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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春(渣攻改造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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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你才该去休息,左不过我是个闲人,等下仗打完了也用不到我善后,可还有好多事情等着哥哥处理呢,哥哥去睡会吧。”两个情人都在生死之地,肖子夜又不是真的没心没肺,怎么可能睡得着。
  “陛下!”萧子慎正待再劝呢,萧恪诚的副将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连行礼都没顾上,怀里还抱着一个金盔,上面尽是鲜血。
  肖子夜熬了一晚上,人都癔症了,看到金盔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那个金盔他认识,是萧恪诚的,萧恪诚临走之前还是肖子夜亲手给他戴上的这个金盔呢。
  “子端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人呢!”肖子夜扑上去抓住副将,一串问题连珠炮似的炸了出来,倒把副将给吓懵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公子……王爷他没事……”副将意识到眼下这档口,自己抱着一个血糊糊的头盔进来是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赶忙解释道,“王爷说自己一身血腥气,进来怕冲撞了陛下和公子,先去冲凉了。长安城门已开,我们赢了。”
  “叫你们王爷不必急着进来汇报,先好好泡个澡解解乏再说。”萧子慎脸上乐开了花。
  “端和,快派人去找干爹他们啊。”肖子夜一听说萧恪诚没事,一口气松了下来。不过魏璇一路人马还没回来呢,既然现在长安城已经回到自己人的掌控之中了,自是要赶紧派人去接应。
  萧子慎瞥了副将一眼,知道肖子夜是因为有外人在才不肯叫自己哥哥,心中愈发坚定地要给肖子夜一个身份,好让宝贝弟弟光明正大地叫自己哥哥。
  “不用找了,我们回来了。”花宣墨当先一步走进大帐,看到肖子夜的黑眼圈心疼地一把把人抱住,也顾不得有旁人,逮住肖子夜的小嘴亲了又亲。
  萧恪诚的副将看到这一幕如遭雷击——这位肖公子不是王爷的心头宝吗?怎么和花家家主也不清不楚的?这不是给王爷戴绿帽子吗!
  王君阳紧随着花宣墨进来,对于花宣墨和肖子夜的亲昵早就见怪不怪了。好心的王君阳拍了拍已经石化了的副将示意他可以出去了,下一刻副将便狼狈地蹿出了大帐。
  “清辞辛苦了。”萧子慎见没有外人了,上前一步将心上人拥入怀中,摩挲着爱人的发丝,良久不再说话。
  “干爹呢?他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吗?”肖子夜和花宣墨腻够了,终于想起来自己的干爹了,“他不会是一办完事就直接回终南山找爹去了吧。”
  “没有,岳父送太后回宫去了。”花宣墨解释道,“要是没有太后出面证明萧恪诚并非乱党,长安的守军怎么会突然就收兵了。”
  “母后?不是说母后疯了吗?”萧子慎惊诧道。
  “端和,太后是那么容易就疯了的人吗?她不仅没疯,还精明地算计着怎么样把虎豹骑全都消灭在长安城下,最起码也要灭掉大半主力。”王君阳叹了口气,摇头道,“还是天机公子更了解自己的姐姐,我们解决完魏如海的事情,天机公子就带着我和花堡主直奔大内了。”
  “说到这,夜儿的解药可要来了?”太后的帐可以等回宫再算,弟弟这边的蛊毒才是紧要的。
  “萧清依说这个没解,要等五年之后蛊虫自己死了才算解毒。”花宣墨一提这个就来气,这五年里还要把魏如海那个痴呆当菩萨似的供着,万一这个傻子哪天失足落水淹死了什么的,夜儿岂不是要给他陪葬?
  “罢了,朕回宫之后下旨去苗疆给夜儿寻找解蛊之法吧,萧清依现在在哪?”
