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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你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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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能帮你杀死想杀死你的人,女人却永远不能填补你内心的空虚。
  其实马更像朋友,刀更像女人。
  太行山下一战,我连杀五十四人,如果不是马这个好朋友,我早已被一刀劈死。
  边塞夜最寒,每当寒夜到来,我怀抱着刀,抚摸着它冰一样的皮肤。
  他们是我的生命,是在这边塞风沙之城活下去的基础。
  可现在,除了面前的风沙,我一无所有。
  片刻之前,我还在温暖的屋子里喝酒论剑,而且有朋友,有女人。
  马在槽头,刀在鞘中。
  桌前坐的是朋友,是女人。
  朋友有斗一样大的头,女人有蛇一样的腰肢。
  我这个朋友很奇怪,叫做“那天”;我这个女人也很奇怪,叫做“票票”。
  那天是江湖中久已成名的刀客,票票却是迷梦一样的女人。
  眼已迷离,心已碎。
  票票说:“我真的要走了。”
  那天紧闭双唇,看了看外边的黄沙———昏天黑地,如无数狂龙肆虐。
  “我送你。”
  票票感激地看着他,嘴里说着:
  “你看天这么黄,沙这么大?外边这么危险,你又没有马,又没有刀,还要带上我……”
  那天已站起身,依旧头大如斗,双唇却已咬破出血。
  “我送你。”
  这是我听他说过的最后三个字。
  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们,还有我的马,我的刀。
  强烈抗议“那天”在北京起沙尘暴那天下午抢了俺的自行车和手机送公司的PPMM回家!
  
永庆颁金(1)
不开玩笑地说,我是旗籍子弟,也就是说,我是满洲人。对此,我深觉自豪。当年在满族文化网混过很长的时间,也参加过很多聚会,交了很多朋友,调戏过很多MM……
  不过我深为自己没有为满族的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而惭愧。
  下边这篇帖子是断尾文章,是一次颁金节聚会的纪事,当时还特地学了学曹雪芹老师的笔法,现在看来,物是人非啊!
  二千零二年十一月十六日,天高而静,气凛而清,那北京城却是一片肃杀萧瑟,只因那燕山之秀、北地之灵,都聚会在京城复兴门外一处隐蔽之所,地名礼士路,楼名厚德福。直把那天地间一等一的灵异之气,收于一囊,丝毫不泄,故叫天地都无生气了。


  其日巳时,这京西地方虽紧临城墙,却也依旧杳无人迹;古木参天,依然无伴,长路漫漫,更少行人。路边一楼,到是辉煌壮丽。在那寒风过处,古道尽头,忽地一骑裂风,片刻间雪片般滚至近前。马上一人,相貌高古,品格清奇,超凡逸俗,气度如神。头戴九凤盘头貂腹狐掖护耳防风避寒帽,身穿五龙戏珠江山万里裘,倒挂一盘棋的如意疙瘩扣,外披神风仁武日月护肩披风,左弓右箭,胸前朝珠,手上扳指,原来是满洲一位天产圣人,文武双全,奇才盖世,人称大宗师的徐三公子。只因老主天聪年间,改女真为满洲,以后绵绵延延,数百年间,圣人迭出,遗下一个颁金节来。大宗师此来,正为英雄际会,祝念颁金而来。
