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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异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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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爸,卓在兴。”老九看着卓宇说。
我张口结舌,老九的话把我心里的震撼推向了最高点,我看了看卓宇,他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原来他一直蒙在鼓里。后来我才知道之前的震撼只是刚刚入门,老九后面的话几乎颠覆了我们之前所有的认知,对于这次行动我们太想当然了,现在想想,真是无知到令人可笑。
老九断断续续说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浑浑噩噩听了一个小时,为了节省时间,我把老九的话简答描述出来:
老九说他得知的这些信息都是卓在兴亲口告诉他的,当时被日本人抓去深渊做实验的九个中国人,他们互不相识,也不让互相交流,只有在深渊涨水的时候,才会把他们聚集到避难室里,里面没有灯,他们聊的东西也不多,多是对于前途的灰心,或是对家人的挂念。
在这伙人当中,卓在兴属于比较冷静的一个,他在来回躲进避难室避水的过程中,渐渐掌握到了鬼子们轮岗看守的规律,后来有一天,他趁着深渊涨水,躲过日本人的监视,直接跳进了深渊,当时他是抱着九死一生的心态,如果能在深渊水位下降过程中,攀住深渊壁上某处岩石,或许还能躲过日本人的视线爬出深渊,但事情的发展远比他想到的糟糕,在深渊水位下降的时候,卓在兴根本没有能力游到四周找寻落脚点,身体不受控制的被卷进了深渊中心的漩涡当中。
等他完全稳住身体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进到了一处茫茫水域当中,卓在兴被下降的漩涡冲的头昏脑胀,根本分不清要往什么地方游,只能顺着水流飘,飘了几个小时之后,在一处布满石头的浅滩着陆了,卓在兴在浅滩上昏迷了半天,醒来之后饥肠辘辘,发现四周仍是茫茫海域,无路可走,最糟糕的是他身体逐渐发生了变化,在他胸口的位置,血管居然一根根暴涨起来,鲜红肆布,密密麻麻,仿佛一只血红的蜘蛛趴在胸口上。最让卓在兴无法忍受的是胸口处针扎般的痛楚,他觉得自己走投无路了,于是投进了水流里。
即便如此卓在兴仍没有葬身在水流之中,等他醒过来后,竟发现自己躺在海滩上,随后就被一个路过的渔民救了下来。
老九的故事讲到这里算告一段落,我们无法相信这样一个玄之又玄的历险故事,更无法向相信深渊底下真的存在一个偌大的海域。不知道老九这次有没有再隐瞒我们,或者是卓在兴对老九有所隐瞒,抑或是卓在兴对老九撒了谎,我能确定的事只有一件,十个人中确实只有卓在兴一人从从深渊里逃了出来。
“这事你爸没跟你提过?”老九问卓宇。
卓宇摇头:“在我记事的时候,我爸精神就一直有问题,很难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深渊的事,他从来没有跟我提过。”
“你爸现在怎么样了?”我问。
“离世了。”卓宇说。
老九说:“卓哥是五年前走的,临走之前把阿天跟卓宇交给了我。”
我一愣问:“阿天是卓叔给你的?”
老九点点头说:“当时阿天就很别的孩子不一样,无论是身手还是处事的态度,都比同龄人强得多。”
我问卓宇:“你跟阿天早就认识了?”
卓宇说:“五年前是他自己找到我家的,我爸好像认识他,看到他之后精神几乎正常了,他把阿天叫进屋子里待了整整一下午,没几天就病重去世了,我根据他的遗言才找到了九叔这。”
“这么说你们都不知道阿天底细?”我问。
卓宇说:“不知道,我问过,但是阿天从来没有说过。”
“你爸胸口的病后来怎么样了?”致远问。
卓宇说:“一直都没有治好,我爸说那是诅咒,谁都治不了。”卓宇顿了一下继续说:“不单治不好,还会传给下一代。”
我心里一紧,忍不住问他:“传给下一代?”
