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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徒弟来耍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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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柳琉只是一个逆臣贼子的遗孤,在一遭祸事中最后幸存下来,没有依靠,没有势力。如果没有无颜的出现,或许他根本连那个冬天都活不过。
  他没有能力为自己的至亲报仇。
  救了他的无颜,对他唯一的请求就是:别再恨下去了。
  六岁的一个孩童懂得什么呢?那时候的柳琉只知道,母亲不见了,父亲当着他的面将柳璃给砍杀了,甚至还要将他杀死。柳琉不懂得父亲眼中的恨意,也不懂得这样折磨人的命运为何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整个留燕侯府的火将一切都付之一炬,什么答案都没有留给他。
  他从一个小侯爷变成了一个小叫花。
  谁都不会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这一切要怨谁呢?
  是皇帝杀了他的父亲,屠杀了他的全族,让他从云端坠到了泥间。可是,这一切却都是他父亲造成了。是他的父亲贪得无厌,功成名就之后,仍旧想要得到那不可企及的位子。
  可他父亲所想,真的如他所想的一样么?
  真的是他父亲活该得了这么一个结局么?
  真的是留燕侯贪得无厌么?
  这一切的答案,到底要从何处去找寻呢?
  柳琉跟着无颜,顺从地当了他十五年的徒弟。原本那个温润的小公子,慢慢地也被小留院里的一众江湖草莽磨成了今天这般脾性。
  什么好的,坏的,我想要的便是最真实的。
  可是如今,柳琉最想要留下的卢友章却成了一个最不真实的梦。
  “送他回去吧,把药奴要一起送到肃王府上。他消失了好一阵子了,肃王派了许多人在找他了。”
  柳琉别开了视线。窗外那醉人的风景,此刻却叫人心中发酸。
  “好好的一个徒弟,就这样子被送走了,我可是辛苦了好一阵子才收了这么一个乖巧伶俐的徒弟呢!”他尽量让一切表现得云淡风轻。
  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出现在了柳琉的耳中。
  “师父……为什么,为什么要送走我?”
  门外,卢友章捧着一个酒坛子浑身打着颤。柳琉一惊,立马跳了下来。他正要解释,卢友章却把那酒坛子往地上一掷,飞快地窜了出去。他俊逸的身影,从那青嫩的柳枝中飞速掠过,一下子就不见了。
  “臭小子!”柳琉立马追了出去。可是还没跑到院子外头,就被赶上来的无颜给抓住了。无颜沉着一张脸,淡淡地说道:“追上去又能怎么样呢?你会把他留下么?”
  柳琉沉默了。他最终没有追着卢友章跑出去,他在那棵柳树下蹲了好久。他一边等着卢友章回来,一边思考着。
  要把卢友章留下来么?
  不。自从从无颜口中得知了卢友章的身份之后,柳琉确实不想再留下卢友章了。
  可是,为什么现在又开始犹豫不决了呢?
  相处了这么久的人,是不是开始不舍得了?或者是自己很喜欢这个小徒弟。真的很喜欢么?
  柳琉坐在柳树下等了一天,也想了一天。可是,他都没有等到卢友章。而在外头狂奔竞走着的卢友章却遇到了一个人。
  那人卢友章先前也是见过的。那个穿着紫色衣衫,头戴玉冠的男人。只是,这一次他骑着一匹马,身上穿着一件官服,身后还跟着几个差役模样的人。卢友章心中郁恨,并没有注意到打马而过的赵湘舒,可是赵湘舒却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
  赵湘舒赶忙扯着缰绳,拉住了马。边上的差役见此,便催马上前,弓身问道:“大人可有吩咐?”
