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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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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消息传回时,他已参加过殿试,後来听说又中了状元,我那时对他简直失望透顶,便不想找了,後来没几日,金儿也怀孕了,这事便暂且搁了下来。”
金城临安,重财轻文,对这个在临安城首富来讲,独子不经商不继承家业,反而天天抱著四书五经啃的不亦乐呼,还费劲千辛万苦去考什麽状元,简直就是奇耻大辱,面子上那是绝对挂不住的。
“那老爷想不想知道之後您儿子如何呢?”熵帝嘴角噙著淡淡的笑,他感觉的衣襟被身後那小东西拽住,轻轻摇晃,似是无声的恳求。
穆老爷奇怪的看著面前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男人,被他眼角射出的那种睥睨万物的冷光震的手脚冰凉,小心翼翼的问:“如何?”
熵帝沈稳的道:“一月之内,御封侯爵,入赘皇室,位极人臣。”
冷清的十六个字,却让穆老爷刚刚还绛红的脸色一下苍白到了极点,严厉的视线猛的落在熵帝身後的穆修竹身上,过了好久才缓缓道:“谢谢这位公子。”
转身又道:“金儿,我们回去吧,我想我是认错人了,其实错不错有什麽关系,凤凰向来只栖梧桐,就算硬把他锁回去,他也还是想著梧桐,怎麽我穆家会有这样的孽子!”
霍金儿扶著穆老爷缓缓离去,走到门边时又回头朝穆修竹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眼,与刚刚那扭捏狐媚截然不同,竟隐隐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无奈与不舍。
人群慢慢散了开来,掌柜的还抱著穆修竹大腿不放,哭哭啼啼的道:“少爷,你不知道你走之後,老爷生了一场大病,前段时间才渐渐有些好转,少爷啊,您怎麽能那麽狠心,就不认咱了呢?”
穆修竹缓缓弯下腰去将掌柜的从地上扶起来,面色依旧冰冷:“掌柜的,你们真的认错了。”
说完,转身快步走出望江楼去。
看著穆修竹消失在门外,掌柜的抹了把眼角的泪痕,忽然觉得腰间有东西嗝的慌,逃出来一看,竟是一枚金镶玉鸟衔枝图案的玉佩,两只鸟儿中间赫然凹凸有致的雕刻著一个“穆”字。
掌柜的刚刚擦干的泪水夺眶而出,两步奔到门边,朝著早已看不到人影的大街上高喊著:“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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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甄熙桑的孔雀哦,好漂亮哦……O(∩_∩)O……
第36章 青梅竹马
穆修竹在前走飞快,熵帝紧紧跟在他身後,寸步不离,回到客栈,穆修竹前脚刚进屋就猛的将门合住,熵帝看著在眼前“啪”的一声闭合的房门,开始认真反省是不是太过纵容穆修竹了,一路走来,脾气见长,竟然敢给皇上摔门了。
门锁咯登咯登的响了两声之後,门便被从外推开了,穆修竹懒散的瞟了眼一脚已经跨进门来的熵帝,正在给门外拿著钥匙的小二打赏。
熵帝满脸含笑,关上门朝他走来,穆修竹非常自觉地抱著被子从床上站起来,在地上打著地铺,可谁知刚铺好,那老男人便先一屁股坐了上来,笑嘻嘻的看著他。
穆修竹眼睛红红的,面色却依然冷峻,这次连瞟都没瞟,直接转身,又朝床榻走去,熵帝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猛的向後一带,抱了个满怀,紧紧勒著他的细腰轻问:“为什麽不认?”
“认什麽?”穆修竹也不挣扎,只是声音依旧很冷。
熵帝轻笑:“认你爹,认你的家人,还有你的青梅竹马。”
穆修竹冷笑:“让皇上操心了,只是臣从出了临安城那一刻就没打算再回来。”
熵帝的手暧昧的揉捏著他腰间的敏感带,在他耳边吐出危险的疑问:“就为了那麽个女人,跟自己的亲爹翻脸,你还真做得出来。”
“皇上,您既然能带臣来这儿,应该已经比臣自己还要清楚那件事情不是吗?就莫要再问了,穆家臣是不会再回去的。”穆修竹烦躁的掰著钳制在腰间的魔爪,这人的脑子里只有精虫吗?每天除了赶路就是做,真不知他那里来的那麽好的精力。
“为什麽?”问题又回到了原点,穆修竹不满的回头瞪了眼熵帝,这老男人怎麽对於这个问题如此执著?
