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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暗) 作者:山蓝紫姬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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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呼吸,水就冲进了喉咙和肺部。
在视线变得昏暗之前,最后一眼看到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银河闪烁。
——这样的死也太过悲惨了。
头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但记忆的中断也只有那么一瞬,马上月弥就因为痛苦地呕吐着肚子里的水而知道自己幸免于难。
连人带网一起从池中拉起来的小杉站在那里看着,蹲在满是水的草地上因拼命地咳嗽而感觉内脏跟肺部翻江倒海似的难受的月弥。
“看得出来你害怕了啊。”
平日里说话不带半点抑扬顿挫的小杉的话语中可以听出一些对被网所困而感到恐惧的月弥的嘲笑。
不顾因剧烈的咳嗽使得泪水润湿了双眼,月弥抬头狠狠瞪着小杉。
看到仍作反抗之势的月弥,苍白的能面具一般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站起来吧,牙神大人在拷问室等着呢。”
小杉的双目中似乎闪动着诡异的光辉
两种美色
一
“大人,打扰一下——…”
近侍的横内平九郎恭敬地走进书院,来到了正在写东西的中乡主膳的身边。
“有什么事?”
就快到申时了。
此时工作已经告一段落。
在这段时间,中乡都会听听报告,看看整理好的文件,写一些笔记。在这个时间来到不想被打扰的中乡身边,近侍的横内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我问你出什么事了。”
因为横内没有马上说出事情,有些急躁的中乡抬眼看着他又问了一遍。
横内的表情多少有些奇怪却又好像别有深意。
谨慎小心的中乡内心不禁产生了一丝猜疑。
“出问题了?”
“……不是,…不,要说是问题也确实是个问题……”
平常有什么说什么的横内今天说话吞吞吐吐而且语气中带有不好的感觉。
“快说。”
“是这样,昨晚跟在牙神身边的那个小姓来到这里,说想见大人……”
从看门人那里得到有个看似不寻常的人来找中乡的报告,横内连忙出去,却看到竟然是牙神尚照的色小姓站在那里。
横内记得这张绝世美貌的脸。
“牙神的小姓?”
似乎对这个消息产生了兴趣,中乡的眼底精光一闪。
“牙神的色子找我有什么事啊。”
虽然对此抱有兴趣,但中乡的声音中故意显出一丝不悦。
“啊,这个嘛,事情真有点儿让人感觉出乎意料……”
横内虽然对中乡暗地里干的那些事情了如指掌,但一直都恪守自己的身份,所以才被这么长时间地任用。
黢黑的面容加上那双锐利的眼睛,另外还是鹰钩鼻子,使得横内看上去有些可怕,像今天这样婆婆妈妈地还是头一次。
“烦人,有话快说!”
也不顾中乡因焦躁而口气略显粗暴,横内还是吞吞吐吐地说道,
“嗯,是这样。。。来者似乎名叫月弥,好像是因为被怀疑在樱屋与咱们相遇时,对大人您,那个,抛了媚眼,而被牙神狠狠地收拾了一顿,才跑来这里。”
在明白了横内那奇怪的表现的原因同时,中乡也少有地吃了一惊,但很快,便从中乡口中发出低笑声。
“把那人带到我的房间,等我写完这些东西就去。”
不是一般地把人带到庭园中,隔着走廊接见,中乡说要把人带到自己的房间。
“您的起居室是吧,那间比较远的?”
慎重起见横内确认了一下就出去了,不一会儿中乡就把写好的备忘录收入文件盒中,朝位于别馆的私室走去。
与牙神相同,中乡也是在被任命为长官那一年在宅邸内添加了官衙所需的设备,而且最近又增设了一栋又一栋的私人房屋。
增设别馆是有其理由的。
就是为了增加已渐渐步入正轨的“秘密工作”的隐秘性。
为此需要建造在密谈时不会被人偷听到的房间。
中乡走进其中一间后,看到了身着华丽振袖和服的小姓平伏在那里。
“我就是中乡,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中乡装作一无所知地问道。于是牙神的色小姓月弥抬起头来。
只一眼就让中乡大吃一惊。
昨晚见到的这个牙神的色小姓在华丽的衣着映衬下,让人觉得好似夜晚中的织锦一般妖艳而美丽。
可现在看到的一张俊脸却是苍白憔悴,疲惫不堪的样子。雪白的肌肤也没有了往日的光泽,像是生病了似的,凹下去的地方呈现着青黑的颜色。
“小人有一个请求。”
中乡感觉到月弥现在虽然虚弱,但声音还是很动人。在被男人——牙神抱着时,月弥会发出怎样的叫声呢,中乡不禁想象了一下。
“说吧。”
“是,请中乡大人制止牙神大人的行径!”
