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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天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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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把他炖了得了。”其中一个的猩红舌头就这么伸出来扫扫自己嘴角,似乎笑了一下。
  另一个红眼士兵闻言,立马给同伴头上糊一掌,吼道:“放你娘。的屁!想触犯军规啊?你活够了就自己死去,别拉上别人!”
  “嘿嘿,我这不是开玩笑嘛!那你说怎么的?”
  没看旁边笑的谄媚的同伴,那红眼士兵想了想,狰狞的大嘴一咧,笑的及其惊悚,还有几分不怀好意……
  “看他细皮嫩肉的,拿来干。倒是不错。”随后又恶劣的在樊月熙身上扫视,猥琐笑道:“不过不知道能玩几次?说不定干一次就被老子的东西给弄死了。”
  红眼士兵的话很粗鄙,周围士兵听完,皆是一片哗然,但都下意识朝樊月熙看去,目光中都带了残虐、贪婪,紧接着便是嘲弄而恶意的笑声。
  樊月熙沉着脸听他们对话,至始至终没插嘴反驳。
  等所有人看向他时,他不咸不淡的瞟向红眼士兵。
  视线滑到对方腰间匕首时,他突然动了。
  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到对方身边的,只感觉他在一片笑声中,闪身而过,带起一下片劲风,就看樊月熙麻利的抽出红眼士兵匕首,脚踩在对方腿上一蹬,如蛇般攀住对方腰侧,一条腿猛然勾住对方巨大头颅。
  那红眼士兵先是愣住,随后恼怒的大喝一声,一掌拍向樊月熙头部。
  眼里凶残闪过,樊月熙没等对方掌过来,就将匕首准确推出去,扎进对方厚实的掌心,立即皮肉的撕裂声响起,伴随红眼士兵一声痛嚎!
  用力抽出匕首,樊月熙看对方动作已慢,立马伸手捞住对方脖子,接力狠狠一带,双手一用力,便骑在了对方脖子上,双腿死死夹住红眼士兵的头。
  嘴角一斜,樊月熙阴森森说了句:“不如先让我。干。了你怎样?”
  毫不犹豫,一刀扎进对方士兵脖颈,深陷末柄。
  缓了口气,樊月熙捏着匕首又插进几分,狠狠一割!
  顿时,红眼士兵还没嚎几声,就因喉间血管爆裂发不出声来!黑红的血立即喷洒!
  这一切时间并不算长,但显然所有士兵都震惊的望着这一幕,甚至忘记了上来帮忙。
  樊月熙在红眼士兵倒下的瞬间,起身跳下来,他呼吸不稳,这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突然一松懈,疲惫感立马涌出。
  没看周围目光,樊月熙一屁股坐在地上就不动了,心里暗骂操。蛋!
  原本还吵闹,一瞬间都陷入死寂。
  这时,那个抓樊月熙过来的独眼士兵动身了,可他还没迈几步,樊月熙就立马警惕的半蹲身子,捏着匕首的衣袖猛然一抖。
  啪!
  地上跌落一块紫黑檀木,上面妖异花纹一瞬进入离他近的几人视线。
  几个士兵愕然望着樊月熙!
  正僵持之时,背后传来清冷低沉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所有几乎同时回头。
  
  NG剧场……咳咳
  某人:月熙快看!你家攻来了!
  樊月熙:你他 妈真狠!才出来救我!
  楚元麒:嗯。
  樊月熙:我差点被杀了!
  楚元麒:嗯。
  樊月熙:还差点……要被当那个了!
  楚元麒:……
  (立马扛起樊月熙走进帐篷去了……)


☆、第二十一章 我给你洗

  血流一地,却没人注视。
  所有士兵视线就这么定在楚元麒身上。
  空气凝结,只有周围火把摇曳和方才被割喉喷洒的血在缓慢流动,粘稠恶心。
  “在干什么?”
  沉声又问一遍,语气冰冷听不什么色彩。楚元麒视线并不在死掉的士兵身上,而是就这么淡淡看着樊月熙沾满黄土的背影。
  一片死寂,楚元麒目不眨的看着,面无表情,但周围空气都跟着冷却,气息异常压抑,士兵们大气都不敢喘。
  背对着对方,樊月熙其实纠结死了,他不知转过来要怎么说。
  人家让他老实呆在主帐外等,他却跑这里惹事杀了人,如何个解释法儿?
