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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归师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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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仙,你是人,这怎么能比,快让我看看!」卓卿见慕容萧受了伤,心疼无比,急忙就要解开他的衣襟查看他的伤势。

  「伤得不重,没有关系。」慕容萧拒绝了卓卿的好意,盯著卓卿不放的眼里有微微的倦意。

  「你别给我逞强,让我看看。」见他没有立即医治的意思,卓卿又是心疼又是气,说话的口气难免硬了起来。

  握住卓卿的手腕把他带到近前,卓卿冷不防地跌进他的胸膛。

  「你干什么?压到断裂的骨头怎么办?」卓卿气恼他不爱惜自己的举动,边撑起身子边责备。

  「嘘!别说话,陪我躺著。」伸出食指封住卓卿意欲开口唠叨的小嘴,慕容萧微微侧过身体,将卓卿柔软的身躯全部收进自己的身子里。

  「你的伤?」卓卿尝试挪动身体,离开他的怀抱,虽然他的胸膛又暖和又舒服,可还是心疼他会压著伤口,然后他又要痛上很久。

  「没事的,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伤口都不疼。」温柔一吻落在光洁的额头,将怀中的力量又收紧了几分。

  「你怎么了?」觉察出慕容萧的异样,卓卿一脸担忧。

  「没什么,只是刚才听了天赐和城主的故事,心里有些难受罢了。」

  卓卿闻言,乖乖地窝在慕容萧的怀里不动。

  时间静静地流淌,好半晌,卓卿将埋在慕容萧怀里的脑袋抬了起来,看著他坚毅的下巴,卓卿问:

  「天荒地老的爱情你想不想要?就像天赐那样。」

  「当然想要!傻瓜!」

  「我们也来做天荒地老般的爱情吧!」

  「能不能长久全在于你。」

  「为什么在于我?而不是你?」

  「因为我非常非常的爱你,爱到你无法想像的地步,想让我把你丢开,除非杀了我。不,就算杀了我,我也会像城主找到天赐那样把你给找回来。」

  「……那个……」

  「想说什么?」

  「相信我好不好?」

  「相信你什么?」

  「我不会放开你的,我比你知道的更爱你!」

  「嗯。」

  「谁都没有办法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谁都不能!」

  「嗯。」

  「说呀,说你相信我,不然我咬你。」

  「我相信你。」

  「留在我身边,永远永远,好不好?」

  「我说了,这全在于你。」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不会。」

  「慕容。」

  「嗯?」

  「我觉得你有一些地方和我的师兄很像。」

  「温柔的地方很像、霸道的地方很像,就连喜欢经常欺负我地方也很像。」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快睡吧,我也累了。」

  「慕容、慕容。」

  「怎么了?」

  「我又没有告诉过你,你其实长得很仔看,又很有男子气概?」

  「现在你说过了!乖,继续睡觉。」

  「慕容、慕容。」

  「又怎么了?」

  「天赐生了一个宝宝,男人真的能生宝宝呀!」

  「你想干什么?」不好的预感。

  「你也来生一个吧!」

  「卓卿!」   


第五章

叶不凡已经在凤前殿里来回走了几圈,他微微皱起眉头,凝神考虑著什么非常重要似乎又很难办的事情。

这事情太奇怪!来得也太过突然!朝廷和江湖本就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干,这次事出突然,不知究竟是福还是祸?

