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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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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文青蹙紧了眉头,便打算起身问三叶原因,没想到岑云熵却将宋文青扣紧在了怀中。
   “瑾国虽比不上皇兄的天下,但我也总算是个王爷,自然不能将行程拉下,三叶刚才问过我,我叫他继续往前走,大不了在马车里再休息一夜。”岑云熵柔声说道。
   “恩,也是,文青没有思虑周全。”
   宋文青的嗓音依旧有些沙哑,他自觉身体有些难受,也料到想必是昨夜在雨里着了凉,又为了顾及其二人在冷风里衣衫单薄的休息了半夜。
   说到底,他堂堂宰相公子,又不是出外打战饱经风霜,虽说从小习武,却还是有些身娇肉贵了点。
   “三叶捉摸着太阳快下山了,你进马车里歇息,我来驾马吧!”
   三叶顿了一下,停下马车说道:“干脆就在这树林里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再赶路吧!”
   “不妥,树林内说不定有猛兽,而若是有人跟来,偷袭也不是什么难事,我知道有一处从山路走,能快些到达云延山。”
   “是,公子。”
   两人在换位之际,宋文青在三叶耳边轻声道:“记住我昨夜与你说的话。”
   三叶苦笑那拉过宋文青的手,再其手心写到‘公子还是信不过三叶吗?’
   宋文青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是信不过,而是车里人的安稳,不足以我那一句信得过,就能放心的。”
   三叶点头,心中自视了然。若是公子信不过我,又怎会让我做进马车内呢?果真是多想了。
   而马车内的岑云熵半天听不见二人说话,不免靠车窗那只手将离衣里的匕首抽了出来,藏于大氅之中,随后见三叶进来,悄然轻笑,不曾言语。
   ——宋文青你昨夜保他之事,本王不想追究,可今日竟然将本王与一个来历不明之人放到一处,难道就不担心本王的安慰吗?
   马车外的宋文青,捂着嘴,将咳嗽声闷在喉咙里,双眼适应着逐渐暗下来的黑夜,伴随着风声,车轮声,宋文青几欲咳嗽都压紧了喉头,生怕那人听见,耽误了赶路了时辰…
   而从马车出来,也是因为岑云熵从小就金贵,只因不受宠,未曾学过武艺,接触的都是琴棋书画,他知晓若是岑云熵染了风寒,定会比他难受。
   夜里,寒冷的风擦身而过,马车外宋文青单薄的衣服因寒风的吹袭紧贴在身上,而马车内的岑云熵夜不能眠,虽是闭眼静养,手中却仍紧紧的握着匕首,生怕身边的人有什么阴谋诡计。
   而三叶却早已与岑云熵拉开一定距离的同时,陷入了浅眠,倒是没有半点心思考虑要不要将岑云熵弄死在马车里。
   岑云熵瞥眼看了一眼没有半点举动的三叶,心中暗道。本王何时就连入眠,也如此提心吊胆了?
   他眉头深锁,翻了个身,身旁的眠浅的三叶,不免惊醒,半眯着眼睛看着那眉目清秀的王爷。
   “王爷这是在担心什么三叶不懂,不管你信不信三叶,至少公子是不会害你的,你手中的匕首我刚进来就瞧见了。”三叶无奈的说道。
   岑云熵放下手中的匕首,淡淡一笑,压低声音道:“是啊!如果我用着匕首捅自己一刀,说是你干的,文青应该会信我,杀了你吧!”
