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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竹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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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黑衣人走了以后,太子借着房内微弱的烛光将纸片上的快速内容浏览了一遍,如遭重击一般,不禁向后退出一步,他紧抓着自己胸口的衣襟,颤抖着手将纸片慢慢移向烛台,但又突然缩手,将纸片一口吞入。他不禁苦笑,虽然自己早已知道密诏的内容,可是真的看到还是觉得痛心不已,皇父竟如此绝情?既然如此,你当日又何必立我为太子呢?
正想着,忽然听到床上传出了一些衣服摩擦的细响,转望向床上,但见床上已有一人似已有醒转迹象,太子肃容,将痛苦之情敛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一人悠悠醒转,只见太子立于床前,赶紧想起身行礼,但终因之情受过重伤,皆之下地过猛,竟直接摔下床来,弄出一阵声响,也吵醒了床上另外一人。太子不慌不忙地以手势阻止他们行礼,并示意不要暴露他的身份,两人咽下刚要出口的尊称,就听得太子的话语传来:“刚刚我已经问过,呃,救你们的人了,他说你们的命虽然是救回来了,但是短时间内不能使用内里,轻则武功尽废,重则爆体身亡,虽然我是很想和你们回去,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恐怕是不宜和你们一起走了。”
两人愕然对视一眼,不信邪的运气内力想要尝试一下,发现体内真气乱窜,左冲右突不停控制,这样下去真有爆体而亡的危险,两人才不得不信。太子横了他们一眼,道:“哼,现在连本太,本公子的话也该怀疑了,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二人连忙跪地谢罪:“臣……属下不敢,但是您的父亲希望您能早日回家,毕竟外面对少爷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
“哼,你们现在都自身难保了,总不见的说在路上遇到点事情还要本公子来保护你们吗?”
“属下不敢,但……”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老是拿父亲来压我,我知道分寸,应该不止你们俩来找我吧?其他人呢?通知其他人来接我回去就是了。”
“这次出来找少爷您的就属下二人,您的父亲不希望这件事情再被其他人知道,所以只派了我们兄弟二人前来迎接少爷回去。”
太子闻言,两手一摊道:“那我也没有办法,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两人相对苦笑,一人咬牙提出道:“那就让伤我们的那个人跟我们一起上路,此人武功卓绝,定能保护少爷回到皇城!”
另一人反对道:“不行,此人底细不明,怎可把如此重任交托于他?万一他是敌人的细作,将我等重伤,趁此机会加害于少爷,我们如何向尊上交待?”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两个短时间内无法动武,万一有什么危险,难道真要让少爷涉险?”
“这……”
太子闻言,喜从中来,带着美人上路,嘿嘿,倒是个好主意,人家身手又好,还会医术,真要有什么危险,凭着静的身手,还不是小菜一碟?而且还能和静朝夕相对,美哉美哉。太子的心中不由泛起了愉悦的小泡泡,当然啦,这种想法是不能被床上的两个人知道滴,他不动生色地说道:“我觉得零说得有理,虽然我这段时间和这个人有所接触,但并不能判断此人是否对我存有恶意,贸然将本少爷的生死置于他人手上,并不是什么好事。我想还是再这儿再待一段时间,等你们伤好得差不多了,再说回城的事情。”
“少爷,这不行!您的父亲已经给我们下了死命令了,必须在一周内将您带回,否则我们都不用去见他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了?”
突然从门口传来了一阵轻轻的问话声,虽不响亮,但清清楚楚地传到房内每个人的耳中,太子当然乐得屁颠屁颠向对方走去,但地上的两人却露出一脸凝重之色,来人好强的内力!难怪差点将他们打得见祖宗去了!
太子跟朱墨静抱怨道:“静,静,这两个人好讨厌,说要带我回去,但是他们又怕我遇到危险,没有保护我的能力,想找你帮忙,又怕你是坏人,到时候把我们三个都杀掉,你说他们烦不烦?”