卓宇苦笑一下,慢慢解开了棉衣跟衬衣的扣子,几道触目惊心的红色痕迹赫然印在他的胸口上。我见过遍身的红斑,见过遍身的红疹,但远不及卓宇身上的痕迹给我的印象深刻,卓宇胸口上的每条红色印记都鼓鼓的突出来,像是涨到极限的血管,随时都会爆掉。
老九愣了愣,问他:“你怎么没跟我说这事?!治过吗?”
卓宇说:“说了也没用,我在美国最好的医院都治不好,说不说都一样。”
“那也要试试,中国的偏方很多,没准就能对症下药。”我说。
卓宇说:“一开始我也一直寻求治疗,后来才意识到这东西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病,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除根一定要找到根源才行。”
我无言以对,想必卓宇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深思熟虑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致远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以前疼,现在不疼了。”卓宇说。
“为什么?”致远问。
卓宇从身上掏出阿天给他的匕首放到我们面前,我们不明所以,卓宇说:“这不是普通的匕首。”
我伸手摸了摸,一股冰凉透骨的触觉立马传遍全身,仿佛一块冷玉,我仔细看了看,分辨不出材质。
卓宇说:“这匕首是用深海的寒铁打造而成,材质冰寒,放到身上能够起到安神凝血的功效,正因为这样,我胸口上的血液才不致流速过快而压迫心脏。”
致远也伸手摸了摸,嘴里啧啧称奇,他说:“寒铁这东西我以前也见识过,但绝没有这个凉。”
卓宇说:“这把匕首上面刻的字很罕见,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水文。”
第七十二章 新人 '本章字数:303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23 00:04:25。0'
“水文?水文是什么文字?”致远问他。
卓宇说:“水文是一种几乎绝迹的文字,什么时候产生,什么人用它,到现在都已经无法考究,只知道历史上有这么一种文字,因为它的外形线条流畅有如流水,才给它命名为水文。”
卓宇解释完以后,我才恍然记起来这小子曾主攻过语言学科。
“在被后人发掘到的带有水文的东西全都是铁器,无一列外,这些铁器都有一个共同点,质地细腻,冰寒光滑,完全超越了现今的铁器烧制工艺。”卓宇继续说。
致远说:“他们也就是火候掌握的好点,没你说的那么神。”
卓宇说:“不是火候的事,是火不一样。”
“火不一样?”我问。
卓宇说:“关于水文我曾有过一段研究,那段历史已经无法还原了,唯一能从野史上获取的信息就是当时的人们掌握了一种极其诡秘的火源,用野史的话来讲,叫做海冥火。传闻这种火会发出一种深蓝色的火焰,附近毫无温度可言,但是对于置于其中的东西几乎在瞬间就能烧成灰烬,寒铁也能化成铁水,这仅是传闻,我调查过很长时间,都没能找到可以证明海冥火确实存在的证据。”
“阿天是怎么得到了这把匕首的?”老九切入主题问他。
卓宇说:“我问过他,他说这把匕首一直带在他身上,怎么来的,他也不知道。”
“怪不得他跳进深渊前要把匕首给你。”致远说。
卓宇再次苦笑说:“这东西治标不治本,只能镇痛,却除不了病根。”
我们陷入沉默,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远远超出复杂的范畴了。
“九叔,怎么行动之前你不把详情告诉我们?”致远问。
老九说:“当时对卓哥的话我也是将信将疑,我在没有确定之前,怎么能轻易说出来。”
我问老九:“九叔,我爸是不是也是十个实验者中的一个?”这个问题早就在我心里萌生了,一直憋到现在才问出来。
“是。”老九说得很直接。
“所以你才找我进超自然小组,调查我爸的行踪也是目的之一?”我问。
老九说:“没错,可惜一点线索都没有。”
“墙上的字呢?会不会真是留给我的?”我问,心里又想到石屋里的那两行字。
老九说:“不知道。”
我心如乱麻,凡事涉及到感情问题上,我都控制不住自己。
卓宇问:“九叔,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必须要告诉我们。”
“说。”
“这次行动的最先发起人是谁?”卓宇问道。
老九摇摇头:“我官不大,上头说什么我做什么, 我把知道的那部分已经都告诉你们了,至于其他细节我也跟你们一样,一直在猜谜。”
我情绪有所缓和,问卓宇:“你认为幕后组织者会是谁?”
