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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缘续爱[出书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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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十来天的闭门羹,今晚虹莲终于受不了他的死缠烂打,勉为期难的给了他短暂的一个夜晚,看他究竟要搞些什么花样,可他却在桌上放了一个木盒子,神秘兮兮地不肯说里头到底是什么,只说是要给自己的惊喜,要他快些把木盒打开。
悦颖直视着虹莲半疑半忧的拆开盒子,里面有好几十张折迭好的纸张。
虹莲好奇的拿在手上,翻开里面的内容却令他大吃一惊。「这不是……虹家所有的地契、店契,还有……还有虹家大宅的房契!」
「这些全都是你的。」
如他所说的,手上一张张的纸正是多年前落入他人手中的地契、房契、店契。他在十多天前的晚上,整夜未合眼的想了个透彻,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为虹莲做一些小小的补偿,最后在天亮前他灵机一动的跑出了想法──那就是再次找上杨焰,并且要他无论如何都得将虹家各大产业的地契交出来。
但说到底杨焰可是以狡诈出了名,他当然不忘借机向悦颖敲竹杠,每一间的店契至少都得以市价双倍的价钱赎回,无论是生意好还是生意差,两倍就是两倍,不改就是不改,不过都被悦颖以八大箱的金元宝做了漂亮的结尾。
「虹莲,我是真的想要做些补偿,这些只是一点心意,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花下我所有的家当,换回你被拘束的自由。」
「悦颖……」消沉的叹息自口中吐出,「唉,你还是快些离开,这地方不适合你大驾光临,带着这些身外之物离开,这些东西对现在的我而言,早已成了一文不值的废物。」
「这地方不适合我,难道这地方就适合你?你就真的愿意屈身与此?」
「我已经堕落火坑,出了这大门我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倒不如躲在这里安身立命一辈子。」算他自私,必须用这连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欺骗对方。
等他研究出解毒的药方,他会偷偷离开此地,从此与悦颖老死不相往来。
「我不信!你才不是那种会委身于此的人,我不信!」悦颖失了尊严的跪坐在地上,「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这是那句话,离开吧,别再见面了……」说这话的同时,感觉多年来平静如死灰的心再度活了过来,心脏随着末了的那句「离开」,又像被万针穿心般难受。
「我懂了,如果这真的是你期望的,我会就此离开不再出现于你的面前,碍你的眼。」悦颖打开门,潇洒的跨过门坎,「从此再不相见……」
「这些地契……」
「全留给你,当作是我送给你的最后一件……微薄的礼物。」
霎时,他知道他错失了最珍贵的宝物,他轻手推开了明明是垂手可得的幸福,但肮脏不净的自己,岂是能匹配上悦颖的人。他不敢奢望悦颖的幸福降临在自己身上,那份深情还是留给他下一个有缘人。
只是心好痛、好伤,纵然是赤灵的毒发疼痛也不及这千分之一的难受,想死也死不了的就是心病发作起的可怕,不是刀剑毒药所能比拟的,唯有深陷苦恋之人才能亲身体会。
他,虹莲……这辈子爱惨了悦颖。
「虹莲,你在做什么啊,你怎么可以把悦公子给气走,难道你看不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你。」百合细娆的身段从门外冲进房内,双手激动的往桌上一拍,好像是在要虹莲别再愚蠢下去了。
「不,他不是喜欢我,他只是对从前所做的事感到愧疚。」他不会想要这种同情,这样只是侮辱。
「才不是呢!我看得出他很在乎你,只是你一味不肯接受。你知道不道他这几天为你做了哪些的蠢事?」
「蠢事?」虹莲还不知道悦颖背后的辛苦过程。
百合情绪激愤的道:「你知不知道悦颖为了见你一面被青叶刻意刁难讹诈了多少钱?他擅自将你的价码调高到一晚一千两,悦领毫不犹豫的就掏出银票,可哪里知道你竟然刻意避不见面,让他持续十几个夜晚都关在门外,白白损失了上万两的银票!」
「青叶他怎么可以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更改我的价码!」
「你现在才知道啊?」百合一口气全部说给虹莲听,「适才我兴兰花在接待杨焰时,就听见他一味嘲笑悦颖的愚笨,就连我听了都觉得悦颖真是痴情得可以,他竟然为了你,抬了八大箱的金元宝到杨焰家中收购那些虹家的所有地契,还得忍受杨焰那家伙的冷嘲热讽!那些难听的话,我从那男人的口中听到都忍不住想打得他满地找牙呢!」
「当年那些地契都是以廉价收购,纵使这几年稍有调涨,也不可能多出这么高的价钱。」
「可不是嘛!岂知你不领情便罢,还把人给赶走,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肯为一个人散尽万两黄金还不皱一下眉头。」
「对不住了,如果有人问我去哪,你就说我人不舒服在房内休息,吩咐别人别进我的房间打搅。」
百合知情的拍着他的肩膀鼓励,「快去吧,我相信他还没有走远。」
虹莲感激的点头微笑,「嗯,多谢你了。」
人生中有这样的朋友,也不算白活一回了!