“你不是非要问为什麽是吗?那我回去,我回去你就不用问了吧!”穆修竹从未有过的烦躁,忍不住冲著熵帝一通大吼,狂乱的挣扎著要往外走,腰间的钳制不小心被他挣脱开来,熵帝急忙追上去打横将他抱起直接扔回床上,重重的压了上去。
“松开!”
“不松!”
“松……唔……”
两唇相接,熵帝轻轻的啃咬,惩罚著身下那执拗的男子,强硬而灵巧的舌霸道的占有他的口腔内壁,舔过他口中每一道缝隙,一直到身下这具纤细的肉体变得绵软无力,涩红的双眼弥漫上一层淡淡的雾气,熵帝才从他口中缓缓退出,用指尖轻轻替他擦拭唇角那淫靡的痕迹。
忽然,熵帝又将他紧紧抱紧怀中,温柔的看著他的双眼,暧昧的说道:“朕其实好奇的只有一个问题,那个霍金儿的到底有什麽闺房绝技,让修竹一直念念不忘,甚至不惜舍弃穆氏少主的身份。不如等回去了招她进宫来侍候两日,让朕也尝尝那勾人的滋味儿。”
刚刚看到霍金儿走时回眸那一眼,熵帝就猜了个七七八八,别看霍金儿进来时狐媚的勾人,说什麽担心穆老爷,依他看,担心穆修竹还差不多。
怀中身体微微颤抖,穆修竹那一排整齐的小白牙又开始咯吱咯吱的响,猛的抬腿,一脚把熵帝踹下床去,整理好衣衫,穆!竹又要往门口走,却又一次被熵帝拦腰抛上床。
“你去哪儿?”熵帝眯起眼睛危险的问。
“去找霍金儿啊。”穆修竹刚说完上半句,熵帝猛的一把抓住他的下体,粗暴的揉捏,冷笑两声:“修竹,朕爱干净,看来你这玩意儿有些多余。”
穆修竹漠然的看著熵帝道:“皇上误会臣了,第一,臣去找霍金儿来是给皇上欢好的。第二,皇上也请多为公主想想,臣那玩意儿虽然没有您的威武,但公主殿下用著刚好。”
“啪──”
一晚上被人甩了两巴掌,侯爵当到他这份上,还真是不易,穆修竹悻悻然想著,两边脸颊这次倒是肿的均衡了。
熵帝薄唇轻抿,面色肃然。没想到他一直在刻意回避的问题竟被穆修竹如此轻易的提起,一想到别人也曾占有过这具身体,一想到穆修竹这白皙的躯体与另一具相互纠缠,不管那人是谁,哪怕是敬和,他也无法忍受!
他要的从来都是全部。
熵帝抬高他的双腿进入他的身体时,穆修竹已经不会觉得痛了,双腿习惯性的勾上熵帝的腰身,双臂搭在他的肩头,啃咬著他的耳朵,脖子,锁骨,前胸,疯狂的咬著,留下一排排清晰的牙印。
这种又痛又麻的感觉刺激著熵帝的欲望更加勃发,进攻愈发猛烈起来。
熵帝的舌尖扫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最後停在他左肩那道丑陋的疤痕上,来回舔舐,轻声低语:“左肩上面有什麽?”
穆修竹随著规律的摇晃,朦胧的回道:“痣,有颗朱砂痣的。”
“啊──”熵帝的忽然猛的向前顶了一下,穆修竹忍不住轻呼出声来,他听到熵帝霸道的声音:“以後除了我,不许在任何人面前脱衣服。”
穆修竹昏沈的脑袋觉得这句话说的异常奇妙,他何时在人前脱衣服了?於是忍不住抱怨:“臣──啊──没有──”
熵帝的急促的喘息声在他耳边回响:“只有肩膀也不行。”
穆修竹终於明白了,原来熵帝今日挺身而出不是为他解决难题,而只是为了这个?