卓宇摇摇头,从闪烁的眼底我看得出他应该是猜到了什么。
不光是他,事情发展到现在,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其中的问题,阿天的突然到来,卓宇跟阿天一起被送到美国深造,这些事情根本都是为这次行动提前准备的,只有揪出那个最先发起行动的人,或许才能解开更深的谜底。
想到这里我脑中忽然出现了一盘很大的棋局,我们所有人包括老九,包括阿天,包括钟向东,包括假蛋清,都是一枚枚棋子,无论我们做出什么样的行动,都在执子者的操纵之内,我们在纷乱的棋盘里忙得不可开交,下棋者却是按部就班,思路分明。
“九叔,你准备怎么跟上头交差?”卓宇问。
老九说:“照实说,好差孬差就这样了。”
致远说:“那阿天不管了?” 老九说:“想不管都不行,这事肯定完不了,上头一定让我们继续调查。”
“九叔,查必须要查,但是咱们不能老这么被动。”我说。
老九说:“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到了之前抓到的那个日本人,于是说:“咱们可以从那个日本俘虏身上找些线索。”
老九说:“这事交给我。”
天已经大亮了,周围的草地上结上一层厚厚的霜冻,我腿都蹲麻了,两脚冻得几乎失去知觉,我起身跺跺脚,老九也站起来,带着我们朝老段的坟鞠了三个躬,然后一起回了住处。
第二天一早,老九就把我们叫起来,我以为他要带我们去市里汇报,结果一问才知道,他已经从市里赶回来了。我们几个昨天回到住处以后完全处于体力透支的状态,这一觉就将近一天一夜,老段只睡到晚上,就连夜赶到了市里,事情的进展没有出乎老九的预料,上头的意思果然是让我们继续调查。
我用冷水洗了把脸问老九:“九叔,日本俘虏的事有结果了吗?”
老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放到桌子上说:“他什么都不说,就从他身上搜出了一张地图,我找人临摹了一副回来。”
我走过去看了一遍,地图画的很简单,是一张航海图,图上有航线,有岛屿,有船队,唯一看不明白的就是海面上空的两道黑线,以及海面尽头一个大大的红叉。
我问九叔,九叔说上头那伙人也研究过,都没弄明白,至于那个红叉,应该是表明那地方是鬼子的目标所在。
卓宇也走过来看了一眼,问老九:“地图上的海域会不会就是深渊地下的情景?”
老九说:“如果真是的话,我们就省事了。”
致远问:“九叔,听你这意思也准备下深渊了?”
老九说:“想找阿天的话,必须下到深渊底下。”
蛋清一脸茫然,他没有见识过深渊的幽邃无边,只把我们的计划纯粹当成了可实施的计划。
我问:“九叔,咱们怎么下去?”
老九说:“跟阿天一样,等水面涨起来以后跳下去。”
致远说:“九叔,我们年轻人还行,您就算了吧,您在上头给我们放哨就成。”
老九笑笑说:“这次人多,我可能真就不下去了。”
“人多?不是我们五个吗?”致远问。
老九说:“上头还算照顾咱们,又给调了几个人过来,估计中午就到了。”
我一想起钟向东的事就心有余悸,说:“有时候人多也不一定好办事,咱几个就挺好。”
蛋清不以为然说:“不要抱太多乐观主义精神,等人手不够用的时候就着急了。”
我说:“那地儿咱们都轻车熟路了,闭着眼都走不错地方。”
老九说:“中午人就过来了,也不能撵人家,跟着就跟着,这次多长个心眼就行了。”
卓宇问:“九叔,咱什么时候去?”