地上的两人脸现尴尬之色,只听朱墨静说道:“他们担心你也是正常的,而且我们也不算熟,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别人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呢?不过我真要杀你们,又何必浪费时间来救你们呢?直接杀了便是,也没这么多麻烦。”
二人闻言,深吸一口气,决定赌一赌:“还请这位壮士出手相助。”
朱墨静微微一笑,把一旁的太子看得再次露出痴相。他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淡淡说道:“二位受了重伤,今天还是先在这里休息调理一番,明日一早再说。”也不等别人有所反应,径直出门。太子晕晕乎乎的想着,明天一早明天一早,忽然眼前一亮,静答应和他们一起走了,好耶好耶。当然,这种极度兴奋的表情仍然没有显露在脸上,只扫了地上两人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好了,你们都起来吧,别人都答应你们了,你们也赶快调理一番,不要负了别人的心意。”说着也出了门,追着朱墨静而去……
是夜,昨夜里出现的神秘黑衣人再次出现在竹屋……
黑衣人不发一声的潜入了朱墨静的房间,虽然房内的朱墨静是背对黑衣人,但却像早已知道一般,头也没回便开口问道:“昨天晚上应该也是师兄吧?干嘛去吓人家小孩子呢?”
沉默了会儿,黑衣人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带着责备的语气问着:“你真要决定跟着他一起去?”
朱墨静转身微微一笑,说:“你也知道他的情况了,怎么说也是三条人命啊!更何况,他万一真出了事,你不会后悔?更何况高姨还在那里,似乎过得不太好,于情于理,我也早该看看她去了。”
“你!好,好,你应该知道当年如果不是师父请来高人为我们遮掩命格,我们早就被那狗皇帝发现了!你虽是命外之人,但你的气是无法掩盖的,如此靠近那狗皇帝,难保不会被他的人发现,而且在皇城内,你的功力也将被龙气桎梏,最多只有原来功力的三分之二,若真出了什么意外别想我来救你!”
朱墨静闻言,心知师兄是担心自己,只是性格使然,所以说话才如此难听,不过心里仍然不太好受,自己本来就不是会说话的人,一时间倒也找不到什么话来说,只是默默地看着黑衣人。黑衣人望着那双坚定的瞳眸,叹了口气,扔了一样东西至桌上:“你把这个带上,见到高姨代我问个好。自己路上小心。”说着,也不待朱墨静回话,转身跳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朱墨静目送着黑影离去,方才拿起桌上的物什,看了看,眼中闪中一阵讶色,当下慎重地将此物件贴身收好,然后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走出房门,向太子所在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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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此刻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自己的皇父要对付自己不说,连自己的兄弟也要来落井下石一番,着实令人心烦意乱,郁闷至极。他深深叹了一口气,那个沾满了血和白骨的位置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令兄弟相残,父不父,子不子?其实真要说起来,他根本不稀罕这个来得莫名其妙的太子之位,若要他选择,他宁可只做个普通平凡的老百姓,在充满亲情温暖的家庭中长大。别人都艳羡自己的这个太子之位,甚至削尖脑袋,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储君的这个位置,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累赘,一种令人窒息的重担!令得他没有一丝自由,甚至连皇父都……他真的好恨啊!可是恨又有什么用呢?这些事情都要解决的,算了,还是赶快睡觉吧,反正美人也答应和他一起回去了,想来路上应该还是挺开心的。想到这里,太子才勉强打起精神,拍拍自己的脸颊,对自己加油道:“加油,你一定可以的,你是太子,将来的皇,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你!”
朱墨静来到太子门外,房门虽然已被重新装上,但毕竟时间紧凑,竹子做的门绑得并不严实,留着丝丝缝隙,从缝隙中望去,太子仍然端坐于桌前,一手撑腮,痴痴地望着烛火,间或吐出一声叹息,朱墨静抬手想要敲门,停顿了下,将手放下,摇了摇头,轻声说道:“真是苦了这孩子了……”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去打扰他,转身回房去了。
而沉思的太子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人来过,一直到烛火没了蜡烛的支持,勉力晃了几晃,终于支撑不住熄灭之时,才恍悟过来,看看天色,已然要亮了,自己竟不知不觉地想了这么久,于是揉着被撑到发麻的左手,打着哈欠,回床上小睡一会儿以补充体力,接下去恐怕还有一场大混乱要解决呢,唉……
☆、素手,一只漂亮的纤纤玉手
