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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番外by桃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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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要修面。」我真是白痴!要剃刀当然是修面。。。。。。哎。。。。。。
他似乎按下了怒气,有点心烦地说:「等会儿顺来发的二当家和大掌柜会来,我有事交代他们。你拿件衣服给我。」
「喔。。。。。。」
我从厨柜里拿了从里到外的装束搁在床边。这些是我的衣服,他跟我体型相当,又比我瘦一些,应该能穿吧。成亲那天来的礼队,其中并没有他的衣着,他就只能穿我的衣服。
「你还杵在那儿干嘛?」
「我。。。。。。我看你有些虚,我帮你啊。。。。。。」虽然不是大夫,但我觉得他的脸色不错,只是气力弱了些。他五天没吃东西了,会缺乏体力也是当然吧。我等着扶他一把,万一用得上的话。。。。。。
他脸蓦地红了起来,反而拉起本来只盖到肚子的被褥,往上盖着坦露的胸膛。有些别扭地说:「我自己穿就行了。」
。。。。。。大爷在害臊?我脸上忍不住拉开了个微笑,心里甜滋滋的。
哎唷!老婆!有什么好害臊的?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我们连洞房都做过啦,早就一清二楚了,还害臊个什么劲儿啊?傻老婆。。。。。。
只是我觉得啊,还是要帮老婆顾全颜面的嘛!
「好。。。。。。我出去就是,我去帮你准备梳洗用具。。。。。。有什么需要就叫我一声啊。」
「快去!快去!」
弯身端起托盘,走出房门。
小三坐在房前廊上的躺椅。
「被赶出来啦?」他说。
「哪有?我要去准备脸盆毛巾,好让你大哥修面梳洗。」绕过他,看到他脚边的烧水壶,才想到一个问题,他不是去拿茶水的?
转身问他:「你刚才干嘛不进去?」
「我看你们气氛不错,就不进去破坏啦!」
什么气氛不错?我狐疑。
「等大哥仪容整理好,我再进去。大哥他。。。。。。很保守的。」
「小三!」房里传出老婆的轻叱声。
胡翟吐了下舌头,给我比了个赶人的手势。
好嘛!走就走!
哼!老婆真小气,我也想多知道你一些事啊,就不能让我多认识你一些吗?小气、小气、小气!
原来老婆刚才真的害羞耶!呵呵!我老婆虽凶,却也很可爱的。。。。。。呵呵!
我把托盘端到厨房,厨房里早就收拾干净,小朱也不见人影了。
我离开厨房,顺着廊道走向卧房左侧的盥洗房,去帮我老婆准备梳洗用的东西,准备好端着就走出盥洗房接着走进卧房,老婆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桌边。小三也在里面,正在帮老婆倒茶。
于是,我把脸盆这些个东西放到了八仙桌上。
他马上动作起来,拿起梳子,手却停顿住,东张西望不知道在找什么。
「镜子呢?」小三问。
喔。。。。。。原来要镜子啊,果然是兄弟啊,默契真好。
我从厨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镜台,给立在桌上。
然后就开始看着他梳头发。
我看着看着,怎么就觉得这人连系个头发都自然从容、飘雅俊逸,这当真是我老婆吗?
「看够了吗?」他突然问我这问题,害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里又跳出一个念头:老公看老婆天经地义!我干嘛不好意思啊?
而且说真的,如果要回答他的问题,而说出真心话:好像永远都看不够啊。。。。。。不知道他会如何反应啊?!那我装傻总可以吧!
「呵呵。。。。。。」
永远都看不够啊。。。。。。咦?我刚才真这么觉得吗?才怀疑了下自己,心坎里突然打响了一声雷,轰像四肢百脉,我整个头皮都麻了,全身毛细孔倏张!
惊异地看着已经与我结发的胡兴,心里喃喃地问着自己:就是他吗?难道就是他吗?
望着他,心中越是汹涌澎湃。。。。。。
从没想过,我能遇上。。。。。。因为百算千算,我的姻缘。。。。。。非千年难得,可遇而不可求。。。。。。
。。。。。。我的命定之人啊。。。。。。
我的命定之人吗?
