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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有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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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部传来的剧痛让白谚生停止了无谓的挣扎,他激烈的喘息着,裸露的上半身缓缓蜷了起来,籍此缓和那种火燎般的痛楚。通红的灯火,在他赤裸的背上洒落一层荧光。
门外观望的众人一开始因为李恒真的如王濯说的那般不出片刻就叫着要开门,而更加好奇里面的新娘倒是什么模样。而且还哄叫着那丫鬟们不许开门。
可是等不到片刻,那屋子里静了一会。接着就突然听到一声求救的声音,这声音惊慌失措的,让人听得不大真切。
于是众人都开始傻傻的看向王濯,接着又听到新房里传来打斗的声音。
这时候有的人则开始发笑,心道,这李恒不等门外人走光了就要洞房了不成?
有的人则都开始交头接耳的在打趣了。
而那王濯起初还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摸样,可是当听着里面的声音,面色突然变得灰败。
不可置信的把眼睛瞪得死大。
然后惊慌失措的推开众人挤到门前,大声的吼道:“开门!快开门!”
其他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可是王濯那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让人不由的微微的都变了神色。
守在门前的姑娘面色难看的说道:“新人现在不方便……”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把门打开!”王濯近乎疯狂的举动吓得众人一跳。那丫鬟被扇了一巴掌,委屈的都快要哭了出来,可是在王濯近乎疯狂的注视下,颤颤巍巍打开了锁。
王濯见到了,推开那丫鬟就要闯进去,可是那门推了一下不开,再推却是怎么都推不开。
王濯见到这样,连忙对着房间里面的人喊道:“李恒,你别乱来。”声音颤抖着说着。然后狠狠的踢着那门,可是却无济于事,气急败坏的他,对着所有人的吼道。
“砸门啊。快帮忙砸门啊!”说着自己又开始狠狠的砸那门,可依然毫无起色。
“啊——”这时候房间内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听到这声音,王濯吓得脸色都白了。
大吼着对着门里的说道:“李恒,我求你,求你别这样……你放过他啊——啊……”王濯歇斯底里的祈求着。泪水不由的涌了出来,可是不放弃的一下一下的敲着那扇门。
像个小孩一样的,哭了出来。伏在门旁,听着里面,一下一下的撞击声,王濯突然觉得世界都一片黑暗,哑着嗓子大声说道:“白谚生,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出来啊,你快出来啊……我答应你,再也不胡闹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出来啊。白谚生……”嘶喊到绝望……再也出不了声音。
一堵木墙,里面人影交错,无语凝噎。门外,所有的人,被眼前这一幕惊得怔怔的。那个富乐王府的世子,没有了往日的乖张和不可一世,一副凄凉的悲切的喊着白谚生的名字……
到底怎么回事?众人面面相觑,却是没有一个上前的。
舒航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心微微艰涩的感到痛,抬头看向自己身前的季承尚,微微的走了过去。季承尚感觉到舒航靠了过来,手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握住了舒航的手。
这时候,古桥举着一张椅子来到门前,王濯抬头看到那张椅子,连忙一手接过。举起来就想着那门用力的砸过去。
可是只能砸了门前纱窗一点口子。
王濯又砸了两下,接着,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人声。
一声破碎无力的低呼打破了夜的寂静。
“娘子,你那里夹得为夫好爽……”低沉而带着情欲的声音,伴随一两声细小的呻吟,还有意味不明的撞击声,这几种声音在月色下散发出淫蘼的气息。
王濯呆呆的听着,任由一波又一波的怒意如潮水般轰击他行将四分五裂的理智之堤,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的流了下来。最后无力的放下了椅子,靠坐在了门前,伴随他的是幽幽的烛火和渗入骨髓的绝望。
里面的声音不断,外面观望的人,有的迷茫,有的却开始猜到了。不由的都看向了房子里。
傅静析看到这里,微微酸涩的扯了扯嘴角,随后转身离开了。
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包含着无奈,怜悯,还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第十九章 这样有错么
更新时间2010…11…10 19:57:04 字数:2246
