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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春(渣攻改造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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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一国皇太后,居然想见自己的儿子都不行,魏如梅一猜就是自己那个胃口越来越大的哥哥干的好事。她之所以这么着急地来找儿子就是想和儿子说说这些日子魏如海都干了什么好事,没承想魏如海比他下手快,皇帝前脚回宫后脚就被看管起来了。
  “我的儿啊,你出来让娘见一面啊。”什么风度什么规矩体统,现在魏如梅就是一个想见儿子的普通母亲,她才不在乎在皇宫里大哭大闹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呢,给魏如海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让朝臣们知道太后被拦着见不着皇上。闹的动静越大,魏如海越头疼。
  被花家和萧子慎挑选来易容成皇帝的人是原来花晟璧手下的一个资深间谍叫俞泰,经常改换成各种身份潜藏在花家生意上的对手那里搜集情报,唱念做打的功夫是一流的,人也十分机灵。早就被告知一进宫就有可能被软禁,假皇上对于意料之中的事情表现得非常淡定,甚至还和蔼地跟看管他的太监们说笑,倒把这群看守唬得心里没了底。
  这会本该在看书的俞泰突然听见外面一个妇人“儿啊”“肉儿啊”的哭喊,透过窗子往外一瞧,那妇人穿的一身凤袍,应该是太后无疑了。俞泰那双被易容出来的桃花眼滴溜一转,立刻做出了一个火上浇油的决定。
  “母后,母后啊!”俞泰放下手里的书,脸上神色一变眼圈立刻就红了,一路小跑冲着殿门就去。
  周围的太监宫女们被这样的主子弄懵了,怎么好端端地一下子就要哭了啊?相国嘱咐过不能让皇上出这个立政殿的,可得赶紧拦下。一干下人反应过来之后立即行动,生生把皇上拦在了大殿门口。
  于是,皇上在殿门里,太后在殿门外,两个人隔着两层人墙都伸着手哭喊着想要抓住对方。
  “母后,母后啊!你们这些大胆的奴才,朕要诛了你们九族!”
  “放开哀家!你们都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儿啊!”
  一群奴才忍受着贯耳的魔音死命拦着两个人,太监总管,魏如海的心腹李全更是大着胆子把已经握到一起的太后和皇上的手生生分开。最后,几乎是把太后和皇上分别架回了寝宫。
  这叫什么事啊,李全冒了一头冷汗,怎么这母子俩倒像是牛郎织女似的?自己还上去掰他们的手,可不就跟那个划了一道银河的西王母一样?
  李全甩了甩拂尘,把这个滑稽的想法抛到了脑后,把立政殿的太监宫女们召集到一起厉声下了封口令,急匆匆地给魏如海报信儿去了。
  
  魏如梅一路回到寝宫,眉头越蹙越深:立政殿里的人到底是谁?那个人可不是自己的儿子啊。
  虽然魏如梅是一个很不称职的母亲,过分热衷于权柄争夺的她经常忽视儿子,但这不代表她认不出从自己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亲儿子。刚才只不过握了一下手,她就知道了对方绝不是萧子慎。尽管对方易容地十分到位,每一根手指都和萧子慎本人一模一样,可那种母子相连的感觉是易容不出来的。
  八成是慎儿安排的人吧。魏如梅想着。非要和自己握一下手大概就是为了告诉自己他是一个替身。要是魏如海搞的把戏,那个替身定是要避着自己以防露馅儿的。
  魏如梅稍稍松了一口气,看来慎儿现在是安全的,可他为什么不给自己来个信儿呢?总不能是怕自己和魏如海同流合污吧。
  进了内殿,魏如梅遣开了一众下人,只留下了李嬷嬷。
  “你最近有见到王君阳吗?”
