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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记事(第一部) by 最是一年明冬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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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之姿,行动之间稍有不慎,双乳、花蒂处的小夹便会牵起锐痛;刘昌更常常命人将他牢牢锁紧,强制坐在自个儿脚后跟上;而后庭处的各式玉势,便因着这等动作而牢牢钉入体内,令他坐而难安。更甚者,腰部的金箍强势地分开臀瓣,敞开着秘花,任人欣赏;任人调教。

  时刻敞开的下肢、时刻填充的后穴与时刻密封的前庭,更是在提醒他:此身不由己、皆为主宠幸!身体日日夜夜被准备着,等待着,而神智在反复的调教训练中更加迷茫、更加煎熬。

  新踏足而入的李熙,因着这难得的袒露的美景而心如鹿撞,垂涎欲滴。手指刚一触上那光滑浑圆的臀瓣,便感受到肌肉的紧缩与紧张:“啊——”男子的呻吟难耐,更添风情。久旱成灾的后庭花,不由自主地一缩一放。

  熙帝绕前,轻轻抬起乔云飞脸庞、揭开蒙布打量,却看不出什么究竟来:清俊的脸庞胀满了情色的粉红,双眸犹如沾雾嵌星,只见朦胧之美并璀璨之华光,却无屈辱与不忿之意。轻柔地吻一吻那人脸颊,李熙到底不舍得说出什么来打断这旖旎风光。

  或许是过久的饥渴及长时间的调教,乔云飞的身子,到底不经意地向熙帝靠拢,倒惹得男子欣喜若狂。小心松开乳夹,两颗红樱颤抖着来回摇摆一阵,一个舔弄,便激起身下人的战栗与扭摆,仿若一种鼓励。

  “云飞乖,给朕舔舔,免得一会儿疼痛……”熙帝醉中取乐,坐于地哄逗着身下的男子,将下身朝着他凑去;而两只手也不安分地肆意摩挲、时而掐揉两只本就麻痒难当的樱乳。

  趴伏的男子到底抬起了上身,慢慢凑向主动撩起、掀开衣衫的男子下体,隔着白色轻薄里衣舔弄起来。嗅着浓郁的体味,让趴伏的男子越舔越急,而熙帝也受不住一把扯开里衣,拉下亵裤,享受久未体味的翘舌、润口。

  待到花蕾终于逢甘露,“啊——!”二人同时尖叫起来。

  长久而和谐的律动过后,沉浸在欲望中的乔云飞终于缓缓清醒过来。当一轮无法喷发的高潮消退过后,羞涩与耻辱再次浮现,原本不断扭动的身体也渐渐停滞、被动。熙帝自然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快速地抽插爆发之后,将四肢牵连的男人如去壳的乌龟一般翻了过来。

  “不——!”红烛映衬着男人羞红的皮肤,份外活色生香。

  男子竭力扭动着被固定连接住的四肢,想要遮掩赤裸的身躯,然而人在砧板之上,蝼蚁又如何撼动大树?熙帝如同饕餮一般,细致地舔起每一寸肌肤来。

  “啊啊……”

  翻云覆雨,金霄似水;待到乔云飞已忍无可忍,熙帝终于安抚着将他抱至塌便玉壶旁;勃起的分身早已涨紫;而牛筋束缚的两颗囊丸也肿胀得有两倍大。熙帝就着插入的姿势,小心翼翼将牛筋解开,自分身小孔处取下金镶玉的铃铛簪子:“嘘——”

  “啊啊啊啊!”男人终于酣畅地释放出来,而后穴也迫切地紧缩着喷出粘稠液体!“啊——!”熙帝随着这紧致湿滑仿佛炙人的小穴的动作,也再次爆发出来,龙精顺着两人连接处不断喷溅、滴落,润滑了一腿一身。

  43 侍主之道(调教)

  待到第二日乔云飞醒转,自然是无尽的悔恨充斥心头。熙帝觑他神色不对,到底抓住时机说了一句:“你的父母双亲,如今正于落凤镇百般不安,该递个消息的好?”

  男子痛苦地闭上双目,蹙眉凝思良久:“就说我为避风头,远走他乡,最迟三年即返,勿用记挂……”

  “三年即返?”熙帝怒极反笑:“好,好!好个最、迟、三年即返!云飞啊云飞,你既知朕意,何不稍稍收敛,也省得朕又要气极罚你?既拜了堂入了洞房、上了床做了妃子,就不能对朕稍假辞色?”

