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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本买卖by一步风晴 (招财进宝肥羊攻x财迷受 生子 轻松 第一部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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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刚抬起手臂就被沈展翼捉住了攥住手腕,将两只手都牢牢的抓紧了,不让他自己解决也没有空下来的手帮他解决,只依旧发著狠的顶得他连呻吟声都凌乱破碎的。
  金万两被这解脱不掉的快感堆积得脚趾头都卷曲起来,散乱了的发丝一下下的抚在裸露的肩膀上,後背随著男人的动作在桌子上摩擦著,渐渐的连那桌帘底下的檀木桌子都觉得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呻吟里已经带了些泣咽之声,两眼红彤彤的泛著水光。
  男人却似乎没有怜惜的意思,只在他的扭动里更加动作激烈,连桌子都发出抗议般的吱吱声。
  不一刻的功夫,金万两便坚持不住,在男人的律动里泄了个干净。
  那发泄後的余韵让他一阵失神,却又让他的身体份外敏感,身下还在吞吐的穴口更是在这敏感里不自主的收缩著,肠道包裹著的男人热烫的器官让他从里热到外,汗顺著脸颊、脖颈流下来,眼前一片金光。
  沈展翼见他下身跳动著吐了精华,腰上更是用力,抱紧著金万两,将滚热的精液留在了他体内。
  当然,只是这样的一场欢爱还实在不足以证明自己的实力也不足以惩罚眼前这居然敢喝花酒的人,不过,沈展翼到底还是要顾及这人现在的身子,勉强的让自己适可而止。
  金万两两手垂在身侧,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胸膛随著喘息起伏著,显现出一片潮红色,连耳垂都透著粉红,刚刚精神过的小东西安静的伏在一丛疏淡的体毛里,安安静静的。
  沈展翼两手摸著他大腿两侧,看著身前这还散著情色气息的肉体,就觉得心下又是一阵躁动,忍不住在那人大腿内侧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哎呦!痛……”金万两勉强抬抬手,赶虫子似的挥了两下,就没力气了。
  沈展翼笑著在他腰侧吹了口气,扯著桌帘将金万两包住,两手一探,将人整个横抱在怀里向里屋床上走过去。
  尽管这场运动力金万两根本不是那个出力最多的,但这将近一个时辰的折腾下来,他也确是累得够了,还没到床边的时候,就已经在沈展翼怀里睡著了。
  “……少爷……”听得屋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管家沈祥葛才在院子里出了声音。
  “进来。”
  沈祥葛站在厅里垂著头,一眼也不往里瞧,只拿著份礼单低声道:“闵尚书家小姐刚差人送了些礼物来,说後天闵尚书做寿,搭了台子请戏班唱戏,问少爷能不能去。”
  “哪有人家做寿却送别人礼的,你叫人原封不动送回去,顺便选几样贺寿的东西一并送去,就说我最近身子不爽,去不了了。”
  “是,不过……”沈祥葛停了一下道:“这礼物里有一件闵小姐亲手绣的披风,说是专门给少爷的,这个也退回去吗?”
  沈展翼皱眉道:“祥葛叔,你不知道我连这皇上的指婚都退了吗?”
  “是,少爷,我明白了。”
  等沈祥葛退出去,沈展翼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睡得香甜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的金万两笑道:“说起来,那闵家小姐也都你懂得讨人欢心呢!你呀!到底哪里张了稀罕人的肉了?”
  说归说,沈展翼扯过被子给他盖在身上的时候还是动作轻柔,深怕扰了他的好睡。
  裴安挨完板子站在院子里头候著,见沈展翼出来连忙上前一步,头垂得低低的。
  沈展翼咪了咪眼,冷冷道:“再有闪失,知道要怎麽办了?”
  裴安连忙跪了:“少爷恕罪,绝不敢有下一次!”
