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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色诱x男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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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消失之後,立即有两个黑衣人从树上落下,悄无声息地,又迅速地消失,而地上,那些沾到血迹的嫩叶则全部消失。
在经历了连续三天被爱人忽视,无视,以及被那只该死的豹子炫耀、鄙视之後,荆皓月终於爆发了,怒火冲天地吼道:“你再敢这样看著我试试?还看?居然还看?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哼,我这就发威给你瞧瞧,让你知道在这片土地上,到底谁才是主宰者!”一边说著,一边向那只被他怒吼的物体扑了过去。
正在书房看书的南宫初臣听到外面的声响,急忙出来看看,在看到一人一豹厮杀扭打在一起之後,只能很无语地抚额:好幼稚的‘暴君’,好幼稚的‘猎豹’。然後,回房,继续看书,任外面打死人也不再出来。
第三章。下马威or暗示?上
御书房内。
烛火忽明忽暗。
外面下著淅淅沥沥的春雨。
璀璨的眸子此刻微微眯起,“既然北鲜郡如此不知进退,朕就让你知道侵犯我越明国的下场。”冷著声音命令道:“杜明泽,朕命你为‘镇北大将军’,明日率领二十万大军前去东北边关,务必将那越来越猖獗的北鲜郡拿下!”
“末将领命!”声如轰雷,正直如松柏,越明国不可多得的大将之一,杜明泽半跪於地领命。
满意地点点头,示意他起来,转头问另一个看起来似乎为白面书生的文臣:“宋玉,你父亲何时会到?”
那白面书生恭敬地行礼:“回皇上,家父两日之後便可到京,还有”说著,从袖中拿出一封信,“这是家父派人连夜送来的‘家书’,请皇上过目。”
封四急忙接过,呈给荆皓月。
看完信,荆皓月眼神一暗,将信放在烛火上燃烧,直至只剩灰烬。
臣儿,你终究还是动手了啊!
御书房内仅有的几个人都静默不敢言,此时的皇上必定处於震怒中。
过了片刻,荆皓月突然冷笑几声,抬起头对杜明泽说道:“明泽,明日朕亲自送你。”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直接施展轻功,离开御书房。
杜明泽是个粗线条,不明白从不送将领的皇上会突然说要送自己,疑惑地想要问白面书生,谁知宋玉却动作迅速地抬脚离开,而那封四则一边叹气摇头一边往皇上走的方向追去。
摸摸自己的脑门子,算了,谁让自己比较笨,还是回家睡觉,为明日做准备吧!
封四刚跟著皇帝到风雨亭就见里面已经坐著一个黑衣人,担心皇帝安全正要上前,却听到皇上口气相当不好地问:“你什麽时候来的?”
於是便知道是谁来了,顿时转忧为喜,他来了皇上应该就不会不开心了,也就安静地退至风雨亭的入口守著。
那个黑衣人并没有蒙面,只见他一双促狭桃花眼,不似勾人更似勾魂,站起来,双手抱胸,围著荆皓月转了一圈,啧啧叹道:“这次真是赚到了,居然看到堂堂越明国暴君一副落汤鸡外加小媳妇模样!”
“如果想死就明说!”荆皓月怒瞪一眼这个不知死活,总喜欢看自己笑话的该死的家夥!!
黑衣人一脸欠揍地说:“哎呀,我好怕好怕,我都快怕死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最後,自己实在忍不住,大笑出来,不怪他,只能乖荆皓月现在这个落魄样子实在与他平日的形象差太多了,不趁次机会多笑笑自己多亏本啊!
早已坐在石椅上,正要将一杯酒送进嘴里的人在听到某人的喷笑之後,冷冷一笑,手中的酒杯立即化为碎末,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是不是距离上次给你的教训时间太久了,久得你都忘了看我笑话的後果?”
一想起上次,自己不过是笑他嘴角带著一粒米饭上朝见外使就被这个小气的暴君下毒,以致连续五天不得吹风不得日晒不得雨淋,只能用厚厚的大衣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更重要的是,不能行房,黑衣人就一个寒颤。
荆皓月是个危险人物,而且还是个极为小气且记仇的危险人物,所以,最好不要得罪。
可是,好难得能够看到他的笑话,这次如果不笑,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那麽,到底是要笑还是不要笑呢?
黑衣人绞著手指头做思想斗争。
实在看不下去的荆皓月只好出声,对黑衣人招招手:“行了白痴,过来,坐在哥哥旁边。”
“哦!”思考苦恼中的黑衣人像只小狗一样温顺地走过来,坐了下来,而且居然还在继续思想奋斗!!