天赐进来的时候就见叶不凡深锁眉头,一副不好办的样子。

「怎么了,不凡?」笑著走过去,天赐问。

「堤督府忽然差人来报,说是翔王明日就到,要天都城谨慎接待,不得对外声张。」叶不凡顺手将天赐搂进怀里,低头汲取他发中的阳光味道。

「翔王?奉天王朝的十七王爷,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天赐皱著眉头,暗暗想著问题。

「是他。」

「他来干什么?民是民,官是官,更何况他是奉天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

「来人带了一封信,信上说翔王有病在身,久治不愈,听闻神医卓卿在我天都城,所以特来求医的。」

「哈!好牵强的借口!他是王爷,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宫里的御医难道都是吃素的吗?好好一位王爷不在王宫里待著,偏偏来我天都城求医,这太不合情理了。」眉心拧成一团,天赐顿时觉得事情不太对。

「这借口确实牵强,就是不知道这位王爷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埋在天赐脖子里的头轻轻摩擦了几下,弄得天赐发出咯咯笑声。

「卓卿知道这事吗?」天赐忽然想到什么,他问。

「我命人去请他过来,这会也该到了。」

「慕容萧呢?」天赐眼中露出狡黠。

「卓卿的事情怎么可能少得了他,哈哈。」叶不凡爽朗大笑,这个小卓卿一开始以为掩饰得很好,恐怕全天都城的人只有他自己不知道而。慕容表现得那么明显,哎……这个小卓。」

「他们来了。」天赐含笑看著门外走进来的两人。

「城主找我有事?」卓卿笑咪咪地招呼,一见天赐就要欢天喜地的跑过去。

「管好他,慕容!」

「小卓,你给我回来。」

叶不凡和慕容萧同时开口,叶不凡连忙将天赐搂进怀里,躲过卓卿探过来的手,慕容萧却走到卓卿的身后,将他拦腰给抱了回去。

「跟你说多少次了,别见了天赐公子就去抱,叶大城主吃起飞醋来非得掀了屋顶、砸了厅堂才会歇下来,天下是有很多钱可以赚,可赚钱不容易,听见没有?」

「慕容--」叶不凡拖长了声音。

「城主找我们来有事吗?」卓卿看著天赐问叶不凡,见天赐冲著他笑,他立刻展开大大的笑颜,明媚的笑容灿烂如花,看得慕容萧很不是滋味。

「小卓你认识翔王吗?」叶不凡问。

「不认识。」想也不想就回答。

慕容萧听叶不凡有此一问,心中一惊。

「他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十七王爷,人称翔王。」天赐在一边做解说。

「真的不认识,他是皇亲国戚,又是皇帝的亲弟弟,我卓卿是天都城的大夫,怎么会认识他?」卓卿的头摇得像波浪鼓。

「有没有得罪过王府的人?」

「没有!就算有也不记得了。」卓卿据实回答。

「这就更奇怪了。」天赐抬头去看叶不凡。

「出什么事了?」慕容萧见两人神色有异,心中升起奇怪的感觉。

「提督府的人差人来传翔王明日就到,说是向神医卓卿求医而来。」

慕容萧闻言,全身一震,深邃的眼中流露出不一样的东西。

「来人有带来王爷的亲笔书信一封,下书有王爷的印章,李意验证过印章的真伪,断定是真,李意是天下属一属二的『赝别』,假的东西绝对逃不过他的眼睛,他说是真的就绝对不会有假。」叶不凡道。

「拿来我看看。」慕容萧伸手,接过叶不凡递过来的信纸,展信,迅速地浏览一遍,半眯起的眸,紧紧盯著纸上的墨黑字体,微微变了脸色。

「怎么了?」瞧出慕容萧神色有变,叶不凡担忧地问。

「没事。」还回书信的时候,慕容萧的脸色恢复常态。

这时,卓卿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拍手道:

「王爷来求医呀?那好呀,要收很多很多的银两。」

众人皆是一愣,叶不凡连连摇头,天赐笑倒在叶不凡怀里,只有慕容萧一脸怪异。

天赐笑完以后突然说:

「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呀!小卓跟了你,现在都变得精打细算起来了,连王爷的钱也不放过。」

叶不凡跟著哈哈大笑起来,卓卿却是满脸飞霞。

笑声落地时,天赐又道:

「说道皇室,慕容这姓氏不正是皇室姓氏吗?翔王是叫慕容云翔,所以才被称为翔王?吧?」天赐扬眉,用凤眼去看慕容萧,他的笑容别有深意。

「对哦!」卓卿抬头向后去看慕容萧,他一脸『我以前怎么没想到的样子』。

「慕容虽是皇室的姓氏,天下姓慕容的却并非只有皇家。漠北的慕容世家、江南的慕容山庄、北府的慕容剑流,天下之大,姓慕容的比比皆是。」沉静的眼神只在最初听闻翔王要向卓卿求医的时候起过一丝涟漪,随后就沉寂下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嗯、嗯。」卓卿在一旁点头附和,「慕容萧说的对。」

即使再去试探,也知道只会无果,恐怕也只有扯上卓卿的事情,那张脸才会动容。天赐暗自忖度,他一笑带过:

「呵呵,也是!这翔王要来就来吧,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意欲何为?」

叶不凡的视线扫过慕容萧,最后落在卓卿身上,他斩钉截铁地说:「无论翔王此次来我天都城究竟所谓何事?只要他动了天都城的人,就算他是王爷我也定不放过。」

慕容萧手上使劲将卓卿搂得更紧,卓卿仿佛安慰似地轻轻握住他的手,回头就是一笑,迎上他安抚的笑容,慕容萧在心底发誓:

卓卿没人可以动你的,动你者死!

翔王来的时候很奇怪,一没带随从,二没带护卫,三他是一个人甩著空空两手走进来的。他悠闲的态度仿佛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外面有人来传:『有一人在天都城外说是叫慕容翔,是来向卓卿神医求药』的时候,叶不凡好生奇怪,天都城上山的路上他派了人候著,一个上午都过去了,没见候著的人来报说是有大批人马前来,却在过了晌午的时候听见守城的这么传报。

听侍卫描述来人只有一个,没见前后跟著任何人。

心中生疑,却也觉得不对,除了提督府的人知道王爷要来之外并无第三方知晓此事。

来人真的好生奇怪。

叶不凡怀著疑惑,带了天赐前去接人,慕容萧和卓卿在后面跟著。

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四人向下看去,城下站著一人,那人一身素白,素没有任何的花俏装饰,但是慕容萧一眼就看出来那身衣服是用天竺的天蚕丝配上苏州贡品金线织成的,天下不会超过十件。

那个人背对著他们看著远处葱郁的青松,他的长发被随意被束在身后,风扬起他的发,他笑著转身,抬头去看城上四人,洪亮声音传入四人耳中:

「城主亲自前来迎接,在下感激不尽。」

那人年约四十左右,一张脸生得俊美粗犷,气宇不凡,眉宇间有傲然之气。

慕容萧看见此人,全身一震,握著卓卿的手微微渗出汗水。

来人定是翔王不错!

叶不凡一见此人就下了定论I

「开城,迎人。」

翔王踏进凤前殿的时候,四人都未说话,坐定后,叶不凡传人奉茶。

翔王微笑著端起茶杯,轻轻揭开杯盖,浅抿一口,放下杯子,翔王抬了一下眉峰,打破一屋沉寂:

「突然前来还真是多有不便,打扰、打扰。」

「王爷哪里的话,您大架光临,荣幸、荣幸。」叶不凡寒暄,不卑不亢。

「想必这位就是名动天下的天赐公子了?」翔王犀利的视线放在天赐身上,瞧见他稀世罕见的银发与银眸时,却并未表示出任何惊讶。

「王爷过奖,天下之大,天赐只是小小一人,名动天下更谈不上。」天赐笑著坐在叶不凡身侧,一双美目似笑非笑。

「王爷这次前来只是为了看病?」叶不凡问。

「正是、正是!听闻神医卓卿在天都城做客,我就立刻赶了过来。」翔王话锋一转,笑咪咪地看著卓卿道:「还望神医原谅在下不请自来。」

「没事、没事,王爷太客气了,只要价格公道,卓卿绝对不会将王爷拒之门外的。」卓卿同样笑嘻嘻地看著眼前这位高深莫测的王爷。

「哦?价钱好说、好说,只要卓神医开口,本王定当奉上。」翔王万万没有料到卓卿会说出此番话来,他一愣,随即笑著掩饰过去。

「请问王爷哪里不舒服,哪里需要卓卿诊治?」卓卿卷起袖子,当众似乎就要大显伸手,翔王却摇头表示异议。

「怎么了,王爷?」卓卿大大的眼晴黑白分明,眼中全是疑惑。

「这……实在是不方便在此多说,如果方便的话,可否请神医换个地方说话?」翔王一脸为难,似有隐疾。

「好,去我那。」

说完卓卿就要往外,路过慕容萧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咦?」卓卿回头去看。

慕容萧犀利的眸子紧紧锁著翔王,他道:「不许去。」

「没事啦,王爷看病,又不会吃了我。」卓卿毫不在意。

「放心,一定还你一个完整的卓卿。」翔王仿佛知道许多事情,他高深的眼中看不出任何东西,慕容萧暗暗心惊。

卓卿微一使力,挣开慕容萧的束缚,他笑著对翔王道:「那王爷我们走吧!」便迈著愉悦的步伐向外走去。

慕容萧看著翔王离开的背影,深锁的眉心久久不展。

天赐却在此时开口道:

「他不是翔王。」他很肯定的说。

「翔王因为是当今圣上的十七弟,年约三十左右,此人的年龄与翔王不符。」叶不凡的话肯定了天赐的说法。

「听闻翔王是一温文青年,喜爱文墨,可与眼前这人一比,完全被比了下去。且,从未听闻翔王是一代高手,可此人分明就是绝代高手,他走进凤前殿的时候脚下无声。你我四人站在天都城的城墙上时,他早已发现我们四人,却只是悠闲地看山赏景,知道我们在看他,他并不著急,等我们看得也差不多了,他才回过头来。」

「光是第一点就可看出此人并非翔王,为何他却故意冒充与他差别甚大的翔王,弄这一眼就可识破的伪装呢?」叶不凡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向慕容萧。

「也许他并非伪装自己,只是借用了翔王的名号。」

「借用?」

「我想他的身份不方便表明。」

「可他并不介意我们知道他并非翔王,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刻意伪装,除了他的名号之外。」

「那是因为他知道来我天都城就算用什么样的伪装也会被识破,因为天都城有他认识的人,或者说有认识他的人。我说的对吗,慕容?」天赐不温不火地说。

「天赐,别问我。」慕容萧终于出声,光芒从他眼底闪过。

「翔王进来后,在座的人他看了,也都说了,惟独只有你,他不看不说,避而不谈。」

「他是来找卓卿的,与我无关。」

「那人你也见了,如此精彩之人世间难见,他故意忽略你的存在,是否是想暗示我们什么?」

「我说了,别逼我,天赐。」慕容萧站了起来,他一身肃杀之气,不怒自威,无形的压力排山倒海地压了下来。

初次面对这样的慕容,天赐惊诧不已!

原本那个人前不爱说话的慕容、会赚钱的慕容、天都城的暗主,似乎全部都是另外一个人,面前的慕容,他与叶不凡从来没见过。

天赐在心中思忖,你究竟是谁,慕容?

慕容萧转身就走,走了几步之后,叶不凡在身后叫住他:

「慕容。」

停下下来,慕容萧并没回头。

「你来我天都城七年,我从未问过你的事情,因为我当你是兄弟。无论你究竟是谁,你都是我天都城的暗主慕容萧而已。」

慕容萧的肩膀有一刻僵硬,挺了一下背脊,他并没有回头:

「我慕容萧无论是什么也永远当你们是兄弟。」

看著慕容萧远去的背影,天赐问叶不凡:

「觉得慕容与翔王长得是否神似?」

「嗯,乍看之下并不太像,如果不是慕容突然间动怒,肯定不会注意到两人眉宇间那么的神似。」

「看著那个翔王,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他生于皇室长于皇室,十七岁时泰山顶上江湖大会一战成名,成了邵正使的武林排行榜上唯一一位皇家出身之人,百年武林史因为他的出现而改变。十八岁镇守西秦关卡,以一万军士大破十万西律大军,一路打过去破了西律,从此奉天地域扩充了数倍。」

「你说的是他!」

「除了他,普天之下还有谁人会有如此气度?」

翔王跟著卓卿出了门,转了几弯,走过几条长廊,在一幽静的庭院里停了下来。

见他停下,翔王便问:

「卓神医为何突然停下了?」

卓卿笑著转身:

「请问王爷有何病痛?」

「卓卿既然被誉为神医,不用我说自然看得分明。」

「我左看右看都觉得王爷没病没痛,想来王爷是平日里操劳过度,所以卓卿带王爷来看看风景,舒缓舒缓。」

「呵呵……」翔王大笑,「既然卓神医开门见山,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王爷请讲。」

「其实是我深爱之人最近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呀!」

「这我恐怕无能为力呀!看病究竟的是望闻问切,我既看不到王爷喜欢的人,也不知道王爷喜欢人究竟为何茶饭不思,这实在是不好办。」卓卿煞有介事地连连摇头,惋惜不已。

「其实这事好办,我倒是知道药引,所有的药材之中,现在,只缺一味而已。」翔王挑眉,看著卓卿。

「哦?既然知道药引却还千里迢迢大费周章上门求医,这事倒是有趣,说来听听。」卓卿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著翔王。

「你。」

「我?」卓卿一声怪叫。

「对,正是你。」

「王爷真会开玩笑。」卓卿打哈哈。

「这几年过得可好?」话锋一转,翔王轻轻地问,话中满是关切

「吃的好、睡的香、有人疼、潇洒至极,一切都很惬意,一切都很满意。」卓卿大大地描绘了一番。

「卿儿,我知道你很想念他,跟我回去吧。」翔王不动声色,轻轻丢给卓卿一句,静静观望他的态度。

「跟你回去?回哪里去?」卓卿一脸不解。

「自然是跟我回宫里去。」 

「哈哈哈哈哈……王爷怕是认错人了吧?我卓卿只是小小的一名大夫,江湖上的人赏识才送了神医二字,我又怎会与皇家有渊源?」卓卿眼睛睁得很大,奇怪地看著翔王,忽然大笑起来。

「你这是在闹别扭?怪我当初为了凤飞毁你一族,逼你喝下『百年黯然』,毁你一身武艺,令你的身体变得怪异,只停留在十八岁的阶段便不再成长,然后就把你这么丢给璇玑子,害你父子难以相见?」

「王爷此话差矣,卓卿更是不明白。师父说我是他捡回来的,怎么又和王爷扯上关系了?好笑、好笑。」

「难道你不想回去看看他吗?不想知道这么多年来他好不好吗?」

「……」卓卿的眼冷了下来,声音也沉默了下来。

翔王向前走了几步,离卓卿很近。温温的热流涌了过来,卓卿抖了一下,不禁握住自己的手臂,细细地颤抖著。有一瞬间卓卿甚至怀疑时间倒退回了十年前,他坐在父亲的怀里看著一人在一片美丽的桃树下舞剑,那人丰神如玉,宛若天神,父亲就这样看著那人,浅浅地笑著,那笑容悲伤却美丽。

收回恍惚的心神,卓卿直直地看进翔王眼里,想要看出这个高深莫测的人的真正心思。

他这次突然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父亲?

为了他自己?

为了他?

还是为了他?

