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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动凡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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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上那件衣服,白晓途瘪着嘴闷闷不乐的扯了扯胸前那要掉不掉的宽松衣襟,“好难看哦~根本就比不上那件凤纹锦袍嘛。。。”
胸前宽松的衣襟随着白晓途的扯动露出了一块白嫩嫩的皮肤,廖琼瞪到眼睛都快凸出来掉出眼眶了,只见白晓途胸前是平坦坦的一片,连基本的一点凸起都没有,“你。。。。你是男人?”结结巴巴、不敢置信的言语昭示着廖琼的震惊。
“我又没说过我是女人。”白晓途不满的低声呢喃,他不敢说得太大声,廖琼对待他的恶劣态度让他不敢随意撒娇,‘云青~~我好想你啊~~’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想起云青对他的好。
‘怎么可能,那家伙竟然做出那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在廖琼的印象里,云青向来都是步步为营,绝对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当初他被他父皇责打的时候,明明云青可以出声劝解,但对方却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他被打到痛昏了过去,都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那么狠厉的一个人怎么会。。。。”不小心把心里想的事情说出了口,引起了白晓途的兴趣,“什么怎么会?”
“恩。。。。”廖琼颇有深意的看了眼懵懂单纯的白晓途,“在你心里,云青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是不是心狠手辣,做事狠绝,不留活口,为了自己所要的什么都做的出来,每天都板着一副棺材脸?
白晓途低头想了想,然后扑闪扑闪着一双含水的杏眼看向廖琼,“云青是很好的一个人哦,他会买栗子糕给我吃,还会拿白闪闪的银子跟我买糖葫芦,恩。。。。”他又接着补充,“他还会帮我吃我不爱吃的东西,云青是大好人哦~”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廖琼惊讶得不敢相信这人说的云青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云青。
“你说的云青是不是长了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廖琼怀疑白晓途口中的那个云青是变异出来的怪物。
白晓途用‘你真笨’的眼神鄙视了会廖琼,“。。。。”这不是废话吗?
从绸缎铺出来,屋外的天空从明媚一片、万里无云变成了灰蒙蒙的阴雨天气,翻滚的铅灰色云海中好像随时都会下一场倾盆大雨。
平静的海面掀起了波涛巨浪,从店铺门前往大海一看,那海水足足掀起了差不多十米高。【相当于现代的海啸。】
不过转眼一瞬间,那滔天巨浪又仿佛没有出现一般归回大海,恢复了原有的平静,天空上快速翻滚的云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向北海那个方向。
“龙王发怒了。”不知是谁这样子大喊了一句,打破了僵硬紧张的气氛。
不论是之前在大船和仓库之间来回搬运的工人,还是街边赶集、做买卖的百姓全都纷纷屈膝跪地,跪向大海的那个方向,以头碰地只求龙王息怒。
卖烤猪的商人,不顾成本利益,将一头足有五六岁孩童大小的乳猪抛入大海,瞬间被海浪吞噬。
见状,跪在地上的百姓纷纷效仿卖烤乳猪的商人,火急火燎的赶往家中,一时间,热闹的街道清冷了下来,卖烤乳猪的商贩的乳猪被人哄抢一空,白花花的银子嗖嗖嗖的往里进。
廖琼煞白了脸,呆站在原地,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又带着报复的快感,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像看到云青气急败坏的样子,“没想到那个(棺材脸)。。。会那么在乎你,你看他都迁怒到别人了。”他痞痞的对着目瞪口呆的白晓途笑了笑。
“好。。。。好厉害啊!!”白晓途兴奋的扯着廖琼的衣袖大声嚷嚷,“明明刚才升到那么高,”他举手比了下高高的姿势,“现在一下子又不见了!”咻的一下放低手,转而又开始扯着廖琼的衣服,大大的水眸一闪一闪的看着对方,目的是想要获得相同的认可。
“恩。。。。”廖琼无语的回望,后知后觉,不懂事情的严重性的白晓途,云青。。究竟是找了怎样一个单纯的家伙!!捂额。
第四十章
龙王降雨,一滴一点、一厘一毫皆照天帝旨意,天帝若下旨降雨一丈,龙王切不可少亦不可多,否则天规森严,轻者被惩罚下凡,重者剔去仙骨,永生永世不得踏进仙界。
