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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斗:王爷家的后院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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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他真的天生就是个害人的胚子。
不得已,她乖乖的伸出去,任由他牵着,一起坐下,共同一盘食物,他如昨夜所言,先尝了一口,味儿还能接受,再示意让她吃。
盯着那盘与别人一样的食物,良辰还是有些心惊,之前吃的就是这样的食物,这味儿还真是不敢恭维。
她从小家境就穷,什么事儿都不懂的时候就被卖到王府去当丫环,真正说起来,她吃过的苦其实不多。
王府的伙食并不差,除了当丫环要受些气之外,其他的,倒不缺。
但,正因为是丫环的身份,她也没得挑,从小就知道,有吃就是福,有穿就是福,若是挑着挑着,老天爷就得挑着给你。
人若知足,才能活得开心快乐不是吗?
她吞了吞口水,夹起面前的食物,慢吞吞的送入口中,现在她更担心司徒啸的味觉异于常人,寻常的菜色他能吃,华丽美味的菜色他能吃,连怪异的菜色他也能不动声色的入口,她还没有到他那种功力,可做不到那个份上。
入口的味儿虽然不是那么美味,但,属于能接受的份上,悄悄的,她松了口气,再夹起第二口。
想来,是因为司徒啸要吃,其他人就不敢再下重味。
希望那双姐妹花不要给司徒啸下盅。
让他迷了心智,连她也一并的受害。
“好吃吗?”
“嗯,”她轻轻的点点头。
“那就多吃点吧。”他将一整盘都推到她的面前,他倒是一副肚子不饿的样子,“我吃不完这么多,”她又不是猪,盅月族准备的食物份量是相当足的,就是之前的味儿实在太差了,“你也吃吧。”
他们之间的轻言细语,特别是司徒啸体贴的将食物一整盘的推到良辰的面前,那动作更是让人看得不顺眼。
“风大哥,食物有的是,你也不用委屈自己与人共用一盘啊,来人哪,再送一份上来,”梨娜看了身边的侍从一眼。
侍从立刻应是,一会,另一盘,便被送了上来。
“那咱们就不客气了,”司徒啸并没有往回推,而是看向良辰,“你许久没有好好吃一顿,这一次,能多吃,就多吃些吧,”
低头,良辰未语,只是继续吃他的东西。
席间,族长扎合与铁木离和司徒啸谈论一些族与族之间的纷争,雅丽坦与梨娜也跟着应和,她没有仔细听。
因为,她真的很饿。
原以为自己不是猪,唉,直到一整盘都吃完之后,她才发现,她还真是头猪。
正文 第二十七章 上门提亲
司徒啸似乎有意偏坦她,良辰再后知后觉也发觉他的确如他所言做到护她的责任,不管他上哪儿,都带着她一块。
只要是在司徒啸面前,雅丽坦也好,梨娜也好,顶多就是言语上的冷嘲热讽,不敢真的去做什么。
最最重要的是,她不用再继续挨饿,担心着有一天自己会饿死。
想想都觉得那种下场非常的凄惨。
今日,盅目族有大事,迎接的是与盅目族交好的望日族,望日族在天的东边,第一个迎接日阳初升的族群。
很早很早以前,盅目族未搬至这儿之前,是与望日族相邻而居的。
这一次,来的是是望日族的族长之子,听说是来提亲的。
一个留着落腮胡长得异常高壮的男子,大约三十岁上下,带着三名族人带着不少的礼物,听说,那就是他带来望日族的特产,是当做聘礼的。
“他是来向谁提亲的?”雅丽坦和梨娜,是盅目族族长唯二的女儿,这位望日族的男人,要提亲,自然就是向她们姐妹之一提。
“扣勒是来向你们姐妹提亲的,雅丽坦,你是姐姐,就由你嫁到望日族去,扣勒会是未来的族长,而你也会是未来的族长夫人,”扎合看向一大一小两个女儿,扣勒来提亲,人家的身份也佩得上她们。
当初他看中风影成为他的乘龙快婿,现在,却被宣布此法不可行。
女儿大了,终究是要嫁人的,那么嫁给合适的人选,是有必要的,扣勒来的正是时候。
“爹,你怎么可以随便就让我嫁人,我连他是谁现在才知晓,不,我不会嫁的,”雅丽坦说什么也不会嫁过去。
望日族与他们再交好,那也是别人的家,她一点也不熟悉。
再说,她并不喜欢这个叫扣勒的男人,长得一点也不俊俏,五大三粗的太过高壮,而且还满脸胡子都不知道好好的整装一番。
就这个模样上人家的家里提亲,难道就不觉得失礼吗?