忍下将人一脚踹飞的冲动,荆皓月伸手将一直不停相绞的手指按下,看著他的眼睛,表情严肃地问:“秦晓曦,你不好好呆在你墨申国,来我越明国干什麽?你那口子允许你这个傻帽独自出门?不要告诉我你是偷偷跑出来的!”
不能怪他这麽喜欢叫秦晓曦‘白痴’或者‘傻帽’‘傻瓜’之类的,实在是这人智商就那麽点,瞧瞧他刚刚为了点破事就在那边挣扎半天就晓得他有多幼稚多可笑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家那口子管他就像管儿子似地,不许做这不许做那,而且连带我们这帮朋友也被下了通牒,如果谁敢包庇或者知情不报,必定会死得很难看。
虽然说自己并不怕他家那口子,但那人的变态还是不要领教比较好。
所以,在荆皓月心中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这人是自己偷偷跑出墨申国,自己一定二话不说,抛下朝政,将人亲自送回去。
秦晓曦这才总算暂时忘记他的思想斗争,一拍脑袋:“哎呀,我差点忘了正事。你看这个。”说著,从怀中拿出一份文案。
稍稍扫视了眼,荆皓月冷笑几声,将文案丢给秦晓曦:“你打算怎麽做?”
“我这不是征求你意见来了吗?”
送个白眼给他,虽然这人在小事上是个二百五,但在大事上绝对精明得跟什麽似地,心中肯定早就有了主意,居然还假惺惺地在这儿问我的意思。
“我说,你朝中是不是有奸细啊?怎麽你都还没出兵,北鲜郡求救的信息就送到我墨申。”
荆皓月不在意地点点头:“这件事我知道。”
瞧他的样子,应该没什麽大问题,秦晓曦也就不再为他担心:“我的意思是,只要你别让我边关的子民吓到,你就随意吧!”
给秦晓曦一个这还差不多的表情,扬扬下巴,让他和自己一起坐下来,倒杯酒给他,表情极为温柔地说:“想玩几天就去玩吧,我会派人告诉你家那口子,你在我这里,很乖很听话的。”
虽然荆皓月的笑很奸诈很恶心,但能够自由自在不受约束地玩几天的诱惑还是让他将嘲笑的话语咽下,开开心心地接过酒杯,与这个情场失意,但战场即将得意的暴君不醉不归。
第三章。下马威or暗示?下
三更半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的南宫初臣,第N次睁开眼睛。
这时,门突然被撞开。
迎面而来的是浓浓的酒味,接著便是屋中物体不断被碰到的声音。
深知喝醉的荆皓月是属於只要没人理会就安静熟睡,一旦有人跟他说话或者照顾他,就会打破冷漠无情的面具,拉著你不停地唠叨,直至你抓狂将人打晕。
因此,任凭整个屋子的古董被摔得粉碎,声音大得刺耳,南宫初臣依旧是雷打不动地躺在床上,果不其然,没人回应的荆皓月没多久就安静了下来。
南宫初臣起床一看,这人醉倒在地上,而且直接睡著了。
伸出脚踢踢,没有任何反应,蹲下身子,借著昏暗的烛光,仔细端详著眼前这个男子,这个连喝醉了,眉心依然紧锁的人。
突然,一把白色的刀出现在南宫初臣的手中。
高高地举起,对准醉得不省人事的人。只要我这一刀下去,一切就都解决了!!!
可是……
举著刀的手颤抖著,不知为何,那把小刀如有千斤重,竟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
难道我下不了手吗?难道我已经对他产生感情了吗?
不,怎麽可能?荆皓月是阻碍我前进的绊脚石,我怎麽可能对他有感觉。
但是……
南宫初臣痛苦地闭上眼睛,手中的刀不知不觉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
看著掉落在地上,发出森银光芒的锋利刀,南宫初臣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行,现在还不能杀他,否则即使杀了他,没有武功的自己也无法逃出皇城,一切也都是徒劳的。
是的,就是这样的,要等我恢复内力了才可以。
嗯,等恢复内力再杀。
在不断的自我催眠中,南宫初臣回到床上,渐渐睡了过去。
躺在地上,本应醉死的人,慢慢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异常清明,静静地看了一眼床上背对自己的人,转头,盯著地上那把刀,初臣啊初臣,你到底要我拿你怎麽办?
