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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流到冬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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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请”红槐也是被这人激起了斗志
  “难的都不说了,就问你个常识,你知道我们正在呼吸的是什么吗?”
  红槐想都没想就答“空气”
  离君圣将胳膊一挥“错”
  红槐冷哼一声道“那你说是什么?”
  “是氧气”
  “我懒得跟你扯”说完急匆匆离去
  “哎,我说你还甭不信,我这怎么就扯了”大踏步赶了上去,然后叫了声清泉快跟上,便决定教这二人,一些基本的常识问题,不知多久以后,离君圣嘴巴都说干了,才把宇宙的形成,水分子,以及空气的组成这类的东西讲了个大概,然后看着面前已经恍神的两人“明白了吗?”
  两人木木的摇头
  离君圣嘴里大叫着“我靠”便不甩二人离去了
  “我在吃氧气吗?不然就会因缺氧而窒息吗?”清泉认真异常的问
  红槐点点头“他是这么说的”
  “真奇怪的想法啊”
  “嗯”
  第二日,离君圣带着清泉正准备出门呢,就见着红槐在一旁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笑了笑问“怎么?可是有什么话说?”
  红槐犹豫良久,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抬头认真道“我也要去”
  离君圣不禁一愣,微皱着眉毛抚了抚那人的长发说“你看你这身儿,就像是花蝴蝶过境一般,走哪哪都那么扎眼,还是老实的呆在客栈吧”见红槐眼里稍有些失望,便解释说“最主要吧,这不是咱的地界儿,多少得留意些,不能那么招摇,以后带你回我们的地盘儿了,随你怎么折腾,怎么样?”离君圣脸上洋溢的笑容竟像是太阳光一样的刺眼,红槐就那么呆呆的立在原处看着那人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不知不觉股股暖流从眼眶里喷涌而出
  “干,干嘛哭啊?”离君圣立时慌了手脚帮他擦拭着脸上大滴大滴的泪珠道“就这么想出去?你昨天也看见了”我是真不敢带你出去招摇过市啊,离君圣越是哄,立在身前的那人儿的眼泪就流得越多,半响都没有收住之势;便长叹了口气说“成,想去就……”
  “不是”红槐呜咽着摇头“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我不是因为那样才哭的,只是,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这么纵容我过,也没人对我说,带你回‘我们’的地盘儿,你会把我带回去吗?或者是骗我的,会把我扔在这里?这几天脑子里一直不停的想着这些,焦虑,恐慌,不安,一点点萦绕在心头,挥不去,拢不散
  离君圣见他抽咽着话都说不出了,便一揽胳膊将他抱了个满怀,望天,总觉得最近的自已变得有些奇怪了啊,或是更像保姆了?总会考虑身边这俩孩子会不会高兴啊,会不会饿了啊?会不会怎么怎么地,果然是自已变奇怪了啊,而心下想着别的,手还能在怀里人儿的身上一拍一拍哄着“不哭不哭啊,要真这么想出去,就带你出去就好了嘛,干嘛哭得这么伤心呢?”
  红槐在他肩窝处摆了摆头,半响,等哭得差不多了才退到一边抽抽鼻子说“您早点儿回来”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跑去了
  “不是,哎……”
  人已经没影儿了,转脸盯着清泉道“他不是想出去么?”
  清泉摇摇头“那我去叫公子?”
  “哎,算了,走吧”希望回来时他已经气消了
  离君圣是再也不想在这地儿呆下去了,因此这几天正在着手一些计划,反正鱼饵在上一日已经洒下来,接下来就看那条鱼该怎么玩儿才成了,而这日与往日最大的不同便是,街上的行人大多对自个儿行注目礼,揪其原因,不得而知,就在一路上的人都对着自个儿指指点点之迹,离君圣纠结着看了看身后的清泉,乖乖巧巧,干干净净,清清秀秀,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啊,啧,难道是?“清泉”
  “是,爷”
  得,又换成爷,不叫主子了,离君圣凑近清泉左右摆了摆头“看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没?”