话说太子这一觉就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当他被一束刺眼的阳光照醒时,仍然恍惚着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突然想到今天要启程回去了,一个猛子起身,却因用力过猛一阵头晕,哼哼着再次躺回床上,等头晕过去,再慢慢起身,准备出门找朱墨静,刚打开房门,就见朱墨静已然在门口站着,正举着手想要敲门。太子顿时尴尬了起来,傻笑着说道:“呵呵,那个,不好意思啊,我睡过头了,呵呵……”
朱墨静淡然一笑:“没关系,本来我也有些东西要收拾,再加上你的家仆似乎仍在调理,最快也要中午才能结束,本来就是想来跟你说一下我们下午再出发。”
“哦哦,好,好的。”
朱墨静向他微一点头,说道:“我准备了一些简单的饭食和干点,你自己去厨房那儿吃,然后准备些干粮在路上吃。这里离皇城不远,估计也就三两天的路程。”
“嗯,我知道了,那我先去吃点东西准备准备。”
在准备上路的时间内,太子去看过一次尚在调理中的零和壹,他们的真实身份其实是皇帝的专属暗卫。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已经成为皇帝找太子的“专职人员”了。想来他们也难得有这样的休息时间,鉴于太子那天南海北的“逃跑”经历来说,他们都是疲于奔命,每次休息不了多久,就又得上路了。不过嘛,就算对他们抱有歉意,太子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向他们表示了……
……………………………………………我是上路的分割线…………………………………………
等到他们调理完毕,已近申时,此时朱墨静已然准备了一匹马车,本来想自己驾车的,但是零和壹不同意,争论到最后决定零和壹掌驾,他和太子坐在车内,一旦有什么事,也好就近照顾太子。
终于上路了,太子的心情很复杂,这一路上他一反常态的保持安静的状态,不言不语,仿佛老僧入定一般,而朱墨静本就不是话多的人,索性盘腿进入调理状态,车厢内就这样保持着极为安静的气氛。直到外面传来一阵“吁”的停马声,零掀起门帘,恭敬地问道:“少爷,天色已晚,再过去就是树林了,我们先在这家客栈歇一晚如何?”
“嗯,那就先歇一晚吧。”
进入客栈,人声鼎沸,不少人在那边喝酒吃饭,店小二忙得不可开交,零上前登记客房,掌柜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和蔼大妈,热情地问东问西让人吃不消,直到零再三表示大家赶了一天的路都很累了想早点休息,大妈这才放过他们,给他们登记了房间,但是因为人多,安排不出两间相邻或者相对的房间,只好各自分散住,两人一间。等到安排停当,四人叫了些吃食送回房间,也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回到房内,朱墨静悄悄对太子关照道:“仔细着点儿,这家店有问题。一会儿吃食或者水什么的,我会先检查过,你等等把你那家仆唤来,我有事要关照他。”
太子脸上露出凝重的脸色,也不做声,点头表示知道。然后装作不在意的出门找零和壹去了。关照好他们后,太子又晃晃悠悠地回到自个儿房间,立刻关门上闩,房内有个临院的窗户,太子想了想,将窗户打开。不多会儿,零便从窗口攀入。朱墨静将他拉至墙角,如此这般的关照一番,零目露诧异之色,望向太子,太子点头并转注朱墨静示意一切听从他的吩咐,零也就遵照了朱墨静的指示,再次从窗口爬出办事去也。
同时,朱墨静指指各自身上的衣物,示意两人互换衣服,然后就开始脱衣,太子顿时震惊了,呆呆地看着他脱衣。朱墨静回头见太子毫无反应,不禁皱了皱眉,重重敲了太子的脑门一下,太子捂着子个儿的脑门直呼痛,惹得朱墨静哭笑不得,伸手欲帮太子脱衣。这下太子紧张了,连忙抓下他的手,(太子:好,好滑嫩嫩的手啊,真是太享受了!让我多抓一会儿吧。我:p,再让你多抓会儿,我剧情还不要发展了?一巴掌煽飞你!)轻声说道:“我,我自己来。”于是颤抖着手(太子还正在激动中……)将自个儿的外衣脱下,两人互换好衣服后,朱墨静又将两人的发型发饰也互换了下,然后让太子背对着门躺在床上,递给他一块儿布巾,示意他等等蒙住口鼻,太子疑惑地看着他,朱墨静对着他露出一丝微笑,拍拍他的头,也不说话,只是坐到桌前吹熄烛火,盘腿调息起来。太子虽然疑惑他为何不蒙住自个儿口鼻,但明显对方不想多说,又是非常时刻,强抑下满心的疑惑,将微带着竹叶清香的布巾蒙在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提起精神,静待“麻烦”上门……
深夜,客栈从喧闹中复归平静,偶尔从马房里出来几声马儿的嘶鸣,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平静祥和……
不过总有那么不和谐的画面出现;比如此时太子所住的房间的窗户上;正有一根竹管捅破糊纸;向里面吹出袅袅白烟;与此同时;盘腿调息的朱墨静倏地睁开双眼;目露精光;他立刻回身点了太子的睡穴;检查了下太子有没有把布巾蒙好;然后悄无声息的回到桌前;装作被迷倒的样子;脸朝下趴于桌上。
门外的人静待片刻,觉得药效应该发挥得差不多了,轻轻挑开门闩,挥手示意后面的人进入房内,等人都进房后,再四顾了下,闪身入内,轻轻地将门关上。借着微弱的月光,见房内的两人一人趴倒于桌上,一人侧躺于床上,施药之人不禁露出得色,指挥着手下意图将趴在桌上的人套入麻袋,打包扛走。正在此时,异变陡生,本该昏迷不醒的人儿,忽然抬头,以极其诡异的身法迅速从这些人的身边窜过,而被经过之人,个个都反应不及,维持着本来的姿势,成为一座座“人体雕塑”,领头之人见势不妙,正欲夺门而出,不想也被制住穴道,加入“人体雕塑”的行列中。
朱墨静制住所有的人后,再将太子的穴道解开,太子看着眼前一尊尊的“人体雕塑”差点笑出声来,幸而及时止住,对身边的朱墨静问道:“能不能让他们开口?”