「你跟我回去,不仅可以见到他的人,当年你所中之毒也可全解。」

「王爷,这演得算是哪出戏?」

「卓卿你是聪明人,何必装傻?」

「我是真的不懂,请王爷恕卓卿愚昧。」

「好、好,不谈也罢。」翔王笑了起来,看著那高深笑容,卓卿全身一震,出了一身冷汗。

「我们来谈谈慕容萧可好?」翔王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连笑容也冷了下来。

「慕容萧有什么好谈?我看不出来他和治病救人有何关联?」卓卿一口回绝,暗暗捏了一下拳头,汗水浸湿掌心。

「哈哈哈哈……」翔王大笑起来,笑声停止的时候他道:「卿儿,你是否该替我找个地方住下?看样子我们要打持久战了!」   


第六章

  卓卿回房就见一人站在屋里,原本愁眉不展的他立刻笑开了颜:

  「你来了?」

  「翔王人呢?」慕容萧见他一人回来,心中奇怪。

  「翔王说他累了先回去歇著,我请张妈安排了一间上好客房。」

  「看过了?什么病?」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卓卿一番,见他并无任何异样,慕容萧才算放下心来,想到翔王的事情,他连忙问。

  「他倒是没病没痛的,说是给爱人来找药引。」卓卿说。

  「爱人?」慕容萧下意识重覆他的话,在心底思忖。

  「嗯。」卓卿点头,扑进他的怀里,像猫一样用脸颊磨蹭他宽阔的胸膛。

  「既然没大问题,明天就请他回去。好好的天都城来了一位王爷,想来就觉得别扭。」慕容萧下意识地皱眉,将担忧埋在心里。

  「没拿到药引怕是一时半会走不了。」卓卿摇头,轻轻叹气。如果可以撵他走人,我又何尝不想呢?

  「你没有吗?」

  「没有。」卓卿很坚决的表示。「要是有,刚才就给他了,然后让他趁早离开。」

  四周静了下来,只听见脸颊摩擦衣襟,发出『沙沙』的声响。

  「卓卿。」低低叫了一声,慕容萧将卓卿拥进怀里,手臂的力量大得惊人,仿彿要把卓卿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你好奇怪,怎么了……啊……」抬头,疑惑地看著他,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全部被慕容萧吞进嘴里。

  滚烫的吻疯狂的烫过唇舌,占领了口腔,以掠夺的速度横扫一切可以触碰到的地方,深深地吻进去,用力地舔著口腔内柔软的内壁,卷住湿润的舌头再也不放。

  跟不上他的速度,甚至跟不上他的热情,卓卿的呼吸乱成一团,张口想要喊他一声,希望他别那么著急,却被抓住头发、被迫扬起头,接受他更深的探询。

  急急吞下慕容的气息、他的汁液,吞下他欲罢不能的火热深情,卓卿发出低低申吟。

  缠绵的吻终于结束,卓卿柔顺地靠在慕容萧怀里,急急地喘息。

  头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倾听他狂乱的心跳,卓卿说:

  「慕容萧,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的哦!」

  「你想跑都跑不掉。」

  慕容萧刚说完话,双手插在卓卿腋下,高高托起他,直接将他平放在屋子中央的圆桌上,顺势压在他的身上。

  一改先前的狂乱方式,温柔地吻上五官,温柔地抚摸著身下紧张的身子:

  「卓卿,又不是第二次了,你怕什么?」

  「我……啊……晤……不要摸那里……」卓卿捂著嘴,拒绝再发出这么丢脸的声音。

  「把手拿开,叫给我听听。」恶意地用手握住脆弱的地方,微微使力,成功听见卓卿发出更诱惑的申吟。

  粗鲁地扯掉碍事的衣服、扯掉碍事的裤子,慕容萧将身体挤进他意欲合拢的双腿间。

  「太丢脸了,不要……」卓卿哀求的声音甜腻腻的。

  「不许说不要。」低低吼了一声,用力挺进那只属于自己的身体,坚硬如铁的分身被夹得仿佛要断掉一般,潺潺的汗水沿著身体的线条流淌。

  「慕容……慕客……」卓卿哭了出来,那份占有的感觉太过鲜明,每一次挺进仿彿刀划一般,把这所有鲜明刻在身体上,感觉出奇地敏锐,就连滚动的汗水沿著结实的臀部流淌过结合的地方都感觉得到。