  清泉仔仔细细观摩了半晌“没有啊”
  离君圣抖了抖宽松的袖袍“那衣服呢?有奇怪的地方没?”前后左右转了转
  “恩……也没有啊”
  “嘿”转身继续走“那就怪了,那他们在看些什么劲儿?”此时正好有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又对着一旁的人对着离,清,两人指了指,离君圣见状,黑了脸,立马快步上前拎了那人领子冷声质问道“在说什么?”
  那男人没想到被人这么粗暴的对待,张口结舌半天“没,没什么”
  “屁”说着又把那人拽了拽“说不说?”
  “主,主子”清泉也赶忙上前,生怕那两人一出手,主子会吃亏
  “清泉,你站边儿去”怕等下一动手把你误伤了就不好了
  “可是……”
  “听话”
  半天才含糊的答了个“是”,身体蠕动的堪似蜗牛
  “唉,公子,公子,好好说话”那男人一旁的朋友倒是回神的快,忙忙上前劝阻,并且想上前帮忙把离君圣逮那人领子的双手扳开,只离某人狠白了他一眼,便乖乖垂下了手“您,有话儿好好说”
  “好好说个毛,老子正二八经问的时候回答不就完了嘛,非要等老子动粗”
  被逮那人见离君圣勃然大怒状已经吓得快哭了的样儿“我说我说,您先消消气儿啊,我说不成了吗?又,又没什么大事儿”
  “赶紧的”
  “就,就,整条街的人,都在谈,谈……”
  “谈什么?”吼得青筋爆起
  “谈您昨儿身边带了位倾国倾城的天仙,就,就,就这事儿”
  “哈?”离君圣无言
  “您,您,您松松手啊”
  “嘿嘿”离君圣笑得一脸纠结松开双手,再帮人理了理领子
  “别”把那人吓得够呛
  “哎呀,这位公子,你看,这就见外了不是”离君圣往他衣服被揪皱的地方抚了抚“我就帮你顺顺衣服,看这皱不巴啦的像啥样子”
  那人哭丧着一张脸心说,那不是您给弄的吗?
  离君圣看衣服理得差不多了才又接着说“看,这么点事,之前就说了多好,非得等我误会了动手”
  站在一旁的另一男人悻悻的道“这位公子,明明就是您一冲上来就动粗了”居然还怪人家
  “啊?”离君圣一副惊恐状“是这样的吗?”
  众人一脸无语状




31

31、搞混了 。。。 
 
 
  这日刚过晌午,离君圣便从赌场里出来,领着清泉去了一服饰店,一进得店里挂得琳琅满目的全是漠北风情的衣服,有些头巾甚至可以将半张脸挡住,随意的挑了两款平凡至极的衣服换上,又去了一家专门卖表演配饰的店儿买了两张假胡子,一张给清泉贴上,一张给自个儿贴上
  “爷?”有东西糊在脸上总感觉痒痒的,总想伸手去挠
  “哎,别动”
  “咱们这是干什么呀?”
  离君圣悠然迈步道“上山去”
  “上山?”
  “据说这里有个漠出山,山上有个很灵验的庙,最重要的是”离君圣笑得一脸灿烂,一脸春风,一脸得意“那儿有个很神的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清泉不解的摸摸头上包裹着的布巾,“可是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离君圣只好心情的笑了笑,却不打算回答,记得他昨天曾和那人讲了,得了空之后,不妨去漠出山上算算卦,并且两天以后山上的住持会开一个什么讲法大会,他定会那天去的吧?想至此,转脸问清泉“我让你随时带身上的东西带了吧?”