虹莲摸黑从后门溜出,费力的奔跑,极度想追上遥遥在前的悦颖。
气喘吁吁的他没力的双手倚靠在墙壁上,都怪他平日只待在恋花楼鲜少出门,才让他的体力不及同龄青年的一半。
没力还是得跑!悦颖人一定就在前方不远处,虹莲你是个男人就该争气些!
虹莲又开始卖力的在冷清的街道上奔跑,终于在下一个转角看见悦颖打开宅第大门,正要把门给关上的同时,他更追加快速度的跑上前。
「悦颖,等等!」
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悦颖的手势顿住,满怀期待的打开门,那位喊住自己的人正是朝思暮想的──
「虹莲!」悦颖也冲向虹莲。
虹莲欣喜若狂的卖力往前冲,却被突起的石砖给绊倒,人就快要跌倒至地,伤了无瑕的肌肤,但一片比石砖还硬、比火还热的肉墙将他连人给抱在怀中,旋转的慢慢降下。
虹莲虚惊一场,但却不忘厉骂悦颖几句,「你是笨蛋么!为什么要花那些你辛苦赚来的血汗钱去捧我的场,还被人一晚拐了上千两都不知道,我的身价根本就不值得你花此重金。地契的事也一样,为问要把多年来辛苦攒存的积蓄掏出来买那些早已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根本就不稀罕,我只要你好好的过你的生活就好……」
「为了你,花再多的钱都值得。」将怀中的虹莲拉近自己面前,只消稍微前倾就能吻到饱含水亮的红唇。
「你这笨蛋、笨蛋、笨蛋!我根本就不值得你为我付出,我不过是一个……我不过是一个男妓啊!」虹莲宛如回到儿时的任性,在他怀中撒娇的捶了他的肩头好几下,但那落下的拳头却转化成热源,传到悦颖多年来不曾好好彻底解放的下腹。
「那又如何!纵然你缺手断脚,我仍是比任何人都要在乎你。」悦颖把人紧搂在怀中,宣示虹莲只属于他一人,而不是那群惹人厌的嫖客。
两人回到悦颖房中,虹莲娇羞的被轻置于床榻上,衣襟敞开着展现粉嫩的风华,洁白的肚皮比女人还要白嫩细柔,腰线呈现出完美的水蛇美线。
悦颖张开双脚跨在虹莲身体的上头,胯下鼓起的男性象征说明他有多么的想拥有虹莲。
「虹莲,我可以抱你吗?」悦颖自进入房间后,这才是算一句话而已就如此爽快直接。
「可是我的第一次早就给人给玷辱了,又被上百个男人给……这样人尽可夫的我你也想要?」除了自卑以外就只剩下难过,他被许多男人抱过是不争的事实。
「我说过了,我不在意那些,对我来说你就可比天上明月、宇宙星辰,你的美,不受外在影响;你的心,不被脏污所染黑;你的一切是多么的令人羡慕、多么的令人着迷,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你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的。」
「你不是不喜欢我?当年那晚不是还在山洞里拒绝我……」那晚绝对是甜蜜背后的伤害,他害怕忆起美好过往中的部分残缺。
「我只是不想耽误你的前程,我怕你会后悔做下的蠢事。天知道那时的我是多想要拥抱你啊!就好比此刻这样……」悦颖有些害臊的指着鼓胀的分身。
「你一定憋得很难受……」
虹莲羞红的伸出舌头舔了几下嘴角,那模样就可比天仙下凡做出这诱人的模样,他更恨起自己当年为何要在洞穴里停下愚蠢的行为,他应该要好好的拥抱这样美艳的虹莲才对啊!