   三叶打了个哈欠,懒散的说道:“王爷不会做这种事的。”
   谁叫因为现如今的三叶,对他而言还大有用途。第十章
 大半夜的便赶到了下一个镇子门外,而城门紧闭之下,只好在外等明日日出时分城门打开。
 而此时的宋文青坐在马车外,整个人靠在车厢边,脑袋里一阵阵眩晕难耐,又要耐着喉咙内瘙痒,压低咳嗽声。
三叶感觉到马车停下,眠浅之余,不免转醒,瞥了一眼已然安心熟睡的岑云熵,便从马车内钻了出来,瞧着宋文青靠在马车外歇息,不免上前去,拍了拍宋文青的肩膀。
 “公子进去歇息吧!”三叶柔声说道。
   宋文青罢手,道:“不了,许是感了风寒,他身体弱,若是因我染上病,指不定他会难受成什么样。”
   三叶也不知道怎地劝,钻进马车内拿出一件大氅给宋文青披上,宋文青低声道谢,将披在身上的大氅拉紧,又闭眼靠着马车外。
   “我听闻别人家养的男宠,主子都是捧在手心里疼得,怎么这会反倒是公子将王爷捧在手心里疼,你瞧瞧人都娇贵成什么样了,你再宠,日后你做不到一点,王爷恐怕都不会安稳。”三叶怪声怪气的说道。
   宋文青抬眼看了一眼暗红色的夜空,叹息道:“若是他被我惯坏了也好,我看他日…咳…后还能博得谁的芳心,就算他那…咳咳…容貌的确逗人喜欢,可性子,除了我,谁耐得住。”
   听完宋文青这话,三叶瞧着那黑夜中宋文青俊俏的侧脸,不免暗叹。其中深藏功与名啊!
   而说起当初相识相知时,宋文青与岑云熵不过只是君子之交,一起闲聊琴棋书画罢了,可随之其后,待到了那不言而喻的相思之时,宋文青便样样都顺着岑云熵,岑云熵说往东,他绝不往西,说向上,他绝不向下,而更是将岑云熵的喜好、厌恶都摸得清清楚楚。
   有些时候熟人听起二人相处中经过的所有,不免替宋文青不值,私心想着若是岑云熵能了解宋文青的喜好一般,都应该让人偷笑了。
   而此次上云延山找尉迟神医求子,不是宋文青想要,说实话一个大男人又怎会想像女人一样生子,再者说这孩子生或不生,与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就算他男人产子,此事也不能传出去,这孩子还得要对外说是捡来的,若是等那些家人子来了,说是哪位家人子过继到其麾下的也说不定,反正不会说是他生的。
   无论如何,以后还是要被人笑做‘不会下蛋的鸡。’
   可岑云熵想要的便是有两人骨肉的孩子,宋文青再怎么不想,还是顺了岑云熵的意,可是就是不知尉迟神医到底有没有这男人产子的法子。
   “公子,我一直未问你为何要上云延山,难不成王爷病了,非得要找那个神医吗?”三叶问道。
   宋文青抿了抿下唇,显得有些难堪,却依旧强笑道:“待你到了不就知道了吗?”
   “难不成是公子身体不适?”
   宋文青刚想开口,开城门的鼓声便响起来了。
   “唤王爷该起了,咳…咳咳…待会在这镇子里用完早膳再起程。”
   “用完早膳就走?找个大夫看完病,再起床吧!瞧你咳成什么样,我可不想到时候你的家仆怪我没照顾好你。”
   还未唤岑云熵起来,岑云熵已经怀抱暖炉从马车内走了出来,身上披着大氅,宋文青跳下马车,一个踉跄,岑云熵赶快跳下马车将他扶住,宋文青淡笑着摇头,道没事。
   三叶瞧着岑云熵下马车,心中暗道。原来不是连马车都不会下啊!
   而岑云熵早已抬手抚上宋文青的额头,二人本也就身高相仿,又或是说岑云熵比人高马大的宋文青矮了那么一点点…
   “都烫成什么样了,日后你病了不与我说,再敢躲着我,我就让你一夜不能消腾。”岑云熵怒斥道。
   “以王爷的体力?一夜到亮是不是太困难了些?”宋文青不解的说道,眼神和口气怎么着都是极其认真。
   被他这么一质疑,岑云熵耳根都红了,就算他或许有些不济也不该揭他短不是,随后那人高马大的人身子一软,身子靠在了他身上,这回反倒是岑云熵将宋文青拦腰抱在怀中,宋文青靠在他胸口,低头一瞧,脸都烧红了。
   看着怀中人那要死不活的模样,岑云熵自也是心疼的打紧,恐怕昨夜借口从马车内出去就发觉自己病了吧!