  清泉乖巧点头“爷说的每句话我都放心上呢”
  离君圣伸手往他脑袋上一摸,像是奖赏似的“真乖”而渐渐习惯了主子这种动作的某人只是眉开眼笑
  漠出山既高且大,站在山脚抬头甚至望不见顶,只见一层层白云将顶没在里边儿,不经意的就给人一种山顶上似乎别有洞天,会不会有仙人住在上面一样,而向上攀登却也不是太难,至少那梯子做的是很宽敞又平坦的,这不禁让行在此的人暗暗咂舌,可想而知当年修建庙在半山腰的时候费了多少的人功,以及时间
  山梯左右两边全是小树林,在这种天气进得里边儿去一定特凉爽,但也指不定会住有什么野物,比如山猴啊野兔啊什么的,而据说这里成天都有许多的香客到此来许愿,更别说一年一度的住持大会了,那更是将整个漠北小镇上的客栈都会住满,来晚了甚至会有找不到住处的危险
  “好像开始炎热了啊”离君圣将衣领扯开了两扣
  估摸着爬了半个时辰左右,漠神庙才总算出现在离君圣的视野里,它大气,苍劲,崇阁巍楼,虽不是很富丽堂皇却有种庄严之美,进得庙里去,院坝中央有一又高又大的黄桷树,只是树的周身都被缠满了红线,红衣,红绳之类的东西,问过庙里的小师傅才知道,原来这是当地的一个类似‘神树的’这么个意味,不论你有什么心愿都可以给它身上缠上一根红线或红绳,再许下愿望就能实现了,然后再进大厅给菩萨上个香,当然其中的讲究是蛮多的,并且整个流程下来,估计得花上一小天的功夫,只是离君圣一时也没大听进去
  他是无神论者,自不太在意,但跟在一旁的清泉眸子里明显流露出了崇敬的意味,离君圣见状后说,等下次有时间了就带你过来拜拜,今天就去做正事儿呗,清泉高兴的直点头,往庙堂侧边过去,全是一些叫不出名儿来的菩萨雕塑,雕塑本身可能就比之庙堂里的雕身要小许多,却依旧香火不断,特别是有许多人在专门的带领下,一蹲一蹭的扣首,上香,离君圣长出了口气感慨道“难怪要用那么长时间去拜,原来是挨个挨个磕过去的”仔细一打量,这座庙的四周还有其它地方均有这种雕像,指不定得一百多个吧“一天下来,膝盖都是小问题,估计得晕头转向了吧”然后特无语的摇了摇头,往人群较少的一方行进,果不其然,就在几十丈开外有个小湖,其名为蔚水湖,而湖的一边有个凉亭,此时正有个看似道骨仙风的道长手上挥动着一把白羽扇,合着双眼靠在凉亭栏杆上闭目假息
  “这位可是出扬先生?”离君圣边往亭子里跨边拱了拱手,然后吩咐清泉在亭外等着
  只见那道长,仅三十出头的样子,总的来说也算是风神奇佳,只眼睛有点偏细,还蓄了一把不短的胡髯,离君圣心下评论说,如果将那胡子刮了估计会看起来年轻些,俊秀些,对方半眯了眼睛懒懒道“哎,这才刚偷懒没多久”其中好似被人打扰了很可惜的样子
  离君圣不在意的笑笑“先生在这儿摆摊为何?”
  “与人方便,与已也方便”
  离君圣大笑着往亭柱上靠了靠“好一个与人方便,与已也方便,您告诉我们想知道的,同时也能挣银子,本就是好事儿,何以刚才会有种失望的意味,莫不是在下理解错了?”
  “没错”出扬拈须笑了笑“只是,好容易能清净了下,只享受我的那片净土却被你扰了兴致,失望也好,希望也好,本就是人之常情”
  离君圣微微拱手“抱歉”,可那脸上明灿灿的笑容是怎么回事?这句话明显只是一句客套话,出扬也难得跟他扯,便起身懒懒走向一旁的石桌旁坐定,摊了摊桌面儿上的纸张“说吧,公子是测字,看面相还是看手相?”
  离君圣起身坐在出扬的正对面甩了甩袖子道“小可不是来算命”
  “哦?”对方挑眉“那是来找茬儿的了?”
  “非也”
  “那公子这是?”