虹莲抬头往上,眼珠不经意的容满了挑逗的媚意,他开始大胆的舔舐男人暗褐色的两点凸起,熟练的转移到胸膛中间深深的谷沟,小舌沿着那线条分明的肌线,一路滑过胸膛、再来是腹线,最后停在茂密的黑丛。
「悦颖,我想满足你……」虹莲最终那字未落,便张开小嘴尽力的想容纳欲望的前端。
「啊!虹莲,你太……好舒服……」低沉而醇厚的嗓音吐露舒爽无比的吟叫,仿佛咒术一般的灌入虹莲体内。
转眼间那像是鼓励的话更是让虹莲加速舌头的转动,悦颖承受不住冲击,释放在虹莲的小嘴中。
「虹莲,那些……」他担心那种东西会让虹莲感到厌恶。
「不要紧。」他媚惑的声音在悦颖鼓胀的坚挺来回萦绕,须臾,悦颖又回到了备战状态。
虹莲吐出属于悦颖的精华,他让两人的姿势做了反向的变化。悦颖躺在床榻上,虹莲跨坐在男人的硬腹上,在底下蓄势待发的上头做了滋润的动作,好让悦颖的那儿可以顺利的进入。
虹莲对准身下的蓄势待发,一鼓作气的狠狠往下一坐!
悦颖进入的那刻脑袋是空白,只感觉到下身的紧致感勒得连同脑部也能乐在其中的同时享受。
「虹莲,虹莲……你好紧!慢点,我会……全部……」他想要加快底下的冲刺又怕伤了虹莲的身体,只好有所保留的中规中矩保持一般的速度。
「悦颖,不要紧,奋力贯入我的体内,让我感受你能在我身边是何等幸福的一件事!」
「虹莲,对不住了……我真的极力想克制,但好像……太难了。」
遏抑不住的高昂猛攻,在狂猛的情爆动作中,两人一同获得解放。
余韵未了的虹莲满足的窝在悦颖怀中,忽然,悦颖忍不住脱口而笑。
「有什么好笑的?」虹莲诧异的问他。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你帮我洗澡,我却因为情窦初开对你……」说起那天第一次见面,虹莲在虹府帮肮脏的自己洗澡,而他却忍不住的弄脏了虹莲,那时候虹莲还很好笑的误以为自己是小解。
「有什么好笑的!那时候我也才十来岁,哪里知道这种事……」回想起真有那么一回事,他丢脸的面颊又酡红。
「想想你小时候实在是可爱得紧,我想……第一次见面时就喜欢上你了吧。」他说得很感慨,虹莲也是惆怅万千。
「我们两个都有一样的月形胎己。」虹莲突然提起此事。
悦颖皱眉,「你也有?」
虹莲张开手心,的确有个跟自己一样的月形胎记。
「曾有位算命师对我说,只要我此生遇见身带月形胎记的人,使会招来不幸的降临……」直到至今,那位名为夜虹惜的算命师的警惕还缠绕在脑海之中,要是将来还有机会遇见对方,他一定要问清楚对方的来历。
「对不起……是我害你的吧?但以后我一定会尽全力补偿你的。」悦颖自责的说。
「也不全是你的错,其实归咎起来,杨焰才是真正害我的人。」
「那位算命师呢?」
「我也好几年没见到他了,总觉得他就像我的亲人一样,让我每年庙会都特别留意他的存在。」
每年庙会,他都会戴着一顶斗笠,独自一人来到寺庙,静静的坐在榕树底下,看着虹惜曾经摆摊的位置,但却不曾再见到那名为夜虹惜的算命师,曾经向许多人询问过他的消息,但仍是一场空。