  “带着魏如海走了,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到城外了,我派了花十八跟着他们一路送去杭州。”花宣墨愤愤地道。有时候当正人君子也很郁闷,尽管心里恨不得把魏如海碎尸万段,可面子上答应了人家的事情总不好食言。否则凭花家的手段,绝对可以让魏如海吊着一口气被活活折磨五年。
  “这不是挺好吗,每个人都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倒是有点像茶楼里说的书了,感觉那么不真实。”肖子夜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
  萧恪诚拾掇好自己一进帐篷就看到肖子夜眉开眼笑的,还以为是解药到手了呢,上前抱住宝贝亲了亲道:“可是解毒了?瞧你这开心的。”
  “毒倒是没解,不过舅妈他们已经平安出城去杭州了,过个五年我身上的蛊毒自己就会失效了,子端你别担心。”
  “真是弄不懂你。”萧恪诚从来没觉得他家小妖精能善良成这个样子,解药没到手,敌人过上了幸福生活,他居然能美成这个样子。
  “我说夜儿,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居然有一副菩萨心肠,还是说你的那点子狠劲儿全用在我身上了?”花宣墨也有同感,想当初肖子夜对自己说不见就不见,说分手就分手,还当着自己的面和别人搞得不清不楚的。虽说这个别人就是自己大舅子,皇帝陛下不过是和弟弟一起演戏而已,可那时候他的心可是被戳的一道一道的血口子啊。
  “怎么?你不乐意?不乐意你找别人去啊,我又没求着你喜欢我。”肖子夜示威似的往端亲王怀里挤了挤,看得花宣墨醋意横生,直想和萧恪诚打架。
  萧恪诚庆幸自己嘴巴没那么快,要是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只怕他和花宣墨的处境就要对调了。王爷得意地瞥了花宣墨两眼,就像抢到了糖块的小孩子。
  “眼下也没什么特别紧要的事情了,除了回去和太后谈谈,剩下的就是清扫魏如海的党羽。”萧子慎早就学会了对那两个男人的低幼行为视而不见,继续说着他的正经事,反正那两个人也一定在听着就成了。
  “经此一役,安国忠王府以后也不会有了,子端,这是你父王的亲笔信,之前没给你是怕你知道他们还活着担心魏如海劫他们做人质束手束脚的,现在你可以放心了。”萧子慎说着从袖筒中抽出一封信交给萧恪诚,“从现在起,你的身份就是朕的亲弟弟,端亲王萧恪诚。”
  “可是陛下,您说您不会有后嗣,那将来……”萧恪诚可没想过真的去当什么皇太弟,要是变成了储君,少不得要娶别的女人,夜儿怎么办。
  “皇嗣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这个朕将来过继几个来就是了。”萧子慎笑道,“倒是夜儿的爵位,这样一来就不好像你一样名正言顺地封王了。”
  “陛下就说这次平乱的时候肖子夜救驾有功,机智退敌,手刃了魏如海什么的,您认他做义弟,赐国姓,封亲王。”
  “我不要改姓。”肖子夜听了萧恪诚的提议不干了,“我爹把我养大不容易,我已经不可能给他生个孙子了,要是连姓都改了他还不伤心死。”
  “夜儿真是体贴。”萧子慎倒并不强求这一点,反正肖子夜萧子慎,放在一起,听着就是亲兄弟,“不过我还是觉得义弟委屈你了。”
  “陛下,这个好办啊,您赏夜儿亲王双俸就好了,是义弟还是亲弟弟又不是挂在嘴上说说的,还是给点实惠的呗。”花宣墨刚才嘴欠惹了小情人不高兴,这会有皇帝埋单,他自然乐得多帮他的夜儿讨些上次来挽回爱人的心。
  “还是凌瑞最懂我。”肖子夜一听能拿两份工资,立刻大方地打赏了花宣墨一个香吻。
  “还有,挑个好地方新盖一座王府,最好周围吃的玩的什么都有,热闹些。”萧恪诚不甘心让花宣墨专美于前,也赶紧提建议。
  “行了,都准了,盖王府的事儿就交给你和凌瑞去做吧,夜儿要是挑出半点不是,你们俩也不用回来见他了。”萧子慎拉过弟弟,对王君阳道,“我们回宫吧,太后和三舅舅还在宫里等着呢,太后那边要是解决不好,想消停都难。”
  “是。”王君阳见皇上正一脸狐狸样地打量着自己,狐疑道:“端和,你不会是想这次跟太后把事情挑明了,立我做皇后吧。”