  樊月熙一脸纠结的表情落在对面独眼士兵眼里,他一愣,转而将视线挪到掉在那的紫黑檀木上,他眯眯眼,缓慢走向楚元麒,恭敬道:“二……嗯,主子,这人不知从那里冒出,我见他在一旁偷窥操练,所以将他拉出来质问,没想他竟如此顽固,直接动手杀了我们士兵,要知道士兵是很……”
  这人说到一半就禁了声,硬是被楚元麒低沉漠然的视线压的低了头,冷汗直冒。
  终于想通什么,樊月熙抬头死死拧了下,在转身的一刹,立马挤出笑容。
  “咳,抱歉,我不是故意走开的。”
  楚元麒心里依旧阴沉,可更多的是古怪,不咸不淡瞟一眼樊月熙头上凝结的血块,没什么表情。
  看着那人难看的笑,楚元麒微微侧头,只淡然一瞥独眼士兵后,兀自走向樊月熙,待到他面前时,弯腰捡起脏兮兮的木头。
  那独眼士兵以为樊月熙是偷东西小贼,却不料他那想法是没经大脑思考!
  楚元麒的结界是说能进就进得来的吗?
  楚元麒捏着木头,用拇指轻轻摩挲,紫黑的奇异图案透出些光泽,上面还有他细细的指纹。
  “叫你收好,为何到处乱扔?”
  樊月熙笑容一僵,下意识低头看向对方手里的木头,抬手就要拿回来。
  周围士兵只能如木桩子般杵着,不敢吭声。
  手指触到木头的一瞬,樊月熙头还没来得及抬,就被猛然捏住手腕扯了过去,踉跄一下,不轻不重的磕在楚元麒身上,带起一阵尘土。
  被呛的咳了两声,随后又立马抿住嘴,樊月熙干巴巴看着突然放大的俊脸。
  这人干什么?
  “好玩吗?”
  对方冰碴儿一样的声音,刺得樊月熙直打颤,喉咙咕哝一声没说出话来。
  他自己也闹不明白,分明方才杀士兵时的气焰,怎么在一看到这人就立马熄灭了?
  同时他还有点怯他,倒不是怕……
  “说话。”
  “不……不好玩。”下意识地回答后,马上察觉不对,又继续:“我没玩。”
  手腕被捏的很疼,可他只在心里抽凉气,面上尴尬笑笑:“我真不是故意走开的,你让我站在外面太无聊了,我就随意转转,正好看到操练,就站在那看着了,谁想这般倒霉。”
  楚元麒不说话,只是头也不低的微垂眼帘看他,蓝眼睛深的几乎渗水。
  其实换做是谁,心里都会大怒,而楚元麒能这般听他解释,实属不易。毕竟这是军队操练!
  没在多问其他,楚元麒抬手,樊月熙一脸惊恐,他以为他要打他,做好准备挣扎,就发现手里被塞进一块东西。
  是那紫黑木头。
  楚元麒冷哼一声,不给对方考虑,还捏着樊月熙的手突然松开,改了方向转到对方腰侧,连带手臂一同勒住提起。
  樊月熙看见自己发丝一扬,被甩了一脸灰,表情震惊。
  他这是又一次被这人拎起来了!
  阿里将军一脸尴尬,原本巨大粗犷的面容竟不禁一红!
  恍然大悟!他怎么就没料到这小贼是伺候主子的男侍呢!
  士兵们也都是傻了眼,尤其是那独眼士兵,更是不知所措,狰狞的头颅显得极为滑稽。
  几乎所有人目送那二人以这样的姿势离开,瞬时,原本紧张压抑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将军,你说,主子这是打算怎么处置那小贼?”许久没人讲话,独眼士兵没头绪的捣了捣阿里将军。
  看一眼傻不拉几一脸茫然的下属,阿里将军眼角抽搐,随即锤了对方头部一拳,低声喝道:“去去去!你知道个屁!继续训练!”