  二人沉默不语,于床榻之间相对无言;到底是李熙先开了口:“如今你的严慈,也就是朕的岳父母大人,朕又怎会亏待?自会命人暗中照护,送去多多钱粮,免他们在异乡受苦!你既不想他们挂心,可也顺服一些些儿?朕帮你传这口信儿,今儿可有什么回报?”

  乔云飞听他语气渐渐愈加不正经,脸色又红又白:“听凭君令。”

  “那好,今日午时,从密道来朕寝宫侍候。”

  午时过后,乔云飞便被迫以四肢爬行之态,赶往正殿。无论如何拖延、如何强硬,刘公公也和颜悦色,只说钥匙今早熙帝拿走,没有圣上亲临,谁也解不开他四肢的锁链。到底拖延良久,直到所有内侍、从人一一退下,浑身几乎赤裸、只披半片纱裙、腹内灌满汤水的男人,这才迫不得已地自早已夸张铺设了厚厚地毯的密道爬行。

  直到未时一刻,男人才堪堪在熙帝不断的翘首期盼之下,从密道现身。熙帝料到他此行辛苦,立刻将人抱抬起来放在膝上,戏谑道:“若奴今日辛苦了——”乔云飞立时脸色青白,到底低垂了头颅随他动作。

  熙帝轻轻撩拨他乳头,吻了吻男子颤抖如蝶翼般的睫羽,谁知预料之中的亵玩并未随之而至,反而被放置在案桌前的一块软绵绸毯之上:“今日已过未时,朕还有事要忙。若奴不如先歇息歇息、自己玩会儿?”语音之中,却另有深意。

  果然,熙帝解开他手上锁链,只留下平白受制于横杆的双腿大张,令他呈敞门大坐的姿势。李熙随即又拿来一只小巧玉盆,放置在男人眼前,然后将手深入被迫大张的胯间、抽取分身上的铃铛,这才自顾自地回到桌案前,似乎就要忙于书写批录。

  乔云飞乍经此变,只觉一股憋不住的尿意上涌,腹内灌入的汤药就要喷涌而出;然而此刻光天白日、纱窗明媚,只觉一股羞耻涩意从脚底涌上灵台,不由绷紧了腿根肌肉,想要竭力克制勃发之意。

  熙帝装模作样地翻阅奏折,到底为男子双腿大张、被迫隐忍的窘意吸引。只见几只葱白脚趾紧紧勾住,而腿根之处的肌肉时收时放,带起两道深深的腿沟、时隐时现。到底按捺不住满腹的笑意与逗弄之心,拿着本奏折绕室踱步,踱到男人背后时忽然蹲伏,轻轻含舔着耳垂道:“嘘——”

  “啊!”乔云飞骤然只觉一股湿热气息舔上那敏感的耳后,浑身一个激灵,下体再也煎熬不住,汩汩汤液顿时喷薄而出,叮叮当当落入盆中,浑身羞得潮红四起!

  熙帝拥着光滑的背弧缓缓抚摸,看他终于倾泻完毕,这才好整以暇地拿起一旁的热乎锦帕,为男子细细擦拭清理。

  此刻乔云飞敏感的后穴早已不断滴出透明的粘液来,濡湿了大片绸毯,更觉尴尬难堪。熙帝也不点破,自留下男人坐在自己淫液铺就的地毯上,仿佛要继续去批阅奏折。

  乔云飞到底受不住如此不上不下的折磨与羞耻,开口道:“皇上……”断断续续却羞于言语。

  熙帝却袖手旁观,只等他主动开口。

  “皇上……到底要臣妾如何……‘伺候’?”说完这话,潮红的身子仿佛微微颤抖。

  熙帝却尤不肯放过:“你已不是若妃,而是若奴了。”

  难堪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来时,微颦的双眉抗拒着苦难,朦胧的眸子中仿佛蕴藏着一星半点的坚持:“皇上到底要若奴如何伺候?”

  熙帝站在几步开外遥视,俯仰之差更令二人此刻的身份差距份外明显;俯视着这男子难得的妥协与退让,熙帝几乎就要走上前去、将人抱起安抚道歉。然而想起刘昌多日来的“忠言”,到底还是忍耐住了:必先使之成奴,才能使之交付。全心全意的宠幸又能如何?还不是换来肩头一刀、心上一裂?