云青面色阴沉、稳如泰山的坐在雕刻着双龙缠绕的龙椅之上,整个宫殿随着他的怒火而摇摇晃晃,底下的那群虾兵蟹将全都东倒西歪的随着宫殿的左右倾晃而一下子滑向左边、一下子滚到右边,(想象悟空那时候拿走金箍棒的场景吧!)龟丞相勉强的站稳在云青身旁,他知道一旦陛下发怒那临近北海的地方将出现一场浩劫,也许会因此惊动天帝。
如果还不制止那或许周遭的城镇很快就会变成一片汪洋,“陛下请息怒,小臣觉得廖琼殿下做事向来有分寸,应当不会做出不利于龙后,不利于龙族的事情来。”
云青沉吟片刻,廖琼的性子他是知晓的,那人心软,可谓是妇人之仁,不然当初也不会斗不过他,只是小白生性单纯。容易轻信他人,就不知道那人会在小白面前说些什么,做出挑拨离间的事情来,他无法想象如果白晓途在他面前露出惊惧嫌弃的表情,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以他的手段也许会使尽手段将对方禁锢在这深水宫殿之中,也可能在对方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将他抹杀掉,这种心态真的是太病态了,可是。。云青不可否认有一刻这个想法真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还没回来吗?”云青用手指头敲到着龙椅的椅把,已经出去了快一盏茶的时间了,那群侍卫还没有找到人吗?“告诉父王,如果廖琼敢伤小白一丝一毫,那么到时候可就别怪朕心狠了!”森然的语气配合着隐藏一半在阴鹜之中的狠戾面容当真是让龟丞相心惊,“这。。。。”龟丞相迟疑的看着云青的侧脸,“陛下难道不担心龙王他怒极攻心吗?”
“难道廖琼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想让朕手下留情不成?”云青挑眉,“自己做出什么事,就应当要想下后果,难道廖琼活了那么久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不成?”如果不明白朕倒不介意使些手段让他明白什么人是不能招惹的。
龟丞相默然,想着陛下的性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
摇晃的宫殿稳了下来,翻腾的海底随着云青怒气的消失恢复了以前的平静,心有余梗的侍卫们面面相觑的对外片刻,都沉默的低下头看着脚尖退了下去。
偌大的宫殿只留下云青一人独坐在龙椅上,孤孤零零的。
而此时。。。
白晓途正大张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脸色煞白的廖琼,“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对方突然像见了鬼一样的表情让他好奇的开口询问。
廖琼反手将白晓途揽入怀里,躲进屋檐内,抬头看了眼天上快速飞过的白云,没想到那么快就找到这里了,他扫了眼被他紧抱在怀里正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的白晓途,“喂,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晓途,白晓途,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廖琼!”廖琼言简意赅的道出自己的名字,眼睛时时刻刻的看着天上那群侍卫的一举一动,‘怎么还不走啊’他愤愤的嘀咕着。
“什么还不走?”白晓途好奇的顺着廖琼的目光望了上去,“耶?是云青宫里的耶,他是不是来找我们了?”说着就要朝外走,被廖琼一把扯住,“笨蛋!谁说他们是来找我们的!他们是要抓我们回去,然后对我们用极刑逼出云青下落的,你要是被抓住了他们可是会扒了你的皮,吃你的肉的。”他故意压低声音吓唬白晓途。
不出所料,白晓途果然畏缩的缩进他的怀里,“他们怎么知道我是兔子?”理所当然的他又想到了一群男的围着一锅兔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颤颤发抖的纤细身子被廖琼抱在怀里,意外的让他感觉到何为怜惜,‘也许是说太过了。’他自我反省着,“额。。。你别怕,就算被抓住了也不一定只是扒皮!”被想安慰一番,结果却嘴拙说错了话。
“还不一定只是扒皮?!!!”白晓途抬高嗓子、拉长音调。
“啊!不是不是,我是说可能不只是扒皮,哎~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廖琼懊恼的只想扇自己几巴掌,他的意思是‘可能只是抓起来而已。。’没想到说出口倒变了味了。
“那你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啊!”白晓途用赤果果的鄙视眼神白了廖琼一眼,转而目光又被那群拿着烤乳猪、烤鸡鸭的百姓们的祭拜行为给吸引了去,一只只色香味俱全的美食被他们毫不留情的抛入大海,被拍打翻滚的海浪吞噬了下去,沉入了海底。
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丢下去的食物永远只会被那群没有灵性的大白鲨吃了,或者被那些闲来无事稍有灵性的肉食鱼类拿了去,但不会奉供到龙王的面前。
许久,一声怒极烦躁的龙吟自天地间传来,传到了百姓的耳里。
白晓途听出是云青的声音,他兴奋的撒开原本拉着廖琼衣角的手,被眼疾手快的廖琼一手拉住,“别去!”