  独眼士兵摸了一把自己的头,便嘟嘟囔囔的呼喝士兵们去了。
  这边,樊月熙一把被抛在地上,对,又被抛了……
  内脏剧烈一震,差点吐出一口老血,默默承受内伤,樊月熙捂着胸口已是发不出声,他这是被抛得没脾气了。
  反正屁股肯定淤青……
  “敢不敢不用抛的……”
  樊月熙侧身蜷在地上捂着胃,他已经不想看抛他的人了。
  躺了半天没见楚元麒吭声,好奇心迫使的回头望过去,那人正端坐在桌案前仔细看地图,瞧都没瞧他这边一眼。
  一股怒火窜上来,樊月熙猛然坐起,听见腰嘎嘣一声也没管,凝眉喝道:“我都解释了,是他先得罪我的!”
  桌案前的人不理,低垂的睫毛浓密,额头光洁。
  “他要杀我,我难道不得正当防卫?”
  本以为对方又要装听不见,就听楚元麒淡淡道:“军中律法,不得杀人,违者死。”
  樊月熙一愣,口气有些虚,那红眼士兵的确没打算杀他,可却给他更致命的侮辱!想着立马又来底气:“他侮辱人!!”
  像是听到好笑事,这回楚元麒抬了头,将目光很自然地放到满身土灰的人身上,扬扬眉:“如何个侮辱法?”
  “他!”一个他字出口,就呛住了,转而干咳两声,挪开目光低沉到道:“他……他…”
  对方不制止他的结巴,反而越过桌子走过来,轻轻蹲下身,自上往下俯视,冰冷的蓝眸有了一丝清淡笑意。
  樊月熙一僵,鼻间是对方清冷气息,他猛然抬头,迎着对方眸子低声怒道:“怎么?他说的话你没听见?我就任他那般?还是等着所有人 干?”
  这一说,帐内温度立马低了几分,阴冷盘旋,凉气钻入衣内。
  楚元麒原本还算和气的表情立马恢复原样,他极度缓慢的将视线扫向樊月熙因打斗凌乱的衣衫,两人都不语。
  下一刻,樊月熙来不及反应,立马就被人扯起来,甩向不远处的大chaung……
  闷哼一声,脸朝下狼狈的扑在被褥上,打斗折腾的他体力已经欠缺,此时撑了半天胳膊,硬是没起来。
  头顶黑影罩来,愕然回头,就被立马按倒。
  上方覆压的人呼吸喷进樊月熙颈项,温湿也令人浑身发寒:“既然这样,不如洗干净在和他们拼命也来得及。”
  楚元麒有些怒,他给他的紫黑檀木竟是一点都没用到!
  他给他那东西,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是发生!
  这蠢蛋……
  樊月熙僵愣不动,显然没缓过来,紧接着他就感觉腰带自己一松。
  那人再度冰冷开口:“我来给你洗!”
  
  NG:
  樊月熙:QAQ不带这样的!我只是按剧本念而已,别撕我腰带……
  楚元麒:我也是按剧本演。
  樊月熙:……
  某人:(*?乛 v 乛?)~


☆、第二十二章 笨手笨脚

  完全傻愣掉的人,僵着动作,被扒了腰带。
  就这么一怔的功夫,楚元麒已经将他外衫剥掉,扔在地上。
  樊月熙里衣很干净,近乎雪白,透着隐隐净爽。
  身上人扒他衣服的动作并不粗暴,却快的出奇,修长手指一错,里衣领口处就瞬间松散开来,露出小片紧韧的胸膛。
  这时才反应过来,迟了……
  樊月熙眼神一凌,抬手就抽过去,却被猛然压住手腕。
  头脑怒火飙升!
  这人又犯什么病?!
  当真哪家帝王都如此阴晴不定,伴君如伴虎!
  手被固定,干脆来脚,见对方把手伸向他裤子,樊月熙彻底愤怒!