朱墨静点点头,弹指解开了领头之人的哑穴,太子上前,以恐吓的语气问着:“说,谁派你们来的?”
对方不置一词,等到太子觉得不对,请朱墨静上来查探之时,他早已咬破口内的毒药,气绝身亡,太子暗道不好,连忙喊道:“静!……”
朱墨静不等太子说完,正准备回身卸下所有人的下巴,却发现他们早已服毒身亡,不由深深叹了口气,做了个超度的手势,轻轻说道:“他们都死了”。
“我靠,这都谁的人啊?怎么这么不怕死啊!”太子气得顿时爆出了粗口。
“此处不宜久留,我之前已让零他们去马房看住马儿,我们赶快走。”说着夹起太子就向马房冲去。
…………………………………………我是马房故事的分割线……………………………………
入得马房,便见零和壹已在那儿等候,他们赶忙上前,想接太子上车,身后却传来一阵阴恻恻地问话声:“四位客观,天色已晚,不在老身的客栈住一晚再走吗?”
太子回头,就见客栈掌柜提着一顶奇怪的透着幽幽蓝光的灯站在他们身后,不怀好意地盯着他们,太子咽了口水,强抑下内心的恐惧,不紧不慢回话:“谢谢大娘好意,不过我们赶时间,就先走一步了。”
“如果老身一定要你们留下呢?”
零和壹互望一眼,坚定地站到太子面前,沉声答道:“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掌柜的发出一阵桀桀桀怪笑,阴阴地说道:“今天老身就替你做主,你就在这儿休息一个晚上吧。”边说边向太子这边迅速移来,她的眼里根本没有太子身前的那两人,仿佛那只是两片根本无关紧要的树叶,不过她也确实有这个资本,因为当她从零和壹身边经过时,他们根本无法反应,正当她得意地以为太子已是自个儿的囊中之物时,当然,她也确实相差太子不过一根手指距离,她就顿住了,而且那张老脸憋得通红,喉中发出咔咔之声,仿佛是谁捏住了她的喉咙一般。
她慢慢往下看去,一只素手,一只漂亮得像没有做过什么粗活的闪着温润光泽的纤纤玉手,正紧紧掐在她的喉间。因为头颈被掐住,说话不怎么流畅,但她还是眼露恐惧地问着这只玉手的主人:“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坏我们主人大事!”
朱墨静浑不在意,只轻描淡写的说道:“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说着卸下她的下巴,准备将她转交给太子,却在此时感到一阵温热的液体喷向了他的脸庞。他本能的一闪,但身上扔不免沾到些许。他诧异的回眼望去;但见这老妇人,已然将手中所提灯笼的把柄,戳入了自个儿的肋下三寸,刚那些液体正是她所喷出的血液。朱墨静嫌恶的将她丢下,闪入车内。而旁边三人早已看呆,尤其是零和壹,他们刚刚感觉和死神擦肩而过,那、那个老太婆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幽灵灯”,她手中的那盏灯就是她的标志!出手狠辣,绝不容情,绝对的强悍,但不过几秒,这个朱墨静竟将那个“死神”逼得自杀,完全扭转局势,虽然早已知道他的功力高深,可是强成这样,未免未免也太太太离谱了吧!?