  “放过这个机会,还有下次吗?我大燕民风开放,男子与男子的恋情本就多见,这次就让朕给他们开个先例,允许同性之间的婚嫁,也方便朕以后嫁弟弟不是。”萧子慎说到这想起来了什么,转身对花宣墨和萧恪诚吩咐道:“你们就不用进宫了,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夜儿出嫁之前,你们不宜相见,不吉利,所以没朕的传召,就不用进宫了。”
  “什么?!”刚刚听到皇上要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给他们开路,俩人还挺高兴呢,可后面的话无异于晴天霹雳。
  “子端,凌瑞,你们先忙哦,我们在新王府见。”肖子夜坏坏一笑,脚下生风似的跟着哥哥扬长而去,留下花堡主和端王爷两个人面面相觑欲哭无泪。
  


73、第七十一章 
 
  史书上记载,显德帝是一位非常具有开拓精神的皇帝,他在登基之初就一举扫平了镇国将军和外戚相国魏如海的叛乱,迫使极有野心的皇太后退居内宫,交好突厥开放边境通商,振兴百业,使大燕的国力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鼎盛时期。
  要说显德帝萧子慎在位的几十年间做的最有争议的事情,非准允同性婚姻莫属。不仅显德帝自己立了一位男皇后,就连他的义弟也是嫁给了男人,而且还是两个男人。
  
  “哥,为什么把我的王府建到洛阳城去了,我还是喜欢在长安住着。”肖子夜纯属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洛阳城的贤亲王府建得跟皇宫似的,除了面积小点,规制稍低,那些雕梁画柱门窗装饰甚至比皇宫里的还精细。
  建在长安城?这样的王府建在长安城里你还不要被御史的奏折淹死?!萧子慎腹诽道,嘴上却说着:“子端住在长安,凌瑞家在姑苏,你的王府建在这两个城的哪一个都会有一个人不愿意,所以折中,建在洛阳了。”
  肖子夜从他的嫁妆里抽回眼神瞟了他哥一眼,道:“哥,建在洛阳就不会被那群言官参奏了吗?他们若是听了什么风声,一样会上折子。”
  “你呀,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萧子慎在弟弟的小鼻子上点了一下,“以后那里是你、子端和凌瑞三个人的居所,可以说是三个王爷的府邸,稍微逾制些也算不得什么。”
  “也好,建在洛阳,省得有些官员撞木钟撞到我那去,我可是最烦这类应酬了。”自从被赐封贤亲王以来,肖子夜就难得消停,托他走门路的大小官员一个接一个,要不是因为他暂住在宫里官员们不能那么随意,只怕这情况还要严重。
  “听说三舅舅和你爹不打算搬到洛阳去?”
  “可不,我爹在那个王府里怎么待怎么别扭,干爹没法子们只能和他一起回终南山去。”可是干爹,你为什么不让爹把那一屋子牛鬼蛇神的画像带走?你不想看那些东西难道我就想看了吗?!又不能扔掉,否则还不一定被爹怎么念到呢……
  “你大婚定在下个月,这建王府也建了大半年,这中间你不会一次都没见过子端他们吧?”萧子慎凑到弟弟耳边,小声地打趣道。
  “哥,你去问问嫂子,最近这几个晚上,大内里是不是多了几个穿着夜行衣,疑似刺客,高来高去的人?”凌瑞和子端的轻功真是越来越好了。
  “哈哈,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清辞和我说最近苍蝇蚊子见多呢,我还纳罕,这皇宫里哪来那么多蚊虫,朕怎么没见到。”萧子慎笑着笑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夜儿,这个洞房花烛夜你打算……”
  “都成婚了,我努力放开自己试试吧,毕竟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再说了,他们两个声名显赫,却也愿意除我之外不再另娶,就冲着这一点,我也信了他们会一直对我好。”肖子夜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哥你就放心吧。”
  “我说的还不是这个,我是指,你要怎么同时跟两个人洞房?”