  离君圣笑得温和之极往出扬探了探身“来教先生算一卦”
  出扬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句,脸上虽然看似平和,实则处处透着不屑“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居然有这能奈”
  离君圣毫不在意的摇摇手指“姓甚名谁什么的都是浮云,只,先生尽可不信,却不能不做”
  “此话怎讲?在下倒要好好请教一番”边说边摇了摇手里的羽扇,完全没把对方看在眼里,离君圣当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并且他这反应都算是好的了,要是换成自个儿,恐怕会立即翻脸叫对方走人,想至此,他转脸对着一旁的清泉挥了挥手,清泉见状小跑着离开,然后才微微咧了下嘴道“先生先别动怒,且听我把话讲完……”
  如此,等到日落西山,庙门快关之时,离君圣才领着清泉心情愉悦的下了山,只是当离君圣多次都感觉身后有道炙热的视线盯着自已,等自已转过头去时,就正好看见清泉忙转头,不惊奇怪问道“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小,小的不敢”
  皱眉,怎么突然之间,清泉又变回以前的样子,他好似对自个儿有种畏惧敬慰的感觉?难道是自已神经错乱了“抬起头来”
  清泉惶恐的抬起头,眼睛却一瞬不移的盯着离君圣脚下
  “难道是被刚才的事情吓着了?”离君圣不放心的拍了拍他脸蛋儿,上面出了一层细汗
  “小,小的不敢”
  离君圣敛了敛眉“嘿,那你说说,这倒是为什么呀?”前两天不还经常跑自已跟前儿直乐呵吗?突然就这副样子了,要说不别扭那是不可能的
  只见清泉仔细想了想才答说“小的就是觉得,爷,是不是,神仙转世”
  离君圣好笑着啪的往清泉脑门儿上一拍“这脑子里装的什么呢?”见清泉露出不解又崇敬的眼神,只叹着“这世上什么神,什么鬼全都是人编的,哪有那东西,得了,甭发呆了,再不快下山估计快天黑了,到时有什么野兽的跑出来,我可管不着你”
  清泉跟着向山下走去“可是,之前,明明就见着了佛光啊,爷要不是神仙怎么可能……”
  “那是用科学手段制造出来的东西,还记得爷之前吩咐你做过的事?”
  “记得,爷的吩咐小的都是照原样做的”
  “事情就这么简单”
  “爷”清泉大呼出声“你的意思是,是我身上放的那东西起的作用?”
  离君圣一副终是明白了的表情道“没错”
  “哦,原来那个东西就叫做科学”
  “呃……算是吧”
  “真太神了”
  “有点儿”
  “那是不是就是神仙做的?”
  砰
  “爷?”清泉委屈的捂着额头
  “都跟你说了没那种生物的存在”
  “是,小的记着,可是娘从小却跟清泉说,不能做坏事,因为神仙都在天上看着呢,而且我们也经常求菩萨保佑我们”
  离君圣长叹一口气“好吧,我败了”不能一下子就推翻清泉的认知,有些东西慢慢教给他就好,所以说,自已会用这个方法来对付路老头儿也就是因为相信神明的存在在他们的脑海里已经根深蒂固了,就好比玄奘历经十多年去到各国传经一样,如果他心中没佛,能吃得下那些苦,并且他的十多年不就没有意义了么?哎,不对,这好像是梦境里的世界中人物吧,糟糕,又搞混了




32

32、红槐受惊 。。。 
 
 
