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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王妃惹红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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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择魇拉着顾择凌向宫外而去,肖清雅则跟在一旁,冷淡地看着这一切。
  他明白,这是顾择魇唯一拉拢顾择凌的机会,也是能够让他们兄弟之情有所加深的机会,只是不知道将来又会是如何,还有顾择落,他又有何感想?是帮顾择魇还是帮顾择锦,这也是个未知之数,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而这关键人物便要顾择魇自己去解决了。
  三人回到逍遥王府,顾择魇让百里晴空摆上一桌好菜,今天定要和顾择凌喝个不醉不归,可是顾择凌的一句把择落也叫来吧,让他顾择魇有些一顿,垂下满目复杂的神色,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顾择落,不仅如此,他更不想要的便是让他与肖清雅见面,特别是顾择锦的寿宴之上,他分明到顾择落那惊艳神情,还有在座所有人对肖清雅的贪婪之色。
  再抬头对上顾择凌便是高兴地神态,叫百里晴空去叫顾择落,他则陪顾择凌喝酒,肖清雅则是静静地陪在顾择魇身边,由于有伤在身无法饮酒,只得清茶代酒陪顾择凌共饮,由于这是家宴,没有叫任何一个男宠,凰儿和清漠两人却无谓地一个院内吃茶赏花,而若流却在与陶醴商量着什么,至于商量什么,没人知道。


☆、51

  顾择落被百里晴空请到院庭内,见肖清雅神色还算不错向他轻微一笑,再看顾择魇时眼中一闪过哀伤,走上前直接坐到顾择凌身边。
  “二哥回来了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我好给二哥摆酒设宴。”顾择落脸上尽显高兴神色,虽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顾择魇,但有顾择凌——相信他还是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好似唯一没有变过的便是肖清雅仍然清风淡雅淡然地看着这一切,他嫁给三哥这么久,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仍能如此清淡,难道只有那件事能够让他失神空洞了那么久?
  “择落在想什么?”顾择魇与顾择凌交谈的同时也不断地观察顾择落的神情,见他对肖清雅失神心中怒心而起,面上却仍是笑脸迎人,唯有那深沉地眸子才能看出他的怒火。
  “没什么,只是在想二哥这么多年在外怎么就没给我们带回来个嫂子。”顾择落回过神分明看到顾择魇眼中压抑地怒火,转头高兴地对上顾择凌,心想着,还不是爱着他,不然只是看他失神一会就这么怒火翻腾?
  “哈哈……”顾择凌将杯中酒饮尽爽朗大笑, “你二哥还真没给你们带回来个二嫂,不过——”
  “不过什么?”顾择落被他的不过给吸引了,接着问道。
  “不过,我给大哥找来一个道士,听说他能够前世和未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顾择凌再倒了杯酒将事情说了出来。
  顾择魇对所他说却不知道是真是假,更不明白他说此番话是在探他,还是无意而为之?转念一想,何不见上一见?笑着看顾择凌,“二哥,他真有那么厉害?不如,我们试试他如何?”
