给严家抬轿子,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严老板抽着眼角:“别说了,你这说辞我都能背下来了。”
轿夫缩了缩头不在说话。
“那又是谁推翻了轿子?怎么推的?”
身穿灰布衫大汉抬了抬头:“奴才不是有意要去推大爷家的轿子的,身体失了平衡便倒了过去,若不是若不是那人踩了奴才的脚……”
“告诉我是谁踩了你的脚,用哪里踩的?”
伸手指了指跪在旁边的人道“……就是这人!自然是用的他的脚踩了我的脚。”
严老板点了点头,又叹气对自己奴才道:“踩了别人的脚,该罚。”又转头看向那推翻轿子的人:“推了翻了我的轿子也该罚,但错不在你却也是你所造成,若我罚了这踩你脚的,你该不该将轿子也扶起来?”
“严大爷英明!若您罚了他,我自然会把轿子扶起来!”
展开手上的折扇轻摇了两下:“程玉去将轿子上的棍子取下来。”
严家轿夫一听赶忙的磕头:“严爷!严爷!饶命啊!”
“饶什么命,谁说要你的命了?”
“可是严爷,那么粗的棍子,打一下也失了半条命去了!奴才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满月的孩儿啊!!”
严老板气结:“年初的时候也是你!你这孩儿怎么老是不满月!”
“又……又……又生的!”
程玉扛着棍子跑了过来:“少爷……真打啊?”
“还有假的不成?把他的鞋子给我脱下来!”
程玉瞬间了然:“好咧!”
几棍下去尘土飞扬,严老板面部狰狞对着鞋子一阵的怒斥:“好大的胆子竟敢去踩苏家的奴才!程玉给我狠狠的打!”转头有看像苏府的轿夫,不,正确的说应该是看着苏府轿夫的胳膊,一脸的惋惜之情:“乔灵拿把刀来,将这罪魁祸首砍下来!”
苏府的轿夫一听下的一激灵,赶忙爬在地上磕头:“严爷饶命严爷饶命!小的这就去扶这就去扶!”
严老板转头对苏二公子拱了拱:“天色不早了,严某就不多叨扰了。”
转头上轿。
苏执生手里拿着玉箫把玩了一阵,不禁觉的好笑……心里咯噔一下:等等,好笑?该生气才对吧!严墨衫!你等着,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
作者有话要说:平安夜多吃苹果!!!!以及圣诞快乐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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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正文二十四 。。。
京城的百姓这几月安生了不少,花间阁失踪了一个才情兼备的美人,一众为之倾倒的公子哥都沉了底,苏严两家那嚣张跋扈的少爷也都上山修身养性去了。
街头上买胭脂的大娘拿着蒲扇坐在摊子后面,眼睛飘着一旁的老头:“不是说,这摊子要随我给了别人吗?如今都找好了人过来,你却又不给了。”
老算命的唉声叹气的摇头:“天生就没那命,钱都到了手,回家的路上却又让人给劫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哪斗的过那些个悍匪,哎,穷了一辈子,临老临老,也没富裕起来!”
胭脂大娘遥了遥头:“该懂得知足,那好事一生也就能被砸中一次,咱们小老百姓还是安安生生的过自己的日子才好。”
“说的也……许着还能在被砸一回!”老算命“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的褶子堆在了一起:“贵客贵客,您快请坐。”
苏老夫人一挥手,后面的侍女忙将摊子前的椅子搬到一边,紧跟其后的家丁又将一把看似华贵的太师椅搬到老夫人身后,算命的眼巴巴的盯着椅子看:我什么时候能做上这么华贵的椅子!
老夫人缓缓开口:“昨儿我那孙儿从佛音寺回来了,今日是特意来问问老先生,何时那有缘人才能到?”
算命的咽了咽口水:“说道这有缘人,即是缘分自然早晚会到……这本是天机……不可……”
“杏儿。”老夫抬手,后面的侍女忙上前,从怀中掏出一定金子,算命的咧着嘴角连连点头:“看老夫人这菩萨面相,自是与天同福,什么天机与否,跟您说了也无妨。”
接过金子放在嘴中咬了咬,咯牙!不是做梦!
“既然已经去了那身上的污浊之气,贵公子自然会桃花当头,不出半月贵府便就能办喜事了!”
“此话当真?”
“真!真的不能在真!”
“如此说来我便信你,但半月之内若没能有什么喜事,我便砸了这摊子!让你当街要饭!杏儿回府。”
算命的忙点着头将那金子揣进怀中,咧着嘴角笑:半月之后你还能找的到我?
紧着低着头开始收拾东西,咧着嘴对旁边的胭脂大娘笑:“这摊子我不要了!回头你随便找个人来接吧!”
刚把桌上的竹简装起来,就见一双手拍在桌面上,算命的抬头又是一阵献媚的笑:“贵客贵客啊!”
严老夫人冲算命的点了点头:“老先生这么早就收摊了?”
