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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番外by桃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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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男人看向我,微微笑着说:「新郎官回来啦。」
咦?新郎官?谁?我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今天要成亲啊?
「你说的新郎官是。。。。。。我吗?」
「当然是你辜英啦!」
喔,真的是我耶!高兴!我要当新郎了!可是。。。。。。慢着,好像有些不对劲。。。。。。
「那请问你是。。。。。。」
「我是媒人公小三。」
「喔。。。。。。」我没听过有男人当媒人的,好新鲜。又问:「那新娘是。。。。。。」
「古月姑娘。」
「喔。。。。。。」没听过,所以说了:「我不认识古月姑娘,也不曾去下聘提亲啊。。。。。。」
「古月姑娘心系辜先生,定要嫁予先生。提亲可以省略、下聘也不必准备了,古月姑娘特备嫁妆五十万两、宅第一座,请先生入主。」
五十万两?啊!你看到我的眼睛没?闪闪发那个光啊!什么什么?你说我见钱眼开!哪有哪有?
「先生,吉时已到,是否准备拜堂了?」
五十万两耶!我从来没什么都不必做就能收到这么大一笔酬金!当然准备好啦!
「好!拜堂!」那个。。。。。。忽然给他想到:拜堂要拜父母的。这样会不会太匆促了啊?我爹娘远在谊州家乡,未及禀报父母就成亲,这样好吗?
才想着这些,新娘竟然已出花轿,跟着我走入厅堂。一看厅堂,我的眼珠子差点给瞪了出来。
「你。。。。。。你怎么坐在这?」堂上高高坐着当朝宰辅左逢春。
「我受辜伯伯、辜伯母之托,代他们受礼啊!」
等等。。。。。。那个。。。。。。我告诉过逢春说我要成亲了吗?不然,怎么连他还有我父母都知道我要成亲了?我的记性什么时候差成这样了?
「良辰吉时已到,新郎新娘礼拜。」吉时到了吗?我在心中掐指一算。嗯,大好时辰呢!匆匆接过红帐,就听到媒人公小三喊道:「一拜天地!」
拜了。今天天高气爽,真适合拜堂呢!可远远的天边那朵云怎么黑了。。。。。。心中一抖。。。。。。
「二拜高堂!」
也拜了。拜的时候还看到逢春狐狸般的笑容。。。。。。心中又一抖。。。。。。
「夫妻交拜!」
终于拜了。古月姑娘还真高啊。。。。。。不会是个拥有无盐之姿的女人吧?心中一而再地抖。。。。。。
「送入洞房!」
走咧。洞房!洞房!五十万两的嫁妆呐!古月说不定比无盐还丑,否则怎么拿得出这么多钱来倒贴?呃。。。。。。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等晚上黑灯瞎火的,看不见她模样再洞房好了。。。。。。
唉。。。。。。心里乱轰轰的,脑子里糊成一团。。。。。。怎么老是理不出个头绪来呢?
我牵起古月姑娘的手,要带她走回房。哇!她的手可真大真粗啊,跟我的手差不多耶!她可能害羞吧,起初有些不依想挣脱我的手掌。
「那个。。。。。。娘子。。。。。。我们都成亲了。。。。。。」
听到我这句话,她才认命安安静静地让我牵着。
。。。。。。我不是从来没想过要成亲的吗?今儿个人家捧着五十万两送上门来,我就顺水推舟啦。。。。。。嗯。。。。。。反正不用我做什么,只要拜三拜就能洞房了。怪了,怎么没像我帮人看日子、看新房、看床位。。。。。。的那些个麻烦事,就因为成亲很麻烦,所以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成亲。
最重要的是:成亲得花一「大」笔钱!我才不要为了这种麻烦事花钱!可我今天这亲结得多好啊,又不用我忙乎,也不用我花钱,还倒赚了一大笔!呵呵!五十万两耶!这婚,值得!
带着娘子走进房中,哇,房里全换成大红色的,好喜气啊!可我昨晚出门的时候,房里不是这个样子的。。。。。。谁来动过手脚啦?。。。。。。逢春?一定是他,看他刚才笑得那么得意的样子,铁定是他!