  “哦?怎么试?”顾择凌为顾择魇说的试试引起了兴趣,将酒壶放到桌上,兴致满满地看着他。
  “我看,还是不要试了,等大哥消气了,直接将引见给大哥好了。”顾择落急着推脱,他有种感觉不能让顾择魇见着那道士,否则事情会往更坏的方向发展,那不是他所要的。
  “清雅愿替二哥一试。”肖清雅一旁接话,清波垂眸眼中所色无人能明白,而他也看得出顾择魇有心想看那道士是否真的有那才能,只怕若真的,他也长久不了。
  “好,那就让清雅去试试。”顾择凌一拍大腿,豪爽地将杯中酒饮尽,甚是满意肖清雅这一提意。
  而顾择落却是满眸的担忧,他看着肖清雅,他不明白顾择魇曾经对他造成那么大的伤害,为什么他还要帮顾择魇?顾择魇到底哪里好,肯让他如此的死心踏地?总觉得有些事情会变得不一样,总觉得他们之间不会再回到从前。
  酒席间,四人心思各异地喝
  着酒,谈着不着边际的话题,只有肖清雅淡漠地看着这一切,好似与他无关一般,只偶尔低头品茶却参与,眼前的热闹与他格格不入却又意外的和谐。肖清雅不是没有看到顾择落的担忧,但是他只能这么做,他可以无所牵挂,但他却系着很多人,那些人不该有所牵连。若不是自己明日试探那道士,若是真,那必定会说出将来皇位之事,若是假,那也波及于此。那就由自己去试探,总好过顾择魇亲自去试。
  昱日一早,顾家三兄弟在未上朝之前去见顾择锦,想要阻止他对顾择寒与苏蓉若之事,却不料刚到宫中便被锦衣卫扣压直至早朝结束。顾择魇冷眼旁观身边气愤难奈的两人,心中冷笑,面上却也如此愤慨,若是因此将两人拉到自己一边,那皇位便是唾手可得。
  早朝过后,顾择锦正很有闲情逸致地写着字,抬眸看见三人来到御书房,立即笑脸相迎地从书案前走下来,拉着顾择凌, “来来来,看看联写的字如何?”
  “皇上,你为了天下不惜将七弟的尸体放在朝堂之上?”顾择凌跟上前看着刚劲有力的“天下”二字,不敢置信地看着顾择锦。
  “择凌,有些时候,为了安定民心,必须要有所牺牲,联相信你比联更了解。”顾择锦严肃地看着自己的二弟,同时也是说那两人听。
  “所以你选择了将七弟尸体放于朝堂之上?你明明可以不用这么做的,只要说他被刺客就好,为何还要如此?”顾择凌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如此一个简单的办法非要做得让天下皆知?
  “朕就是让天下人都知道,刺杀朕是什么下场,包括任何人,让天下知道什么是皇威。”顾择锦说着神情也冷了下来,就算相处多年帮助自己的弟弟也不例外,他就是这个国家的天。
  “臣等知道了,臣等告退。”顾择凌面无表情地顾择锦行过礼甩衣而去,顾择落看了看顾择锦随后追上,只有顾择魇冷笑看着这出闹剧,看来自己的胜算又多了一层,只要顾择凌肯帮自己,那么,顾择锦必死无疑。
  逍遥王府内,肖清雅已经将顾择凌找的道士请到逍遥王府,肖清雅静坐在一旁看这道士观望四周,一会皱眉,一会轻笑,委实有些可爱。
  “道长可看出什么了?”肖清雅见他观察的差不多了才开口询问,顺势送上一杯清茶。
  “无量天尊,叫贫道景清就可以了。”小道士景清轻甩拂尘到另一臂弯间,轻秀的脸庞给人的印象不像个道士倒像个书生,景清瞄了肖清雅半晌,不禁咂嘴摇头。 “道长有话不妨直说。”肖清雅倒是不介意景清这样看自己,但是他皱眉摇头倒让觉得甚是
  不解,于是便放下茶杯等他解答。