「不如我们后天去庙会吧!」悦颖提议,「后天正巧就是一年一度的神明诞辰,或许能碰见你说的那位算命师也说不定。」
最近街道上比平时还要热闹,就连最冷清的小巷子都有鞭炮声助兴,各家各户也忙着到市场采买丰盛的供品,悦颖的店铺也多了不少的收入,原因就在于后天一大清早正是难得一年一次的庙会,也是他多年前第一次遇见虹莲的日子。
「时间过得这般快啊,又是一年过去了。」这些年来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甚至让他忘记时间还有在前进。「嗯,反正我正好久没出门了。」
「那后天的一大早,我们约在市集前的茶楼雅房见。」
神明诞辰那天,虹莲一大早就起来梳洗沐浴,换上朴素的素衣,脸上也没画多余的浓妆,那眉间的朱砂红点宛如就是纯净的象征,一切看起来清雅的像是书生文人,哪能想象得到他会是在恋花楼打滚多年的红牌。
一大清早,楼里的娼妓还在呼呼大睡,原因就是昨晚接了一整夜的客人,白日才是他们就寝的时间。晚上还有好几摊够他们受的,累得不支倒地的男娼们才没那闲工夫上寺庙参拜,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比睡眠更重要的事了。
虹莲觉得这样也好,要是人多上街口杂,传入了赤灵耳里,恐怕还会为悦颖带来前所未有的麻烦。
很不巧的是他还没跨出门坎一步,后头就传来了尖酸刻薄的吆喝声。
「虹莲,你上哪去啊?」尖锐的嗓音除了青叶外,大概楼内也没有半个人可以将他的声音模仿得唯妙唯肖。
虹莲打算装做没听见快些溜走,但眼捷手快的青叶似乎看穿了他的举动,提前跑至他的面前阻挡了去路。
「唷,怎么,想拔腿就跑啊?是打算上哪干些勾当啊!」他这是一样说话刻薄,摆明又是没事找他麻烦。
「我上哪还需要跟你报备吗?」虹莲以柔静的语气反驳青叶的蛮横。
「我当然得知道。我看你是想偷偷跟悦颖私会,小心我向赤灵大人禀报你私下和其它男人……」
「我是要和悦颖见面,但这也是因为赤灵大人吩咐要我好好接待贵宾,你那天不也听到赤灵大人是这么说的。」虹莲发挥读书人的口才,青叶书读得少,哪里有回嘴的余地。「赤灵大人曾说过我只要好好服侍悦颖,至于我在不在恋花楼又有何要紧,难不成你是想违抗赤灵大人的命令?」
「我……不敢。」无话可回,他还是败在赤灵大人无形中存在的权威。
「没事的话,我先行一步告退。」多亏悦颖的出现,唤醒了他死寂的心,此刻的他人生多了自信与希望,他的心脏宛若重生般的雀跃,以前他会懒得顶回青叶的毒语,可是现在却能轻易的三两句就堵塞青叶的嘴,还能从中生出一种不同的乐趣。
虹莲带着些许的得意去找悦颖,独自让青叶在大门口气恼自己的无能。
「腾义!」他大声的朝里头一唤。
「做什么?」还在大厅吃早点的腾义,听到情人生气的吼唤,猜得出大概青叶又是哪儿不高兴了。
「陪我去跟踪虹莲,看他偷偷摸摸要做什么。」
好你个虹莲!胆敢用这种狂妄的态度跟老子说话,就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否则我定要让你死得难看!