  沈展翼冷哼一声,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坐了,想著刚才答应了金万两的事。
  作家的话:
  明明浏览量增加不少,但是。。。
  为咩投票滴好少馁
  是写的太差劲咩
  好桑心。。。O。。。。


☆、亏本买卖…37

  不出一月的时间,惠京最繁华的街上,最大的字画铺子就改了招牌,从此做起古玩玉器的买卖,东家自然就是沈小公子传闻中的佳客,金雁文金公子。
  铺子的名称依旧和曲周时一样,还叫闻名珍苑,只是这金铸的招牌上可是沈小公子的墨宝,且不说这金子值多少钱,便是这四个字加上那一方小小的名印,就已经足够这京城里的人眼热上半年的了。
  不过老板今日却是无法得知了,他已经被前来祝贺的客人阵势给惊得目瞪口呆,收礼物收的恨不得长了三头六臂才好。
  “礼部侍郎白玉花瓶一对、工部尚书镶宝石屏风一座、琅将军生肖玉摆件一套……”
  那边恭贺的人还在陆陆续续的进出,这边记账的先生已经忙得额头有汗,手指染墨。
  直到时过晌午,前来贺喜的人才终於是渐渐少了。
  金万两站在沈展翼边上,看著他微笑著与来人一一招呼,心下那叫一个激动。想不到身边这人居然如此招财,有他往这门口一站不但有礼收,还有生意做,每个来人都没有空手出去的,眼见著店里的货流水一样的卖出去,真真是开张大吉呢!
  对著那麽大一堆珍贵礼物,金万两这午饭吃得都食不知味的,恨不得赶快天黑,好光明正大的点算下那些东西的价值。
  沈展翼喝了口茶水,敲了敲金万两的头,了然道:“不用著急,一会儿回府上就让你看个够。”
  “一会儿回去?那这里怎麽办?”
  “让掌柜看著就成了,你见有几个老板、东家亲自看铺的?”
  “在曲周,我就经常自己看铺啊!”
  铺子当然是要自己看著才能放心,金万两觉得这是天经地义。
  “你那店铺是太小了,你以後得学著做大老板,怎麽说,咱们这也是京城第一的古玩玉器行!”
  “最大的?”金万两从二楼窗户向外探头看出去,离自己这里最近的招牌也在百米开外呢,这铺子果然是不小的。
  他对这些其实也没多少概念,只要有钱赚,大小倒是不介意的,不过不用自己花一份银子就当个最大老板这样的事到底还是戳中了他心里那占便宜的兴奋点上,总是要显摆一下才能平复那心情的。
  於是金万两十分慷慨的掏腰包请金主沈小公子去喝酒。
  既然是自己做东,那自然是要找那门脸不太大,客流量也适中的酒肆,既不损了自己的面子,也不会花冤枉钱。
  沈展翼看著那已经被风吹的泛黄看不清字且有点摇摇欲坠的招牌,摸了摸下巴,暗自寻思著怎麽找个理由让金万两这小气鬼换个稍微像样点的地方。
  金万两站在楼梯口想了一下下,觉得还是有个好一点的空间请客比较好,才跟著小二上了楼。
  二楼的包间基本都是空的,小二撩起其中一间的帘子殷勤道:“客官看这间如何?临街,清爽,视野好,夕阳晚照,看景饮酒都是俱佳!”
  金万两探头看了一眼,也觉得小二说得不错,便拉著沈展翼的手进去坐了。
  他的身孕虽然已经四月有余,胎息稳固,不过酒还是不能沾的,於是只要了一壶竹叶青,四样小菜。
  那酒的味道还算不错,但明显是兑过水的。
  这样的酒,根本不能入沈小公子的口。
  不过,如果倒酒的那个人金万两,他倒是勉强可以释怀一下。
  沈展翼一只手拄在桌子上,支著头,斜倚在窗边笑眯眯的看著金万两欢欢喜喜的给自己倒酒布菜,竟是觉得这简单便宜的一桌酒菜居然渐渐地飘出些撩人的香气来。
  好吧,秀色可餐,这餐的当然是秀色,谁会这时候还介意酒不是陈年佳酿,菜不是极品佳肴啊!