瞧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想到他的凶悍。。。。。。呃。。。。。。可不可以不要啊?我情愿永远等不到。。。。。。哎。。。。。。
小三莫名所以地看我一眼,对他大哥说:「哥找孟庾他们来干嘛?你不是跟行里交代过要远行一个月?」
胡兴看了我一眼,说:「我现在也许得托病一年,我想先把事情都交代下去,让他们扛下顺来发的担子。」
胡兴开始修面。
我开始担心。
托病一年?胡兴生病了?不然人好好的,干嘛要休息一年,还要把顺来发的事托给下面的人?生什么病?要养一年?可是前天大夫来看他,不是说他很健康,哪有病?
小三干嘛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哥?一年?」问他哥问完,还瞪我!
「嗯。。。。。。我还不确定,没道理一次就有了吧?只是这次久睡的状况,让我有些怀疑罢了。。。。。。」胡兴说完,又撇了我一眼。
干嘛?好像他久睡都是我害的似的。。。。。。
等等。。。。。。他说的,是我脑袋里面所想的吗?
一次就有了?怀孕吗?
骗……人!
虽说我非常确定我的推算绝对无误,但这也准得太离谱了吧?男人有孕?谁信!连我自己都没往那上面去想了。。。。。。呜。。。。。。我还以为两个人的小孩会从石头里、或者棉被中、要不然就哪朵花里蹦出来,结果竟然是要从老婆的肚子里生出来吗?啊……我没办法相信啊!
此时有个声音打断我的思虑。
「辜爷!」小朱站在房门外喊我。
什么事?我看老婆已经把脸擦拭干净了,他正放下手边的拭巾,看着小朱。嗯。。。。。。先不管什么事,让老婆先认识小朱吧。
「小朱,你进来。见过大爷。大爷姓胡,以后他也是主人。」
小朱走了进来,也许是我老婆长得太好了,小朱看呆了。说到这,为夫的我心中就不禁升起一股骄傲啊!可是小朱你呆了没关系,可别忘了见礼啊!便催促着小朱:「还不叫人?」
「大爷!」
胡兴朗朗一笑,说:「认真做事,以后亏待不了你!」
「谢谢大爷!」小朱满心欢喜的一笑,拜弯了腰。
我看小朱的模样分明就是对这个俊朗的人钦服不已。
以不相干人的眼光来看胡兴,胡兴确实是个人物!胡兴身边站着的胡翟一样丰神俊秀,只是脸上多了一层不争于世的神态,显得潇洒不羁。身为金玉楼楼主,他也是个人物!
「小朱,这是三爷,是大爷的兄弟。」
「三爷!」小朱面对小三一躬身。起身后,在我身后蚊鸣似的嘀咕着:「刚才在厨房就见过啦。。。。。。」
喔。。。。。。这样喔。。。。。。
「辜爷!有人投拜帖找您。现在人正在大听候着呢!」小朱把拜帖递给我。
我打开拜帖一看,是当今国译馆上大夫程田亲来。
我便对胡兴说:「有客人找我,我先去前厅了。你等会儿若要议事,就去书房吧!小三应该知道书房在哪,我让小朱给你送茶水过去。」
老婆欲言又止地回我:「。。。。。。也好。」
出了卧房,我往前厅走去,告诉跟在我身后的小朱说:「你去帮大爷准备茶水,送到书房,在书房伺候着就好。」
「好的,辜爷。」小朱转身走了。
一入大厅,就看见客座的太师椅上端坐着中年的程田与其伺站一旁的仆人。
我拱手:「是程大人嘛?在下辜英。」
程田急急站起拱手,一揖到地:「下官程田。求先生救我!」
扶正程田,我说:「大人别急,有事慢慢说!」
他说,月前他儿子上街,被一个江湖术士拦下,那人直断他儿子近日内有大劫,要为他儿子一算,期望能帮他儿子大劫化小、小劫化无。无奈他儿子不以为意,以为那人只是想赚些银两才尽说些危言耸听的说辞绊住他,便给了那人十两银子,口头称谢后离去。
十日前,他儿子同朋友搭乘画舫游湖饮酒作乐,竟酒醉失足落水,人虽救回来了,却连着几日梦呓不醒,求医无用,求救无门。要不是去左相府中议事时心不在焉,被左相问出了原由,左相才给他介绍了我,让他来问我有解法否。
「这。。。。。。我得到府上看看令公子,还必须合算他的八字。。。。。。程大人,我的收费不便宜唷。」