下颌又被熵帝掐了过来,穆修竹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与他接吻,扭的脖子生疼,疼过之後,熵帝又狠狠的向里捅了一下,继续宣布他的不平等条约:“你再跟霍金儿眉来眼去,朕就拿她去充後宫。”
穆修竹很想申冤,这都什麽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
霍金儿那是多麽久远的人物,久远到他都快要不记得了,他承认当初离家是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从小的青梅竹马即将成为自己的小妈,谁受的了?但他也并非心胸狭窄之人,这是金儿自己的选择,他尊重,於是他离开了临安,并发誓永不踏进这里一步。
於是,再次相见,他只能装作与他们陌路。
而金儿那一眼的意思只有他懂。
霍金儿眨了三下眼,表示今晚三更老地方。
这是他们小时候的暗号。
“啊──”穆修竹痛的扭起了眉毛,两只眼睛被刚刚那一顶,痛的直冒水汽。
“想什麽呢?”熵帝非常不满,他感觉到了竹子的心不在焉。
“想你。”穆修竹翻个白眼,说的不情不愿,虽然明知只是应付,熵帝还是笑眯了眼角,抱著穆修竹以插入的姿势从床上坐起道:“来,修竹,咱们换个姿势。”
不要啊,穆修竹在心底哀嚎一声,已被身後的一双大手拖著臀部分开双腿,仿佛小孩尿尿一般的姿势坐在这男人生猛的阳具之上,任後庭被无情的贯穿,而他的小兄弟早已兴奋的前端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不知为何,今夜这老男人生猛的有些过头,穆修竹只能放霍金儿的鸽子了,就算三更这老男人能放过他,他也得能爬的起来不是?
穆修竹早已不是当初的穆修竹,霍金儿也早已不是当初的霍金儿,既然早就做出无法挽回的决定,此刻又纠缠於此,又有什麽意义?==============================================感谢chialin123亲的绿洲,咱会努力加油滴,(^o^)/……
第37章 各怀鬼胎
天空中飘落片片银白色的雪花,穆修竹顺手拉上窗户,一双温柔的大手轻轻将他的包裹住,拉到嘴边,一边哈气一边笑眯了眼角:“怎麽这麽凉,手在外面放了很久吗?这样,会不会好些?”
穆修竹看著他怔怔点头。
“修竹,你喜欢和朕在一起吗?”顺手将穆修竹带进怀中,熵帝将他拥进怀中,在他耳边低语。
“喜欢,当然喜欢。”穆修竹这话说的脸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其实这个问题他早就想到了,熵帝迟早会问,为了身家性命著想,这个答案是必须的。
熵帝眼角的笑纹很深,深到穆修竹後背深深渗上一股冷意,然後他听这男人继续道:“朕也很喜欢与修竹相处的这几日,有些舍不得回去呢,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多停留些日子吧。”
……
於是,他们就在临安城住了下来。
其实穆修竹一直很想问,放著整个国家的政事不理,两人蜗居在这充满铜臭味的城市一角,真的不要紧吗?
好几次话到嘴边,都被他生生咽回肚中,他当然知道,这不过是熵帝预留在此处的借口罢了,一定是有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已经在暗中进行,难道真如他出征前料想那般,熵帝将他与安王分开来,各个击破?
