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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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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
作者:破布袋D

楔子
 那年相遇,宋左相的公子生的俊俏,温润一笑,惹来了瑾王爷的纠缠,时日一长,那翩翩公子的一颗心总算是栽了,公然回府后竟对左相说要嫁与瑾王爷为妃。
事情的发生本就不容于天理,只有一子一女的宋左相不免气的拿起家法狠狠的往他的身上抽,最终抽的儿子倒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宋左相才丢掉家法,气急败坏的锤了锤胸口…
说到底为人父母的又哪能有不心疼的?但是宋家只有他一个独子,总不能在这一代断了后吧!
 “哥,你快跟爹爹认个错吧!答应爹爹日后不跟那瑾王爷有任何瓜葛,快说啊!”宋左相的独女含着眼泪,劝道。
他艰难的坐起身子来,温润一笑道:“我必定要嫁与他为妃,就算爹今天在这里把儿打死,儿也绝不变卦!”
话音一落,气的宋左相抬起脚来狠狠的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好不容易坐起身的人,又踹到在了地上,就算如此宋左相还打算继续往他身上踹,宋梓卿急的立马抱住了宋左相的腿…
 “爹爹,你再这样打下去,会把哥打死的!”
宋左相坐倒在了地上,那颓然的模样,将整个人衬得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几岁,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的对上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宋文青,深深吸了口气,道。
 “若是你真要嫁与瑾王爷为妃,那日后就不再是我宋桑的儿子,你我父子情义恩断义绝!”
   “爹…”宋文青艰难的坐起身来,僵持了一会,对着宋左相重重的磕了三下头,又道“孩儿不孝!”
   宋左相一瞬间气的抬起手来狠狠的给了宋文青一巴掌,才缓缓的站立起了身子,拉着宋梓卿的胳膊往门外走。
   “今夜之前,就给本相滚出左相府!”
   那夜,宋文青就连衣物都没收拾,穿着那件带血的月白色长衫,身上一文钱也不曾有带,就这样离开了左相府,未和任何人道别,就算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宋梓卿,也未说上什么上煽情的话。
   而自此之后,左相府只有一独女,宋文青这人早已死在了那日的祠堂内,日后种种再不与左相府有关!  第一章
 若是天下都知道的事,便就是堂堂皇室的瑾王爷,娶了一个男人为正妃,世人皆不知道那男子的身份、来处,只知道他姓宋名文青,与宰相那前不久刚下葬的亲子同名同姓。
朝廷的大臣也曾怀疑过嫁与瑾王爷的宋文青到底是不是左相之子,可当人是从太后那里送过去的,众人又觉得不过就是同名同姓罢了!
 而之后,便是远在城郭的那场大婚,简直轰动了全城百姓,有人祝福,也自有人不耻…
可这些毫不影响在大婚中的宋文青与岑云熵。
只见喜堂上,宋文青身着女子的凤冠霞帔,其面容被红头盖掩住,虽是如此,步伐中却仍带有男子的凌傲大气,看起来不似小倌出生,应该是哪家的公子哥。
见此人风雅气度,在座各位不免叹息‘一个大好男儿,却也成为了政治了牺牲品,不知将其嫁给瑾王爷又要牵制住那家人?’
 …
瑾王爷这辈子不可能大登科,这小登科自然是面露红光,在一声声奉承的祝福下,岑云熵喝得是酩酊大醉,之后在众人的搀扶下,才摇摇缓缓的踏入房中。
   那人盖着红盖头,像女子般规规矩矩的坐在床榻上,岑云熵抿唇一笑,将跟来的人全都哄走,笑眯眯的合上房门,坐在了宋文青身前的雕花高凳上,迟迟未将遮住那人面容的红盖头掀起。
   “文青,其实你我二人第一次见面不是三年前的中元节的河边,而是皇宫内,那是我第一次见你,却不知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的你将我护在身后时,我便告诉自己,今生定不顾世俗眼光,与你相守…”
   岑云熵因为醉意,吐字有些含糊不清,却字字打在了宋文青的心上,极为暖人。此时的宋文青虽未有举动,唇边已勾勒起了一抹淡笑。
   “怎地说?”宋文青声音很轻很柔,入耳仿若一阵暖风。
   “当时那个岑云熵因从小孱弱从未被先帝重视过,若要说起那宫里给过我温暖的只有两人,一个是皇兄,一个是你…”
   岑云熵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尾随前句话的后面:“其实我觉得你一个能文能武的左相之子嫁与我是否太委屈了?”
