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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魔教教主我容易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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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身为魔教教主我容易吗?
作者:狐丘鬼
备注:
这是一个魔教教主求爱不成,
因爱生恨将暗恋之人的心上人掳回教内,
欲强加XXOO来报复暗恋之人的故事,
然而事情的发展又怎能遂教主这样三观不正行为的意?
落花风雨更伤春,还应怜取眼前人啊,教主!
☆、第 1 章
第一章
“教主你怎么了,受伤了?”我刚回到教中,林宜风便带着左右二使出来迎接,看到我手拿断剑,嘴角流血的虚弱劲急忙上前来扶。
我冷着脸推开他的手道:“无妨。”又将肩膀上扛着的人扔给他道,“丢到水桶里去好好洗洗,我晚上要用。”随即也不管跪着的一干人,甩袖而去。
徒留站着的林宜风,一脸青白之色。
待我强撑着身体走进房间的时候,我双腿打了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好在一旁的侍女怡青扶住我,她关切道:“教主你怎么了,怡青去请大夫。”
我拦住她道:“只是小伤而已,去架子上取瓶伤药和绷带来。”
被我这样一说,她只得道了声是,将门窗关好,放下帘子,又去木架上取来伤药和绷带,此时我已将大氅脱下,这外衣已被血迹染透,散发着一股血腥之气,我皱着眉将其丢在地砖上,随即又将中衣解开,露出血肉模糊的胸口来。
怡青“啊”了一声,想必没有想到我会伤得这般重,她将东西放下,脸上露出不忍之色,对我道:“教主,容怡青去打盆热水来清理伤口。”她走的时候我看到她眼角有些泪光,我摇摇头,在江湖上讨生计的人,谁不曾在刀剑上打过滚,这伤势看起来颇重,不过都是皮肉伤罢了,反正再重的伤我都负过,也不曾死过。
怡青很快将热水打来,我索性将中衣除去,□着上身由怡青擦洗血渍,清理伤口,只见左胸有道一寸深两寸长的伤口,此时还没有愈合,稍稍触碰便渗出血来,右肩上有一道掌印。我忍着药粉洒在伤口上的刺痛感,冷笑道:“果真不能小看张复月的手段,想不到半年未见,他武功又上一层,要不是我忙着抢人,倒是可以和他再打上一阵。”
怡青“啊”了声,撒药的手抖了抖问我道:“教主你是被张少侠伤成这样的?你们不是多年的好友吗,他为什么要伤你?”
我冷笑道:“好友?”随即在嘴里将“好友”二字反复讲了两遍,到最后却全是苦涩,我道:“什么好友,现在我跟他只是仇敌了,我抢了他的心上人,把那人掳进教内,他还能认我这个朋友么?”随即想干笑几声,却是牵动了伤口,疼的一阵咳嗽。
怡青将伤口包扎之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衫放到床上,随即将地上脏污的衣服拾起,我看她的嘴蠕动了一下,知道她很想询问我为何强抢张复月的心上人甚至跟他大打出手,不过她是个心思剔透的女孩,知道有些事能问有些事即便问了我也不会回答,朝我福了一礼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
我起身将放在床上的衣衫穿上,又从架子上取来一坛酒,酒已经开封,桌上又没有备有酒杯,就将坛口直接对着嘴喝,烈酒可以止痛,酒如水一样灌倒喉咙里,喉咙和胃里都如火烧一般,却也十分痛快,现如今我也沦落到借酒消愁的地步了。
屋子里虽被打扫一番,可还存留一点血腥气,这味道却熏得我难受,我起身将门打开,却是正好看到来到门口正要敲门的林宜风,我们两个离得很近,他很容易就能闻到我身上的酒气。他皱眉道:“教主你大白天就喝酒?”
我没有一定要回答下属疑问的必要,重新坐回绣墩上,自顾自地喝起酒来,却被他一手夺下。
我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林宜风摇头道:“教主你知不知道你近来诸多独断专行的行为已经让教中长老产生不满了?”
我眯眼道:“那帮老骨头爱嚼舌头,就让他们嚼去,一只脚都踏进棺材的东西何必理会?”随即又将酒坛从他手上抢回继续喝起来。
“教主!”他又将酒坛夺下,“你前日私自离教,今日又受伤而回,还掳了个人回来,你以为全教上下不知道你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吗?”