  熙帝咬牙回归座椅,严肃命道:“不如若奴今日自己玩会儿?”

  乔云飞大惊失色,以质疑询问的眼神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总是幸你,任是铁人也吃不消。不如若奴今日,自渎表演给朕看看吧?”说着一指旁边小箱笼。

  乔云飞总算明白过来,颤颤悠悠爬近箱笼,打开一看,里面是各色精致的龟甲男形,还有其他各式各样见所未见却能猜测到大致用途的玩意儿。磨蹭半晌,终于颤抖着拿起一个粗大男形,却在触碰到的一刻打翻箱笼、哭了出来:“我做不到!”

  熙帝见他如此矜持,到底不悦,语带威胁:“若奴总是不乖,却又总要惹朕心痛心软。今日奴儿是愿自己玩耍一回呢,还是愿意让朕唤那头黑犬来伺候你?”

  不久,赤裸的男子终于妥协,颤抖着拿起一根粗大的龟甲男形,将那坚硬的巨物涂抹上膏药插入后穴。为了让观赏者更为赏心悦目,光天化日之下,被强制打开的双腿大大张开、正对龙颜,仿若视奸。随着那男形的深入及对敏感甬道的摩擦,花蕾渐渐张开,露出幽深而不满足的口来,一收一缩,仿若哀求。几次想要停下手去,却在男人俯视的眼眸之下,强忍着继续,终于自己的呼吸也越加急迫:“啊哈……”

  观赏者袖手旁观,仍觉未足:“快些!再快些!”而表演者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早就排空的分身勃发胀大,却吐不出半丝粘液,铃口颤抖着大张大开,贪婪地呼吸着,却喷不出什么东西纾解;男形和自己的动作到底又不如真枪实刀,空虚越演越烈:“皇上……求皇上……”云飞的身子早已难以满足,而今日的一番主动,更让他被自己挑起的情热折磨得百般痒麻,不由自主竟开口求欢:“求皇上宠幸若奴……我受不住了……”

  熙帝笑道:“若奴,朕还在养病当中,元阳不足,可经不起如此折腾。”只是言不由衷,硕大的分身早已充血肿胀起来,却因眼前的难得一见的美景和主动,仍旧强撑着坚持。

  乔云飞也未料到,第一次主动求欢竟如此难堪地遭拒,立时沉默下来;双手又因空虚而不由自主地继续动作,到底掩盖不住如泣如诉的鼻音:“嗯……哈……”

  皇帝经受不了眼前美色的过多诱惑,到底将人扶起,命他含着男形、跪坐在自己脚跟上。又强硬地暗示着对方以口服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男子渴求着早日解脱,此刻也顾不得许多,熟极地含住天子巨大的那话儿,热情动作起来。只是头颅主动的抽插之间,早带动大张着的双腿不断动作,后穴男根被自己的脚跟紧紧压制在穴内,又随着动作而一忽儿滑出、一忽儿钉入,更是磨得整个下身水样一般、不断泌出些淫白汁液,只有分身头干涩如昔、更添火燥。

  待到李熙终于释放了热情,戏谑笑道:“云儿想要什么?”身下人战栗失神,无神吞咽着白液靠向龙椅下火热的双腿:“让我出来……求你!让我出来!”

  “若奴之前尿净了,一时半会儿恐怕出不来罢,朕也无法可解。除非——”李熙恶意地顿了顿,提出一个大胆的念头:“除非你先‘喝——’一些汤水?”双腿间的身子仿佛瑟缩着向他挤靠过来,难耐的喘息和挣扎着。

  到底耐不住分身孔道张合吞噬空气的空虚与急切,男子哆嗦着啜泣:“给我——快给我……”

  不多时,内侍已奉上了新的汤水,一并工具也呈献上来。乔云飞早已顾不得这许多,在熙帝的示意下将那水囊管拿起,支起潮红的身子,将管子塞入后穴之中;熙帝则帮着他小心翼翼把另一头细细插入开合的尿道口。待到第三端管头没入汤水之中,后穴开开合合,汲着汤水逆流入腹内。

  熙帝尤觉不足,以指甲轻轻撩拨乔云飞下体、肛口,就见那处急急收缩,不时又支撑不住张了开来,带起更多汤水沿着分身口的管道倒灌而入:“啊哈……啊哈……”

  终于小腹略微鼓起,而乔云飞也紧紧抓住了龙袍哀求:“我受不住了……”熙帝缓缓搓揉他乳头,待到眼前人羞红、憋红的身子扭得如同蛇一般时,这才取下水囊管子,却仍旧捏着分身头不让释放:“若奴就此释放,恐怕不会爽利吧!”