如果他猜的没错,熵帝是在等,至於等什麽,他现在还说不好,只是隐隐有种不安,心中一只压抑著的负面情绪迅速膨胀,他觉得必须要做点什麽,自从与熵帝欢好之後,那个男人就跟个橡皮糖似的粘在他身上,片刻不离身,将他与外界完全隔离,与其说这是爱,他更愿意相信不过是监视而已,只是这个监视他的人,正好对他抱有一份欲望。
其实呆在临安这几天,穆修竹并不轻松,先是穆家的人打听到他住在这里,便让望江楼的薛掌柜一日三餐按照穆修竹的喜好送上饭食,全都是望江楼的名吃,穆少爷的最爱。
起先他不愿接受,後来却发现这是唯一一个可以将消息传递出去的办法,便默许了薛掌柜一日三次准点报时。
然後某一天晚上,他忽然醒来,发现枕边冰凉,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冷笑。
起身下床,将一小纸条包好放在食盒的夹层中,每日薛掌柜送第二餐的时候,顺便将第一餐的食盒提走,这样,明早他来的时候正好就可以把这盒子递出去了。
做完这一切,穆修竹爬上床,翻个身,拉好薄被,渐渐睡去,天光大亮之後,抱著他的手臂依旧沈稳壮硕。
熵帝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似乎去查了一些事情,其实,穆修竹觉得熵帝大可不必如此费尽周章,他想知道的那些,对於穆修竹来讲,简直就不算什麽秘密,穆修竹甚至想过,如果他来问,自己一定会大方的告诉他,可是,他从未问过,哪怕一句。真不知是对自己太有信心,还是对穆修竹太没信心了。
只是,有些事情,不论怎麽查也查不出结果,哪怕你是帝王。
……
靳曜阳的军队在大胜格塞的乌合之众後,便沿著大路快马加鞭的往回赶,为了追上熵帝的行程,甚至不眠不休,一时之间,军营之内,怨声载道。
不过,这大路走起来自然要比小路顺畅许多,再加上熵帝刻意的停留,正巧,这一日,军队的驻扎地就在临安城外。
黄昏时分,天空渐渐昏暗下来,靳曜阳驭马而立於一座土丘之上,远远眺望著这座纸醉金迷的繁华金城。
记得新科三甲初登大殿时,那把冷清的声音恭敬参拜上首的帝王,自报家门:“臣穆修竹,临安人士。”
那时的他只能在一旁看著,如今的他依旧只能在一旁看著。
唯一不同的是,当初是不屑於一看,如今想看却没得看。
不远处孙英策马而来,停在他面前,恭敬的递上一檀木香盒:“将军,你看下这个。”
靳曜阳接下,好奇的打开来,只见里面躺著一枚金镶玉鸟衔枝图案的玉佩,两只鸟儿中间赫然凹凸有致的雕刻著一个“穆”字。
靳曜阳猛的合上盒盖,面色凝重的问:“怎麽回事?”
孙英一皱眉,回想著刚刚那古怪的场景,缓缓道来:“属下刚刚负责进城采购,早就听闻望江楼的醉花鸭不错,便想买来让将军尝尝,可那掌柜的看了眼属下的配件便问是否靳将军座下孙英,然後便说有人托他把这个东西带给您,请我务必转交。”
靳曜阳眉头紧锁,穆修竹托人带东西给他?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就说了这些?”
“就这些。”孙英不敢隐瞒。
靳曜阳拿在手中,借著夕阳的最後一丝余晖,仔细端详这这块玉佩,穆修竹想告诉他什麽呢?这玉佩之中又隐藏著什麽呢?
“孙英,你去给我查查望江楼的背景,要快。”靳曜阳握紧玉佩,一拉缰绳,马儿长嘶,向著营帐的方向奔去。
世人谁不知临安穆氏,只是他从未将那清高孤傲的翠竹与这遍地金银的肮脏腐朽之都联系在一起,尽管他早在入朝第一天就从未隐瞒自己的身世,但却从未有人将他与临安归为一类,很难想像,这座思想破败不堪的金城怎麽出的了穆修竹这种气质独特的存在,不能说他是异类,因为根本就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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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更的稍微晚了些,亲们看文愉快,O(∩_∩)O……
感谢winghee亲滴大补汤哈哈,感谢yuchun亲的虎克弯钩(汗~不知道是不是叫介个名纸~)
咩宝会努力滴,元气满满,(^o^)/~
第38章 离开临安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十天左右,靳曜阳的大军却因不敢在熵帝眼皮底下耽搁太久,停留两日之後,便已启程。
这天夜里,熵帝刚离开,穆修竹就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食盒的夹层果然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只有一个字:安。
穆修竹借著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将手伸到床下一阵摸索,确定无误之後用力向起一扣,地板翘起一条缝来,顺著缝继续往下摸,摸出一张字条来。
没错,这条不大的缝隙就是穆修竹临时在这里做的暗格,因为每天入睡前,都会被熵帝剥个精光,所以,他绝不将纸条放在身上。
将回复的字条放进食盒内,穆修竹仔细检查了一下屋内的所有物品摆放,发现与熵帝出去时一般才钻回被子里,将自己包个严实。
还没睡著就听到轻微的窗扇开阖声,有人的脚步声轻轻靠近,穆修竹心头微惊,来人竟然不是熵帝!