“没没,若是您来了我便不收了,您快请坐快请坐。”
严老夫人飘了一眼那掉了木屑的椅子:“坐便不坐了,今日来只是想问问老先生,几月前那一卦若是解了,这姻缘何时能到?”
算命的转了转眼睛掐了掐手指头,一脸的若有所思: “说道这有缘人,即是缘分自然早晚回到……这本是天机……不可……”
“翠儿。”
算命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不出半月!不出半月贵府公子定能觅得佳偶!”
严老夫人点了点头:“翠儿,在打赏些。”
目送那华贵的轿子渐渐行远,算命的老头忙一阵的收拾,对着旁边的胭脂大娘咯咯直笑:“时来运转了!”将桌上的包袱打了一个结,扛着那掉了渣的板凳一溜烟的跑远。
严老板拖着腮望着坐在身旁的小人儿,一身淡色青衫墨色的头发垂到胸前,脸上带着些许的羞涩。
严老板执起金扇抬了抬那人的下巴:“可有的名字。”
“小小的叫霜儿。”
“霜儿?可有寓意?”
“啊……只是只是个名字而已,没没什么寓意……”
严老板皱眉:“可会抚琴?”
“不不曾学过……”
“可会吹箫?”
“会会些……”
严老板挑眉:“吹来听听。”
那叫霜儿的小公子抖着手从袖中掏出一支萧,不知是严老板的表情太过吓人还是这气氛不太对,总之……这位爷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找相公寻欢作乐的,但这可是个财主,若是表现的不好错失了这条大鱼,那便太可惜了,小公子暗暗摇头:哎,吹吧!
颤着手将萧放到嘴边,刚发了一个音就听严老板皱着眉打断:“停。”
“啊……”
严老板摇着头手指点了点桌子:“出去。”
“……严爷……这……我我哪里做的不对了……”
严老板看似玩味的弯了弯眼,含着笑意柔声道:“出去。”
小公子后背一阵发凉,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程玉忙上前一步将那人面前的茶换了一杯:“少爷这都第四个了,您还不满意啊。”
严老板揉着眉心喝了口茶:“把那鸨妈叫来。”
花枝招展的女人推门而入,倾身坐在严老板身旁:“严爷可是真难为死奴家了,这馆中顶好的几位公子都给您叫了过来,若是在不满意,奴家可真的不知哪里去给您找人了。”
“这不才来了四个?贵馆中最富盛名的不是有五位?风花雪月霜,那朵花我可还没见呢,莫非还藏着掖着不成?”
鸨妈娇笑了一声:“爷瞧您说的,哪能跟您这藏着掖着呢?这不,今儿真是不巧的很,那朵花有客了。”
严老板挑眉:“有客了?程玉。”
程玉忙上前从怀中掏出一定银子,鸨妈一脸的惋惜表情:“严爷,若是平常人,即便是您不出这银子奴家也会将那客人赶走,将人给你备着,可……”
“哦?官家的?”
“倒也不是……”
严老板拿起桌前的茶品了品,又将茶杯放回桌上单手把玩了一会,轻哼一声:“那便是苏家的吧。”
鸨妈忙点了点头:“严爷英明,正是苏二公子,您您就别在为难奴家了,您二位奴家真的是谁也得罪不起啊。”
严老板转头面上含笑:“自然不会为难你。”忽的面色一转,金扇扇骨狠狠的敲打了一下桌面,黑亮的眸子中闪着猜不透的光:“程玉,随爷去瞧瞧,这朵花,是如何的娇艳,竟让二公子如此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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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正文二十五 。。。
明月当楼,芳树交窗,携幽人坐卧亭间,浅吟低唱,忘却今夕何夕。
湖边垂柳轻抚,池中对对鸳鸯相对而眠,苏执生轻轻拨弄着琴弦,时而微微抬首,眼角含笑。
池中映出曼妙的身姿,幽兰水衫随着音律,挥动着水袖渐渐起舞。
此情此景,若是一个开眼的人,定会躲的远远的不来扰了这其中美感,可世间就是有这么一种不开眼的人!
“媚字极韵,但出以清致,则窈窕具见风神,俯以妖娆,则做作必露丑态。”声音中满满的调笑意味。
琴声哑然而止,苏执生头也没抬的轻哼一声:“今日这风也不算大,怎就把严老板这尊大佛给吹来了?”
严老板微微一惊:“我当是谁,原来是苏府苏二公子。”
原本站在亭中起舞的公子也惊了一下,随后又轻轻低头:“严老板有礼。”
不待那人让座,严老板便自顾的坐到了亭间的石凳上,程玉赶忙从桌子上取了一个茶杯,帮着倒了一杯茶。
严老板端着茶杯吹了吹热气,看着那小公子笑:“你便是那朵花?”
小公子一脸紧张的点了点头。
“可有名字?”
“小的名叫兰儿。”
严老板闭着眼睛品了口茶,又缓缓开口:“昔人有花中十友,其芝兰芳友,幽静淡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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