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韶华尽-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没事”宫弈棋抬眸,看了看两人。
左羽少看他除了面色有些苍白并无多大异样,心里石头落地,松了手便将人放下:“回去吧”
“你的手……”
“没事”
宫弈棋才刚刚问了三个字,左羽少便兀然打断,扯了衣角随便一缠便算了事,完后直接举了步朝前踏去。
被宫南厉丢了出去的宫司绝,遥遥看去,见那三人都平安无事,才刚刚松了口气,直接拔腿奔到宫弈棋的身边:“三哥,你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看着这个关心着自己的弟弟,宫弈棋勾了勾嘴角,也不枉他这么多年,那么疼爱这个弟弟了。
“真的没事吗?可我看你面色好难看呢”
宫司绝这担忧的声音,让前方的人步子微顿,回首朝身后的两人看去,见他一身蓝衣白衫没有半点擦破的地方,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身旁的宫南厉拧了眉,看他还担心那人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不怕又害了自己一次吗?”
左羽少轻笑,收了视线举步向前踏去:“已经栽了一次,哪能再栽第二次?”
☆、第零十七章:喜讯悲,时不对
回了天香楼的雅居,宫司绝站在一旁,看宫南厉处理好了左羽少的手臂便将他的袖子放了下来,心里低低一叹,才错眸,就瞧见了宫弈棋那拧眉的样子:“三哥,你……还好吧?”
被人点名,宫弈棋闭了眼,微微摇头并不答话,宫南厉扭头朝两人看来,蹩了蹩眉:“司绝,一会你送三哥回去,不要在让他落单了”这个三哥,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哦”宫司绝点头他本来还想让宫弈棋在这多玩些时候,所以才不让鹤望同姚江跟来,没想到居然出了事,五官紧皱,宫司绝颇有些不甘:“三哥,我送你回宫吧”
宫弈棋点了点头,虽不做搭,却也随着宫司绝的步子朝外走去,两人刚踏出门口不久,宫弈棋便感觉不对,发疼的额际有些让人视线模糊,墨玉的眸,看了一眼前方带路的人,刚启纯想说什么之时,脑袋一沉,便整个没了知觉咚的一声结实的朝着地上载去。
“三哥!”听见身后的动静,宫司绝回首看去,瞬间整个人脸色全变,想都不想变拔腿朝那突然倒在地上的人奔去,忙伸手将人从地上捞起:“三哥!三哥你醒醒!三哥你怎么了?醒醒,三哥三哥你醒醒啊!!!”怎么摇,怎么喊,这闭了眼的人都没反应。宫司绝急了,不想雅居里面的人听见动静全都拔腿奔了出来。
“怎么回事……”话还来不及问,左羽少开了房门远远的便看见宫司绝抱了宫弈棋坐在地上的样子,眉宇一拧,未多想便跑了上去,将人从宫司绝怀里接了过来:“快叫大夫!”吩咐一句,左羽少起身便将人往回抱去,宫司绝回过身来,立马吩咐老鸨,让她用最快的时间去将大夫请来,随即自己起身追了进去。
将人放到榻上,左羽少双眉紧拧,心里想着之前的事,担心他许是受了什么外伤而自己却没注意,于是便开始小心翼翼的检查起宫弈棋的身体来,宫弈棋蹩眉坐在一旁,一双眼睛直盯着左羽少脸上的神色瞧,好似对宫弈棋现在的情况毫不在意一般。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出了这样的事呢?”今天把大家都叫过来,只是单纯的聚首,哪知道会成了现在这样?宫司绝皱眉一脸的惆怅,目光在看见那对宫弈棋紧张得不得了的左羽少时心头更加困惑。
之前他分明就一副不想理会宫弈棋的样子,现在对宫弈棋又这么上心,知道宫弈棋出事,他跑得比谁都快……他和宫弈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喃喃自语,却无人答他,而就于这时,老鸨还是不负众望的将大夫请了过来。宫司绝扭头一看,话都不说直接扯了大夫往宫弈棋的床边送去:“大夫,快点,你给我三哥瞧瞧,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被人推到榻边,老大夫抬头看了一眼那守在榻前的人,微微一怔这才侧身坐下,抓了宫弈棋的手腕开始细细把脉。
左羽少站在一旁,见老大夫把着把着,居然皱起了眉,心里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大夫,他……他到底如何?”
