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秀才遇上爷-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和守城的将领商量让我领兵,他虽然顾忌我的身份但是也没有同意,但是我让他看了我的军队和我的战略,他终于决定让我试一试。
初战告捷,不过这还只是第一步,我要很多的胜利,让很多人看到我,我不再是失去一切的那个人,而是赢回所有的胜者!军旅生活苦不堪言,但是为了最后的安定,我抛开了自己的一切。
做完这件事,整整花了我八年的时间,我想那是我回去的时候了,所有的人都会看着我,为我欢呼和鼓掌,没有人再敢看不起我,没有什么可以再从我的手边溜走。
这是我所想的,我也证实了这件事。
但是在庆功宴的那一天,我遇到了一个人,一个落第的秀才,他看上去弱不禁风而且不堪一击,和我现在的强大远远不能相比,然而我却没想到,从今以后,我再也没有办法将自己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我刚进酒肆就撞到了这个书生,他玉面微红,听到我们要庆功就大喊大叫起来,我搂着他的腰,打在我身上的拳头有点重,但是很舒服。
他喝醉了,拉着我的手说了一大堆废话,意外的是夸我的眼睛漂亮,而且吐了我一身,还倒在我的大腿上呼呼大睡,本来我应该像年万谡那样生气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大好,而且他的睡相着实可爱。
那天我得知他落榜了,而且他本来是打算中状元后回去娶自己的心上人的,甚至还把我当成他的‘魏小姐’,虽然看上去不堪一击,却又那样坚定和知足,让我觉得很温暖。
结果第二天的早朝,我心心挂念的全是这个家伙,所以一下朝我便往昨晚安排他住下的地方去了,可是酒楼的老板告诉我,他已经走了,那时候我真后悔为什么没将他直接拉进王府。
所幸的是我在王府门口又看到了他,他已经穿戴整齐,但是看起来还是有些呆呆的,让人想发笑,我迫不急待想要和他说点话,用最快的速度遣散了人群,来到他的身边。
他似乎不记得我了,这让我有点不开心,我想捉弄捉弄他,所以在这以后,有意无意地对他开了很多玩笑,却不厌其烦。
但是后来他生气了,甚至留书离去,我立刻驾马去追,总算将他带了回来,我怕这样的事情会再次发生,知道他这个人服软不服硬,直到那天他不小心打碎了我准备送给太后的白瓷花瓶,我当即将计就计,让他‘欠了’我五百两。
我以为这样他应该会安分一点,但是我却没想到他会想家,我并没有‘家’这个具体的概念,因为这东西对我来说,已经离得太远。
后来我问了裕桐,才知道他的故里在江南那一带,那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在他身上看到的就是这种感觉,有如家人般温暖的感觉…
我答应随司徒邺他到江南去玩,却无时不刻地想见见他,所以当听到皇上说江南私盐的事情时,我立马眼前一亮,决定要去找他。
但是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顺利,我到江南的时候,他已经失踪多天,我真的要急疯了,慢慢地我的理智才占了上风,这才一点点地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然而我没料到他会被人下药,他抱着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虽然是药物的作用,但是我已经不想再忍耐了,就算他会生气也好打我骂我也好,我都无所谓。
结果不出所料,他果然生气了,但是精神还不错的样子,我想应该给他点时间平复一下,或许不要见到我会比较好,趁这个时机,我去重新挑选太后的寿礼,回来以后才发现他又失踪了。
我当时真怕他又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是万一想不开了怎么办,自己真应该陪在他身边才对!
后来司徒邺告诉我,他回家了,我还是不太放心,真想直接冲到他的家里去,以防他不让我进门,我需要一个中间人,于是我找到了他们的村长,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他见到我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我只好早点打发走那些围观的村民和看热闹的人,制造两人独处的空间,反正他也早就心不在焉了。
令我欣喜的是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拒绝我,这比我预料的好太多,虽然第二天他还是生气了,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已经开始接受我了。
我和他一起去祭拜他的祖母,那时候我便决心要护着他一辈子,挡下这个人所有的悲伤。
我以为我们的感情可以这样稳定下来,但是好景不长,他接到了皇上的圣旨,这是我最不希望发生的事,以他的个性,是断然不会为了我违抗圣意的,事实也正是如此。
但是我担心的还不只是这些,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快就遭到皇兄的赏识,并且封他为监察御史,这个官职一般给资历较浅的官员担任,但是有一定的危险性,因为监察御史的主要职责就是监督各个官员是否尽职然后上报朝廷,所以很容易得罪人,他涉世不深,恐怕会惹祸上身。
他搬出了我的视线,我只好叫司徒邺暗中多多关照他,而且在这不久,满京城都会是我和襄垣公主的传言,如果他对我的感情没有我想象中的坚定,而是就此消失,或是真的有如年万谡所说,他只是利用我来加官进爵,我不确定到时候我会变成什么样。
但与其这样不上不下,我宁愿孤注一掷,放手一搏,赌一赌他的真心,我这么多天都坚持不见他,直到现在在前往南炴的路上,到底他是怎么想的呢?