  赵湘舒想杀了卢友章,却也不敢明着来。他挥了挥手,只看了眼卢友章离去的背影,便骑着马离开了。他不想将卢友章曝露在人前,这样子对于他的暗杀行动来说,极为不利。
  而卢友章则对自己一不小心陷入的危险境地毫不知情,他在小留院的街道上跑着,脑海中浮现出柳琉说要把他送走时闲散的表情,心中更加的难受。原来师父的无情,不单单是针对药奴的,连对我也是。他一口气跑出了小留院,沿着一条小路,进了竹林之中。
  苍莽的竹海,随风波动。起伏中片片落叶划过微风,发出簌簌的声响。
  卢友章冲进了竹林,发疯似地往那林子深处奔去。他想要找一个没人能够找到自己的地方,他不要被送走,也不想离开师父。他低着头毫无方向地跑着,忽地被一根乱树枝一绊,整个人就扎进了一团野草之中。
  一时,他的脸颊、头发和衣服上都沾满了枯草和落叶。他颤抖着身子,就地把自己蜷缩成了一个团。
  “别送我走,别送我走啊。”
  卢友章在竹林地待了很久,在墨绿的竹子间等着柳琉的出现,等着他的安慰,等着他一句带着笑的话…………“这都是和你闹着玩的”。
  可是等到天都黑了,这个安静的竹林里也没有进来一个人。
  卢友章开始发慌了。是不是自己躲得太远,师父找不到了?是不是……
  他从竹林婆娑的枝叶间望向小留院的方向。那里的人家已经点起了蜡烛,远远的,可以看见半个镇子的灯火明灭闪烁。
  “师父……”他痴痴地念了一句,手脚并用地站了起来。他有些放心不下柳琉,竟是循着原路又找了回去。
  可是无颜的宅子,他终究还是没有进去。
  不是他不想进去,而是守在宅子外头的无颜不许他进去。
  卢友章没有想到无颜会在门口守着他。他想到了刚才自己在师公和师父面前的任性,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无礼了。他低下头,慢慢地走到无颜跟前。“师公,你和师父真的要赶我走么?”
  无颜对卢友章实在无半点好感,当下就点了头。无颜手中提着一盏灯笼,灯笼中的火光随着他的动作也晃动了一下,看得卢友章的心也跟着动了一下。
  “师公!”他猛地抬起头,忽然瞧见了从门后走出来的宁扬。如初时见面那般,他手里捧着那把通体乌黑的宝剑,如一棵青松一般站立在无颜身后。无颜头也没动,就说了句:“把他送到肃王府上。”
  “不!”卢友章虽然不知道无颜口中的肃王府是什么,但是他能明白无颜这是要把自己送走了。他急得拽住了无颜的衣服,冲到无颜跟前乞求道:“师公,别把我送走。我……我……为什么要把我送走?师公,我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要赶我走?”
  无颜扯过自己的袖子,淡然地回答:“你本是肃王府中的小王爷,不能流落民间。你的父亲正在找你,所以我们必须得送你回去。”
  “不!我要和师父在一起!”
  “可你不想见你的父亲么?还有你的家人?”
  ☆、卢友章(一)
  无颜想把卢友章送走,不仅仅是因为卢友章的身份,更多的是因为卢友章与柳琉的关系。他太黏着柳琉了,而且他对柳琉的感情太过强烈。卢友章对待柳琉的态度,就像得到了钟爱的玩具的小孩子一般,将那玩具死死地捏在手心里,无论是谁都休想从他手中拿走那个玩具。
  这一点,无颜与柳琉晒太阳的时候,深有体会。
  他不喜欢这样的卢友章。
  他现在只是这般年纪,就有这么强烈的独占欲,那么这个少年以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无论是为了柳琉,还是为了自己,无颜都不会将卢友章留下来的。
  站在大门口,他脸上不显露出一丝感情,布满褶子皮的人皮面具上只闪烁着灯火的光芒。“把人带走,宁扬。”
  宁扬领命,上前打算把正在做反抗的卢友章打晕了扛走。可宁扬只是走近卢友章几步,卢友章便尖声叫了出来。宁扬的触碰,好似快要夺走了他的性命。无颜身后宅子的巨大黑影全部涌入他的眼中,带着肆无忌惮的嘲讽,还有那时柳琉的无情。“好好的一个徒弟,就这样子被送走了,我可是辛苦了好一阵子才收了这么一个乖巧伶俐的徒弟呢!”