因太过激动连说话的气息都不连贯,美丽的小姓急急地道出了牙神认为自己在昨晚碰面时对中乡抛了媚眼,而且根本不理会自己的辩解,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会被折磨死,所以来请大人救命。
“请您务必跟牙神大人讲明事实。告诉他没有那样的事!”
反复着的话语听起来就像是悲鸣。
“喂,在中乡大人面前不得乱语。”
被守在一旁的横内斥责,牙神的色小姓吓了一跳,显露出畏惧的神色再次平伏在那里。
“请您原谅。”
伸出的双手的手腕处可以看到清晰的绳痕。
中乡使了个眼色,横内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将手伸向了身着华丽衣装的小姓。
“啊!”
色小姓根本就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横内像是剥水果皮似的扒了个精光,□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被凌虐过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
中乡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叹息,连横内都不禁皱了皱眉。
身上到处都是被无情痛打过后的痕迹。
被绳子捆绑过后渗血的肌肤,连大腿内侧也有绳痕,仍未生全的若草也有被火烧灼过的痕迹。
感觉像是看到了气昏了头的牙神的内心,中乡为了不让别人感到自己对牙神的嘲笑之意,而故作深沉地说道,
“听闻男人间的嫉妒可是很可怕的啊。。。好了,快穿好衣服。”
刚刚才强硬地剥去了人家的衣服,这会儿又命令他马上穿好。中乡眯起眼盯着这个小姓,像是想要把牙神看透似的。
知道了对手不可告人的秘密,仅凭这一点就算处于优势了。
穿好衣衫后牙神的色小姓再次平伏在地。
银细工的发簪在发间微微一闪。
小姓身着豪华的振袖和服和裤裙而且连脚上的袜子草鞋也都是高价货。想到牙神家一看便知不算富裕的一日三餐,再对比这小姓的打扮,牙神对这个小姓用情之深也就可见一斑了。
“请您救我。请您证明我的清白,不然。。。我会被责罚致死的。。。”
色小姓不敢抬眼正视中乡,但眼神中媚色无边。
眼神中渗透出不同寻常的色香。中乡感到这双眼眸正在试图用它的咒力诱惑自己时,更觉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很显然,牙神的色小姓正在判断谁应该委身于谁。从他身上看得到他可以轻易背叛以前的情人的那种浅薄不忠的气息。
但是靠卖色为生的男女也就是这样子,中乡对这一点并不介意。他在意的是遭到背叛的那个旧情人是牙神。
“我已经知道你的恐惧和你要说的事情了。但是嘛,以我的立场也不能随便乱说,牙神可能会惩治你啊。。。这样吧,你暂时住在我这里吧,直到伤愈为止。”
“真。。。真的吗?”
听到那个郁郁的美丽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中乡察觉到他应该是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的,眼中也不禁流露出笑意。
面向横内中乡说道:“帮他把这件偏房收拾好,然后给他治疗一下,再让他换身衣服。现在这个样子太过引人注目了。”
横内接到命令便带走了月弥,可身影中却看的出他并不高兴这样做。
“您不把他送回去,这样好吗?”
“可是,你不觉得把个这么漂亮的小家伙送回去有些可惜吗。”
刚才还没有怨言而且也没有多说什么的横内,在迅速返回来之后向中乡挑明了心中的顾虑。
“跟那样的色子扯上什么关系的话,唯恐有损大人的威名。。。”
“这样不是可以反过来揭露牙神的不良嗜好嘛。再说,大概已经没人还会在意那个男人的事情了吧。”
接任的中乡对牙神抱有明显的竞争意识。这一点在心腹的横内面前也没用必要隐藏。
“但是,放在您身边的话唯恐不妥。。。。。。”
横内提到了他对于暗地里的工作的担心。
除了火盗改这个职位之外,中乡主膳还有另外一面。
那就是在蹲守盗贼时,在将闯入的盗贼消灭的同时,掠夺走盗贼抢夺的金银财宝。
而最近,竟然让那些被收买的盗贼钓来那些单独行动或是对江户不熟悉的流窜盗贼,跟他们一起抢夺那些看来有油水的店家,开始了自编自演的追捕。
为了将所有罪责全部推到被召集来的流窜盗贼身上,会当场把他们全部斩杀,甚至,有时为了抹杀掉目击者而把被害人的一家全部杀光的情况。
他们不会把金库中的全部财物拿走。为了不被怀疑,会故意剩下一些,而有趣的是就在钱财到手的同时,中乡的威望也随之升高了,这可真是一举两得的“秘密工作”。
承担任务的也只有以横内为首的几个心腹之人。
而且为了不让舅舅他们夫妇和自己的妻子察觉,中乡将自己的居室移到了新建的别馆的偏房。
横内是想说竟然把牙神的色子带进来,这也太不小心了。
“不用担心,我有过不小心的时候吗?”