  明知此刻尿尿是饮鸩止渴,乔云飞也坚持不了许多时候,只是在裤腿间磨蹭哀求。熙帝却不为所动,以一根指头牢牢压按着敏感的铃口,慢慢将人抱起,再次插入后穴。这一次的抽插漫长而又温柔,简直如温水煮青蛙;偏偏恶意的手指时而轻轻松开、容一些汤水流出,带起乔云飞后穴急剧收缩助兴,时而又在他正喷发到爽利时按住、阻挡,偏要叫他不足地扭动求欢……

  待到熙帝终于觉得差不多松开手时,乔云飞已软得犹如一滩泥水,分身勃发着喷出大量汤水,末了才楚楚可怜地吐出些尽兴的白浊;因着这非同于一般的持续的高潮体验,肉穴紧紧收缩、将体内龙根死死箍住、压按,巨大的刺激之下,更令龙精滔滔不绝地喷射到肠腹之内。

  44 绝对服从(排泄调教)

  奴从主,不仅仅表现为奴儿随时随地要准备好接受主人的宠爱,更需要奴儿接受主人的一切命令,包括饮食、穿着、排泄、射精及其他一切行事……

  自那日之后,乔云飞就鲜少有穿上件像样的衣服过。且不说除了休息、放松,大部分时辰都四肢伏地、被迫行走,就算是少有的坐卧机会,臀瓣上强迫张开的金箍圆弧,也犹如强硬掰开臀肉的两只手一般,令他份外不适。到底是夏日炎炎,除了偶尔能得块纱衣披盖,浑身赤裸的时候倒是居多。每每人来人往、青天白日,总要更添羞愤。

  而各色养生护身的汤药膳食,除了口服、外敷两种之外,不少都是直接从分身、后穴直接灌入,以便迅速吸收;却给其人带来了时刻腹胀、急欲排泄的难堪体验,想要排泄却被分身插入的玉棍、后穴塞住的男形堵住出口,只能让汤药在腹内翻滚。

  不久之后,乔云飞从这种出口被堵的窘境中被释放出来,却进入了更加难堪的境地:分身和后穴的堵塞被拔除之后,迫于仅剩的自尊及矜持,反倒要主动憋着忍耐涨尿的滋味,时刻缩紧后庭。时而因为被迫不得不爬行,更是每一步如履薄冰。

  往往到中午熙帝传唤,或晚间熙帝归来时,便常常看到可怜的男子因为满腹汤药,而不停抖动着臀肉、小幅交替挪移着双腿以转移憋屈难忍的注意力的情景。往往这时,熙帝便要戏谑地逗弄那人赤红的分身、紧缩的粉红花口,或是掐揉他涨红得如熟透了的李子般的乳头。男子此时绝对乖巧,丝毫不敢乱动,只任他一通肆意挑逗,甚至连呻吟也咬牙忍住。

  有时熙帝将一心贯注在下体隐忍的男子抱起,轻轻揉他小腹;有时又略微舔弄他厚重阴唇;或是搔其腋下、脚心,看他窘迫难挡、苦恼承受一切。

  每每熙帝轻轻舔弄他耳垂、以舌挑逗耳廓时轻道一声:“嘘嘘——”男子便要憋不可憋、前庭后穴一齐松懈、屈辱喷发出来。龙头一开,排泄便难以止息;每当水流稍有收敛,熙帝就百般挑逗、非看他排空不可。

  偶尔青天白日里,男人因为爬行间的动作牵扯,也会忍不住滴落数滴,濡湿了下身。但到底是羞于如此,往往在床上休息或是坐卧在榻时,总是不由自主地隐忍。

  然而熙帝每日的戏弄,更令他明白这种窘迫与羞辱无可逃避。久而久之,乔云飞似乎放弃,有时灌了汤药,竟然不管不顾,任它就那么流淌一身一地。一旁服侍的刘昌见了,“苦口婆心”地劝说若妃好好隐忍,否则汤药入腹即出、起不到丝毫效用不说,而且还需时时清理。乔云飞听而不闻,破罐子破摔,反而换来好生一顿折磨……