「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救犬子,就算要我卖掉祖产,我也愿意!」
「也不至于那么多啦。。。。。。」
「那么,救人如救火,辜先生是否能立刻随下官前往敝宅?」
程田才说完,门口就进来了三个人,带头的胡嘉、一个高高瘦瘦、皮肤很白,看起来很英俊的中年帅哥,一个福福泰泰脸圆唇上有八字,胡笑容可掬的叔叔。
「啊。。。。。。辜英,你有客人。」胡嘉对程大人点头微笑示意。
「这是国译馆上大夫程田,这是满记粮铺大当家胡嘉。」我为他两人引见。
两人彼此久仰了一番,然后程大人有些心急地看着我。
好啦好啦!等我告知胡嘉一下嘛。。。。。。
「胡嘉,你。。。。。。去书房,他们都在那儿,替我告诉老。。。。。。大爷,说我要出门去程田大人家看一下,晚些就回来。还有,你们晚上都在这儿吃吗?如果都在,那我回来时得多买些菜。。。。。。」
「嗯,都在都在,你买些菜回来吧!」胡嘉马上决定。
「你们进去吧,我出门了。」
说完,我就对程大人说:「程大人请!」
出了家门,上了程大人的家用马车,开始我婚后第一个工作。
才处理完了程田儿子的事,从程府回来,就看到小三在厅上招待客人,客人不是跟着胡嘉一起来的那两人。
「辜英,这位冯先生是来找你的。」小三对我说。
那么是小三在帮我招待客人啰?小朱呢?还在书房吗?
「冯先生来舍下,请问有何贵事?」冯先生一脸富贵之相,看起来温文儒雅,却少了商人身上特有的钱味,定又是哪个高官吧。。。。。。
冯先生站起,对我拱手微笑道:「辜先生,我乃凤栖殿主簿冯绍,奉皇上口谕而来,请辜先生进宫一叙。」
皇宫中有名的两座寝宫大殿,龙蟠殿是皇上寝宫,凤栖殿是皇后寝宫,只要是我朝人民都晓得的。皇上还没立后,凤栖殿主簿却来找我,敢情皇上想要我算什么?我一个市井小民,说实在的,很不想管皇家的事啊!可是,是天下最大的人物叫我去耶,我能不去吗?
。。。。。。真想不去啊!我手里提着菜,饿了呢!想我老婆下午才吃两小碗粥,现在也饿了吧?我要去煮饭哪。。。。。。真不想进宫去。
「那个。。。。。。冯大人。。。。。。我改天有空再去行不行啊?」我苦笑。
「辜先生今儿个有难处?」冯绍刺探着问。
「有!有难处!他老婆重病在床,他得照应着!」小三抢着说,脸上神情无比激动。他看出我不想去吗?
我瞪了小三一眼。干嘛呀你?咒我老婆病重!他还是你大哥呢!说话没轻没重的,笨小三!
这下干脆配合小三的说辞好了,我面露难色。说道:
「冯大人,今儿个确实不行,过些日子等草民得了空,皇上也能等草民到那时,再同大人前往皇宫。草民若猜得不错,皇上也许是希望草民为皇上一算。如若皇上等不及,南都有位与我齐名的风神子步益先生,此人既与我齐名,其本事应该与我相当,甚或胜我一筹,冯大人不妨去请此人。」
「这。。。。。。」冯绍也面露难色。
「冯大人,他老婆正等着他炖补品呢!」小三一边对冯绍说一边推着我,要我往里头移动。
我一脸歉然地看着冯绍。。。。。。不跟他去会不会被皇帝杀头啊?
我转身把手上的菜都塞到小三手里,换我推着他说:「你先进去。。。。。。」
他瞪我一眼,不满地走开。
转向冯绍,我拱手歉道:「真是对不住,草民确实得照顾内人。今天不应皇上之邀的话。。。。。。皇上会降罪吗?」
「先生言重了,降罪倒是不会。皇上了解先生是能人,能者必多劳,遣我前来不见得能遇得上先生。下官不久前才到达府上,是方才那位爷出来招呼我,他说先生应该快回来了,我才准备等先生。与他交际不到两句话,先生就回来了。原以为今日请得动先生,不想我来的不巧。。。。。。」冯绍看了我一下,笑着说:「辜先生真是有情有义之人,那么下官先代辜先生向皇上说明。」
我躬揖到地:「如此有劳冯大人了!」
「辜先生能否给下官一个确定能去的时间,下官好奏禀圣上,对皇上有个交代。」
。。。。。。我就是不想去!不是什么时候的问题。。。。。。有些烦啊!