  月光清明皎洁,这晚如往日一般没有何分别,离君圣穿着单衣再次推开了窗户,想像着等他再次回到费城时,那个人该用怎样的表情在家里迎接自已,一时陷入了各种想像,窗户后面是一块不小的泥地,只是白天的气温较高,泥土里的水份被晒干,如此看去不呈深颜色,相反还有些泛白,一阵阵虫鸣也格外的好听,如果按计划行事,过不了几天就能回家了吧
  ‘砰’
  与宁静不相符的是从隔壁传出来什么落地打碎的声音,虽然音儿并不大,却让离君圣提高了警惕
  ‘啊……’小小的呜咽声
  离君圣脑袋里立马闪过‘出事’两个字,那是红槐的房间,想至此回身快速的从枕头下捞出随身携带的一柄短刀风风火火的往隔壁冲去
  “红槐?”离君圣一边叫着里面人的名字确定着屋里人有没有出事,一边就开始撞门,没想里边儿乒乒乓乓将东西摔落的声音更大,不时还能听见传来的呜呜声,离君圣深呼吸一口拼尽全力往门上一撞,‘砰’的声,破门而入,满室的凌乱首先映入眼帘,在这仅十几平米的客栈里,离君圣快速的转动的眼珠子,直到,看见红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被一个男人捂着嘴大力的往窗前拖拉
  “好大的胆子,放手”离君圣愤怒的爆喝出声,估计惊动了客栈里的其他客人,从各个房间里传出阵阵惊呼
  “你别过来”在窗前的月光下,那人狰狞着一张脸,手上还有一把长刀架在红槐的脖子上,一边注意着红了眼睛的离君圣一边打量着窗边的情况
  离君圣寻找机会慢慢上前“你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那人一阵怪笑,将捂了红槐嘴巴的手拿开,往红槐的脸上摸去“在这如玉的美人儿面前,你说我想干什么?”脸上露出一阵阵下流的神色,甚至还伸出舌头恶心至极的往红槐脸上一舔,红槐见状只是紧抿着嘴巴尽量将脑袋别向一边,嘴里没有呼救,眼底尽显凄凉之色,却不敢对上进门来那人的眼睛
  离君圣爆怒,恨不得上前将那人碎SHI万断,怎耐红槐在那人手上,怕一个不小心,便会送了命,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往前移动“你就不怕无福消受?”
  那人再次怪笑数声“美人床上死,做鬼也风流”
  “靠”离君圣低哮出声,“倒还真是”假意的与他对着话,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慢慢向前靠近,眼看那人在查探窗下的情况,离君圣也在观察着趁他再次打量身后的时候,怎样才能在不送红槐命的情况下将人给救出来,不曾想,客栈被惊动的人从各屋跑到房间门口“啊,来人啊,有贼啊”,一阵阵的惊呼显然让掳人那厮开始惊慌“你们都别过来,过来的话,哼哼”说着把刀往红槐的脖子上用力划了划,立时一颗颗血珠顺着他那白晰的脖子往下滑,离君圣回头对着门口的众人一阵暴吼“都他妈给我回去,否则老子奸了你们”
  众人再次惊呼
  “主子?”
  清泉和几个手下从人群后面钻出来,想进屋
  “你们几个也给我回去”
  “可是……”
  “回去”
  离君圣通红着眼,面上假似平静的转过头说“多余的人我都帮你清开了,怎么样,如果从二楼跳下去,你只有一个办法,把手里的人放了,否则,可是会有送命的危险,也有断腿的危险哦”
  而那人迟迟不肯带着红槐逃走的原因,当然也是这个,只见他眼里闪过一阵诡异的光后,要胁道“你要是敢再上前一步,我立马会要了他小命儿”
  离君圣心里焦虑异常“放了他,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