老九说:“明天一早出发,这事不能拖,阿天的处境不容乐观”
“这次上头有没有给我们增加新的任务?”我问老九,心想这次可不能跟上次一样,糊里糊涂的卖一次命。
老九说:“上头的意思仍然让我们调查关于X的线索以及黑石的样本。”
“关于阿天的事,上头有没有什么指示?”卓宇问。
“没有。”老九说。
我知道卓宇问这话的意思,无非是想确定一下阿天跟幕后组织者是什么关系,如果上头对阿天的行踪持这种无所谓的态度的话,说明阿天仅仅是一颗棋子,废了就废了。
我又想起从在水蟒骨头里藏着得黑匣,一直放在老九身上,于是问他:“九叔,黑匣子也上交组织了?”依老九的性格,一定会毫无保留的奉献给组织。
果然,老九点头说道:“反正放咱手里也打不开,不如让上头的人去琢磨它。”
致远说:“九叔你这次真做错了,万一里面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咱连毛都沾不上了。”
老九说:“一天天的能不能别老做白日梦?其实组织对咱们也不赖,上头这次为了犒劳咱们,本来准备大吃一顿,结果时间错不开,就把给咱们折成了粮票跟肉票,一人五斤肉票,五十斤粮票,都拿着,别瞎造。”
致远盯着粮票肉票眼都直了,黑匣子的事早忘得一干二净,嘴里说:“组织对我们还真够意思,不光沾上毛了,肉都沾上了。”
我也有些吃惊,当时我们的口粮都是定量的,我们几个每月也就发四十多斤的粮票,这次一下子发了五十斤,这本该是我们本分的事,组织突然变得这么慷慨,可见得上头对于这次行动的重视。
致远拿到肉票就张罗着出去置办中午的大餐,我心有打算,也跟着出了门,我拿肉票换了些酒菜带到了老段的坟上,然后就在老段的新坟上坐了一个上午,我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却说不出来,就是难受,到了中午,我给老段烧了沓纸,敬了一瓶酒,就回了组里。 等我回来的时候,组织派来的帮手已经过来了,两男一女,配置挺操蛋,要一女的跟着我们跳深渊,赴激流,那纯粹就是扯淡。
见我回来,致远走过来说:“你小子你上午逛哪去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三位新同志,李邵昕,郭岩,周旖绮。”致远用手指着一一介绍说。
第七十三章 温度 '本章字数:3155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23 22:48:56。0'
他们三向我微笑示意,我还以笑意说:“我叫楚铁生,以后咱们就是战友了,大家相互照应。”
叫郭岩的年轻人笑着说:“我们是新人,以后还得请大家多照顾我们。”
致远说:“你也太见外了,咱革命同志都是一家人,哪有不照顾的道理。”
老九说:“你们都还没吃饭吧?正好中午一起,热闹热闹。”
致远把我拉到边上小声问我:“你看那个叫周旖绮长的怎么样?”
说实话刚才没敢正眼看,正好借此机会瞥了几眼,说不上漂亮,但也算得眉清目秀,个头挺高,差不多跟我齐平,短发,鼻梁高挺,笑起来挺好看。
我说:“还行,怎么?你有意思?”
致远说:“我家里有对象,我是替你相的。”
我有些意外问他:“你什么时候处的对象?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致远说:“小时候订的娃娃亲,我常年在外边,人家姑娘一直等着我,虽然联系很少,说不上什么感情,但也不能负了人家。”
我说:“像你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
致远说:“别扯淡,这姑娘行不行给句痛快话,你不愿意,我就给蛋清介绍,不能便宜了外人。”
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转行当媒人了?操的心挺宽。”
致远说:“我这不都是为了兄弟们吗?”
我说:“你赶紧干点正经事,饭做了吗?”