青叶咬牙切齿,腾义在旁是看得习惯,反正他家情人心眼小,会在人的背后使诡计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顺利甩掉青叶,虹莲已经到了市集的茶楼门口,他跟掌柜通报事先有约人在上头,在店小二的带领下,上二楼雅房去会见悦颖。
「果然还是这身朴素的样子最适合你,纯净的宛若一朵澄净盛开的玉莲。」
「别笑话我了。」虹莲被他的赞美给逗笑,举起袖子挡住娇羞的素脸,嘴角在薄透的纱质后若隐若现,就是浓妆华缎的另一面也比不上此时澄净的美感。
两人轻笑,坐在茶楼观望窗外繁盛的美景,优闲的吃着甜而不腻的糕点,还能听见响亮的鞭炮声掀起庙会谢神戏的开幕。
去茶楼的路上,没有人认出虹莲的身分,因为接客时那是画上浓妆,所以素颜时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认得出来,只要稍微低着头就能瞒混过去。
穿过了炽热的炮声洗礼,他们两个走在气氛热闹的庙会里头,许多戏班还在上演着多年以前就演过的老戏码,不过大人小孩都看不腻,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台,当然虹莲和悦颖也在台下看得津津乐道。
午时,两人打算在寺庙旁的树林步道填饱饥肠辘辘的胃。
那里如往年一样,摆了各式各样的甜点童玩摊位。甜香味飘散的糖葫芦插在扫帚上,红玉般的光泽就似鸡血石一样耀眼,虹莲有那么短短一刻视线停留在那糖葫芦身上舍不得移开,但现今已不是儿时的年纪,要说他想吃糖葫芦这玩意,恐怕还会惹人讥笑吧,所以虹莲又假装没看见的快步离开。
只是悦颖却怎么也不被虹莲给拉动,反而到卖糖葫芦的小贩掏出碎银说道:「给我两支糖葫芦。」而后又将糖葫芦晃至虹莲面前,「给,快吃吧。」
虹莲为他的贴心举动感到甜蜜,害羞低着头细声道:「谢谢。」原来他还没忘记自己小时候最爱吃的就是糖葫芦,知道自己一定会对糖葫芦的香甜无法抵挡,特意拉下脸来帮他买了两支给他吃个甜甜。
途中还遇见虹莲以前就熟识的朋友,两人开心的打着招呼,而那位虹莲的朋友身旁还是一位扬州著名的商人,悦颖之前也曾和他合作过生意。
走到最尽头,只剩下一棵大榕树底下还有空位,他失落的忆起幼年的景象,仿佛时光倒流。
「怎么?又再想那位算命师了吗?」
「嗯,还是像以前一样,自从第一次见一面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他的人了。」瞳中隐约浮现某个男人的身影,怀念感牢牢的套住红莲的心,两眼眨都没眨的注视着前方的空位。
忽然,他人被拖往榕树后面,宽硕的树干挡住了两个忘我亲密的身影。
「别让我嫉妒,我不想看你对其他男人思思慕慕。」
「你胡说什么……」下一刻,他被人激烈的拥吻。
悦颖沉醉在诱人的香唇,虹莲跌进了深情的涡漩……
第九章
被亲得稍微晕眩,虹莲有些小抗拒。
「在这里……会被人看见。」
「再让我亲一下就好。」虽然口头上只说亲吻就罢,但男人粗大的手掌却有些不安分。
撩起虹莲轻飘的衣摆,一只手伸进松懈的裤头内,并月还握上垂首的分身,这让人儿的吟喘似乎更大、更急促了,最后悦颖加快手部的律动,他泄出了浓稠的晶露。
悦颖拿起锦帕擦拭手上的黏液,不过眼尖的他却同时发觉虹莲的脸蛋有着异常的灼红。
虹莲稍稍腿软的跌进悦颖怀中,正午的艳阳晒得地面冒出缓缓上升的暑气,虹莲的脸颊有被晒伤的红痕,悦颖体贴的替他来回用手搧风。
「看来你应该是中暑了。」他言词中带点责怪,「你就是太久没出来晒太阳,所以才会一被阳光照射就中暑,看来以后我得多陪你出来走走。」
「不用了,你平日不是都还要忙店铺的工作,而且我晚上我接客,白天都是我睡眠的时候。」
