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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贱恩仇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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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渣贱恩仇录
作者:屠龙定天下
文案
敬请注意:本文渣攻渣受毁三观,满头狗血洒一地。
铺席,跪地,前面摆上一个缺了口的陶碗,昌离开始嚎啕大哭着卖身葬“父”。
一声一嚎:“爹呀,你怎么就丢下儿子就走了,爹呀。”
一声一嚎间,昌离就听见身后客栈里的老板吐了唾沫啐他:
“真他妈晦气,大清早的就在门口嚎,你这假爹一天死几次,你卖身葬父都卖了一个月了。”
死了的爹动了动:……
昌离:……
客栈老板:……
此文为HE。
内容标签:强取豪夺 虐恋情深 天之骄子 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封末白 ┃ 配角:昌离,李继尧,盘柳等
☆、第一章:封家三少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 求收 求点击 手拿小破碗和昌离一样要碗饭。
铺席,跪地,前面摆上一个缺了口的陶碗,昌离开始嚎啕大哭着卖身葬“父”。一声一嚎:“爹呀,你怎么就丢下儿子就走了,爹呀。”
一声一嚎间,昌离就听见身后客栈里的老板吐了唾沫啐他:“真他妈晦气,大清早的就在门口嚎,你这假爹一天死几次,你卖身葬父都卖了一个月了。”
客栈老板看着破衣烂衫,泥垢一身守着个破席子的昌离,怕坏了生意,朝着店里的伙计吆喝一声:“把这俩叫花子给我赶远点,快点,快点。”
黄衣布衫的伙计一人一角抬起破席子一使劲扔出去老远。破席子里裹着装死的老乞丐。估计是被扔的疼了,死了的“爹”抽搐着哎哟了一声。
看着黄衣伙计气势汹汹朝自己过来,昌离是打算拔腿就跑的,不过没有来得及。昌离被其中的一个伙计一脚就踹到了大街上。这一脚正踹在了肚子上,火辣辣的疼,疼的昌离眼泪都呛了出来,趴在大街上起不了身。
一双鞋,不对,是两双鞋出现在趴着的昌离的面前。鞋是上好的棉布,藏青色,顺着鞋,昌离抬眼向上,藏青色的绸裤,藏青色的衣衫,青髻红绳。
昌离发现自己面前停着一台青顶小轿。藏青衣衫,青髻红绳的是四个强健的轿夫。这四个轿夫面无表情的看着趴在地上挡住路的昌离,齐声说:“滚。”四个轿夫的口型全然一致,神色一模一样的面无表情,连打算踏着昌离过去的脚步也是完全一致。
一个翻身,打算站起来的昌离发现自己确实是被踢得厉害了,一下子竟没起得来。昌离也怕轿夫的四条腿踏着他过去,赶紧伸出双臂抱住其中一个的腿,嚎啕:“大哥,可怜可怜我一个卖身葬父的孩子吧,大哥,大哥,你买了我吧,五两银子就行。”
昌离这是死马当活马医。他怕四个轿夫的脚踏下来,又见那四个轿夫穿着不俗,必定是有钱人家的奴仆。指不定他这么一嚎,轿子里的人听见了不仅止住了四人的动作,也许还会花点钱买了他
昌离是听得戏词,客栈里有个手持羽扇,头戴纶巾的瞎子说书先生说的。瞎子一说书,就是说的鸳鸯蝴蝶梦,良善的美人小姐,大街上遇见多情书生必定是坐着一顶轿子,掀开轿帘,眉目传情。
青顶小轿里,昌离觉得应该是个良善小姐。
啪啪的拍手声从轿子里传出来,两声响,四个轿夫止住了动作,保持了一脚抬起,一脚踏地姿势一动不动。呵呵的笑声从轿中传出,是个男人的声音。事实证明昌离错了,轿中是一个男子。