  “呃……”肖子夜以前完全没考虑到这点,这个问题还真是…… 非常棘手啊。
  让子端先来吧,花宣墨估计会提剑杀人去;让凌瑞先来吧,萧恪诚八成会带着虎豹骑杀进来;两个一起来,那不是要了自己的命吗?
  肖子夜甩甩头,“不想了,到时候由他们俩自己决定,量他们也不敢折腾我。”
  “端和,夜儿。”王君阳兴冲冲地走进来,将一个小盒子递给肖子夜道:“前两天来给你看真的那个蛊师已经配出解药了。”
  “真的,太好了,要不然还要提心吊胆地过五年,弄得干爹都不好下手报复魏如海。”肖子夜结果盒子,直接打开就把里面那个小药丸丢进嘴里了。
  “夜儿!”萧子慎一惊,“怎么就吞下去了,也不说先试试毒什么的。”
  “哥,你过虑了。”肖子夜一愣赶忙安慰道,最近喜事太多,自己都兴奋地失了分寸了。
  “以后自己过日子可不能这么不当心了。”萧子慎就没拿宝贝弟弟有过办法,暗暗思忖着,这陪嫁的人里,少不得再添几个太医。
  
  肖子夜说他干爹还是存着报复魏如海的心,那真是说对了。这几个月魏璇大半时间都泡在了药庐里,也不知道再捣鼓什么。肖伍只见着情人每天抱着一大摞书翻来覆去地看,还抓了很多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虫子,药圃里种的东西也越来越稀奇。
  “敏华,当心身体,休息一下吧。”天色已晚,魏璇还没回房,肖伍有些担心地到药庐来寻人。
  “成啦,成啦,伍哥,我做成了。”肖伍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软中带韧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身体就落入了自己怀中,魏璇抱着情人高兴地直蹦跶。
  “什么东西做成了能让你这么高兴?”肖伍脸上也挂上了笑意,看来自家宝贝这些天的忙碌是有成果了,以后大概也不会这么废寝忘食的忙了吧。
  “就是这个。”魏璇说着把一个小盒子捧到肖伍眼前。
  “这是什么?”肖伍看那个透明的小盒子里似乎是一只小虫子,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蛊?可是皇上来信说,夜儿身上的蛊已经解了啊,敏华怎么还研究这个。
  “这个蛊啊,有延年益寿化解百毒的功效,不过嘛,还有点副作用。”魏璇笑得像一只奸诈的狐狸,落在肖伍眼里却显得格外妖媚。
  “什么副作用?”
  “这个蛊是拿我的血喂养出来的,所以谁中了他,就再也不能违抗我的命令,除非死了,否则的话就会受万箭穿心之痛。”魏璇搂上肖伍的脖子,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炫耀道:“怎么样,我厉害吧,天底下就没有我做不成的事!哪怕是苗疆的蛊术,我想学一样手到擒来!”
  肖伍多日没有与魏璇亲近了,眼下这妖精就在自己怀里左蹭右蹭的,白皙的颈项勾勒出诱人的弧度,热烘烘的呼吸拍在耳根下面,烧得肖伍浑身难受。
  魏璇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在玩火,还跟那自顾自的说着:“我这两天就去杭州找魏如海和萧清依,让魏如海把这个蛊虫吃了,还要快去快回,夜儿可是要出嫁了呢。”
  肖伍根本没听到魏璇说的是什么,两眼通红的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大步迈向卧房。
  “伍哥,你放我下来,下来啊。”魏璇吓了一跳,紧紧搂住肖伍的脖子大喊大叫。好在方圆十里就他们一家,否则这大半夜的可真是扰民。
  “休想。”肖伍干脆地拒绝,抬脚将门带上,把人往床上一放,极有效率地开始给不断扭动的妖祖宗脱衣服。
  “啊……伍哥……轻点,嗯啊……快,我还要……”
  还是那句话,多亏了周围没邻居啊!