  因刚才甩得太狠,樊月熙扑上去时,滚了一圈,双腿在里,故而楚元麒是半压在人身上,对他双腿无法控制。
  瞅准时机,樊月熙一脚扫向身上人腰侧,还没来得及触到对方衣服,脚腕被死死掐住,随后他双眼一花,胸口猛然沉重,皱眉抬眼,就见楚元麒清冷阴沉的脸放大。
  “你小心我让它继续脱臼。”
  明显感觉身下人身体一僵,楚元麒继续不留情道:“我既然能医好它,也能重新让它断掉。”
  他语气平静,但那双蓝眸几欲渗冰,透出危险,他还在继续威胁……
  “所以,”楚元麒看那人不动了,手下动作微微缓和:“现在把你这身脏衣服脱了,乖乖洗澡。”
  楚元麒说完,也不看身下人反应,继续脱他衣服,只是动作柔和许多。
  樊月熙心口砰砰乱响,这才知道对方只是要他洗澡,不干别的。他痴呆的望着对方,倒不是不好意思,只是两人突然平和,全身忍不住松懈下来。
  里衣被慢慢退去时,樊月熙回过神,打了个寒颤。
  方才楚元麒微凉的指尖不小心触到他腰侧,那肋骨,他的软肋,一碰就特痒……
  猛抽凉气,下一刻憋回即将出口的闷哼,推开楚元麒手,口气僵硬:“我自己脱。”
  楚元麒不轻不重的抬眼一瞟,他看见了他刚才的一颤,他记下了……
  “我自己脱,嗯……要洗澡也得有水。”樊月熙捏住衣襟坐起,没抬头,他知道对方在看他。
  若有若无,他感觉头顶视线似要刺穿他,他把头又压得更低。
  他和楚元麒现在姿势并不好看,这是阿里将军的帐篷,随时会有人来。
  樊月熙低头想他的,而始终盯着他的人更是放肆欣赏,反正他被他扒的乱七八糟了,他不介意看他的好身材。
  脑中闪过上次在暗府吻樊月熙的画面,再看看现在低头的人,楚元麒缓慢眯眼,深蓝眸子多出些其他……
  他承认他现下挺想继续欺负,他不介意逗下去。
  楚元麒脸上看不出什么。
  但他有点心痒……
  “好,你自己脱,我叫人备水。”不过他还是放手下地,转身唤士兵备水了。
  这期间,两人又开始不语,甚至也没怎么看对方,楚元麒走到桌前继续看地图,而樊月熙看他一眼后,就安静坐在床榻上,瞅着衣衫发呆,时不时缓慢眨两下睫毛。
  等水桶填好水,并试好温后,楚元麒将目光放到还坐在床上呆愣的人身上。
  他清冷的开口唤一声,樊月熙才像是被惊醒的小动物般,扭过头看向水桶。
  樊月熙眼角闪烁着挣扎,随后看看水桶边的人,他还是穿了鞋,拢拢衣衫,死慢的磨蹭过去。
  真好笑。
  都是男人,如何扭捏开来?何况就他一人洗而已,楚元麒深蓝的眼睛里似笑非笑。
  他依旧面无表情,却抬手朝樊月熙方向勾了勾:“在磨蹭,我就去抱你过来。”
  立马精神抖擞的窜过去,樊月熙站在桶另一边,背对着楚元麒就开始麻利的扒衣服,期间,脱裤子时,猫着腰恨不得将整个人埋在桶后边。
  在桶边露了半张脸,偷瞄一眼楚元麒,长腿一跨,瞬间水花四溅!
  站在桶边的楚元麒也被砸了一身水,但他也只是眯了眯眼。
  而桶里人就要尴尬许多,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望望楚元麒脸上紧贴的发丝,还有慢慢滑下的水珠。
  “抱歉……呃……”
  “你是我见过最笨手笨脚的人,也是最让我不知如何对待的人。”
  得!咱当他夸咱呢!咱不和他计较!