会选择相信,还是…?
我不清楚——廖暮臣,你的心意到底是什么?
主仆那点事
卫黎出发到南炴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司徒邺多少也感受到了廖暮臣和卫黎的关系似乎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偏偏廖暮臣这个监察御史又不好当,管的宽也就意味着受的罪也会比较多,加上这个官职最多也就是个正七品,对他而言也算是个苦差了。
卫黎恐怕早就知道了这一点,在走之前一再叮嘱自己要照顾好廖暮臣,不然回来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想一下就觉得命苦…卫黎都跑到大老远了还要奴役自己,诶,没办法,谁叫自己是他的挚友呢?
早知道就不举荐什么廖暮臣了,那天卫黎知道是自己的‘功劳’,差点用眼睛在他的身上盯出两个大洞来,想想还后怕。
这两个人也真是,没事闹什么别扭,还要在中间夹着自己这个大忙人,我的玉儿姑娘,馨儿姑娘还有新来的小璇美人,5555…(好了。牢骚就发到这。=。=)
“公子,今天又去见了廖大人?”律儿端上一杯香茶,皮笑肉不笑。
律儿就是之前的阿琥,司徒邺不大喜欢那个名字,所以重新给他取了个‘律儿’的名字。
“嗯,好累啊,没想到当个监察史这么忙,幸亏我去帮忙,不然暮臣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前任监察史也不知道怎么搞得,留了这么大一个烂摊子,难怪要被革职查办。”
司徒邺摇摇头,喝了一口香茶,暗暗夸奖律儿的泡茶手艺又有长进,一边停下锤锤后背,“律儿,这边帮我按一按,好酸。”
律儿应了一声是,来到司徒邺身后,他手上拿捏的功夫也是一绝,司徒邺暗自高兴自己捡了一个宝贝,而且就算是他这个号称‘京城第一才子’的风流人物,最近也是越看越觉得律儿长得好看。
“律儿真好啊…”司徒邺惬意地眯着眼,赞了他一句。
“公子真这么觉得?”律儿眼睛一阵发亮,皎洁的目光看向他的脖颈,“那公子一定不会弃律儿于不顾吧?”
“我为何要弃你?”司徒邺疑惑地问道。
“因为…”律儿低下头,“公子不是对廖大人很好吗?而且…”
而且廖大人生的那么柔美不说,待人又和善,就算他想嫉妒也嫉妒不起来。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我对暮臣好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再说你们是不一样的。”司徒邺转过身,好笑的揉着律儿的脑袋。
听到这句话,律儿又仰起头,“不一样吗?哪里不一样?”
“额,这个…”司徒邺挠挠脖子,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公子!”律儿有些着急的模样,连肩膀都不继续按了。
“这个就算硬要我说,大概是因为觉得你是不可替代的吧。”半天,司徒邺总算盯着天花板,说出了一句让律儿满意的话。
不仅是伺候人来的十分周到,手上拿捏的功夫或是讨人喜欢的程度,都大大地出乎自己的预料,确实算是不可替代了。虽然说者无心,但听者…
不可替代的人吗?律儿的心里不禁甜滋滋地想,虽然起初自己对这位高不可攀的丞相之子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他也确实对自己好到不得了,但是这种压抑的心情就是这样地不可理喻,越是想要去隐藏,就越是藏不住,真的很希望他可以再多关心自己一些,多看自己一些,怪也怪这个司徒邺太会宠人了。
律儿知道自己是一个多么卑微的人,甚至对司徒邺来说有可能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下人,殊不知司徒邺早就已经占据了他全部视线,全部的心思。
那么孤傲于世人的视线,对自己来说,就像是碰不到的太阳,然而却还是深深地为他所吸引,这就是自己的悲哀。
曾经拜托卫黎不要将自己的过去说给司徒邺听,也是怕他会讨厌,现在确是要天天面对着他,还要把对他的情感藏着掖着,而且号称在百万花丛之中游走而不沾露带叶的京城第一才子,竟然浑然未觉。
也许是律儿的身份太过特殊吧,司徒邺又怎会想到有这样一个人为他牵肠挂肚呢?