  马到厚德福,早见楼前一人,身高八尺,细眉朗目,干巴巴一团足壮的精气神,却是邀天下英雄,会四海豪杰的盟主,爱信爱大侠。旁边一人,虎目熊睛,气势非凡,却是爱大侠的得力助手,焘御焘大侠。公子一见,忙下雕鞍见礼。爱大侠说道:“宗师今日来得恁早。”宗师正色道:“值此佳节,雅令颁金,正应齐心努力,复我满族之书礼,扬我中华之国威,安得不早?”焘大侠鼓掌喝彩:“还是宗师高见,只是我族这班杰义,还都未到。”宗师一笑:“事有繁简,路有远近,又何能以时限人。”爱大侠笑道:“严于己而宽于人,敏于事而慎于行,宗师真非常人也。”宗师一笑,当下三人携手入楼。
  方登二楼,早已叽叽喳喳,迎出三位格格来。俱是八宝攒珠牡丹花黑缎旗头,两串珍珠垂耳际,一块美玉罩当头。身穿描龙绣凤穿金针走银线团花旗袍,襟带白罗帕。袅袅婷婷,风摆荷花一般,却是小狐狸、小乌、那兰三位格格。那小狐狸本是八百年前得道的灵狐,化作一个妙龄少女,朱唇蜂腰,凤目圆臀,被宗师降伏,引归正路,至今已是三百余年。小狐狸为报大恩,遂以兄事之。那小乌来历更是不凡,乃是满洲第一女巫,眉清目秀,体态淑闲,好一头瀑布也似的长发,垂至腰际。对宗师亦以兄事之。那兰奔儿祖上永镇西川,亦兄事宗师。当下三个美貌格格拉着宗师,说长道短,不依不放,闹得宗师无法应对,却把爱、焘两位大侠放在一边。
  宗师当下入座,爱大侠与焘大侠又复出门去候众人。宗师回头,见上垂手坐一美妇,徐娘半老,凤目微合,似笑非笑,亦是一身旗装。宗师笑道:“不知道曹姐姐在此,未得行礼便入座,是我有僭了,不知道曹姐姐身上一向大安否?”那曹伶伶微微一笑,道:“宗师自管和妹妹们亲热,哪里还看得见我们这些朋友。”宗师大窘,正无言之际,那三个格格早不依不饶起来,去呵曹伶伶的痒,曹伶伶只得打起精神应对这莺燕交锋之祸,宗师却早脱身,往旁一桌而坐。
  这一坐,谁知道又生出一段烦恼。原来此桌上有一道名吃,如玉而润,似金而温,凝脂比其质,芝兰比其香,却是一盘碗豆黄儿。那三个格格见宗师移座,直围了过来,娇呼不止,小狐狸嘟着小嘴说道:“原来哥哥得了新吃忘旧吃,我们姐妹当年喂你的瓜子仁,其味想必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说着说着,眼圈竟红了。小乌、那兰也是各自低头,宗师气不得恼不得,只得安下心来慰之。
  忽听霹雳一声:“宗师在哪里?宗师在哪里?”宗师抬头观看,却是一对武将,勇如天神,一名金子,有一身金钟罩横练的功夫,一名飞腿,旋风腿独步江湖,与宗师亦是故交。宗师笑道:“二位都迟了,还来怪我。”金子正色道:“宗师,当年我弟兄联手,尚不得撼宗师半步,我等隐居多日,苦练这拍砖之术。今日得遇宗师,焉能至宝山而空回,少不得又要讨教一番了。”宗师笑道:“世态微茫,奈何以小愤而坏大事?”原来宗师听其步声,已知其内力修为,虽然已甚高,仍远在自己之下,如当场动手,即手下留情,未必能保此二人不伤。想那宗师的拍砖功独步天下,人莫敢撄其锋,一用惊天动地,故宗师自己亦不敢轻动。
  
永庆颁金(2)
正说笑间,门外又进来一人,身穿死人蓝配鸭屎绿的中式西做不伦不类服,头戴一顶少皮无毛狗尾棉粘帽。身高八尺,横下里倒有六尺。黑肤厚唇,大手大脚,缝目微张,却是民俗专家万寿香。此人一来,群雄皆急起迎之。那老万一一应呼,却不盘桓,急至宗师面见,摘下狗尾棉粘帽,往桌上点三点。宗师笑道:“莫要拘礼,一旁坐吧。”那老万口虽答应,还是唯唯诺诺,眉目间神态颇为古怪。宗师再三催促,方才落座。原来在江湖上排辈份,宗师长着老万三辈,无人之时,老万也只叫宗师一声“师叔”,宗师也不计较,此时群贤毕至,那老万这一声师叔亦叫不出口。宗师看出他心思,微笑让座,亦是不究之意。那老万遂将粘帽点三点,以暗示伏地三叩首,一旁坐了。