熵帝因为内功醇厚,一般晚上回来时走路都不会发出声响,而是直接上床,可这人却一直站在床边看著他,看的穆修竹如芒在背,就算闭著眼睛也能感觉到那道视线的炽热。
穆修竹被人看的心底发毛,实在装不下去,猛的睁开双眼,出枕头下的紫晶双刃刀,用力向这人劈去。
来人吓了一条,匆忙躲闪,恰好避过,赶紧摘了面罩,焦急的对穆修竹道:“是我!”
穆修竹看清来人这张脸,也不禁骇然:“你疯了,怎麽会来这儿?”
来人轻笑:“我只想来确定你的安危!”
刚说了没两句话,忽然门边传来响动,穆修竹用力推了这人一把,用嘴形做出一个:“快走,他回来了。”的口型。
窗前一道黑影闪过,紧接著门被从外推开来,熵帝疲惫的走向床榻,用力嗅了嗅,嘴角挑起一丝了然的笑意。
穆修竹面向里侧装睡,猛的感觉身侧一沈,紧接著属於熵帝的味道将他牢牢包围。
早上穆修竹醒来的时候,熵帝正靠在床头,微蹙双眉,似是在想什麽事情。
穆修竹靠在他怀中懒散的打了个哈欠,用清晨那略带沙哑的嗓音问道:“想什麽呢?”
熵帝回头看他,有点可惜的说:“我们今天得离开这里了。”
“哦?好。”穆修竹没有多问,他倒是早就想走了,多在这里住一天他的危险就多一天。
有很长一段时间,两人就这样靠在床头没有说话,各想各的事情。
忽然,熵帝转过头来,低头吻住穆修竹的双唇,用力啃咬,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身上,腿上,全部留下属於自己的记号。
或许是因为终於可以离开这里了,穆修竹的回应比以往更热烈了些。
出了临安继续向东,翻过一座山,再走五百里,就可以到达祥京。
熵帝在穆修竹体内释放时,穆修竹听到这老男人不悦的声音在耳边道:“这个西堂申鸿,已经一周没有向朕汇报朝中情况了,待朕回朝再好好收拾他。”
穆修竹唇边的笑意很浅很媚,一边主动侍候男人穿衣一边笑著道:“说不定西堂大人有他的难处呢?”
熵帝猛的一把揽住他的细腰拥进怀中,眯起眼睛试探性的问道:“依穆爱卿看,西堂申鸿会遇上什麽难处呢?”
“呵呵,皇上真有意思。”穆修竹掩嘴轻笑:“这几日臣一直陪伴在皇上左右,连您都不知道的事儿,臣怎麽会知道呢?”
熵帝似乎赞同了穆修竹的说辞,随手放开他,在那光洁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道:“穿好衣服,咱们走。”
穆修竹脸色微红,披了衣衫,斜眼却一直盯著桌上的食盒,今日已经快到晌午,为什麽薛掌柜还没来?
收拾妥当,正要出门,穆修竹想了想道:“薛掌柜的食盒还在我这里,要不我们先去望江楼还给他再走?”
