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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山之石被玉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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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冉郁点点头。骆雨峰把他放下来,将他裹了个严严实实。
  
  难得的冉郁又看见骆雨峰露出了痞痞的微笑,说:“我看到了,刚才你耳根都红了。虽然我想多抱你一会,不过暂时怕是没机会了。”说完还冲他眨了眨眼。
  “死骆驼,吃小爷豆腐!”冉郁骂道。
  骆雨峰哈哈大笑,道:“好,还能骂人就好!你昏迷的这几个时辰,我一直在自己吓唬自己。怕你会醒不过来,或者醒过来后会傻了。”
  冉郁在骆雨峰的漆黑如夜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一团火,他低下头躲开那灼热的目光。
  “我先走了!”骆雨峰怕又吓着冉郁,便站起来转身离开。
  冉郁这才把抬起来,深吸两口气,又重重地吐出来,他就是没办法坦然地面对骆雨峰。
  不一会,屋子里嘈杂混乱起来。县尉灰头土脸,盔甲凌乱,还背着名昏迷的伤员,可以说是狼狈不堪。以前做贼时,冉郁挺痛恨这位县尉的,现在却有些敬佩他们。
  将伤员全部安置好,县尉向骆雨峰和向易行礼道谢。
  “多谢列位相助,感激不尽。”
  “我就算了,反正早晚你还得抓我!”向易摆摆手。
  骆雨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县尉:“这是县令大人让我交给你的。”
  县尉疑惑地伸手将信接过来,拆开看完后,又是叹息,又是悲伤。
  “他这是怎么了?那信里写着什么?”向易问骆雨峰。
  “不知道,你去问他!”骆雨峰答道,向易撇撇嘴,走开了。
  
  骆雨峰来到冉郁跟前,查看了他的伤口,轻声道:“冉郁你也看到了,今天带回来的都是重伤员,我们的药不够。”
  “我明白!”冉郁答
  骆雨峰笑着在他头上揉了揉。
  “死骆驼,小爷又不是狗!”冉郁犹豫了下道,“那个,你身上的伤呢,严重吗?”
  “这么关心我?”骆雨峰见冉郁神色当下就变了,怕他动气影响伤口,决定不再逗他,老老实实说;“还好都是些小伤口,过两天自然会好。”
  冉郁睡了一天了,晚上跟本睡不着,可骆雨峰似乎也睡不着,又不知在想些什么,时不时皱起眉头。冉郁想问他到底在烦些什么,可不知怎么开口。
  他正在酝酿着,没想到骆雨先开口问他了:“睡不着?”
  “睡一天了,又不是猪,再说了这个时候谁睡得着!”就像配合冉郁似的,有人翻了个身。不过既然话匣子打开了,冉郁便故做不经意地问,“你在愁些什么?”
  疏朗的月光下,骆雨峰好像皱了皱眉。
  “连你也看了出来?”骆雨峰转过头,看着冉郁,苦笑着又说,“想知道为什么吗?”
  冉郁点点头。骆雨峰坐到冉郁身边,俯下身子,拉着冉郁的手去摸他的后脑。从手上传来的感觉,那是个血痂!骆雨峰看来是让人给偷袭得手了。
  “谁打的?”冉郁问。骆雨峰让人给打了,要是一对一谁轻功那么好能偷袭到他?
  骆雨峰又是阵苦笑,答道:“是林叔。”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回来了,文还在修,也还在写,班还在加,相亲也还在继续中~~苦逼的生活中,我们一起苦中作乐吧。 
                  激战鄢支(六)
  “啊,是他!”冉郁记得,林骛虽然对他很不客气,但对骆雨峰那是少爷前少爷后的,怎么看也不像会打骆雨峰的样子。而且还是后脑这种重要部位,也不怕打傻了!
  骆雨峰坐起来,半真不假,可怜巴巴地说:“很痛,所以睡不着。”
  耍宝,冉郁鄙视地瞪了骆雨峰一眼。但想了想,没赶他走,反而还关切地问:“他干嘛要偷袭你?他不是跟你很久了吗?”