我一掌拍在桌上,顿时那桌子四分五裂,我狠狠瞪着林宜风道:“我想做什么,做了什么,不需要外人来指指点点,我身为天乾教的一教之主,张某的私事,轮不到你们这些做属下的来言语,给我滚出去!”
随即也不管身上有伤,一掌打向林宜风,本意是想将他逼走,所以也未用几分内力,况且他这下属的难道会对我一个教主出手?
可惜这一掌还未打到他身上已被他本路拦下,他右手一转,直接抓住我出掌的手,反向一扭,我正要挣脱,却牵扯到右肩上的伤处,不禁朝前踉跄一步,这须臾的空隙正好被他拿住,却是我整个人都被他制住。
林宜风想不到我竟这样轻松被他擒住,又见我额头上有些汗渍渗出,急忙撤了手道:“教主你没事吧,属下敢死,不知教主有伤在身,还对教主出手!”
我捂住伤处,胸口那处虽然已经包扎上药,似乎又有血流出来了,我不想让自己露出虚弱的模样给这人看到,咬牙恨道:“还不给我滚出去!”
“是。”林宜风见此只得行礼退下。
夜色降临,偌大的宅子里外都挂起了灯笼,林宜风走进书房里,不过他的脸色在烛光下很难看,不知道是否是因为白日里被我斥骂一顿还是我交由他的差事做的不顺意。他进到书房先是对我躬身施礼,随即才开口道:“教主,已经照你的吩咐把人送到房间里去了。”他这话说得十分干涩,说完便站立在一旁不动。
我将手里的书籍放下,扫了他一眼道:“还有事吗?”
“教主,属下认为教主此举不妥。”
“什么妥不妥,既然人都已经掳回来了,我还要把他送回去吗?”我冷笑道,“你们平日不是说我身边连个女人也没有,害怕天乾教的千秋基业后继无人,这是不是原话?”
林宜风道:“可他是男人不是女人。”
我道:“能用就行,林坛主你也别废话了,免得扫了我的兴致。”随即也不去看他脸上的表情,起身离开。
刚来到卧房门口便看见提着灯笼站在门口的怡青,只见她低着头,也看不清她现在何种心思,我对她摆摆手道:“怡青你别在这儿伺候了,回房去休息吧。”未等她回话便推门进到卧房里,只见房间里点了好几根牛油蜡烛,显得整个房间比往日更加明亮,平日里挂在银钩上的纱帐此时却被放下,隐隐约约地里面倒能看清个人影,我嗤笑一声,慢慢朝这大床走去,地砖上铺了地毯,此时赤脚走在上头也不冷,头上的玉冠已经取下,身上的大氅也已脱下搭在屏风上,我披散着头发只在中衣外面罩了一件长袍,撩开两边的纱帐,借着卧房里亮堂的烛火,看清了此时正捆绑在床上的人。
只见此人长发散乱,双手被牢牢捆在背后,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此时正躺在床上狠狠地瞪着我,他的嘴巴一开一合地动着,却是发不出声音来,原来是被林宜风点住了哑穴。脸上到没什么伤痕,看来林宜风也懂得分寸,知道人是我抓来的,对方再怎么折腾怒骂,他也不会下手伤人。
我朝着躺在床上的人嗤笑一声,伸手解开他的哑穴,他一被解开穴道就朝我恶狠狠骂道:“张道任你这个狗贼,你不得好死!”
我淡淡道:“严广,你上次骂我混账,昨日又骂我妖人,这回倒改成狗贼了,倒是一点进步。”
”你!“严广对我怒目以视:“张道任你这个魔教妖人,你不必得意太久,多行不义必自毙,迟早有一天你会为你的残暴不仁付出代价的。”
我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等着,可惜你却是看不到喽。”我拿着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道,“知道我把你抓来是为了什么吗?”
严广咬牙切齿道:“你这妖孽,明明是个男子,生就一副毒妇的心肠,看不得复月与我……与我两情相悦,硬要来拆散我与复月,可惜,”他摇头道,“老天岂会遂你这等恶人的心意,即便你将我掳来囚禁又如何,你这些小人作为,复月他岂会多看你一眼,你不过痴心妄想,自作多情罢了,做下这些小人行径,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我抓住他的下巴凑近他的脸道:“严广你长篇大论的一番话,还真是把我骂个淋漓尽致,不过你嘴巴痛快了,接下痛的可就是你自己了。”随后也不管他再怎样罗嗦,自己先上的床去,然后将他整个人都拽到我跟前来。
我钳住他的下巴道:“你不是挺清高自傲的吗,今天晚上我就上了你,看你以后还怎么面对张复月。”
严广立刻嚷嚷起来:“你这畜生,你敢,我必咬舌自尽在你跟前!”