  此时红日当天,碧空万里,此楼内祥云笼罩,紫雾迷漫,那三山五岳的英杰,五湖四海的豪侠,济济一堂,齐都来到。爱大侠清一清嗓子,开口说道:“无怪北京死气沉沉,这燕山秀气灵气皆钟此一地,他处自然无生气了。明日乃颁金庆日,故而今日大会群贤,要论一论我满洲绵延数百年之气数,何日当复兴。更兼近日江湖,妖类嚣张,或有灭满者,或有以满人自居而行毁满、谤满之事者。妖魔丑类,本不必究,听其自生自灭可也。然我等如无一丝惩戒,总令世人觉得天道有私。故请明公等今日论个惩戒妖魔之法。”众人听了,各自点头,只有几位格格拉着宗师之手,目注宗师,一个个脸上飞红,似瞧得痴了……
  注:
  颁金节:满族把每年的农历十月十三日这一天,定为满族的节日“颁金节”。颁金意为生成、生长、产生之意。明崇祯八年(1635年十月十三日),后金汗王努尔哈赤的儿子爱新觉罗。皇太极废除女真(又译为诸申)的旧称,将族名定为满洲。满族人为纪念这一天,就把它作为节日进行隆重庆祝。1989年10月,各地满族代表云集辽宁省丹东市,共同议定,以每年农历十月十三日这一天,举办满族“定名日”即颁金的庆祝活动。
  碗豆黄儿:也是一位身态颇丰的女网友。
  拍砖功:现在这种功夫我是不练的,主要因为换不回窝头。
  妖类嚣张:皇汉愤青。虽然过了几年,基本上这些人早就不在我的记忆之中了,但是偶尔上汉网看看,还是妖类嚣张啊。呵呵,呵呵,呵呵。
  
千年元旦通宵记(1)
在北大念书的时候,我一直就是“北大京剧昆曲爱好者协会”的成员。这个协会的人亲如一家,相亲相爱。
  每年元旦夜里,我们都要在大本营———北大枫岛的岛亭上聚会一晚,自得其乐,好不喜欢。我的大学生活,以在京昆社的日子为最美好。
  下边这篇帖子,是千禧年的元旦聚会之后发在京昆社的版里的。大概就是搞笑加意淫的文章。又因为当时深迷金批《水浒》,就仿学了一些笔法。
  现在看来,还是极度搞笑。而且自我感觉,无论是正文还是批注,都丝毫不让古人。呵呵。
  后边附一篇我毕业时写的文章《离开京昆社的日子》,应该也很值得一看。和这篇《千年元旦下通宵记》比较互补。
  新镌胡圣叹先生批评千年元旦通宵记
  燕南鹤云先生    撰
  古幽胡圣叹先生批评
    第一回  徐公子殷勤访故友  丁大侠慷慨会诸仙
  话说三皇治世,五帝为君,日月相更,星辰互长,化生出一派锦绣晶莹的花花世界来。劈头一句,已见作者文心锦绣。那时这世上三天一风,五天一雨,谷秀双穗,霞现八彩;更兼着民俗淳厚,真是老其老,少其少,生有所养,少有所学,壮有所为,老有所安。那社会之上,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好一派太平盛世融和景象。恨不生逢那世。不料静极生变,此四字是千秋不易之理。就有那后生无赖之子,无端生事,不知从哪里学来些奸猾损坏,做些损人利己伤风败德之事。看官听说,正所谓学好千朝难,学坏一朝易。不到百年,把个无扰乐土,变成了是非家园。好对。老不教少,少不养老,承上老其老一句。勾心斗角,人心大异;那些伤风败俗,损德伤行之事,一时却也说之不尽。这才感得天道循环,凭空生出个圣人来,要代天行化,以为万世师表。你道是谁,却是删诗著书,定礼乐制春秋的孔丘仲尼先生。那圣人因其时人心败坏,又愚蠢不堪,这才述而不作,专以礼乐教化。此论发前人之未发,谁言稗史中无经义。谁知后世之人更愚更固,连那圣人所定礼乐名教,全一盖抛诸脑后,不闻不问,一味的乖张。才有那承圣人之遗志者,制曲作剧,要借风俗行教化。其后延延绵绵,过了二千五百余年,人心有好有坏,世事有盛有衰,这风俗戏剧一道,却传延不绝。不过随世事兴衰浮沉隐现罢了。