扶着娘子会在床缘,跟在我们后头走进来的伺候丫头给我指了指桌上的合合酒,又把秤杆递给我,掩嘴笑着走出房门。
已酉时二刻,天色仍亮。
那个。。。。。。不要现在吧。。。。。。我还没准备好要看娘子的尊容呢。。。。。。
心下惴惴地坐在娘子身边,有点心烦意乱地抓过娘子的一只手握着。
我清清喉咙,试图攀谈:「那个。。。。。。娘子。。。。。。我没见过岳丈岳母,他们可好?」
「他们都过世了。」
娘子的声音有点像男人,是有点沙哑的中音,还算好听。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你身上为什么有脂粉味?」
「啊。。。。。。」娘子鼻子怎么这么灵?怎么办?总不能跟娘子说我昨晚上窑子,一直到刚才才离开,身上沾的都是别人的脂粉香味吧?才结婚就被抓到偷腥,这好像不大好。。。。。。
「为何不回答?」娘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凶啊。。。。。。听得我心里又一抖。
那个。。。。。。还是实话实说吧。。。。。。我本来也不知道今天会成亲呀。。。。。。
「咳呃。。。。。。那个。。。。。。不知道我们今天会成婚,所以我昨晚去了放歌。。。。。。那个楼。。。。。。哎唷!」痛啊!我握着娘子的手反被娘子紧捏,手掌快被捏碎了。
娘子吐了一个字:「你。。。。。。」我几乎听得出头盖下娘子咬牙隐忍的怒气,又听她缓缓调节着气息说:「相公,今后有我,请不要再去外头找女人了。」
她放松了手上的力气,我马上把手掌拔出来,拼命甩着。
「我知道了。」我苦着脸回她。这。。。。。。算不算惧内啊?
「相公。。。。。。还不掀头盖吗?」为什么她的语气总带着点怒气呢?就因为我去逛窑子吗?
要掀吗?不掀吗?就算现在不掀,总有一天还是得面对她的。。。。。。说不定她长得很漂亮呢。。。。。。只是人高马大了点。。。。。。呵呵。。。。。。
「掀!我这就掀!」
拿着秤杆,挑起娘子的红头盖。
傻了。
「醒醒!」胡兴说。
「你。。。。。。你。。。。。。」我口吃地看着他,我啥都说不出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已经娶我了,你要负责让我旺子旺孙。听到没!」
「什么?」胡兴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嫁给你了,我的丈夫!你的破解方法我已经照着做了。」他恨恨地把凤冠解下:「重死我啦!女人真可怜,嫁人要戴这么重的东西,我的脖子都快断了,还不过来给我捏捏!」
「喔。。。。。。」我用手拂开他的长发,捏着他僵硬的脖子。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我娶了个男人?
「呜呜呜。。。。。。我从来都没说过我要娶你!你怎么就自己嫁过来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的八字?」
「你上个月去金玉楼查帐,拿到五两赠金了?」他眯着眼看我。
「你怎么知道?」我惊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到底会不会用成语啊?这句话是该用在这里的吗?就算不该,可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该死的恰当啊?我哭!
「金玉楼!胡翟!胡翟告诉你的?」因为我去查帐,所以发现了我的八字?该死的,知道得太晚了!然后,我想到了逢春的狐狸笑容。「逢春知道对不对?他知道你。。。。。。哎!臭逢春!竟敢出卖我!」
「是他教我嫁妆一定要分量重得能够打动你。」
嫁妆!五十万两!我把自己卖了!哭。。。。。。
逢春,你不是应该罩我的吗?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哎。。。。。。你对我不仁,就休怪我对你不义。。。。。。臭逢春!呜。。。。。。亏我们还是穿同一条开档裤长大的,呜。。。。。。
「胡嘉的丈夫人选找到没?」我垮着脸问。
「哎。。。。。。找不着。」为了他弟弟,胡兴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下来,但仍旧因为他弟弟还没找到那个八字的人选而烦心。
「我知道谁有那种八字。」
胡兴一蹦而起,抓着我双肩,大喊:「谁?」喔,好痛!你练鹰爪功啊!
哼!臭逢春,别怪我不顾旧情!一吐气,我脱口便说:「左逢春!」
胡兴惊讶地瞪着我,过了一会儿才问:「你不是在胡驺吧?你是为了报复他才这么说的,对不对?」
我哪那么小人啊!
「我还是有职业道德的,怎能胡诌!要是胡嘉真跟逢春结了婚却生不出孩子,那我岂不坏了自己天下第一神算的名声!」
胡兴怀疑地看着我,哼哼!才嫁给我就开始怀疑我的人格。。。。。。
「我听宰辅大人说,你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
「嗯。。。。。。」对啊!不幸!