“不嫁给他,你还想嫁给谁,”扎合也上火了,平时宠儿宠女的,也不能没个限度,偏偏,他是要把儿女都宠坏了,临到关键还不听他的话,“你年纪也不小了,再不嫁人,难道要当个老姑婆。”
“爹,我说过,非风大哥不嫁。”雅丽坦倔强的道。
“你要嫁给他,那也得他愿意娶。”
“我会让他娶我的。”放下狠话,雅丽坦便气匆匆的离开了。当时,司徒啸在,良辰在,梨娜在,连那个被拒婚的扣勒也在。
但,显然没有人愿意站出来说句话。
日子平静而沉闷,似乎压抑着一股让人透不过气的压力,似乎,有什么事会发生。
当天,就没有人再看到雅丽坦,良辰记得当时族长和少族长的脸色都格外的难看,反倒是梨娜,一脸的平静与淡漠。
似乎事不关己。
这一家人,看起来还真不像没有问题。
夜里,用过晚膳,他们就早早的回房了,这样的气氛之下,还是不要在外头闲晃的好,要是万一一个不小心中了不该中的标,那可就惨了。
“雅丽坦说要嫁给你,她是会想办法对付我,还是对付你?”睁大两只眼,良辰是怎么也睡不着觉。
一闭眼就看到雅丽坦气冲冲的样子,她总觉得雅丽坦那模样似乎意味着什么,她不明白,也猜不透。
反倒是司徒啸,一脸的懒洋洋。
“她只不过是闹一闹,迟早是要嫁给扣勒的,这门亲事再理所当然不过,你也莫担心她会欺你,在我的眼皮底下,她是欺不了你的。”
是哦,她该好好的谢谢他呢,良辰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要不是他,她需要担这份心吗?
“雅丽坦态度坚决,除了你她是方便也不嫁的,”她好心提醒,“不如你就娶了雅丽坦,”
懒洋洋的黑眸抬起,睨了她一眼,收回,“是哦,娶了雅丽坦,就该轮到梨娜嫁给扣勒,梨娜若是也来这一招,我当真是要三妻四妾了,而你这个正妻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的。”
“我才没那么倒霉,”她没好气的哼着,当他的正妻那得祖上做了多少坏事,“为什么我们不离开盅目族呢,要在这儿提着心吊着胆的。”
“现在还不是离开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离开的时候?”她只想早些入关,早些回到亲人们身边,知晓他们的是否周全。
他若是一直在盅目族呆着,她就回不去了。
“司徒啸未死,回去做什么?”他从桌上拿了颗果子,百般无聊的把玩着。
“那你什么时候要死一死?”她问得真诚,他若活得好好的,她是回不去了。
“你就巴不得我死?”果子落了地,司徒啸不知何时,已经闪到她的面前,长手一伸,直接扣住她的身,让她动弹不得,“还未成亲就巴望夫婿死,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放开心,”她恼怒的挣扎。
“不放。”
“你——,司徒啸,我让你放开,你勒得我好痛,”他难道不知道男人的力道大女人太多吗?她又不曾习过武。
“我还没使力,”他不上当,力道可没有放小,光是这么一点力道能勒得她好痛,她就是水豆腐做的,早就化成一摊水了,“良辰,下次可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否则,我可是要生气的。”
“明明是你先开口的,”她怒瞪着他,心里一阵的恼。
“你明知我在说谁,还在这里装糊涂,可真是不乖啊,”他单身抱着她,直接将她扔上床,他随后也上了床,将她困在床的里侧,由着她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现在话挑明了说,司徒啸未死,你我都别想回阳赫皇朝,若是你再不乖,这辈子,咱们就不回去了。”
不回去?那怎么行,她绝对是要回去的。
“大不了我不说就是了,你也别故意激我,”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别想把这错扣在她一个人的头上。
“你有那么经不起激吗?”斜斜的,看着她。
“你——,”咬牙,她忍,谁让她现在屈居人下,她忍,她忍,她就是忍到肚子痛也要继续忍。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事实真相
痛,
好痛,
肚子像被火烧一般的痕。
一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额前泌着汗,短短的一刹那,良辰便开始头昏,直到看到司徒啸的脸,她以为自己已经眼光了。
“你怎么了?”大手扶住她,最后索性一把将她抱起,黑眸在瞧见她苍白无血色的脸时,闪过一抹阴狠,“女人,说话,你到底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肚,痛——,”好痛,好痛,痛得她必须用尽力气才能挤出两个字,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受这样的苦,她到底招谁惹谁了,这辈子她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就有这么多的报应找上门来。
她上辈子到底是做什么的?杀人狂吗?