老大夫没答,伸手开了宫弈棋的眼帘,看了看情况,这下眉宇拧得更紧,在三人担忧的目光中,老大夫摸出了自己的针包,取了银针,便小心翼翼的扎在宫弈棋的心口,银针转动,看着榻上的宫弈棋似乎有了反应,老大夫这才轻叹一声收了银针。
“大夫,你别老叹气啊,我三哥他到底怎么了?”得不到情况,宫司绝急了。
收好了东西,老大夫这才开口:“这位公子的脉象逆转,异于常人,不死已经是个奇迹,此时他又因种了毒,而引发身体里面沉积多年毒素,弄个不好,怕这命是不保了”
左羽少得言,浑身一震,说不出的冰凉,宫司绝和宫南厉更是当成惊住。不由得异口同声而问:“毒素?”宫弈棋的身体怎会沉积得有毒素?
话音落,三人都不由得想起之前的那阵烟雾,宫司绝被人丢了出去,避开了危险,而宫南厉同左羽少都懂闭气之法,自然没事,只有宫弈棋在车板上被呛得咳嗽连连……
“大夫,这毒,你可有法子解?”回神过来,左羽少开口问的便是解毒之法。
老大夫摇头:“怒老朽学艺不精无法得知他种得到底是什么毒”许是他身体里面的毒素太多混合在了一起就产生了新的毒素,所以老大夫无法了。
左羽少闷住,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得错了眸朝榻上的人看去,身体有些发凉。背了药箱,老大夫转身刚想离开,眸光一错,看了看屋里的三人,最后选着了看起来最没有杀伤力的宫司绝:“烦请公子随老夫出来一下”
“哦”宫司绝点头,也不多问,举了步就随老大夫朝外走去。
两人同行,踏出房门,避开了屋里的人,来到这无人人拐角之处,确定四下无人,老大夫这才转身看向宫司绝:“方才老夫为那公子把脉的时候,发现他脉象有滑脉之象,虽然不敢有些匪夷所思,但老夫可以确定这是喜脉之象”
“喜脉?”宫司绝惊了有些傻住:“你说的喜脉……是什么意思?”他应该没有听错吧?
看宫司绝一脸吃惊的表情,老大夫皱眉,面色严峻:“喜脉乃是此人身怀有孕之时而出现的脉象,老夫初步估计,那位公子受孕已将近三个月的时日了”
“三个月?”宫司绝皱眉了,三个月那么就是说,这个孩子是他三个跟皇后回乡祭祖时带上的了吗?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谁,他三哥……他知道吗?
看宫司绝脸上那又惊又喜阴晴不定的样子,老大夫的下一句话更是直接将宫司绝给打到了谷底:“不过,这孩子怕是留不住了”
“为什么?”宫司绝急了想都不想便立马开口追问。
“那位公子体内毒素沉积太盛,此番又受了毒气,便说这孩子,留不留得住,就怕便是日后产下,怕……怕也是个疾病缠身的孩子,再者老夫更担心的还是若是日后遇上早产现象,只怕这公子的身体会受不住而出现难产的情况……”难产的情况,要么是小的死,要么是大的死,再不然就是一同西去,可看着宫弈棋的情况,好像最后一个的可能性都比前两个来的大……
“难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老大夫不言,直接低头长长叹息算是回答。
身为医者,最大的天职便是为天下病患治病解痛,决不让一条无辜的性命就这么被病魔带走,可医者终究是医者,他们也不是万能的,能将宫弈棋的情况看得这般彻底,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
☆、第零十八章:心已定,子不落
宫弈棋昏迷不醒,宫司绝不敢将他送回宫去,最后再三思量之下,便将人带到了自己的府邸,并差人回宫去报说是三殿下回在他的府上住些日子,而后他在亲自将人送回宫去,皇后得言,也不多问什么,只是交代让宫司绝好好照顾他儿子,别出了什么差错就好。
得到回信,宫司绝大大的松了口气,要是这时候他送了个不省人事在三哥回去,估计一定会被皇后狠狠教训一番,以后更是不会允许他在将人带出宫来,只是……岭南那边,有谁能够这般委屈他的三哥,让他甘愿委身雌伏人下呢?