  “不,不……”卢友章连连后退,心中惶惶,脚上没站稳,整人便跌坐了在地上。
  在内院听到外头大吵大闹的柳琉刚跑出来就看见自己师父在欺负自己徒弟了,这算是怎么回事哦。“……友章,你跑哪里去了?害我等了这么久!”柳琉虽然还在为无颜说过的话而心中忧虑,但是一瞧见卢友章这幅惨兮兮的模样,就又什么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柳琉一跑到卢友章面前,就被那小子抓住了手腕。卢友章哭丧着脸,望着柳琉。“师父别把我送走,别把我送走。”
  “我……”柳琉回头瞅了眼无颜。无颜的眼睛微微吊起,似乎对于柳琉现下的反应很不满意。“师父,你现在是叫宁扬把友章送回去么?”说着,柳琉颇有怨愤地瞪着宁扬。
  怎么又是这个小子来坏事啊?
  无颜一转身,踱着步子走进了宅子,居然是一句话都没有回答。柳琉不觉一愣,看了看卢友章,又去看宁扬。那唯一的一盏灯火随着无颜的离开,逐渐将那光明褫夺而去。不久,柳琉再也瞧不清宁扬脸上的神情了。
  黑暗中,宁扬手中的剑微微一震,发作了兵器冰冷的撞击声。“让开。”十五年间都不从改变的孤寂声音传入柳琉的耳中,宁扬的手推开了柳琉,向卢友章伸去。
  “宁扬!师父没说什么,你还要把他送走么?”
  宁扬冷冷一笑,看着夜幕中的柳琉道:“他没有收回命令,我必须执行。”顿了良久,他又用那种蔓延在黑暗中的冰冷声音说道,“你还不了解他吗?”
  他快速地向卢友章逼近,可那原本还瘫坐在地上的卢友章却忽地拍开了他的手掌。那遒劲有力的一掌完全将宁扬的攻击错开,甚至还引着他的身子往前冲去。宁扬立刻收住脚步,左手的剑狠狠地一砸。可惜,这一击丝毫上不得卢友章半分。完全瞧不清那卢友章的身形如何改换,等到宁扬可以看见他模糊身影的时候,那人已经离他几丈之远了。他手里还抓着柳琉。
  卢友章这般身手简直是快得叫人眼花缭乱。宁扬在千金镇见到卢友章时,卢友章是一副病怏怏的瘦弱样子。今日竟缘何变得如此厉害?
  那头被卢友章狠狠捏在手里的柳琉也是一脑子浆糊,他甚至连自己怎么被拉过来的都不晓得。他瞧着身边的卢友章,还没开口,只听得卢友章幽幽地开口了。“为什么……为什么要送我走?”
  柳琉顿时觉得心里难受得紧,他一把抱住了卢友章,试着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他。“友章,别这样子……我……”柳琉没办法对卢友章说自己不会送走他。他不想用一个谎言安慰了卢友章之后,再用现实将这个谎言戳穿。
  可他一向都不是这样子的人。他不怕说谎,从来不怕。
  以前的他说谎犹如家常便饭,对无颜说谎也都是随手拈来。可如今,为何就不敢了呢?卢友章的质问叫他哑口无言,可是面对着步步逼近的宁扬,他却又不愿意把卢友章交给对方。
  “宁扬……”他低着头,轻抚着卢友章的脊背。“你对师父说,这事我自己来解决。”
  柳琉没有给宁扬思考或者是拒绝的时间,他刚把话撂下,就带着卢友章风一般地离开了那个地方。漆黑的宅邸前,只留下宁扬和那两只坐兽守着那阴森的幽静。
  抱着卢友章的柳琉也实在跑不了多远。到了一个湖心的亭子上,他就把卢友章丢了下去。湖岸边上,停泊着一只小船。柳琉把系着的绳结散了,把船推进了湖中,而后一个纵身跃进船舱之中。他在船舱中翻找了一会儿,才找了一把楫子①。
  柳琉不会划船,费了好大一番劲把船摇到了湖心。那湖心亭子里,卢友章正蜷缩着身子,满目泪光地望着他。柳琉真心觉得罪过。
  “来。”他向卢友章递出手。那少年郎似是得了珍宝一般冲了过来,赶忙抓住了那双白皙的手。卢友章的动作太大,引得整条船都晃动起来。柳琉没站稳,差点就翻进了湖中。幸好卢友章身手不错,抓着柳琉的手腕,将他那个人从船上抱了上来。
  被卢友章横抱着的感觉,让柳琉觉得异常怪异。“动作这么大作什么?想要把我丢湖里喂鱼么?”他立马跳了下来,直接赏了卢友章两个栗子。
  卢友章摇摇头,安静地望着柳琉。
  “师父,你真的要送走我么?”