所有的罪,必须要在这辈子一块儿报在她的头上。
“铁木离,快请大夫,”司徒啸抱着她,朝着好友大吼一声,抱着良辰匆匆回房,轻手轻脚的将她安置在床上时,她却连动也不动一下,“良辰,良辰,说话——,”该死,她到底是怎么了。
手,搭上她的脉,却看不出丝毫异像。
她的脉相无异,好好的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铁木离领着族里的大夫随后便来到这屋子里,尾随而来的还有族长与梨娜,大夫一搭脉,脸色立刻大变。
“怎么回事?她到底怎么了?”
“是流月盅毒,”大夫不敢看他的脸,回头,小心亦亦的看着同样脸色苍白的族长与少族长,这毒,只有盅目族才有。
这流月盅毒是盅目族已经禁用的盅毒,一旦中了流月盅毒,就算服下盅目族的独门解药,也是极度伤身,怕是一辈子都要落下体弱的病根,想要再像正常人一样健康的生活,是不可能的。
“铁木离,快去拿药,”扎合大声交代儿子,铁木离会意,立刻却取药来,不一会,铁木离再度回到这个屋里,将药交给大夫,由大夫喂进良辰的口中,从头到尾,她依旧动也不曾动过。
若非她还有轻浅的呼吸,他会认为,她已死。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为什么她会中流月盅,”冷冷的眸,看向扎合父子三人,“她一直在我的眼皮底下,扎合族长,你难道不打算解释一下?”
这样的风影是他们所不熟悉的,在他们的印象之中,风影就是一个豪迈,狂放,有时带着冷漠,但,绝不会是这样阴沉让人觉得可怕的人。
头两天,他才宣布良辰他的未婚妻子,结过,才过两天,他的未婚妻子就中了只有盅目族才有的盅毒。
还是最害人的流月盅。
他们难辞其咎,这毒,只会是一个人下的。
“风兄,这种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脸色还未恢复的铁木离咬了咬牙,转身离开。
他知道要找谁。
这个节骨眼,也只有雅丽坦会下这个毒。
…………………………………………………。。
铁木离在半山上找到雅丽坦,他二话不说的将她揪下了山,扔在司徒啸的面前。
“雅丽坦,说,是不是你对良辰姑娘下的流月盅,害得良辰姑娘必须拖着残破的身体过后半辈子?”铁木离满心的痛,他不敢相信自家的妹子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来,盅目族养盅向来是用于自保,不是用来害人的。
而且,还是去害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小女人,她怎么能下得了手,狠得下心叫。
雅丽坦不明所以的盯着兄长,“大哥,你在说什么呢,我哪有害那个女人,这两天,我一直都躲在山上。”
“你躲在山上做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想方设法的害人吗?当天你跑着出去的时候,就说了气话,大哥真的以为你说的只是气话,没想到,你还真的下狠手去做了,”铁木离太痛心了,她是自己的妹妹。
但,这样的错,他怎能包容。
气呼呼的,雅丽坦从地上爬起来,被兄长这样粗鲁的对待她已经很生气了,还要被挂上莫名其妙的罪名,“大哥,我躲在山上是想着怎么样和风大哥造成事实,让他娶我为妻,我为什么要害那个女人,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了,我手上又没有流月盅,我怎么对她下毒,”她要下毒,还需要继续躲在山上吗?早就下来看热闹了,毒已下,功已成,那个女人就算是救活了也是半个废人,她高兴都还来不及呢,何必继续躲。
大哥一点也不了解她的为人。
“不是你,还会有谁?”