又是几日,天气开始转凉,卫黎在南炴并没有传来什么消息,情况究竟如何一时之间也难以言说,只是廖暮臣的身子似乎有些差,可能是太过劳累的因故,司徒邺也劝过他,不用太拼命,但是他怎么会想到,廖暮臣这么努力,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没力气去想起某个人罢了。
司徒邺最近的心情随着廖暮臣的情绪,也渐渐有些闷闷不乐起来,律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整天除了想着法地伺候好司徒邺,更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讨人喜爱的样子,可真是累人,要是能够再坦诚一些就好了,太害怕犯错太过于小心,真的很累啊。
廖暮臣的职位总算安定了些,秋天如期而至,司徒邺为了犒劳自己,特地趁着这秋高气爽的好天气,打算出去好好散散心。
这一趟当然少不了叫上廖暮臣,找了片枫树林,带着三两个下人,把酒言欢,岂不是人生一大美事?廖暮臣的身子刚好,也应该出来走动走动,他气色一直不佳,人也消瘦了不少
司徒邺怕卫黎回来责备自己,要趁着这段时间赶紧让廖暮臣恢复过来才行,不然这后果可不是一句两句就能敷衍的,卫黎对这个廖暮臣不是一般的上心啊。他再怎么笨也看得出来,这两个人关系不一般呐。
要说卫黎以前对刘夫子也是,其实自己那个时候也很喜欢刘宗,只不过碍着夫子对卫黎实在偏爱,他又不是个好吃醋赌性子的人,所以并不在意。
后面虽然对廖暮臣颇有好感,但是并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只是真心地把他当做是可以谈心交饮的朋友,至今想来不由抚胸感叹——幸亏只是这样啊…
漫山红叶,仿佛要将这整片的山峰燃烧起来,司徒邺一行人铺了一条地毯,席地而坐。
“公子可是又在想念你的小璇美娇娘了?”律儿看到司徒邺又在发呆,故意在廖暮臣的面前打趣他。
“律儿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小心回去不给你饭吃!”司徒邺抬手佯装要打他,落下去的时候只是轻轻地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廖公子可要为我做主,律儿只是实话实说。”律儿捧着额头对廖暮臣诉苦。
“呵呵,律儿这么可爱,司徒公子怎么舍得罚你呢?”廖暮臣看到这么温馨的一幕,自己也开心了许多,出来走走果然是对的,只是不知道卫黎在南炴怎么样了。
司徒邺才没那么好说话,他可是记仇的很,温润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青楼女子也有她们的难处,一生薄命,若是能遇上个红颜知己,岂不妙哉?”
“正如司徒公子在《青玉案》中所说吗?想来定是为哪位佳人所写?”廖暮臣望着满目红叶,将视线转到司徒邺的身上。
“是谁又有何用?人已经不在了,空留名字也是徒然。”司徒邺的目光忽然感伤起来。
廖暮臣微微一愣,又挂上一抹笑容,“看来我说到了公子的伤心之处,实在抱歉。”
“诶,暮臣,没什么好道歉的,都是些陈年往事,不提也罢,我们再喝一杯。”司徒邺拿起酒瓶,碰了一下廖暮臣手边的酒瓶,仰头饮尽。
什么红颜知己,已故佳人?律儿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又是一阵酸楚…虽然对方似乎已经香消玉殒,但是公子对她好像还念念不忘的样子,真的很令人在意啊,那到底是个怎样的美人?
司徒邺长长舒了口气,转移话题,“如今虽是天下三分,但势力基本稳定,百姓安家乐业已属不易,不应再有纷争之事,感情也是一样。”
“公子说的是,不应再有纷争…”廖暮臣的眼里忽然低落起来,自己是不是太过执着,既然是没办法强求的事,为什么自己要一而再地为其伤神呢?