又是啪的一掌,青顶小轿的轿帘被掀开。轿中是一把躺椅,躺椅上铺着狐裘,狐裘如雪,煞白一片,配着青顶小轿平白的生出了几分凄凉。三张狐裘,狐首落在躺椅下,狐尾搭在椅背上,别样的诡异摆设。
躺椅上懒洋洋的躺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长腿翘起,一手抚额,一手持着茶杯,懒洋洋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这少年一身红衣似血,绮丽烂漫,似是朵朵曼珠沙华。他的眉目算的上漂亮,一身红衣倒真象是哪家小姐。
少年放下茶杯,慢慢悠悠的说到:“把那孩子带过来我看看。”说完便补了一句:“离得远点,别叫他身上的味儿熏着了本少。”
四个轿夫脚步一致,收脚,回撤一步,放轿。然后低头应道:“是,三少。”一人前踏出一步,拎着趴在地上的昌离一扔。其余三人站立在轿侧恭敬待命。
昌离刚挨了一脚,又被这么一扔,疼的牙齿直打颤,眼泪汪汪,抬眼看着轿中的少年,心里恨恨的骂格老子的,什么玩意,男不男女不女的样。
轿中的人也在眯着眼睛打量昌离。封三看着眼前的孩子,十一二岁的年纪,披头散发,一身破衣烂衫,身量瘦小,脸上污黑一片看不出模样。一双眼睛很是好看,含泪,愤然,委屈,求全,黑亮亮的盯着自己。
封三朝着昌离勾手:“过来。”
声音明明是懒洋洋的温润柔和,可是昌离生生听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昌离打了个冷颤,也不敢在脸上露出来什么,含着泪,爬前点:“少爷。”
“你”封三笑着问:“卖身葬父?”
昌离迟疑,终还是点头。
点头完毕,昌离就听见三少道:“那我要先验验货。”一壶滚烫的茶水的就泼在昌离的脏兮兮的脸上,烫的昌离一声尖叫,一张脸迅速的红了起来。水泼过来的速度极快,莫说昌离,即使围观着小心翼翼朝着封三少这边看过来的人也没有一个看见这水是什么时候泼过去的。
烫的昌离差点没跳起来,他真想指着三少大骂你格老子的,你他妈的把人皮当猪皮烫的吧。可是不敢。
三少眯着眼看着泥水顺着昌离的脸流下,低声唤:“青一。”四名轿夫中一人跪在三少面前:“在。”三少指向昌离:“抹面。”
青一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伸手朝着昌离的脸上抹了一把。露出昌离的脸。
三少看商品一样,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眼前这孩子,十一二岁,眸子闪亮,鼻子挺直,一张唇,精巧,却薄凉。算的上一张芙蓉面,再养几年,要是到了十四五岁,抽高拔身体时,没有长的残了,许是能有几分用处。
想着三少也就淡淡说了一句:“长的不错,买下,捆上腿脚,封住唇舌,拖着轿子后面。”又唤道:“青二,买下。”
青二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扔到昌离面前。
昌离听封三少的话却是听得心惊胆战。他虽然年纪小,然而自小风餐露宿,看人脸色,明白世故,终日里走街串户听了不少的乱七八糟真真假假的传言。昌离也知道有大户人家专门买漂亮男孩,长大好做娈童用。昌离听封三夸他长得不错,一片胆寒。觉得地上的银子格外烫手。
跪地,俯身,昌离谢道:“谢谢少爷,谢谢少爷,真是谢谢少爷了。”昌离正谢着,三少一挥手,青顶小轿的帘子又挂上,帘后传音:“以后叫三少。”
昌离捡着地上的银子,心里骂你格老子的,谁想叫你谁爱叫去吧。昌离捡了银子,看见轿子的帘子挂上,眼角斜睨了一下青一,青二他们,见他们安静立于轿侧。他抱着银子,猛的转身就跑,还不忘了朝着被客栈的伙计扔去出破席子喊:“老丐,快跑了,有钱了。”
他假死的“爹”死而复生,掀了破席子紧跟在昌离后面。