“在下不只是担心牙神。要是让夫人知道您身边添了这么个色子的话。。。”
生于只有六十石微薄俸禄的远田家的次男主膳在二十四岁那年作为中乡家的上门女婿进入了九百石俸禄的中乡家,之后好运不断。
妻子的音羽比主膳年龄大,虽然人生得不丑,但性格过于内向而且阴郁,是个视房事为痛苦的女人。
正因如此而未能生下一男半女,但自从家族旁系亲属那里领养了养子之后,就只忙于对于养子的培养教育,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一般不与外人见面。
就连中乡染指了自己身边的侍女这件事,也只是说好在还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也没过于追究。
“横内,不用担心没用的事儿。你也知道我和音羽的关系。”
不似平日,中乡显得很是高兴,还取笑了横内一下。
中乡可是个城府极深之人。而横内在这一点上也不输中乡,所以才斗胆进言。
“你看见刚才那人的手腕了吗?那个绳痕可不是随便能弄出来的。那满身的伤,还有大腿的内侧竟然有被咬过的牙印。哼哼。。。这也就能看出来牙神的嫉妒心有多强了。”
“右腕上有一处以前的伤痕吧。”
马上,横内转换了心情问道。
“嗯,看起来好像是刀伤,回来问问吧——”
虽然只是个表面已经恢复为肤色的小小的伤痕,但也没能逃过这两个人的眼睛。
“检查他身上带的东西了吗?”
“似乎是因为急忙逃了出来,除了身上穿的衣物外并无其他东西。但是,这次他是不是想要骗取大人的信任呢。。。”
听生性多疑善虑的横内这么说,中乡露出了一个笑脸。
“人们不是说美色有两种嘛,那可是让牙神都着迷的。尝尝滋味也不错吧。”
虽不至沉迷的程度,但正值壮年的中乡□仍很强。特别是在开始了暗中的买卖之后就变得越发的激烈了。
被藏匿在中乡家的第三天,月弥被告知牙神要来把他带走。
那天一直到傍晚时分,月弥都被低烧折磨着,卧床不起。由于得到了医生的诊治,而且中乡也让他好好休养,不多久就退了烧,也有了食欲。知道了这个情况,中乡为了告诉他牙神来了的事情,便将月弥召唤到了客厅。
厅中摆着酒宴。
虽然月弥只是随便穿了件小袖和裤裙,并将头发束在脑后,但以这样清秀姿态平伏在中乡面前的月弥却依然从骨子里散发出妖艳的色香。
刚刚逃到这里时就像枯萎的花朵一般面容憔悴,但在得到治疗,而且因为自己被强有力的男人保护着而感到安心,月弥又变回了盛开的娇艳花朵。
同席的人只有知情的横内一个。
牙神专门等到傍晚的清寂时分,没带随从只身前来。
这让中乡家的佣人也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待他。姑且将牙神让到了带有书院的客厅,但中乡却故意让他等了四个多小时才露面。
“真想让你也看看那个男人的脸啊。我跟他说不把你还给他,他的脸马上就变白了,不一会儿又慢慢红了起来,就好像要脑溢血似的。”
“不。。。不要——好可怕。。。。。。”
因恐惧而绷紧了身体的月弥在中乡眼中只是一个弱小的美丽生物。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和牙神认识的?”