他是不是应该放手,可是相较之下,却更希望见到他,和他说清楚自己的感觉。
晚上回到府里,司徒邺打算美美地泡个热水澡,叫人准备好热水,便躺进浴池里,舒服地眯着眼睛,坐了一会儿,还没见律儿进来,眉头微蹙,“律儿,律儿呢…”
“公子有何吩咐?”不是很高的身影从门外进来,闪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怎么了,今天没进来服侍,过来帮我擦擦身子。”司徒邺睬了他一眼,伸出手往前招了招,又闭上,等着律儿过来。
“是,公子。”
律儿走过去,坐在浴池边上,开始挽袖子,司徒邺虽然是个读书人,但他的身子很结实,浴池中的水刚好浸到他的胸口,他随意挽起的墨发微湿,腾腾的水雾让他看起来有种飘渺的感觉,闭着眼睛的侧脸好看极了。
律儿盯着他合着的薄唇,捏着毛巾的手,半天都没有反应。
“怎么了?律儿,你最近怪怪的,老是走神,出什么事了?”司徒邺发现律儿根本没在动,睁开眼睛看他。
“啊?”律儿被这么一叫才回过神来,手中的毛巾也是啪一下掉进水里。
司徒邺更加起疑,“府里有人欺负你吗?”
“没有的事,公子。”
律儿看到差点被看穿了心事,连忙打起精神,捞起旁边的毛巾,殷情地帮司徒邺擦起来,感受到司徒邺富有弹性的肌肤,他又咬了一下嘴唇,“公子…公子白天与廖大人所说的那个姑娘是…是公子的什么人吗?”
很在意,很在意他身边的任何人,所以忍不住开口了——会让司徒邺挂念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司徒邺仍旧眯着眼,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律儿漂亮的眼睛转了转,这才说道,“只是好奇而已,想知道公子喜欢的人是什么模样。”
“为什么?”
“公子要说便说,问这么多做什么?”律儿才不会将他的小心思给司徒邺知道,不问清楚怎么能有所准备呢。
司徒邺摸了摸下巴:“这样吧,如果你能在三天内将我的《青玉案》背出来的话,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律儿:“就没有别的法子吗?”
……
于是小律儿开始可怜巴巴地背起司徒邺的诗,左一句“幽幽听风嵌残月”,右一句“花前寂寞画鸳鸯”,开始他的漫漫人生路,争取有一天能够得到某只天天漠视他情感的才子之心。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看着,卫黎马上就要从南炴回来,朝廷又有了新的话题……
攻心为上
三个月后,卫黎带着亲信人马,由南炴赶了回来,百姓知道后,都想再次一睹这位‘难得痴情’的好男儿,纷纷涌上街头,迎接他回京。
要说这个卫黎,最近真是名声大噪,刚打完胜战不久,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想要共度一生的南宫佳玥,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意外,害得痴情的九王爷当场发誓,今生除了南宫佳玥,终生不娶任何女子,那叫一个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不知内情的老百姓自然是把这一段‘佳话’在街头巷尾传的沸沸扬扬,有声有色,所以一听说黎王就要回京,那还不得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他个水泄不通,好歹来给他鼓鼓气,表示表示慰问。
远远看去,卫黎一身素净的月色长袍加身,外面套着密纹褐色长衫,因为天气转凉而南炴气候又偏冷的缘故,还加了一件黑色披风,玉冠之下墨发迎风,面色略显憔悴,相比起第一次见到的凯旋而归的模样,俨然少了几分威严之气。
廖暮臣正在依例巡城,这阵子幸亏有了司徒邺的帮助,少了许多麻烦事,自己也终于摸出了点门道,这个监察史已经当得有模有样了,只是……
廖暮臣刚想说前面是不是要聚众闹事,怎么大家都跑了过去,连忙调转马头,带上衙吏跟了上去,来到围了不少人的大道之上。
骑在马上的男子,面容依旧,笑得内敛深沉,那一对深绿的眼眸,似乎能够将你的灵魂都给吸进去,廖暮臣的脑袋‘嗡……’一声,心口像是塞了一团棉花般的难受。
他就那样停住身上所有的动作,只是一动不动地跟着对面那个人的身姿——他好像是消瘦了些,也憔悴了不少,三个月不见,他日日想见,却是到了回来这一天,竟然给忘记了……
廖暮臣看着眼前人山人海的景象,恍如隔世。
如果现在可以走到他的面前,那该有多好,可是卫黎没有看到他,每次刚要转到这边的视线,却又忽然拐了个弯,看向别处,廖暮臣有些发急——
只要他看一眼便好,哪怕只是一眼…可惜直到大队的人马过去,卫黎还是没有转过头来,廖暮臣为了不伤及无辜,只好爬下马,在拥挤的人群中,追着马背上的身影…
最终还是未能追上,甚至还被撞倒在地,只能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离开自己的视野…他不愿去想,卫黎是否已经将他忘记,毕竟之前出了那样的事情,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和南宫佳玥有着那么一段情缘在里面…他想做的只是想去告诉他,自己并不是为了利用他才接近的,不是对他抱着那样的感情,这一点,廖暮臣很不希望他误会,真的。
匆匆处理完今天的公事,廖暮臣换了身衣服,再三犹豫之下还是决定去跟卫黎解释清楚,经过这样一段时间,他虽然冷静了不少,但是要欺骗卫黎的感情这种事他实在无法接受,其他的随便卫黎要怎么想,但自己答应为他做事,虽然之前是有借着卫黎身份的意思,但后来却是完全希望和他在一起……
等一下,是这样吗?自己想和他在一起的事…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廖暮臣的脸红的好比某动物的屁股。
今天皇上安排为卫黎接风,许多平日有些往来的都会前来探望,冷清了三个月的黎王府霎时热闹了起来,眼下廖暮臣已经到了黎王府前面,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群,顿时又陷进了迷惑——这样子真的好吗?若是和卫黎再次牵扯上,那自己……
可以全身而退吗…?