  “我知道为什么的话也不用愁了!”骆雨峰正色道,“起先他坚决说要去查那个安阳内应,我便让他去了,但直到鄢支人攻进来,他都没再出现过,消失了一般。”
  “所以你担心就去找他?”冉郁问道,“那他也必要打你啊?”
  骆雨峰闭上眼睛,说:“我以为他被发现了,就想早点找到那个内应,或许还有机会救他。那天我发现县衙门上吊着红灯,辰月不是说过,鄢支人有在门前吊红灯的习惯,所以我便认为县令有问题,挨到晚上偷偷去查探,在一个地窖里遇到了林叔,我还以为我成功了,可是他为什么要……我爹娘死得早,林叔从小看着我长大,这么多年了,甚至早些年最困难的时候他都没离开过我,我想不明白,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骆雨峰的眉头都快拧成了结。
  “他……”冉郁也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怎么说,“他应该有苦衷吧,至少他不想害你,不然他就不会只把你砸晕啊!”
  或许吧!愿如你所言,他应该是有难言的隐忧。”瞥见县尉从外边走进来,骆雨峰对冉郁说:“说出来就舒坦多了,你睡吧,我得去巡夜。”
  骆雨峰站起来,踢醒向易,带着满不乐意的向大海盗去巡夜。
  这个晚上冉郁没睡着,应该是这两天睡太饱了,肯定是这样的。
  
  从那天之后,骆雨峰就忙开了,早上要去救人,晚上要巡夜。据点里人越来越多,水还好办,据点里有口枯井,向易说有井的地方就一定有水,他们花了半天时间,终于把水井打通。现在的问题是食物,短缺到要冒险去其它地方搜寻。
  在这种时候,冉郁不想老躺着,或许是从前颠沛流离的生活会经常受伤所致,冉郁恢复的挺快,已经能自由行动了,虽然不若往常敏捷。但冉郁自觉挺好,便自高奋勇要帮忙。
  “暂时不缺人,你脸色那么苍白,还是去休息吧!”结果就这么硬生生让骆雨峰给顶回去。而且这次竟然连向易都不帮他,竟然说他会拖累大家,冉郁气结。
  就这样紧巴巴的日子,鄢支人似乎都不想让他们过,没多久有个负责在外围巡查的兵士焦急来报:大约十几人鄢支人押着不少百姓,朝这边来了。
  县尉听后忙跟着手下跑出去,骆雨峰还有向易跟在后面。冉郁和小石头对视一眼,也跟着出去。
  他们在据点的墙后观察着,确实有十几个鄢支人压着百姓向他们这来,可能是要进来休息。
  向易道:“我去宰了他们!”
  “先别动!他们离这里太近,很容易把我们自己暴露。”骆雨峰说。
  “那怎么办,就这么等着!”冉郁焦急地说,眼睁睁看着有百姓在受苦不去救,他办不到。
  “怎么可能不去救,这里毕竟还有很多百姓,要救人也要想个万全之策再行动。”骆雨峰解释说。
  “还是小心些好!”县尉也同意骆雨峰的看法,“我们再商议下,骆老板你看呢?”
  向易可没这个耐心,他冲冉郁使了个眼色,悄悄往后退。冉郁马上明白过来,瞟了眼骆雨峰,他正在和县尉讨论着什么,没留意到这边。
  “冉郁你要干什么?”小石压低声音问。
  冉郁伸手捂住他的嘴,可千万别惊了骆雨峰。
  “小声点!你看再磨磨蹭蹭地,外面的那些人就危险了!”冉郁说,“我们早些出去,他们就少些危险,你说是不是?”