  李嬷嬷一愣,王君阳年纪轻轻,但却是大内影卫的头目之一,自己自从被派到太后身边,和影卫的上层联系就很少了。王君阳算是她的后辈,她一向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娘娘,奴婢从来没见过王君阳啊。不过最近倒是没听说他回来。”
  “王君阳素来和皇上是焦不离孟的,他是皇上的贴身护卫,皇上回来了怎么也没见他人?”尽管太后对于影卫勾引主子,王君阳勾引了自己儿子这件事恨得是咬牙切齿,但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有王君阳在儿子身边才保险。王君阳没回来,那太后就更有理由相信立政殿里的人不是萧子慎了。
  “我知道你们影卫之间联系有特殊的法子,你去试试能不能找到王君阳,哀家有要事找他相商。”魏如梅沉吟了一下,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一封短小的信函,装到一个小信筒里蜡封好印上了自己随身的凤玉作为标记,递给李嬷嬷道:“能找到人的话就把这个交给他。”
  李嬷嬷见主子神色凝重,忙肃声垂首领命道:“定竭尽所能。”
  
  长安西郊 安乐王府
  红色的软烟罗制成的床帐里,影影绰绰地映出一副旖旎的画面。一副凹凸有致的身躯不着寸缕伏在床榻上,身旁跪坐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精壮男人。几声暧昧的呻吟轻轻飘了出来,撩拨着如火的春情。
  “如海,别闹了,呀,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快拿出来。”伏在榻上的人雪肌黛发,杏眼朱唇,因着情()欲而眼神略显迷离,本就美艳的模样更添了几分风情。
  魏如海摩挲着爱人细腻如脂玉一般的肌肤,促狭地笑着,“知道你爱吃小蜜桔,特地喂你一个。”
  “胡闹,快拿出来,好难受的。”美人不舒服地扭动了几下,倒是把魏如海心头的火烧得更旺了。
  “依儿……”魏如海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俯□紧紧抱住了朝思暮想的人儿,翻身压了上去。
  “啊,如海……”
  春风悄悄地溜进来,顽皮地掀起床帐的一脚,几缕羞人的情意泄了出来,将屋外盛开的芬芳全都比了下去。午后的安乐王府处处尽是甜蜜的气息。
  情潮之后的萧清依依靠在魏如海怀里,环着爱人的腰软软地说道:“如海,你最近又瘦了,朝政很棘手吧,我听说就要和突厥开战了。”
  “打仗是假,我不过是为了把萧恪诚送上黄泉路而已。”魏如海揉捏着爱人丰满圆翘的雪臀,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哎,何必呢,我从来都没想过要皇位,你这么做,一旦失败这一辈子的名声功业就全毁了。我们就像现在这样不好吗?”虽然是大燕的皇室,可萧清依的母亲是一个突厥人,还是他的父王俘虏来的女奴,就因为这个,萧清依虽然是他父王的独子继承了王位,却一直被其他宗室排挤。这么多年了,萧清依早就习惯了做一个透明人,躲在自己偏僻的王府里过自己的日子,非必要绝对不出现在人前,以至于大燕上下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个王爷了。
  “凭什么?凭什么那些庸庸碌碌的酒囊饭袋可以坐享尊荣,而你空负一身好本领却处处低人一等?我就是要把你送上皇位,让那些欺负过你的人对你俯首称臣。”不同于在朝廷上精明奸诈的样子,魏如海在萧清依面前尽管从来也不曾掩饰过自己的野心,却总是带着几分柔情,就连声音都和气了不少。
  “你放心吧,不会失败的。他们都以为我指望着靠突厥的军队夺权,哪知道我真正的杀手锏都藏在你的封地里呢?”
  萧清依的封地在蜀地,又兼着汉中,是长安南面的门户所在。这些年来,萧清依偷偷替魏如海在封地里训练军队,如今数目已是十分可观了。
  谈到正是,魏如海收起了缠绵的心思,披衣下了床,“我在你这不方便久待,让人知道我们有来往就不好了。等到大功告成的那一天,我定要天天和你腻在一起。”
  魏如海穿好衣服,上前在萧清依的唇上印下一吻,转身离开了。
  到了那一天,我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我吗?尽管我们不能常见面,你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可我是多么珍惜现在的时光啊。
  耳鬓厮磨这么多年,萧清依太了解魏如海了。在有些人眼里,魏如海作为一个外戚想篡权是多么丧心病狂的一件事,大燕皇室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坐视一个外姓人窃国?魏如海不傻,他想要权力不过是为了一种快感,一种“皇帝是谁都由我说了算”的快感。自己这种全身心爱着他的人不就是最好的傀儡吗?