“廖兄,这么巧,你也是来看阿黎的吧?”司徒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廖暮臣的身后,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既然来了,就一起进去咯。”
这样一来还真是痛快了,廖暮臣不想进也要跟着他一起进去了。
卫黎一如既往被许多人围住,廖暮臣几次想上前搭话都被避过,卫黎也好像没看到自己一样,客气地与其他人讲话寒暄,直到人群渐渐散去,廖暮臣都未能和卫黎讲上话,难道他还在生气吗?还是认为自己在利用他?
廖暮臣紧了紧袖下的拳头,刚决定要回去,还没迈出步伐就被一只手臂死死拽住。廖暮臣的心头一阵热流淌过,鼻头有些发酸了。
回过头,果然对上卫黎深邃的眼眸,好看的深绿色,一闪而过,廖暮臣脚下生风,被人直接拽出大厅,一路熟悉的景象扑面而来,穿过几道走廊,来到卫黎的卧室。
“我…”廖暮臣看着卫黎,不知道该说什么,从何开口。
隐藏了太久的思念,等待了太久的焦急,现在似乎都随着他的一眼深情,化作一缕青烟,消散无影。
“暮臣…”卫黎搂过他,定定地看了几眼,确定不是在做梦后,俯首下来,开始肆虐地在他的唇上吻开,那样深切和强烈的心情,透过这种方式,宣泄出来,表露无遗。
“王爷。”未了,廖暮臣终于迎来了新鲜的空气,面色绯红,两人的气息一下子交织在一起。
“我一开始就看到你了。”卫黎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颊,骨骼清奇,廖暮臣看起来消瘦了许多,心里不禁一阵发疼,他应该早些回来的才对。
“你说什么?”廖暮臣还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我刚进城就看到你了,但是我害怕我一和你说话就会变成这样,所以一直在忍耐…”及此,卫黎在廖暮臣的脸上又亲了一下,讨好地笑开,“不过看到你那么着急,我就再也忍不住了。”
“谁…谁着急见你了…”某人打算抵死不认。
“哦…原来你那么着急是为了见我啊?”可是他的谎言一如既往地容易拆穿。
“!!你!哼。”想到自己又被下套了,廖暮臣满心那个不爽,这么久不见,卫黎还是一样那么爱捉弄他,却莫名有些酸楚,刻意地想去推开他。
卫黎看到怀里人的动作,手臂立刻紧了起来,将廖暮臣牢牢圈住,“怎么?你还想走啊?”
“可是…”有太多的问题横在他们中间,即使现在看来好像是什么问题也没有,他们果然还是不能在一起。
“你瘦了,就知道司徒邺靠不住。”卫黎拿下巴蹭了蹭他的脸恻,说道。
“你不是…也瘦了。”廖暮臣没办法横起心来,看到他这样,觉得即使自己放弃了一切也无所谓了。
卫黎笑了笑,看到廖暮臣的眼角有些发红,轻轻地揉着他的脑袋,“傻瓜,在南炴衣食住行皆要小心,而且我又挂念着你,瘦一些也是应该的。”
不说这个还好,说到南宫佳玥,廖暮臣即刻皱起了眉头,“我看你想的是那位公主殿下吧?人家为了你连命都搭上了,你还不好好谢谢她。”
“我说你啊,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这个时候却净说些胡话。”卫黎宠溺地捏捏他的鼻尖,“我可是为了你,发誓终生不娶了,你难道这个时候才想到要负我?”