  单说西历二千年腊月二十八日,正值世风变迁,戏曲不兴之际,却有数十位高贤聚首,正风俗、敦王化,倡戏与曲,做出一件大事。你道什么大事,竟是聚会于幽州燕园未名湖枫岛鲁斯亭内,相互切磋砥砺,发明启迪,更身体力行,将二千年的戏曲,振作发生,开辟了新一番天地。
  话说北地燕京有一位徐大公子,名德亮,字子光,因世道不兴,隐于燕园中文系内。要论他年纪却也不大,约在二十上下,竟是个圣人坯子,小小年纪,却有一番宗师气象。论哲思,庄周也拜下风,论文学,子建也强不过他,论嗓音,有出谭超马之势,论才貌,潘安也要自杀。杀与他字叶韵。真是文采风流,见识无双。这一日坐于古洞之中,忽然心血来潮,掐指一算,原来是后一千年,正当戏剧当兴,需要深山海岛各家大贤着力运作,此正值西历之旧千年已过,新千年将至,故有一番大事业将成。公子当下弃洞出门,招来一片祥云,将身一纵,早立于那彩云之上。果然是仙家妙法,转瞬千里,片刻间已从四十一楼四层来到了四十二楼二层上,虽然小有失足,崴了一下脚,却是了无挂怀。
  那四十二楼二二零洞的洞主,也是一位高贤,姓丁,双名智勇。只生得身高八尺,浓眉大眼,高鼻厚唇,一双夹死苍蝇的双眼皮。除了身材相貌远逊子光,这文学嗓音上却也不输他。更有一样好处,学马连良气得死谭富英。俗语出新。其时正任北京大学京昆艺术家协会的会长。公子竟自走入洞中,见钟表在地,被浪翻天,好对。原来丁大侠尚在梦中。公子开窗见日,那太阳已走没西山之后,公子叹道:“可知丁兄终日操劳。”上前摇他,见丁大侠张唇摩嘴啧啧有声,细细听来,竟是一出《春闺梦》。遂不忍叫他,坐在一旁,潜心等待,直等到次日清晨,那丁大侠才渐渐转醒。高人处世,与众不同。此时公子已下决心,今生今世不再听《春闺梦》。


  二人叙礼已毕,分宾主落座。丁社长抱拳言道:“不知大宗师驾到,有何指教。”那公子遂将此事说了一遍,丁兄抚掌大笑道:“却不道英雄所见?今日小弟社中同仁,早定下通宵之会,不但社中同仁,昔日旧好亦欣然前来。”公子道:“却不知都有哪几位高贤?”丁大侠道:“元始天尊朱晓鹏,九天玄女魏岩萌,通天教主郭健,天山童姥徐鹏。”看官牢记话头,此是第一番提此四人。公子大笑:“有此几位,大事可成矣。”丁大侠道:“日期即在今晚,奈何时限仓促,人手不够。”公子道:“小弟不才,愿效犬马。”丁大侠大喜,言道:“本约有数人购物,先是阳光男孩、当今京昆社头牌李响借故推脱,又有田媛大姑奶奶不去。尚约了新人刘旸———此人是宗师同门,遁迹扶桑,新近方归———与李春亮二位。那刘旸精滑不堪,末必肯去,李春亮新近入社,为人老实可靠,肯吃苦耐劳,必然肯去。”公子叹道:“可见社长治社有方。却不知所需何物,要如此人手。”丁大侠当下拿出一张清单,公子接过闪目观瞧,那上面写的是:
  
千年元旦通宵记(2)
苹果十斤,橘子十斤,鸭梨十斤,香蕉十斤,羊肉十斤,冻豆腐五斤,黑、白瓜子各三斤,蒿子秆一斤,金针菇一斤,香菜半斤,白菜一棵,莲藕一个,芝麻酱一瓶,腐乳一瓶,辣椒油一瓶,醋一瓶,方便饭盒五十个,方便筷子五十双,方便水杯五十个,火锅一个,电祸两个,速冻饺子七袋,速冻汤圆三袋,芥末一袋。极写当夜之盛。