  刘昌命人重新灌汤入腹,又堵着他两口不让泻出。随着堵塞的抽离,突然两条一细一粗的尖长细针样的物体,轻轻巧巧插入他前庭、后穴。不久乔云飞便察觉体内的长针不断吸水膨胀,痛苦呻吟出声。那话儿被内里渐渐变粗的物什撑得通红胀红,却尿不出分毫来!刘昌见状笑道:“娘娘有所不知,此乃西域上进的宝物,名唤‘泪姬’(《一纸休书》里面的T。T),初时尖长、遇水则吸水变软,难得的是一寸能吸小半管水也不滴下分毫,只有人力挤压才能稍稍挤出些水来。只是要劳娘娘多忍耐了,这物什随着吸水会不断胀大,直到涨到无法再吸入更多才会停止,见如今这尺寸,恐怕还有好一会儿呢!”

  乔云飞的阴茎已肿得青紫,后穴也因为那物什的膨胀而逐步撑大、露出酒杯大的小口来!只是他双手双脚被缚,只能用于支撑身体,无论如何努力,也够不到被恶意折磨的下体之处!刘昌见他举止猜到意图,笑道:“娘娘且莫慌,娘娘既然要学习奴从主,这排泄之事也得经过皇上许可才行。若是今后娘娘不主动配合,恐怕奴才都得用这宝贝帮娘娘做到了……”

  “啊……呃啊……”终于四周人影散去,徒留下乔云飞身不由己地躺在床榻之上,忍受腹中饱满及下体胀痛的双重痛苦。好容易那贪婪的“泪姬”吸饱了汤水,乔云飞难耐地不断收缩尿道及后庭,也才逼出一两滴汤水徐徐坠落,望之真是不负其名。只是那泪姬被挤压之后,继续吸收汤水,肉体强制的收缩是如此无力,而内里那软绵弹性的物体时而缩、时而涨,反而带来一种难耐难磨的情欲来。整个下午,那话儿与后穴滴滴答答、不曾止息,而乔云飞也在折磨中不断啜泣,只求解脱……

  终于等到李熙来幸时,乔云飞早已满脸流泪、满身是水,狼狈至极。李熙早已听闻此事,此刻不断搓揉捏弄着抖抖索索的身躯,用手挤弄那话儿,更引逗得乔云飞不断哀求、予取予求。无论是夹紧后穴、扭动腰臀,还是口侍舌奉、自渎表演,混乱折磨中的乔云飞都无法拒绝;更何况难熬的胀痛之下,他连到底是想要熙帝继续折磨着挤弄自己,还是想拨开那任意肆虐的手,都无法分辨……而李熙,则看着一股股汁液无法控制的滴落,看着男子的哀求与曲意求欢,享受着他疯狂而放荡的热情服侍,完全控制男子排泄的快感空前膨胀,更因此人的进一步驯服而肆意玩弄。火热的龙根插入后庭,甬道因分身的痛楚而急剧收缩,给控制者带来了无尽的欢情。被折辱者仿若错乱,不断的哀求求饶仅仅成为了助兴:“啊啊啊……给我、给我……救救我……不……让我尿……还要……”肆虐之火自内心燎原而起,李熙以仿佛要吞噬对方的力道重重插入,却又在他体内停滞不动,只不断的搓揉着无力滴落的玉茎,享受那温热紧窒肉壁不断的紧缩及战栗。“啊啊……”身下人不由自主地不断抖动起双腿,模拟出份外淫贱的抽插动作,而分身也在熙帝手掌中不断被摩擦、滴落更多。呻吟呜咽渐渐沉醉,不断的摩擦抽插之下,无法发泄的精液逆流而上,原本就鼓胀的两枚小丸更加肿胀巨大,仿佛要裂开一般;突然乔云飞浑身巨战、停止了动作,后穴不断蠕动着收紧,持续近半柱香时!待到瘫软的身子稍稍疲惫,小腹再次被压按、分身上的手掌收缩,“啊啊啊!”高潮便再次来临,后穴持续紧缩,为饕餮者带来了最大的享受!