  柳琉不喜欢这个问题,他别过脸去。“那是你的家,你早晚得回去的。”
  真的非离开不可了么?“那我回去之后,还能回来么?”
  “……这个地方都是江湖上的人,对官家的人多少有些排斥……”
  “师父,我不大明白你的话。但是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最好不要回来了?”
  柳琉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又狠命地摇了摇头,再三思量之后又开始摇头。“天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卢友章看着柳琉夸张的举动,心中惆怅无比。他思来想去,又想到一个法子。“那师父你能来看我么?”
  “不!我绝对不会去的!”这样坚决的回答,到了卢友章的耳朵里,就演化成了“不,我绝对不会去看你的!”这般狠心,这般无情……
  “师父……”原来,到底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对人家好。
  柳琉指着那一叶小船,说道:“我们上船说吧,这里风大。”
  两人跃上船,却不进船舱,而在船头坐着。这一夜无月,周遭暗得犹如罩了一条黑色的绢布。卢友章在袖子中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了一个小铜球。柳琉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遗失的那个。这铜球,柳琉早已为是自己带着卢友章仓皇躲避各种追捕的过程中不小心遗失了。只是如今怎么会出现在卢友章的手中?难道一开始就是卢友章捡到了么?
  卢友章拿着那小铜球放在鼻尖嗅了嗅,道:“师父,如果你真的要送我走,就把这东西留给我好么?”
  “这……它怎么会在你手里?”
  “那时候趁着师父不注意,偷偷藏起来的。”
  “这东西……这个不可以……”
  卢友章哀伤的神色被暗夜遮蔽,但是柳琉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卢友章的痛苦。“师父对我真的这样无情么?”
  柳琉闻言,再一次避开了黑暗中卢友章的直视。这样锋芒不藏的目光让他如芒刺在背,深感不自在。“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我只有这一个……”
  “这样不好么?让我带走,这样子师父就也会想起我吧。”
  他慢慢地靠近柳琉,把自己的下巴枕在了柳琉的肩膀之上。柳琉的肩膀上一重,而后他耳边就传来卢友章的声音。他小声地呢喃着:“师父……”温热的热气随着卢友章说话的动作全都喷在了柳琉的耳朵上,而卢友章那低^哑的嗓音此刻听来又格外的性^感。
  “嗯?”
  “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只是我实在不能把你留下……”
  “我不是在撒娇……”
  “?!”柳琉疑惑地转过头。这个“撒娇”卢友章也能明白?他的脑袋瓜子已经能理解这么高级的语言了么?
  “师父……”卢友章趁机捏住了柳琉的下巴,把自己的唇附了过去。柳琉完全懵了。他睁着一双桃花眼,惊疑地看着眼前卢友章放大的面孔,直到那家伙把他的舌头也给伸了进来。
  一时间,柳璃羞得满面飞红。他及时回过神来,把卢友章给踹开了。“我说你小子,什么都要学个老半天,这方面倒是无师自通啊!”上一次在客栈里,卢友章也只是看着他自^慰,就什么都会了!这种悟性未免太可怕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楫子①:船桨
  ☆、卢友章(二)
  卢友章也不像之前那般别别扭扭。他盯着柳琉又凑了过去,柳琉狠狠地又一把将人推了开去。“师父!”卢友章怏怏不乐地捏紧了柳琉的肩膀,从后头把人给扑倒在了船上。
  柳琉一愣,开始挣^扎起来。“臭小子,你敢打你师父。”
  “我不是要打师父你……”
  “那你现在要做什么?!”柳琉气极了,整个人都难以自抑地发抖。“你从来没有这么不乖过!”