  
  显德二年正月十五,贤亲王肖子夜大婚,他同时嫁给了两个男人,端亲王萧恪诚与花家堡堡主花宣墨。
  大红的宫灯照红了长安与洛阳的夜空,大婚是在长安进行的,可洛阳作为肖子夜的陪嫁封地自然也是要为领主的大婚张灯结彩的。本来把东都作为封地就让言官们寻死觅活了,还是封给异姓王,一群老臣差点没当着皇上的面上吊。可萧子慎解释说,封给肖子夜作为陪嫁,就等于封给了端亲王,朕的亲弟弟,给个洛阳能怎么着啊。朝臣死缠烂打最终无果,再闹下去,没准太后也会出来说他们太刻薄自己的两个儿子了。当然,他们不知道,太后现在早就不敢管萧子慎的事了。谁让皇上老拿魏如海的事要挟太后要幽禁她呢?
  大婚的全套礼仪是礼部精心安排的,一整天闹下来格外顺利,除了最后一步——洞房花烛夜。
  “我认识夜儿在先,洞房自然该我先来!”萧恪诚霸占了喜床的正中央,就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先来有什么用,我为了救夜儿命都可以不要,你什么时候为夜儿做过这些?”花宣墨的魂影剑都开始在剑鞘里嗡动了,大有“你不让给我,我就宰了你”的架势。
  “你天天算计着榨取夜儿身上的利益,那次差点被烧死是报应!你活该!”萧恪诚才不怕花宣墨呢,我就躺这床上了,量你也没本事把我弄下来,我就不信你还真敢杀了我。
  “别把自己撇得那么干净,要不是为了能勾搭上夜儿帮你作假,你能那么凑巧就被岳父捡回家?”
  肖子夜为了大婚忙了一天,现在饿得是前心贴后背。放着一大桌合卺宴在那,肖子夜才不想去管他家那两个不省心的呢,吃饱了才是正理。
  “王爷,外面来了个人,说是王爷的故人。”小路子——萧子慎给弟弟派来的王府总管——凑到肖子夜身边禀报道:“同来的还有安乐王爷,主子您现在见不见?”
  肖子夜一愣,舅妈来做什么啊,赶忙让小路子请人。
  萧清依翩翩而来,依旧是当初淡雅的样子,只是眼中的忧愁化不掉,满是心疼地看着旁边一个带着面纱的男人。
  肖子夜让下人都出去了才对萧清依道:“舅妈可是来喝我的喜酒的?”
  “是。不过……”萧清依一脸为难不知该如何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见身旁那个男人摘了面纱噗通一声跪到肖子夜面前,不住地磕头。
  “小的对不起王爷,小的再也不敢对王爷心存不轨了。”
  “舅舅……”肖子夜吓了一跳,这不是魏如海吗?
  “天机公子给如海下了一个蛊,解了如海身上痴傻的毒,但是从此之后如海就必须要听天机公子的命令了。”萧清依扶起魏如海,赶忙给他戴上面纱,他知道魏如海现在恨不得死了算了,肯定不愿意直面自己的外甥。
  “天机公子已经给如海下了三个命令,第一不许寻死,第二来给你磕头赔罪,第三和我好好过日子。”
  “干爹还真是神通广大……”肖子夜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是干爹对魏如海这种心高气傲不肯屈居人下的人最好的报复。
  “如今公子的吩咐如海做到了,也不用每日忍受钻心之痛了,还望王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萧清依神情哀切,跪下恳求道。
  “舅妈别这样,我没有为难舅舅的意思。”肖子夜赶忙把人扶起来安慰道,“依照我对干爹的了解,只要舅舅他不再去找干爹不痛快,干爹不会来找他麻烦了,舅妈你安心回去过日子吧。”
  “多谢你了。”萧清依感激地道谢,带着魏如海走了。
  萧清依前脚出门,萧恪诚和花宣墨后脚就从内室里杀了出来。
  “夜儿,我们商量好了,今晚洞房花烛夜,我们一起来!”萧恪诚坚定地说道。花宣墨则是直接上前把人扛了起来。
  “放手啊!你们想要我的命啊,一起来!”肖子夜踢打着,可是这点小力道完全不能让花宣墨觉得疼。
  “萧恪诚,花宣墨,你们等着!”