  如果说魏如海的权力欲让他像个疯子一样不可理喻,那自己为了得到魏如海所谓的爱不一样也是疯了吗?为了他背叛自己的国家背叛自己的祖宗,尽管这个皇族的血统给他带来的更多的是羞辱。
  “哈哈……”刚刚还是暖意融融地床帐里传来凄凉的笑声,好像枉死城里最绝望的鬼魂,“如海……如海……”
  


56、第五十四章 
 
  阿史那利醒了之后处处躲着魏璇,好像魏璇是索命的黑白无常似的。魏璇觉得自己好无辜,明明什么都没干,每天只是逗儿子玩罢了,怎么突厥人一个个看到自己都如临大敌一般。
  另外一边,花宣墨也觉得不爽。在他的计划里,即便是留在突厥一段时间,也是他和肖子夜过二人世界,每天骑骑马烤烤肉,看看风吹草低,赏赏大漠孤烟什么的,可谁知现在肖子夜一天里倒有半天跟摩诃聊得火热,剩下的半天还要被魏璇抓走嘀嘀咕咕,只有到晚上睡觉冷了才想起自己。花宣墨没胆子和魏璇叫板,只好把一肚子怨气全都发泄在了摩诃身上,有事没事的就找茬。
  “凌瑞,我找摩诃是谈正经事,你干什么总跟人家过去啊。”晚上进了被窝,肖子夜环上花宣墨精瘦的腰身,温言软语地撒着娇,“你身上的伤还没好透,天天和他比武,再伤着怎么办?”
  肖子夜说着从花宣墨随身的小包裹里掏出药瓶,除了他的上衣细心地上药。
  花宣墨是武林第一美男子,这一身肌肤自然也是极好的。可惜经过一场火焰的洗礼,现在处处都是斑驳的伤痕。肖子夜越看越心疼,忍不住在花宣墨背上最大的一处伤疤上烙下一吻,头轻轻抵在情人结实的肩膀上半晌没说话。
  “要不是知道你和他说的是正事,我早就宰了他了……”花宣墨正说着呢,忽然发现帐篷里静了下来。原本带着凌厉之气的眉眼掩去了锋芒,修长的手臂探向身后将心尖儿上的人儿揽进怀中,柔声安慰道:“这不都好了吗?花家有的是上好的药材,再调养个把月疤就下去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夫人她最后还要给你下个绊子的,她说要替我试试你对我究竟有几分真心,我不知道她会做出这种事情,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同意的。”肖子夜自己动手欺负教训花宣墨和萧恪诚都是有分寸的,断不会玩出这么危险的花样。花宣墨差点没命归根到底是因为自己,肖子夜心里一直有歉疚。
  “夜儿……”花宣墨闻言一愣,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场无妄之灾还有这么一层里子。沉默了半天,花宣墨将肖子夜搂得更紧了,“都怪我,我从前只想着利用你,但凡真正用心疼你几分,也不至于让你借助别人来给自己增加信心,是我自作自受。”
  “呵呵。”肖子夜笑了,他抬起头伸手抚上情人英俊的面容,指尖划过挺拔的鼻梁,缠绵的眼神陷入凤眸之中难以逃逸,“凌瑞,你变了,你也学会设身处地地为我想想了,换做以前,你这个大少爷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我怕失去你啊。”花宣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被绑走之后,我得不到你的任何消息,这才知道我是真的有可能彻彻底底失去你。家族的事务,朝廷的纷争,那几天里除了这些烦心事我的生活里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想到以前你在的时候,即便我家里还有人想要我的命,我身份血统不明,我都没觉得日子有那么难熬。你不在的那几天我才真正感受到,我原来是那么怕寂寞的一个人。”
  “凌瑞,有的时候我觉得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子端。”肖子夜抱着双腿坐在床榻上,尖俏的下颌埋到两膝之间,神情悲切,“我希望你们对我一心一意,只对我一个人好,可是我自己却无法在你们之间取舍。明明把自己的心剖成了两半,却找你们要整个的,我是不是很……卑劣……”
  “夜儿,我不清楚我来到之前你和萧恪诚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在我看来,你要是能干干脆脆地和萧恪诚一刀两断,我绝对不会喜欢你,我的夜儿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花宣墨目光炯炯地望着肖子夜,口气认真不似作伪,“萧恪诚这次领兵出征,带的是一群不成气候的少爷兵。本来李素已经给他想好借口不挂帅的,可他执意要来,甚至还逼得李素把手里的兵权也交到了他手上。他还不是为了你?”