  樊月熙没吭声,只默默坐在水里不动,听对方似夸非讽的话。
  “你知道刚才被你杀掉的士兵多稀有吗?我的私军是你用来随意戏弄的?”说着说着楚元麒口气就不对了,其中冰冷的指责成分也愈加明显。
  方才的打斗,楚元麒其实看到了全过程,但没上前制止,而是在一旁观摩时,考虑那人何时拿出他给他的黑木。
  而这笨蛋只是一味加重自己的杀气,最后弄得灰头土脸。
  “如果可以,我真想弄死你,你这莫名其妙出来的小贼。”
  樊月熙一瞬瞪圆双眼,惊愣的望着桶边人,他想不到对方会用这么严肃冰冷的表情讲出那样诡异的句子……
  楚元麒似乎还要警告什么,就听帐外阿里将军低声唤他出去一下,轻轻侧头瞟一眼帐外人影子,他再度转回头,慢条斯理的拿起木桶边搭好的毛巾,在脸上随意抹了抹。
  转身时,云淡清风的说了句:“快些洗完,我在外面等你。”
  帐外的阿里将军知自己搅了主子好事,但情况紧急,看帘子掀开,正要开口,便愣住了。
  主子为何全身湿成这样?
  楚元麒没理会对方眼神,他淡淡斜一眼,示意他有事赶快说。
  阿里将军老脸又是一红,干咳一声,恭敬后退半步,开始讲起情况。
  阿里将军说就在方才樊月熙和士兵动手时,屏障外发生变动,又有两个士兵被杀。
  那两人是死在屏障外不远处,军中操练时决不准私自逃训,看那两具尸体边翻着俩酒瓶,情况便显而易见,他们喝醉了。
  这俩士兵只是在打盹,却不料这一睡,便不用再醒来。
  阿里将军说他们喝的是遥仙,一种灌完后飘飘飘欲仙、醉生梦死的酒,很多江湖人士为讨此酒,不惜一切代价。
  遥仙在南方依山,这里是偏西北的白行山,这酒,来路不明。
  楚元麒第一想法便是宇文霄来下马威,但转念,屏障外有暗卫,暗卫是他亲自训练出来的,怎能逃过他们的眼?
  那这酒,早就有人塞给他们,在屏障内。
  内奸!
  阿里将军表情凝重,他紫红的眼阴晴不定,里面满是幽沉:“主子,这事须查清,一两日定是不够。”
  的确,既是内奸,恐怕藏了很久,找出来肯定不容易。
  “一人不落的查。”
  楚元麒没过多表情,只清冷的简单交代,但话中分量颇重。
  阿里将军点头,即便主子不说,他也不会放过那人。
  正在这时,主帐被掀开帘,一身莹白清爽的樊月熙走出,潮湿的发丝还在滴水,一脸没事人的看着楚元麒。
  “洗好了?”淡淡看着他滴水的发尖。
  “嗯,洗好了。”点头附和。
  略微挑眉,楚元麒看着对面人。
  这会儿怎么乖巧起来了?
  “那就走吧。”
  朝阿里将军点点头,便抬脚走了出去。
  樊月熙巴拉微湿的头发,鄙视的看一眼阿里将军,就跟上去了。
  看着二人背影,出了奇的和谐,阿里将军刚上来的怒火,瞬间被冷水浇灭,忍不住对天嚎了一嗓子。
  
  NG咳咳:
  樊月熙:乛_乛你嚎啥?要吃骨头了?呼唤主人?
  阿里将军:泥垢!因为你鄙视我一眼!
  樊月熙:… … 那我下回看也不看你一眼如何?
  阿里将军:!!
  楚元麒:再不走,就回去再给你洗一回澡,咱俩,一起。
  (樊月熙乖乖跟去……)


☆、第二十三章 日子继续

  回暗府后,一身疲惫的樊月熙打算回房间,立马倒头就睡,可却在走之前被身旁冷漠的人拉住,手里也被塞了个小瓷瓶。
  樊月熙下意识摸摸额角伤口,方才洗澡清理了一下,现下结痂,隐隐作痛。
  道了声谢,就稀里糊涂睡觉去了。
  他困得快不认识站在旁边的人是谁了。
  目送樊月熙离开,楚元麒并未回房间休息,而是走向书房。
  不出所料门口站了一人。
  梨花。
  见主子过来,梨花并未动,仍旧恭敬的站在门侧,微垂的发帘下,双眼忍不住露出爱慕,她抿嘴不抬头,她从不敢让这人知道她的心思,她只是个不起眼的下属。
  梨花跟随楚元麒有八年,可是刚刚主子看樊月熙的眼神,她用命都不敢奢求。那里面是新奇,是古怪,还有一层捉摸不透的深意。
  颤抖的眼眸中,看出她此时忍耐有多痛苦。
  自己挺可悲……
  “有什么事,说。”
  依旧是那清冷好听的声线,每次听都是不同程度的心悸,梨花慰然。
  “公孙公子传来口信,林左询虽暗中勾结,但要提防家贼。属云部分消息,不是平白无故到了宇文霄那。”
  “没了么?”