“龙。。。龙王显灵了!!!!!”一声龙吟像一块石子丢入了本来就已经泛起涟漪的湖面,引出了更多的水纹,百姓们像入了魔般纷纷跪倒在地上,‘咚咚咚’的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额头碰击坚硬的地面。
白晓途挣开廖琼的手,兴奋的跑向人群。
半途,一道金光从远处一闪而过,快得让人难以察觉,岸沿边的百姓全都背对着白晓途,所以楞是没有看到那道金光出现在他们身后。
云青面容含笑的抱住飞跑过来的白晓途,太过于兴奋以至于伤口碰到了云青的胸膛后,白晓途才后知后觉的皱起眉,可怜巴巴的用含着水雾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云青,“道士,我疼~”他撒娇地抬手攀上云青的后背。
闻到一股微不可查的血腥味,云青舒张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伤到哪了?”说着就要去扯白晓途的衣裳,被白晓途红了脸躲开,用蚊呐得声音说,“这。。。这里有外人。。。。”
耳力极好的云青、廖琼二人“。。。。。”
即使是告状也说得极其无辜的,当属白晓途,眼见他兴奋的挥舞着手臂诉说他被廖琼劫持、离开后发生的事情,廖琼当真是想一手捂住他的嘴巴,让他不要再说下去——对方竟然连在绸缎铺发生的一切也一五一十毫不掩饰的告诉了云青,瞄了眼云青愈加隐藏的面色,他感到了风雨欲来的危险。
云青怒极反笑的勾了勾唇角,用‘你死定’了的眼神,笑里藏针的对着廖琼。
心疼之至的用手来回轻抚过白晓途肩膀上的那两处刚结痂的伤口,然后走到被捆仙绳绑缚住的廖琼面前,用阴测测的语气说:“到了龙宫,看我怎么好好的‘招待’你!”
第四十一章
廖琼知道,他向来都知道云青的手段,只是当对方将这手段毫不留情的用在他的身上的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长痛不如短痛,短痛不如不痛。不吃不喝的连续被关了几天,肩膀上的伤口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饶是他再怎么皮糙肉厚也忍不住发起了低烧。
脑袋混混沌沌,陷入了半醒半昏迷之中,视线所及的范围内皆像蒙上了一层薄雾。
光洁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鬓角的发丝脏乱的粘结成几缕贴在额际,被捆仙绳绑得结结实实的身躯无力的倒靠在摄着凉意的墙上,好久没这么狼狈了,他无力的扯动唇角,笑了,那次云青的威胁仿佛还回荡在耳边,说真的,他也不是有意伤害对方,只是当时一时急切,才连考虑后果的时间都没有就冲破水幕,将白晓途劫了去。
哪想到对方那么娇贵,不过是‘小挟的使了点力罢了就破了皮,流了点血,在他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想到那人眼泪汪汪的、委屈的看着他替他处理伤口的时候的表情,廖琼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起伏的胸腔扯动到肩膀上的伤口,引去了一阵阵痛感,让他忍不住倒吸口凉气,云青下手果然还是像以前那样毫不留情,不,是更加的不留情了。
咬着舌尖,努力的把自己逐渐陷入昏沉的脑袋变得清明,使劲的睁开犹如镀上了铅的眼皮,环视了眼昏暗的屋子内的摆设。
空——空——
四处是墙,连个透光的小窗户也没有,在心里腹诽云青的小气——怎么连个窗也不舍得给?怎么说好歹也是兄弟,对吧?