  经历了此次磨难,乔云飞再也不敢放任自身原本正常的欲望。每日汤药灌腹之后,也只好主动隐忍,每每任何行动,总害怕不小心滴落几滴,换来更重的责罚。只有当熙帝将他拥起、在耳畔轻轻命令“尿吧!”或是“嘘嘘…”之时,才能获得释放……

  人心不足蛇吞象;不久之后,给乔云飞的命令往往带着更深层次的肆意玩虐。给予他的命令,渐渐被强制地分为了两个:“尿”和“便”!须知人有三急六欲,每当熙帝靠近时,乔云飞早已因为隐忍而呼吸沉重、全身战栗,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焦急等待,而此时居然也不给他个酣畅淋漓、痛快就死,反而要他细细地区分出分身孔道的排泄欲望和后穴腹肠的排泄欲望、继续隐忍着依次排出!乔云飞的哀求也毫不管用:“求求你,放过我……让我出来……呜呜……啊……”数次命令之下,乔云飞颤抖着前后失禁,换来花样百出的小惩大戒。分身根部往往被柔韧的带子缠绕住,每当他听错命令、尿液失禁时,便被收紧的束带束缚住,而勃发的尿泡也因此几欲涨裂!或是以短小却粗阔的塞子塞住花蕾穴口,逼迫那即将喷薄的汤水逆流回肠!

  反复训练、数次惩罚,被有意训练成奴宠的男子往往崩溃着哭喊求饶,然而在清醒之后,却始终不愿意完全顺从、成为完全的皇帝宠妃。几经调教之下,肉体渐渐完全屈服,前后的排泄竟然完全听命于熙帝,乃至于在平日里,竟然无论如何憋涨,都不敢也无法滴落半滴!

  久而久之,男子的身体真如顺奴一般,饮食、穿着、排泄、射精及其他一切行事,完完全全地掌握在了熙帝手中。这一歪曲而又错乱的事实,给仍旧保有神智的他带来了更多的耻辱、沮丧和自弃。

  45 身不由己(继续调教)

  无法排泄的沮丧和自弃使乔云飞完全地放弃了反抗,也使得他在某一种程度上保全了自我;在情欲勃发时、在备受调教时不会灵魂撕碎,反而像是陷入了某种梦境一般,化神而出、完全变为了七情六欲的仆从。

  李熙驾临时,被训诫的男子正跪趴于宽大的床榻上,小腹与肿胀的分身垂垂涨起,双腿大张,不断哀叫:“啊!别……啊!”双乳被银质的夹子强制压成了两朵荼縻小花儿,被人不断地夹上、拔下。密缝在金箍之下被强制张开,一览无遗,不断有人以毛笔涂抹更多的媚药、撩拨其敏感之处。而后庭紧紧缩着,一道道似重还轻的鞭打,鞭鞭落在肛口,将那穴口打得红肿如婴儿小口,每一鞭都带起不由自主的巨幅抖动:“啊!”

  后穴因这种种刺激,反而缩得更加紧张;双臀处迷人的凹陷,在肌肉的控制下时隐时限;每当遭受鞭打,大腿根处便深深显出因过于隐忍而出现的两道筋肉凹痕来。

  “啊!啊!啊——!”一声比一声拔尖儿的叫声,在夹子、撩拨乃至鞭打的考验下不断冒出,考验着他的绝对服从。不断的鞭打、挑逗,给时刻憋屈隐忍的身子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双腿不断抖动着左右偏移,企图以重心的转移换来一刻的轻松,然而这只是徒劳;重重折磨之下,乔云飞甚至渴求更为尖锐的疼痛,甚至是被重重的贯穿,来减少这种时刻如坐针毡的焦躁。

  李熙伸出手,慢慢抚摸那挺翘的臀部,而后者也自动自觉地愈加挺起,涨到极限、屡受刑罚的身子渴求解脱:“皇上……我不要……不……啊!”

  鞭打并未停止,乔云飞早已满面泪痕,扭动着全身企图躲到庇护者的怀中:“啊!皇上……救救我……”堪堪来迟的天子,爱怜而又愉悦地轻抚男子的痛哭流涕与哀求,舔弄他不敢躲闪的耳廓,悄悄询问道:“若奴想要朕怎么做?”