   宋文青苦笑道:“我都被父亲赶出来了,难不成你还要将我送回去?”
   “哪会。”
   说完,岑云熵起身拿起桌上的秤,缓缓的挑开宋文青盖在头上的红头盖。
   那张俊秀的面容,随着红盖头慢慢的揭开,然后展现在了岑云熵的眼前。
   然后说起来,岑云熵的面容比宋文青上乘,却也比宋文青女气,这便使的在这个俊气的容貌下,岑云熵的面容显得越发柔美,眉心的一点朱砂红,更衬得其娇艳迷人。
   “我的文青,长得越发俊美了。”
   岑云熵边说着,边靠近宋文青的薄唇,直到触到其唇上的温热,那手便也开始不听使唤的为宋文青宽衣解带。
   随之唇顺着宋文青的嘴角,移到他的脖颈,吮吸着他略显粗糙的皮肤,那喉咙里细微的哼哼声,无疑成为了这一晚的调情剂,岑云熵身上浓重的酒味,催使的他身体酥软了起来,脸上不免蔓延上了迷人的绯红。
   那吻一直落到梅红点处,宋文青感受到了梅红点处传来温热,原本酥软的身体,更如同一湾秋水,瘫软在了床榻上,岑云熵齿间的轻咬,舌尖的轻舔,将梅红色滋润的越发的艳丽,他的私处在这样的挑逗下站起了起来,岑云熵纤细白皙的手指弹了弹那挺立起来的小东西,媚笑在唇边勾勒开来。
   “我的文青等不及了是不是!”
   “…嗯…”宋文青的喉咙里发出了细小的声音,无疑催使着岑云熵应该再接再厉…
   因此岑云熵的手指随着后背一直顺到了宋文青的双峰的缝隙,手指侵入,怀中人不免发出了一声呻吟…
   随后岑云熵从枕边拿起玫瑰膏,抹在双峰的缝隙内,清凉的感觉使的怀中的人儿哼哼声更加的招人疼,他的私处也开始摩擦着双峰的缝隙,正准备慢慢的侵入…
   “…嗯…嗯…全…啊…全进去…”
   “我会满足你的,我的文青…”
   “快些…啊…”
   “嗯嗯…啊啊…”
   如此美妙的声音从清亮到沙哑,一直来回几次到了半夜,怀中的宋文青已经体力不支窝在岑云熵的怀中入睡了,凌乱的青丝被汗水浸湿,黏在宋文青的面颊上。
   唇有些红肿,衬得这张脸越发的活色生香,岑云熵俯下身来在宋文青额头上落下一吻,敲门声也在此时响了起来…
   “王爷,您的热水,奴婢给你送来了。”
   “将水放下,你二人便可以出去了。”
   “喏…”
   两个小宫女将浴盆放下,便半弯着身子转身退下。
   岑云熵起身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烫,便走回床榻边,将还在昏睡中的宋文青抱了起来,轻手轻脚的放进了温热的水中,水才接触到宋文青,宋文青喉咙内便发出一声沙哑的哼哼,差点没使的岑云熵想趁着天未亮,再来一次。
   而宋文青的身上布满了岑云熵留下的痕迹,配着其白里偏黄的肤色,尤为的诱人…
   若是细瞧,那皮肤上还有练武时留下的伤痕,虽然已退痂了,却也在离开时,在宋文青略微完美的身材上留下来偏深色的印记,将其平添几分男子该有的气概。
   “若是你要在上,我断断打不过你。”岑云熵轻声说道。
   却没想到水中的男子已然转醒,半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儿,像极了波斯进贡来的动物——波斯猫,全身上下透着懒散的味儿。
   “不过就是为了个谁上谁下,你觉得我犯得着打你吗?”宋文青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却少不了那好似暖风的诱惑力。
   岑云熵弯腰问了一下宋文青的唇边,说道:“日后你宋文青是本王的妃子,无论多大的事,本王都会将你护在身后,不让你受半点伤害。”
   “恩,王爷,臣妾信你!”