   “你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岑云熵瞧他那模样心疼之余,心中不免火气横生。
   宋文青道:“让你担心了,将我放下吧!瞧你…咳咳咳…抱得吃力的,咳…咳咳…待会你摔了倒没事,别让我也摔了。”
   说到底也是心疼岑云熵,反过来这种看似心疼的话,放在岑云熵心里就是嫌弃他瘦弱,不免没好气的将宋文青放了下来。
   这人又生气了,宋文青心中暗叹了口气,又要想着待会怎么哄他高兴起来,头越发的作痛,三叶再其后看着宋文青,心里一个劲的说:你就宠吧!宠吧!现如今看见效果了不是。
   岑云熵裹着大氅极快的步伐与宋文青拉开了一段距离,宋文青咳嗽声不止,步伐有些缓慢虚浮,三叶在一旁跟着,也不好伸手去扶,总觉得这气氛,若是他去扶一把宋文青,日后岑云熵不仅觉得他危险,而且还会扣上情敌的罪名。
   “相公就在这吃点什么吧!别走了!”宋文青温和的说道。
   岑云熵停下脚步,往回走,看样子心情倒还没好起来。
   “还生我的气?刚才是我不会说话,若不然你想做什么我都依着你。”宋文青试探着讨好道。
   “待会用完膳之后,我们去哪?!”
   “自然是起程,不能耽误了路程,我们可是仗着办事的理由出来的。”
   岑云熵半眯着眼睛,审视着宋文青说道:“你确定?”
   “…呃…我想着我这病务必会耽误路程,还是去看看大夫吧!”
   听宋文青这么一确定,岑云熵回头扶住宋文青,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刚才的事了,说到底反过来反过去,却都是指望着对方好。第十一章
  而之后用完早膳三人,看完大夫,才回到客栈,大夫说宋文青不过就是偶感风寒,倒没什么大碍,休养两天便好,随即拿起笔来开了两服药,就有了现如今岑云熵租下客栈里的膳堂这一事。
自然以瑾王爷那身娇体贵的性子,现如今怎地说都不会再厨房待着看三叶熬药,而是坐在床榻边,等着三叶将熬好的药端来。
这半盏茶的时间内,岑云熵便呆呆的瞧着宋文青,宋文青被他看得撇过头去,都自认为岑云熵再这法看下去,怕他宋文青脸上都要生出朵花来。
若不是三叶端着药碗来的快些,或许宋文青脸上没准真能被其看出朵花来…
 “爷、公子的药熬好了!”三叶端着药碗跨门而入。
岑云熵刚闻声,便急忙起身接过药碗,随即‘啪啦—’一声药碗掉落在地,岑云熵捂着烫红的手,眼眶一红,三叶急忙俯下身收拾碎瓷片,岑云熵瞧三叶这样,也急忙蹲下身来帮忙一起收拾,哪知又笨手笨脚的划开了手。
一大条血口子看进宋文青的眼中,别提多心疼了,这不那还在昏呼呼的人就急忙下了床,心疼的将岑云熵拉到怀中,三叶瞧着架势,也不好的继续收拾着碎瓷片,也就先推门离开,顺道从新再熬一碗药。
此时岑云熵倒也娇嗔了起来,平时就没有半点气势,现如今根本无法和气势二字靠上边。
 “文青,伤口疼。”岑云熵泪眼汪汪的瞧着宋文青低声道。
宋文青低下头,含住食指上那划开的血口子,双眸微垂,长密的睫毛在眼下印下一道墨色的阴影。
那含住手指的口腔带着低烧的温热,舌头轻点着岑云熵手指上的伤口,岑云熵虽然打从心底的高兴,却也小声的开口道。
 “多脏啊!别含着了。”
宋文青松开口看着岑云熵那双微红的手,道:“还疼不疼?日后这些活你就别做了,好歹你也是堂堂王爷。”
 “在外我那是什么王爷,在外我是你相公,你既然病了,我自然也要照顾周全。”岑云熵道。