’咯吱——‘木门开了,一缕缕白色的光亮从外头倾泻进潮冷的黑屋里面,让廖琼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一时间不适的半眯起来,看向来人。
来人身穿一件暗红底衫,外罩浅色金衣,偷偷摸摸的猫着身子跑进黑屋,走到廖琼跟前,“喂,你没事吧?死了没有?”语气担忧,语句欠扁。
“怎么是你?”廖琼惊异的瞪大眼睛,“云青叫你来的?”这黑屋地方隐秘,他就不信如果单单是依照白晓途本人会能找到这来。
“不是不是。”白晓途连连摆手,忽而又倒吸口凉气,“扯到伤口了?”廖琼心暖暖的看着白晓途龇牙咧嘴的可爱模样,“哎~你怎么跑这来了,不会是迷路了吧。”
“我。。。我。。。”白晓途涨红了脸,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要把手往哪里放,“我。。我担心。。。来看看而已。。。” 他蹲□子,怯怯的抬手抚上廖琼肩膀,肩膀上的伤口面目全非,粉嫩的里肉狰狞的往外翻,“你别生云青的气,云青只是。。。只是。。。。”他向来嘴拙,到现在也不懂应该要怎么帮云青说话。
倒是廖琼先冷笑的哼哼几声,也不说话,讽刺,拿他现在的处境和云青相比,他有什么资格去生对方的气?
白晓途被笑得起了脾气,也不顾身上带有伤口,一抬手,猛然扯下肩膀上的衣服,露出了半个包裹着绷带的伤口,“反正你之前也把我弄疼了。”言下之意就是一报还一报?
“可是。。。我被关在这里不吃不喝好几天了。”廖琼指了指四处恶劣环境,故意为难,“这该怎么办才好?”
“这。。。。”白晓途方眼扫视了周围的透着湿湿水渍的墙壁,烦恼的皱起眉,“大不了我把你带出去好了。”反正对他来说只要到时候跟云青撒撒娇就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回想之前本想去书房找云青,结果却不小心在书房外听到云青与前龙王的争执。那时候龙王语气冲冲的质问,云青淡然冷漠的回答,皆像烙印一般,时时刻刻的印在他的脑海里,想着要是能替云青解决了忧烦也好。
今日趁着云青不在,他才摆出了龙后的威仪命那些看守的侍卫带他来这里,只是怎么也不能拿这里的简陋和龙宫的美丽奢华相比,实在是相差太大了,他是万万都不会想到龙宫内竟然有那么一处简陋的小屋子。
廖琼对着还在滴着水滴的房顶翻了个白眼,他现在身上还绑着捆仙绳呢,是说走就能走吗?难不成要他带着捆仙绳过一辈子?“你想怎么把我弄出去?”用’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行吗?‘的眼神瞅了瞅白晓途。。。
“你。。你别看不起人!”梗着脖子涨红了脸,白晓途怒气冲冲的鼓着腮帮,对于被人看不起这件事他很介意!很介意!故作豪迈的撸起衣袖,弯□拽着廖琼的胳膊就往上拉。
“你轻点,我现在可谓是伤上加伤啊。”倒吸口凉气,廖琼气急败坏的说,“好歹你也温柔点啊,再这么拉下去我早应该残废了。”
闻言,白晓途立即松开了手,失去了依势,廖琼硬是那么直直的再次倒回潮冷的地砖上,痛得龇牙咧嘴在心里直骂娘。
“。。。。”
“你没事吧?”白晓途走到廖琼面前,蹲□,语气担忧的问。。。。
“没事!!”廖琼咬牙切齿的回答,额头上的青筋凸凸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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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惊异、包含着怒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平地一声惊雷,白、廖二人纷纷转头望向门外,前者一脸无知的欣喜,后者想到了他们现在让人误会的姿势,惨白了脸。