  
  (全文完)
   


74、番外之小媳妇魏璇 
 
  “多谢太医了,慢走不送。”肖子夜亲自把太医送出院子,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发现自己这招过太医,才蹑手蹑脚地返回卧室里。肖伍正一脸哀愁地躺在他的床上,捂着眼睛欲哭无泪。
  “我说爹啊,好端端的你学什么骑马啊,又不上战场打仗。”肖子夜看着自家可怜兮兮的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好在今天花宣墨和萧恪诚各自有事要办,都不在王府,魏璇也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要不然肖爹的事肯定是瞒不住的。
  “是敏华说他想去草原骑马,还让我过些日子陪他一起去的。”肖伍别提多委屈了,不就是为了哄情人开心吗,怎么就这么难啊。
  “您学骑马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好歹说一声,让子端或者凌瑞教你,再不然就给您找个老师,您倒好,自己一个人牵了马就跑出去了,连骑装都没换。幸亏伤的不重,要不然您下半辈子可怎么过啊。”肖子夜两眼瞄了瞄肖伍腿间的重点部位,光是想想就觉得那地方在马上又磨又颠的没有一点保护,就觉得疼。
  “哎,千万别告诉你干爹,要不然他肯定又要说我笨了。”肖伍老练一耷拉,就像蔫了的黄花菜。
  肖子夜刚想拒绝,毕竟魏璇没那么好糊弄,但一个损主意也同时浮上了心头,于是满口答应道:“爹你就遵照医嘱,好好静养吧。”
  
  魏璇这几天很郁闷,不知道为什么,肖伍最近对他总是爱搭不理的。好几次魏璇凑上去想和肖伍亲近一番,都被肖伍以各种理由拒绝了。还有,夜儿说肖伍最近在养病,太医说他是什么郁结五内,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自己就没看出来肖伍病了?想把个脉肖伍都不让,这是闹什么脾气?
  “夜儿,你爹最近到底怎么了,好像一直躲着我似的。”从两人认识到成亲到现在,二十年的时间里肖伍从来没这么冷冰冰地对待过自己,真是不适应。
  “干爹你想多了,爹怎么会躲着你。”肖子夜敷衍道,魏璇一看自家小妖精桃花眼里闪烁的目光就知道这小子没说实话。
  “少糊弄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是躲着我为什么总住在你的院子里,都不带回去的。”魏璇最近肝火旺盛,一言不合就直接拍桌子了。
  肖子夜吓得一缩,赶忙告饶:“我说,我说还不行嘛。爹就是觉得,过了这么多年了,他一点家主的地位都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魏璇不懂了。其实他们两个人之间也谈不上什么家主不家主的,只不过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肖伍是压人的那个,放在普通家庭里也就是丈夫的角色,自然里里外外的事情肖伍忙的就多些。当然了,魏璇太懒,让他管他也不会去的。
  “说白了吧,爹有点羡慕不同人家里温柔娴淑的妻子了。”肖子夜一看魏璇脸色大变,马上解释道:“他倒不是说要找个女人,就是希望干爹你能温柔点。”
  魏璇狐疑地看着肖子夜,思量着这小子嘴里的话有几分可信度。诚然,肖伍把儿子当成树洞不是第一次了,老实巴交的肖伍有了委屈从来不会找自己说,总是默默承担,逼急了就跟儿子说说,这些年肖子夜封了王,和花宣墨还有萧恪诚的日子越过越好了,烦恼委屈也就少多了,没想到还是会来找儿子倾诉。
  姑且信一次,反正对自己也没什么损失。魏璇打定主意,没看到肖子夜狡黠的目光,不知道想着什么,迷迷瞪瞪地走了出去。
  
  肖伍觉得变天了。以前总是他鞍前马后地伺候情人,这几天情人居然也会温柔小意地伺候自己了,这是怎么回事?