 “是,相公,可你这笨手笨脚的模样,照顾我,我自也觉得揪心不是,你若是出了什么好歹,你要我怎么办!”宋文青看着岑云熵那笨拙的模样,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微怒道。
岑云熵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说道:“不过就是烫伤了手,又一不小心划破了,如此还能有什么好歹。”
 “这…这不是担心你吗?”宋文青叹了口气说道。
岑云熵笑了,一把揽住了宋文青的腰身,唇便这样印了上去,感觉到那人身子一僵,手不重不轻的推搡的他,像是打情骂俏一般,却又是真的有心要将其推开…
 “怎地?还不乐意我亲?”岑云熵蹙眉道。
 “不是,我还病着呢,不想你染上…”宋文青说完,不免轻咳了两声。
岑云熵将宋文青横腰抱起,随之将他丢在了床榻上,手自也不安分的宽衣解带,唇从脖颈往下啃,对于许久没开荤的岑云熵现如今倒也算是乐事一件。
 “别…啊…千万别…我还病着…不想…嗯嗯…啊…”
 “文青我听闻,行房事倒是可以治病的,既然我把文青的药碗给打翻了,恐怕也只有用着法子帮文青治风寒了。”
   宋文青也不敢反抗,生怕弄疼了岑云熵,也只有在这头疼的要命之时,就耐着岑云熵这么玩,心中想着,他还是莫要生病了好,若是染上风寒,想必宋文青更加头疼。
   但是又有何办法,从来这些事都是依着岑云熵,岑云熵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若要他宋文青对其自当防卫,那恐怕比他那一日强了岑云熵还不靠谱。
   如此这般,宋文青便耐着岑云熵就这样白日宣淫,三叶蹲在门外,拿着那碗冷却了的药,一脸惆怅。
   随之就是面前的一群好事者,三叶心想着。这好歹也是在客栈,你们可知,周围住的人有多少在房门外站着,若不是我,早就闯进来,那时候你们恐怕连执裤都还没穿上,就被那些人给看光了。
   而屋内岑云熵在这半个时辰内来了两次,最后还不害臊的当着满头是汗,在欢爱后疲倦睡去的宋文青,用手指弹了弹他的玉根,一副引以为傲的模样,若是床榻上的人还醒着,想必不调侃两句,也要对其苦笑两声。
   “三叶,抬桶热水进来。”岑云熵在屋内喊道。
   三叶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药碗放置到屋内,也就不太乐意的离开了,岑云熵俯下身,手轻抚着宋文青的眉目,脸色逐渐的凉了下来…
   “宋文青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岑云熵叹了口气。
   随之,俯下身轻点了一下宋文青的薄唇,脸色越发的阴沉。
   “你何必什么事都依着我,这让我怎能狠下心来。”
   “爷热水来了。”
   岑云熵又恢复了笑颜,道:“将热水放进来,然后关门出去。”
   “是,爷。”
   说着,三叶抬着那一大桶水吃力的放在了客房中央,然后转身何上门出去。
   岑云熵将宋文青抱了起来,连水温都没试就将宋文青抱紧了浴桶里,宋文青猛地睁开眼睛就往浴桶里跳起来,手不断的搓着身子,倒是让岑云熵不好意思了起来。
   “都怪我,也不试试水温,没烫伤吧!”
   宋文青尴尬的抿唇一笑道:“这水温一点…也不烫,不过是我有些不适应罢了。”
   “呵呵,文青你用不用得着这么可爱,就连这事都要将就着相公我吗?”