  沈展翼看著眼前不停晃动的、给自己倒酒添菜的小白爪子,耳边听著金万两跟他盘算那些礼物的价值,就慢慢喝得有点多了,即使是兑了水的酒,也入口绵软,让人熏熏欲醉的。
  正想抓住那晃得他白爪子尝尝昨晚没能尽兴的滋味,就听得楼下突然是一阵喧闹,吵得他皱眉。
  余光里正好看见酒楼门口停著一辆锦绣招摇的马车,似乎有些眼熟。
  乒乒乓乓一阵声响之後,两人坐著的包间门帘就被人一鞭子卷了下来,门口站著个满脸怒色的女子。
  沈展翼皱了皱眉,刚抓著金万两的手送到嘴边的酒杯一个不小心就被这景象惊得一松,酒也撒了,杯子也碎了。
  “真的是你,沈哥哥……你,你,你怎麽能来这种地方?”
  “你不是也站在这里?”
  来人正是刑部尚书闵启元的女儿闵秋柔。她原本是听说了闻名珍苑开张这事,便趁著下午人少些了躲在马车里想来看看究竟,没想到偏巧就看见沈展翼与金万两亲亲热热的出了门,而後进了这酒肆,又偏巧看见二楼窗口里亲亲热热喝著酒的两个人影,看见了沈展翼看著金万两时眼里流露出的那般温柔宠溺的神情。
  闵秋柔盯著沈展翼还握著金万两的手,两眼几欲冒出火来,握紧了手上马鞭道:“我,我是看见沈哥哥在这里才上来的……”
  沈展翼笑笑:“嗯,这地方不适合你女孩子家,赶快回去吧,省得闵大人担心。”
  闵秋柔当然也觉得这种穷酸的酒肆不适合自己这样的名门小姐出现,但看著沈展翼和那一脸穷酸相的男人居然待得这般安然就怒火冲天。
  京城里有谁不知道沈家小公子最是挑剔,不是最好的从来都不要,连皇帝都没他讲究,可这样的人居然和一个男人喝著兑了水的劣酒,吃著最普通的青菜豆腐,待在这样透著土味儿的酒肆里……
  作家的话:
  好吧
  狗血滴情敌正式出场鸟
  俺故事里滴配角总是悲惨加炮灰。。。囧。。。
  其实俺真木有歧视异性恋滴意思!


☆、亏本买卖…38

  京城里有谁不知道沈家小公子最是挑剔,不是最好的从来都不要,连皇帝都没他讲究,可这样的人居然和一个男人喝著兑了水的劣酒,吃著最普通的青菜豆腐,待在这样透著土味儿的酒肆里……
  闵秋柔在金万两脸上瞄了一眼,就觉得这人一副吝啬穷酸的长相,看著她的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神也让她觉得厌恶,恨不得立即上前将他和沈展翼之间扯开距离。好在她还顾及著沈展翼,不想在他面前失掉闺秀的样子,只生硬地道:“这种地方的酒喝著都是酸的!”转头放缓了语气又道:“沈哥哥,我爹爹前两日从靖南得了几坛好酒,五十年的佳酿呢!不如沈哥哥去我家里尝尝?”
  沈展翼叹了口气,抬手掸了掸衣襟上沾著的酒水,顺势又将金万两的手牢牢牵住,站起来耐著性子对闵秋柔笑道:“今日喝得有些多了,改日吧。”
  “沈哥哥……”闵秋柔咬了咬下唇,忍耐著软声又道:“我,我的马车就在下面,我送你回去吧。”
  沈展翼摇摇头:“我还有事,不必麻烦了。”
  闵秋柔本是个骄纵惯了的,当著金万两的面这般软声央求居然都被拒绝了,面子里子都挂不住,看著和沈展翼牵著手的金万两更是嫉妒,忍不住便出声贬损:“这位是谁啊,要请沈小公子也不选个像样的,这种破烂地方也拿得出手!真是什麽人吃什麽饭!”
  金万两被沈展翼握著手,见他站起来要走已经开始肉疼那还没动上几口的菜,这会儿被眼前这女人莫名其妙的损上一顿也生了气,手一叉腰便道:“我请我的,关你什麽事!”
  顿了一下,觉得这话实在没能出气,便一指闵秋柔脚下,惊呼:“哎呀!老鼠!”