  「如果可以,我想带你远走高飞。」

  「去……啊啊……去哪?」缓慢地抽出坚挺,又猛烈的推进,颤栗传遍卓卿全身,因为疼痛而软下来的小东西变得坚硬起来,跟不上他制造的韵律,只能发出破碎的申吟声。

  「哪都可以,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对,只要是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就连他都找不到的地方。

  「能……能……找到这种地方吗?」身子被压得很痛,腿被张得好开,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的声音,所有羞耻的样子只给慕容一个人看到。

  「一定可以。」每挺进一分就想更进一分,总是被紧紧地包裹住,仿彿这一生都不要放开,这会令人发疯的感觉,激荡著整个身体,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顶进去,一下比一下清楚地体会这销魂的感觉,仿佛被电击到。

  抬地他柔软的身体,就著结合的姿势,两人紧紧相贴,抚开他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印上深深的一吻:

  「拥有你,此生无憾。」

  慕容萧走过长廊,就见一人坐在树下的石桌前,那人依然一身素白,干净清爽。

  那人面前的石桌上有一盘棋,他正在与自己对弈,目不转睛地看著棋局,他手执一个黑色棋子,正思量著该在何处落子。

  慕容萧本不打算埋他,转身就要走人,就听身后传来他说话的声音:

  「一人下棋实在无聊,你可愿意来陪我一局?」

  「翔王都已开口了,我若再推辞实在是说不过去。」转念一想,慕容萧忽然笑了起来,他的眼中完全看不见笑意。

  慕容萧答应著走了过去。

  坐定,看著棋局,黑子白子并无优劣局势之分,平静如古井深潭,不见任何起伏,就像眼前的这人。

  执起一颗白子,落下,目光始终放在眼前的棋局之上。

  翔王气定神闲,拿起黑子,平静地瞅著因为刚刚落定的白子而局势有变的棋局。

  『啪』掷地有声,局势重新变回平局。

  「这么久没回家看看,真的不想回去吗?」翔王看著棋局问。

  「都出来七年了,回去也没什么意思,更何况我想要的人就在身边。」想到卓卿,慕容萧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你走后,冷清了许多。」

  「小五、小六不都陪在您身边吗?而且……凤飞皇叔也在不是吗?」慕容萧顿了一下,还是说出这个本不愿提及的名字。

  「你在怪我当年太狠?」翔王执起黑子的手放下,声音也沉了下来。

  「没有。」慕容萧抬起头,迎上翔王深黑的眼,毫不退缩地说,「我不觉得您为了得到凤飞皇叔而使的手段太过狠毒,换做是我,我可能比你做得更绝。」

  「你是怪我当年不该对卿儿下手?」

  「如果说不是,你断然不信。」

  「那就是了?」

  「你明知道他是我的宝,你却对他下了『百年黯然』害得他学了十年的武功一夕之间荡然无存,更使得经脉逆转从此以后无法用剑,他是凤飞皇叔的独子,深得皇叔疼爱,从小到大,谁不把他捧在手心里,对他,你怎么舍得下手?」捏在手中的棋子顷刻间变成粉末,从指缝里流走,慕容萧的目光变得很冷。

  「想要我不对卿儿出手那是绝无可能!我不能放任任何一个或许会将凤飞从我身边夺走的可能性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成长,即便他是凤飞的儿子也一样。我对他已经很仁慈了,只是对他下了毒,毁了他一身武功而已。」翔王的眼中掠过一丝阴狠。

  「你有不能碰的禁忌,就像是凤飞皇叔,谁碰了谁就得死。而卓卿对我来说,他就是我的禁忌,谁都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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