  “嘿嘿,不急”然后便开始单手松腰带,红槐大睁着眼睛,身子不住的发颤
  “你干什么?”离君圣想上前
  “记住我刚说过的话”只见他将手伸到自个儿裤铛里掏了掏“你知道吗?我从没试过在这种情况下与人交合,不过有你在场从头至尾的观看,我想会更刺激也不一定”
  “你……放开我”红槐终于受不了的开始挣扎,只见颈项上的血水越流越多
  “红槐,相信我”离君圣将手背到身后,慢慢从袖口里滑出短刀
  那人也恶狠狠道“你给老子老实点儿”
  红槐张口想要咬那人,怎奈自已的双手早在那之前就被这人用布条反绑在身后挣脱不得,一时又羞又恼“我就是宁愿死也不会受你污辱”
  眼看那男子将另一只手开始往红槐的衣服里伸,红槐不顾着脖子上的刀,甚至还有往刀口挨过去的冲动,离君圣猛提一口气将之前紧闭的双眼一睁,寻找着梦境中二十一世纪时扔飞镖的感觉,‘嗖’的将短刀甩了出去
  大汉都还没反应过来,便‘咚’的一声滚到了地上,而那柄长刀铿锵落地的声音此时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
  “啊?”一时脱了控制的红槐因为之前的挣扎也一并栽倒在地上,离君圣确定那汉子已经气绝后才上前想拉红槐进怀里
  “啊,放开我,放开我”受惊的红槐一直在挣扎
  “红槐,是我,是我,君圣”
  红槐红肿着双眼呆愣转过头,全身抖动得异常厉害,就在他看清了不远处地上那人头上扎着一柄短刀,鲜红色的血液还在汩汩的往外流时,一时竟晕了过去
  “主子?”一直呆在离红槐屋门口不远的清泉以及几个手下听到叫喊纷纷跑进屋来,看到地上的那人时也是不住的惊呼
  离君圣将怀里那人的双手松开,抱在怀里向手下吩咐道“把这里收拾一下,等下去官府报个案,顺便找几个目睹整个过程的人,让他们也帮着作个证”
  “是”
  清泉愣在原地没有动作
  离君圣路过他身旁时稍稍停下步子“下楼叫小二送些洗澡水上来,再送些伤药去我房间”
  “是,是……”
  那晚在离君圣把怀里的人放进了热水里时,怀时的人才悠悠醒转过来,并且在他睁眼的瞬间还一个劲的推开离君圣,嘴里直叫着,放开我,别碰我之类的话,身子一直在发抖,离君圣轻言细语的安慰了许久,并且再三保证不会对他做什么,才能近他的身,本想趁他睡着之迹也去趟官府的,必竟是出了命案,再者,就算自已不去,做为当事人,那衙役等下也是会来请他过去的,怎奈怀里的人一直睡得不安稳,时不时的会惊呼,时不时的会惊醒,甚至拉着自已衣服,一旦自已将他手掰开或是离开他,他就会再次惊醒,这种情况下,没有办法,更何况离君圣自已也不放心,便抱着缩成一团儿的红槐出了客栈坐上马车,去了趟衙门
  对这里的律法,离君圣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像这种情况下,人证物证俱在,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只是估计又要多在这里呆些时日罢




33

33、出漠北 。。。 
 
 
  被问讯的过程很简单,只是,红槐的情绪却一直叫人不放心,他一直跪在离君圣身边,哪儿都不去,就说在府衙里安全了,叫他先在一个府衙的房间里等他,把清泉和几个他熟识的手下也陪着他,他也不同意,世上残酷的事情有许多,而像这样子经历了刚才那么揪心的事情还得从头到尾的听一遍详细的过程,算不算得上是又一残酷的事呢?