  闵秋柔也是大惊,跳著脚躲在门外,见地上什麽也没有,耳边却是金万两的嘲笑声:“居然还是只会穿紫色衣服的呢!”便知道是上当了,当即怒不可遏,挥手就将鞭子甩起来,正冲著迈出门口的金万两而去。
  那一鞭子使了十足的力气,抽得一路生风。
  然而还在半路,就被沈展翼一手抓住,只有鞭子前端顺势打在地面,发出啪的一声响来,让人听著都胆颤,这般力度要是抽在人身上,那是非要伤筋断骨不可的。 
  沈展翼抓著那鞭子,冷冷的哼了一声,而後夺了闵秋柔的鞭子顺著窗户丢到了街上:“闵小姐这样的女中豪杰,在下可结交不起,今後还是少来往的好。”
  闵秋柔听得一惊,再看沈展翼那冷若冰霜的神情,也知道自己刚才一时气恼真是惹怒了沈展翼,想要说两句软话,却又开不得口,一咬牙转头奔下楼去。
  金万两早前也算见识过沈展翼发怒的样子,不过这一次似乎比哪一次都要厉害,不知不觉间连被握著的手都觉得有些发凉,偷眼看看身边的男人大气也不敢出了。
  隔了一会儿,沈展翼才平息的心中怒气。
  闵启元是沈老相爷的得意门生,与父亲沈玉山同朝为官十数年,两家关系向来不错,闵秋柔更是自小就常常到沈府来玩,以至於连皇帝都误会了两人之间有什麽私情。
  虽说之前的指婚只是闲聊的一句,但也透露出些不一样的讯息,若不是闵家有意,皇帝也不会随意提及,幸好自己那时拿了未能立业的由头搪塞了,可终究不算是彻底的绝了闵秋柔的心思,外间尽管已经传得不像话,却没人敢在她的面前提及,只不过自己将金万两带回来这件事却是怎麽也不可能瞒得住。
  
  女孩的心思本就难料,何况闵秋柔还是跋扈惯的,这件事只怕有点难缠,今日给她些脸色也算是个警示吧。
  沈展翼顺了顺气,回头微笑道:“我看这晚饭吃的也没意思了,这时候那些贺礼应该也都运回府上去了,想不想回去点算点算?”
  “好好好!”金万两将头点得捣蒜一般,倒不是真的心急到这样的程度,只是看著身边这个神情转换得这样迅速的人有点生畏而已。
  出了酒肆,上了马车,金万两才在心里感叹稍微的了一下,到底是传闻中的人物,喜怒收放得跟换衣服一般快,真是个本事呢。
  不过想想他之前在曲周时那憨厚、实在的样子,还真是比戏台上的唱戏的扮的都像。不知道这基因是遗传自谁的。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觉得倦了,打著哈气靠进沈展翼的怀里,眼皮已经睁不开了。肚子里的小东西已经四个多月了,金万两前面过得相安无事,能吃能喝半点反应也没见,可一进了四个月的时候就起了变化了,倒不是胃口不好,就是贪睡得厉害,别说是坐在马车里,便是吃著饭都有瞌睡连连的时候。
  今日要不是店铺开业收礼收到兴奋,早就不知睡了几次了。
  沈展翼见他头歪了下去,连忙伸手扶住,轻轻扶著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将人抱得牢了,之後又低声吩咐外面赶车的人再慢些稳些。
  等车到了家,怀里的人已经睡得香甜,两手搂著沈展翼发著轻微的鼾声。
  沈展翼动作轻柔,慢慢变换了姿势,将金万两横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向自己的院子里走去,路上看著金万两微张著的嘴巴忍不住又亲了几口。
  路过主院的时候,隐约听见里面传出说话的声音,问了跑出来照顾的管家才知道原来是太子差人来找他。
  沈展翼不想打扰金万两,也不换人,自己一路将他抱到床上才放心,又回身吩咐跟著进来的裴安准备些吃的,免得金万两睡醒了时要饿。
  一切安排妥当,才转身去了正厅。
  “爷爷!”
  沈老相爷正和来人说得兴起,听见沈展翼这声唤只摆了摆手,仍旧笑呵呵的与那人说著话。
  那人背对著门,一身月白的长衫裹著熟悉的身影。沈展翼微微一愣,不再说话,站在门口吩咐门外的人都走得远些,这才回过身来对著那身影一躬身:“殿下……”
  老相爷见孙子戳破了那人身份,觉得也没了意思,摇头撇嘴道:“你就当他真是个跑腿的嘛!”