  冉郁本是就是想暂时把小石头唬住,没成想外面的鄢支人很配合,时不时对着老百姓拳打脚踢,这下小石头也忍不住了。趁骆雨峰没查觉,二人跟着向易退出据点。
  “小兄弟,还是你爽快!”向易笑道,“走,打狗去。”
  
  等骆雨峰发觉,外面已经杀开了!骆雨峰一拍大腿,向易和冉郁也就算了,怎么连小石头都这么冲动。
  “我们也去吧!”县尉道,“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千万不能让鄢支人跑掉,一个都不行。”
  也只能这么办了,先杀了再说吧。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骆雨峰看着冉郁左闪右躲,应接不暇,明明怎么看都不行,弄得这也受伤那也受伤,他还每次都会上,话说自己也挺喜欢他这点的,就是……骆雨峰微微皱着眉,有个鄢支人鬼鬼祟祟正接近冉郁。骆雨峰加快脚步,来到冉郁身边,伸手一拉,鄢支人的刀就落空了。
  “你啊,你自己胡闹也就算了,干嘛还稍上小石头!”骆雨峰边说,边用剑挡下了鄢支人的进攻,毫不费力,“下次老实点呆着。”
  冉郁本来脸有点红。那啥,他没听话偷跑来也就算了,还稍上了小石头,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听到后面那句,他就不乐意了。
  “死骆驼,什么叫老实呆着,你少小看我!”
  倒是想高看来着,骆雨峰微微一笑,现在也算交战中,先不惹他,等回去再收拾他。
  战斗结果,这帮鄢支人也就欺负下百姓能行,被骆雨峰他们围住后,就连还手的力量都没有。留下几个士兵处理尸体。另外将那些还活着的百姓带回据点。
  
  骆雨峰提着冉郁的衣领把他提到据点外僻静处。
  “你干什么!”冉郁挣动不开,被扔在墙上撞痛了头。
  骆雨峰一脸严肃。
  “让你别回来,不听,弄了一身伤。让你你别冲动,你也不听,你知不知道,要是我们失手,这里就不安全了。几百人让我们上哪去安置,难道回安阳?万一来不及跑呢?所有人都会有危险。”骆雨峰说完深深看着冉郁,“还有你,万一这次鄢支人是有备而来,外面那些只是诱耳呢,周围要是还有埋伏或者援兵,你们就回不来了!我甚至可能来不及救你。”
  “我!”被骆雨峰这样看着冉郁就不自觉脸红,“没想那么多,救人不是应该的嘛。”
  “是,是应该的,但你也是人,我不想看到你死!更没办法接受你死在我面前!”骆雨峰抬起手,就在要抚上冉郁面颊的时候他顿了下,“这里这么多人,有些话我不好说也不方便说,可我总觉得你应该明白的。”
  又来了,每次骆雨峰离他近了,冉郁总觉得心里痒痒得,心跳也会加快,呼吸沉重。
  “冉郁,林叔离开我后,我就在想你,我想你能够回来,可又怕你回来了会有生命危险。但你还是回来了,我真的高兴!”
  “嗯!”到处都是骆雨峰的气味,冉郁已经完全呆住了。
  “就算是我自私,好好保护自己。”骆雨峰终究是没摸上冉郁的面颊,转而摸了摸他的脑袋,循循善诱地说,“明白了吗?”
  “嗯!”被摸过的地方都有点发烫啊,冉郁直到回去也没反应过来。一回到据点,骆雨峰身上那种令他紧张,脸颊发烫,心跳失速的气息就消失了。得这是怎么了,这个就是喜欢吗?他也很喜欢小石头啊,喜欢江辰月,喜欢向易,为什么他们没有给他这种感觉。这是为什么?冉郁想不通。
  
  询问那些被带回来的百姓后得知,他们竟是从汉广来的,而且汉广只用了一天就被鄢支人攻陷。
  县尉的打算是想撑一段时间,等朝廷反击,可现在看来不打到京城门下,朝廷是不会反击了。作为将领,县尉对朝廷的反应多少有些失望。
  呆在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县尉的意思是,由向易他们分批将据点里的百姓送去周围没有受战乱所扰的郡县。问题是也不知道他们肯不肯收留,不肯收留的话又该怎么办,为此他们讨论了很久。
  冉郁觉得整个据点里的气氛有点悲伤,原本大家都希望着还能回安阳,重建家园,如果真去了外县,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小石头也有些情绪不稳,他问冉郁:“我有点担心。”
  “没关系,不会有事的。”他们可能将要离乡背井,冉郁明白这种感受,这种时候说什么好像都显得很苍白。
  骆雨峰走过来,小石头抬起头,轻轻唤了声:“爷!”