  “我大概会和萧恪诚抢你抢一辈子,他是我的对手,是情敌,可也是我非常佩服的一个人。我会凭自己的本事打败他的。”花宣墨微微一笑,轻轻吻了吻肖子夜嫩滑的脸颊,“怎么让我们爱上你是你的本事,那么,怎么让你眼里只有我,那就是我的本事了。”
  “哈哈,没想到啊凌瑞,你居然还有替萧恪诚说话的时候。我今日才算见识到,武林中人人称道的‘君子花’是什么样,当真是光明磊落,连爱情这种最自私的事情你都不愿意占萧恪诚的便宜。”妩媚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两排羽睫像是两把小扇子扑簌扑簌地扇动着,扇得花宣墨心里猫挠似的,“我猜,我在大漠的消息不是你自己打探到的,是萧恪诚告诉你的吧。”
  “你别这么聪明好不好。”花宣墨那这个小妖精彻底没辙了。花宣墨虽然是无商不奸,但是绝不喜欢乘人之危,尤其是对情敌,这样会让他觉得低人一等似的。萧恪诚忙得抽不开身,为了救夜儿把大好机会让给了自己,自己怎么着也要做点什么还了这个人情,要不然何必替他说好话。
  “我要是个蠢货你会喜欢我才怪。”肖子夜向着隔壁帐篷的方向努努嘴道,“要不你去喜欢阿史那利,他长得也不错,是突厥可汗比我有权势,就是太笨了,你要不要。”
  “你存心恶心我是吧,看我怎么治你。”花宣墨说着就伸手去呵肖子夜的软肉,床上的空间就那么点,肖子夜躲也躲不开,边笑边用手挡。
  “凌瑞,不要啊。”打闹之间原本就系的不是很紧的寝衣被挣了开,精巧的锁骨大片的雪肤都暴露在花宣墨的视线之下。
  “夜儿。”花宣墨突然停下了动作,灼热的目光直直射入肖子夜水汽氤氲的桃花眼中,慢慢俯身噙住茜色的唇瓣。
  烫烫的舌尖细细描摹着形状姣好的唇,趁着怀里的妖精一时失神撬开的齿关挑逗着调皮的小舌。酥麻的感觉让肖子夜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花宣墨的脖颈。
  忽然间,一只火热的手掌袭上了肖子夜紧俏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一阵阴冷的感觉从心底流向四肢百骸,将旖旎的气氛一扫而空。
  “不要。”肖子夜一下子打开了花宣墨的手。
  本来欲()火正盛的花宣墨此时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呆愣愣的还没回过味来。
  肖子夜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双颊通红不敢看花宣墨,只是缩在床脚,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夜儿,你还是解不开那个心结吗?”肖子夜为什么这么抵触床笫之事花宣墨已经打探清楚了,他素来没有强迫人的恶癖,更遑论肖子夜是他放在心上疼爱着的人。
  蹭到肖子夜身边把人纳入怀中,轻拍着脊背哄着还有些颤栗的人儿:“不急,我忍着就是了,可是夜儿你这心结总是要解开的啊。”
  “我不知道……”肖子夜的眼神有些空洞,喃喃说着,答非所问。
  “凌瑞,和我在一起的话,你就不会有孩子了。”肖子夜认真地看着花宣墨,“真的没关系吗?你这么大的家业,怎么可以没有继承人?”