   “说实话,是有那么一点点,可不碍事。”
   说完,宋文青就往浴桶里浸,毕竟也不能显得岑云熵不太会照顾人,到时候难免岑云熵心中又会不舒服起来…
   什么事都这样惯着,总是这般,反倒是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之余,又有些理所当然,宋文青就是这样一个傻人。
   若不是这样,岑云熵何须纠结。
   “文青若是遇见的人不是我,你也会如此吗?”岑云熵问道。
   宋文青有些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将浴桶里的手往身上拍了拍。
   “若?没有若了,这辈子我只看上了你一个,其他人便都入不了我的眼,我宋文青这辈子不喜欢男子,可唯独就是喜欢上了你…”第十二章
 之后到云延山的一路,倒也算是太平,宋文青与三叶二人换着驾马赶路,短短七日,便已到了云延山下。
云延山山路崎岖,三人下马车,只有买下两匹骏马,三叶一人驾一匹,宋文青怀抱岑云熵驾一匹,光这些日子和一些细节上看下来,三叶越发不明白怎么宋文青就是下面那个。
 “本王出宫也算是带了些银子,你何必帮本王这么省,还是文青早已打好算盘,想吃本王的豆腐是吗?”岑云熵薄唇轻勾道。
 “山路崎岖,你虽会骑马,可…我还是不太放心。”宋文青口气淡然的说道。
   岑云熵拍拍宋文青的大腿,笑道:“你这是觉得本王自己驾马会摔死是不是?原来本王在自家王妃心里,居然这么没用,真让本王伤心呢!”
   “恩,就算我想吃相公的豆腐吧!”宋文青忍笑道。
   此时,三叶不免撇头一瞧,看那岑云熵乐滋滋的模样,也不免抿唇一笑,这两口子,就连骑马都能找那么腻歪的话来说,叫他这个局外人,羡慕之余,难免也想找个人就这样相伴一生…
   当马到医庐外,一个身着竹青长衫的男子在医庐外铺开药材来晒,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着茶色长衫的男子,随即只见其的手绕过竹青长衫男子的小蛮腰,竹青长衫男子不免含笑的将茶色长衫男子的手拍开。
   “相公,你我二人是不是来早了些?”宋文青愣愣的看着眼前秀恩爱的两人,有些不好意思。
   “应该吧!”
   边说着,岑云熵不免伸手揽住宋文青的腰,一用力就将宋文青拉到了怀里,然后在宋文青脸上亲上一口,随后只见那人抬眼不明所以的看他,他抿唇一笑,妖娆万千。
   三叶抬眼瞧了瞧王爷和王妃,又转眼看了看竹青长衫男子和茶色长衫男子,不免捏了捏眼窝两边,只觉得一个人真的好累……
   特别是岑云熵与宋文青这一路上,相爱扶持的模样,三叶心痒难耐,不知何时才能寻到一个美娇娘。
   “两位…”竹青长衫男子笑靥莹莹的模样,人又生的俊秀,保不准就是下面那个。
   “这位公子想必就是尉迟神医了吧!在下宋文青,这位是在下的夫君岑云熵。”
   “见过尉迟神医。”
   尉迟珏抿唇一笑道:“王爷王后多礼了。”然后又瞥眼看了一眼茶色长衫的男子又道:“江穆雨要回江府就快滚回去,你不留下来,就别来纠缠我。”
   “珏,我这不是把你接回江府吗?你就跟我走吧!”
   “我凭什么得将就你,当初可是你先招惹的我!”
   岑云熵与宋文青面面相看,三叶捂住眼睛,自觉地在看,怎么着也得嫉妒死,此时的尉迟珏才发觉,怎又与江穆雨打情骂俏着忽视了王爷王后这两位贵人。
   就立马踹了江穆雨一脚,就将那三人迎进医庐内。
   “尉迟神医,怎都不见有什么人来看病。”岑云熵问道。
   “我一向只看离奇之症,不碰小病小痛,就是普通之病,在下也只救将死之人。”尉迟珏说完又道:“不知王爷王后,又何病相求,若是小病,就是瑾王爷我也是一视同仁。”
   “…呃…这…”
   宋文青见岑云熵不好说出口,不免深吸了口气,便自己先开口。
   “敢问神医,可否有男子产子的法子!”
   尉迟珏瞥了一眼岑云熵说道:“就王爷这身板,我想着我的法子定会让王爷丧命,所以你们还是请回吧!”  “不是王爷生子,是在下!”