「那他为什么要帮我?」胡兴坐了回去,落入沉思。
「我怎么知道?呜。。。。。。人家本来不想结婚的。。。。。。」我又捏着胡兴的颈子自怨自艾。
「喝!」他轻喝一声,吓了我一跳!呜。。。。。。没事叫那么大声干嘛啦?
「莫非这也是你的诡计?算出我家绝子绝孙,胡诌个解法,让我们去找跟你二人八字相同之人,结果却得嫁给你和左逢春!你们有何意图?说!」
拜托!从我有脑袋以来,我从没想过你所说的这回事啊!
「娘子,冤枉啊!」为了我的清白!呜。。。。。。可爱的银子,不是我不要你,再会吧!「我。。。。。。我们就当刚才没拜过堂还不成吗?五十万两还你,你回去吧!我宁愿你不信我,我把那笔酬金退还给你!如果你信我,你就去找别人成亲啦!」我可不是那种货物出门概不退还的人唷,你如果因心有不满意而悔婚,那我就能免于陷入把自己卖掉的命运了!
哎。。。。。。只是可惜了那五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呜。。。。。。我的内心在泣血。。。。。。
他眯着眼,心里不知道在算计什么,看了我好久,久的我都开始打哆嗦了。
总算,他说话了。他脸色阴沉地指着桌上的合合酒:「我口渴了,那个。。。。。。倒些来喝。」
「喔。。。。。。」忙照着他的话去做,说实在的我也有些渴了。
我才端起酒瓶,他又出声:「倒两杯。」
「喔。。。。。。」这里就只有两个杯子,你两个杯子都用了,我用啥喝啊?
虽然心底嘀咕着,我还是倒了两杯,一手拿一杯要递给他。他取了一杯,就抓着我的手臂拐啊拐的,我手上那杯酒就拐到我嘴边来了。
「喝!」他说。
「喔。。。。。。」原来他一杯是要给我喝的,喝个酒也要这么麻烦?。。。。。。不过,这种喝法。。。。。。不是俗称的交杯酒吗?呜。。。。。。我娶了个男人,又跟他喝了交杯酒。。。。。。他。。。。。。他不悔婚了吗?呜。。。。。。
他开始解下身上的霞帔、红袍。。。。。。一件一件地脱。。。。。。最后。。。。。。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
我猛吞口水。当然不是因为见到他的身体而流口水,而是在看到他一脸慷慨就义的悲愤模样后,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而害怕得猛咽口水。
「上床!」胡兴凶凶地喊。
呜。。。。。。丈夫是我吧?
我跟在他身后爬上床,他那两条腿。。。。。。说实在的,要不是我现在没心情欣赏,不然,还真的能让人口水流满地呢。
我才想在他身边躺下来时,他就推了我一把,嫌恶地说:「去把你身上的脂粉味洗干净!」
刚才不是叫我上床的吗?哭。。。。。。我好可怜啊!我的老婆好凶啊!
回到床边,我弯腰看向里头侧身躺着的胡兴。
「娘子,我洗好了。」
他转过头来凶狠地瞪着我:「不准叫我娘子!」
「那。。。。。。叫。。。。。。老婆?」
「不准叫老婆!」
「那。。。。。。」夫妻之间是不是就该叫得亲密点?「。。。。。。心肝?」
「不准!」
「。。。。。。宝贝?」
「不、准!」
那到底要怎么叫啊?「那。。。。。。婆。。。。。。娘。。。。。。」
「你不要命了!」他怒叫。
「不要杀我!胡大爷!」我咚地一声就跪在床前,吓软了腿。我冤啊!谁家夫妻不是这样叫的?
「。。。。。。算你开窍,就叫大爷!」
「是是,大爷。。。。。。」哪有老公管自己老婆叫大爷的,除非那个做妻子本来就叫这名。。。。。。
他有些不耐烦了,但语气又像很别扭地说:「还跪着干嘛?上床!」
「是是,上床。」他脱光了,所以我也脱光躺上了床,躺在我家大爷身边。
四周没了声响,老婆,不,大爷也不说话了。我在想,大爷可能会说些、做些什么,所以我一直在等着,可我的床实在太舒服了,身边人的体温又烘得我暖暖的,不知不觉眼皮就越来越重。。。。。。
「喂。。。。。。」耳边有声音。
老婆在叫我?勉强撑着撑不开的眼皮,应他一声:「嘎。。。。。。」
「。。。。。。吻我。」
吻大爷。。。。。。?吻老婆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前提是:老婆必须是个女人。。。。。。吧?他?一个大老爷!叫我怎么吻得下去啊!