“手上有流月盅的人啊。”
“谁有?”流月盅已禁,族中寻常族人手中是断然不可能拥有流月盅的,能拥有流月盅的,就只有他们一家人,他是不可能的,父亲也断然不可能对一个小姑娘下手,若说不是雅丽坦,那么就是梨娜——
铁木离的眼,蓦然暴睁。
“没错,就是梨娜,她手上有流月盅,只是一直没有用罢了,”雅丽坦也猜到了,“原来是她对那个女人下的毒,真狠啊,她这样做简直就是一箭双雕,那个女人倒下了,你们又怀凝我,最后得利的只剩下她了。”姐妹是这样当的吗?尽然这样害她,“风大哥,你要相信我,这不是我做的,是梨娜做的。”
雅丽坦急急的向司徒啸解释,“我要害人也不会偷偷摸摸的,一定会让那人有所准备,风大哥,你若不信,就找梨娜来对质。”
梨娜找来了,不用对质,梨娜非常爽快的就承认了这个事实。
“没错,是我做的,”高高仰着头,一脸的高傲,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风大哥,那个女人配不上你,雅丽坦也会嫁到望日族去,只有我才是最适你的人选。”所有的障碍都扫除了,风大哥会选择的女人只会是她。
啪——
一个巴掌,狠狠的扫向梨娜的脸,那一巴掌。司徒啸用足了五成的力,直接将梨娜打得满口是血,人也跌了出去。
“我向来不觉非得坚持不打女人,有些女人,天生欠揍,你如此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如此恶毒心肠,是疯了才会有男人要你,这帐,我是记下来,也会一点一滴从你身上讨回来,良辰受了多少的苦,你也别想太轻松。”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识时务者
良辰中了流月盅,所幸立刻服下解药,半天之后,就醒了。
若是换成别人中了盅,又没有解药,怕是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梨娜被族长关起来了,望日族的扣勒见盅目族自家的问题如此严重,立刻表明态度,既然两位小姐皆不愿意嫁那就算了,他是不会强求的。
事实上,他是万分的庆幸,这两姐妹中的任何一个被他求回家,那都是一场灾难。怪不得那叫风影的在盅目族住了些日子,也与他们相识许久,也没有选择她们姐妹之中的任何一个,而是另外寻了合意的姑娘。
若是他,他必然也会与风影一样。
一个任性,连父母之言也不愿意听,不顾他人感受,硬要嫁给人家。一个心思歹毒,表现却是假装无辜,意在粉鉓太平,这样的姑娘家,寻常人家,怕是要不起的。
匆匆的,扣勒带着底下三人离开盅目族,虽约定以后会互有往来,不过,相信没有太重要的事,这往来也可以免了。
若然两姐妹的“好”名声一传出去,往后她们想要嫁人,也怕是不易了。
“家门不幸,”扎合族长连摇了两天的头了。
“爹,我替良辰姑娘送药去了,”铁木离张口欲言,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多余的话,还是不需要说出口。
的确是家门不幸。
这种事,连男人也不一定做得出来,他最疼爱的妹妹何以能面不改色的就下得了手,那可是一条人命,是害了人家一辈子。
铁木离是万般的头疼,对好友的愧疚与歉意就快要活活的淹没了他。
走到屋前,门,是紧闭的。
打那一日起,风影就不再敞着门,除非他愿意让上门的人进,否则,就是扎合族长在外头,也休想踏进一步。
“风兄,小弟送药过来了。”铁木离盯着门板,替自己默哀了三秒钟,哎——,眼下,也唯有一声长叹。
好一会之后,门才被风影打开,高挺的身躯配上冷漠阴沉的神情,让人格外的难以忍受,他太过漠然。
怕是已经不把他当朋友了。
若非现在良辰姑娘的身子骨还不宜移动,风影一定会如同扣勒一般,在第一时间离开盅目族的。
他不怪任何人,今儿个若是换个立场,他也会做出与扣勒一样的决定。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这药良辰姑娘必须喝下去,”
“有何用?”