  “恕贫道直言,肖公子这一生有一子却无缘相见,一生劳碌却得不到任何幸福,就算你最后得到幸福也是大限将至,但是我唯一没算出来的是你何时归去。”景清掐指算了算,看肖清雅的面相说出他的推算。 “是……这样吗?”肖清雅眼中有些波动,对景清说的幸福他倒无所谓,但想到有子却无缘相见,让他下意识抚上小腹,好似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一样。 “肖公子,你这个院子是个福地,但你院子槐树当道,柳树在旁,槐树柳树皆是招阴之树,而树下又有一池,池里又养了短寿的鱼类,这格局能令你后果堪虞,肖公子可要小心了。”景清看过之后得出结论。


☆、52

  “那,可有解决之法?”肖清雅对这些事虽然不太相信,但也好奇解决之道,也想看看他说得到底是真是假。 “砍掉槐树和柳树,填平池塘便可以了,切记柳树和槐树一定要连根铲除,否则将永无宁日。”景清慎重地再次警告着肖清雅,但愿他能够逢凶化吉,能够与子有缘。 “多谢道长,清雅记住了。”肖清雅轻点头,随后吩咐百里晴空去按道士说的去做。 “唉,天意啊天意,就算改了格局也不能为你挡去多少灾祸。”景清再次掐指算了算,摇头惋惜着,就算他按此做了,大祸仍无法避免,而他更不知道的是他没算出来还是肖清雅的大限竟是与他自己有关。 “多谢道长,清雅自知一切有由天注定,莫强求。”肖清雅似乎对自己的一切并不在乎,也可以说在他十二岁那年早就已经死了。
  “肖公子……唉!贪道告辞。”景清无奈起身向他行礼之后转身离开,对肖清雅——他无力挽救。
  “百里管家,送道长。”肖清雅起身走到院门口对正在指挥挖树的百里晴空说道。
  “是。”百里晴空走到景清身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长,这边请。”
  “多谢。”景清微一躬身,跟着百里晴空出府门。
  百里晴空送走景清后刚要回府却听见马车由远而近的声音,停住脚步疑惑地看着马车前来,见是自家王爷的马车立即停在府门口等候,马车停下,百里晴空上前掀开车帘让顾择魇下车。
  “王妃见过那道长了?”顾择魇下车见是百里晴空沉声问道。
  “是,已经见过了,看风水还是很在行的。”百里晴空说得保守,没有将对肖清雅说的那番话说出来,至今还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更何况王爷似乎也不一定喜欢听他与王妃都谈了些什么。
  “恩,王妃呢?”顾择魇询问道。
  “王妃在清雅居,现下正命人将池水填平,柳树和槐树连根铲除。”百里晴空躬身回禀道。
  “恩,叫莫兮来,本王有话交待。”顾择魇前往清雅居,转而一想,说道,“记得让他换张皮。”
  “是,百里这就去。”百里晴空低头应答后退步离开去自在阁找莫兮,将莫兮带到清雅居轻敲门,随后说道,“王爷,莫兮到。”
  “让他进来。”顾择魇提声叫莫兮进来,怀里却依然搂着肖清雅,“清雅,你觉得那道士如何?”
  “你放开我。”肖清雅皱紧眉头挣开他的怀抱,忽然有一瞬间的眷恋,安静地坐到了顾择魇身边的座椅上。
  肖清雅低头沉思,他不明白顾择魇之前那般冷淡对自己,甚至那样强行对自己
  ,现在又为何变得无赖了?难道是他喜欢上了自己?不,这不可能!他如果真的喜欢就不会那样对待自己,难道他又在演戏?好让自己死心踏地跟在他身边吗?心中不禁自嘲的冷笑,自己何时喜欢上琢磨别人的心思了?
  暗敛心思,眼中的光芒淡去,面无表情地看着莫兮与顾择魇,却又再次感到迷惑,为什么他每次有事情都要往自己这里跑?为什么他每次有事情自己必须在这里听着,难道顾择魇那么喜欢看自己的表情?