  两日以后,离君圣才从官府了解到,据说有个打更的老人也亲眼目睹了那汉子半夜翻窗进的红槐的屋子,只是他动作很快,让打更老人以为是自已眼花了,而那汉子也曾经犯了许多次入室强J良家女孩儿的案件,只是没有被捉到而已,这次被离君圣解决了,也算是大功一件
  漠北小镇的人都相当兴奋,相当感激他,可离君圣一行人却高兴不起来,另一方面,路府也曾几度派人过来探望,离君圣都礼貌的招呼了过去,这几天红槐比前两日较好的便是,在白天的情况下他不会那么粘离君圣,就是清泉陪着他,他也能接受,只是却不怎么说话,也经常把身子缩成一团儿坐在床上或是椅子上
  这日路府又派了人过来,说是路老爷请离公子过府一叙,离君圣回房看了眼红槐说很快会回来,依旧吩咐清泉陪在他身边,才出门,不出他所料,路老头儿这次就是跟他说舞姬的事情的,双方很快敲定了价格,然后说好了哪天交银子哪天来带人,离君圣便打算回客栈了,事情顺利的几乎可以用快速来形容,当然,原因自已是知道的,没想,在路府客厅外面遇见了故意等在那里的路启发,他对红槐表示了慰问,并且一度确认红槐是不是平安无恙的,离君圣只是稍稍的应付了几声
  路启发说,“离兄,你之前介绍的那个算命先生叫,叫出扬先生的吧,真的是神的没话说”
  离君圣微笑着点头
  路启发边走边讲,“之前我在晚上回家的时候一度看见不干净的白色身影,要嘛就是在睡觉的时候看到屋里有什么东西发亮光,或者是听见不干净的声音,直到去找出扬先生算过以后,他却说,说路府以西正对的那个客栈近些来了几位费城人士,是他们与我犯冲,而我的罡神较小,所以才会遇见那么些不干净的东西,只要他们回去了,我便不会受那些东西折腾了”,说到这里路启发眼露难色的看向离君圣道“你知道他所指与我犯冲的人是指谁么?”
  离君圣摇头,但突然脸露怀疑的道“说是从费城来,可是说的我?”
  路启发坚难点头“我本是不信的,可我爹却深信不疑,所以这才同意与你做那生意,只为把你早早打发回去,离兄,对不起”
  离君圣大方的笑笑“这有什么的,那出扬道长是远近闻名的算士,既然是他这么说,那便一定是真的了”
  “嗯”路启发点头“不过说来也奇怪,只他给我喝了一副符画以来,还真的没有见过那些奇怪的现象了”把离君圣送到路府门前的时候,离君圣对他说了句“请回吧”便转身离去
  “离兄”
  离君圣回头
  “我会永远记得那些日子的”
  离君圣对他笑了笑便再次转身走了,长吐出一口气,要是之前就这么做了,估计红槐也不会遇到那种事情,果然,路老头儿在他们约定的时辰,便把三十名舞姬送来,并且还有他的专人看护着那些女子,还帮着打理了马车,说是将她们一路护送至费城才回来,离君圣对此是相当感激的,也为他减少了许多的麻烦,虽然对方的目的是在于把自已快速赶出费城,但结果也是自已希望的
  回程的日子敲定,离君圣又去了趟衙门,说明了去意,并且把他们还需要了解的事情进一步落实下来,然后再第三日便从漠北小镇出发了
  离君圣本来是打算骑马回去的,只是偶的他会进马车里去给里边的两人,讲讲笑话什么的调解气氛
  红槐渐渐的开始变回之前的那个红槐了,他与清泉的关系也日渐好起来,只有一日,清泉问离君圣说,为什么路府的人这么快就答应了,离君圣轻笑着叫清泉回想当日在漠出山时的情景
  原来一切竟是这样的
  离君圣早在研究粉底的时候,莫名的制造出一种粉,就是把它洒到太阳直射不到的地方不久以后,便会微微发出光晕,因着那日他对出扬说观音菩萨托梦给自已,就是哪日哪时来漠出山找一个叫出扬的算命士,让他在多少日后对上门来算命的路万宝依言算上一卦
  因为那路万宝做了太多坏事,菩萨禀着普渡众生之意,希望能将那恶主路万宝拉回正途,所以就托梦给自已叫出扬到时便对路万宝说如若再做出伤天害人的事,死后永世不得超生,并且那路启发时常见到一些污秽之物,也正是因为路宅以西的客栈里有个从费城来的人正好与他相冲而已,很多细节此处略去
  离君圣说完这些以后,那出扬当然是不太信的,而清泉之前在接收到主子的示意后小跑着离开,便是把他身上带的那个粉往庙里正厅的菩萨身上洒了而已,因此,离君圣算好时辰便领着出扬去了正厅,说是菩萨显灵方能见分晓
  出扬自是半信半疑的跟着,离君圣在进庙厅的时候,见清泉微微点了点头,才正步垮了进去,然后恭谨异常的对着菩萨磕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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