  “商议得如何?”冉郁问。
  “没有头绪,怕这么多人一起走会被鄢支人发现。分批走的话,时间上来不及,也没有那么多人护送。所以你们别乱想,暂时不会动地方。”骆雨峰说。
  他们正在说话,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一道黑影突破层层防线,稳稳落在屋内,骆雨峰猛得站来,挡在冉郁他们跟前,暗说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来人平静的拉下蒙面黑巾,骆雨峰和冉郁借着月光看清来人后,都觉得看来今天的事应该还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新鲜的,所以今天依旧更晚了,也没时间检查错别字,明日抽空看看。
这章又重写了,没办法,本来想等将来等将来,但是手贱啊,忍不住! 
                  激战鄢支(七)
  “你是谁?”县尉也是一惊,他跟本就没感觉到杀气,这人就进来了。
  “林伯伯!”小石头有些事还不清楚,看到来人显得很高兴,只是见骆雨峰脸上的表情不对劲,所以想说的话都梗在喉咙里,
  “你们认识?”县尉问小石头。
  小石头看了眼骆雨峰,不敢说,骆雨峰上前一步道:“是,他曾经就像我的父亲一般,但是现在我快不认识他了。”
  县尉明白了,这两个人是旧识,而且还有些什么瓜葛。他识趣的退出去,让骆雨峰他们说话。
  “少爷!”林骛抱拳向骆雨峰行礼。
  骆雨峰还了一礼,便问道:“不必客气了,你来这是干什么的?”
  老人眼中闪过丝悲凉,缓缓道:“老奴是来,来告诉少爷,鄢支人已经知道你们在哪了。”
  “当然,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骆雨峰道,“你是先行的,后面还跟着多少人?”
  “不……他们不知道我来这。”老人说,“你们又是抢粮又是救人,早把鄢支人惹毛了,只是苦于找不着你们,你们今天应该有看到一队鄢支人,押解汉广百姓从这路过吧!”
  骆雨峰默认了,果然这队人马有问题。
  “鄢支人派出了很多支这样的小队,每天让他们到指定的地方去,哪队没有回来,你们应该就在哪里。因为他们算准了,你们一定不会见死不救。”林骛说。
  骆雨峰是副在意料之中的样子,冉郁却不由觉得后悔,真捅娄子了。
  “你是来给我们报信的?”骆雨峰问。
  “是。”林骛垂下头,许久才慢慢开口,郑重地说,“少爷,我不想你死。”
  听完这句话,骆雨峰好像也有些激动,他追问林骛道:“林叔,告诉我为什么?我还记得那小时候我得病,大夫都说医不好,叔父婶娘连棺材都替我准备好了,可你还是不愿意放弃,亲自上山采来药喂我喝。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可这次是为了什么?为什么骗我,你说已经查到那个内应了,却了无意讯,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可没想到……林叔你那一棍子真狠啊!”
  
  “少爷!”林骛想了想,像是下定了决心说,“您或许不知道,老奴从前也是名海盗,曾与一名女子有染,那名女子姓曹。我当时并不知道,曹姓是鄢支贵族。我和她私混了三年,然后我觉得厌倦了,就像对待从前那些女子一般,将她抛弃。没想到后来她找到我,给我看一个孩子,她说那是我的儿子,我当然不信,她便将孩子抱走了,临走时说我辈子将孤独终老。果然我这一生就再也没有过孩子,连我的妻子也早亡。”
  “你找到那个孩子了?”骆雨峰问,“那个孩子就是鄢支安插在安阳的内应吧。”
  “是的,那个孩子身上有个胎记,很特别,我认得。”林骛哀求道,“少爷,我这辈子都没有好好对那个孩子。他的母亲早早去世,他在鄢支过得也不好,不然也不会被派到这来做内应了。”
  “你想补偿他?”