  “呃……夜儿,作为一个男人,我恐怕永远不能抵抗一个后代的诱惑。”花宣墨捧起肖子夜的脸,轻轻吻了一下肖子夜俊秀的小鼻子,“可是如果有儿女的代价是失去你,我恐怕是无法接受的。”
  “可是你并不是一个人。”肖子夜幽幽一叹,“其实无论是你还是子端,你们身上都有太多的责任,我舍不得离开你们,可也不能让你们为了我放弃那么多,我很矛盾。”
  “这些问题应该由我们来考虑了,你就不要操心了。”花宣墨嗅着肖子夜身上属于少年的淡雅清香,想到白天所见的场景,在肖子夜耳边坏坏地说:“夜儿,我白天看到你洗澡了哦,嗷。”
  “登徒子。”肖子夜手上用劲,在花宣墨腰间的软肉上狠狠一拧。要不怎么白天在河里洗澡的时候总觉得有一种贼兮兮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瞄呢。
  “你还真下手啊。”花宣墨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心里却舒坦了很多:我的夜儿就应该什么时候都有股刁蛮劲儿,意气风发才对。
  “那么美的风景,不看不是可惜。”
  “风景有什么美的?那条河干的就剩下那么点水了,周围的草都半黄不绿的,你什么眼神。”肖妖孽吊着眼角瞥了花宣墨一眼,媚眼红唇风情万种。
  “我嘴笨,是夜儿美。”花宣墨狗腿地讨好道。
  肖子夜小猫似的钻进花宣墨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住花宣墨的腰,“凌瑞,我会努力的,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嗯,都会好的。”满足地拥住心上人,花宣墨拉过被子将两个人仔细盖好。
  未来还很长,攒足精神,一起踏上征程。
  


57、第五十五章
 
  日日与肖子夜同床共枕,花宣墨的定力和忍耐力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由于每天都是靠着默念内功口诀催眠自己,去突厥王庭的这一路上花宣墨的内功有了很大的进境。
  同是习武之人,魏璇打量着准女婿愈发精湛的功力,狐疑地问了一句:“花宣墨,你练得该不是采阴补阳的功夫吧?”话是这么说,可也没见自己的儿子变憔悴,反而还是容光焕发的,难不成还是双修?
  听了这话先回嘴的不是花宣墨,而是一碰到魏璇就犯傻气的肖子夜。
  “什么采阴补阳?他就算是要练,也是采阳补阳吧!”
  花宣墨赶忙把宝贝搂过来捂住嘴,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碰到妖祖宗就挖坑给自己跳呢?
  “啧啧,胡子都不长,你真是个小子?养了你这么多年,我现在都拿不准你究竟是男是女了。”魏璇说着,一双魔爪就往肖子夜嫩嫩的小脸上招呼。
  肖子夜拍开干爹的手,指着魏璇同样没毛的下巴说:“你不也没胡子!”
  “那是我练的功法所致,你可是天生的。”
  “呦,什么功法啊,难道是先要自宫才能练的?”肖猫咪伸爪子向来只挠脸,好容易抓着魏璇的口实,怎么能不狠挠几下?