  顾择魇见他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没有打算叫他回神,见莫兮已经进来,看着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莫兮,眼中有着些许的赞赏,“恩,换得不错。” “谢王爷。”莫兮低头站在一旁等顾择魇发命令。 “莫兮,你该知道得罪本王是什么样的下场,今晚就把七王爷的府邸给本王毁了,府中男女牲畜一个不留。”顾择魇转头去看肖清雅的反应,觉得着实有趣,此刻他又皱眉了。
  “是。”莫兮低头一躬身领命,倒退两步反身走了出去,关上门抬头看看湛蓝的天空,这天快要变天了。
  这一夜,七王爷家火光满天,将四周的百姓全部惊动了,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火将所有毁灭,无一人逃出,逍遥王府内顾择魇拉着肖清雅站在院子中,逼着他看那冲天的火光,火不断上升,想要将一切毁灭般。 “为什么?”肖清雅看着那火光眼中尽是忧伤,声音轻的像要飞离一般。
  “这就是得罪本王的下场。”顾择魇眼光冰冷如寒,噙着嗜血的冷笑,站在肖清雅身旁冰冷地回答,他最不该伤的就是他。
  “……”肖清雅沉默地借着火光看着顾择魇的侧脸,突然发现,他的侧面很英俊,但也很冷,很无情,为了地位,他不惜伤任何人,包括兄弟。这样的他,真的需要自己吗?他是否该离开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没多久他就真的离开了。
  肖清雅与顾择魇在这几日相处下来倒也平安无事,只是肖清雅最近有些嗜睡的症状,总爱打瞌睡,每次都是与顾择魇说着说着便睡着了,顾择魇无奈只得将肖清雅抱回屋内放于床上看他安然入睡,白晳的脸庞细嫩如滑,让顾择魇每次在他睡熟之时都轻抚他的脸庞,眼中尽显宠溺与痴迷。
  “难道你的伤还没有好吗?怎么让你这般能睡?”顾择魇望着他的睡颜出神地轻声自语。
  “唔……”肖清雅轻呼回应一声后转身再次睡去,不知道对顾择魇的回答还是舒服的轻喃。
  在梨院内,陶醴与若流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眼中却同样闪着阴狠与奸诈。当晚,在得知顾择魇去了自在阁,陶醴与若流便带
  着酒菜前往清雅居。
  “真的能成功吗?”陶醴还是不太相信能够成功,万一被识破,他一定将所有的事情推到若流身上。
  “一定能,对了,记得一定让那百里也一起。”若流眼中闪过阴险,不好怀意地笑着,他真想看看,如果是王爷知道了,他会怎么做?
  “好,我负责劝百里晴空。”陶醴想的则是,等事情东窗事发,他将所有的事全推到若流身上,到时候自己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一举两得。
  “陶醴来此感谢王妃出手相救,带上薄酒还请王妃能够赏光。”陶醴说着便将酒菜放到石桌之上一一摆好。
  “陶公子客气了,这是清雅该做的。”肖清雅垂眸望了眼石桌上的酒菜,最近本就嗜睡,这些菜式又让自己没有任何食欲之感。
  “王妃是嫌陶醴的酒菜不好吃?”陶醴看见肖清雅的冷淡,皱眉轻问,怎么?自己亲自送来东西,还嫌他的东西不好吃?他最好吃下,不然,他们的计划就难做了。
  “陶公子说得哪里话?肖某吃便是。”不经意间将自己曾经的自称说了出来,也是将两人拉开距离的开始。


☆、53

  “王妃若不喜欢,晴空可命人送来些清淡的过来。”百里晴空适时的出现在清雅居,见肖清雅微皱眉的样子便知这菜不合胃口。
  “不必了,这是陶公子的心意。”肖清雅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吃了下去,胃中因菜而有些翻搅上涌,让肖清雅硬是逼了回去,眉头虽皱,嘴角却带着淡然的笑意。