什么?廖暮臣听到这句话,眼睛睁得老大,刚才差点掉下的泪珠还晶莹地挂在眼角,一脸不可思议。
卫黎见他吃惊,温和地一笑,拉住廖暮臣坐下,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容反抗,“我设下这个局,为的就是只和你一人能够长相厮守,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他杀南宫佳玥是为了永绝后患,发誓此生不娶任何女子便是在给他下承诺了,而这次回来,更是积压了整整三月的想念,怎不叫人动心。
“我这一生,从此只爱你一个。”
——兵法有云,两城交战,攻心为上,看来廖暮臣已经是逃不开自己的手掌心了。
真的吗?这一切都是真的?卫黎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清澈的眸子顿时绽放出异样的光彩来。
廖暮臣一时凝噎,竟说不出感谢的话来,连原本打好的腹稿也都乱作一团,满脑袋都是卫黎的脸,此时此刻,怎么能让他说出那种客套的话,他看了卫黎好一会儿,有些迟疑地仰起头,在卫黎的脸颊亲了一口,又连忙埋下脑袋,捧着卫黎的手,“我不知道对你说什么,不过我并不是为了升官加爵才和你在一起的,这点你要相信我,好吗?”
“笨蛋,我说过这样怀疑你了吗?和我在一起,你什么都不要怕,嗯?”
“嗯。”
卫黎还想说些什么,门外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王爷,司徒公子找您。”
“这家伙,我也正要找他算账呢。”卫黎看向门外随从的影子,又回过头对廖暮臣宽慰,“你现在这等我,我去去便来。”
然后便关上门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吩咐来禀告的随从,“立即派人去廖御使的家里告知一声,说廖大人晚上在这里住下了。”
“是。”
这句话立马羞得廖暮臣脸色更加红艳——这个卫黎,干嘛私自决定这种事,他又没答应要住下来。
以下这段可以自动忽略,咳,有点白目的说…(喂!不会是拿来凑字数的吧?——被质疑的某人望天…)
某无良作者:待会我可以围观吗?
卫黎:滚!
某浅继续卖萌:为嘛为嘛介是为嘛?我可是你的亲妈555555…
卫黎(斩钉截铁):那也不行。
某浅内牛:喂,不带这样的…关门是为神马?我踹我踹…(捂脚)我错了…55555哼!小样儿,看我不虐死你!
——额,某亲妈有变成后妈的趋势啊有木有…纠结了(Liao)…
早上那个精气神啊
“王爷、王爷…卫黎,该起床了…”廖暮臣看到天色不早了,连忙催促卫黎起来——谁让某只一大早就赖在自己身上,推都推不开,真的是…
“嗯?阿臣…什么时候了…”卫黎眼睛还没睁开,懒懒地开口。
“是时候去上朝了王爷…”廖暮臣使劲推着身上的‘巍然大山’,“还有,别叫我阿臣行不行?”
某只继续装傻,“为什么?你也可以叫我阿黎啊,就要叫你阿臣。”
廖暮臣:“……王爷”
“不叫我阿黎我就不让你起床…”
这人真是…他现在是要耍什么孩子脾气啊喂!
虽然这是他要自己叫的…
于是就:“阿黎…”廖暮臣忍住一身鸡皮疙瘩,“该早朝了。”
————这种怎么好像是哪见过的某妻子叫某丈夫起来上朝的微妙感是要闹哪样??!
“哦………………”卫黎长出一声,“昨日面见圣上的时候,他说我连日奔波,今天不用去上朝了。”
瞬间,黎王府爆发出廖暮臣依稀可辨怒气杀气一道腾起的声音,“这种事你应该早点说啊喂!!”
“阿臣你一大早精神就这么好哇。”某只还在慢腾腾地悠哉悠哉地在床上挺尸,然后看着廖暮臣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时不时提醒一句,“那件衣服是我的…那么着急干嘛?要不要我帮你穿?阿臣。”
某臣立即杀来一记凌厉的目光,将床上躺着说话还不腰疼的某人千刀万剐,“今天可是十五,你不用上朝我还要去啊。”
卫黎看他忙碌的身影和衣带渐宽的身体,沉声道,“阿臣,你如果累的话,我们可以辞官,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你觉得怎么样?”
廖暮臣一时停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