「下个月吧。。。。。。等内人。。。。。。」我吞吞吐吐地说。
他微笑地拱手:「好!就下个月!下官就如此回禀皇上!叨扰先生了,下官先告辞!」
我也拱手:「大人好走。」
总算把他送走。
我往内堂走,从窗外看老婆他们还在谈事情,小朱不在里面,我就直接去厨房准备做晚膳。
小朱已经在厨房里捡菜洗菜,准备食材。
趁着我忙着煮饭时,小朱已经去烧洗澡水了。
等我煮好,天也黑了。
「辜爷,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吗?」小书正擦着手。
「帮我给所有屋里点上灯,你就可以回去了。」
「好的。」
他们都来吃饭了,给我介绍了二当家孟庾、大掌柜简良,然后还是继续讲他们顺来发的事情,甚至胡嘉、胡翟也加入讨论。这时我才突然想到,胡嘉、胡翟都是堂堂大当家的,应该要去工作的吧?为什么这两天这么闲,整天都待在我家?
「想什么?」有声音问我,向声音望去,是我老婆。所有人都看着我。
「没什么。。。。。。」
「孟庾刚才问你话呢,你没听见?」胡兴淡淡地说。
看他不像在责怪我的样子,便对孟庾说:「真抱歉,因为你们的谈话内容,说实在的,我不是很了解啊。。。。。。难以融入就。。。。。。呵!不好意思啊,您刚才问我的是。。。。。。」
「这饭菜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
「非常美味!久仰辜先生神算大名,今日一聚,才知辜先生厨艺甚佳!」
「只是些乡野人家的家乡小菜,不值一提啦!二当家太客气了!」
从这以后,大家便开始跟我聊天了,再也没讲他们做生意的事。
吃完饭,他们也告辞了,所有人都走了喔,包括胡嘉、小三。
所以家里、整个院落就剩我们夫妻俩。气氛霎时有些尴尬。。。。。。
大家都很会吃啊,所有菜饭一扫而光。我收拾着这些碗盘,把它们堆到某个木盆里,用水泡着,留着明天给小朱洗。
老婆看我收拾着,问我:「小朱呢?」
「他每天的工作,烧完洗澡用的热水就可以回家了。」
「他不是卖身仆奴?」
「不是,是我雇用的。」
「买卖身仆奴比较划算吧?一般人三年的工钱就能买个终身仆奴。。。。。。」老婆果然是商人啊,还真会算。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买人的感觉。
看他还一副意犹未尽地想给我一些理财教育,我马上对他说:
「你要不要先去洗澡?卧房左侧就是盥洗房。我泡些茶,等会儿你洗完澡,出来就能喝了。」
「。。。。。。也好。」他深深地看我一眼,就转身走出厨房,洗澡去了。
他洗好了就换我进去洗。洗好出来,却瞧见老婆闭着眼,躺在卧房外长廊上的躺椅上,老婆睡着了吗?躺椅旁的矮几上有两杯茶。
似乎意识到我的接近,他张开眼看着我,对我说:
「我们聊聊。」
第五章
我从房里搬了张凳子出来,放在矮几的另一边,随即坐下。
几上两杯茶,一杯是要给我的吧?
茶也喝了,对着月亮也看半天了,老婆什么话也没说。
他想聊什么?
时值初夏,白天有些闷热,到了晚上却凉爽许多。他和我一样都只穿了件单衣,坐在廊下吹着徐徐的凉风,清爽又舒服。
「我下午告诉孟庾和简良,说我生了怪病,会外出访医,没意外的话,一年后才回京。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吗?」
「你真得了怪病?但今早大夫来给你看过,说你很健康啊!」我惊呼。怎么大夫诊断不出老婆的病吗?