车内的朱墨静等得不耐烦了,对着车外的三个木头人喊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还不快走!”
☆、妖法,麻烦又来了
零和壹赶紧让太子上车;不待太子坐稳;便驾着马车飞驰而去;不多会儿;便从客栈内传来一阵喧闹声,掺杂着脚步和马蹄声。零和壹情知不妙,猛抽马儿,马儿吃痛,高声嘶鸣着更加快速度向前跑着。太子本就没有坐稳,这样一阵急奔之下,不由自主的从马车的这一头滚到另一头去了,若不是朱墨静及时出手拉住他,恐怕此刻他早已变成一颗“滚球”了。等太子从一阵晕乎中反应过来,发现朱墨静正牢牢拉着他的手,太子顿时又是一阵犯晕,继而露出了恶心的白痴笑容,嘿嘿,嘿嘿嘿嘿,美人的手滑滑嫩嫩,手感真是太好了,我前面怎么能这样犯晕呢?太浪费时间了!(太子:靠,本太子英明神武,怎么可能会露出这种白痴的笑容,你后娘啊!拍飞你!我:空中乱飞ing)朱墨静皱眉看着太子的白痴样,用力在太子的手背上猛掐一把,痛得太子差点飙出泪来,只好用无辜至极的眼神盯着他直看,看得朱墨静脸上一红,索性一把扔开太子的手,吩咐道:“你自己坐好!追兵马上就会到,我没那么多时间顾着你是不是摔到或者怎么样?还有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绝不要出马车也不要发出声音知道吗?”
太子慌忙点头:“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待在马车上的。也绝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得到太子答复,朱墨静也不多言,猫身探出车厢,让零和壹入内,由他来控制马车,起初零和壹死活不同意,朱墨静也不多废话,直接点了两人的穴道,将他们扔进车内,不巧砸中太子,痛得太子差点拉出高音,但是又生生忍住,只能恨恨地看着零和壹。零和壹只能无奈的看着太子,表示他们的歉意(零和壹:内牛满面啊,居然害我们差点撞伤太子殿下,你还要不要我们活了?你绝对是后妈!)
在车厢内的三人,因为被布帘所挡,都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只不断听见有人呼喝着,间或有人痛呼及人体落马之声,虽然内心紧张又好奇,但两个没法动,一个不敢探头出去看,只好强抑恐惧和好奇的心理,坐在马车里等。直到后来杂音慢慢变小,马车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太子才掀开车帘,小心地向外张望着。此时传来了朱墨静的那清淡的嗓音……
“好了,我们暂时摆脱他们了,前面是片树林,我们先歇一下吧。”
太子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从车上鱼跃而下,伸伸懒腰,缓解一下刚刚的那种“刺激”。天色已经开始亮起来了,虽然有点冷,但柔柔的阳光透过树林茂密的枝叶间,晒在身上微微带着些暖意。朱墨静则将零和壹的穴道解开,同时递给他们各一粒药丸儿,淡淡地说道:“这个药丸儿可以暂时让你们使用内力而不会有任何伤害,但是药效只能持续12个时辰。”零和壹赶紧谢过服下,疑惑着朱墨静给他们药的目的,毕竟说他们不能使用内力的也是他,怎么突然就有药可以让他们能够使用内力呢?朱墨静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晃,但还是被零察觉到了,借着车外照来的阳光,零看到朱墨静苍白的脸色,不太平稳的呼吸,顿时明白刚才的一阵奔波,已使得他用力过度,如果不能及时调息的话,恐怕会……零和壹对视一眼,赶忙说道:“朱公子你先休息,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照顾好少爷,断不会辜负您赐药之意!”朱墨静点点头,选了个阳光照射较为充沛的地方开始打坐调理。
而零和壹互相分配工作,先各自调息了一会儿,争取将自个儿状况调理到最佳,然后零出去打探地形、情况,同时寻找一些必需用品,例如水、食物、柴禾等。壹则紧紧守在太子身边,太子虽然心焦于朱墨静的情况,但自个儿也帮不上忙,再加上又累又困,只得关照壹如果朱墨静调理完毕,一定要马上通知他,才不情不愿地回马车上休息了。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开始慢慢西斜,零打探回来,带来了令人振奋的消息,只要穿过这片树林便可回到皇城,而且也已经通知其他人员前来相助,相信不用多久就能赶到。同时他还带来了水、木柴、洗净的猎物等,准备趁天色还亮解决大家的温饱问题。毕竟现在情况不明,如果贸然在晚上生火的话,容易招来攻击。只是不知道朱墨静到底调息的如何了,到现在也没有看见他有任何的反应,脸色更是诡异得吓人,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一会儿红的,但多数时间都是绿的,甚至连肤色都成了绿色,零和壹不禁暗暗担心。
太阳终于敛下它最后一丝光芒,整个大地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月亮静静地在空中温柔地散播着它的光芒,一朵朵云儿从月亮周围飘过,有的甚至遮住了整个月亮,慢慢地月亮竟被云朵完全遮盖,天空中再也没有一丝光亮,连树林都开始起了雾霾,越来越浓,越来越浓,几乎连旁边的人都要看不清。
正当此时,处在调息状态的朱墨静突然睁眼,厉声喝道:“你们赶快回车上去!”