   听宋文青这样一说,尉迟珏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面前的两人,三叶瞧着尉迟珏那样,心想:傻了吧!我第一次也不敢相信。
   当然尉迟珏也不敢相信,尉迟珏本身也算是个武林中的高手,一眼看上去便知道宋文青是习武之人,内力深厚,而岑云熵恰恰好相反,身板就跟个娘们似的,身上并无半点武功,人长得娇美,谁看上去也料想不到宋文青居然是下面那个。
   但是转而又想,江穆雨武功没他尉迟珏高,尉迟珏照样也做了下面那个,可他尉迟珏在气势上可就比江穆雨弱上个十万八千里,也理所当然不是…这…
   “关于生子一事,我想与王后单独谈谈,王爷觉得如何?”
   “请!”
   瞧岑云熵答应了,宋文青也点了点头,便跟着尉迟珏往屋内走去,江穆雨在医庐内晒药,岑云熵打了个哈欠,找了个干净的地方,便也坐下了,三叶在一旁站着,一脸无奈的看着院落里这两个男子。
   而在房内,尉迟珏倒上一杯热茶推到了宋文青的面前。
   “你是习武之人,我虽有法子,一直不自用,因为我可不想从一个体格健硕的江湖人,变成弱不禁风之人。”尉迟珏说道。
   “那阁下的生子方法,会导致内力尽失是不是!”
   尉迟珏微笑着摇头:“内力尽失,再练便是,不过就是苦了些,你武功倒是不会受此牵连,可你的身子骨一辈子只能如女子般柔弱,或许那时候岑云熵的身子骨都要比你强,也会因此短命!这可是一辈子都调养不好的事。”
   “他说他想要个我和他的孩子。”宋文青淡淡的说道,立场依然在话音中明确。
   “呵,你可想好了,这男人生子可不同于女子,女子十月怀胎身子,男子五月便可,这五月可是难熬的很!”尉迟珏道。
   宋文青轻声道:“只要他想要的,无论我要怎样,我都会给他!神医你放心,我与王爷不会给你添麻烦,待怀上后,我们便回瑾国。”
   “你疯了吗?!不在这儿怀胎生子,你还要回去,稍有不慎,这五个月还没挨到就是一尸两命,再者说了,你生这个孩子随时可能难产而死,就觉得为了那个人值得?!”
   “我不能耽误了王爷的行程,他毕竟有政务在身!”
   尉迟珏一罢手,就连他自己多未曾为了江穆雨这么傻过,此等男人能生子的法子更从未说过,可现如今见到面前这个人,也不知骂他傻,还是夸他伟大了。
   “你们先在这里住下吧!容我在考虑一番,毕竟是一条命啊!”第十三章
 尉迟珏考虑的这段时间内,宋文青多次在尉迟珏房门外的拜访,对于生子此时只告诉了岑云熵确有办法,却未曾说对自己的伤害。
 对于宋文青来说,他当初倒是想过要做将军为国效力,可是待遇到岑云熵之后,他不过只想做岑云熵的妃,之后那些什么兵法运用,壮志豪情、一腔热血全都化作了灰烬…
现如今他只想待在岑云熵的身旁,做他一生一世的王妃,与他高站于瑾国城墙上,俯瞰瑾国与龙景王朝一世安康,除此而外,其他的便也不再那么重要。
 “公子,你倒是跟我说说,怎地神医开开心心的与你进去闲聊,却眉头深锁着出来,这人生子到底靠不靠谱?该不会有什么不夺吧?!”三叶不放心的问道。
宋文青坐在石桌边,裹着身上的大氅微微一笑道:“倒也没什么大碍,生子之药毕竟有限。”
 “文青放心吧!无论多高的价钱,本王自也会势在必得!”