「说到这个,我打算将你赎身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虹莲是打算想离开恋花楼没错,不过身上的毒素未清,根本无法离开,最后还有可能在路途中就丢了小命。
「我想……过一阵子再说。」就在最近,他发现解毒的药方有些眉目了,他近期还要仔细研究缓和药之中的成分,那有可能就是解毒药的关键所在。
不过他此刻身怀剧毒的事还是别让悦颖知道才好,他害怕知情的悦颖会去找赤灵讨解药,到时会有什么后果他也不晓得,索性还是先别跟悦颖说明,以免他冲动坏了自己的计划。
「你都这么说,我就不勉强你了,只是我希望你能尽快离开那复杂之地,我不希望你在那出了什么意外。」
「你别担心,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看来他今日回去可得多加把劲了。
「咦,这不是虹莲吗?」男音从旁边传来,两名看似吊儿郎当的阔少走到了榕树后面,正好打搅了两人独处的时间。
这两个面孔挺生疏的,但从衣着看来应当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没错,就不知道他们怎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虹莲客气而不解的问:「请问你们两位是?」
两人不怀好意的笑着,「怎么?不记得我们了吗?我们可曾经是你的恩客哩!」显然,这两个家伙是来闹事也是来给虹莲难堪的。
「虹莲,我们走,别理这两个无赖。」悦颖心急的就要拉着虹莲离开,疏不知这两个无赖就是赖定了他们,提前一步的绕到他们前面,而且还用双手挡住虹莲的去路。
「诶,别急着离开啊,我们可是想和红牌好好的叙叙旧呢。」明明是客气的口气,但却多添了嘲讽的语气。
「虹莲人有些不舒服,我先带他离开。」不想将事闹得太大,怕引来他人注目,届时难堪的就不只是他而已了,可能虹莲会遭受更多人的嘲笑。
「唷,原来红牌出了娼馆就成了清倌儿啊,竟然还不理我们呢!」
另一名无赖也配合的你一言、我一语,「可不是嘛!他现在可是勾搭上了扬州富商悦老板呐,哪会理我们这种只有小碎银的,当然还是急着巴结金元宝啊!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
「你何时还要接我们俩的客啊!我虽然不像悦老板有钱,但我们还是有钱足够买你一晚喔……哈哈哈!」
「无耻之徒!」悦颖是越听越火大,提起拳头就想将那两个獐头鼠目的脸打得连他父母都不认得,但就在手举起的同时,却被温柔的手掌给包覆住,浇熄了他满腔怒火。
「悦颖,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们走我们的,别理会他们就好。」虹莲握住他的手掌有些颤抖,看来那两人的讽刺多多少少还是打击到虹莲的内心。
虹莲与悦颖经过无赖的身边,还听到两人故意大声说着,「告诉你,这家伙可是个骚浪蹄子,也难怪悦老板会对他念念不忘。」
另一名也附和道:「我当然知道,那婊子的身体我也玩过,够来劲的!那晚求了老子不知这多少次还不满足,真够骚!」
悦颖火气就快冲上脑袋,逐渐烧毁他的理智,手掌握成了比石子还硬的拳头,里头还蕴含了足以致命的内力。
虹莲眼泛泪光,但还是强行拉着悦颖离开这难堪之地。
青叶瞧人已经走得老远,拉着腾义从树林中偷偷溜了出来,遗笑得肚皮都绞痛了起来。
「哈,活该!谁叫你要用这种口气跟老子说话,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真不知道你是什么身分!」
那两个无赖就是青叶特地拨银,吩咐他们去找悦颖跟虹莲的麻烦,就是要回报方才在恋花楼门前的一箭之仇。
「青叶,你也太爱捉弄人了吧,或许人家也不是有意的,你何必找人家麻烦?」
「你干嘛帮他说话,我给他点教训又有何错!」狡诈的眉毛挑起,他又像有了新的诡计一般,愤恨的眼神一下子幽暗了许多,「再说,我可找到了他的把柄。」