“司绝……?你怎么还在这?”
榻上的人,在昏睡一天之后,拧拧眉,这才启了双眼,睁眸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那一张娃娃脸的少年,侧身坐在自己的榻前,眉宇紧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宫司绝一怔,扭头,就看见榻上的人睁开了双眼,翻身欲想坐起,伸手扶他一把,看他面色比白日总是好了许多,皱皱眉,宫司绝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三哥,那个男人……他、他是谁?”
这话让宫弈棋神色一怔,抬了眸的朝他。
见宫弈棋眸色微变,宫司绝心里无声轻叹,还是决定将话明言开来:“你知不知道若是父皇知晓这事,他会有多生气?”
得言,宫弈棋眉宇微拧眸底透着几分戒备之意:“你是如何知道的?”
“今日三哥你出了事,是大夫诊出来的”宫司绝长叹:“他说三哥你……你至少也有将近三个月的身孕了……”
含在喉咙里的声音才落,宫弈棋眸色一亮,却是多了几分惊喜之色:“当真?”
“嗯……”
看宫司绝点头,宫弈棋的嘴角随即荡开了笑意,白赞的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腰腹,那微微突出的感觉,有些突兀,他只当是自己最近发福,完全没有去联想到这块,以为他一直都记得,十年前,自己第一次受孕之时的症状,而这一次却没有……
没有发现宫弈棋面上的神色,宫司绝皱眉突然道了一句:“三哥需不需要我帮你弄点药,落了这孩子?”
“不要”宫司绝话音才落,宫弈棋身体一震,立马脱口而出,这下却让宫司绝意外了:“为什么?”
“我要留下他!”
听宫弈棋这话,宫司绝不懂了:“三哥!你知道不知你这样做会害了自己?要是父皇知道了这事,他可能会杀了你的!更别说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来路不明!”
“他不是来路不明!”被宫司绝的这话堵在心口,宫弈棋面色一沉隐有动怒之象:“这个孩子不管别人怎么看,不管父皇会不会知道我都会留下他,谁都不能伤他分毫!”这个孩子,可能是他唯一拥有的,谁要是想对这个孩子不利,别怪他翻脸无情。
“三哥!”
“够了司绝!”宫司绝还想在说什么,宫弈棋拧了眉冷声打断:“你要还当我是哥哥就别说那些要帮我落了这孩子的话”
那个给人感觉总是温和犹如璞玉般的人,在今日难得的显了几分冷意,看他态度坚决,宫司绝皱眉:“即便最后你可能因为这个孩子而没了性命,就算将来这孩子会跟你一样终日疾病缠身,须得一辈子喝着药罐长大,你也要留下他吗?”
“也许,我这一辈子,只能有他这么一个孩子”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看宫弈棋这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留住这孩子的摸样,宫司绝闷了许久,只得长长叹息:“既然三哥你态度这么坚定,那我尽量帮你就是,只是……三哥你可以告诉我,这孩子是谁的吗?”要他帮忙,总不能帮糊涂忙吧。
看宫司绝已然让步,宫弈棋长长一叹,闭了双眼:“我只能说,他不是外人,这孩子也不是来路不明”
不是外人……?宫司绝疑惑了。
那这么说,这个人可能就在他们中间了吗?那……会是谁?