然而他的嘴巴还没闭上,就已经被我将下颚卸下,我扯住他的头发,靠近他的耳边道:“我虽不知道你有没有咬舌自尽的勇气,不过我辛辛苦苦把人掳来,怎么舍得让你这么干脆就死了,你倒是可以试试咬舌头,看看是你的嘴快还是我的手快!”
我将我的威胁话语说完,便复将他的下颚重新装上。
严广双手被缚,眼下我要对他做些什么,他根本无从抵抗,光逞口舌之快有什么用,到时候吃苦的还是自己。
我对他道:“你平时怎么伺候张复月的,今天就怎么伺候我。”
果不其然就听见他乱骂道:“狗贼,畜生,我岂会让你如意。”说完便要去撞床柱子,他那两三招三脚猫的功夫还不放在我眼中,当下就拽住他的身体往我身上带,不过我忘了自己胸口有伤,他虽文弱,好歹是个男人,也有百来十斤的重量,一下子冲到负伤的胸口,这撞击力可想而知,我虽不至于因为疼痛叫出声,但眉头还是痛的皱了起来。
严广看见我这幅样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幸灾乐祸道:“活该。”
我反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随即将自己的衣衫解开,露出包着绷带的伤口,上面隐隐有血迹渗出,不过并无大碍。
看他难以置信的眼神,估计到现在还不能相信我真的会出手打他,我又给了他一记耳光,厉声道:“现在够不够清楚了?”我这两次掴掌都没有施用内力,不过让他的脸暂时红肿一会儿罢了。
这两巴掌明显把他扇蒙了,我冷笑一声抓住他的头便往我的□按去,一面道:“你这嘴巴说话厉害,倒让我见识见识其他的用处看。”
☆、第 2 章
第二章
严广吃了一点苦头果然就安静下来,现下知道我的用意又挣扎起来道:“不可能,你这龌蹉……”他这话还没说完,又被我劈头一记耳光打在脸颊上,这次可不是挠痒那么简单了,果然是打得太重,连嘴唇都被磕破了。他的脸已经与我□接触到一起,此时正极力想要避开那东西。
我摁着他道:“把嘴巴张开,吞下去!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全身扒光,灌了春药,丢到地牢里去,我这边不光男人多,畜生也多,不知道你能挨到什么时候。你要是乖乖的,听我的指示去做,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就把你放了,让你去见张复月。”说完这些我用手心拍拍他这张斯文清秀的脸蛋,低低地笑起来。
在我的逼迫下他毫无选择,只得被迫地吞咽起我的东西来,他低垂着头,两面红肿的脸颊一伸一缩,将□慢慢吞了进去。身为男人,自家的东西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围,还一下一下吞吐舔弄着,这种滋味自然相当美妙。他两边的头发披散下来落在我的小腹上,有些细微的痒意。
我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被别人伺候着确实比用自己的手来解决更舒爽痛快,我打算慢慢享受我缴获来的战利品带给我的快意。整个房间安静得很,除了那舔舐吞吐的水渍声就是喘气声了,这些暧昧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中显得越发让人骚动,血脉贲张。
我原本卧起的身体此时也平躺在床上,一面抓住严广的头发,一面微眯着眼睛,那飘然欲仙的滋味正从□通过四肢百骸源源不断地传到头脑里,竟也让我忍不住喟叹成声。低低的喘息声,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房间里的□味道更重。
我正沉迷此中的时候,忽然感觉那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只见他正半抬着头盯着我,嘴巴大张着,有些唾液从嘴里流出来,脸上有些惊异之色,双颊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而涨的通红。
我眯眼瞪着他道:“看什么看,继续!”