舒航听到了傅静析离开时的那声叹息,微微拧了一下眉头,最后无力的看着他离开。
而一旁的季承尚却没有发现傅静析的离开,只是瞪大着眼睛看向那王濯。
而那样子的场面,终究让人觉得无言。
这时候,突然一阵喧哗声传来,接着便看到那富乐王爷同那两家的家长都赶了过来。
众人纷纷给他们让了一条路出来。
那富乐王爷看到王濯那番样子做到地上,连忙上前过去,扶起他便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王濯这会儿像是魂魄出了窍一般,双目无神。
富乐王爷看的目光一凝,扫向众人,随后看到打得有点破败的门,沉着一张脸扫向众人。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可是这里的公子哥们,都是些富商之子,哪里敢和王爷说话,更何况这事情本来就是王濯他砸人家的新房啊。这个道理怎么说也不再王濯这边,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只是见王濯一个人发疯。
纵然有人有心要说,却都也不敢说。
因为所有人的闭口不言,而然整个后院都陷入了一种沉静,除了屋子里偶尔传来暧昧的呻吟声外。
听到这声音,两方的家长脸上微微都红了起来,这时候,再看看那个破了洞的房门。于是连忙都像富乐王爷说,不碍的,小孩子闹洞房呢。
富乐王爷也看出这事情是自己家孩子的不对,脸上也挂不住,微微赧然的向几个老人微微点了点头,拉着王濯就要走,可是那王濯却死命的赖着不走。
僵了好一会,王濯却是死死的盯着那。
许久。
新房的门,终于开了。
李恒穿着白色的里衣打开了放门,一派慵懒餮足的摸样。冷笑着,环胸靠在门边,晶亮幽深的眸子静静的打量着一脸恨不得杀了他的王濯……
他冷冷望向红着眼看着自己的王濯……俊朗英挺的容貌,如风般和煦的气质,……如果从外表上,谁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世子,竟是个呆子,居然想出这样的蠢主意。还有……陪着他做这样决定的更是个白痴……呵呵……可惜了……李恒轻笑了一下,可是那样眩惑的笑容却没有融化漆黑眸中的彻骨冰寒……
那王濯原本还是一副痴傻摸样,见到门开了,看到李恒这副摸样出来,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摸样,突然就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就大骂道:“疯子……你这个疯子!你把他怎么样了?”
闻言,李恒微微冷嗤了一声,抬手用力的掰开了王濯的手,眼神冷漠的带着讽刺的附在他耳边说道:“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王濯微愣了一下,握紧了拳头扬起来就要打过去,可是却被李恒一把给挡了下来。嘲讽的看向王濯,顺便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古桥,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今天是我李恒的大婚之日,你要是赏脸就喝杯喜酒,但是想要出什么幺蛾子还得问我答应不答应。”说着一把用力的甩开了王濯的手,随后,看向白家的父母,然后恭谦有礼的微微行了一个礼,然后这才道:“小婿见过岳父岳母。”
那白老爷和夫人,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方才有人来报,说有人在咋新房,如此看来便就是富乐王府的世子了。又听刚刚屋内的动静,都纷纷有点脸红,这会儿见自己的女婿居然恭顺有礼的见过自己,于是心下大喜,自己的女儿总算是找了一个好归宿了。
于是连忙都笑笑,这时候却见王濯突然推开了李恒,闯进了新房里面。
那白家父母看到后,脸上不大好看的看向富乐王爷,随后便也顾不得什么得罪不得罪的了,自家姑娘这会儿不知道打理好了没有呢。于是连忙也进了房中。
不一会儿便传来了白夫人的哭骂声,富乐王爷听了里面的动静,微皱了一下眉,微衬了一会儿。随后微微咳了一声,携同李恒父母进了那屋子中。
见该进去的都进去了,李恒这才低低的叹口气,向自己的房间缓步走去……还没走几步,就听见里面乱作一团,他赶紧走进里间,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李恒楞了一下,苦笑着低下头唤了一声,“岳母……”
“你好狠啊!!!我们白家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竟然如此对侮辱谚生,用这样下滥的手段毁了他!!”那白夫人激动的看着他,尖叫着指问他。
“……”李恒也不作辩解,只是微微的恭身说,“岳母息怒,今晚却是小婿的错,实在是应该温柔些才是。毕竟,谚生这也是第一次……”
“你……你你……”白夫人哪里知道他回来这么一句,被他一句话气的说不出话来
“恒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父严厉的望向自己的孩子,极端不悦的问道。
“爹,如您所见,孩儿娶的是白家的少爷,白谚生。孩儿方才不过是同他洞房而已。”李恒说的一派轻巧。
话还没有落音,便听到白父炽烈的责问声:“到底是怎么回事?谚生,你倒是说话啊!?”