  公子看罢,笑了一笑,道:“如此大量,五人前去也不多。小弟尚有私事,先行告退。”方言欲效犬马,忽又言尚有私事,是公子全身之策也。丁大侠大惊道:“正当需用宗师之时,如何肯放宗师走,宗师今日定要帮忙,如不然,智勇唯自杀而己。”你看他句句不离宗师二字,分明是借此二字压人,可气可气。公子笑道:“不是小弟躲懒,实是有些私事未了。”一边说,脚下有个要走的样子。丁大侠大急,抽出一柄刀来,放入颈中,读者读书至此,需存一问,谁的颈中?公子笑道:“不需如此,我不走便了。”丁大侠转悲为喜,二人当下坐定了等那刘李二位。
  谁知等到天交正午,也不见二人到来。把个丁大侠急得热锅上的蚂蚁相仿,只是团团转磨。公子几次要走,都被丁大侠抵死拦住。丁某末免不近人情。看看太阳当顶,丁大侠便拉了公子出来,要拼死前去买菜。刚一出门,正遇见李春亮。那李春亮刚刚要跑,早被丁大侠一把拉住,使个定身法定住身形。春亮眯着一双小眼求饶道:“不是小弟不肯帮忙,实是有事在身。”丁大侠说道:“今番绝不放你,除非与我等同去。”春亮急得小脸上热汗腾,好似水浇雷公一般,此四字活画出春亮之貌,笔法变化多端。告饶道:“不是小弟躲懒,实是有急事要走,哥哥放过我吧。”公子道:“如不然你先同我们去,先买几样你拿得了的你先拿回来,也省得丁大侠着急,也省得误了你的正事。”还是子光达理。春亮无奈,只得点头应了。四个驾云直奔万泉河早市。片刻间早到万泉河,见早市还未散,兀自人来人往的拥挤不动。公子对丁社长道:“先买几样让春亮拿回去,你我再转看不迟。”春亮一旁赔笑道:“就先买那五十双筷子如何?”公子一言不发,早买了十斤苹果、十斤橘子并十斤鸭梨,此时方显出子光办事之能。交与了春亮,春亮无奈接了,只压得虾米相似,驾云先走了。
  这边公子与丁大侠选齐了货物,只堆得小山相似。他二人各运神功,不一会儿吃完了大半,这才抹一抹嘴,细。将所剩之物运回古洞。见洞中先自有了十斤苹果、十斤橘子并十斤鸭梨,春亮早不知去向。二人也不管他,先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睁眼见日已向西,急忙通知各人,前来洗涤搬运。那丁大侠一路电话打过去,早有数位仙女下界。有仙女而无仙男,可见丁大侠电话有准。细看时,却见刘旸环肥,田媛燕瘦,但听得环佩叮当,娇声嘤咛,红红绿绿莺莺燕燕挤了一洞,把个丁大侠乐了一个忘乎所以,方回头拿要洗要运之物时,众美女早娇笑拥着公子走了,单单剩下丁大侠一人运气。
  其时方交酉正,而日色已淡淡如缕。好笔墨。公子当先,丁大侠压阵,众仙女一阵香风,早刮到未名地界。降下云头,各展凌波微步,登萍渡水,不一时到了湖心岛。水面是有冰封的。见岛亭里灯光闪烁,众人看时,却见一人远远迎了出来,拉了公子的手笑道:“却缘何被我这个外客占了先?”但见:
  猫发犬睛,大有蛮夷之象;鼠肚鸡肠,颇失君子之风。会拉一根两根钢弦,自以为强珠胜玉;能吹三口四口牛皮,他却要扛鼎拔山。尸入土而舌不烂,形已灭而坏犹存。广收门徒,唯想请客吃饭;专傍坤角,不知是何居心。只为争名夺利事,人称教主号通天。通篇只有此人有赞,读者不可轻易放过。
  不知此人是谁,下回再说。
    第二回  调古琴教主试身手  度新曲公子大显能
  话说众人来至岛亭以外,见先有人在内,灯火闪烁,一人早迎出来,却是通天教主郭老师。那郭老师单名一个健字,读者需知作者取名大有讲究。原是上方房日兔下界,却是卯年卯月卯时出生。论相貌,真是气死郅恽不让时迁,五短身材,形容委琐,然却有一样好处,拉得一手好琴,又兼品得一口好箫,端的出色。那四乡八镇愚男蠢女,无不调笑开心,与他亲近;他也借此发扬戏剧,广收门徒,其徒多有出色者,故人比之为王瑶卿,号之曰通天教主。要论发扬艺术之功,实不让旁人。作者春秋之笔,一丝不苟,读者须仔细。