在外人面前,无论眼前的宋文青多么强势、多么的光彩夺目,但在岑云熵面前,他便不再是那个能文能武的宋文青,他只不过就是个会吟诗作对的读书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只求心爱之人能够将其庇佑在身下。
 安安稳稳的做这瑾王爷的正妃…第二章
 寅时,岑云熵起身更衣准备早朝,身旁的宋文青因从小习武眠浅,不免被岑云熵的起身惊动,懒散的双眸对向坐在床边的岑云熵,唇边掠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不知是否二人心有灵犀,岑云熵回过头,便对上了宋文青的双眸,随之不免在叫宫人伺候其更衣之前,先伏下身在宋文青的唇上尝些甜头,才命人上前服侍。
 “文青昨夜操劳了一夜,今早就好好歇息吧!”
宋文青坐起身来,抿唇一笑道:“那可不行,我才做了你的王后,按龙景王朝的规矩,就算是诸侯国,王后也理因在朝堂上听政,我怎能坏了规矩呢?”
 “这辈子便也拧不过你了,来人替王后更衣。”
说到底,宋文青还是放不下他,虽说龙景王朝历来有这个规矩,而朝内的皇后或是各诸侯国的王后,从太上皇那时起便立法生为国母自要做好这贤内助的职责,不仅要稳定好后宫,也要替夫君分忧解难。
 而整个内宫除了皇宫的皇后,各诸侯国的王后,内宫其余人等不得干政…
可宋文青本是男子,坐在朝堂上定会有人在不经意间投以异样的眼光,毕竟是龙景王朝史上第一个男王后,就算不守这条规矩也并无大碍,若不是宋文青怕遇到什么事岑云熵瞒着自己,又不好处理,或许他也不想坐在朝堂上,感受别样的目光。
这人啊!总是改不掉护着岑云熵,就好似上辈子欠着岑云熵什么似得。
 “文青本王想你帮本王更衣。”
宋文青理好发冠,接过奴婢手中的朝服,轻手轻脚的往岑云熵的身上套,细心的为其整理衣饰,岑云熵瞧着面前人那俊气的眉目微垂,不翘不卷的睫毛在眼下印上阴影,薄唇微勾,幅度不大的笑容,却显得尤为好看,心中就痒痒。
若不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一城郭的小王爷,或许现如今应该是将其压在身上,准备白日宣yin…
 而心中的另一想法便是为何一个武功不差的男儿,居然会如此温文尔雅,若是不了解他,或许宋文青不过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岑云熵握住那双带有老茧的手,放到胸口,笑容极为妩媚。
 “本王被文青伺候的那么舒服,看来日后每日都要将文青吵醒,帮本王更衣上早朝了。”
 “乐意之至。”
说完,宋文青将缠在岑云熵手掌中的手抽了出来,帮岑云熵整理青丝,束上发冠,那双布满茧子的手极其的温柔。
 …
朝堂之上,岑云熵坐于高台之上,命人抬上案来,一身着水色流云纹广袖的锦袍,头束白玉发冠男子,跪坐与案后,其模样生的丰神俊朗,朝中大臣,自也明白这高坐于案边的男子,便是岑云熵的男后——宋文青。
 而也在这样的时候总有些想要出头的大臣,义愤填膺的振振有词道:
 “王爷,王后乃为男子,吾等认为实在不可干政!”
 “若是本宫不对政务发表任何言论,汝又怎能说本宫干政呢?”宋文青的声音不似小倌般娇媚,也不似平常一般柔和…
岑云熵一罢手道:“龙景王朝各诸侯国自古便有王后得以干政的规矩,汝等意思难道是觉得太上皇立下的规矩,人一走便不复存了吗?”
 “微臣不敢!”
 “不敢就好!本王念在汝也是老臣的份上,此事不跟汝计较,若是还有下次,别怪本王翻脸无情!”