云青怒气冲冲的跨过门槛,向来自傲的理智想被以燎原之势毁去,廖琼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云青踹着倒在墙角下,肩膀上的伤口好像越来越严重了。。。他甚至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暖流从那里溢出,流到了手臂,染了整个衣袖。
“你怎么来了?”呆征的看着廖琼从他的身上飞到了墙角边,闷重、像被压了一座山似的胸口一下子轻松了下来,但白晓途还是不能马上反应过来,呆呆从地板上站起来,呆呆的看看烂泥似的瘫软在墙角的廖琼和黑着脸一脸阴鹜的云青。
感觉到自己像犯了什么错误,白晓途楞是不敢像以前那样跑上去跟对方撒娇,怯怯的站在原地,用眼角瞄向廖琼,祈求支援。
这动作看在云青眼里,联想到之前看到的让他情绪失调,头脑发懵的一幕,怒火蹭蹭蹭的就跟浇了火油一样直冒上心头,二话不说就上前扛起了还处于呆征中的某人,转身往门外走去。
白晓途这才晕晕蒙蒙的反应过来,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但还是时有小小的挣扎,被云青一抬手,轻轻的拍了几下屁股后就老实了下来。
臀部传来的小小痛感让他窘迫得涨红了脸,白皙的面颊红得好似快滴出血来,蹭了蹭,刚想讨好一下对方,结果屁股又被拍打了几下。
来来往往的侍女抿紧唇瓣,低着脑袋从云青身边路过,等云青走了以后才露出一脸暧昧的笑意,白晓途在转角处,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那群聚在一起的侍女们正一脸调侃之意的时不时望向这边,本来就已经充血的大脑这下子就真的跟煮了开水一样,沸腾了。
第四十二章芙蓉帐暖度春宵
云青铁青着脸,扛着白晓途一脚踹开了门,毫不留情,强劲的力道让脆弱的木门哐当一声,撞到了墙壁,发出了一声巨响。
立手低头站在寝室内的侍女,都战战兢兢的低头看脚尖,粉色的衣摆随着云青的快步走过而掀起了一道皱褶,而后才轻飘飘的恢复原样。
即使是怒火攻心,云青还是考虑到了白晓途细皮嫩圌肉经不起摔,不轻不重的将白晓途放在刺着双龙交缠的被褥之上,转而对着站在寝室内的侍女们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闲人靠近。”
臀圌尖轻触到寒凉细滑的被褥之上,一路上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被人扛着进来,白晓途脸颊上的红晕只增不减,白圌嫩嫩的耳尖泛起了粉红色,看起来秀圌色可餐,挪动了几下臀圌部,稍稍远离开脸色看起来布满了阴云的云青,虽然深海之下,没有白天黑夜之分。。。不过从作息时间规律来看,现在外面应该是白日。
这青天大白日的,被一个有着亲密关系的人抗到卧室内,怎么想都只会让人联想到那件事情上。
暖帐生香,这香是白晓途身上的那股浅浅的体圌香,他不似胭脂般那么呛鼻,也不似花草香那般清淡,带着微微让云青情动的味道,这是。。。。。动物在某个特定季节发圌情而散出的味道。
绵绵柔柔的触感,细滑的肌肤,白圌皙的身子羞怯的镀上一层粉色,手心下的温热身体带着微微的颤动,身体的主人用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媚人的眼神怯怯的注视着云青,浮上一层氤氲水雾的杏眼,含圌着情动的春欲,嫣红的嘴唇紧紧的抿着,时不时溢出一两声细碎的呻圌吟。
他的手指指腹带着细茧,温柔的细抚白晓途那早已挺立的□,顶端的铃口渗出了白色的液体,滴溅到了床被之上,印出了点点深色的水渍。