  公子一见是郭老师,面陪笑容,亦抱拳道:“郭老师神仙贵体,自然不似我等挂碍牵缠。”二人说笑了一回,携手入亭。原来那郭老师虽然尊贵,从辈分上论,尚低着公子两辈。也是公子不自高身份,两人又大有缘,故不分高低,平辈相交。其余众人,却都不敢如此。当下将应用之物运入亭中,众人落座。下边又走出一人,岛亭却有两层。你道是哪个,却是互联网上亿人投票新选的世纪阳光男孩、京昆社头牌、化学系第一才子李响。前提朱魏郭徐四人,此处先言郭老师,忽又言走出一人,读者自疑是朱魏徐之一,却又不是。一出场粲然一笑,众美女迷倒一片。却见丁大侠飞步上前,大骂一声:“泼才,为何不来干活?”李响赔笑道:“社长息怒,自家却是有事。”丁大侠复骂道:“还敢哄我,有事却为何早在此处?”李响道:“事完即前来,不意却早到了。”丁大侠无言可答,恨恨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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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元旦通宵记(3)
这边郭老师向公子道:“不知公子近日身上可好?”公子回了一礼,道:“有劳挂怀,先有话痨小疾,已痊愈了。不知郭老师……”郭健忙道:先前全提郭老师,此处忽提出此名,读者须不忘作者取名之深意。“尚末痊愈,敢劳挂怀。”却原来郭老师身有恶恙,此事唯公子知之,唯恐泄露了,被众人耻笑,故此截断话头。那公子也知其意,便不再问。
  郭老师道:“鄙人今新得一异宝,特请公子并众仙同赏。”说着话,早从旁边袋中取出一物,众人看时,却是少心肝没劲节、随得软就得硬、千人看万人摸的一把紫竹京胡。一琴尚不放过,作者之春秋笔法深可骇人也。郭老师言道:“此乃千年异宝,一拉即响。”公子笑道:“若拉它还不响,想是坏了。”郭老师道:“非也非也,此乃上古名琴,鄙人偶得,凡十历寒暑,炼得一拉则动地惊天,神号鬼泣。有琴界前辈,爱我才学,且与此琴良配,提有四字在上。”众人细看,果在紫竹柄上斧凿四字曰:一代名琴。下款:杨宝忠。众人皆惊,互相对看,不发一言。心内皆道:“果然无价之宝,那杨字竟不作繁体。”郭健读者着意,此是第二个健字。喜不自胜,当下操琴,果然琴音入耳,珠圆玉润。那刘旸站起身来,将一曲《武家坡》唱得凄凄惨惨,缠缠绵绵,听者无不落泪。落泪缘何,好端端一出戏被无故糟蹋成如此样子。一曲歌尽,彩声雷动。郭大师面含微笑,频频点头。原来这刘旸与郭大师有师徒之名。前言郭老师,至此笔锋一转,变为大师,缘其徒而改其名也。看官听说,这一干人无不是好戏入魔之辈,即动丝弦,焉有就住之理,遂争相要唱,那晚饭之事却先放下了。
  此时李响站起来,言道:“即是已唱了《武家坡》,不如唱完,小生不才,愿充薛某。”众人喝一声彩,各各就座,此文章中之回笔也,写就座,实写方才争唱时的离座。那李响捋袖揎拳,摩掌啐唾,一曲歌罢,众人一声不响———却原来都听得傻了。
  忽有一人道:“待我来过一过瘾。”众人看时,却是李春亮,不知何时钻入。众人齐答不依。争论时,忽听公子言道:“我等皆为此事而来,一夜漫漫,何必争于一时,就让春亮先唱,我等依然序而随,有何不可。”众人见公子发话,便不言语。当下便由春亮唱了。却为何此时做社长的不出头组织?原来那丁大侠尚有私事未了,早被一女扯耳拉走。此文章中之倒笔。
  春亮当下清一清喉咙,高歌一曲,也是个深奥题目,叫做《失空斩》。随后又有田媛胡文倩诸女,芳喉竞展。众人彩声不断,此时那夜寒渐渐重了。