昌离狠命的跑,他有种预感,一定要甩开身后这群人,要是甩不开,就糟了。这么想着,昌离不由的时时回头看封三那边的动静。直到那顶轿子再也看不见。
老丐实在是跑不动了,他喘着气一把揪住昌离:“兔崽子,别跑了,他们追不上了,累死老子了,快把银子拿出来咱们分分。”说话间就去掏昌离抱在怀里的银子。昌离抱紧银子,向后一步:“那咱们得三七分,不然小爷不干。”
封三听见了轿子外的动静,喝了杯茶问:“逃了?”青一答道:“是,三少。”轿中人又问:“银子他收了?”青一又答:“收了。”
一声轻轻击掌,封三淡淡道:“抓回来。”
四个轿夫一齐抬起轿,朝着昌离的方向奔去。速度极快,看过去竟觉得这几个人脚不沾地。
昌离和老丐正分赃不均。老丐一心坚持五五分成,昌离觉得银子他的苦劳最大,老丐完全是坐享其成,三七分就是最大的慷慨。两人按着银子挣来夺去。老丐虽然老,到底是个大人,一个使劲就把昌离推了跟头。昌离败而不屈,站起来,又朝着银子扑过去。
老丐身后轻飘飘得就飘来一顶青顶的轿子。昌离吓得立刻就松了手里的银子,全送进老丐手里。老丐乐:“兔崽子,懂得孝敬了,这样才对嘛,来来,咱们五五分,我在给你一半。”老丐抱着银子去分五五。
昌离摇头,浑身发冷,在小昌离的眼中,这顶青轿的到来的犹如鬼魅一样。同样鬼魅的还有轿子里封三懒洋洋的声音:“这就是你卖身葬的父?”轻轻击掌,轿子落下,昌离听见封三道:“那就帮他葬了吧,青一,青二,记得剁碎一点。”
老丐也听见了,吓得手银子都掉在地上。可还是抱住昌离,大着胆子问:“你,你们是谁?”封三不加理会,又招呼:“青三,青四,断了这孩子的腿脚,饿上三天,三天后再接上。”轿帘一起,封三朝着轿夫挥手:“还不去办。”
四人点头:“是。”
青一青二闪身,伸手,拖过老丐。青三青四一人捉住昌离的手臂,一人捉住昌离的腿。老丐老汗直流,惶恐不安的看看昌离,再看看封三,哀求:“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敢了,不敢骗人了。”
昌离张大眼,看着青一青二从腰里抽出两把长弯刀,刀光一闪,竟是朝着老丐砍去。昌离大声嘶吼,声声裂肺:“你们放了他,放了他,是我骗你的银子,是我。”鲜红的,温热的,带着腥味的血扑在昌离脸上,糊住了昌离的眼,昌离眼中血光一片,心中亦然。
☆、第二章:封家山庄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继续自我娱乐吧……
老丐四肢已经被卸的七零八落。只剩了一截躯干,扭动着,苍白的脸,苍白的唇,没有一点生机,死了一般。青一再一刀下去,老丐的头落地。再接着刀光闪烁,血肉横飞,溅到昌离的手上,腿上,皮肤上。老丐真的被剁碎。
昌离再也受不了,大声吼叫:“啊。”随着这声吼叫,就听见咔嚓一声,昌吉觉得痛的难忍,青三青四断了他腿脚。
昌离觉得自己要疼晕过去,可是没有。青三青四断了他的腿脚,立刻从怀里掏出颗丹药放进昌离嘴里。生生的让昌离守着疼,不能晕过去。
四轿夫做完事,再次垂首立于轿侧。
封三下轿,面露恶心的看了肉泥一眼。然后朝着痛的死去活来的昌离温和一笑,脚踩向昌离的腿脚一使劲:“我买下的东西还敢逃,我最恨我的东西逃跑和骗我,你都占全了,你看,我多慷慨,念你初犯,就罚你记住,下次再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封三说着鄙夷的看了躺在地上的昌离一眼,放佛是看什么厌弃的脏东西。坐上轿,封三抬脚就踢掉靴,指使青一扔掉。他刚穿着鞋踩了昌离的手。
封三有一双精致的脚。细腻白嫩,弧度优美,脚趾晶莹如豆,脚趾甲如片片白玉。封三翘着他精致的脚,指着地上痛的死去活来又晕不过的昌离:“捆上,带回去。”
青二依言捆上昌离,提在手中。
封三一挥手,轿帘落下。轿子被抬起。封三在轿中将轿帘撩起一条缝,身后依旧跟着几条暗藏在人群中的身影。封三叹都跟了这么多年了累不累。