这一声厉喝倒是把他失神的思绪给喊了回来,不容许他再有失神的机会,我将他的头复又狠狠按了下去。
随着严广的尽心侍弄,那处积累的快意越来越多,简直就要达到巅峰,我狠狠抓住趴在身上的严广的头发,他大约是被我抓的痛极,闷哼了一声,不过摄于我的手段不敢停下口中的活计,甚至于配合我此时粗重的鼻息和因为快感而微颤的身体,更加卖力地舔弄迎合,这也不知算不算是变得听话的迹象。
很快我便在他口中释放了出来,那浓稠腥臭之物喷了他一嘴,甚至从嘴边的空隙中溢了出来。我喘着气从床上起身,胸口的伤口因为刚才过于激动又作痛起来,此时已经是十月暮的天气,竟也出了一身的汗。
我起身去看严广,果不其然见他一脸呆相,不知是否是这羞辱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他那嘴巴大概因为较长时间张开,一时难以闭合,那些白浊之液正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我皱起眉头,从枕边拿起一块帕子就盖在他嘴上厉声道:“吐到帕子上,别让这东西滴到床上。”又将他反捆在背后的双手解开。
严广将嘴里之物吐尽,突然好似醒悟一般,两颊涨的通红,就连眼里都爆出怒火来,突然他欺身过来张开两只胳膊就要掐住我的脖子,一面厉声喊道:“张道任你这龌蹉狗贼,我绝不放过你!”
我本来琢磨着是否还要再用他一会儿,现在见他发疯似得朝我扑过来,不由得皱起眉来,道了声:“聒噪。”便一掌劈晕了此人,随即将他一脚踢到地上,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毯,倒不用担心人摔在上头会磕碰坏。
不过眼下这房中都是些麝香的气味混杂着燃烧的油脂的味道,连床铺上都溅落不少液体,我摇摇头,赤着脚走下床,拢了拢袍子朝外头喊道:“来人!”
却是怡青在外头应道:“教主有何吩咐?”
我道:“怡青,这里不方便你进来,你去休息吧,招几个下人进来就是了。”
怡青应了声是,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却是林宜风领着几个人进来,他甫一进来便闻到里头的气味,脸不由得沉了下来,又见到严广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将两条腿□在外,便瞥了我一眼,我淡淡地与他直视,不置可否。
林宜风上前要去探严广的鼻息,我开口道:“人没死,不过被我打晕了而已,把他拖出去,让人把床上的被褥都换一套新的,再去给我打桶热水来,我要沐浴。”
林宜风叫了两个下人来将昏迷的严广抬了下去,却是对我道:“教主你身上有伤,不宜沾水。”
我扫了他一眼道:“你是教主还是我是教主,我要干什么,你只管听令去做就是了,废那么多话干嘛?哦,”我装作恍然的样子,“林坛主身居教中高位,怎能被我呼来喝去当做仆役使唤,林坛主你这么晚来见我,有什么公事吗?”
说完也不等着他回话,走到桌子上将那摆着的酒壶拿在手里,摇了一摇,仰头对着壶嘴喝起来。
林宜风劝道:“教主喝酒伤身。”
我仰头喝了一大口酒,瞥了他一眼道:“没有公务,林坛主请回吧。”
林宜风却揪着不放道:“教主,你白天也喝酒,晚上也喝酒,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伤,忌酒忌(房)事,你这般糟践自己的身体,叫做属下的如何不忧心!”说完便要上前夺我的酒壶。
我冷哼一声将酒壶抛转到左手上,右手与他上前相夺的手搏击在一起,只见他一脚踏前,左手捏住我的手腕,右手反倒去抓此时挂在我小拇指上的酒壶,我右腕一转便从他捏着的两个手指之间挣脱出去,随即暗运内力,与他对了一掌,在自家人面前何必留底,这一掌实打实带了我十成内力,料他也不敢疏忽,果然林宜风抽回了去抓酒壶的右手,随后与我掌心一对,两人就僵持在一起。
我暗惊一声,心道这小子也不可轻看,不过几个月未交手,内力似乎又涨了一筹,此时我若不使出十足的功力来,恐怕还真要败在他掌力之下。
我与林宜风两掌灌足内力击打在一起,已经过了十息的功夫了。我因耗费内力,胸前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我与张复月一战,不光左胸中了他一剑还被他用掌力打伤,受了不小的内伤,此时内外伤未愈,又与人动起武来,倒是处在劣势了。
不必与林宜风在僵持下去了,这念头在脑中一转,然而下一刻却是对方先撤了掌。没有林宜风的掌力相逼,我纵身到一旁,不耐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去管胸前的痛楚,将依旧挂在小拇指上的酒壶扬起,对准嘴巴灌了下去。