“恒儿,别说胡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家小姐呢。”李母听儿子这么一说,连忙吓得,颤着声音问道。
“爹,娘,岳父岳母,还有……王爷。这里没有白家小姐,只有白家少爷。和我拜堂成亲的是他白家少爷,三媒六娉,三叩九拜,明媒正娶,名正言顺。和我洞房花烛是他白家少爷……有错么?”
这些话,全传到围观人的耳中,都觉得荒谬,这新娘如何就变成了白家少爷了。而且这等事情居然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了出来,这李公子还真是……真是……有胆色啊。
这白谚生,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他居然能说的头头是道,而且如果没有弄错的话,这白公子如今……只怕是毁了。
这时候站在人群之外的季承尚突然听到王濯怒不可歇的叫骂道:“李恒,你这个疯子!我杀了你!”
里面又是一阵混乱的声响。
听到这里,舒航微微的蹙起了眉头,低声的向身边的季承尚道:“公子,夜了,我们回府吧。”
闻言,季承尚回过头来,双眸微微闪烁的看了舒航一眼,然后点了点头,由舒航扶着出了这如今已经混乱不堪的李府。
出来的时候,还听到白母那凄厉的哭骂声。
还有斥责声。
这个亲事,到底是怎么了……
出了李府,季承尚便坐进了软轿,可是耳边响起的却是另一个声音。
脑中想到的是一个那张如玉的面庞。
和一个在脑中蜷倦已久,却解不开的迷。
第二十章 迷乱之夜
更新时间2010…11…11 22:11:49 字数:2249
月凉如水,万籁俱寂。
从李府回到季府后,舒航就扶着带着醉意的季承尚上了床,见季承尚才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舒航无力的微微笑了一下。便要回房,走了几步,回头,看着仰躺在床上的季承尚,舒航莫名的蹙起了眉心,薄薄的嘴唇抿得很紧,下颌绷得也紧,线条有些僵硬。昏暗的烛光就在他那一侧,光线毫无阻挡地扑簌进来,却依旧掩盖不了面容里的疲倦。
瑰红的微光将季承尚沉睡中不安的脸颊衬的如同上好的玉石,细腻圆润,在烛光下仿佛还有通透迷离无踪的感觉。舒航觉得自己好像中了魔魅一般,所以才会第一次觉得公子他竟然不似一般的俊俏。
他走过去,脚步略微虚浮,就连气息也微微不稳,走至床榻前。看着那近在眼前的人。有种恍惚感。
他这才隐约记起,最近一段时间,总是不平静,自来京城后,自己就好像很久没有同公子好好的处在一室中了。
好像也记不得公子最后一次同自己玩笑是什么时候了。
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有这种,隔膜……
想到这儿,舒航心头微微一悸,怔怔的看着闭目而睡的季承尚,眼捷微微颤动着,紧抿着唇,缓缓的伸出右手靠向睡梦中毫无防备的季承尚的脸颊。
突然,又像是被蛰到一般倏然收回了手,微喘着气看向季承尚。
随后有点嗤笑的看看自己的手,最后咬着唇,替季承尚盖好了被子,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呆呆的怔坐着。
夜色浓重,窗户紧闭,外面幼小的飞虫见着屋内的光亮,奋不顾身地扑上来,撞在纱窗上,发出轻微地声响。
而他就那样盯着烛火,仿佛出了神,侧脸轮廓在灯下凝成一道柔和的线,连眼底的光都凝固住,深幽似墨。
满室的寂静,他突然间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沮丧,似乎也陡然心生倦意,只因为今夜发生过的事情在心间泛起的涟漪,还有季承尚一眼便能被看穿的情绪,可他有时却又觉得自己其实从没走近过。却能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那时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心里装着一个人,而那个人……
会是紧紧只有一面之缘的,薛玉公子么。
对于自己荒诞的想法,舒航感到好笑,可却也感到无力。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那种从心底就带来的不安的情绪,和疲惫的感觉。将烛火吹灭,躺回到床上去。
闭着眼睛,缓缓的沉入梦乡。
睡梦中,隐隐约约,感觉到床前有人,影影绰绰。
接着就感到一双冰冷的手贴到了自己的脸颊,真实而清晰的触感,让舒航顿时清醒了不少。
睁开眼睛,便见到季承尚俯身看着自己。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那张脸,即便黑暗中让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摸样,可是在此刻在舒航心间,却仍是好看到了骨子里。
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在这样的天气里,他却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而且已经冰凉到触手了,也不知道季承尚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舒航有点惊慌的连忙问道:“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要我找做什么?”