第二天,封四在外面硬著头皮敲门。
若是任何其他时间,皇上就算连续几天不早朝自己都不会来敲门,但今天是杜明泽带兵出征的日子,皇上明确说过要送杜将军,而皇上与杜将军感情深厚,不可能爽约。如果自己现在不敲门,那等皇上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对好友食言,自己就算以死谢罪都不足了。
不出所料,开门的是南宫初臣。
揉揉眼睛,睡眼眯松地说:“什麽事?皇上昨晚喝醉了,现在还在睡呢!”
封四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知道皇上什麽时候希望自己对这个将军好,什麽时候给他脸色看,而此时,正是应该谦卑的时候。
“将军,今日是杜将军出征的日子,皇上昨晚说要送他,不知可否请将军……?”
南宫初臣愣了愣,半响才点点头,转身就将门啪地关上,差点夹到鼻子的封四苦笑一声,这年头的奴才真不好当啊!
关上门转身,又怔了一会,低下头看看睡在地上的人,俯下身子,将昨晚忘记的小刀捡起来,藏好,这才用脚踢了踢荆皓月,“起来了,起来了!”
皱著眉头睁开眼睛,头疼得厉害,不过还是记得今天要做什麽,所以一边揉著太阳穴一边从地上站起来问:“什麽时辰了?”
“大约卯时吧!”
点点头,“那还早呢!”於是,倒地又睡。
以往的经验告诉初臣,如果自己不直接给他一点厉害,他会直接睡到晚上。於是,无语的南宫初臣只能上外面拿了一盆清水,直接冲著荆皓月的脸泼过去,人是清醒了,不过他自己却付出了代价──帮这人洗澡。
总算荆皓月知道今天有事,没有在浴池又做什麽为难自己的事,不过,却提了个要求,一个南宫初臣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意,是警告还是暗示什麽的要求──与他一起前去送杜明泽!
城楼上。
庄严的气氛,壮观的场面,一张张精神振奋的面孔,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吼声,一望无际的队列,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深深地刺激著他,内心深处那根弦被狠狠地拨弄著,疼得只能靠著将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转移注意力。
荆皓月专心致志地与即将出征的将领和战士们互动,南宫初臣面无表情地看著他,呵,看起来他也非常激动兴奋。
生怕一不小心无法控制住自己,南宫初臣拉过封四吩咐若是皇上问起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便独自下楼。
越明国的的城楼为了防止敌军偷袭,降低风险,通往守城城上的楼梯都极为狭窄,只能容下一人半。
所以,当南宫初臣近乎失魂落魄地从城楼下来时,没发现正好有一个人要上来,於是竟然撞了上去,“抱歉!”匆匆道歉,便要下楼。他急切地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让自己舒缓情绪,不然他害怕自己会没法承受这样的打击!
不过,自己的步伐却怎麽也迈不下去了──有人扯住自己的手!
南宫初臣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戴著月牙面具,只露出眼睛以上部位的男子正挑著眉头看自己。
不想在这个地方多逗留,更不想泄露自己的情绪,南宫初臣只想息事宁人,赶紧走人:“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不过现在有点急事,麻烦让我走好吗?”
不料那男子却突然上了个台阶,与自己同站一阶,在这个狭隘的空间里,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站在一起,几乎算是紧紧贴在一起,而那男子竟然还嫌这样不够,干脆将脸也贴了过来,一双桃花眼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自己。
“你,你这是做什麽?!”本能地後退反抗,不料自己的後背都已经紧紧靠著城楼,但他仍是贴了过来。
忽然,一种极为可怕的压抑的气氛向自己袭来,在自己还来不及将他强行推开的时候袭来,使得自己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离一般,只能干瞪著眼看他似是审判、似是挑衅又似是调戏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
终於,在自己即将支撑不住的时候,他撤回了所有的气压。但下一刻,自己放在身後的手就被揪出来,而他,紧紧地扣住自己的命脉!!
在自己还没出口质问之时,他就像丢垃圾一样地甩开自己的手,低低喃了一句“难怪!”,复又皱著眉头看著我:“怎麽回事?”
“啊?!”南宫初臣被他质问和责备的口吻问得一愣一愣的,奇怪,这话不是应该自己问吗?
眉心拧紧,似乎很不满意自己居然没能一语参透他话里的意思,而且似乎很无奈地开口:“你的内力怎麽会消失?”
第四章。疯子墨帝上
心下大惊,疑问随之出口:“你……你怎麽……?”
虽然南宫初臣表面上全是惊讶,但面具人还是没有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晦暗,略微提高音量疑惑地问道:“该不会是城楼上那个暴君吧?”