  “我自宫没有你去问你爹啊,他最清楚了。”魏璇黛眉一挑,随即佯装娇羞扭捏地小声道:“整天说我那里跟个白玉杵似的,好看得紧,握住就不想松手……”
  魏璇那边不要脸的话还没说完,花宣墨就拉着自家宝贝走人了。比不要脸什么的,大概他们这一群人加在一起,这辈子,或者下辈子,都比不过魏璇了。
  阿史那利和摩诃说肖子夜一行人是突厥的客人,也真就没把他们当囚犯看着,想要四处转转骑骑马什么的,只要让骑兵队跟着就没问题。既是这样,肖子夜没少拉着花宣墨四处游玩,不过现在的突厥草原真没什么好风景,虽还不至于哀鸿遍野饿殍遍地,但那景象也够荒凉的了。
  “夜儿,我们回去吧,外面不安全。”要不是知道肖子夜出来转悠是为了了解突厥的灾情,好对症下药劝阿史那利不要和大燕开战,花宣墨是绝对不会放肖子夜出来的。可每次看着肖子夜接近那些脸色怪异半死不活的灾民,花宣墨心里难免七上八下的。
  “凌瑞,你先躲远点别过来。”肖子夜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掩住口鼻,凑到了一具饿殍边上,拔下头上的乌木簪子在尸体的口鼻处查看了一番。
  花宣墨不明就里的站在不是很远的地方看着肖子夜,只见他神色骤变,扔掉了簪子几步从饿殍身边跳开跑到自己身前紧张地问道:“凌瑞,你说你家在草原上也有买卖,那能不能弄点苍术、雄黄、板蓝根之类的药才来?”
  “这些东西倒是好弄,可是现在长城一线都封锁了,东西运不出来啊。”花宣墨听着这几味药似乎都是防治瘟疫的,心下隐隐不安,“夜儿,可是这边要闹瘟疫?”
  “大灾之后难免有大病,真是不幸让我料中了,我们快回王庭去,这事找阿史那利没有用,我们去找摩诃。”
  花宣墨一听这话,哪还敢让肖子夜在草原上乱逛,一把将肖子夜抱上马,也不顾随行的突厥骑兵跟不跟的上,打了马就往王庭疾奔。
  
  王庭大帐内,摩诃正跟阿史那利一起发愁。
  魏如海打得什么算盘,阿史那利再笨也能看明白。借着突厥的兵篡位,到头来不过用些粮食米面的就能把引来的狼赶回草原去。突厥人不适应中原的气候和农耕的生存方式,定然不会留在大燕不走,而且现在灾情严重的突厥也确实需要粮食救命。可若是真的跟大燕血拼一战,突厥定要元气大伤,将来魏如海一旦坐稳皇位反过手里把大燕灭亡的罪过全推到突厥身上,大举进兵,那突厥人可真就没活路了。
  “真不知道父汗怎么想的,居然跟魏如海这种老狐狸做交易,害死我了。”阿史那利最近心情跌倒了谷底。不仅国事上处处危机,就连绑来个美人都是个棘手的。本来还想着把肖子夜玩腻了之后拿来跟魏如海谈判,谁知道肖子夜居然是魏璇的干儿子。他现在要是还敢打肖子夜的主意,只怕不用魏如海,突厥就要灭亡了。
  “老汗王当初年年拿着魏如海送来的大笔银钱,哪能想到今日遭灾,可汗您刚登位的时候不是也没少收魏如海送来的银子吗?”摩诃越想越觉得这场干旱来得巧,就像是老天爷故意给魏如海机会似的,逼得突厥为了粮食不得不被当枪使。现在想这些也没有意义了,就算魏如海真的有通天彻地之能故意为之,突厥现在也没第二条路了。
  “摩诃!”肖子夜风风火火地跑进大帐,一把抓住摩诃,气还没喘匀就问道:“突厥……突厥现在有多少……药材。”
  冷不丁这么一问倒把摩诃问愣了,“什么药材?”
  “我刚才去草原上转了一圈,发现好几具尸体上都有疫病的痕迹,要是我没猜错,瘟疫马上就要在草原上散播开了。”后脚进来的花宣墨轻轻顺着肖子夜的背脊,淡淡看了摩诃和阿史那利一眼补充道:“夜儿是长安城里有名的仵作,医术也是不错的,他刚才在路边检查了尸体,应该不会料错。”
  阿史那利听了这一番话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祸不单行啊,天要亡突厥吗?