宋文青唇边勾起一抹淡笑,在他人眼中这是讥笑那老臣热脸贴了冷屁股,自讨没趣,实则便是因为岑云熵这一席话,安下心来。
果真是他太多虑了,眼前的这个男子,再不是宫廷中那个不受宠所以被人百般欺凌的次皇子,自也不是那个中元节,城郊河边,跑来搭讪的男儿,而是这瑾国真真正正的王爷!
日子便这样过着,少了些生气,除了那些唯唯诺诺的宫人,算起来也只有这二人,岑云熵曾寻思过,若不然让皇兄过继个孩子过来,可又怕宋文青难受,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却也时常趴在宋文青小腹上装作听胎儿活动找乐趣…
 “我听闻有一个神医,能让我产子。”
岑云熵眼睛一亮,却又拍了拍宋文青的小腹道:“罢了,日后我纳妃,也照样可以给我生个小世子…”
 “然后你就废了我,立那个帮你生小世子的女人为王后?”宋文青抬起头,剑眉微微蹙起,唇边勾起一抹邪笑。
 “那会…可是…可是男子生子会不会太冒险了?”岑云熵试探性的的问道。
 “像个娘们似得,就问你想不想要,想要明日就启程去云延山求神医。”
宋文青还是第一次不耐烦的口气,岑云熵也心知刚才那番话的确是激到了宋文青,不然以宋文青的脾气再怎么也不会把他最忌讳的词脱口而出,这回也该轮到他耍脾气了。
当宋文青说完这句话,他就愤愤的撇过头,宋文青抿了抿下唇,心知一气之下说了错话,眼前这人从小到大最忌讳的便是别人说他像女子,宋文青却也刚好犯了这层忌讳…
为了将其讨好,便也过去握住岑云熵的手,掌心的老茧摩擦着岑云熵白皙细腻的手背,一阵阵酥麻感,让岑云熵想乐,却又强忍着不乐出来。
 “你嫌我长得像女子,就不要嫁与我为妃不是,还真是委屈你了。”
宋文青叹了口气,温和的笑道:“你今夜又想玩什么花样,不妨说来听听?”
 “观音坐莲!”
 “观音坐莲啊?!好,那就这样吧!”
每每都轮不到宋文青闹脾气,就连宋文青也不清楚,为何面前这长相女气的大男人一闹脾气,他便一点法子都没有,就像是上辈子欠他的…
 “那文青,你还要为我生子吗?”
 “朝中也没有要紧的事务,太后安排的家人子还要些日子才能到达瑾国,如此看来,就算将事情处理好,我回来安胎倒也无妨!”
岑云熵听宋文青这么一说,倒也乐了,凑过头吻住了宋文青的薄唇,手紧紧抱住宋文青的腰身,声音极其魅惑的说道。
 “王妃,今夜汝恐怕就要辛苦些了,本王今夜只来一次,绝不耽误明日一早的赶路…”
 “臣妾怎就信不过呢?”
岑云熵手指摩擦着宋文青的唇,又道:“竟然信不过本王,那本王今夜要多加一次了!”第三章
 瑾国并无什么大事,岑云熵自小就与岑云景相处甚佳,也不用整日呆在行宫内捉摸着怎样谋朝篡位,出去走走自也没什么大碍…
这次出门因为岑云熵与宋文青出门是为了去云延山求子,便也只有两人独自出门,别说婢女侍从了,就连个马夫宋文青都不许带上,说白了宋文青也怕到时候让行宫中的人看到他去求子,丢人…
所以这大冬天的,宋文青倒好居然决定担任起马夫一职,只留岑云熵一个人郁闷的抱着暖炉,坐在温暖的马车内,好不痛快。
心想着要是有个马夫,那么先如今他定不会抱着暖炉取暖,肯定是抱着他那能文能武的王妃蹭叨。
这样一想,整个人便越想越不痛快,不免激的岑云熵露出一个脑袋,看着宋文青的背影不乐意的开口道:
 “文青…本王冷,你进来陪本王坐坐,一会再赶路吧!”