  “百里总管若是不想看着王妃吃难受,你替王妃吃下也可。”若流扬起一瞬冷笑,慢声说道,肖清雅已经吃了一些菜,相信今晚他睡个很安稳的觉。
  “这……”陶醴还没说完,百里晴空便接了过去,让陶醴也无话可说。
  “那就由晴空代劳。”百里晴空立即上前替肖清雅将那些菜全部吃掉,让肖清雅在一旁休息,近日百里晴空发现,肖清雅越发的不爱与交谈,不爱说话,就算在院中看看桃花也能睡着,时而还有呕吐现象,本预叫御医却被肖清雅所拦,只说被前几天所累。
  肖清雅眼中满是感激地无言谢过百里晴空,对百里晴空,他觉得有愧,虽然帮他把水离尘要来,却终究无法让他们真正在一起,毕竟现下只有一例男妻,百里晴空和水离尘虽不怕被世人所弃、世人所说,但仍希望他们能够幸福,幸福是自己想要而却无法得到的。
  突然,他又想起那道士所说,一生有一子却无缘相见,一生劳碌却得不到任何幸福,就算最后得到幸福也是大限将至,终究无法幸福。这样的自己,何来幸福可言?唯有让身边的人都幸福,自己有可能走得其所吧。
  那顾择魇呢?他只想得到权力吗?那顾择落他还在意吗?在他得天下之时,顾择落会与他并肩看天下吗?或许他得不到幸福,那就让自己帮他得到权力吧,在他成功之后离开,那他也会有幸福的吧。
  肖清雅对着桌上的食物发呆,就连陶醴离开跟他说些什么也没有在意听,只是轻微点头,不知是在回应陶醴,还是在为自己的事情而叹息。然而他的意识却越来越朦胧,眼皮也越发沉重,他仍然以为这次是他的原因,再次想睡,在肖清雅还没有落地之前,百里晴空接住了他,将他扶进屋内床上,盖好被子让他沉静地睡着。
  百里晴空刚回到房内想要查看月底的开销支出,却没有看多久眼睛也跟着沉重起来,难道是他传染了王妃嗜睡的毛病?摇头一笑,不知离尘怎么样了?突然很想他,想着想着,百里晴空便支手托腮睡着了,就连手中的账目是何时掉落都不清楚。
  陶醴和若流等了半晌偷偷走进百里晴空的房前,轻推门,见百里晴空带着笑意熟睡,想必是梦到什么好事了,两人轻手轻脚地轻轻移动
  百里晴空,看过四周无人之后便快速的抬着百里晴空到清雅居肖清雅的房内,将肖清雅和百里晴空的衣服全部褪去,再让百里晴空的手搭在肖清雅的腰间,若流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离开。
  傍晚间,若流派去门口看守的小厮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报告,“主子,王,王爷,回来了。”
  “去把我准备的玉萧坠拿。”若流眼中带着得意之色,他倒要看看,肖清雅该如何接招,肖清雅,你的死期不远了。
  若流拿着玉萧坠锦盒去清雅居,赶在王爷前面,见两人还没有醒过来,便放下锦盒再次将百里晴空的身子压到肖清雅身上,随后感觉到脚步声,立即拿起锦盒掉到地上,弄出声响,快步走出关上门,回转身看见顾择魇紧皱眉头着实吓了一跳。
  “王、王爷……”若流被顾择魇的表情确实有些吓到,带着颤音小声唤道。
  “怎么回事?”他明明已经下令不准任何人来清雅居的,他怎么又来了?而且还脚步匆忙而出,难道里面出什么事了?
  “给本王让开。”顾择魇想到此推开若流直踹门扉,急忙进去看见的却是百里晴空压在肖清雅身上,怒火立即被点燃,对着他们怒吼,“你们在干什么?”
  百里晴空被吼的立即惊醒过来,看顾择魇眼中杀意一时间没明白,然而再低头却发现自己身的肖清雅立即下床低头跪在地上,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要怎么回答?
  “给本王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顾择魇见肖清雅还在沉睡,心中对他五味陈杂,对肖清雅近日来嗜睡自是知晓,但他却与百里晴空睡在一起,这教如何不发作?