「叫你吻我你是没听到啊?」他翻身而起,撑着手肘,倾过上身,整张脸俯在我的上方,长发垂下来罩着我,四周搔得我痒痒的,他却阴沉地瞪着我。
「有。。。。。。那个。。。。。。大爷。。。。。。」我委屈啊!
为啥别人的老婆如花娇,我的老婆似马悍啊?我娶了个男人耶!为啥我不矢志不娶、贯彻始终呢?早知道会娶妻,我情愿早早不畏麻烦,花些钱娶个柔软的美娇娘过门,也好过抱个强硬的男子汉啊!真是太委屈了!
「你觉得委屈吗?你委屈,我就不委屈了吗?我也想娶老婆啊!可是你那什么破解法,硬生生的敲碎我的梦想,我想要有小孩还得自己生!谁比较委屈啊?谁又比较吃亏啊?」
胡兴气得发抖,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泪水一滴滴掉到我脸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他这样子,看得我都替他难过起来了,怎么都觉得自己实在很浑蛋,一点也没设身处地替他想过。心。。。。。。怎么就紧紧地箍了起来。。。。。。
我伸出手,揽上他的颈子和上身,往自己身上抱。
「好啦。。。。。。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浑蛋。。。。。。在老。。。。。。大爷这么难过。是我委屈你了,我该死。。。。。。这样好不好?」
他伏在我身上许久,而后才闷闷地骂了一句:「算你识相!」然后抬起头盯着我,又忿忿地命令:「吻我!」
。。。。。。好吧,别再委屈老婆邓,而且,这码子事本来就得当老公的主动不是吗?更何况是第一次。。。。。。
压下心里窜出的抗拒,我把嘴贴近他的唇,轻轻地碰着他,感觉他往后缩了一下;我环着他颈项与身体的双手,也可以感觉到他全身在瞬间僵硬了。既然你也觉得抗拒,何苦还要强迫自己?老婆。。。。。。
看吧,我们这状况,标准同性相斥。
我退开了一点,对着他的嘴轻语:「老。。。。。。大爷,不如等我们混得更熟一点,再来圆房,你觉得如何?」
看他的脸色,我觉得他有点被我说动了,可是,下一秒他就翻脸了,一副大爷我豁出去了的模样,阴阴地说:「想逃?休想!」
他自己僵硬地贴上我的嘴唇,僵硬地贴着我的嘴说:「你不是会上青楼寻欢?把本事拿出来啊!」
我。。。。。。我。。。。。。我去都是花钱当被伺候的大爷,又没伺候过人!可是你说,我老婆这么凶地逼我,我能不照做吗?
闭上眼,不去看他,想像他是我的老相好晴芳,开始。。。。。。
吻上他。。。。。。
鼻里充斥着老婆清凉的味道,我不得不承认,他比晴芳的味道好多了,没办法想像他是晴芳啊。而且他的嘴唇好软,凉凉软软甜甜的,好像胡同口卖的绿豆凉粉,我舔了舔,觉得意犹未尽,便啧啧地吸着他的唇瓣,撬开他的嘴,对他想闪避躲开的舌头又舔又吸。
他、很、僵、硬,还别开嘴凶我:「你吻够了没?到底还要吻多久?」
呜。。。。。。冤枉啊!是你要我吻你的,我怎么知道要吻你多久?不是该吻到你不僵硬为止吗?