  郭大师一边操琴,一边对公子言道:“无鼓板不欢,叵奈王利剑那厮这早晚还不到来。”读者注意,此又一个剑字。彼“健”引出此“剑”,作者有大深意。原来那王利剑乃是一代名鼓,且小生青衣两门抱,也在今日之数内。话单未落,却听门外长笑一声,道:“是谁在背后说人?”门开处,进来一人,不是别人,正是王鼓师。当下众人笑迎起来,王鼓师向众人行了礼,转向公子道:“为何不见智勇?”公子笑道:“彼之私房事,不可说,不可说。”众人皆笑。
  落座,那王鼓师取出一板,乃沉香檀木所制,其声强金胜玉。向公子道:“却不知京昆社昔日之宝鼓何在?”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通天教主在此,却不知元始天尊九天玄女诸位何在?”第二次提此三人。公子道:“想是还在路上。那鼓却在名伶王汐处,王名伶尚有余事未了,片刻即至。”利剑大失其所望,只得坐定了,左手掌板,右手以鼓楗击椅,众人正要再唱,忽听春亮言道:“后边即有一鼓,大可拿来一用。”利剑大喜,与公子转至后边,却见高柜上一面大堂鼓,红漆剥尽。利剑一言不发,转头便走,出来坐在春亮旁边,伏笔。公子亦忍了笑,一面出来,一面对春亮言道:“此鼓太旧,王鼓师一代名鼓,用之掉价———你初来此处,原不知王鼓师道行通天,乃是丁大侠亲师兄,插笔。至有此一误。”郭通天早不耐烦,说道:“无鼓便无鼓,等等便是,快唱快唱。”当下又站起一人,开口便唱。郭大师大拉一次,王鼓师恨春亮先前之误,鼓楗一下一下照春亮之腿打将下去,打得春亮龇牙咧嘴,不敢则声。如画。
  正唱,门开处,走进几人,则是朱魏诸人。却是陈旻倩、郭晓琪、徐添、邱燕。又不是。大家欢迎一阵,陈郭二位走到郭大师跟前,行了师徒礼。原来又是郭大师之徒,则是通天教主之名不需也。方才落座,忽又见公子快步迎出,恭恭敬敬迎进一人,则是朱魏诸人。众人看时,却是长姊王璇又不是。———凡京昆社诸女,公子只认两个姐姐,一则王璇,一则王艺,余者皆以小妹子看待,故亲身迎出去。待王璇落座,公子笑道:“今番洗菜、拌酱、涮肉、刷锅诸事有了主了。”王璇亦笑道:“我主了四五年,如今也该传将下去了。”众人大笑。王璇便不与他人说话,单与田媛在一旁叽叽歪歪,说笑一回。公子忽生感叹:江河水涨,新人代旧,一世一更,不知凡几。在我看来,王璇刘旸并无二致,而在王璇看来,田媛刘旸宁能一乎。可知朱魏徐鹏之迟来,良有以也。第三次提此三人。想我与京昆社同志之来往,前前后后已四历寒暑,单以社长而论,则欧阳肃通而代蓉林仙子,智勇大侠而代王汐名伶,凡四更之。明春我去后,不知何日当归;既归来而能复识新人邪?念及此处,虽在花团锦簇之下,燕语莺声当中,而黯然魂销。
  
千年元旦通宵记(4)
忽而门声一响,一人峨冠博带,摇摇而入,却是欧阳肃通老夫子。识者惊呼其帅,不识者惊呼其丑。作者方感慨如斯,忽又玩笑至此,真变化多端,妙笔通玄,可羡可羡。此亦###之人,后学者多不能识。欧阳老夫子亦不多与人言,浅浅与公子言谈几句,复与郭大师、王鼓师打个招呼,便坐在一旁等唱。又是一个好唱之人。
  那郭大师忽然道:“当此群贤毕至之时,公子不欲唱邪?”原来公子小生通神,只是平日不唱,人亦多不知之,此时郭大师提出,却是个要学习的意思,学习者云,乃是偷艺之讳词也。公子却也知之。当下便不推辞,丁字步站定,瞪睛立耳,凝神运气,安如泰山。郭大师就是一惊,心道:“单此一站,已是一代宗师气象。”此时何敢稍有松懈,亦凝神运气。心中却是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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