  “晴空不知。”百里晴空听着顾择魇几乎是从牙齿间蹦出来的几个字,低着头闭目回答,他在等他责罚。
  “唔……怎么了?”肖清雅适时的醒了过来,转头便看衣衫不整的百里晴空跪在房内,而顾择魇对他更是眼带杀意,起身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衫已然全被褪去,立即想明是有人害他如此。
  “怎么了?还用本王说吗?你们做了什么好事还需要本王提醒?”顾择魇恨恨地看肖清雅,肖清雅的询问再次将他心中的怒火提了起来。
  “王爷,清雅相信百里晴空不会对我做任何事,尽管、尽管在一个床上。”肖清雅说这话连自己都有些无法信服,深吸一口气,但他必须让顾择魇消气,这样才有可能查出是谁故意这么做。
  “哦?都睡在一个床上了,还不能对你做任何事?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如此,只是今天不小心被本王撞上了?啊?”顾择魇被肖清雅的话彻底激怒了,他站
  起身一步步紧逼肖清雅。
  “王爷,一切都是晴空的错,请王爷息怒。”百里晴空磕头求饶,他此刻最不想的就是肖清雅再有事。
  “本王没要你回答。”顾择魇一脚将百里晴空踢到房门上,百里晴空立即口吐鲜血,勉强起身再次跪在一旁。
  “王爷,他可是你的管家。”肖清雅皱着眉头,看着受伤地百里晴空,眼中自是有些伤痛。
  “那又如何?本王让他生,他便生,本王让他死,他便死。他无从选择。”顾择魇抓紧肖清雅的手腕,手劲之大将肖清雅的手腕已然勒红。
  “王爷,你太无理取闹了。”肖清雅将眉头拧成山,用力甩开顾择魇,想要去扶百里晴空起来,背后却突然一掌劈来,肖清雅微一侧身躲过,转身正面迎击。
  “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护他到几时。”顾择魇说着便一掌接着一掌凌厉而出,肖清雅却只闪躲并不反击,使得顾择魇招式更加杀招显现,若流掉落在地的锦盒就在肖清雅的一步之遥处,顾择魇出掌打肖清雅,清雅后退一步踩到那锦盒没有站稳后仰,顾择魇见状紧追直上,一掌打在肖清雅心口处,肖清雅受创转身撞到桌角倒地,口吐朱红的同时腿间也应收应收殷红一片,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54

  顾择魇看着肖清雅身下的殷红愣住了,自己只是一掌打在他的心口上,为何他身下会有流血?这是怎么回事?
  “顾……择……魇……好……痛……”肖清雅手捂住腹部,脸色苍白艰难地说完晕了过去。
  “肖清雅,你以为这么说本王就会相信你?”顾择魇忍住不去看身上的流血,只看肖清雅紧皱眉头越发青白的脸颊。
  “肖清雅,给本王说话。”顾择魇蹲下来捏住肖清雅的下颚抬起,却发现肖清雅的身体虚弱得不行,鼻息间只能感觉到轻微的呼吸,顾择魇这才相信他所说是真的。
  “百里,快,快传太医。”顾择魇听见肖清雅的声音后立即向百里晴空惊吼道,心慌地将肖清雅抱到床上,让肖清雅靠在自己怀里紧紧搂着。
  百里晴空也被这一幕吓到了,听见顾择魇的惊吼连滚带爬向外跑去,自己的伤已经顾不得了,拼命地跑去找大夫,心中唯一默念着便是肖清雅不要有事,若是他出了事,那他百里晴空也只有自杀的份了。
  肖清雅却一直紧按腹部,他有脸色越发的青白,他感觉到腹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强行退出,不想再留在他体内,紧皱双目,手因强力握拳而变色,指甲扣进肉中,忽然想到道士说的话,难道这是自己的孩儿?难道他真的舍得他这个爹爹?
  不!他不要还没有见面就消失,他不要见不到他的孩儿,他想要求顾择魇救他的孩儿,却因为疼痛无力说出任何话,锥心地痛只能用轻微的呼吸着,不断吸气着,冷汗不断流下,身下更是血流不止,触目惊心。孩儿,不要这么无情,回到爹爹身边好不好?不要丢下爹爹,只要留孩儿,爹爹可以不要性命。孩儿,不要离开爹爹,不要离开……他不断地在心中祈求着,希望不要让他的孩儿就此离去,他要这个孩子,就算顾择魇不要,他也要定了。
  他另一只手紧抓住顾择魇的衣角,希望顾择魇能够快点请来大夫,然而时间的慢慢流逝让他的心也渐渐绝望,紧咬的下唇被咬破,他好不甘心,他不甘心他的孩儿就这样离去,心中更是不断的咒着大夫,为何他还不来?