不知岑云熵何时出现的,站在宋文青面前,裹着一件大氅,冻得通红的面颊在大氅的包围中特别的好看,那眉间的一点朱砂,眉目自当是娇美,宋文青站起身来,吻了一下岑云熵的唇角。
 “这山上比山下冷,你怎不再屋内好好歇息。”宋文青的声音,面对岑云熵时总要柔和上三分。
 “屋内没有王妃暖着,总是有几分寒意的。”
岑云熵的口气带着几分调笑,随之将宋文青抱在怀中,唇印在宋文青的剑眉之上,宋文青闭上双眸,睫毛在眼皮下留下了淡淡的阴影。
 “三叶你也回屋休息吧!我与相公先回房了。”宋文青道。
 “是。”三叶点头,便也先行退下了。
那双眸子不免黯淡了几分。若是王爷不在那时出来,或许,三叶也能知道那生子一事,到底有何不可告人的危害…
到了用晚膳时,沉默了几顿饭的尉迟珏总算是先开了口。
 “王后娘娘,若是你确定,我便将药给你,你可别后悔?”
宋文青抿唇一笑,轻轻点头道:“恩,那是自然。”
 “文青这话说得如此含糊,怎的?此时有危险?”岑云熵说完,将碗中的青菜放入口中细嚼。
 “非也,不过这是我的问题罢了,而生子之时,谁没些危险。”宋文青答道。
尉迟珏叹了口气,却也没有打算说破,最终不过只说了一句,待饭后一个时辰便来我屋内,随之就沉默不语的继续用膳。
 而江穆雨便郁闷了,自然他家的小尉迟为何不给他生个大胖小子,他今晚一定要好好惩罚那个居然有事瞒着他的小尉迟。
三叶那边,不免更加的不解,以江湖上所说的尉迟珏与江穆雨之间的矛盾便是无法给其生个能够继承江家烟火的大胖小子,既然尉迟珏能够有生子之方,可他却迟迟不碰,或许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他三叶不知道的事。
 饭后,宋文青掂量着时间便也就过去了,尉迟珏坐在房间内,一人独自在棋盘内下棋,听见敲门声,轻声道请进,随之又将视线放在棋盘上。
 “王后娘娘会下棋吗?”尉迟珏抬眼道。
 “略懂。”宋文青点头道。
 “那你看懂这棋盘上的黑白字之间的意味。”
宋文青端详了一番棋盘,摸着下巴轻声道:“白子看似无害,却步步杀机,黑子却未曾察觉!”
 “王后娘娘既然懂,怎还要这个孩子呢?难道是当局者迷?”
 “我说过,他想要孩子,我便想方设法生个孩子给他,无论其后有什么动机,我都不在乎,再者…若是他真要如何,我也是作茧自缚,活该!但就算如此,我他还未对我开口道明是恨,是爱,我也不想让脑中多纠缠于这些含含糊糊的事里。”
   “好!”尉迟珏从怀中摸出一个锦盒推到了宋文青面前道:“若是你想要孩子就服下这颗丹药,一盏茶的时间内,你会意乱情迷,可这次定不会像平常那边舒服,那种疼痛,你可不一定忍得过去,王后娘娘!你可要考虑清楚啊!”
   宋文青抿唇一笑,将锦盒拿了过来,打开锦盒的盖子,黑色的丝绸上,躺着一颗银白色的药碗,足有一个指节那般大,宋文青将药丸拿起,没有半分犹豫,便推进了唇边,含入口中。
   现如今见此,尉迟珏想拦也拦不住,只有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哭该是该笑好。
   而那药偏阴,宋文青体质阳性,所练武功也是阳性功夫,身体一阵阵冷意和疼痛感,不免使其唇边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尉迟珏看着也是于心不忍。
   “宋文青怀胎四月,便派人来山上或是江家找我,若是我接生的话,应该是有些把握…”
   “多谢神医!”
   说完,宋文青便起身败退,额头上已然冒出了细汗,而江穆雨此时也回到了房中,一脸不乐意的看着尉迟珏。
   “你都要生子的方法,为何就不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江穆雨双眼微眯,将尉迟珏拉到怀里,不满的说道。
   尉迟珏握紧拳头,冷扫了江穆雨一眼道:“江大少爷,你觉得你值得我这么做吗?你先把你那嫣红柳绿给全部赶跑了,再想我能为你付出如此之多吧!”  “这是借口,那些嫣红柳绿是我弟弟,本少爷那里不洁身自好了?”
   “…呆子…我难以安心,怎能为你那样做,再者那生子的药丸是师傅给我的,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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