一边示意月弥给他倒酒,中乡这样问道。
盯着自己的两个男人的眼神分明是在审视自己有没有撒谎,但月弥从容地接受了这种瞪视,并娓娓道出了那套为了应付这种场合的说辞。
“几年前,我曾在一家小剧团做演员实习生。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很好的角色,可现在想起来那才是祸事的开端。。。。。。”
在此之后因为与当红演员争夺角色,争抢常客的喜爱,差点儿伤了用来吃饭的这张脸。而为了保护脸部,导致右腕被割伤,无法继续演戏了。
就从那时开始,每天白天都会受到在这家剧团干活儿的人的□,而晚上还要被迫接客,过着地狱般的生活。
从那里逃出来后,父子俩靠卖给夜莺们自制的堕胎药艰难度日,不久又被牙神盯上了。
不但被牙神无端责难,还被夺走了身体并且失去了自由,月弥道出了这些过往。
“牙神大人把我的老父亲藏在了不知什么地方,不让我见他。我。。。因为父亲成了人质,所以到现在不管什么责罚都忍受了——。。。可再这样下去不知会不会被打死。。。。。。”
看着泣不成声的月弥,中乡和横内都显露出相信了他的话的样子。
就算是产生怀疑,只要去问问阎魔堂的夜莺们,也就能知道卖堕胎药的月弥的事情了吧。
再者,她们中应该还有人记得也能证明半年前左右的那晚,有一个眼光锐利的男人把月弥带到了屋形船中。毕竟在那种地方,小杉左京太绝对是会给人留下印象的。
“你对牙神心怀怨恨吧。”
月弥一下子抬起头,望向试探自己的中乡。
此刻的月弥,内心已被半年前的那个屈辱的夜晚的记忆所支配,忘记了掩饰自己的表情。
而这恰巧帮了月弥。
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对于月弥的怀疑已经开始动摇了。
“。。。牙神大人就像鬼一样。每次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就打我泄愤。”
“这可不对啊。是牙神的错。像你这样柔弱的花朵应该好好保护才是。”
不论这是真心话也好只是戏言也罢,对于月弥来说都无所谓。借着这句话,月弥乘机谄媚地靠向中乡说道:
“大人。。。。。。您会好好爱护月弥吗?”
不只是容貌秀丽,月弥身上有一种女人所不具备的魅力。
中乡并没有掩饰望向月弥的眼神中的兴致,却取笑了一句“这个嘛,我至今都没有碰过你这样的花朵,所以不知道其中的好处啊。”
月弥用能杀死人的媚眼望着不说真话的中乡,但马上花瓣般柔美的嘴角上显现出一个寂寞的微笑。
让中乡以为自己在诱惑他,也许还会扑到他怀里,但月弥此时却退后了身子。
形状姣好的嘴唇紧闭着的这张脸上还留有刚满十六岁的孩子的稚嫩感觉。
从没了精神的月弥身上可以看出他在为自己受到牙神的宠爱而感到羞耻不堪。
二
在这一夜之后,月弥几乎每天都会被招来陪中乡他们喝酒。
有时酒席上还有横内和其他人,也有与中乡独处的时候,但每次都是一有任务大家就立即跑出去,所以没有喝多了的时候。
如果中乡再多喝上两杯的话,恐怕早就与月弥有了肌肤之亲。
在中乡身边住了半个多月后的一个夜晚,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月弥想要把酒盏还给中乡时,却被中乡拉住了手腕。
“到我房中来。”
一惊之下,月弥抬眼望向中乡。
“我还以为大人您嫌弃我。。。”
中乡似乎也被眼圈渐渐湿润的月弥所动摇,声音中多了一些温柔。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可是。。。”
撒娇似的,月弥的口气中夹杂着一丝嗔怒。
“我以为您讨厌这已经被牙神大人弄脏了的身子。。。。。。”
虽然中乡只感到了有主的花朵被自己抢到手中的快乐,但这半个月以来月弥却只被招来陪酒,所以他这么想也没什么奇怪的。
中乡笑道:“我是觉得得让你好好休养一下身体。我不是那种会在意牙神怎么样的心胸狭窄的男人。话说回来,你和牙神是怎么做的?”
虽然席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但突然间被问到这种事,月弥不禁低下了头。
“请您不要问了。那种事。。。太让人难为情了。。。。。。”
中乡挑起月弥的下巴,让眼圈有些发红的月弥抬起头来,细细打量着这张俊脸。
月弥摇着头抵抗着,中乡的口气变成了说服。
“我不是说过吗,我没有染指过你这样的花朵。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听中乡这样说月弥放弃了抵抗,用含羞带媚,散发出妖冶光辉的眼眸凝视着中乡。
“都是一样的。大人的身体和月弥没有区别…,请您疼爱我的那个地方,您感觉舒服的地方……”
“我感觉舒服的地方吗?”