  林骛点头点头说:“是!我知道,他是鄢支安插在渤海的内应。可老奴老了,没几年命了,也不在乎死后的名节,只是想尽一个爹的责任。少爷,我不会给骆家丢脸,我没有给他出过主意,也不会做任何有损国家的事,我只是想留在他身边照顾他。”
  “林叔,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决不做有损国家的事!”骆雨峰道。
  听骆雨峰的口气,似乎是原谅他了,林骛有些吃惊地问:“少爷,您原谅老奴了?”
  “林叔……我没有资格来原谅你,从今以后你我不再是主仆,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去吧。”骆雨峰哽咽着说。“林叔一切保重,记得若有什么事,就回来!”
  老人的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滑下来,他想下跪,被骆雨峰拦住扶起来。
  “少爷那次打你,也是万不得已。他本是想杀你的,如果我不打这一棍子,你可能就死了。他虽是我的儿子,可我也不想你死。”林骛的神情显得很矛盾,骆雨峰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
  “林叔,但你也要记得,你的儿子毕竟是鄢支人,他替鄢支人办事,如果让我查出来是谁,我定不会手下留情。”骆雨峰坚定地说,“你知道他和我都不能脱离这些是非,你总要有个选择。”
  林骛的眼神又暗淡了,他缓缓退出去,如他来时般在黑暗中消失。
  
  据点又安静了,骆雨峰去找县尉,鄢支人很快就会打过来,这样的话目标大小也就无所谓了,让向易他们保护百姓全都离开。
  冉郁有些闷闷不乐,如果他听骆雨峰的话,如果他们不杀那些鄢支人,现在应该没有这些麻烦吧,他们也不用急匆匆的转移。
  骆雨峰回来后,冉郁忙问他:“怎么样?”
  “明日一早就走。”骆雨峰道,“你和小石头也一起走。”
  “你呢?”冉郁问。
  骆雨峰微微一笑道:“我也会走的,不过要晚二日。”
  “为什么?”
  “得有人断后。”
  “你不走我也不走。”冉郁坚定地说。
  “为什么?我走不走和你有关?”骆雨峰问。
  “我不能走。”
  “为什么不能走?”
  “就是不能走。”因为你在这这句话,冉郁却说不出口。
  “那如果明天我也走呢,你走吗?”他那双明亮的眸子,就这样直勾勾盯着冉郁。
  冉郁别扭地说:“那……那……我也不走!”
  “是嘛!”骆雨峰好像有些失望。
  
  第二天清早,大家就收拾下东西,准备离开。县尉以骆雨峰不是军人为由让他也走,态度还很坚决,他们似乎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冉郁本以为骆雨峰会据理力争,没想到骆雨峰答应了。
  “是因为我嘛?”冉郁问骆雨峰。
  骆雨峰皱皱眉头,没回答。他们正走在队伍的最后,骆雨峰看了眼前面缓缓行走的人们,气氛一片萧瑟,他突然停下来。
  “怎么?”冉郁谅讶地问。
  “我得回去!”骆雨峰坚定地说,“冉郁,县尉他们需要帮助,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走。”
  “那我也回去。”冉郁道。
  “不,那是我的责任,我曾经逃过一次,不能再逃了。”骆雨峰拍拍冉郁的肩膀,出乎冉郁意料,深情地说,“你和小石头他们走吧。冉郁,说实话,我喜欢你。第一次见就喜欢上了,好像就是你回过头的那瞬间,但我也知道你对我没有什么非份之想。现在算是我的私心吧,希望你好好活着,将来,娶妻生子,告诉他们有我骆雨峰这么个人曾救过你一命,他很勇敢,大战之时并未独自逃跑。”
  骆雨峰这是在和他诀别嘛!为什么更像是在向他表达情意,这时候他应该怎么回答?冉郁傻了。
  骆雨峰说完,慢慢退后,转身决然离去。等冉郁回过神,骆雨峰的背景已经看不见了。骆雨峰喜欢他,喜欢他。冉郁咬着下唇,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骆雨峰,但他决不可能扔下他自己走,不然他也不会回安阳来。死骆驼,什么希望他好好活着,说不定就是怕他抢了自己的功劳。将来论功行赏时,死骆驼就可以说当初只有自己回去了。冉郁的眼睛有些模糊,他拿手一揉,好像更模糊了。
  
  骆雨峰忽然回转,县尉有些意外,但这时候他还能回来,可想而知留下来的决心有多坚决,而且此时再赶他走于军心也不行,就默认了。骆雨峰到达后没多久,鄢支人就杀过来了,为首的将领,带着个很奇怪的铜面具,把脸整个都遮了起来。
  人不少,据点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大家气不敢喘,静静等着鄢支人进攻。
  “大人!”有名兵士的声音打破了沉静,他带来了个人,这位老兄和骆雨峰一样是翻墙进来的。
  “你!”骆雨峰叹了口气,“你怎么又来了!”