情到深处,欲到浓处,白晓途身上的那股情香愈发浓郁,充斥了整个内室,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让云青本该涨得难以忍受的欲圌火更加火上添油,胯间的硬圌物直直的顶在衣摆之内,撑出了一个小帐篷。
云青空出另一只手,扯下了亵裤,褪圌下了衣裳,蹦跳出来的深紫色、布着青筋的物事狰狞的挺立在身前,耀武扬威的展示它的存在。沉醉于性圌欲之中,半阖着眼帘的白晓途当即就被吓清醒了头脑,蹦的一下,立马坐直身子,上半身着着衣裳,下圌半圌身的亵裤却早已被丢到了床底下,大圌腿圌间淫圌靡的液体,被遮掩在衣摆之下,若隐若现的展示其中的旖旎。
云青呼吸一窒,渐而变得粗重,白晓途越过云青,探下圌身去抓床底下的亵裤,够了几下,都没有抓圌住,浑圌圆挺翘的臀圌部翘得高高的,正一扭一扭的对着云青,雪白的皮肤,密圌合着的臀圌缝,这无一不是在勾引、诱圌惑已经濒临理智边缘的云青。
像被蛊惑了般,云青探手摸上白晓途的臀圌尖,突如其来的触感,让白晓途惊吓的跳了起来,退后几步,捂着屁圌股,瞪大眼睛直瞪着虎视眈眈的云青。
媚眼传情,眉宇间带着情圌欲遗留下来的慵懒,白晓途这一逃一瞪,反而像是在增加情趣般,让云青高昂的欲圌望再次膨圌胀,深色物事的铃口开始冒出了两三滴白色的液体,他欺身上前,一下子就压住了来不及反抗的白晓途,“乖~别动”
白晓途奋力的扭了扭,结果感觉到顶在腹间的那根物事非但不减,反而有再次胀圌大的迹象,对比之前看到的,他打心里发悚,却有些愤愤,相比与自己的,云青那个可谓是男人的骄傲,他。。。。他还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看到云青那个物事。。。。
深紫色的昂扬布满了一根根浅青色的青筋,握上去还能清楚的感受到手中物事的脉动,“好。。。好大啊。。”他结结巴巴的赞叹道。
“大?”云青调笑的问,“可惜派不上用场,”你问为何,当然是因为白晓途怕痛了,云青哪里舍得让对方皱上那么一丁点眉头?更何况像白晓途这样子的,本应就该被捧在手心上疼爱的。
浅色的物事,缓缓的挤进紧致温热的洞圌穴中,张弛有度,云青就算在这情事上也略有成就,白晓途趴在他的身上,憋住了气,一口气挺进去。
“噗嗤——”一声,发出了淫圌靡的水声,若论脸皮薄厚,白晓途比不上云青,也比不上白秦,听到声音以后就马上停了下来,埋首在云青颈间,呼出的气体是温热、湿圌润的。
嘴唇上的触感是软软带有弹圌性的,皮肤上的接触是细腻光滑的,发梢扫过胸膛的痒麻感是让人更加兴奋的,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撞击是让人甘愿承受、沉沦的。
惜字如金,安静的卧室内燃着檀香,伴随着清晰可闻的喘息声,旖旎、暧昧、淫圌靡。。。
一声低吟,紧接着是重物倒下床榻的声音,白晓途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床榻上,两眼蒙蒙、弥漫着情事过后回味的余韵,云青撑起身体,含笑的抱起死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的白晓途,“这么懒,要是离了我怎么过活?”
“那道士不准离开我就是了。”手攀上云青的背,白晓途撒娇的蹭了几下对方的赤圌裸的胸膛。
“傻圌瓜,”就算想离开,也要看我会不会放手才是啊,收紧手上的力道,云青脸上的笑容在白晓途看不到的地方扭曲成一个狰狞的表情,温柔得近乎狰狞,可怕得近乎沉溺。
“我才不傻,”白晓途说“我想要跟你在一起,长长久久的。”
敛下眼帘,柔和了脸上可怕的表情,扯出一个温柔的笑意,“恩。。。长长久久的。。。”
你可知。。。。。
龙神和兔子精的寿命是多长?