前一秒那么平静地对我说话,下一刻却像平地起风浪地吼我:「我没病!那是托辞!我问的是,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告诉他们?」
老婆,你别生气嘛。。。。。。
「。。。。。。我不知道。。。。。。」
「跟你说话,我一定会折寿短命!」他气得瞪了我一眼。
哎唷!呸呸呸!别这样说嘛老婆,当我老婆的人,早八百年前我就算过啦,绝对该会福寿绵长的!
「才不会!你不但长得好,连八字也主丰禄长寿,短命不了!」我高兴地说。
「你。。。。。。」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绝对可以用在老婆身上。被我激出一个无奈的你字,他叹了一口气,懒得再说我什么了。
「。。。。。。我会久睡,铁定是那天圆房后的影响。今晚。。。。。。我们。。。。。。再试一次,如果又久睡,那肯定是。。。。。。你怎么啦?口渴不会喝茶啊?干嘛一直吞口水?」
「再试一次?老。。。。。。大爷?」
再试一次。就是听到这句,我才心跳加速、血气上升、浑身发热啊。。。。。。是啦,我是想到洞房那晚我自己血脉贲张的过程啦。。。。。。
他自己的脸色看起来也不甚自在。
「唔。。。。。。」
他唔了一声。猜不出老婆意欲为何呀。。。。。。
「嗯。。。。。。」
我也嗯了一声。我们在打哑谜是吧?
好尴尬啊。。。。。。
过了会儿,他又开口了。
「我问你,我很老吗?」
「没有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我觉得我老婆一点也不老啊!
他淡淡地问:「可怎么你老喜欢喊我老大爷?」
这原因能说吗?就怕说出来,老婆不知会怎么对待我。。。。。。
他阴阴地问:「不回答?」
。。。。。。坦白能从宽吗?
「我。。。。。。老想着叫你老。。。。。。婆,可你不准,所以每次老到一半,我就记起你只让喊大爷。。。。。。」
他深吸了一口气,完了完了,老婆要骂人了。
「你有兄弟姊妹吗?」
嘎?啥?这跟我怎么称呼你有啥关系?
「兄弟姊妹我各有一个,我们家五个小孩,我是中间那个。」
「左大人说,你家乡在谊州?」
「嗯,在谊州涫县,我们家住在县城里,从我有记忆起,我爹娘一直经营着家里的香铺。逢春住在我们铺隔壁,他们家卖古董字画的。我们这些同辈的从小就玩在一起。
我大哥和逢春同年,逢春五岁就进了附近的私塾。我爹看逢春那么早就上私塾学习,也把我大哥送了去。听我娘说,我三岁时天天吵着要跟他们一起去上学。
我爹娘嫌我吵,那时我弟又刚出生,他们忙的要命,就去拜托私塾的先生,后来让我大哥和逢春带我去上学。」我停了下来,喝了口茶,杯里已经没茶了。
「怎么不继续说。。。。。。」
「我去倒茶。」
我带着茶壶回到廊下,帮老婆添满茶,再添满自己的茶杯。继续说:
「我十岁的时候,我师父行脚到涫县行医,还到我们学堂找郑先生,郑先生是我们私塾的老师。我师父他一看到我就抓着我不放,说就是我了,还跟我回了家,告诉我父母说要把功夫传给我。然后我跟着师父行脚天下,十六岁时,师父放我单飞,到现在十年了,也闯出了名号。。。。。。」
「你说你师父行医?可是,你学的是算理!这。。。。。。相干吗?」他惊讶不解。
「你听过几十年前享誉天下的千面神机子吗?」我抬头看了明亮的弦月,想起我的师父韩征,不知道他现在行脚到哪儿了。。。。。。我师父是个超有趣的人物啊。
「听过。。。。。。你、你是他徒弟?」映着月光,他脸上是不是有一点点崇拜的表情啊?
千面神机子在江湖上可是个传奇人物,神龙见首不见尾!