  一个时辰后大夫才跟着百里晴空慢吞吞进肖清雅的房内,太医见肖清雅的□血仍在流着便知道他严重了,走上前诊脉,再解开他的衣衫看着从两腿流出来的鲜血,太医皱紧眉头,转头吩咐百里晴空,“快给他准备热水,还有,把这个熬了灌给他喝。他不能再耽误。”
  顾择魇见百里晴空立即跑出去吩咐下人去准备,太医的药也由他亲自去熬,压下心中的苦味,沉声问道,“他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吗?他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回事,居然让一个有孕的人伤得这么重?他现
  在内伤严重,而且这个时候流产会让他有生命危险。”太医对他们这些不负责的人很是不满。
  顾择魇听了太医的话更震惊不已,难道说这些日子肖清雅嗜睡是因为他有了身孕?他是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孕?他不信,大夫一定骗他。“大、大夫,你是开玩笑的吧?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他是体质特殊,所以才会男人有孕,而且这种族人是十年难得一见,自当珍惜,只是——唉,他可能今生难得有孕了。”太医摇头惋惜叹道。
  “为什么?”顾择魇急着询问,若真如此,那也就自然明了,太后为何同意这门婚事了。
  “虽然他的体质特殊,但有孕已属难得,而且第一胎必须保住,才会有再有第二胎,否则此生难得再有孕,至于原因——老夫只是听闻,在很久之前的一个叫幽情谷的地方,那是世人避世的地方,也是当时同性相恋所隐居的地方,当时有位医师在他终年研究出可以让男人生子的草药,本来就是男子,所以一生只能生一次,而且风险很大。”太医边为肖清雅清理边解答顾择魇,“他们每生一子都会喂新出生的小孩喝这种草药,直到他生子,不知道是因为药物在这些人的体内残留,还是他们已经完全吸收了这种的特能。后来,竟不会喝药也能生子,而必须是生得第一胎后才能有第二胎,否则终生难有子。”
  顾择魇低头听着大夫的话,眼睛却不离怀中毫无血色的肖清雅,眼中尽是痛苦和悔恨,百里晴空端药进来才让顾择魇心中所愧压住,脸色也跟着苍白,强行镇静地看着肖清雅将药一点一点地喝下,却不到半个时辰,肖清雅紧闭双目的眉头再次皱紧,手更是紧捂自己的小腹,弓起身体缩成团能够减轻痛处,头无意识地摇着,好似是他想要留住他体内的孩儿,不断拒绝着。
  “大夫,你给他吃了什么?他看起来更痛苦。”顾择魇抓住太医的衣领急急地问着。
  “坠胎药,胎儿虽然已经成型,但必须将他坠去,若留在母体,那大人也将命不久矣。”太医无能为力地看着床上忍痛的肖清雅,对他却佩服万分,若是其他人这般疼痛早就叫出声来,或是痛晕过去,而他却一声不响地挺着。
  “怎么会……”顾择魇后退撞到桌角,低头眼眸一扫,便看见地上一摊血水,像是控诉着他的冷酷无情,至今都仍不相信肖清雅。不!他是相信肖清雅的,只是他不愿承认肖清雅会为他有孩子……
  “不!清雅,你不会有事的!我相信你和百里晴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清雅,你醒过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不好?清雅,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顾择魇忍不住上前抱紧弯在一起的肖清雅。生怕他就这样消失一
  般,待他回神发现自己说什么的时候也愣住了。
  他到底爱的是谁?难道是——肖、清、雅……,那顾择落又算什么?难道他对顾择落的爱就这么不堪一击?这么快就移情到他身上?不,不应该这样,他应该爱着的顾择落的,那自己看见顾择落和肖清雅在一起,眼中为何只有肖清雅?还有……他们的孩儿……一想到自己的骨肉因为自己的粗心让肖清雅锥心疼痛,还让他们的孩儿就此消失,更是悔恨不已,痛苦地难以复加。难道他真的做错了?清雅,只要他醒过来,什么他都愿意答应,只要他醒过来。
  “出来了!那他的命就救回一半了。”太医欣喜地看着他胎盘落出,上前再次把脉,随后将肖清雅清理干净,将成型的胎儿递到顾择魇面前,“这便是你们的孩子,虽然才四个月已经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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