蜿蜒山路,绿水。青松。沿着石阶往上,大红漆门,鎏金写着封家庄。
封家山里,封家庄。
青顶轿子进庄,就有小厮跑来:“三少,庄主在等您。”封三嗯了一声,示意知道。回了自己的别院,茗欣迎上前:“三少。”
茗欣看见了青二手里提着的昌离,回头看看封三:“这孩子,是刚买回来的?”昌离正疼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靠近自己,勉强睁开眼看过去。
是个女人,年纪比封三要大,鹅黄色衣衫,精灵俏丽。茗欣赶紧走过去,从青二手里小心翼翼的抱过昌离,觉出昌离的骨头被打断,细白的手指心疼的去擦昌离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
细白的手指,温暖的,轻柔的,擦拭着昌离的头上汗。昌离心中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他终究还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有了这种温暖的感觉,刚才死忍着的疼痛委屈一下子全泛滥心中,昌离哇哇的大哭起来。不要命的哭法。
封三听着昌离的哭声,心底腻烦,一挥手:“青二,找间屋把他丢进去,三天后再来见我。”茗欣给昌离轻轻的擦擦脸,将他递给了青二。
找出一件白色的衣衫,茗欣褪去封三的一身红衣,给封三换上。她见封三闭着眼,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样子,小心问:“三少,那孩子的腿脚还断着呢。”封三抬了一下眼皮:“我打的。”
茗欣张张嘴,又问:“不接上吗?”封三一挥手,茗欣退到一边。封三理理衣襟,迈出门。茗欣听见门外传来声音:“你要是乐意,就跟他换上一换,断了你的,我就接上他的。”
茗欣噗通跪下,吓出一身冷汗:“奴婢不敢。”
封三到主阁的时候,主阁前已经聚了一群人。见封三来,他大哥封云升一脸鄙夷对着封三道:“听下人说你又买了个孩子回来玩,你丢不丢人,封家庄怎么就除了你这种败类。”封三瞧都不瞧封云展一眼:“我买个孩子回来玩,难道封家连这点钱都出不起了吗,这也值得大哥斤斤计较。”
封云升气急:“封末白,你就跟你那个□娘一样,不是什么好玩意,贱人。”
封三当然不叫做封三。他叫封三只是因为他排行第三,他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有四个弟弟,封三名叫封末白。
封三懒洋洋的回封云升:“你娘是好玩意就行了。”气的封云升伸手就想给封三一巴掌,被老二封凌拦住:“大哥,大家都是亲兄弟,不要动怒,爹还屋里呢。”封二封凌是个老好人,时刻笑着,温和的拦住封云升,又笑着对封三说:“三弟,大哥这是气话,你别上心。”
主阁的门咯吱一声打开,管家躬身:“各位公子,请。”
封跃霖看看眼前这几个儿子。他有几年没有见过封三了。很少能想起自己这个儿子,他见了自己这个儿子甚至有点厌烦。几年不见,封三已经从当年那个粉雕玉琢的娃娃长成了玉树临风的少年郎。
一把抱住只有十岁的小老七,封跃霖摸摸封七的发髻:“小七,又胖了,再吃就成了小胖子了。”小老七羞的低下头,揪揪封跃霖的胡子。一副父慈子爱其乐融融的模样。
封跃霖抱着封七看看自己的儿子们:“是这样的,十天后,盟主率领各派围剿东山作恶多端的恶人匪类,路过封家庄,稍作休息,要好好置办一下,这是封家庄的荣幸。”
封三立刻明白了封跃霖的意图。江湖曾传闻,盟主喜好男色,就算不知真假,封三觉出自己这个多年不见的爹也做好了把自己搭进去的准备。不然几年不见,偏偏这个时候,想起了叫自己出来。
封跃霖对着几个儿子一番吩咐布置,说要是有不懂得定要问管家,一定不能怠慢了盟主,力求盛大,力求红火热闹。