“补身调养的,”铁木离简直无颜抬头,“风兄,这一切都是咱们的错,但,良辰姑娘的身体必须先顾及,这药,是我亲自熬的,风兄可以放心。”若是风影还信得过他的话。
他该放心的。
司徒啸盯着铁木离看了半晌之后,才接过药碗。
“铁木离,我并非有意怪你,但,也不能不怪你。”留下这句话,门,当着铁木离的面关上,并非砰得一声,而是轻轻的合上,只是,在铁木离的心里,却有那么重重的一声,好友把心门对他关上了呢。
他,真是活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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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后遗症
“这下我是真的回不去了,”气若游丝,这辈子,良辰从来就没有感觉如此无力过,纵使当初在许家养伤之时,那时,伤得也很重,她曾担心过自己的生死,但,却不曾有眼下这样的感觉。
真是糟糕呢,不得不说,她这一辈子当真是多灾多难。
伤好才多久,又遇上这样的事。
“你说什么?”司徒啸俯身,耳朵贴在她的唇边想要听她说话,良辰无力的动了动手指,讨厌他靠得这般近,近得,连他身上的气息也无可避免的入了她的口鼻,“你退开些。”
“你没事了吧,”他是退开了,却仅退开一指的距离,“已经连喝了两天的药,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
“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没有看到她有气无力眼看着就要断气的模样吗?还来问,问好玩的哦,“我的直觉果真没有错,是要死在这里了。”
“你不会死,”黑眸,悠悠的盯着她。
“生死有命,不是你说不会就不会的,”她也希望自己不会如此命薄,“真的是梨娜下的盅?”他已经告诉过她,但,她还是要确定一下,为何,梨娜能狠下心来对她下毒呢,或许,是狠得下心的吧。
她该问,梨娜为何选在这个时候在她身上下盅。
为何不直接在司徒啸的身上中个情盅什么的,那不是更加的有效果吗?
她不懂,也不解。
有太多的迷惑。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也快糊成一团了。
“是她,”黑眸,沉了沉,“要我替你报仇吗?我可以找来流月盅,替你下在她的身上,让她一辈子也如你一般不好过。”
他说真的,良辰惊讶的发现,为何?是因为她是他带来的人,被人害了才如此的气氛吗?没有必要啊,她的身份还没有那么尊贵的需要他做这些。
“若我说好,你真的会去吗?”
“会,”黑眸,注视着她,闪也不闪。
“还是算了,”痛在梨娜的身上,她又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司徒啸,这里是盅目族的地盘,你千万不要乱来,否则,我们恐怕真的无法离开这里了。”她不想一辈子呆在这里,她对盅目族虽无恶感,但,任凭她再努力,也难生出丝毫的好感来。
“就听你的,”他坐在床沿,陪着她,她醒着的时候看到他在,她睡着时,也能感觉到他在,心里是有许多话想要问的。
但,一直不曾问出口。
她气虚,所以一直需要药补,但,药补的只是她流失的原气,那药,是补不了流月盅在她身上真正造成的伤害。
司徒啸或许不知道,但是,她曾偷偷听过盅目族人的闲聊,有一次,就聊到流月盅,那是一种对人体会造成各种各样伤害的盅毒。
流月盅曾被盅目族的人下到自家人身上,严重的,女人从此丧失做人为母的权力,而男人,则一辈子少了做男人的勇气。
这才是真正的伤害。
而非她后半辈子,容易得风寒,容易感染命毒。
她不在意的,真的——,大不了,这辈子就不嫁人了,她原就没有想过要嫁人的,不嫁人,不生子也好。
待她身子骨再好一些,就可以回到关内,现在司徒啸待她的态度似乎稍有改变,或许,她再求求他,他是会让她回到夫人身边的。
到时,可以一直照料小姐和少爷成长,将来,再照顾小姐和少爷的孩子们,他们是她的亲人,他们的孩子,她会视如己出的。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但,脸郏傍的热烫,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心情,心口紧揪着的痛。
“你哭什么!”夜半,床的外侧,司徒啸不知何时醒的,大掌一翻,轻巧的将床里侧的人儿翻回他的怀里。
他是练武之人,黑暗之中,耳力也胜于常人,她眼中的莹光,他看得真切。
她尽哭了。
“我没有哭啊,”没有鼻音,听不出来哭音,良辰强装镇定。
“别骗人,你不善长,”他的声音,带着一阵恼意,“我说过,不会让你有事的,你不信我?”
“没有,没有的,”她信他,此时此地,她唯一可信的就是他了,不信他,她还能信谁?她自己吗?那岂不是更加的不可信,“只是做了个梦而已,不是不信你,我信你的。”
说谎——
听她这么说司徒啸可没有高兴到哪里去,她的呼吸一直平稳,却不曾入睡,难不成她还有睁着眼做梦的本事。
“有什么事不许藏着,告诉我,”
“没有的,”
“说不说,”他捏着她的下鄂,强迫她的一双泪眼对上他的,真惨,司徒啸的眼角一阵抽,哭成这样还假装没事,“到底是想到什么事让你哭得这般伤心?又想回到你那夫人的身边吗?”