熵帝挑眉:“望江楼在西,我们要往西走,怕是不好耽搁,不如这样,你放在客栈的掌柜那里,交代一声,薛掌柜来了, 给他便是。”
穆修竹脸色微变,最终只回了一个字:“是。”
此刻想在熵帝眼皮底下将藏匿好的纸条拿回来,那无异於痴人说梦,但就这样放在客栈里,穆修竹又觉得很不妥,跟在熵帝身後,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穆修竹赫然发现,在临安这几日,他好像漏掉了什麽。
还有昨晚那个人的出现,西堂申鸿的失踪和熵帝紧蹙的眉头,都提醒著他,有什麽大事正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但愿不是安王操之过急,否则功亏一篑,谁也逃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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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欢迎756984love回来……O(∩_∩)O……
感谢西瓜哈哈同鞋滴大补汤,朝阳氏同鞋滴香料,还有明明桑滴小耳罩,嘿嘿……
然後,因为最近快过年了,事情比较多,更新有些延迟,但咱会保持每日一更滴,谢谢亲们滴支持与耐心滴等待,鞠躬……(!▽!)/……
第39章 熵帝负伤
出了临安城一路向东,就是大宁赫赫有名的万仞山。
万仞山上万仞峰,万仞峰险三千丈,冬寒料峭尸草茫,一捧白雪葬平生。
这是山下村民世代口耳相传的几句打油诗,意在告诉子孙後代,冬季的万仞峰是万万上不得的。
万仞山顾名思义,其上大大小小各种山峰加起来,几乎近万数,而最高最险当属主峰万仞峰,其形似一柄锋利的宝剑,与地平线几乎成九十度直角,横插进地底深处。
而万仞山上冬季会生出一种罕见的植物──尸草。传说中生长於最高最尖的峰顶,一大片一大片的苍紫色在白雪的覆盖下豔丽动人,可惜,这既是一味药材又是一味毒物。
倘若当作药引服用,不出三日,均可药到病除。
倘若花粉与皮肤接触,不出三个时辰,接触部位会腐烂化脓逐渐蔓延全身,惟有这山头的一捧白雪,为其送葬。
按照熵帝的计划本应沿著官道马不停蹄的赶路,可一直走到天黑,熵帝的紧紧蹙起眉头,他们竟然还在原地。
按照常理,鬼打墙这种事情,在官道之上是绝对不会发生的,除非……人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熵帝单手将穆修竹紧紧拥进怀中,另一手抽出随身的黑金古剑横在身前,警惕的盯著渐渐安静下来的四周。
这种连鸟叫虫鸣都渐渐隐去的诡异宁静将两人牢牢包围。
高大的古槐树後缓缓亮起两盏红色的光点来。
马儿似乎感觉到了危险,长鸣一声,不安的打了声响鼻,烦躁的前後挪步。
紧接著,前後左右各亮起两盏与之前一模一样的光点,将两人包围,一闪一闪的靠了过来。
待走的进了,那个体型,穆修竹忍不住抖了一下。
除了人,还有一个有这种能力的东西,被他们忽略了。
雪狼!