致远一拍大腿说:“差点忘了,粉条子都要炖糊了。”
经致远的提醒,我又看了看周旖绮身边的两个男人,都算上的一表人才,只是不知道他们的本事怎么样。就跟当初我们三个跟阿天他们几个最初见面一样,什么事都不能想当然。
中午的饭食很丰盛,猪肉炖蘑菇,猪肉炖粉条,酸菜猪肉,清一色全是肉菜,就跟几年没吃过肉一样。不过这正合我胃口,闻着香味都流口水,我们略微谦让一番,然后就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我看了他们三个一眼,邵昕跟郭岩吃得很尽兴,只有周旖绮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朝哪样菜下筷,我心想没准人家姑娘不爱吃猪肉。
我脚上忽然一疼,不知道谁从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我看到致远站起身走到屋外,走前瞅了我一眼,我会意,假装喝水,也跟到了屋外。
致远脸上带着兴奋之色,朝我说:“你机会来了。”
我问:“什么机会?”
致远说:“你没看出周旖绮不喜欢吃荤菜?”
我说:“看出来了,你故意的?”
致远说:“素菜我早就炒好了,香菇油菜,现在还在厨房里热着,你端出来,说是你专门为她做的,那小丫头还不感激涕零,以身相许?”
我说:“我草,亏你想的出来,就一盘小菜就想让人家以身相许?”
致远说:“别墨迹了,赶紧去,能不能以身相许就看你能耐了,千万别辜负了兄弟的一片苦心。”
其实我根本就没对周旖绮动什么心思,自己的事乱成一片,理都理不出个头绪,哪还有别的心思。不过怎么说都不能让致远看不起,硬着头皮也得把这事干了。
致远坐回座位上继续杯来盏去,我偷摸钻进厨房,待了一会,端出致远做的香菇油菜,但是实在说不出他教我说的话。
我把菜放到周旖绮前面,说:“吃不惯荤菜就吃这个,素菜。”
周旖绮看了一眼香菇油菜,又看看我笑着说:“谢谢你,我对香菇过敏,吃不了。”
“哈哈。。。”蛋清大笑起来,笑完说:“铁头儿,来,给我,我不过敏。”
我把菜端到蛋清面前,低头凑到他耳边:“吃完饭看我怎么收拾你。”
蛋清夹了一口香菇放进嘴里,撇撇嘴说:“真香。”
老九干咳了一声说:“你俩别闹了,铁头儿你坐你自己座位上。”
我乖乖坐回去,老九继续说:“欢迎三位新同志加入我们这个集体,就像尚致远说得,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们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老九吃了口菜,问他们三个:“上头有没有跟你们说过这次行动的危险性?”
“危险?没说。”邵昕说。
老九说:“上次我们去的时候,几乎是九死一生,这次你们三个也要做足心理准备。”
他们三个一久久电子书头,郭岩说:“我们都受过训练,紧急情况还能应对一些。”
“你怎么样?”老九问周旖绮。
周旖绮说:“我也没事,能吃得了苦。”
老九说:“不光是吃苦那么简单。”
致远说:“九叔,你别吓唬人家姑娘,到时候不行让铁头儿照顾她。”
我一阵尴尬,心想致远这小子还真是见缝就插针,不知道他是帮我还是坑我,以后的时间的还长,不用这么着急在我脑门上贴上一张‘急需对象’的条子。
周旖绮说:“谁都不用照顾我,我保证不给大家添麻烦。”
看她认真的样子致远忙转开话题,开始聊一些比较轻松的话题,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老九则自顾自的喝酒。三个人中郭岩的话算比较多,跟致远东拉西扯,兴致很高,相比之下邵昕则有些沉默,酒也很少喝,自己闷坐着,跟卓宇很像。周旖绮在我们的感染下,也开始夹一些蘑菇吃,边吃边让老九讲上一次我们的经历,席间交杯换盏,有说有笑,气氛很融洽。
散席之后,我问老九:“他们三个靠得住的吗?到时候别添乱就成。”
老九说:“他们的底细我也不清楚,但是上头专门派过来的,差也差不到哪去。”
晚上老九又把我们聚到一起,简单吃了个饭,为明天的行动制定了一个详细的方案,看老九的拿出来的东西,这次可谓是精心准备,有坡子林的地图,有中途补给点,有更加先进的设备仪器,还有一些防身的武器。
致远握着拳头说:“这次一定能马到成功!”