暴君?
虽然没有得到回复,但那个面具人却似乎已经笃定了是何人作为,叹口气,那双勾人魂魄的桃花眼从惊讶到鄙视再到怜悯,拍拍南宫初臣的肩膀,叹口气:“我知道这家夥的口味有点重,但没想到竟然连毁人十几年功力的事情都干得出来。本来呢,如果是别人弄的,兴许我还能帮你,但,哎,那个死变态的事情我还是不要插手了。”
说完,也不管南宫初臣是什麽心情什麽表情,直接以自以为非常潇洒华丽的转身准备向城上走去,不料──
“啊……”
南宫初臣探出脑袋,低头看著刚刚那个看起来似乎非常厉害,此刻毫无形象以四脚朝天的形状躺在地上,嘴里不断骂骂咧咧的人,无语地抚额,原以为碰上能救自己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个疯子。还好,刚刚没开口询问他能帮我是什麽意思!不然自己不仅露馅,还会丢脸。
“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偷袭,不准毁我形象,不准对我这麽英俊潇洒,风尘脱俗……”
自动屏蔽城楼下那个疯子的疯言疯语,南宫初臣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城楼,他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刚刚竟然与这个疯子靠那麽近,而且还差点相信他了。
南宫初臣消失的时候,正好是面具人终於整理好自己的行头,再次以谪仙一般的形象,飞上城楼,一见似笑非笑看著自己的人,立即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撕咬!
终於停止战斗,荆皓月坐在地上才喘著粗气,面具人则干脆整个人躺在地上装死人。
用脚踢踢‘尸体’,荆皓月一边骂道一边诅咒道:“你这个疯子要发疯怎麽都不懂得挑地方,居然跑到我越明国的城楼上来了。幸好那些将领和士兵都走了,不然把你当刺客用箭射死你,让你死後浑身都是洞,投胎也没有一户人家要你。”
‘尸体’闭著眼睛,口气也不好地说:“难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去投胎就有人家要吗?”
荆皓月认认真真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尸体,点头,“那倒也是。”尸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当然,除了那个面具还完好地被戴在脸上,而从破烂衣服中露出的手臂啊,腿啊什麽的,全是紫一块青一块的,再低头看看自己,发现自己到处都是牙齿的痕迹,顿时火大,不解气地抬脚就踹了一脚:“秦晓曦,你属狗是不是?!”
“你怎麽知道的?”‘尸体’惊讶地睁开眼睛。
毫无形象地翻个白眼,荆皓月告诉自己,不要跟这个白痴这个疯子斤斤计较,这才忍住将人一脚踹下城楼的冲动。
得不到回答的‘尸体’突然诈尸,从地上跳起来,一蹦一跳地跳到荆皓月身边,坐下来,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娇滴滴羞答答地说:“皓月哥哥,你,你是不是已经偷偷暗恋我很久了?”说完,还一脸娇羞地躲进荆皓月的怀里。
一脸嫌恶地推开怀中的人,见疯子依旧不依不饶地要靠过来,只好使出杀手!:“秦晓曦,如果你再继续这样装疯卖傻,我就把你捆起来,派人送回墨申。”
秦晓曦一边不情不愿地从荆皓月怀里出来,一边唧唧歪歪:“切,不就是个怀抱,告诉你,你不给我,不知道这天下有多少人排著队等我投怀送抱呢!”
“赶紧!”荆皓月双手做出‘请’的姿势,那眼神是如此的炙热,那表情是如此地迫不及待!
自讨没趣的秦晓曦安静了一会,那双桃花眼转了转,又想到什麽好事,再次不怕死地靠近荆皓月,一脸八卦的且讨好地望著他:“哎,哥,你怎麽将弟妹的武功废了啊?!”
抚额,无力地纠正:“嫂子。”
“勺子?”秦晓曦饶饶脑袋,眼睛眨啊眨:“因为一把勺子而引发的血案吗?”
终於,有人崩溃地爆发怒吼:“他是你嫂子,不是弟妹。白痴!还有,我咬字从来都是清清楚楚,不要用你那嗲死人不偿命的语调学我说话,否则我一定把你扔回墨申。”
此时此刻,一向眼高於顶的荆皓月突然非常佩服一个人,那个居然可以忍受这个疯子这麽久而没有一起发疯,而且还能那麽爱他的人。
低下头,漂亮的羽扇颤了颤,染上亮晶晶的水珠,哽咽著:“哦!”