宫弈棋这次滞留宫外,燕帝并未过问许多,许是朝堂忙碌,国家大小事件的堆积让他此时无暇顾及这个儿子,还是发现了新的猎物,又去开启了新的狩猎游戏,宫弈棋都不知道,这几日他都呆在宫司绝的府中,养生安胎,外界之余的事,他概不过问,便是如此,对于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谁,宫司绝一直没能问出来……
“三哥,这男人怀孕的感觉和女人有什么分别么?”王府的花园中,看宫弈棋喝下了自己给他送来的安胎药,宫司绝一脸好奇的样子,拿了桌上盘中的青涩果子递到宫弈棋的手中。这几日他都在差关于男人受孕的事,可是到现在都还没弄出个头绪出来。
咬了一口,手里的果子,宫弈棋面色好笑:“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会知道这两者有何不同?”不过他两次受孕,反应不同倒是真的,比起十年前,他现在除了嗜酸,几乎都没有什么异样,既不挑食也不孕吐了。
看宫弈棋似乎心情不错,宫司绝眼珠子转转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三哥,这孩子的事……你真的不打算跟那人说吗?”
宫弈棋微微一怔眸光看向别处,轻笑:“说了,有何意义?”
宫司绝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却闷在了原地。
说了,能有什么意义?
总不让他三哥象女人一样嫁过去吧,再说了,要是那样,被他知道,他父皇发飙别说那两个闹出人命的家伙,自己肯定还跑不掉……
“司绝,可想到边疆去?”
“不想去……”静谧中,听那人突然开口,宫司绝反射性的回答,因才落便怔住有些不解:“我为什么要去哪里?”
宫弈棋扭头看他,嘴角挂了笑意:“边疆虽然时有战乱,但比起这望京,要好很多,你,不想去吗?”
“不想”宫司绝皱眉老实回答:“我想留在这里”宫司绝母妃死得早,又不太得燕帝喜爱,除了宫南厉和宫弈棋,他几乎没有什么值得挂念的人,不想去,就是因为这两个兄长的关系。
“若是我希望你去呢?”
宫司绝怔住:“为什么……?”
轻轻一笑,宫弈棋伸手拿了桌上的果子,递到自己鼻尖嗅嗅:“岭南的李明君,在前些日子被父皇调到了边疆,接任兵马大元帅之职,我希望你能过去,必要之时兴许还能助我一助”
得言,宫司绝眼睛亮了:“三哥你……你心里有打算了?”
咬了一口果肉细嚼慢咽,宫弈棋轻道:“我本不想做什么,但是宫祈司回来了”分别多年的兄弟,这次再遇,第一眼宫弈棋便感觉到了他的邪异,透着继续戾气的人,若是得了这天下,只怕会一刀洗尽所有的血脉手足,也许他比自己还要危险……
得知了宫弈棋的心思,宫司绝想了一个晚上,最终还是点头答应前往边疆一带,毕竟若是宫弈棋真想起事,镇守边疆的兵马也许是个关键,若不然宫弈棋也不会亲自开口。得了答复,在休息两日之后,宫弈棋还是决定返回宫去,虽然燕帝现在对他是没怎么过问太多,但也保证他突然想起自己来的时候,而发现了什么端倪,届时若是牵累了别人就不太好了。
只是……想着另一个人,回宫的心就有些迟疑起来。
从上次天香楼之后,自己再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还好吗?