却见一边林宜风又来相劝:“教主,别喝了。”
我怒哼一声,心道真是阴魂不散,这婆婆妈妈爱管闲事的个性还真不像个男人,随即将酒壶抛掷空中,脚下一点朝对方迎了过去,他要管闲事,我便奉陪,左右不过一顿拳脚罢了。
这回我与他可不是比拼内力,反倒是手脚并用,在屋子的地毯上对打起来,你击我挡,你扫我踢,过了十招之后,我纵身一脚踢向他大开的胸口,随即左手一扬去接那落下的酒壶。可惜错算一步,那踢出去的右脚反被他一手抓住。我当时进屋时为了方便,将鞋子连带足袜一并除去,现在光着一只脚想要从他手中脱出,却被他抓得紧紧的,触不及防间,被他连带着整个身子都拽了过去。
他一手缠在我腰间,一手将酒壶从我手上夺去,我岂能甘心这样落败,此时酒意上涌,管不了许多,反倒伸手将酒壶从他手间劈下,只听“嘭”一声轻响,却是那酒壶打落在他头上,将剩余的酒水浇了他一头。
这样的结果非是我有意而为之,他此时头发被酒浇得湿透,那些酒渍顺着他的脸庞慢慢地流到脖子里去。我看了他一眼,他却并不急着用袖子去擦拭,反倒神色平淡地看着我。他那注视着我的眼神波澜不惊,似乎并不将自己现在的狼狈样放在心上,反倒是我被他这么一瞧心中微微一颤,将手负到背后,撇过脸去,不再与他对视。
因为喝了不少酒,又与人打了一架,此时醉意涌上头来,脑子有些熏熏然。我平时不大喝酒,酒量并不算好,近来以酒浇愁,反倒是喝得最凶的一段时日,酒喝得越多,人就越加冲动,连自己都变得不像自己了。我心中隐隐有些悔悟,然而此时醉意阵阵涌上头来,哪里还容得我保持清醒慢慢细想。我不过踉跄了一下,便跪倒在地,等整个人都沉入那醉酒带来的睡意中,却感觉身体被人轻轻抱起,有人在耳边轻唤“教主”,我却是做不出回应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辰时,那日头也升得老高,我慢慢从床上爬起,不光身上的骨头酸痛得厉害,那额头痛的更甚,这便是昨晚上打斗兼醉酒的后遗症。我从床上坐起,将两边垂下的帐幔拂开喊了声来人,外头应了声,接着房门便被人从外头打开,那满院的阳光从开启的门扉中散射进来,原本昏暗的房间顿时变得亮堂起来。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我的双眼不由地微眯了起来,身上已经被人换了套衣衫,原先的被褥也撤了下去。只是我此时身上仅穿了一件袍子,里头连中衣都没给我换上,那胸前的伤口倒是换上了新的绷带,想必昨晚已上了一遍药。身上没有发汗后的黏腻感,想必我酒醉之后有人给我擦洗了身体。
此时怡青已带着几个侍女从门口进来,将洗漱之物摆放好,走到我身前福了一礼道:“教主,你身体可有不适?”
我摇摇头问她:“怡青,昨晚我醉了之后是谁把我扶到床上去的?”怡青虽然是我的婢女,不过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罢了,一些太过亲密的事我反倒不会叫她来伺候,毕竟男女有别,我只把她当妹子看待,可不会有那龌龊的念头。
谁知我这话问出,她将手掩在嘴上,眼中却满是忍不住的笑意,我不解地看着她,不知她为何发笑。只见她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禀告道:“是林坛主把教主扶到床上去的,教主醉得不省人事,怡青不敢儹越,教主的衣衫是林坛主换的,伤口换药这事也是林坛主做的。”
我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笑道:“倒真把他堂堂一个坛主当做家仆来使唤了。”
☆、第 3 章
第三章
下午我进到书房中去处理教内事务,又叫人将严广押到书房内来。严广与其说是武人,倒不如说他是书生更合适,平日里只会赏花弄月,吟诗作词,他那两三招三脚猫功夫,自保都难,不要说在我教中掀起风浪来了。此时被我两个手下押着一路过来,脸色十分难看,文人最看重脸面,想必他对这像囚犯似的押解模样十分不耻,所以一进到书房内便对我怒目相向,又加上昨晚上我逼他办的好事,一看到我便忙不迭地大骂起来,无非是些“狗贼妖人,不得好死”之类的言语,无甚新意。
我对那两个手下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这两人道了声遵命便恭敬地退了出去,还将房内给带上。
我走到严广面前,此时他正被点住穴道坐在桌子旁一只绣墩上,虽想用破口大骂来为自己壮胆,可脸上的心虚任谁都看得出来。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道:“听说你不肯吃饭,要跟我死磕到底是吗?”