 “马上就到镇上了,王爷再忍忍。”宋文青回答时,连头都不曾回一下,冻红了的双手紧拉着缰绳。
 “那文青冷吗?”岑云熵关心的问道。
宋文青淡淡一笑道:“不冷,王爷快将脑袋缩回去,这风挺冷的。!”
听宋文青这么一说,岑云熵也意识到这风仿佛像利刀似得挂的脸蛋生疼,只因养尊处优惯了,又缩回来了马车里,抱着暖炉,闭目养神。
待马车停了下来,岑云熵已靠在马车内睡着了,手里怀抱着暖炉,脸蛋鼻头有些微红,配上那张女气的面孔,显得特别的好看。
宋文青见其这样,自也是不舍得将其弄醒,小心翼翼的将岑云熵手中的暖炉拿开,脱下身上的大氅便披在了岑云熵的手臂上,生怕冷风将他冻坏了…
那样一个玉琢似得人儿若是病了,宋文青该有多心疼啊!
不知道是不是动静太大,岑云熵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着宋文青裹紧了披在手上的大氅,说道:“本王的文青真是极其贤良淑德。”
宋文青喉咙内发出一声无奈的轻笑,因为被凉风吹久了有些沙哑,岑云熵讨好似的往宋文青的怀里蹭了蹭,惹得宋文青无可奈何,也顾不得旁人怎么看,将岑云熵就这样抱到了客房内床榻上。
 “这间房比不得宫里!”岑云熵躺在床榻上,紧裹着身上的两件大氅道。
 “不习惯?!”
岑云熵坐起身来,拍了拍床边示意宋文青坐下,道:“文青在的地方,本王都习惯的了。”
话落,岑云熵伸出暖和的手,将宋文青的手圈在了怀里,紧握着那冰凉刺骨的手时,岑云熵喉咙间发出了一声‘嘶—’,吓的宋文青立马将冻红了手往回缩。
可奈何岑云熵握的太紧,又不肯松开,宋文青才只有仍其握着。
 “我的手挺凉的,别握着了,不舒服。”
岑云熵握着宋文青的手,不免将宋文青的手移到唇边,轻吻了一口,温热的唇触碰上冰凉的手指,有着说不清楚的暖意…
 “握着文青指节分明的手怎会不舒服。瞧你…脸都冻紫了!”
才说完,岑云熵就将身上的大氅披到了宋文青的身上,一把将他拉到了怀中,那稍显冰冷的身体,紧紧贴在一个大暖炉上,不免让其觉得享受,却又怕岑云熵会因此着凉。
宋文青记得,岑云熵俱冷,所有入冬时节,极少出门,若是两人有何相约,都在温暖的屋内见面。
那时候,下人若是一开门,凉风袭来,这男人都会蹙起秀美的眉头,喉咙内发出‘嘶—’的怪声。
 “文青,何必一直将就着本王,你既然做了本王的妃,那自然应该本王宠着你。”岑云熵柔声说道。
此时在岑云熵怀中的宋文青,早就因为岑云熵这么一句话红了脸,却强装镇定的从岑云熵怀中强行挣脱出来,抿唇一笑道。
 “这屋内冷的很,我叫店小二再填个暖炉。”
 “我去吧!你脸色都还铁青着,在房中好好暖和暖和!”
岑云熵边说边站起身来,却被宋文青拦住了去路。
 “你身子暖和,在屋内待着,作为王爷的王后,臣妾不是应该为王爷打点好一切吗?”
听宋文青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岑云熵也不好与他强拧,只有看着他大步离开了房间,一个人嫣嫣的爬回床上,将棉被与两件大氅都裹在了身上,微垂着双眼紧盯着门外,等宋文青回来。
此时一静,便想起了当日他焦急的踱步在岑云景的寝宫内等着宋文青从太后哪儿过来的情景。
那时候他心知宋文青执意要跟他在一起被左相打的只剩半条命,出府没走多远便晕了过去,随后被太后带回了寝宫,也是在那一晚岑云景再寝宫召见了他。
 “朕真羡慕皇弟,竟然名动京城的青莲公子,愿意被逐出家门,嫁与你为王妃!”岑云景坐在案上,一手杵头,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臣弟认为,薛右相不是不对皇兄无意,而是薛右相太过在乎颜面!”