「快点往下做!」老婆命令,原来他等不及了。
老婆这么想要,真是让人不好意思啊。可这个。。。。。。洞房耶,难道不享受一下温存的乐趣?「。。。。。。大爷干嘛这么猴急啊?」
「猴急个屁!我恨不得快点结束这该死的洞房!」
锵!你们听到没?我的心像跌碎的高级瓷器,好痛啊!我又不是帮忙生孩子的机器,当然要顾虑到老婆的舒服,什么叫我做快点,他根本就不在乎舒不舒服吗?还恨不得快点结束这「该死的」洞房咧!我们是夫妻了耶,跟我嘿咻很委屈吗?啊。。。。。。他确实很委屈啦,我刚刚还为他的委屈有点心疼呢。。。。。。
哎!我是猪!他当然委屈啦!他跟我同性相斥,又得当个花街柳巷里那种小倌的角色,被男人。。。。。。
「老。。。。。。你别生气,我尽量快点就是。。。。。。」怎么办?我很怕我办不到速战速决耶,晴芳老拿我跟别的恩客比,说我那个又大又持久。。。。。。
他从他枕边摸出一个小盒子,丢到我身上,转过身去背对着我,闷闷地带点不情愿,尴尬地说:「把这个。。。。。。抹进。。。。。。我后面。。。。。。」
我坐起身、拾起盒子、打开它,一阵媚香扑鼻,闻得我都兴奋起来了。。。。。。老婆说要抹。。。。。。后面?后面哪里?
「老婆,抹后面哪里?」
他马上跟我急了,气得转过头来骂我:「你猪啊!后庭啦!」
天色昏暗。
快戌时了吧?室内没掌灯,老婆幽幽暗暗的身影就背对着我侧躺在床上。
刚才他又转过头去,眼角余光像要杀死我似的。就算没灯,我也感觉得出来那股杀意。
老婆,你不能怪我啊,我去青楼只找过女人,又没找过男人。我也知道那些小倌是被OOXX的,可他们如何被OX我又没见识过。。。。。。
我有些颤抖地从那盒里挖了满手温润的膏液,这样的量够不够?
看了看老婆的侧背影,从我这个俯视的角度看去,老婆的身材真好。三十岁的男人通常都大出肚子来了,老婆竟然还有腰,还且还是纤腰。他侧身直挺挺地架着,浑身僵直得像根铁枪,顽强刚硬的个性全都散发在紧绷的肌理上了。
我看不到他的正面,不过刚才他脱光时我有看过,记得有层很坚硬的肌肉盘结在他胸腹间。
他的手臂细细长长的,却青筋纠结,很有力的样子,臂上的肌肉精劲,线条很漂亮。
唉唷!要命的是他的屁股!我的妈妈呀!他的屁股真漂亮!微翘的臀肌上一点肥肉也没有!当然连接下去的双腿就更不用说了,又长又细又直,理肌完美得匀称。
我有点呆了。
这是我老婆吗?怎么没人告诉我,我老婆脱了衣服这么漂亮?
「你还在磨蹭什么?」他急。
「喔。。。。。。就来了。。。。。。」哼!来就来,谁怕谁。。。。。。
欺身贴上老婆背后,另一手撩开盖在他脸侧耳的长发,吻了他耳后一下,他也惊讶地弹了一下上身。知道他才要发作骂我,就把他的耳垂、耳廓给含进嘴里,又吸又舔的,感觉他一阵哆嗦要骂也没骂出口的话,变成了含怒的呻吟溢出唇边。
趁这时,探指进入他的后庭,把满手的膏液徐徐地推抹进去。我想,这应该是我等等要进来的地方吧,好小的洞啊,我那里满大的耶,进得去吗?
他全身僵硬得不得了,他的后庭抗拒手指的前进,不过大概是那个膏液润泽度很高,而且我也藉着膏液缓缓地按摩他的内里,他那里总算开始有点放松了,但还是很紧。
堂堂顺来发的大当家,他当妻子确实太委屈他了,我不希望他为了生孩子又弄得他自己身心痛苦。。。。。。所以,我得努力让他放松下来。
只是啊。。。。。。怎么我对他亲亲舔舔摸了半天,他还是僵硬得像块石头,我自己那一根也一点站起来的迹象都没有。。。。。。这样要怎么做啊?
我越过他的身子,看看他的下身,他两手倒是捂得严实,也不知道他兴奋了没。。。。。。
「那个。。。。。。老。。。。。。大爷,我胯下还没动静呢。你哼两声给我听吧,好不好?我要听叫床声才会激动一点。。。。。。」我好声请求,不然老婆想快也没办法啊!
「你真想死啊!学会得寸进尺啦?你做完我会让你死得快一点!」老婆是在骂我、威胁我没错。可是他的声音软腻得真像叫床声,我那儿立即有了反应。
难不成。。。。。。我努力按摩他里面,他也有感觉了?
「老婆!你再骂我几句!」我也来劲了!
「谁让你叫我老婆的!」
「老婆!」
「做完你给我等着瞧!啊。。。。。。」
啊。。。。。。?老婆真叫床了!我刚刚戳到了什么?