封三默默的退出门,关上门,唇边带笑,这也许是一个不错的机遇啊。
昌离被扔在一间屋子里,整整三天。疼了睡,睡醒了继续疼。小昌离躺在软乎的被褥上,脑中翻腾着,一会儿是老丐的脸,一会儿是血肉横飞的老丐,一会儿是自己在大街上乞讨,一会儿是自己遇见封三断了腿脚,他心里恨封三,恨到了恨不得咬碎封三的肉。
没有封三,老丐还好好的活着,还有封三,自己还是好好的。不像现在又饿又痛,不如死了的好。
门外传来响声,昌离听见茗欣的声音:“三天到了,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茗欣看见昌离饿的皮包骨头,气息还稳,忙抱住昌离:“谢天谢地,还活着。”她端着一碗鸡丝菜粥,吹凉一勺送到昌离唇边:“饿了吧,你不能多吃,少喝一点粥吧。”
昌离囫囵的吞下小半碗,才觉得自己稍稍活过来了。
吃完粥,茗欣朝门外招呼,青一青二抬进来一个浴盆。茗欣给昌离洗澡,昌离脸红了。洗完澡,边给昌离梳理头发,茗欣边说:“真是个漂亮孩子,怪不得三少带你回来。”
昌离抬起眼看着茗欣问:“姐姐。三少买我回来做什么,劈柴做饭吗?”茗欣擦干昌离身上的水:“总是用处的吧。”
茗欣抱着昌离回床,摸了摸他断的腿脚,摸摸昌离的头:“有点疼,你忍一忍,姐姐给你接上。”说话间,昌离听见咔嚓几声,茗欣已经动手接上他断了的骨头。万蚁噬骨的疼痛。昌离揪紧了被褥。
茗欣从怀里摸出几贴黑色的药膏,贴在昌离的伤处,又输了一段真气熨烫药膏。昌离觉得那疼痛慢慢的消失了,伤处竟然慢慢的暖和起来。
昌离被茗欣抱出门,就看见门外有一把椅子。椅子上有两个轱辘,两侧有扶手。茗欣把昌离放到椅子上:“你这腿还有半个月才能下地,你先坐这椅子吧,我带你去见三少。”
昌离心中恨然,格老子的,我宁愿腿断了也不愿意去见那个变态。脸上却做了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姐姐,我怕。”
茗欣拍拍他的肩:“不怕,不怕,好好的顺着三少的意思,日子还是不错的。”
封三正躺在椅子上品茶,椅子上铺了一层孔雀毛做成的毯子。封三的小院子里有四个孩子。
两个正在练剑,两个正在练曲。封三看着正在练琴吹笛的两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听着听着就朝着在指点这两个孩子的青年轻声道:“茗月,这曲子不好,不够妖啊,换一首,换一首。”
茗月拨着琴弦,看了封三一眼:“换哪一首,这还不够吗?”
封三看了茗月一眼,说:“我那个爹要让我去接客了。”
茗月忧虑:“三少?”封三笑:“无妨。茗月疑惑:“那?”封三摇头:“走一步算一步吧。”
茗欣带着昌离进了院子,封三挥手,茗月继续拨自己的琴弦。
封三看了看洗干净换了一身衣服的昌离,笑着点头:“模样不错,那就跟了茗月吧。”
昌离顺着封三的目光看过去,看见一个清秀的青年朝着自己笑。青年身边有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一个娇憨可爱,一个清秀可人。昌离心里发冷,抬眼看看茗欣,央求:“姐姐。”
☆、第三章:所谓娈侍(改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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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月朝着昌离招手:“来,来,过来,叫一声师傅。”茗月说话,动作都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妩媚劲儿,昌离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茗欣把昌离推到茗月面前。茗月伸手摸了摸昌离的身量骨架,笑着赞:“不错,是个颠倒众生的好胚子。”