月弥贴近了因觉得有趣而重复说出了这句话的中乡。像是要乞求什么而微张的双唇和故意伏下身体的姿态,看起来就是一副已经等不及想要宽衣解带的娇态。
一边用含媚的迷乱目光凝视着中乡,月弥的手攀上了中乡的膝头进而伸向腰际。
“如果大人不知道,就让……月弥来告诉您…”
。。。。。。。。。
这一夜过后,中乡开始沉迷于月弥,而月弥也尽心地用众道的秘技侍奉着,淫靡而美丽的花朵由此绽放。
三
虽说转天就进入五月了,可夜晚的雨仍冰冷刺骨。
不知为何役所那边从夕刻起就吵吵闹闹的,而且直到亥刻也不见中乡回来。
月弥觉得不能再等下去,就朝着役所走去。
虽然被严禁进入役所,但如果说今夜是因为自己孤独一人而感到不安,才不顾会被训斥而过来看一下,应该也会被理解吧。
但是感觉到整座建筑内那种不自然的安静,不由得月弥心中一阵烦乱。
看不到当班的人,房间也没有点灯,只有如身处黑暗洞穴中的安静。
幸好这里与牙神的役所的构造区别不大,一边摸索着一边往前走,来到厨房附近月弥听到了人们的说话声和走动的声音。
月弥蹑足轻声地走近一瞧,看到了正忙于准备夜宵的奉公人。
看他们忙碌的样子不难猜到现在空荡荡的役所很可能在半夜有一场逮捕行动。
月弥急忙转身离开,而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有一间屋子里坐着当班的同心仓田新助。
仓田独自一人弯着腰坐在文件桌前。
“那个。。。出了什么事了吗。。。。。。”
窥视着周围,月弥开了口。
“是、是谁!”
肩头抽搐了一下,仓田回过头来。
当他看到走廊下站着的是那个一个半月前从牙神身边逃出来请求中乡的庇护的小姓后,马上装出一副骇人的面孔。
“你来干什么!这可不是你这种人该来的地方。”
像是要掩饰自己刚被他吓了一跳,声音略带着怒气。
被突然吓到而怯怯地后退着的月弥,脸上的表情像是就要哭出来似的,这使得仓田又不知如何是好了。
早就听闻到这个小姓的美艳,为了确认真实性,他曾经和几个同心一起去别馆偷看过。
而且,他也知道月弥得到允许外出时,会有一刀流的高手吉村欣也陪同护卫。同是出身一刀流的仓田甚至想过如果哪一天吉村抽不出身,那这个陪同护卫的任务会不会落到自己头上呢。
而这朵平时只能远观的艳丽花朵今天就在自己眼前出现了。
“你有什么事啊?是我能办的事情吗?”
仓田缓和了口气对月弥问道。
“大人他还没回来。。。”
听月弥这么一说,仓田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都出去执行任务了。”
“是...逮捕犯人吗?”
月弥的询问中带着一丝胆怯。
“是的。”
看着面露不安低头不语的月弥,仓田想色小姓也就是和女子孩子一样的内心柔弱的人罢了。
“不用担心,马上就回来了。”
“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吗?亥刻早就过了。。。。。。”
“不用替中乡大人担心。你回房间等着就可以了。”
月弥摇了摇头,像是说这样我没法安心,然后膝行到了仓田的跟前恳求道。
“请告诉我他们去了哪个方向。我想朝着那个方向祈祷他们能平安回来。”
不知是觉得月弥这样很坚强还是觉得也没有必要总是隐瞒,仓田爽快地说出了中乡一行前往的地点。
“好像是去日本桥的近江屋那里。最近那里闹得很凶,要是没有中乡大人,事情可就难办了。”
隐去内心的惊诧,月弥把视线移向了日本桥的方向。
虽然脑中自动浮现出了近江屋曾兵卫的面容但口中说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儿。
“大人真的是一位可以信赖又心胸宽广的人。。。,可办理公务时会很严厉吧?”
不知是不是感到这个牙神的宠童现在转而依恋中乡而且还流露出对中乡的敬慕之情,仓田的话变得多了起来,开始夸耀自己的上司。
“大人可是无论何事都会做得很彻底。估计现在官差已经包围了四周,不会让一个盗贼溜掉,大人他自己则不顾自身安危冲进去了吧。中乡大人一向是首当其冲杀入敌阵,斩杀掉所有胆敢抵抗之徒。”
“会杀死所有的盗贼吗。。。”
看到月弥又面露惧色,仓田笑道:“当然了。那些凶贼闯入人家后见人就杀,没必要姑息他们。”
这样一来也可免去审讯被捕罪犯的麻烦还能节省经费,所以仓田对中乡的这一做法十分支持,说起这些时也带着夸耀的语气。
“还有,中乡大人被任命后,马上就亲自去到江户城中的各大店铺,对他们进行防盗指导,而且还说如果万一有盗贼侵入时我们必须迅速行动,所以还勘察了这些店面的布局。大人做事情就是这么认真的。”
说全江户这是有点儿夸张了。其意思就是说他们盯上的所有大店家。
“连店铺布局都要调查啊?”