仿佛等了很久,才得到一句淡淡的回应:“没有。”声音低凉诱人,却带着显而易见的低哑和暗沉,听得舒航心一跳。
没有事情会三更半夜跑到他房里来?舒航挑了挑眉,索性起身坐着,不理会他的话:“公子,你有事情快说,莫叫我担心才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
等了许久却没有得到回到。舒航莫名的看了他一样,随后连忙扶着他道:“公子,到底怎么了?”
“……”
这一回,等待的时间更长。
可偏偏,十分难得地,今天的舒航有足够的耐性。
最后等到的却是季承尚将脸稍稍偏向声音的方向,沉默片刻,才无言地,慢慢站起来。
舒航暗暗松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多心,总觉的公子今夜不对劲。
见他就要回放,自己也准备起身送他回房,可是接着,季承尚竟然转了过来,两个人就差一点撞到了一起。
舒航微微吃了一惊,连忙就要向后退。又被逼退回了床上。
舒航,带着点不安的看着季承尚,带着点口吃的问道:“公……公子,怎么了?”
“我睡不下……”
喑哑的声音,让人读不出他的情绪,可是接着,季承尚便侧身躺在了舒航的床上了。舒航见状,微微笑了下,笑道:“那我陪公子说会儿话好了。”说着也便和他并躺了下来,还替两个人都拉紧了被子。
舒航才躺好,却被季承尚一把抱住身体。两人不自然的体温使对方都骤然一震,但季承尚马上紧紧的搂住怀里细瘦的腰。舒航低呼了一声,可是季承尚就像充耳未闻。带起他的一只手,轻轻的移到了自己的身上。指尖所触,皆是烫得灼人。。
而他的一只手也轻轻的摩挲着舒航的身体,另一只手沿着背脊向下游移。舒航几乎是痴呆了,吓得一声惊呼。破碎无力的低呼打破了夜的寂静。舒航几乎可以听见自己血液沸腾的声音,想要挣扎开季承尚的手,可是随之而来的那种压迫感使他彻底的不可自拔,温存的曲起,轻触,在敏感之处搔刮,直到低低的喘息声里带上了欲情。
手被迫着抵在季承尚的身上,而自己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任由季承尚的双手肆虐而过。
一波一波无力的快感直逼头皮。
最后舒航,咬牙,笨拙的用自己的手取悦季承尚。耳边充斥着彼此粗重的喘息,像一对困兽,在对方的身体上急切的寻找着一切的出口。
不去想明天,不去思将来。
直到两个人几近赤裸相偎的时候,舒航也不能够相信,自己刚刚和公子两个人竟然相互慰藉了。
两人都带着点微喘,在静夜里,低吟着。
季承尚却在最后的时候垂下眼睑,把手从舒航滚烫的额角上移开。
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却让舒航的心和身,瞬间凉了下了。无言的闭上眼,在这样一个迷乱的夜里,屋外呼呼的风声,似谁人的心在低泣着。他们便是在这悠远的声中昏沉沉的睡去。
清晨,第一抹微光透过纱窗,洒了进来。
舒航微微的眨了眨眼睑,随后,穿上昨夜被扯下的衣服。面无表情的起身,出了屋子。
舒航在晨风中用力甩甩头,把心底莫名而起的纷扰拨开。
第二十一章 一厢情愿
更新时间2010…11…13 19:03:52 字数:2277
季承尚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睁开眼,无意识的看着周围的环境,仰头凝望屋檐,苦涩的笑了:自己这是怎么了?