☆、第零十九章:初为父,心思乱
宫弈棋要返回宫中,宫司绝也留不住他多久,只是想着他那已经微微隆起的腰腹,再有七个月便是孩子出生之时,到时衣物什么的肯定得少不了,为了避免将来孩子出生之时没有衣服穿,第二日一大清早,宫司绝便将他拽了出来,理由?当然是去给孩子买衣服了!谁叫他们都是男人不懂针线那些玩意,更做不了衣服。
大街上,两人并肩而行,身后跟着全是王府的打手,有些浩荡的队伍将街上的百姓唬的一愣一愣的,纷纷避开让道,白色的披风穿在宫弈棋身上,遮盖住了他腰腹的变化,出了宫司绝的府邸,想着这次出来的目的,宫弈棋的一双眸子就闪着少有的明亮之色,荡开了笑意的嘴角一直不曾隐下过。
看来宫司绝的这个提议很得他的满意。
“那是什么?”与宫司绝同步而行,远远的就听见那咚咚咚的声响从前方传来,宫弈棋眸光一转,却看见了街道边上的摊贩所售卖的一些货物,而那咚咚的声响,正是从老板手里的小摇鼓上传来。
宫司绝才刚扭头,便看见他举步前去,微微蹩眉举步小跑上去,才刚一定下,就瞧见宫弈棋伸手,拿那小木桌上出售的小摇鼓。
“公子,买个小摇鼓去送给小少爷吧”
“这个是送给小孩子的?”听那货郎的话,宫弈棋拿着手里的小摇鼓细细观看,
木质的红色小鼓,两侧缀有两枚弹丸,鼓下还有柄,转动鼓柄时,弹丸甩动,击鼓发出的声响清脆透着一份难愈的喜庆之意,鼓面还刺有图样,分别是一男一女,胖嘟嘟的小脸透着粉红,身穿红色肚兜,笑容极为灿烂,他喜欢这小东西,不知道他肚子里面的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将来……会不会也同这鼓上的小孩一样这么可爱呢……
见宫弈棋对这小摇鼓似乎有些偏爱,老板一脸笑意跟他说了一下这小摇鼓的一些东西,宫司绝蹩眉站在一旁,见他三哥那认真聆听的摸样,忍不住开口打断:“得了,别说那些了,这小摇鼓怎么卖?”
“五文钱一个”货郎老实也不虚价,宫司绝刚掏了个碎银递给货郎才说了一句不用找了,结果眸光一错,就瞧见宫弈棋的视线落在桌上,也不知他到底看上了什么东西。
“这个是……”晶莹的玉石有些像是翡翠之录,光滑透亮用一根红色的丝线栓住了他一端的小孔,宫弈棋没见过这是什么东西,心里起了好奇。
货郎听他的声音错眸一看,随手将宫弈棋口中问的东西拿了起来:“这是磨牙棒,给小孩子放嘴里的”
宫弈棋不懂了:“为什么要放嘴里?”这东西又不是吃的……
看宫弈棋那完全不懂得样子,货郎失笑:“公子想必是第一次为人父吧?”
被货郎这么问,宫弈棋微微一怔,点了头却不多言,货郎见此,继而笑道:“小摇鼓可以用来练练孩子的耳力,吸引他们的注意,你摇鼓的时候他们的眼睛会盯着你的鼓看,要是孩子年纪大一些说不定他还会伸手同你要,至于这个磨牙棒是因为孩子在长牙齿的时候喜欢咬些硬得东西,把这个放他们嘴里,他们就不会咬大人的指头或者其他东西了”
点了点头,宫弈棋的嘴角荡开了笑,继而伸手将货郎手里的东西拿了过来:“我还不知道,原来小孩的玩意还有这样的……”
宫司绝站在一旁,看宫弈棋显然对这些小东西很是上心,想了想又道:“你这里还有什么小孩的玩意都拿出来吧”反正只要他三哥高兴就好,若不然他又何必亲自带他三哥出来买那些小孩的衣物呢。
自己不会做,但亲手挑选的总也是一番心意。
货郎得这话,将箱子底下的东西都翻了出来,很多小孩子的玩意都有,其中的当数那手工精细,成对的虎头帽和虎头鞋。
心里欢喜,买了这些东西,宫弈棋的嘴角一直荡着笑意,两人串了一个早上,又在布桩寻了一些小孩子的衣服,结果宫司绝拿在手上一看,丫的咋呼了:“衣服这么小,那孩子能穿得进去么?”