严广听完我的话,哼了一声将头转到一边,不作言语。
见他不回话,我轻笑一声,又喊道:“严广,严亭云!”
果然这回他将头转过来正对我,恶狠狠道:“张道任,你不配叫严某的字。”
亭云是严广的字,平日间张复月为表亲昵,总是以“亭云”二字相称,此番这两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自然没有那亲昵之感,反倒充满一股嘲讽之气,他向来心高气傲,怎么会不出口斥骂我?
我站在他跟前拿根手指敲了敲桌子道:“你不肯吃饭也好,我教中也能省下不少粮食来,像严公子这样的大家少爷,平日里珍馐美味吃的不少,饿两天,清清肠胃也好。”
我这话本来也没别的意思,不过他听在耳朵里忽然脸涨得通红,怒骂我道:“张道任,你真是淫虫上脑,整日里都不忘那些龌龊勾当!”
我愣了一下,很快倒是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过笑了笑道:“你说的也没错,饿干净了,用起来也就省功夫了。”
“你!”严广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对外头道了声“来人”,便有侍立在屋外的下人应声而进,我对他们道:“去厨房那些茶水糕点来。”
“是。”那仆人得了命令便躬身退了出去,过不了多久就拖着一个盘子将茶水点心一应俱全地摆在桌面上,那严广看了看桌上面的这些东西,撇过头去瓮声道:“张道任你省省吧,严某不会吃这些嗟来之食的。”
我也不接他的话,挥手让下人退去,随后坐到书房窗口边那书案前开始翻阅那些堆着的案卷书文,都是些鸡零狗碎的东西,有些送来的财物账簿需要核实,还有跟几大门派的书信往来,设立在各大城镇中的分坛坛主每日里传递来的江湖消息种种。我从笔挂上取下一支笔来,蘸了蘸砚台中已经研磨好的墨,开始翻阅核对起这些案卷来。
却见严广在一旁嚷道:“张道任,你把我弄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我要回房!”
我淡淡道:“闭嘴。”
可惜他仍喋喋不休道:“你让严某闭嘴,严某就要闭嘴吗,严某凭什么要听你的号令,我就要说,张道任,张道任,张道任……”
他一口气喊了我七八次名字,到最后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嗤笑一声道:“严亭云你慢慢骂,等骂累了,你的嘴巴自然就歇下来了。”
他这聒噪声并未持续多久,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已经没了声响,我暗道:“这么快就静下来了,肯定是饭没吃饱,没有力气骂人了。”朝他那处一瞥,果然人已经倚靠在桌沿上,脸上有股虚弱样,这绣墩没有靠背,他又被点住穴道,一个不小心朝后仰去,却是要摔个七荤八素了。
没过多久忽然听到房门上传来叩击声,却是林宜风的声音:“属下有事禀报。”
我道了声进来,那门应声而开,林宜风手拿一封信件从外面走进,对着我抱拳道了声教主,便将这封信交到我手上,又说道:“是从枫林镇上传来的急件,跑死了两匹马才送到的。”
我皱眉道:“这么急,到底是什么事,那送信的可有说什么?”随即拆开信上的封口,将信纸拿了出来。
林宜风在一旁道:“那送信的手下说是青虞门与我教派驻在枫林镇的分坛发生了冲突。”
此时我已将信纸拿在手上大致地翻阅了一遍,反手拍在书案上冷哼了一声道:“青虞门现如今的当家门主是林剑踪是吗,当年他老子还坐在这个门主位置上的时候就许诺将天乾山脚下的一千亩田地尽数送与我天乾教所有,早就立了字据,那些田产地契也放在教内保管着。这个林剑踪不知道是哪根筋坏掉,竟敢说是我教仗势欺人,逼迫林宇伯将这些田地转让出来。还说如果我不把这些田产交还与青虞门,就要联合武林各派上天乾山来讨还一个公道。哼,他还报呈了官府,说要让公家来管这事。”
林宜风在一旁道:“官府敢管这些江湖事吗?”
我冷笑一声道:“毛还没长齐的东西,刚登上门主之位就想拿天乾教立威?我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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