  “哦?师父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忽然,柳琉觉得卢友章此刻的语气十分的诡异。他这样的态度也叫人疑惑。
  “师父是说我变傻之前,还是变傻之后?”卢友章恶劣的语气说出了叫柳琉为之一怔的话语。
  “你……你是什么时候,恢复的?”柳琉直觉想到的是,惨了,他是不是要报复我了?!不过,柳琉这小脑袋瓜实在是被无颜宠得不能思考太复杂的东西了。等他呆愣了一会儿,又想到了一些叫他气愤的事情!“难道说,你早就好了?!这几天,都是装的么?”
  “不是的。”卢友章压低身子,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柳琉身上。“我刚刚才想起来的,就在刚才你师父要赶我走那会儿。”说着,他“呵呵”一笑,又轻了轻柳琉的耳^垂。他的亲^吻和原想的不一样了,喷^吐在柳琉脸颊上的热气都快要把他也一并给蒸熟了。
  “干什么!!臭小子!你找死么?!”
  “那种感觉很奇怪……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卢友章的手指轻轻一挑,就把柳琉束发的丝带解开了。柳琉的长发全都披了下来。柳琉觉得卢友章现在实在是作死!他心中气得快要吐血了,可是手上却挣脱不开卢友章的束^缚。
  卢友章也感觉到了柳琉的挣^扎,嘴角一笑,扯过柳琉的腰^带就把他的手给绑了。这下子,柳琉挣扎得更加猛了,活脱脱一条被放上砧板的鱼。
  “臭小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卢友章不说话,只是扯^开了柳琉的长袍和里衣,把他整个人都剥了。这湖上的风一吹,直把柳琉吹得寒战不停。柳琉被冻着了,也觉得委屈。想想自己这么久也没有亏待过你啊,不就是骗你认了我做师父么?这样子也算不得你亏啊?!
  就在柳琉以为卢友章会把他丢进湖里的时候,那家伙居然好心的把他抱进了船舱。柳琉这个时候傻了吧唧地把他当成了菩萨一样,差点在心里供奉起来了。可惜,卢友章对他实在不够怜香惜玉。他直接被扔在了船板上,柳琉愤怒地收回了对卢友章的所有温柔,打算和他拼了。
  他一回头,就瞧见了卢友章一双发亮的眼睛,很陌生,也很吓人。
  卢友章就坐在他对面把自己的衣^服也给脱了。卢友章只有十六岁,但是从小开始习武的身子却是结实的很。虽然带着少年的青^涩,却又像一把锋利的宝剑,寒光四起。
  柳琉虽然不敢断言卢友章会对自己做什么,但是他却能肯定再留在这里肯定没什么好处。于是,趁着卢友章脱^衣^服的当口,柳琉立马压低了身子,打算从船舱的另一端逃走。
  他刚挪动了几步,就被人扯着脚跟给拖了回去。片刻,卢友章带着暖意的身子压了上来。“臭小子!!!!”
  卢友章只是“呵呵”地笑着。他用身^体压^住柳琉,双手强硬地分^开他的腿,向上撑开,迫使他抬起^腰。柳琉觉得这姿势怪异极了,要不是他还穿了条裤子……这么想着的时候,那条裤子,也被卢友章给剥了下来。
  柳琉双^腿^间的秘境展露无遗,而他也瞥见了卢友章双^腿^间那个狰狞的硬^物。
  “你还记得在武当山的时候,掉下山崖的瀑布潭中,发生的事情么?”