“妈的!你再给我这麽不正常我就,我就,天啊,地啊,我错了,我不应该自作孽将人留下来啊!”荆皓月那些威胁的话语在见到秦晓曦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泪光点点之後被咽下,只好仰天抓头长叹。
站在远处,静静守卫的封四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笑出来,但那不断抖动的肩膀却泄露了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哎,原本以为,墨申皇帝会是皇上的归宿,没想到……算了,主子们的感情不是我这个奴才能过问的,像现在这样,皇上放松片刻,放开心怀用心地去笑,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呢?
早已将眼泪练得收放自如的秦晓曦收起泪水,再次八卦地靠近荆皓月:“哥,你别岔开话题啊,你为什麽废了嫂子的内力啊?难道是他在床上一直跟你抢主动权?而你又刚好内力比他差,所以为了保住上面的地位,找机会在他饭菜或者茶水里下了药?”
为了自己不会在自家城楼上吐血身亡,荆皓月决定对身边这个人彻底无视,站起身,拍拍尘土,整理一番衣服,对远处人喊道:“封四,如果不想让我日後计较你的偷笑知罪,现在就将这个疯子拖走,至於拖到什麽地方,嗯,我看天牢最近缺了一个人,就他补上吧!”
说完,对依旧一脸八卦的人回眸一笑,然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脚尖点地,迅速离开。
而收到指令的封四为了自己的後半生不会太过悲惨,也就顾不上弑君之罪(当然,因为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君主),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秦晓曦身後,点了他的穴道,一面歉意地说道:“墨帝,奴才得罪了。不过,奴才也是身不由己,日後您要报仇,记得冤有头债有主啊!”
第四章。疯子墨帝中
低头一看,墨帝居然还没从皇上的回眸一笑百媚生中回过神来,暗暗叹气,没想到自家皇帝的倾国容貌一点也不比这墨帝差啊!否则这样自恋的墨帝怎麽可能被自家皇帝一个笑容迷得‘神魂颠倒’以致对自己毫无反抗能力了呢?
疯子被关进天牢,荆皓月终於能够获得一丝安静,揉揉眉心,疲惫地靠在浴池边上,不知不觉竟然累得睡过去。
一个身影,在看到荆皓月睡著之後,静悄悄地走了进来,站在浴池上面,静静地看了一会,蹲下身子,拿起旁边的搓澡布,一下一下,温柔地为他擦拭著。
其实在听到脚步声时,荆皓月就已经醒了,不过太累,懒得睁眼。
一边享受著舒服的服侍,一边语重心长地谆谆教诲著:“曦少,你说,如果你能这样正正常常地,温温柔柔地活一天,至於现在跟著那只公老虎过著提心吊胆的日子吗?怎麽说,咱们也是指腹为婚,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怎麽舍得把你送入虎口呢?!”
闭著眼,伸手指指自己的右肩,在後面人听话地擦拭右肩的时候又开始唠叨:“曦少,那只公老虎对你好不好?如果不好就回来吧,我这偌大的後宫还怕多养你一个吗?!”当然,前提是你能一直这麽温柔体贴贤惠。
没听见後面的人回应,荆皓月又叹道:“哎,我差点忘了,你的心眼小,不可能容忍後宫有那麽多人,而且还是女人。算了,如果你实在活不下去来找我,我就委屈一下自己,遣散後宫。怎麽样?这下应该满意了吧?”
嗯,後面的人总算回答了,但那个人的声音却完全出乎荆皓月的意料。
“皇上身上这些咬痕就是那个曦少留下的吗?”
荆皓月被这个没有任何情感波动的话语吓得立刻转过身,看著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人,荆皓月突然有种想要杀人的感觉。
是,是杀人而不是自杀。
都说和疯子呆久了自己也会变成疯子,荆皓月此时此刻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放松到没认真去辨认脚步声就开始胡言乱语!!
没有理会荆皓月似是惊讶似是恐慌的眼神,南宫初臣将搓布放入水中,洗了洗,复拿起来,掰过他的身子,继续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温柔地帮他擦拭著後背。
荆皓月愣愣地被他转过身子,低下头认真地看了看自己手臂上,腰上,以及没入水中的腿上,没有一处不是布满今天的与秦晓曦大战的痕迹,估计後背会更加严重。
那麽……
这不是非常暧昧的情景吗?
南宫初臣为什麽没有生气?为什麽不吃醋?难道他真的不喜欢我?