  那人回身看著沈展翼露出微笑,正是太子弘昭:“还是老相爷说得对,我是偷著出来的,可不想被父皇知道,你就真当我是个侍卫、亲兵什麽的吧。”
  “殿下这玩笑可不好玩!”沈展翼一边说著,见老相爷起身连忙笑著扶上去道:“爷爷去歇著吧,我一会儿会亲自送殿下回宫的。”
  “好好,你们去,我得看看雁文,看看我的曾孙!”话毕,就背著手踱著步,往沈展翼住的东苑去了。


☆、亏本买卖…39

  弘昭脸色暗了暗,随即又微笑起来,揶揄道:“我听说你从曲周带回个有趣的人,还开了家玉器行,朝中大臣的礼没少收吧!”
  没了别人在,沈展翼才放松了神情,也不再拘泥於君臣,与弘昭一起坐下,倒了两杯茶笑著说道:“殿下好灵通的消息,琅将军送了一整套的生肖摆件,样子好玩儿的紧,明日我叫人送去给你,你一定喜欢。”
  弘昭撇撇嘴,有点没精打采的:“看来礼物的确是又多又好,”停了一下,弘昭从怀里拿出个紫檀木雕来,讪讪道:“这个给你的,算是贺礼,我自己雕著玩儿的。”
  那木雕不大,只比手掌长出些许,龙凤图案盘绕其上,通体打磨得光亮细滑,一看便知道是下了功夫的。
  沈展翼心里暗自叹了口气,面上却是笑得开心:“殿下这手艺又精进了,你上次送我的那枚名章上的图案还没有这样栩栩如生呢,不过,也已经让琅将军羡慕得不得了呢。”
  弘昭一皱眉:“又提他做什麽?”
  “琅将军对殿下的心思可仔细著呢,连往我这里送礼物,都是捡著殿下喜欢的。”
  弘昭脸上红了红,想起琅明义那粗人便觉别扭,眼光飘到别处岔开话题道:“你带回来的人是怎麽样的?你可知这京城里都传成什麽样了?”
  既然是传言,那便自然是有好有坏,好的说得金万两天上有地上无,琴棋书画、诗书礼乐无一不精,坏的就说金万两以色事人,狐媚妖异、不男不女。
  沈展翼只一笑,全做不知道,不过今日仍是将金万两带到人前狠狠地溜了一次,算是对那些不靠谱的流言一个回击。不过他也不想金万两露面太多,琢磨著以後应该让他多留在府里修养安胎。
  “殿下自然不会相信。”
  弘昭一乐:“怎麽可能相信,虽说我早也听说过羌和人,可毕竟没什麽人见过,是否真有也说不得准……”
  沈展翼笑呵呵打断了弘昭,小声在他耳边道:“殿下这可错了,这世上真有羌和人,雁文就是!”
  弘昭瞬间愣住,过了片刻才道:“你怎麽确定的……”
  “再过六月,我就要做父亲了。到时候还要请殿下与皇上好言分说,好成全了我和雁文!”沈展翼抬眼看了看弘昭又道:“听说琅将军也是羌和人呢!”
  弘昭听了大惊,立即站起了身,精神都有些恍惚:“你说……谁?”
  “琅将军啊!”
  沈展翼看著弘昭踉踉跄跄的出了门,赶紧吩咐了人去备车,自己则跟在弘昭身後。
  一直到走出了沈府,弘昭才发觉自己失态,尴尬的笑笑:“我自己回宫,你别送了。”
  沈展翼见他神情莫名,嘴上虽是答应了,却还是觉得不放心,骑了马跟在後面一直看见马车入了宫门才回去。
  明月高悬,秋夜正好,佳人……他吃得正香!