伸长了我并起的中指、食指,在老婆洞里往刚才那里猛戳一下。
「啊。。。。。。你干什么?啊。。。。。。」
我戳一下,老婆就叫一声。真好听。。。。。。
我开始由缓而快,戳刺着那个特定的点。
「啊。。。。。。嗯。。。。。。嗯。。。。。。啊。。。。。。别。。。。。。别再。。。。。。啊。。。。。。啊。。。。。。」
老婆的叫声让我的小弟弟都站起来了。
老婆的手甚至不捂着他自己的下身了,越过他的身侧,想来抓出我那只活动着的手。
他的分身都已经高高起起了。
我让他抓住我的手臂,抽出了手指,另一手不做二想地就扶着我粗大的兴奋源头送了进去。
「啊……痛死我啦!」老婆吼着。
我也痛死啦!老婆抓在我手臂上的手掌像要捏碎石头似的,紧捏着我用力。
但老婆体内的紧桎让我下一秒如在天堂!手臂上的痛我已无暇理会,我现在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老婆紧箍着我的小洞上,我的手箝着老婆的骨盘开始抽动。
「老婆。。。。。。你好紧啊。。。。。。你里面好热啊。。。。。。老婆。。。。。。好舒服。。。。。。啊。。。。。。啊。。。。。。」
我在老婆的小洞内进出着,那美好的滋味与快感胜过女子几万倍!
「唔。。。。。。痛。。。。。。你等着受死。。。。。。啊。。。。。。啊。。。。。。很痛啊!。。。。。。我一定。。。。。。要。。。。。。杀了你。。。。。。呜。。。。。。」
老婆连威胁我的话都说得这么媚腻,让我更是冲动啊!卯起劲来全速抽动着!
「啊。。。。。。喔。。。。。。老婆你好棒!喔。。。。。。喔。。。。。。」
「你。。。。。。当我是什么?痛。。。。。。啊!停!那里不要。。。。。。啊。。。。。。啊。。。。。。」
老婆的请求好销魂啊!不要还绞得我快爽死了?真快飞上天了。。。。。。
「哪里。。。。。。什么。。。。。。不要?啊。。。。。。喔。。。。。。老婆你真的。。。。。。太棒了。。。。。。喔。。。。。。」
眼前一片白光。。。。。。喔。。。。。。舒服了。。。。。。舒服地喷发了。。。。。。啊。。。。。。畅快!
我绞尽了全身的力气,深深顶入老婆深处。老婆真是太棒了!棒得让我没办法持久!
我抱着老婆的腰,在他身后喘着。
「你还不快退出去!」他没什么元气地低声怒喊,估计他是痛的。
「别这样嘛老婆。。。。。。在你里头好舒服的,让我多待一下嘛。。。。。。」我耍赖。
「你想死啊!快放开我!」他的声音一点也不硬朗,没起到威胁作用。
「不要。。。。。。你就让我抱一下嘛,你刚才不好受不是吗?」
老婆沉默了。
我抱着他的那只手,往他胯下罩去,学晴芳对我做的那样,开始搓揉他。刚才都是我在爽,他在痛,所以我也想让他舒服,我很体贴老婆的。
「嗯。。。。。。你干什么?」老婆惊问。
「乖乖,老婆,我让你舒服。。。。。。」我在他耳边耳语。
「你。。。。。。嗯。。。。。。住手。。。。。。」
「你舒服了,我才住手。」我继续搓揉着老婆的命根子。
「嗯。。。。。。嗯。。。。。。辜英。。。。。。」为什么这男人喘着气叫我名字的声音这样好听啊。。。。。。
「什么事?老婆?舒不舒服?」
「你给我记住。。。。。。啊。。。。。。」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媚。
「好的,老婆。」遵命!老婆!你这么美妙的叫床声我一定会记住!
「我一定要。。。。。。嗯。。。。。。杀了你。。。。。。」这句虽媚却透出了阴狠。。。。。。
。。。。。。不要啊!老婆!这样你会变寡妇的!