就算是说处于防范考虑,但这做法也有些强人所难了,虽然这么想着但月弥还是附和着装出惊讶的反应。
就这样月弥在聆听的同时时而表现出胆怯、时而发出惊叹,这使得仓田不由得越说越高兴。
“我也是偶然看见过中乡大人在简图上写画。不管怎么说那也很难光凭脑子记下来的。”
“在简图上。。。。。。,如果被盗贼夺去了岂不麻烦大了?”
“你说什么呢。盗贼哪儿能进到这里来。而且,中乡大人应该把图藏到了外人不会注意到的地方吧。。。。。。”
月弥为了结束这次谈话,故意用摆弄头发的手指爱抚般地沿脖颈慢慢移动。
那纤细脖颈的美丽和令人目眩的洁白肌肤一时间夺走了仓田的注意力,使得他的关心再次集中到了月弥身上。
“该不会,你和中乡大人也——。。。”
“怎么会。。。,大人才不会对我这样的人感兴趣。。。”
装作不被理睬的寂寞状,月弥否定了他和中乡的关系。而仓田也就单纯地相信了。
“估计会这样吧,大人可有位美若天仙的夫人啊。”
从远处看中乡的妻子确实称得上是美人。而且,这些同心们也很难看到这位夫人的庐山真面。
“如果被知道我来了这里的话,肯定会被责骂的。所以今晚的事情请您一定替我保密。”
面对提出这样请求的月弥,仓田很爽快地点了点头。
“恐怕连我也会被骂吧。那就当做是咱俩的秘密吧。”
“是。那么,我就回去了。。。”
说完月弥用含媚的眼眸盯着仓田说道:“那个,能请教您的尊姓大名吗?”
“嗯,嗯。我叫仓田新助。”
此时,月弥发现仓田的耳垂通红通红的。
中乡回来时是子时已过的深夜了。
月弥注意到了役所那边的骚动,但却装作已经睡熟,而走进屋子里的中乡一把就掀开了盖住月弥的被子。
“啊”
惊呼声还未出口便被压在身下,夜衣也被左右扯开。
如丝似绢的雪白肌肤□出来,平滑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中乡俯视着月弥,仿佛感到刺眼般地眯起了双眼。
“你的皮肤不是一般的白啊。”
细弱的灯光映照出男人眼中隐藏着的欲望。
月弥感到中乡的身上散发出血的酸味,不禁本能地绷紧了身体。
“怎么了。”
察觉到身下月弥的颤抖,中乡停下动作问道。声音虽与平时无异,却带有一股热度。
“大人今天有些…可怕……”
为了不让中乡看到自己的表情,月弥一边说着害怕,一边却贴到中乡的胸前。
“不,不不,好可怕。”
“可怕?”
任由扑在怀中的月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剥去包裹着自己的衣物,中乡一边分开月弥的双腿,一边以愉快的口气重复着。
“是吗,现在的我很可怕啊…”
灼热狞猛的男性象征已经抵住了月弥。
“我现在真是想吃了你呢。”
“啊啊……”
不由得月弥发出了呻吟声。
压迫着腹部的巨硕热度和硬度带来的麻痹感直击脑髓。
——光是想到能品尝到它的滋味,被□成色子的肉体就会自然地感到酥疼。
这恐怕是因为被牙神囚禁后,沉睡在月弥内部的淫性之血被彻底唤醒,并且愈加张扬。
没有什么能比男人的身体更坦白的了。
中乡一把握住了月弥的昂扬。他知道缓慢的抚弄会使月弥大腿内侧产生痉挛。但今夜,可能是为了让刚刚办完案子而仍感到兴奋的自己冷静一下,中乡性急地索求着月弥。
将月弥的双膝折到几乎贴在胸前,中乡将自己的先端贴上了双丘的夹缝间。
“啊啊”
月弥发出了近似慌乱的叫声,而中乡则长驱直入。
由于身体未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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