  冉郁道:“我是来还月露的,想还完就走,可惜现在好像出不去了。”冉郁把刚才想好,貌似很合理的理由说了遍,从怀中摸出骆雨峰送给他防身的短剑。
  骆雨峰苦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鄢支人开始进攻,据点的门是骆雨峰他们进驻时临时搭的,很不牢靠,他们撑到现在也缺少箭支,很快两拨人就将进行白刃战。
  骆雨峰拔出剑,才对冉郁道:“你要是怕就躲在我身后。”
  “我才不怕!”冉郁说,“别小看我。”
  “好!”骆雨峰的语气猛然间变得很严肃,“冉郁,这是真正的战斗,我们没有任何优势。不管身边任何人倒下,你都不能分心,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你,明白了吗?”
  “明白!”这不是在开玩笑,冉郁郑重地点头。
  “你身后是那些安阳的百姓,哪怕是死也不能退后一步。”骆雨峰问,“现在有没有觉得后悔。”
  冉郁想了想,决然地道:“没有!”
  骆雨峰又笑了,好像很欣慰,摸了摸冉郁的头。
  
  鄢支人已经撞破了门,战斗终于开始了,县尉沉默着首先冲了出去,这时候他是官,首当其冲也是应该的。
  骆雨峰提着剑,左劈右刺,刚开始他还能顾着冉郁,杀到最后,他们已经被鄢支人逐步切割开包围,骆雨峰近不了冉郁的身。
  鄢支首领——那个铜面人,刚开始并未参战,在自己的军队队控制住局势后,才慢悠悠提着刀,来到骆雨峰面前。骆雨峰身前的鄢支人主动分开条道路,看来这人是要跟骆雨峰决战。
  “我本想放你一条生路!”铜面人的声音也是扭曲的,可能是用假音在说话,这个人骆雨峰觉得自己肯定见过,“可你好不识趣!”
  黑衣人挥了挥手,鄢支人押着林叔过来,让他跪在首领面前。
  “林叔?”骆雨峰盯着那名首领毫无表情的铜面具道,“你,你就是林叔的儿子?安阳的内应?”