昌离低着头,心里恨,格老子的,你个娘娘腔你一身的粉,别碰小爷。昌离抬头看那两个练剑的孩子表现出一脸的羡慕来,牙齿咬着唇,不肯喊茗月师傅。茗月也不恼,笑嘻嘻朝着封三道:“这孩子有意思。”
茗月身边的那个清秀可人的孩子伸手捏捏昌离的脸颊:“一个美人弟弟,美人弟弟我叫净珍。”指着另一个介绍:“他叫净鸾。”
净鸾也伸手捏捏昌离的脸,露出两颗小虎牙:“是个美人弟弟。”
说完净珍推着昌离,净鸾环住昌离的肩,唧唧咋咋的说了起来。茗月笑嘻嘻的挥手:“你们去带着美人弟弟转转吧,你们熟识一下。”
净珍推着昌离,净鸾跟在后面,朝茗月一拜,朝着别院的小池塘边走去。净珍很喜欢这个漂亮的弟弟,一边走一边指给昌离看这是什么,那是什么,这是谁住的地方,那是谁住的地方。
到了池塘边上,净珍找了块石头,坐在上面,净鸾坐在他的身边。
掏出一小块桂花糕,净珍掰成两块,一块给净鸾,一块给昌离。昌离拿着桂花糕,一点一点的捏成了粉末,他问:“净珍哥哥,咱们师傅学什么呀。”净珍捡起一块石子丢进池塘:“弹琴吹笛穿衣说话坐行站立诗书文章,师傅什么都教。”昌离问:“那学武吗,我看见有两个人在练剑。”
净珍嗤笑:“不学,三少让他们练那个是因为他们长得不够好看。”
昌离扎下头不再说话,心里愤恨,格老子的,小爷宁愿长得不美,也不愿意跟着那个娘娘腔。
昌离的房就在净珍净鸾的隔壁。净珍真是很喜欢小昌离,小昌离的腿脚还不能动,净身吃饭如厕净珍就都包了。每日茗月上课,净珍和净鸾就推着昌离去,昌离腿脚不能动弹,也就是旁听而已。
下课了,净珍怕昌离闷,会推着昌离沿着院子转一圈,再回去。
昌离这几日没有见过封三。可是昌离一动不动的盯着武师教的剑法,心里恨恨的想起封三,他恨不得一下武功盖世,一剑一剑的刺死那个变态。
李继尧领着人马来到封家庄,远远地就看见庄主封跃霖迎过来。李继尧抱拳:“封庄主真是叨扰了。”封跃霖回礼:“盟主光临寒舍是我封家的荣幸。”
人马安顿好,就全上了宴席。酒宴丰盛,可谓葡萄美酒夜光杯,珍奇走兽飞鸟鱼。
封跃霖首先敬上一杯:“盟主,敬你。”李继尧饮下。
封跃霖看了一眼李继尧身边的空着的那个位置,不由薄怒:“小七,去叫你三哥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不知道贵客来了吗。”
话音刚落,就听见封三的声音:“不用去了,末白这不是来了。”在场的人看见出现的封三不由的倒抽一口气。
封三披着一件孔雀金丝裘,茗欣跟在他身后,伸手将那件孔雀金丝裘解去,露出一件鲜红似血的红衣,飘逸烂漫,瑰丽无比。
真是个艳丽无比的少年郎。
全场人不由的面面相对,谁都没听说过封跃霖有一个叫末白的儿子。
封三斜着眼角打量眼前这位盟主。三十左右的岁数,鹰眉剑目,古铜肤色,长相英俊。一看他看着自己的眼光,封三就确定这传闻一定是真的,这位盟主喜好男色。封三心里一阵恶心,胃中翻腾一股酸水。
朝着那盟主一笑,封三敬李继尧:“末白来的晚了,自罚三杯。”倒上酒,刚举杯,就被李继尧拦住。封三暗自皱了皱眉头,强忍着推开李继尧的冲动,他觉出李继尧的手搭在了他脉象上,动作虽短,可是封三觉察了出来。
李继尧拦下封三,心中惊讶,这个少年没有半分内力,李继尧一笑,手沿着封三的手滑下轻轻触了封三的指尖一下:“也不是太晚,末白总是来了,这就不晚。”封三手指一颤,自觉那口酸水已经到了喉咙,又生生咽下:“那末白就谢谢盟主了。”
封三手里的酒全进了李继尧的口中。
酒宴到了一半,封三喝了几杯,原本白皙的面庞桃红一片,眼中波光流转。李继尧看着封三觉得嗓子火烧火燎的干涸一片,浑身燥热的无处发*泄,真想扑到这个尤物身上狠狠咬那张红唇,狠狠吸吮那张唇中的津液,狠狠的折腾他,蹂*躏他。