  情欲与泄欲中的男子不断扭动蛇一般的柔韧腰肢,抬高的臀部不断凑拢、于龙袍上勉力摩擦,断断续续的请求于浪叫之中响起:“啊!求、求皇上、啊!宠幸若奴……进来、插进来……”只有熙帝满足,自己才能获救。此刻,只求能够释放,无论如何低贱的请求,乔云飞都一一道出口来。

  “你让朕插进哪里?”早已精神奕奕的硕大渐渐摩擦着红肿臀瓣、潮湿的密缝,继续撩拨引逗。

  “啊哈……求皇上、啊哈……插进若奴的后穴……啊——!”断断续续的恳求好容易说完,一声尖叫爆发出来,那巨大火热的阴茎,竟然直接而粗暴地插入了尚未释放、满腹液体的后穴!

  “呜啊啊……!”原本就被充满的空间更为拥挤,乔云飞只觉腹内欲裂,偏偏熙帝拍打着他的后臀:“收紧了!再漏出来朕就狠狠罚你!”当龙根开始肆意抽插之时,乔云飞乍然噎了口气,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随着体内液体不断的激荡、内壁反复受到冲击,无法解脱的苦闷呻吟和抽泣再次响起:“呜嗯嗯……拔出来……啊!让我出来……哈啊!求皇上……不要在里面……饶了我……啊哈……”

  随着抽插,到底汤液不断溢出;分身被骤然捏紧、后臀遭到更加沉重的拍打:“收紧!”剧痛之下,后穴穴口急剧收缩,而熙帝也缩减了抽插的尺度,每每不让龙根脱离后穴,以保证汁液不再漏出。

  约莫抽了有数百抽,熙帝即将爆发,于是压服着那人在他耳畔轻轻命令:“慢慢尿出来……停!尿……停!”若奴立刻因难得的释放嚎啕大哭,然而又不断被命令着不得不中止而哽咽,几要喘不过气来;原本前庭得到释放的酣畅淋漓消失无踪,他只能小心翼翼地,缓缓漏出几滴,随即又紧缩肌肉、青筋直涨地继续隐忍,然后再次略微释放;后穴更因此激发了熙帝的高潮,大量的龙精犹如喷水龙一般击打着内穴,滔滔不绝!

  仿佛熬历了一世的时间,饕餮巨宴终于结束;神志迷乱、身不由己而又绝对服从的男子,错乱而失神地抽搐着四肢,后穴噗嗤一声、终于完全失禁,“啊——”蔓延的汤水四处流淌,立时令床铺全然浸湿。

  就这样,全然被欲望和强权奴役的男子,底线日渐退却,不知不觉间几近全然屈服。然而此刻,他的屈服已不是终点和目的地,被激发的肆虐欲和蹂躏欲望无法中止,日日夜夜,荒淫的游戏仍在继续。

  “啊……啊……”庄严肃穆的正殿之内,正是天子的御书房。然而一把男子低沉而淫诱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打破了这一肃穆之象。

  龙案之下,隐藏在内的男子急遽地抖动着如犬类般趴伏的四肢,只因体内满灌的汤药,早已让他犹如怀胎三月一般,再也承载不起。大大张开的臀部,正正对着龙椅上端坐的天子。若是从外堂望去,只见天子好整以暇、危襟正坐,仿佛正在仔细批阅奏章。然而一只不老实的脚正正踩踏在案下奴宠翘起的臀缝间,不时以脚趾塞入任何可以塞入的孔道中,时而戏谑地抽插,时而借着滑腻的淫水上下摩挲。

  即使是如此,若奴本身无法忍耐失禁感的抖动,也加速了脚趾的摩擦,敏感的身体迅速升温、火热,更觉百倍煎熬:“啊哈……皇上……皇上……”

  熙帝察觉他的不安和极限即至,蹲下身安抚着将人抱起,轻轻吻了吻鬓角,调笑道:“若奴刚刚喝下去的汤药,怎么不多会儿就要泻出?”

  白玉得几乎透明的修长身子在龙袍上难耐地摩擦:“涨……快涨破了……”

  “除了涨之外呢?若奴可要诚实才是?”

  “我……我……”柔韧的腰身不断摩擦扭动,若奴终于吐出真正所想:“受不住了……求皇上宠宠若奴……”

  熙帝却继续紧逼,誓要将男人的最后底线击破为止:“昨儿不刚刚幸过你吗?若奴这身子如此淫荡,总是要不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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