极地之狼,通体雪白,善造环境,攻其不备。
雪狼本身可以散发出一种烟雾,引发人的幻觉,再趁人不备,咬断其吼。其性残暴冷血,以血为食。
包围他们的一共是四只,前後左右各一只,包围圈眼看越来越小,马儿忽然一声长嘶,想著前方那匹狼冲去,熵帝脚下微弹,抱著穆修竹向上跃起。
四只雪狼,两只追了马儿去,两只向上扑来,眼看二人就要脱险,穆修竹向上望了一眼,两颊血色顿失。
头顶处,重重白雾中,一双红色的光点正以光速向他们靠近,他似乎已经能感觉到那恶心的口水滴落在肩上的粘稠腥臭。
电光火石间,四道黑影猛的跃进包围之中,冷冽的寒光闪过,温热的鲜血喷溅在了穆!竹脸上,熵帝从容落地,迷雾渐渐散开,五只雪狼的尸体乱七八糟的横在地上,四个黑衣人整齐划一的跪地参拜:“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熵帝刚说了两个字,眼角余光忽然瞄到穆修竹身後,一只白色的庞然大物竖起前爪向他扑来。
“修竹──”熵帝惊叫著一把将毫无所觉的穆修竹揽进怀中,迅速转身以背对那野兽,肩胛被穿透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惊叫出声。
“呜呜──”野兽在他身後悲鸣,四个黑衣人再次落地,那只庞然大物已被大卸八块,看那形态,应该还是一只雪狼,只是比之前的五只要庞大许多。
穆!竹呆了呆,转过身,一把将熵帝抱进怀里,那只雪狼长大的血盆大口还嵌在他肩头的骨肉之中。
“皇上!”穆修竹被眼前这突然而来的变故彻底震惊了,眼泪哗哗的狂涌而出,熵帝当手以黑金古剑为支撑,缓缓抬起头来,对他笑著说:“修竹,别哭,朕死不了。”
话还没说完,一口鲜血就狂涌而出,熵帝强撑的意识开始渐渐远离,空洞的眼眸渐渐涣散。
“你们几个还跪在哪儿干嘛?过来帮忙啊!”情急之中,穆修竹对跪在一旁的四人大吼一声。
四人一通忙乱,只将那雪狼的脑袋从熵帝肩头卸下,可是那野兽含有毒素的獠牙却深深嵌进熵帝的肩胛骨中,如果不能及时取出,熵帝的整条胳膊便要废掉。
雪狼性喜极寒之地,怎麽会出现於此?
穆修竹正觉得事有蹊跷,忽然,四个黑衣人整齐划一的变换队形,挡在了他的身前。
回头看去,穆!竹缓缓站起身来,一地银白之中,站著一位故人。
黑色的貂皮黑色长袍,貂皮毡帽,侧边垂下一尾华丽的绒毛。将他衬托的低调而华丽。
格塞靠在一棵枯老的树干上,手中来回抛著一个青瓷小瓶,凉凉的道:“驸马爷别来无恙啊。”
“格塞!怎麽会是你?”穆修竹彻底傻了,怎麽会是他,他可不认为格塞会为了他千里迢迢追踪至此。
“呵。驸马爷别著急,我就是来找你叙叙旧。”格塞笑著缓缓靠近,一脸惊讶的道:“怎麽?你的英雄受伤了?心疼了?”
穆修竹看著他手中那个被抛来抛去的小药瓶,一棵心悬到了嗓子眼,正色问道:“你想怎麽样?”
格塞面上笑容不变,看了眼已经拿出兵器的四个黑衣人道:“连只听命於熵帝的影衣卫都指挥的动,穆修竹,看来你在奉熵帝的心中份量不轻啊。真没想到,大宁的驸马和熵帝竟然有一腿,啧啧,这消息还真让人吃惊!”
“你!”穆修竹脸色越来越难堪:“格塞,我给了你好好说话的机会,你要不想说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好好好,说就说。”格塞笑容依旧:“穆修竹,好歹我也是个王子,你在西蒙的时候,我念你与柏盈菊有渊源,待你也算仁至义尽,可你这相好却太不厚道,劫走了你不说,还让靳曜阳横扫了西蒙王庭,我父皇身受重伤。此仇不报,愧对我纳鲁多维氏列祖列宗。”
“所以你就找了这几只禽兽?”穆修竹指著一地散乱的动物尸体怒吼。
“禽兽?”格塞又靠近一分:“穆修竹,你有没有搞错,要说禽兽,谁有他对你做的事情禽兽?哦,怎麽?难道我说错了?你怎麽这副表情,难道你是自愿的?那就对不起了,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道,要是耍起狠来,西蒙不会输给你们大宁!”
“格塞,要说到耍狠……”穆修竹眯起眼睛。
“怎麽?”
“你还不够格,影衣卫,上!”
穆修竹声音刚落,四道黑影便朝格塞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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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明明桑滴时锺和红丹蔻桑滴皇冠,哈哈,谢谢亲……鞠躬……
第40章 竹子斗狠
穆修竹冷笑的看著打斗在一起的五人,毫无疑问,格塞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伸手探了下熵帝的鼻息,虽然微弱,但撑上一会儿应该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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