岑云景闭上双眼,轻叹了口气说道:“颜面?!呵!能文能武的青莲公子都不在乎颜面,他在乎什么!”
 “文青又不是薛右相,两人虽都是京城的才子,可终是不同的性子!”岑云熵说道。
 “皇弟的意思,是朕终究不懂他吗?”岑云景的双眸微眯道。
 “臣弟不敢,臣弟只是认为,薛右相是要靠细磨的!”
岑云景一罢手,然后坐直了身子,对其说道:“不谈他二人了,此时朕是要有要紧事与你商量…”
 “何事?”
 “朕的探子来报,有人蠢蠢欲动,准备谋权篡位,朕在这朝野中信得过的也只有你啊!”
空气微凉了下来,岑云熵的心绪被一阵逼近房门的脚步声打断,不免回过神来。
抬眼间,宋文青已打开了房门,身后跟着两人,一人抬着暖炉,一人端着两盘小菜,宋文青一罢手,两人将菜与暖炉摆好,然后一同离开。
 “等菜上齐了,吃点东西,在马车内颠簸了一天也饿了吧!”
 “本王的王妃还真会体贴人…”第四章
 入夜,屋内已有两个暖炉,却还是透着冷味,宋文青坐在一旁翻阅书卷,迟迟不肯上床入睡,岑云熵裹着两床厚实的棉被,懒洋洋的看着坐在烛光里的宋文青,双眼都快撑不住了。
 “文青,在烛光下看书对眼睛不好,上床歇息吧!”
宋文青抬起头来,淡淡一笑道:“王爷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在寒冷的地方,岑云熵总是懒得多动,就连一向喜欢的床事,也不愿意做!然后懒洋洋的睡去。
可今日在这简陋的客栈房间内,他却未进入睡梦之中,看着烛光里的身影,强忍着睡意,却又一个连一个的打哈欠,宋文青几次抬眼间看见,终还是心疼的将手上的书卷合上,叹了口气。
见宋文青有了动作,岑云熵心中一喜,原本已经困乏到快睁不开的双眼,顿时添上了些许的神色。
 “我跟小二要点热水,洗漱完再上床歇息。”宋文青柔声说道。
 “外面冷,我不嫌弃文青,快上床歇息吧!明日一早,你还要驾马,若是因为困乏走了神,那不是弃我与险境之中?”
宋文青犹豫了一会,却还是在岑云熵的眼神下,用房内放凉的水,擦了擦脸与手脚,才卸下一身外袍,爬上床榻靠里,贴墙而眠。
 “嘶…文青的脚真凉,本王帮你暖暖。”
说着,那带着温热的脚丫子紧贴着宋文青,手也随之从宋文青的身后移到了身前,将其紧紧的抱在怀里。
 “你还记得我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模样吗?你可是将本王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岑云熵口中带着的热气随着抑扬顿挫的话音,拍打着宋文青的颈后。
 “当初?!恩,记得!”
   记忆中的那时,河灯顺着水流一直往深处飘去,宋文青站立在河边,手持一把玉骨折扇,月白色的衣袍将其衬得高挺俊俏,便也惹得河边放河灯的姑娘屡屡回眼偷瞧这英挺的男子。
   而那一日的岑云熵似乎人被人追杀,跑的太急,瞧都不瞧前面就整一个的撞在了宋文青的身上。
   宋文青的记忆里,第一次见到岑云熵,就觉得这是个生的极其美艳的女子,不免有些愣神。
   而在岑云熵眼中,眼前的男子英挺非凡,又透着几分儒雅,和平日里小倌楼的小倌比起来,似乎更容易撩动起岑云熵的心弦,对他而言,他本生就生的软媚,自也觉得那些软媚的小倌没什么味道,可现如今被自己撞上的货色,倒是好一个俊雅非凡。
   “姑娘,你没事吧!”