昨夜发生的一切,梦魇一般,颠覆他的理智,一幕幕始终在脑海中重复着,摆脱不得。
神色复杂的看着这狭小的一室,季承尚的眼眸由开始的哀愤狂乱渐渐凝为深沉,最后,化为一片冰冷。
握紧了手,微微翻了一个身,陡然觉得酸乏无力,心想自己昨夜在这么僵硬的床上居然能睡的下去,还有……突然,季承尚目光疑惑的翻开了床垫,看到床垫底下果然有东西放着,难怪昨夜觉得全身搁着难受。不经意的拿起那被包裹着的东西,好奇的打了开来,想不到里面竟然是两本书。
什么书居然这般藏着?
季承尚嘀咕着,颇为不满的翻了开来。
须臾,季承尚把书放回了原处。
悄无声息的绕回自己房中,吞气,屏息,凝神,冷冷的笑了,垂下眼,掩去那一刻眼中掠过的阴冷。
然后,突然幽然长叹,“……舒航,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时候,门被推了开来,一进门的舒航,看到季承尚未着衣裳,就那么站立在屋子中央,微微的怔了一下。
随后,他便找来季承尚的衣裳。
接着是默然无语,和衣物窸窣声……
更衣,着装,梳发。
一切做妥后,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方,眼神之中,已包含了彼此完全可以明白的千言万语。又或者,根本就看不懂彼此眼中的情绪。
舒航抿紧了唇,半晌,方吐出一句,“公子,我先出去了。”
“嗯……”
闻言,舒航就要退出去。不知为什么,舒航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似有些失落,偏又说不出所以然。
平静的看着舒航,季承尚淡淡问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
怔了一下,舒航无言的看向季承尚。却是从他的眼中看不出情绪。
目光深沉的看了舒航半晌,季承尚笑了,“不管怎样,昨夜的事情,你忘了便是。我昨天喝多了。”
“额,公子也忘了才是,舒航这就出去了。”说完,舒航打开房门,如常的走在环廊间,面上,是热烈得无懈可击的笑容。
笑对着每个人。
直到夜色慢慢的降临,舒航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来的。避着季承尚而不见,自己就好受了一些……
真的见不到,听不到解释……
也许,他其实一直在期待,当季承尚躺在他的床上的时候,不可否认的,他动心,即使只是些微,但心终究动了。季承尚,就像初春的风,不暖,却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一切……
不由暗笑自己傻,不过是醉酒之后的胡行罢了,怎能当真?又如何当真?
如今,说清了不是么。
无情无义的,说得那么果决,没有丝毫犹豫……
舒航突然哑然失笑,然后,掩住面,啜泣起来,渐渐控制不住的声音变成梗在喉间的低沉悲鸣……
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是自己的心境变了而已……
真是悲哀啊。
难道真的如傅静析所想,真的,弄假成真了么——
就算如此,日子还是一天一天的要过。
这些日子听到最多便是西城李府的公子娶了白府的公子。
而且还强行把白家公子给糟蹋了。
传闻越来越多,直到一个月后,舒航在街上听到便是,西城李府的公子强行娶了白家的公子。而且还把人给糟蹋,那白家公子不堪其辱,跳湖自尽了……
越说越玄,总之,这之后便没有人在京城听到有关白家公子白谚生的事情。
不过知情的人却知道,这白谚生却是被富乐王府的世子为了给李家公子难堪而给推进轿子,和李恒拜的堂。而李恒也不过为了回击,而对白谚生行了那等事的。
至于这白谚生后来如何却是真的没有人知道,有没有投湖什么的,更是没有人知道。过了不多久,这李家公子也随着销声匿迹了,后来听在李家做事的伙计说,这李公子去寻人了。至于找的是谁,也无从知晓。
又过了些日子,这件事情便被另一桩奇事替代了。
而在季家,舒航和季承尚两人之间表面上没有发生什么改变,但其实在很多时候舒航呆在季承尚身边的时候多数是沉默的。要是能避免和季承尚的接触,他都尽量的在避免。这些彼此都没有说明,但季承尚也些微的看了出来。
心里虽然对于舒航的有意躲避自己而感到不痛快,但一想起那夜发生的事情,季承尚也无法平复自己内心的动荡。
那夜过后,两个人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心里怎么能不介怀呢。
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弄明白,那个时候的自己……
究竟是怎么了。
是自己去招惹的不是吗。那个时候,自己究竟想的是什么……
谁能告诉他,脑中那变幻莫测的人。为何总能在不经意间见到,月华之下,那人深深看着自己。
那个绝代风华的——薛玉!