  “还有……公孙公子还让梨花带了两个字。”梨花微微抬头看一眼清冷的男人,那男人未看她,梨花眉间淡淡失落,随后道:“陀香。”
  楚元麒深蓝如潭水的眼睛一闪,却面无表情,他背过身看着漆黑的亭子:“知道了,你下去吧。”
  看了楚元麒一眼背影,梨花淡淡回答:“是。”
  梨花走后,楚元麒眉头越皱越深,波澜不惊的深异眼眸,沉不见底。
  许是昨晚太过疲惫,一晚上很安稳的睡到天亮,没被噩梦骚扰的樊月熙一身舒爽。起来穿衣服的动作都带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梨花服侍他洗漱完毕,还坐在铜镜前与额头伤疤纠结时,身后开门上响起。
  镜子里的眼睛在门开一刹那,与楚元麒对视。虽是微微一愣,但接着就起身转过来。
  “昨晚睡得如何?”
  还是那般淡漠的表情,楚元麒开口简单问道。
  对面人点点头,没说话,见楚元麒没动,他便抬头望过去,那人正盯着他额角伤疤看。
  “回去赶紧把这疤痕养好。”不冷不热的一句,弄得樊月熙一愣,却还是下意识点头。
  等抓住重点时,楚元麒已经转身要走,樊月熙激动之余,一把拉住他:“你放我走了?”
  被抓的人回头,看着面前兴奋的脸,怎么看,怎么欠扁……
  他就这么巴不得赶紧离开……
  脑海里闪过什么,楚元麒动作一顿,转过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
  顺手牵住拉他的手,举起,楚元麒要他把掌心摊开。
  那人照做,好奇的盯着他。
  两人肤色都偏白,同样莹润的手,只不过一个偏大,一个偏小。
  樊月熙看到对方合着手,将东西放进来,低声道:“我捡到的,算是我送你的。”
  一瞬间瞳孔剧缩,嘴巴反射性的微张,樊月熙这回真是眼珠子要掉出来了!眼里闪过一丝喜悦!
  竟是他穿越过来时,不知道掉哪的黑石珠子,从王子晏身上唯一扯下来的东西。
  “小贼,能听见我说话吗?”
  樊月熙立马合住嘴,不悦的看对方脸,本想毒他两句,却意外的没说出口,到嘴的话就变成:“在哪找的?”
  看他似乎没预想的兴奋,楚元麒心里暗暗打击了一下,淡淡道:“回马车时,车轮下看到的,就捡来了,不想要?”
  “想!”