   岑云熵来了玩劲,抬起头来轻点了一下宋文青的唇间,眼看着宋文青整一个愣在了原地,才用那比不得容貌软媚的声线,开了口。
   “为答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在下也只有一吻相送,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原本一个屁大点的玩笑,却惹急了面前的男子,说起来当时那一拳落在腹部还真是厚实,他也万万没想到,就不过一个小小的玩笑,面前这人居然对他动起手来了。
   “恶心…极为恶心…男子男生女相本就恶心,没想到还是个…还是个断袖,极为恶心,恶心至极…”
   宋文青气的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清楚,抬起袖口来,就一个劲的擦拭着唇角,那嫌弃的模样,岑云熵怎么看怎么来气,又不免上去,又对着宋文青的面颊吻上了一口。
   如果上刚才那一拳,不过就是觉得小腹有些生疼,那接下来的卯足力的一掌,激的岑云熵喷出了一口血,然后捂着胸口,卧倒在了地上。
   宋文青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那不知轻重的手,叹了口气,正准备将面前这人扶起身来,那人却恐慌的向后退了两步,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杵着地上协助双脚将其向后移,自觉地离眼前的人越远越好。
   “你…咳咳…别…别过来了,再打就真死了。”岑云熵哭丧着脸说道。
   宋文青停下了步伐,扬起一抹友好的笑颜,道:“这位兄台,在下刚才只是正当防卫,还希望兄台可以谅解!”
   “正当防卫?!有这么正当防卫打的人血都吐出了吗?这位公子不必要再解释,还有,在下不是你兄台!”
   “实在对不住了,如若不然你到我府中休养身体?”
   岑云熵沉默了半响,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位公子,你不会再对在下施暴了吧!我可就只有一条命!”
   想着那日的情景,宋文青忍俊不禁的笑了,轻声说道:
   “那时王爷,真窝囊!”
   岑云熵气不过气,唇齿含住了宋文青的耳垂,惹得宋文青一阵酥麻感漫步全身,岑云熵才松开了宋文青的耳垂。
   “竟然敢笑本王窝囊,那时候若是本王向皇上说明,殴打皇亲国戚可不是什么小罪!”
   宋文青翻过身来,对像岑云熵的双眸,道:“记忆第一次见王爷,就觉得王爷当真是好看!像个女子!”
   “我当时吻你,就是计较你称呼我为姑娘。”
   “我知道。”
   可那日,岑云熵为何会慌慌张张的出现,宋文青一直没问过,岑云熵也同样一直没有说过…
   就当是奠定了一场,相遇相识到相知的缘分吧!
   “文青,你那时…”
   “嘘,屋外有人!”
   岑云熵一愣,倒也不敢轻举妄动,然后任由宋文青身着这一袭白素裳从靠里翻了出来,拿起挂在行李上的铜剑,就往客栈的后院赶去。
   瞬时间,房顶上发出了响声,宋文青掂这客栈后院的石桌飞身而上,黑影也刹那间跳下房梁,往城外跑去。
   宋文青想了想还是停下了脚步,他并不恋战,对于他而言,追上那人,比不得保护好房里人的安稳。
   而那黑影见他不追来,反倒是停下了脚步,看着宋文青站的位置,等其过来。
   最终房梁上的身影,还是一跃而下,往房间内走去。
   “文青看到那人的模样了吗?”这是宋文青进房,岑云熵问的第一句话。
   宋文青摇了摇头说道:“那只是一直夜猫。”
   “哦?只是只夜猫啊?”
   “恩,只有你我二人在外,我难免一惊一乍了些!”第五章
   若是平常无需早朝,岑云熵就会像现在这般还在榻上熟睡着,然后偶尔也会像现在这般在昏睡之间将宋文青的手死死的压在身上,无法动弹,而其也不忍动弹,惊醒这梦中之人。
   虽然宋文青已然早醒了,手臂酸麻的快要没有了知觉,却也强忍着等到岑云熵翻了个身,宋文青才将那又麻又胀的手从其身后抽了出来。
   随之靠着墙边,脑海里便是昨夜的黑影!
   窗外有人。宋文青心中暗呼,随后便蹑手蹑脚的坐起身来,只见一个身影站在门外,见里面的人有了动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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