宫弈棋站在他的面前,看着那被他拉开了形态的衣衫,也是双眉轻蹩,这衣服好像当真小了一些……
老板娘站在两人身后,听宫司绝那话失笑出声:“小公子你真会说笑,这刚出生的孩子本就不大,衣衫要是大了,他穿不住,身体空了那样很容易着凉”小孩子生病什么的最麻烦了。
宫司绝一听这话,眨巴眨巴双眼,扯了衣衫就朝宫弈棋的小腹比去,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听你这么说,好像是那么回事……”
老板娘怔住,随即失笑出声,宫弈棋则是面色黑下,双眉微拧,伸手一把扯了宫司绝比在自己腰腹的衣裳丢给老板娘:“包上!”
“顺便把那几件也包上”看宫弈棋面色沉下,宫司绝一脸的笑意,将刚才他看过的几件小衣裳一块丢给了老板娘,打包好了之后直接扔给身后的打手拧着,自己扯了宫司绝的手臂又朝下一家店进攻。
“长命锁又叫长命缕,或者长生缕和朱索、百索等,战乱年代在小孩胸前挂锁,其意义在于锁住小孩的命,避免病魔疫鬼侵入危害小孩,有的人们认为,小孩一旦戴上了锁,就能无灾无祸,平安长大,所以,人们把这种锁称作长命锁,这个送给小孩子是再好不过的了“
金饰店里面,听着店家老板对自己推荐的东西,宫弈棋蹩了蹩,心里狐疑总感觉这种说法有些不太可信。
老板看他那样,似乎对长命锁没有多大兴趣,伸手指了另一物件又道:“那公子可以看看这个银手镯,”银色的手镯小巧玲珑,摸样简单却特精致,宫弈棋错眸看去,刚伸手拿了过来便听的老板就介绍道:“在医理中银具有“安五脏、定心神、治惊悸、坚骨、镇心、明目”之功效,而纯银手镯是大人给小孩子的一种期望、疼爱、和保护,千百年来,这已经成为了前辈对后辈关爱和祝福的最佳的送福饰品,而且佩戴银饰又可以起到避邪的作用,公子可以看看”
“期望,疼爱,和保护吗……?”拿着手里那小巧的银镯,宫弈棋呢喃出声。
宫司绝错眸,朝宫弈棋看去,见他不语,遂开口道:“给我拿一对吧,顺便把脚上也弄一对”
老板一听这话有些愣了,随即失笑:“这银手镯只需带在手腕即可,脚上不必了”
“哦,那就拿一对带手上的吧”
这两人当真是什么都不懂啊……
老板失笑吩咐人给他们包好了手镯,伸手接过,宫司绝依旧还是丢给身后的人,转身踏出这店家大门之时,忽而发觉身边的人似乎有些不对,宫司绝扭头朝他看去,见他眸色为愣似有所思忍不住问道:“三哥你在想什么呢?”该买的,他们差不多都买了,应该不差了吧,再说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没什么”收敛心神宫弈棋举步前行,他只是希望自己的这个孩子能够平安产下就好,别的,他不敢奢求太多。
离开店面,天色已过午时,走了一日又是怀有身孕,宫弈棋额额头早已布满了细汗,宫司绝见他面色维和,想着他肚子里的孩子,抬眸朝街上看了看,最后眸光一定便锁定了一家酒肆:“三哥我扶你先到哪里去休息一吧”
宫弈棋身体自小便弱,此番怀着身孕又同自己折腾了一个上午,该是累了,扶了人朝着酒肆而去,就在两人举了步刚想进去之时,一名小孩却从一旁跑了过来,结实的装在宫弈棋的身上,当下就将宫弈棋撞的步子踉跄,若不是宫司绝搀扶着他,只怕他也同那冒失的小孩一样跌倒地上。
小孩这一撞,让宫弈棋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自己的腰腹,意外的撞击使得那阵阵痛意一波一波袭来,顾不上撞了自己的小孩,宫弈棋双眉紧拧,抓主宫司绝的手不由得重了力道,这下可把宫司绝吓住了:“三哥!?三哥你怎么样?有没有撞到哪里?”