在荆皓月思考、懊恼、愤怒,以致最後将所有罪责都算在秦晓曦身上的时候,南宫初臣已经帮荆皓月洗好被,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他将手中的布放在浴池边上,脱下自己的衣服,跳入浴池中,再次拿起布,游到荆皓月正对面。
“初臣,朕……”
不容荆皓月说话,初臣一手按住他的额头,让他後昂,一手拿著不擦著他的脖子……
一排又一排的牙齿印,从脖子以下开始,没有一处落下,胸前那两颗樱桃周围也没有逃避命运。
眼神越来越暗,眉心越拧越紧,嘴唇越抿越紧,不知不觉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吃痛地皱起眉头,不过荆皓月却没有出声,心中也甜得跟蜜似的,原来,这块冰块还是懂得吃醋是什麽东西的。
不过,他下手未免有点太重了吧。
算了,让他出出气也好,不然憋出病,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就完了。
可是,似乎,我没错啊?!为什麽要让他出气??
越想越不对,终於,荆皓月伸手抓住已经魔爪伸向自己的命根子并打算出气的人,挑挑眉头:“你打算毁掉下半辈子的性福?”
南宫初臣直视著他,毫不畏惧却又带著嘲讽之意:“皇上说笑了,微臣哪有胆子去毁掉您的下半辈子呢?”
闻言,荆皓月拿下放在自己额头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下:“朕的南宫将军连上阵杀敌都不怕,这点小事又怎会害怕呢?”整天整夜整个脑子里想的全是要上战场,鬼才相信你的胆子能小到哪里去!!
抽回自己的说,南宫初臣又将话题扯回起点,冷笑一声:“即便微臣真的有胆子,只怕毁掉的也不是我的下半辈子,而是那个曦少吧!”
轻笑几声,果然被我猜中,“所以,你是打算以牺牲朕的下半身,你的性命为代价,毁掉曦少的下半辈子性福?”
孤傲地冷哼一声,南宫初臣并没有回答。
默认?真是够胆子!!
荆皓月一边将初臣的食指放入嘴内,轻轻地吸允著,一边用魅惑的眼神盯著他,在看见他全身僵硬的时候,将指头拿出来,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深情地望著他,说著与暧昧气氛格格不入的话:“他妈的,这个该死的疯子连进了天牢还要害朕被冤枉。”(正在考察天牢地形,准备越狱的曦少,打了个喷嚏,抖了抖身子)
在南宫初臣浑身战栗与疑惑并存的情况下,荆皓月轻笑道:“其实,最希望曦少下半辈子的性福被毁掉的人就是朕。”
不容初臣再发问,提到那个该死的疯子破坏这难得的暧昧气氛,荆皓月二话不说,直接吻上发愣的人,用霸道、占有欲极强的力道堵上初臣的一切疑问。
两人本就坦诚相露,荆皓月在南宫初臣温柔的服侍下早就欲望高耸,而那伺候人的,在那完美的赤裸的身体诱导下,在刚刚某君刻意制造的挑起欲望的行为下,也早已迫切地渴望有人来消灭欲望。
於是,二话不说,话不多说,两人直接进入主题,来了个鸳鸯戏水。
而难得逮到机会的荆皓月,更是发扬了实践精神,将疯子带来的最新版男男之间的春宫十八式中的各种各样奇怪招式一一尝试一番,而且,他发现,在水中做这些姿势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特别是在看见爱人眼中的欲望、满足与快感时,自己的虚荣心更是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当然,其实自己收获最大的还是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看来,这个疯子也不是一无是处。
算了,看在他懂事地用春宫图孝敬的份上,明儿就让封四就放人。
好了,休息够了,美人在怀,不多来几次,怎麽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美人,对得起那春宫图的作者!!!
於是,来吧,臣儿,继续。
第四章。疯子墨帝下
看眼还在熟睡中的人,叹口气,认命地小心翼翼地起床,穿好衣服,其实他也想像爱人那样,做完事情能够尽情地休息,可是,谁让自己是个劳碌命呢?
轻轻阖上门,招招手,示意守在门外的封四跟过来,一边走一边问:“那只疯子现在如何?”
封四小心瞧眼皇上,发现他在经过蹂躏南宫将军之後,神清气爽,心情甚好,於是大著胆子说:“墨帝逃了。”
一点也不意外,天牢不可能困得住那只疯子,而如果他不逃走,乖乖被自己锁在天牢那才叫天下奇闻,挑挑眉头:“用了多长时间?”
轻咳一声,封四弯腰追随皇上越来越快的脚步回道:“据保护墨帝的暗卫回报,墨帝原先对著天牢的每个角落敲敲打打了好半个时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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