  “什么?!发生了什么?”柳琉回想起当时卢友章的表情,着实不知道他此刻提起这件事的用意。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若是这个时候他都不知道卢友章想干什么,他才是那个中了毒之后变傻的人了。可是,为什么卢友章要提起那件事?
  “那个时候,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
  卢友章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欲^火的眼睛中是叫人害怕的占有欲。他轻柔地抚摸着柳琉的双^腿,指尖清凉的触感叫柳琉不停地颤抖着。
  “不,不可能……”
  卢友章再也没有理会他。他的手指沿着柳琉的肌^肤慢慢地滑进了那股^间的秘境,狠狠地一压。
  “住手!!卢友章!住手!!”柳琉声嘶力竭地叫喊,整个身子都开始挣动起来。可是卢友章不但不听,反而又加了一根手指。
  那两根手指缓缓地进出,肆意地按压着敏^感的内部,刺激着本就脆弱的部分,叫柳琉的身体随之如痉^挛般不住的颤抖。
  身子除了疼,好像心口也闷得发慌。
  柳琉终是忍不住开始哀求:“不要这样……”
  卢友章的手终于退了出来。柳琉只喘了一口气,卢友章那贲张的欲^望就强硬地冲^撞了进来,毫不留情地打^开了他的身体。柳琉疼得直接叫唤了出来。
  从那羞^耻的部位所传来的巨大疼痛就像一柄剑,生生地刺了进来,将柳琉的身^子撕^扯成两半。卢友章也因为那紧致而不得以靠着柳琉光滑的背,大口地喘^息着,试图让自己从那种极致的快^活和痛苦中缓过劲来。
  柳琉开始哭^泣,颤抖着身体。从未品尝过的钝痛漫及全身,随着卢友章每一寸的深^入而加剧,直到全部进^入。
  那样的□以排山倒海的气势他压过去,强迫着他去接纳。
  “不……”柳琉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可是他的反^抗在恢复了内力的卢友章面前是不堪一击的。卢友章用坚^挺火^热的欲^望不断的撞^击着柳琉,他抽出去,再重重的攻^入,强烈的律^动……他的双手紧紧抱着柳琉的腰^身,死死地把人锁在自己的怀中,让柳琉躲不开他的撞^击。
  这样子激烈的热^情,随着两人之间不断增加的情^愫席卷了两个人的理智。
  卢友章的身体被情^欲^焚^烧着,汗如雨下。柳琉身体上的痛到极致之后,便也在卢友章凶猛的撞^击中尝到了快^感。他咬紧了嘴唇,可是那种甜腻的,甚至是下^贱的呻^吟还是从他口中流淌了出来。
  卢友章一下一下由深到浅的抽^插着,享^受柳琉的身体带给他那种紧^致而柔软的疯狂快^感。他就像一头觅食的野兽,正在享受自己美味的佳肴。
  “唔……啊……”
  卢友章的唇留恋在他的耳垂上,厚重的热气不断地窜上来。他细细地抿着柳琉耳朵上柔软的嫩肉,身^下的动^作忽然猛^烈了起来。
  他凶悍的撞^击着,比之前更深,更快,更炽^热!
  “那个时候,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所以,我要回来也不为过……”
  “不可能,不可能!”柳琉疯狂地摇着头。那快^感和羞辱感一起夹击而来,叫他更加地不知所措。“啊!”
  卢友章又重重的戳^刺了进来,凶猛而沉重。柳琉总有一种‘我会被他刺穿’的错觉,他的双^腿不住地颤抖,几次都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不断地倒在船板上。而卢友章又会不厌其烦地把他拉起来。
  “我不会……唔……”
  卢友章一次比一次快而狠的撞击,让柳琉深深地陷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潭。他不知道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极致的快乐,只是觉得夹在厚厚的墙围中间,不得喘^息。他的头抵着船的甲板,随着身子的摇^动,不停地撞^击着。他的头开始变得沉重。
  就在柳琉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卢友章一下子攻到了他身^体的最深处。柳琉猛然觉醒,绝望地嘶吼着:“不要!不要在里面!”