他没有不准她回去。
以后,她想回去可以回,但不是现在。
现在还不是她回去的时候。
“是,是啊——,”这是个好理由,“你肯让我回去了吗?”她顺着他的话,说着。
“不许,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准回到白净的身边,现在,乖乖睡觉,什么也不准想,你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堪,不要再折磨它。”
“好——。”她不与他强辩,知道自己是辩不过他的,乖乖的,不再挣扎,任由他拥在怀里,强迫自己入睡。
许久之后,她的呼吸不但没有趋于平稳,反倒是越来越急促。
司徒啸至始至终睁着一双黑眸,眸中的怒火越来越盛,她是睡了,这一次没有说谎,她也做梦了。
她甚至还说了梦话。
就是那断断续续的梦话,让他的心火再一次冲上头来。
该死的梨娜,他一定要杀了她。
若一切成真,他必然撕破情面,什么也不讲,纵使没了铁木离这个朋友也不在乎。
“别哭了——,”他咬牙,但,梦中的小女人,压根什么也听不到的,司徒啸只得伸出一指,直接点了良辰的睡穴,让她乖乖的闭上嘴,也从恶梦之中解脱。
这一觉,她可以睡到天明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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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有仇报仇
很累,这一觉虽睡得沉,但,良辰的身心俱疲,一直睡到临近晌午才醒。
一醒来,门外有人听到声音便迫不及待的推门而进,进来的人,是良辰仅见过一两次的人,她只知道那人是盅目族人,至于叫什么,她并不清楚。
“良辰姑娘,你终于醒了,求求你,赶紧去救救人吧。”那人满头满脸的都是汗,眼中还有惊惧,似乎在此之前遇到什么可怕的事。
良辰不解,她都成了一个废人,能有什么是她帮得上忙的。
“这位大哥,你先把话说清楚,我现在这副模样,怕是帮不了人,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她连下床都吃力。
帮忙什么?帮忙吃饭吗?
那也用不着她吧。
“良辰姑娘,是风公子,他今天一早找咱们族长,少主还有两位小姐说什么,这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最后还动起手来了,咱们族里没有一个人是风公子的对手,现在少主,大小姐和二小姐都已经负伤了,族里的不少人都被扫到,伤得不清,良辰姑娘,求求你去劝劝风公子吧,再这样下去,是要死人的。”
呃——
司徒啸为什么要跟族长一家人开打,她不明白,“我跟着去,也怕起不了作用,他不会听我的。”
“他一定听的,他就是为了良辰姑娘才会打人的,”来人已经十分急切,良辰再不走,他就要拖着她走了。
“为了我?”那为什么她不知道。“呃,那好吧,我去看看,但不一定能保证劝得了,”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良辰的脚步有些慢,来人已经等不及,索性直接蹲下身,背着良辰到前头去。
出了房门,过了广场,临到族长居所,果真啊,那一片倒地的可不就是人嘛,站在人群之中的白衣男子可就不是司徒啸。
铁木离正和他周玄,但,显然,铁木离也受了伤。
这样的司徒啸是良辰陌生的,虽身着一袭白衣,但,从上到下,她就不曾看到有半丝的温文之气。
有的是,是冷凝,有的,是阴冷之气。
相处这么长时间,良辰还不曾见过司徒啸这副模样。
很可怕,连在皇城见到的那个让人更加讨厌的司徒啸,也不曾如他这般,他就像是从地府逛了一圈回来。
满身都是黑暗之气,好吓人。
“这位大哥,你先放我下来吧,”前面倒地的人太多,怕是不好走过去,“扶我一下就可以了。”
“哦,好,”那位大哥可是有些犹豫的,扶一下是没有关系了,关键是要是扶到风影身边,又被他打到了可怎么办?
“够了,够了——,”若真是为了她,或许,她的话,真的能起作用不是吗?良辰用此刻最大的声音叫着,雅丽坦和梨娜都昏了过去,一动不动的,唇边带带着血,老天爷,这司徒啸是下了多重的手。
现在,他是一手揪着扎合族长的衣襟,一旁的铁木离再怎么用力也扯不开他的用。
“司徒啸,你放手,够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谈,非但动手动脚的。”好累,好喘——,良辰停下脚步,喘了口气,也不知道她刚才说的,前面的男人有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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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已经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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