离开庙会的两人绕到人烟稀少的寺庙后方,忍不住火气在体内烧得难受,悦颖蓄满了内力的一拳打在石桌上,顿时石面多了十几条的裂痕。
「为什么不让我好好教训他们!,他不懂明明错的是对方,虹莲为啥还要为那种人忍气吞声。
「他们说的一点儿也没错,我的的确确就是个人人可上的男娼,他们要这么侮辱我,我也无话可以反驳,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我知道自己没做丧尽天良的事就够了。」
「他们只是断章取义,根本就不知你其实是被陷害的!」
「你说的没错,别让那些人气坏了你的身子。」
人们心中都认为娼妓都是最无耻下贱,但其实并不尽然、以前他也像那群人一样,背地理指责这些娼妓,但在遭人陷害坠落风尘后,他发现有些其实是环境逼人,更可怜的还是从小就被人口贩子给变卖。但他们也想重新做回普通人,宁可靠自身的劳力赚钱,也不愿再出卖自己的肉体。
「我们回去吧。」虹莲被那些人搞得没有兴致再继续参拜。
悦颖仰头一望,太阳还高挂在天上,「时间还早,不过才午时……」
「再继续逛下去怕又会遇到那些人,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关系而污了你的声望,或是影响到你的生意。」
「我无所谓!」
「你底下有上百个工人要养,别说那么不负责任的话。」
难得高兴的两人约会,就因为多了不必要的插曲,各自不欢而散的回去店里工作。
虹莲独自一人回到花楼寝室,匆忙的从柜子里拿出昨晚研究到一半的器具与书籍,开始埋头钻研解毒的药方。
只差一点,就只差最后一项的药材,或许就能破解整个毒药的关键,这样一来所有人都能解脱,而他也能了无牵挂的离开此地。
但事情总无法那么顺遥,在虹莲忙得焦头烂额时,忽然百合在外的大喊打断了他的思绪。
「虹莲,不好了……不好了!」百合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是来向虹莲报信的。
「怎么回事,急得大呼小叫的。」虹莲扶住百合虚脱的身体让他坐上椅子休息,替他斟了一杯清茶,「有话慢慢说,先喝口水缓和一下情绪。」
百合咕噜咕噜的喝下后,面色惶恐的大叫:「不好了,赤灵回来了!」
「你说赤灵回来了,那他人呢?」糟糕,偏偏选在这紧要关头回来!
「他带了一个人回来,但又出门了,不过他大概明早就会回来。」百合面露惊惧的道:「怎么办,那家伙回来之后,很多事情都会受到限制,像是解毒药……我实在不能想象要再次受到赤灵的拘束!」
「你先冷静下来。」他低垂着头,显然陷入沉思,「可恶,怎么回来得这么突然。」
「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悦公子的事才是重点,要是让赤灵知道你与悦公子相恋,他肯定会对悦公子下毒手的!」
赤灵最忌讳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搞相爱这套,他像是最仇恨有人相爱,就连在路上看见有人在他面前表现得恩爱,他二话不说就先用剧毒毒死一方。
「那该怎么做才好?百合,我现在整个人都慌了……」
赤灵的可怕要是没有亲身经历是不会了解的,他在赤灵身旁将近四、五年的时间,他的心狠手辣就像蛇蝎一样的残酷,杀人不眨眼的他还是江湖中人追杀的对象。
「总之,无论用什么方法,这段时间暂时别让悦颖靠近你,而我也会告知其它知情的人口风紧一点。」
「悦老板您好。」站在门口的保镖腾义向悦颖问好。
悦颖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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