  摩诃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只觉得心头的那座山又重了几分,却还能稳住情绪对肖子夜道:“肖公子,突厥的土地上产的药材不多,大部分还是在玉门关以西的大漠雪山上才有。一是不知道是否与这疫病对症,二来王庭这边存储的药材不多,是短短不够分到草原上的各个角落的。要是从西边调集,只怕路上就已经有不少牧民死掉了。”
  “摩诃,不是说我是大燕的人就来游说你们别开战,是你们现在真的没有办法打仗啊。”肖子夜喝了几口水顺了气,大大方方地坐在帐篷里认真地跟摩诃说道:“我仔细查过,这种疫病不是草原上该有的,倒像是大燕那边带来的,这话你要是不信可以找你们的大夫去看。这几个月来,我也算间接地跟魏如海打过几次交道了,依我的猜测,这事八成是魏如海动的手脚,为的就是逼你们出兵。草原上要是瘟疫横行,就算是为了保全你们突厥的骑兵,你们也不得不攻打大燕吧。”
  “肖公子,你说的这些明眼人都懂,可是我们别无选择。”摩诃目光冷厉话里话外却满是无奈。论心计论狠毒,他们谁也斗不过魏如海。
  “我现在有办法,只看可汗和摩诃汗王愿不愿意相信我了。”不同与往日精灵一般的俏皮可爱,眼下的肖子夜绝美的面容上透出一股亲而难犯的气质,让人不得不郑重以待。
  “公子请讲。”一路上摩诃没少跟肖子夜交流,知道肖子夜一直是想让双方罢兵言和。本来两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看是不是有足够的利益,现在突厥前狼后虎进退两难,要是肖子夜能给出第三条路,让突厥把魏如海这个糟心的“盟友”扔掉也不是不行。
  “草原上没有的药材,可以由花家从中原调集贩卖到草原上来。”
  “慢着,长城一线所有关卡现在都是关闭的,药材怎么运过来?”摩诃打断了肖子夜的话。
  “端亲王的大军不是正在来的路上吗?我可以修书一封与端亲王,让他用大军押运过来。”
  “听闻端亲王与公子情分非常,公子如今这番举动难道不是害他吗?”这种天上掉馅儿饼的事情摩诃轻易不肯信,“端亲王要是真的帮我们运送药材,那可就是里通敌国,其罪当诛啊。”
  “只要突厥这方肯罢兵,别说是药材,我想端亲王都不会介意把军粮分出来一部分先给可汗救灾用。”肖子夜菱唇轻挑,邪魅地一笑,“到时候突厥骑兵与我大燕军队佯装交兵,实则是交送粮食药材,只派小股人马装腔作势打一打就好了。汗王可要想明白,现在魏如海可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啊。”
  摩诃心下苦笑:这小子顺杆爬地还真快,自己还没答应呢。不过又是粮食又是药材的,诱惑还真大。
  “我们凭什么相信公子不会像魏如海一般反咬一口呢?换过来说,公子又凭什么相信我们拿到东西之后不会恩将仇报?”
  “端亲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而魏如海是皇位最大的威胁,吾皇无论从亲情还是权力的角度出发,都不会愿意魏如海得逞,能断掉魏如海的臂膀收为己用,何乐不为?再者,突厥和大燕若能世代友好,我们两边都省心不是?至于你的另一个担心。”肖子夜站起身,冷不防地抚上摩诃腰侧的佩刀,下意识地,摩诃差点拔刀。花宣墨看着也吓了一跳,立刻伸手握住了魂影剑。
  “真是一把好刀啊。”清脆的声音意味不明地叹了一句,“只是不知道,若我大燕倾一国之力与突厥血战,突厥能撑多久?这柄刀又能撑多久。”
  深沉如海的黑眸直直盯着摩诃,“如今的突厥,还有什么和大燕拼命的资本?!”
  一种莫名的压力迫的摩诃喘不过气来,仿佛眼前已经浮现出了鲜血侵染草原的景象。原以为对方不过是个凭色相游走于权贵之间的下贱之人,没想到自己从开局就已经输得一塌糊涂了。
  摩诃长长舒了一口气,转向阿史那利道:“请可汗定夺。”摩诃这么请示阿史那利,就表明自己已经被肖子夜说服了。
  “啪”,阿史那利想了半天之后双手一拍,笑得倒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狐狸,“对啊,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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