李继尧觉得一股无名的火直冲头脑,叫嚣着要发*泄,身下的欲*望单是看着封三就觉得疼痛。
封跃霖看着李继尧,明白时候已经到了,轻声笑道:“盟主是有点醉了吧,末白你就送盟主回房吧,要小心一些。”
李继尧岂不能懂得顺水推舟,一手撑额:“是有点醉了,就麻烦末白送我回去吧,我对着封庄不太熟悉。”
封三强忍着恶心,扶起李继尧,走出酒宴。
到了一个四处无人的地方,李继尧一把把封三推到一棵树上,朝着封三压过去,再也克制不住,喃喃着叫着:“末白,末白。”狠狠的吻住封三的唇,边吻边咬,封三觉得自己的唇肯定要肿起一块,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封三觉出李继尧的下*身的硬物抵在自己的大腿上,一下一下迫不及待的蹭着。
封三更恶心了,真想断了李继尧的子孙根。
封三咬开齿间的一粒药,药融化在唇舌间。封三忍着恶心任李继尧吸吮着自己的唾液。算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封三推开李继尧,低着眉眼:“盟主这是什么意思?”李继尧搂抱着封三,气喘吁吁:“就是我喜欢你,我要带你走,你们封家要的天下第一庄的名号我可以给你们,连你爹提的并灭了万水庄的事儿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完就去拉封三的衣襟。
封三波光流转的看了李继尧一眼,挡住李继尧的手:“盟主喜欢我,可是盟主这一身酒气我可真受不了啊,先回房洗洗,末白再陪你。”
李继尧听了封三这话,迫不及待的要封三带了他回房。到了房间,抱着封三又一阵啃,啃得封三的唇渗出了血丝。封三推开李继尧:“我去准备洗澡水。”李继尧依依不舍的拉着封三:“末白你要快点回来。”
封三出了门,拐了弯,就再也忍不住的呕吐起来,往嘴里扔一颗催吐丸,刚才在宴席上喝下去的酒一下吐了干净。旁边黑衣一现,茗月出现在封三身边,地上一壶热茶:“三少。”封三回他:”没事,小小春*药,吐干净就好了。”
整壶茉莉香片漱了口,封三才觉得恶心好了一点。擦擦唇边的水渍,封三道:“去叫茗月,让他吩咐净珍给李大盟主送一桶热水去。”唇边冷笑:“按我那个爹下的那个药量,再加上我刚才下的幻药,盟主大人应该忍不住了吧。”
昌离睡不着,辗转反侧想着逃出去。他不能跟着那个娘娘腔学,格老子的,还不如进宫阉了做太监。
辗转间,他听见隔壁净珍净鸾的房间咯吱一声响。便以为是他们要起来如厕,昌离也觉得自己尿憋得慌,慢慢翻身起来,做到轮椅上,开门正看见净珍出了院门。
昌离觉得蹊跷,就远远地跟在净珍身后。他怕轮椅弄出声音,所以不敢跟的太近。
两个小厮抬了一桶热水,抬进了一个房间,小厮出来,净珍随后就进去。昌离本来离得远,等了一会儿,见净珍没有出来,就没有兴趣再等下去。昌离打算转身,回去,尿尿睡觉。
可是昌离听见净珍刚才进去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叫,象是压抑着痛苦。是净珍的声音。想起净珍平日里待自己的好,昌离滚着轮椅过去,手一碰房门,门就开了一条缝。
昌离瞪着眼睛,连尖叫也淹没在喉咙里。
净珍浑身赤*裸,细白的手臂被腰带捆起来,胸前的两点嫣红似是出血,在雪白的躯体上象是两朵梅花。净珍象是一尾雪亮的缺氧的鱼,扭动着。李继尧趴在净珍身上,将净珍两条腿掰开到最大的程度,压在净珍的肩膀上。
昌离看见那利器每次进去,净珍的身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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