  “儿子?我从小就没有父亲,也不知他是从那冒出来的。我只是利用他罢了,利用他杀掉你这个好管闲事的家伙,你不是要查出我是谁嘛,哈哈,被自己所信任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
  “他是你的父亲,他再不好,也是你的父亲,何况他都已经想补偿你了!你为什么要去伤害一个老人家!”骆雨峰道。
  “我可不管他有没有受伤害,姓骆的,你或许不认识我,但我跟你是一辈子的敌人。”铜面人说完,便下令手下,“杀了他,私自向敌人通报消息,在我鄢支是死罪。”
  他这是要杀林骛,畜生!骆雨峰冲上去想救林骛,让铜面人用刀挡下,二人一马战在一处,骆雨峰剑法虽然精妙,但他想去救人有些分心,两人暂时难分胜负。
  “骆雨峰!”冉郁想冲过去,可他杀死个鄢支人,就有三个围上来,跟本分不开身,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倒下,败势已经很明显了,他们今天不会都要死在这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再查错别字吧,汗,加班了,刚回来,码了一千个字,结果就想去睡了。 
                  激战鄢支(八)
  
  要真打,铜面人不一定是骆雨峰的对手。但骆雨峰有些许急于求胜,又顾虑林叔,怕会害他膝下无子。高手过招,最怕心有杂念。这就让铜面人找到了机会,三番几次的杀着,骆雨峰这里的情况就有些危险。
  冉郁的手微微颤抖着,他们现在正被慢慢分割包围,却没有人后退,因为也不能后退,今天或许真的要交待在这了吧。冉郁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希望死前能有机会对骆雨峰一句,自己并不讨厌他,其实也有可能是喜欢他的。
  这边正打得不可开交,忽然有几十名身着平民服饰的人闯入战斗。冉郁和县尉都不知道他们是从哪来的,可他们战力却极强,而且看上去是练过的,武艺精熟,不像是普通百姓或兵卒。他们二话不说见着鄢支人就砍,有个玄衣青年更是直扑铜面人而来,二对一,铜面人渐渐不支。这些武林高手的出现不但搅乱了鄢支人攻势,也助长了我方的气势。突然间形势竟然就逆转了。
  铜面人见情况不好,让手下吹响螺号求援,久久没有动静。铜面人虚晃一招后,拔马回头就撤。头领走了,余下的鄢支人也不打了,溃败而去。
  “穷寇莫追!”县尉下令道,其实也没人去追,累得根本就走不动,见鄢支人走了全趴下喘气。
  骆雨峰来到冉郁面前,帮他擦掉脸上的血迹。冉郁冲他微微一笑,他便好像也很高兴的样子。
  铜面人貌似心有不甘,跑了没多久竟然又折了回来。大家刚刚松懈下来,一是没想到有人还会折回来,都没准备,二是实再累了,反应变慢,都没动。这次铜面人手上拿着把弓,瞄准骆雨峰,略作迟疑后,箭头偏了偏,瞄向了冉郁。骆雨峰微微皱眉,这位不是善主。还没待他细想,离弦之箭就直奔冉郁而去。骆雨峰猛得推开冉郁,自己再想躲来不及了,被射中臂膀,青了一块。铜面人见得手,这才又掉转马头回去。
  “有毒!”冉郁伸手就想拔剑,被骆雨峰制止。
  “没事,我会小心的。”冉郁自信的看着骆雨峰,骆雨峰把头转过去,算是同意了。冉郁一使力,箭□了,没出多少血,这血还是黑色的。
  这时前来支援他们的玄衣青年从怀中拿出瓶药,交给冉郁说:“这药暂时能压制毒性。”
  “多谢。”县尉抱拳向前来增援的诸位行礼,“不知诸位从何而来,将来我一定上门拜谢。”
  玄衣青年似是首领,他笑盈盈地回礼说:“大人不必客气。在下习远,我等都是常年在柴门游怠的游侠,这次也是奉了柴门郡尉之命前来安阳,不敢居功。”
  “你们从柴门来的?”骆雨峰稍显激动问,“柴门郡尉柳大人还好吗?”
  “你认得柳大人!”习远道,“大人本想亲领兵来安阳,但苦于大王迟迟不下令,各路兵马不敢擅动,大人才托我们前来。没想到等我们到这,安阳已经被焚。”
  县尉叹了口气道:“还是要多谢各位相助,今日若没有你们,安阳百姓危矣。”
  “百姓,说道百姓。”习远指着县尉身后说,“我让他们退回来了。”
  县尉朝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远方有大队人缓缓移动着。他即诧异又恼怒地问:“为什么让他们回来?你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嘛,鄢支人可能会再杀回来!”
  “大人息怒,实不相瞒。我们到安阳后,见安阳被焚,便转道去了汉广,未曾想汉广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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