第三章
万客楼。
二楼辟了好大一个隔间,胡翟设宴,庆祝辜英与胡兴的成婚,也款待今天帮忙抬礼的人手。这些人是前些天胡翟出的主意,从码头上临时请来的搬夫,每人给一天工资,等会儿吃完饭就散伙的不认识的人,他们都不知道花轿里坐的是何许人。
胡嘉方才才从粮铺下赶往辜英宅第,与胡翟、左逢春一块过来。
左逢春、胡嘉、胡翟三人又与那一大伙儿搬夫隔得老远,自个儿开了个小桌,菜色精致丰富。
「左大人,请。」胡嘉敬酒。
「请。」
「我大哥本该亲自来敬丞相这杯水酒的,多谢丞相出计玉成其婚事。」胡嘉初见左逢春,一会面便生好感。
「好说好说。」
「人皆道左大人为玉童良相,今日一见,果然不虚传。」胡翟也敬了酒。
一般人确实没啥机会看见当朝丞相,顶多只能听听宫里传出的传言。
「世人谬赞了。」左逢春亦举杯回敬,坦诚笑言:「咱们省了这番客套吧,明眼人不说瞎话,两位大当家的,想必有事问我,不是吗?」
左逢春当初草草两封书信,才有今日好事促成。一信呈予胡翟,直言自己知晓金玉楼活动的用意,想必收信时,辜英已去店内查帐,于是直示诱婚辜英之法;一信飞报谊州辜英双亲,谓婚事事急从权,万望勿念,来日辜英将携从妻回乡探望。
左逢春料想那封给胡翟的书信,定已经兄弟三人之眼,三人必对自己将辜英推入此椿婚姻的动机有扎疑惑。
他原就想对胡家兄弟开诚布公,且与胡翟在辜英宅第会面后,他时时能感觉到胡翟隐在无所谓的笑容下那个刺探的目光,干脆自己起个开端,坦诚面对他们的怀疑。
胡嘉、胡翟对瞅一眼。既然宰辅大人都感觉得到他们的怀疑了,确实不必再客套吹捧对方。
「大人为何要将好友推陷此婚姻?」
「为了百姓社稷。」
胡嘉、胡翟不约而同地眯起双眼,心下均想:为了百姓社稷?有这么伟大吗?
左逢春不禁笑了,心想:兄弟就是兄弟,两人连表示难解的表情都很像。
「四年前蒙皇上隆恩,封我相位,推行新政。临朝大老多有不服,互相勾结、杯葛朝议,意欲瘫痪新政。我在朝中人孤势单,所言所行无不遭受打压。朝中老臣多欺皇上年少、欺我无后盾,有利百姓之新政推行困难。如果我有胡家在我背后支持我,由深入地方的力量来支持我,诸多政事的推行便不会再绑手绑脚。
金玉楼上上个月中的赠金活动,我本以为是商家为了扩大营业而举办的噱头,本来觉得不值一哂。可是辜英从外地工作回来后,却告诉我胡家祖坟之好、胡家三兄弟无子嗣的可怜和他们必须各自嫁给特定八字的男人才能有后代,还警告我如果不准备娶男人的话,就别让人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那时金玉楼的活动已经闹得扬扬沸沸,因为必须时时留意民间生活的态势,我当然知道金玉楼的活动内容。辜英的警告,让我一对照,便知道你们定在寻人,于是找了人去调查贵店所寻的两组八字为何,所以知道辜英的八字符合其中之一。我只是纳闷,为何你们的活动寻人不是三组生辰,而只有两组,后来想想必是其中一组已有着落。
我心中一合计,若我能因此而帮上胡家的忙,是否就能拉拢你三兄弟的势力,于是修书告知诱辜英娶妻之法。此乃原委。
若贵兄弟不愿为我后盾,逢春亦不强求。」
胡嘉、胡翟注视了左逢春好一会儿,心中均皆感叹,是否位极人臣便得算尽心机,脑筋都动到好友头上了。
胡嘉更是因为左逢春话中的某个讯息而心中有些激动,只是未表现在脸上。方才左逢春说辜英曾警告他若不打算娶男妻,就别让人知晓他的生辰八字,左逢春会不会是自己的丈夫人选?再敬左逢春一杯酒,问道:「大人提到,辜英警告你别让人知道你的生辰。在下是否能请问。。。。。。」
「要问我的生辰?」左逢春微笑。
「是。」胡嘉坚定地说。
左逢春从袖里取出一方纸笺,递给胡嘉。
胡嘉一看,喜上心头,却不动声色将纸笺递回。
胡翟没看到纸笺,当然想满足好奇心,便问:「纸上写了什么?」
左逢春微微一笑,答:「我的生辰八字。」
「二哥,是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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