  晚上做东的一桌酒菜金万两几乎没怎麽吃就被闵秋柔给搅和了,现在自然是要被饿醒的。好在沈展翼一早就有了准备,点心、粥菜一溜烟的被端上来,金万两也顾不得旁边老相爷正笑眯眯的对他左看右看,埋头大吃。
  沈展翼回来路上还自被各种烦心事和不肯罢休的闵秋柔闹得心情不佳,这时一进了屋门看见金万两百忙之中抬起头来,用挂著点心渣的微笑与他打招呼的时候,立即顺畅了。
  忍不住笑起来,坐在金万两身边,手掌贴著他的後背摩挲,温柔道:“今天累坏了吧。”
  金万两摇摇头,喝了一大口粥才道:“困了而已,不过还有事情没做,一会儿要好好整理礼单!”
  “我已经让人都放在书房了,一会儿吃完了陪你去。”
  金万两点点头,又回头看著沈老相爷道:“老太爷,你饿不饿?”
  沈老相爷捋著胡子摇摇头不言语,对著自己孙子和金万两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当年你阿爹跟你现在长的还真是七分像,不过,你倒是比你阿爹看著喜气多了,不像你阿爹,总是冷冰冰的,面冷心热的人啊,都是苦命的!”
  金万两吃的肚子滚圆,听了老相爷的感叹,想起阿爹早逝也有些伤心道:“是啊,阿爹要是活到现在,就能跟著我过些安稳的日子了。”
  自己那个亲爹是个吃喝嫖赌的烂人,阿爹若不是跟他太操心,那陈年旧疾也不至於就要了命,活到现在的话说不定还能再在京城开个武馆呢,阿爹身手俊得很呢!况且,开武馆还不用自己掏腰包,合算的很。
  可惜了。
  沈老相爷叹了口气:“旧人旧事……这些年了,总是忘不了。”
  说完便起身出去了,背影在这秋夜里竟是有些神伤。
  沈展翼略微皱皱眉,顺畅的心情没来由的又紧了一下,总觉得今日的爷爷有些怪,却又说不出来。
  金万两却是丝毫没有察觉,放下筷子就拉著沈展翼去书房。
  账房先生的账本就放在书案上,地中间摆著好些绣金、雕木的华丽箱子,里面便是今日收的贺礼了。
  金万两一皱眉:“怎麽就这麽多?明明比这些多多了?”
  “那些大件的没弄回来,我就挑了你会喜欢的拿回来些,留著你自己把玩吧。”
  “自己玩?那多浪费啊,摆出去卖了,能换好多银子呢!”
  沈展翼一乐,拉著金万两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这可不太好,都是人家的心意。”
  金万两正色道:“心意当然是要换成我最喜欢的,才叫心意嘛,还是银子最实惠了。”
  “那样可不礼貌。”
  金万两想了想,沈小公子居然要靠别人送的贺礼开店这种事……好像的确有损沈家颜面,於是同意滴点点头:“也是……”
  沈展翼见他居然愿意为了自己的面子做出这种让步,心里顿时觉得金万两头顶上已经顶了“贤妻”两个大字了,当然他一高兴,竟然没察觉金万两心里的小算盘。
  金万两他开的是玉器行,来人大多送的也是玉器,花瓶、摆件、配饰不一而足,自己家店铺里那麽多的货色中偶尔出现一个似曾相识的东西实在不算什麽事,混在那些货品中卖掉也根本不会被人知道,反正来日方长,一点一点的换成银子和一起换成银子也没多大区别,说不好,留上这一阵,那些礼物里还有能升值涨价的呢。


☆、亏本买卖…40

  沈展翼抱著怀里这贤惠的佳人心思渐渐就有些荡漾,两只手伸进金万两的衣衫里,摸著那肌肤上滑溜、温润的手感,忍不住侧了头,半眯著眼睛看著金万两的侧脸。
  果然和爷爷说得一样。
  怀里正美滋滋拿著个玉壶摆弄的人当真是看著就喜气,那眉眼弯弯的,嘴角翘翘的,酒窝深深的,睫毛在灯影里一闪一闪的,虽然吝啬小气的气质实在是掩盖不住,不过却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像是更让人容易产生想要揉捏的欲望。
  沈展翼向前探探头,鼻尖蹭著金万两的颈窝用力吸了吸,一股沁人心脾的暖香骚动得他心下痒痒的,忍不住手上用了点力气,捏在金万两胸口的那一粒突起之上。