「嗯,我是他的入门弟子,专学他的卜算。因为我手笨啊,师父就不传我易容术了。我不会认草药,医术就更不用学了。。。。。。」
「原来千面神机子也会医术?难怪你说他去行医了。你在天下已经是鼎鼎大名了,世上再无人如你。原来你系出名门,有名师指点。」
「我师父说是我面相骨骼异于常人,八字更合于此身相,根本就是配好好的等着他来授业。我只花了三年就把师父肚子里的易算本领全挖光了。他还说我若不走此途,他途均无益。我满感谢我师父的。。。。。。」如果不是师父传我这本事,今天我遇不上胡兴吧。。。。。。
我看向老婆,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能一脸轻松地跟我话家常了?他真的很好看呀。看着他,我都快痴了。。。。。。
如果以前有人跟我说我会看一个男人看到失神,我一定会把他揍得连他爸爸妈妈都认不出来!可你看我现在,看着他,我口水都快流满地了。
彷佛注意到我的视线,他转过头来,询问地看我一眼。
天啊!我的老婆变得好温和啊!求求您就让他一直这样吧!
「那个。。。。。。我师父有三绝艺:卜算、医术、易容术,每样绝艺都可纵横天下。我叹息啊,除了卜算,其他的我都学不来。」
老婆笑了,呜。。。。。。好帅!老婆竟然笑了!
「你该知足了吧!有个天下第一的师父,学了天下第一的本事,还是金玉楼里的大户,现在还娶。。。。。。」他的笑容变得尴尬。。。。。。「。。。。。。娶了个天下第一运输的大当家。你倒算算,你前世修来了什么福呀?」他急急地把话说完,又急急地喝了口茶,转开眼,也望向高挂天空的弦月。
呵呵,他好可爱唷!不凶的时候真的好可爱唷!
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开始意乱情迷啦,我怎么觉得我这么看着他,脸上就不由自主地翘起了嘴角,久了也不嫌累。
过了好久,我只是这样傻笑白痴似地看着他,没回答他的问题,他这才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来看我,随即面露惊异之色,然后他大手一伸,用整个手掌抹上我的脸,还一边啐道:「干嘛那样看我?恶心死了!」
我立刻伸出双手,把抹上我脸庞的手紧紧抓着,移动他的掌心,对准自己的嘴,结结实实地吻着不放。
透过他的指缝,映着淡淡月光,看见他的脸。。。。。。火烧似地红了。
我抓着他的手慢慢放下,却没放开,缓缓站起身走到他跟前。
「老婆,我们来试吧。。。。。。」若干年后,我连想都想不出来我这时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说这句话?
他开始一脸惊慌,手足无措,想甩掉我握着他的双手又甩不掉,因为我死命地扣着他的手弯下腰,欺近他俊秀的脸蛋,嘴唇都要碰上了:「试吧?」
他闭上了眼,轻轻挤出一个声音:「。。。。。。唔。。。。。。」
我当你同意了啊!
拉起他另一只手握住,拖着他进房,关门,熄灯!
嘿嘿,这样才不会春光外泻!
你们一定不相信昨晚我有多勇猛,把自己和老婆折腾得连动动一根脚趾头都无能为力。
今天醒来,他吼着要一掌拍死我,说我是向天借了胆,竟敢把他往死里折腾。可他一动,腰就酸软了,哪有什么力气拍我啊?看他那样子,恕我想句大不敬的话:老婆,你连一只蚂蚁都拍不死里,嘻嘻。。。。。。
你看我老婆每次都凶神恶煞似地说要杀我、拍死我,但后来事实证明,老婆还不都是动动嘴皮子而已,他一定舍不得我!老婆真可爱!
等我和老婆起床时都日上三竿啦,小朱早就在其他屋里忙呼了。我们俩都想洗个澡,但老婆力不从心的,只能由我代劳!我即刻就吩咐小朱去烧洗澡水。
帮老婆洗澡时,虽有贼脑想趁机上下其手,但他坐在浴桶里,光是用眼睛瞪死我,我就不敢造次了。。。。。。哪还有贼胆敢想着吃什么嫩豆腐呢?别去咬到砖块就阿弥陀佛了!
洗完澡,我环抱着他回房,想他腰酸背痛的,就帮他按摩按摩,这按摩方法还是我师父教我的,就算没能学医,这手技巧我还是学得不错的。老婆被我按到舒服得睡着了。。。。。。昨晚让他累着,这就让他好好睡吧。看着老婆熟睡的样子,我又开始发呆痴笑。。。。。。这回他睡着了,会不会又叫不醒啊?