乍闻喝声,太子三人从慌乱中缓过神来,想赶快回马车上去,但此时已是漫天大雾,根本辨不清方向,三人完全只能凭感觉找马车,却反而离马车越来越远,也看不到旁边是不是有人,眼睛在这样的环境中只是个装饰。朱墨静见势不妙,赶忙飞身而去,将三人一个个像拎小鸡似的拎回来,然后毫不客气地将之扔进车内,三人被扔得七荤八素。朱墨静入内,沉声对三人说道:“不论听到看到什么,你们都不能出马车半步,知道了吗?”零和壹正好从晕眩中缓过来,着急地问道:“这阵雾到底怎么回事?”
“估计是有人施法造成的,而且雾中混有一定的迷药成分,你们最好能蒙住口鼻。”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三块布巾分给三人,再次不放心地关照着:“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能出马车!”零和壹都慎重地应声,唯独太子不怎么乐意,还挣扎着想要出去帮朱墨静(太子:怎么能放他一人出去嘛,前面还脸色这么差的说。我:我看你是想看乐子吧?太子:恼羞成怒,将我搧飞……),零不得不抱拳对太子说道:“少爷,得罪了!”说着,就一手刀将太子砍晕,然后将布巾蒙住太子口鼻,然后再蒙住自己的口鼻。朱墨静见三人都准备停当,微微点头致意,下了马车。但见他用诡异的手法,快速地结了几个手印,同时从口中吐出一颗碧绿的珠子,轻喝道:“去。”这珠子上下浮动了几下,像受到牵引般,飞向马车,然后围着马车不停旋转,几圈之后,马车周围的浓雾渐渐散开,而朱墨静的脸色却不怎么好,苍白得甚至有些泛绿,他调息了一下,将感知提高到极致,仔细听着周围环境的声音。隐隐的,他听见在西面似乎有水流动的声音,思索了下,飞身朝水流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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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墨静在森林中不断穿梭着,凭着所听到的水流声,一直往西不停飞奔,好像这场雾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假的,一点都妨碍不到他在林中的穿行。不一会儿他已然来到了河边……
在河流旁,有六个穿着白衣的人,以一定的路线绕着一样东西跳着“神舞”,似乎在祭祀着什么,而中间的那样东西正不断吐出阵阵白雾,看来这场浓雾果然是他们搞的鬼。
朱墨静看了会儿,面色凝重了起来,居然用这样的阵法来阻碍他们的前进,对方也真是够下本钱的。须知中间的那样东西被称之为“雾霾”,乃是用传说中上古妖兽云若的头,以红宝石为眼,阴年阴月阴时之女婴为祭祀品,取阴年阴月阴时之女的血为催动力,方能启用,同时需有六个阳年阳月阳时修炼之人进行克制,否则阴气太重,一个控制不好便会反噬。且一旦启用,不能中止,否则必反噬催动之人。但其效用极大,尤其在月圆之时,效力更是成倍增加,不仅能制造浓雾,还能对雾中之人产生极强的影响力,除了迷惑这一基本作用外,还能对人进行精神攻击,精神稍弱之人,只怕会疯癫痴傻,就此浑浑噩噩地过一辈子。朱墨静不禁皱眉,此法实在过于阴损,破除之法更是血腥,但不破此法,恐怕那三人都无法善终,思索片刻,朱墨静还是决定出手。
但见他双手翻飞,纤纤五指不断结印,口中不停低喃,仿佛咒语一般,而那六个白衣人浑身一震,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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