既已生命共享,哪里还有长短之分?
为何?
爱得入骨,哪里还有轻重计较之分?
可曾后悔否?
可笑,既已做出决定,哪还有后悔这么一说,即使再来一次,云青的选择还是不变,他既已是我的妻子,那便是我一生柔情的所在,满腔盛情所归。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了 撒花 还差三四篇番外
番外可爱的安余小攻
安余,黔镇人士,前生从未作恶,此世亦无做出任何损德之事,故生死簿中记载,其阳寿乃七十有余。
“奇怪奇怪。。。”左手拿着纸扇轻轻击打右手手心,韩绝自言自语的低着头思考,脚下的金边锦靴踏在光滑可鉴的玉石板砖之上,来回走动。
“喂——”抬手拿扇子挑起坐在案几上写字的安余的下巴,韩绝百思不得其解,按相貌来讲,安余的模样看起来不过是二十有余,可阎王的生死簿中却记载着阳寿七十?难不成人间还真练就了容颜不老药?
覆盖在眼眸上的那层乳白色薄膜早已经被他日日滴点观音才持有的净水祛除,乌黑光亮得如同海底黑珍珠般美丽的眼眸,每看一次便心悸一次,陌生的萌动感觉让他觉得新鲜,可是更让他觉得有趣的是安余的书法与它本身的才华。
拿起放在案几上的那层薄纸,上面的字迹清丽秀雅,如同蕴含了无数文采的文人公子,“来~安余吟首诗来给我听听。”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凳子上,拿起放在一旁的茶盏放到嘴边饮了一小口。
可是,当安余将那首诗念出来的时候,他却没有仪态的把喝进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很好,他可以认定对方是这方面的文采,那他就选别的,“算了,你还是弹首曲子来听听吧。”手指一勾,放在矮几上的古琴腾空而起,飞到了安余跟前。
葱白修长如古玉般莹润的手指放在了暗棕色的古琴上面,作势,圆润的指尖轻触琴弦,一滑一弹,一声声。。。。。。。。惨绝人廖的噪音就此产生——
韩绝飞身上去,一把摁住了安余还想继续的手指,“你说!你到底会什么?” 诗你不会作,琴你不会弹,画你不会描,你说说你到底会什么?
安余歪着脑袋,眼神茫然无辜的看着韩绝,继而眉眼弯弯、愉悦的笑了起来“安余会帮少爷写字!” 久远混杂的记忆中,唯有这个是被他记住的,“少爷说到时候会来接安余,然后。。。。然后。。。。”说着说着,他低下了声音,神情落寞,“少爷说要接安余去看花灯的。”
韩绝烦躁的把手背到身后走来走去,这臭小子平日里都木着一张脸不哭不笑的,怎么唯有提到他家少爷才笑得那么开心,心里多少有点不平衡,不为别的,只为 —— 爷每天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住还医好了你的眼睛,你怎么就不对爷笑笑?
手边的纸张,被安余两三下就折成一个莲花形状的小花灯,花灯虽然简陋却可以看出大概的模样,“这个给你!”他把折好的花灯送到韩绝手上,“少爷说只要把心愿写上放在花灯里然后点上蜡烛放到河里,愿望就可以成真了。”一提到他口中的小少爷,他那双黑珍珠般深邃的眼睛就染上了笑意。
少爷少爷。。。你怎么句句都不离你家少爷啊,都那么久了,他早化成一堆白骨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家少爷在你心目中是多么的伟大,你不需要每次都重复的提。。。”语气中带着连他都没有察觉的醋意,韩绝将那个简陋的纸花灯放进怀里,“要不,这个元宵节我带你去看花灯?”
原以为对方那么在意,一定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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