拧紧了眉,忍下那份痛意,片刻的时间宫弈棋这才低低吐了一句:“我没事……”只是被撞着的时候有些痛疼而已,现在没事了。
得到回答宫司绝刚刚松了口气,随即扭头一双眸子透着浓浓的怒意直朝那将撞了人的小孩看去:“野丫头你胡乱跑个什么劲,要是你撞坏了我三哥你赔得起吗你!?”
宫弈棋听他那声音有些好笑:“跟个小孩你较个劲呢……”
“漂……漂亮叔叔?”
宫弈棋话音才落,女孩的那糯糯可爱的声音随即传了过来,微微一怔,宫弈棋垂眸看去,只见那被宫司绝唬住的小女娃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眸直盯着自己:“南……南瑶?”
口中才刚唤了女娃的名字,哪知道女娃在确定是他之后,面色一喜,错了眸朝宫弈棋的身后大喊:“爹,是漂亮叔叔!是漂亮叔叔!”
☆、第零二十章:交易绝,胎异动
小南瑶对自己身后的呼喊,让宫弈棋眸色微变,垂下的眼帘隐隐遮盖住了眸低的思绪,无声轻叹,宫弈棋轻声对宫司绝道:“我们先进去吧,别在这站着了”
“嗯,我先扶你进去”听宫弈棋的声音,宫司绝想是怕他站的累了,不做多想,扶了人就朝里面踏去。
小南瑶看他们举步朝里面踏去,微微一怔转身也追了进去:“漂亮叔叔漂亮叔叔,你怎么也在这里?漂亮叔叔你也是望京城里的人吗?怎么都没听我爹说过呢?”
“南瑶,莫要胡闹”
小南瑶那甜甜的声音一直追着宫弈棋,宫司绝不知这小娃是谁家的,刚想开口让她到一边玩去,谁知那熟悉的声音却让他意外了,抬首朝前看去,只见那人一袭白衣尾随图谋之后渡步而来:“羽少?这小女孩是你的女儿?”
那人缓步而来,眸光看了一眼宫司绝身旁,啊垂下眼帘的人,点点头应道:“算是吧”
“算是……?”宫司绝一头雾水:“哪有算是的?”这孩子是不是他的女儿他都不知道吗?哪有这样的?
“我与南瑶另外有事,便先行一步”不理会宫司绝那一头雾水的样子,左羽少伸手牵了小南瑶便朝着酒肆楼上的雅间而去,听着他们脚步离开的声音,宫弈棋无声长叹:“司绝,我们回去吧”他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还能遇见左羽少,而且……还是他们父女二人……
“可是羽少上楼去了,不等等他吗?”再说他们才刚坐下来而已啊。
“不用等了”他现在的样子,不敢让左羽少知道……
看宫弈棋说着,便要起身离开,宫司绝皱眉连忙将他按了回去:“好好好,既然要回去你也等会,今天出来了一整天,等我去把马车弄来,在回去好不?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体,折腾不得”虽然说适当的运动对受孕之人是没有坏处拉,但要是太过粗心大意,搞不好会把孩子给折腾掉了,宫司绝怕了,万一这孩子要是不小心没了,他三哥会怎么办……
点点头,宫弈棋坐回椅上,眸光看着宫司绝朝门外踏去的身影,眉宇轻拧,左羽少就在酒肆的楼上,他有些不能安定。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玩笑?
之前在岭南,他出来顺便转转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