  卢友章抱着柳琉的身子一抖,不知是怜惜他,还是什么,竟也在紧要关头遂了他的愿。那火^热的液^体全都洒在了柳琉柔滑的背上。若是能看得清,不知道是一副怎么样妖^艳的场面。
  柳琉感觉到卢友章把他□拔了出去之后,便浑浑噩噩地晕了过去。而卢友章仍紧紧地抱着柳琉,身子不断地起^伏,深深地品味着情^事的余^韵。
  那种感觉很奇怪,所以他想要尝试一下。可是,在触^碰柳琉的时候,他几乎是要发狂了一般。原本以为自己克制得住自己的欲^望,可是没想到自己到底还是放^纵了自己。
  卢友章伏在柳琉的身上,双手细细地勾勒着他身子的轮廓。这是一具怎样诱^人的身^子啊,才会叫他爱得这般疯狂呢?
  他将柳琉翻了个身,又把自己的脸颊贴了过去。“你下次再看见我的时候,会不会想要杀了我呢?这样不行的哦。因为你也对我干过一样的事情,所以我只是不想让你占我便宜而已。你说是不是呢?师父。”
  即使这只不过是个谎言。
  卢友章甜甜地一笑,温柔地亲吻了柳琉柔软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过不过得了审核……
  ☆、隐藏着的身份(一)
  第一次的情^事,即使疯狂却也不能毫无节制。卢友章在理智回归之后,便再也没有做什么逾矩的行为了。他抱着柳琉在船舱里安静地躺了一个晚上。卢友章害怕柳琉醒来的反应,也完全不知道现在该如何面对柳琉,所以他干脆点了他的穴道。
  整个船舱都弥漫着一股类似于栗子花的咸腥味,小船两头的帘布不禁阻绝了外界的光线,还将昨夜的暧^昧锁了一宿。卢友章等到外头透亮,才爬起来把衣服穿上。柳琉被他点了昏穴,完全由着他来。卢友章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想,要不要就这样子把人带走。
  他怀里的人紧闭着双眸,却仍是柔情绰态,瑰姿艳逸。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为什么会对男人有感觉呢?!而且还是他十分讨厌的一个人!
  卢友章的眼目紧紧地盯着昏迷的柳琉,看着他娇嫩的唇瓣,微微倾斜的脑袋在晨曦微光的勾勒下千娇百媚。他一瞬间想起了这双刻薄的嘴在武当山上说的那些大义凛然的话,还有这人在武当山涧中的不离不弃与无微不至。
  这个人虽然会斤斤计较地讨要自己应得的报酬,却傻得为了一个不相识的人落进了一个又一个的危险布局之中。还真是傻得可爱呢。
  明明是比他还要大的人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天真,这么幼稚呢?说话幼稚,做事幼稚,连想法都是这么幼稚……
  可是,这样子又有什么不好呢?
  便是你这样子的人,才会真心对我。
  卢友章忽然笑了,笑得那样纯粹,由心而发。“若是我想要你留下来陪我,你会答应我么?”他温柔备至地亲吻着柳琉的唇瓣,又不满足地咬了咬那娇嫩的嫩^肉。“照着你这个脾气来,绝对是没戏了。没关系,那我们就换一种办法把你留在我身边。”
  须臾间,船身一动,一人如飞鸟一般从天而降落在船上。一圈圈的波纹以小船为中心,不断地往外扩散。卢友章眼珠子一转,静候来人的举动。
  那人在帘布外头安静地等了一会儿,才恭敬地对着船内的人请了个安。“小王爷!”
  “嗯~何事?”
  “王爷和曹先生找了您许久,不知小王爷作何打算?”
  “曹先生?……现在就回去吧。”
  他刚起身抱起柳琉,小船就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外头的侍卫急忙大喊一声:“小王爷小心!”卢友章的耳边有疾风擦过,带着血腥的味道,而他手中一轻,柳琉竟然被那突然袭击的人给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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