  “那行,就当我送你的。”
  忍不住翻白眼,不过平心而论,樊月熙心里还是很开心,便不和他计较,他说是就是吧。
  他点点头,默认了。
  二人早饭吃过,就去了公孙府,看到那宏气牌匾上的三个大字,樊月熙心里挺高兴。
  他回来了。
  这说明楚元麒和公孙逸并非敌对,他不必在猜测。
  这几日和楚元麒呆久,让他有种天天都提心吊胆的感觉,尤其昨晚知晓这人身份后,更是心中忌惮。
  帝王性情猜不得,猜不透。
  猜透了,你也活够了。
  楚元麒只把他送到门口便离开了,他一进门就被柳妙月撞个正着,两人皆是愣住,随后兴奋的喧了一阵,他便去找公孙逸。
  樊月熙才得知他不在的这几日,码头出了很大问题,公孙逸还亲自去过,但再如何繁忙,他还是派人不停追查自己下落。
  挺欣慰,除此之外没别的感觉,他们不算熟。
  他也深知公孙逸找他,一半考虑安危,一半担心他身份不明。
  “嘶……”又是那种异样刺痛,仿佛身体里的感觉,樊月熙伸手搓搓左肩。
  同样在书房,与公孙逸说话,就比跟楚元麒轻松许多。
  出乎樊月熙所料,公孙逸并没问太多关于他被劫走的事,也没问楚元麒怎样,只询问了些受没受伤的问题,似乎他早就知道,话说的很到位,也很自然。
  面对对方温和笑脸,樊月熙到嘴的问话也憋了回去。
  二人出奇的默契。
  日子终究要过,呆久了,樊月熙也释然了,毕竟在这里要过一辈子,他没指望谁能带他回原来世界。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住性命才对。
  安安心心,不要再被人怀疑是奸细。
  只是该来的,逃不过,还是要愤然接受……


☆、第二十四章 有点想他

  皇上几日没上朝,大臣们心知肚明,至于为何,只怕没人敢探究。
  楚元麒的厉害,他们自那次,便无人敢再不屑。
  大臣们每日都来,头顶那坐上没人,也得站着,一个时辰后才离开。
  今儿,皇上居然上朝了!
  这个认知,让大臣们各怀心思,却无人表现出来。
  一早上都是无关痛痒的话题,坐上人看不出表情,呈上来的奏折也是不看一眼,在听到关于漳海码头问题时,大殿里更是莫名生出一股森冷的压迫感,臣子们满头虚汗的低着脑袋,硬着头皮讲述。
  等所有人讲完,坐上人也不吭声,紧闭的唇更是令人紧张,一双蓝眸清冷扫过众人,最后对旁边的宗德点点头,便起身走了。
  伴随太监的一声退朝,皇上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想不到皇上回来,会是这般情形,最后便零星散场。
  手里折子看不进去,脑海里时不时闪过一双清澈的眼睛,还有那人各种表情。
  离上次樊月熙回公孙府已有一个多月,楚元麒愣是没事总想起对方那好看又欠扁的脸。
  身边诚惶诚恐的奴才太多,见惯了唯唯诺诺,还是那人轻松的表情好,看得人心里满满的,不知是何感觉。
  叹口气,捏着奏折的手指,也越发狠起来,指节处泛白。
  “出去,朕不想喝。”看着过来递补品的小太监,心里一阵烦躁,楚元麒面无表情,沉声道。
  “皇上,这是皇后娘娘特意给您……”
  楚元麒抬头看了小太监一眼,深蓝的眸子冰冷慑人。被看得人身体一颤,惊恐的低头,嘴唇微颤。
  眼里一阵厌恶,楚元麒啪的撂了折子,冰冷道:“出去。”
  “是……是。”抖着腿往门外走去,结果又被清冷的声音叫住。
  “朕没让你把这东西放这儿。”
  “是……”小太监心里一阵叫苦,这要如何给皇后娘娘交代?
  折回去端起汤,颤颤巍巍走出御书房。
  待太监合了门,楚元麒不着痕迹的瞟一眼旁边的阁帐,看不出情绪。
  折子是看不下去了,人也愈加烦躁,面无表情的哼哧一声,就要出去。
  不料才起身,那边阁帐处便是一阵清脆铃铛声。
  斜眼看去,楚元麒站在桌案边没动,深蓝的眼睛幽沉。
  “主子。”
  帘子被一只如玉小手挑起,女子的酥麻声线紧接着响起,后面还连着阵阵颤音。
  楚元麒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表情,似是习惯了。
  女子一身淡紫色纱衣,身形饱满圆润。手腕脚腕上有很多串银链,衣着暴露,也不过是勉强遮住私密处。但这女子脸上倒是蒙了块面纱,脸部轮廓诱人,配合娇媚的声音,令人遐想,令人欲望澎湃。
  可再如何诱人,甚至这女子已走到楚元麒面前,而站在那的清冷男人,也只是淡淡看着。
  见对方没什么动作,女子微微惊讶,随后走得更近,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看着靠过来的人,楚元麒皱眉,但没什么表示,他是帝王,不禁欲,对于主动靠过来暧昧的人,也不会推拒。
  当然,永远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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