对呀!之前洞房,老婆大睡五天。可昨晚行房,他今天有醒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是不是该去找大夫再来给老婆看看?哎!还是别考虑京师这号庸医好了。。。。。。去找师父!
找师父来给老婆看看,或者找享誉天下的当代第一神医柳无色!啊!不管是师父或是柳无色都是那种飘忽无踪的人物,这。。。。。。这可要上哪儿找啊?
听说柳无色很丑耶。。。。。。所以听说他都是戴着黑纱帽帐,他的正字标记是一身玄衣,整个人黑鸦鸦的一片。。。。。。找他来会不会吓到老婆啊?
嗯,老婆是见过世面、经过大风浪的人,应该不会被吓到吧?可是,如果老婆肚子里真有孩子了。。。。。。听说怀孕受到惊吓,对母体。。。。。。不,父体与婴孩都不好啊!还是能避免就避免吧。。。。。。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就在我烦恼的同时,小朱来叫我去做饭了。
午餐煮了三人份量。煮好后,盛了份新鲜香喷喷的饭菜送到卧房给老婆吃。我把他摇醒,他也真醒了,只是有些迷糊,吃完又说累,便倒头回去睡。他睡了一下午,到傍晚就自己醒了过来,那时我正从黄昏市场回来。老婆洗了把脸,就在厨房餐桌上坐下,一边跟我聊着,一边看我做饭。
做饭时,胡翟屁癫屁癫地跑来了,我得多加一道菜。干扁四季豆才炒好,胡嘉也在厨房门口探了头,我又得多加一个菜,总共五菜一汤,喂饱五个大男人。因为拗不过胡嘉、胡翟的慰留,小朱也跟我们一道吃了。
小朱吃饱了才回家,胡家兄弟则是留着和老婆闲嗑牙,我都在旁边听着。
晚了,他们回去后,我总是看得到天鹅却吃不到天鹅肉。因为自从第二次圆房那天试过后,老婆没再长睡不起,他就没打算再试了,他说他打算把初夜洞房后那次久睡当成一个原因不明的意外。。。。。。晚上也不让我搂着睡,还净喊热地把我推得老远。
我。。。。。。我真想摸摸他、抱抱他、亲亲他嘛。。。。。。干嘛都不让人家碰?我对他什么都做过了,全身上下都亲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我欲求不满啊!
早知道我今天会碰上这种问题,当初死活都该把师父的医术学会!那么,再怎么样,我都能用医术唬唬他呀!
。。。。。。唬他?咦。。。。。。好办法!于是后来我苦着脸跟他说:「呐!如果不多试几次,这样能生得出孩子吗?」
他竟然一掌劈过来,对着我大吼:「我那儿还热辣辣的不自在,你就不能多等几日,非得来火上加油才行!嫌命不够长是吧!我劈死你!」
「呜。。。。。。脖子疼死了。。。。。。老婆。。。。。。」
「你活该!」转过身去不再理我。
可怜我像秋风里的落叶,孤零零滴飘落,连秋风都离我而去,不顾我的死活。。。。。。
接下来的日子,敢情胡嘉、胡翟是吃上瘾了,隔三岔五的就到我这儿来蹭饭。
小朱应邀隔三岔五地留下来吃饭。
老婆隔三岔五地试着和我生孩子。
来请我去看时辰、卜算的京师人士,隔三岔五地光顾我的生意,都是些能一日内来回的个我还为了自已和隔三岔五跑来喝下午茶的胡嘉、小三多买了三张躺椅放在卧房外的门廊底除此之外,平日没啥大事。
直到有一天。。。。。。
我和老婆都坐在卧房门廊下的躺椅上,被徐徐的微风吹得醺醺然想睡。。。。。。
「辜爷!」小朱在我耳边轻轻叫了一声。
「啥。。。。。。」
「大厅有宫里来的人。。。。。。他说他来宣诏。。。。。。」小朱可能做宫里来的人吓得不轻,看他脸都白了。
宫里来的人?我忽然想到冯绍!今。。。。。。今天初几啦?日子过得这么快吗?距离他上次来,已经一个多月啦!
我急急忙忙站了起来,看了老婆一眼,他眼睛半睁半闭地看着我,朦胧的睡眼上方有两条打结的眉毛,仿佛在责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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