  “伍哥,来,尝尝我做的汤。”魏璇端着小碗盛了一勺,吹了吹,确定不烫了才喂到肖伍嘴边。
  肖伍就着尝了一口,暗暗赞叹情人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汤做得比大内的御厨还好。回想着几日来,魏璇给自己捶腿洗脚扇凉的,肖伍就觉得欲火中烧。不可一世的情人也会有这么小媳妇的一面,真是别有风情。奈何太医叮嘱了要静养,不然一定要把这个妖精按倒。
  魏璇笑意盈盈地给肖伍喂完汤,从怀中掏出一块白色的帕子细心地给肖伍擦了擦嘴角,之后把汤碗放到一边,挤到床上,跪坐在肖伍身后给他按揉肩膀。
  “伍哥,你最近总是很不开心的样子,出了什么事,和我说说吧。”魏璇轻声细语地问道,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精准地按在穴位上,舒服地肖伍直哼哼。
  不开心?当然不开心?绝代佳人投怀送抱,只能看不能吃,是个男人就不会开心。不过这么丢人的事情可不能说,肖伍使劲儿地想着找个什么理由来搪塞,奈何他说谎的经验趋近于零,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说辞。
  魏璇见肖伍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心下不由得一黯,偏过头咬咬嘴唇,强忍了委屈继续说道:“夜儿告诉我说,太医说你是郁结五内,伍哥,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我帮你出出主意也好啊,总是憋着伤身的。你要是有个好歹的,我定要跟你一同去了。”
  你不说?那我换成哀兵战术总行了吧。就算觉得我以前太跋扈了,这几天不是改了嘛,怎么一个笑模样都没有,总是一副某处被驴踢了的表情,痛不欲生的,到底是闹哪样啊。
  不得不说,妖祖宗,您几乎真相了。
  “敏华,说什么傻话呢,我就是有点身体不舒服而已。”肖伍想回过身给魏璇露个笑脸,可这一动就扯到了下面的伤,肖伍没敢让魏璇看出来,可笑也是笑不出来了。
  望着一脸郁卒的肖伍,魏璇干脆转到肖伍身前直接靠到了他的肩上,语调儿里都带了哭音儿:“伍哥,你要是嫌弃我不会伺候人,你就直说嘛,干什么总对我冷冰冰的。这都多少天了,你碰都不碰我一下,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肖伍如遭雷击,顿时懵了。这是他家魏敏华?弄错了吧!这分明是在茶楼里听多了情情爱爱话本的深闺怨妇!自家情人一向好强,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表现啊,肖伍慌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敏华,我怎么会嫌弃你,你不嫌弃我我就很开心了。”肖伍笨拙地轻轻顺着魏璇的背,“你那么有才华,人又这么俊美,要什么有什么,而我一个小仵作,身在贱籍不说,除了验尸一无所长的,能有你相伴,是我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再说了,我也没觉得你平时的样子不好啊,其实我特别喜欢看你盛气凌人的样子。”
  肖伍不会说假话这一点魏璇很清楚,这个老实人学不会花前月下甜言蜜语上过之后就把人扔了的那一套。
  “真的?”魏璇哀怨的眼眸直直对着肖伍,“伍哥,我好想你,你都这么多天不理我了。”
  再理你我就把持不住了,要是真废了以后可怎么办啊。肖伍嘀咕着,一片温热袭上了自己的唇,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情人的气息带着淡雅的清香,零活的舌尖在自己口中游走,禁欲了多日的肖伍在本能的趋势下紧紧搂住情人,也夺回了口中的主动权,细细亲吻舔舐着情人红嫩的唇瓣。
  “嗯……”魏璇软在肖伍怀中,逸出一声轻轻的呻吟,纤长的手指滑过肖伍的胸膛,肖伍,来到了受伤的某处。
  “嗷!”肖伍这一嗓子差点把房顶子掀了,也差点咬到舌头。
  魏璇被吓了一跳,随即立刻意识到问题所在,慌忙问道:“伍哥,你怎么了?”
  肖伍捂着□五官都皱到了一起,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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