  怀里的人因为痛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子使劲的要挣出沈展翼的双臂,斜斜的投过来的抱怨的小眼神瞬间就点燃了沈展翼心里那一星点的火,烧得沈展翼咬牙。
  虽说金万两现在身孕已经足有四个月了,可毕竟因为先天不足,身体不算强健,这时候的激烈性事仍然是不宜频繁。
  所以他其实真的已经有一阵子没有好好吃过怀里这点心了。
  偏偏怀里这人不知死活,怕他还不够急色似的,使劲他在腿上挪蹭。
  “别动!”沈展翼咬牙切齿的掐了一把金万两的腰。
  金万两撅嘴一哼,本想问个问什麽,却突然感觉到屁股底下有根热热的、硬硬的东西戳著自己,立时明白过来,坏笑著回手去搔沈展翼的痒,人却丢下手里的东西跳出去一步。
  沈展翼深吸一口气,看著眼前得了便宜还在卖乖的金万两,眼睛半咪起来,嘴角淡淡的挂出一丝笑意,定睛看著眼前这人的神情更像是在审视猎物一般。
  金万两浑不知自己的危险,晃著脸颊上的两个酒窝笑得肩膀都跟著有些抖。
  要是有人知道沈小公子被自己一屁股就坐得硬起来,一定要笑死了的。
  不过他也没得意一会儿,眼前人影一晃,屋子里的情景就横倒了过来,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人已经被沈展翼横抱在怀里,大步的往卧室去了。
  大夫只是说金万两体虚,不宜过度行房,又没说是自己不能行房!
  这肉都已经挂在嘴边了,岂有不吃的道理?
  沈展翼将人放在床上,自己也顺势躺在金万两的身边,一手让他枕著,一手伸进裤子里,在那挺翘的小白臀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之後又使劲儿的揉捏起来。
  金万两吃痛,挪蹭著躲进男人怀里,正好将额头、脸蛋送到了男人嘴边,湿漉漉的吻自然而然的就从上向下一点一点的亲过去,最後停在那两片粉红的唇上不肯再松开了。
  沈展翼搂紧了怀里的人,灵巧的舌头在那人的嘴巴里左右纠缠,逮住了那人的一条巧肉就不肯罢休,吮吸、舔舐的将那人嘴巴里的不大空间都尝了一个遍,手也不停歇的在那人身上攻城略地,只一会儿的功夫,怀里的人就已经被勾起一阵阵欲火,喘息著迎合男人的动作。
  沈展翼一把扯开金万两的衣衫,脚踩著他的裤腰略微一用力便将那碍事的裤子褪到了床尾,露出光溜溜的下身来。
  腿间那一团嫩肉在这贴身的挑逗里早就变得热烫、硬挺,乖乖伏在一丛疏淡的体毛里,那红嫩嫩的头部已经泛起晶莹的湿意,突然裸露在空气里还有些羞涩的抖了抖。
  此刻金万两的脸颊飞上两团潮红,眼里水汪汪的,看著沈展翼的眼神也热烈起来,双手搂住男人的腰,拿自己的小腹缓慢的蹭著。
  男人顺著他的大腿向上摸过去,胯骨再向上便是腰线,弯曲的弧度让人握在手里刚刚正好,沿著腰线向前滑过去,便是小腹。
  原本平坦的小腹现在已经有些微的隆起,看不出来,却能摸得出来。
  沈展翼的手顿了顿,本欲倾身压过去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唉……到底还是心疼的,不能吃顿大餐,那就喝顿肉汤解解馋算了。
  男人侧身撑起上身,吻著金万两的喉头和胸脯,一只手在他的臀缝里流连了一会儿才顺著那绷紧了的蛋囊往上握住了他挺翘的肉柱。
  写得一手好诗文的手做这事也是一样的出色,撸动的力度刚刚好,麽指轻轻重重的在那马眼上刮著,耳边便是那人细微的声音,似是叹息,似是低吟。
  沈展翼被这猫儿一样的小声音弄得心里滚热,可偏偏不能动作粗暴,憋得他恨不得一口要在金万两的喉头上。
  手上又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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