莫名的情绪四下萦绕,仿似一个迷咒,悄悄的,将他笼罩。
静静的却贪婪的看着对方,谁也舍不得把眼睛移开。那人对他微笑,诱惑的、深情的……
总是这样的画面突如其来,令他,防、不、胜、防!
——他在想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而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
体内另一股欲望,占了上风,记忆又回到那个迷乱的夜。
就是那样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另外一个身体拥入怀中,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也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沸腾,脑中开始交织着两个画面。
脑际轰然一震,心头一绞。
他忽然觉得一阵眩昏。
这才停止喘息,回过神来。
他用手一抹下身,竟抹得一手皆湿。
微微的平息了喘息。定定的看着自己刚刚做过的事,竟然是一个人在书房里意淫。仅仅是想那个人和那个夜晚的事情,居然让自己两手沾满了淫秽的体液。
季承尚微微撇撇嘴,眼神有点恍惚。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那个时候听到王濯说,京城许多的王孙贵族要把那薛玉压在身下的话……
原来真的是不假。
见过他,真的被他的表象迷惑了……
自己……
真的是有那种嗜好么。
想到这儿,季承尚,微微愠怒的甩开手,随后脑中想到舒航藏着的那两本书……
这些书,舒航是如何得到的。
曾在苏州时,听过京城有男官馆的,当初自己不屑一闻,如今……
季承尚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粘湿的手,眼眸由开始的渐渐凝为深沉。握紧了手,心底终于下了最终的决定:也许,上那地方走上一遭便能明白了。
自己对那薛玉,究竟是如何想的,还有舒航他……
第二十二章 秦楚楼
更新时间2010…11…14 19:08:04 字数:2986
季承尚吃完晚饭后,才刚刚入夜。
站在自己院前的池子旁,季承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最后咬了咬呀,转身,向着书房走去。推开了书房的门,正看到舒航拿着一本经卷在微弱的灯光里看着。
听到声音,舒航连忙抬头,瞧见是季承尚,连忙放下书问道:“公子,可是有什么事么?”
“嗯。”冷淡的应了一声,随后季承尚转身淡淡的说道:“换一件衣裳,一会儿随我出门去。”
闻言,舒航眉头微皱了一下,随后出门,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找了一件厚实的衣裳,把自己裹的紧紧的。
待舒航穿好了衣裳,想如今已经是入冬的,天气渐渐的转凉,季承尚却是极怕冷的,于是连忙又折回去取了一件斗篷。
出了门,折回书房却没见到季承尚,便知道他一定是在门口等自己的,于是一路小跑到门口,果然看见季承尚靠站在门边。
见到人之后,舒航连忙呼了一口气,缓下了脚步,走到了季承尚的跟前,两个人无声的对看了一眼,舒航连忙避开眼,轻轻的执起手上的的斗篷,又靠近季承尚两步,轻轻的踮起脚尖,动作轻柔的为季承尚披好斗篷,随后又在季承尚的身前为他打着领结。两个人都因为这个过于近的距离都不自然的抑制住了呼吸。
等舒航为季承尚披好斗篷之后,忙又退了开来,让两个人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
抬头看了一眼夜色,舒航便见季承尚抬脚就走了,于是舒航本来想问这是要去哪去的话,也就止住了。
随着季承尚走了许久,却也不知道他这么晚了出来到底是做什么。于是忍了许多的舒航忙上前两步,和季承尚并排着走到一起,小声的问道:“公子,这是要去哪儿?”
闻言,季承尚转过头,看了舒航两眼,目光沉了一下,随后沉着声音说道:“罢了,去找两顶轿子吧。”
舒航莫名的看了季承尚两眼,心底在想,自己府中多的是轿子,怎么这出门的时候不用,反倒是要在街上寻的,虽然不明白,但也不想多是的去问。
随即,舒航便在街上找了两顶轿子,季承尚乘了一顶,舒航也坐了一顶。接着季承尚同那为首的那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见那人猥琐的笑道:“小的知道,小的知道,你放心,小的这就带你去一个绝对好的地方。”说着就招呼其余抬着轿子,只道:“去秦楚楼。”
闻言,其他也就面无表情,抬起轿子就走,这边舒航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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