卓宇说:“希望是。”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集合好了队伍,周旖绮换上了一套新军服,鲜艳明亮,有种飒爽英姿的风采。
这次仍是两辆载货车,把我们拉到了简易公路与坡子林的交界处,还是八个人,分工跟上一次一样,不过这次装备却比上次沉得多,路上的情形就不多说了,跟上次一样苦不堪言,等我们到达日军要塞的隐蔽入口的时候,郭岩,邵昕还有周旖绮三人累得眼都直了。
我们把帐篷搭进了要塞里面,一是避风,二是保暖。蛋清虽说上次来过一次,但要塞的门都没有进过,只有那个假蛋清体验了一把,现在情形正好是四个老手带四个新手。
致远说:“上次那个冒牌货装的还真像,跟蛋清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我问蛋清:“你有没有孪生兄弟姐妹什么的?”我想或许只有孪生兄弟才能到达这种以假乱真的地步。
蛋清摇头说:“没有,我是独生子。”
卓宇说:“不一定是孪生兄弟,很可能是易容术,况且当时这里的光线这么暗,一些小的细节我们根本注意不到。”
老九说:“别想这些了,赶紧吃点东西睡一觉,休息好了好干活。”
我们不再说话,闷头吃了一点东西,就钻进了行军帐,心里总感觉老九很避讳假蛋清的事。
这一觉睡得很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别人都已经收拾好帐篷了。
“九叔,这里面有多深?看着有点渗人。”郭岩说。
老九问:“你怕了?”
郭岩笑笑说:“有这么多人呢,我怎么会怕。”
老九说:“没怕就好,跟着往里走就行了。”
说话间我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让我意外的是周旖绮居然主动过来帮我,我问她后不后悔来这了,她说:“从来没有后悔过。”
蛋清说:“我后悔了。”
致远说:“后悔了就自己回去。”
蛋清说:“算了,还是进去吧。”
在要塞通道中走的这段路相对比较安稳,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另外那个被炸瘫的蜈蚣洞仍旧原样,想必它们的这个出口已经彻底封死了。路上致远给他们三个讲了讲上次我们几个的英勇事迹,也算是给他们预一下热,免得到时候进了地下空间区域以后手忙脚乱。
们沿着竖梯下进地下区域,看到那堆罩着绿毛的尸堆时,周旖绮脸色大变,很苍白,我心想女人始终是女人,心里承受能力还是欠缺。在另一个层面上我也对他们的能力的产生了怀疑,只是见些骨头都惊成这样,到时候突发意外状况,他们能够应付吗?我看了看郭岩跟邵昕,脸色比较正常,心里的顾虑才少了一些。
因为好多东西都事先跟他们说过,所以路上就省去了重新介绍的时间,我们直奔实验室的方向,依老九的意思,仍把那里当为临时休整点。路上我观察了一下四下的环境,空气很湿,应该是不久前刚爆发过雾气,其他地方没有异常。
“这地方真渗人,在这地方建实验室,也就他娘的小鬼子能做出这种事。”蛋清说。
致远说:“你说话注意点,有女同胞在,一点素质都没有。”
周旖绮微微笑笑,说她不介意。
致远说:“不介意也不行,咱从现在就定下规矩,只要当着周旖绮的面,谁都不能说脏话。”
蛋清说:“整的就跟你从来没说过一样。”
“这地方的温度是不是比上头高?”邵昕打断他们的话问道。
第七十四章 大潮 '本章字数:3077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25 00:12:09。0'
老九点头说:“是比上头高点,怎么了?”
邵昕说:“这地方的空间不算小,算得上是一个小型的生态系统,温度高就说明这地方有提供热量的环境。”
我顺着邵昕的思路想下去,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有什么地方能够产生热量,或者是我们本来就对这个地下空间了解的不够深。
“会不会是深渊?它紧连着地下,有可能会把地心的热量传送上来。”周旖绮说。
致远说:“可能性不大,深渊底下比上头还冷,怎么会产生热量。”
卓宇说:“别忘了深渊是周期性的活动,没准也有发热的时候。”
“周期性?”郭岩问。
“比如像现在它什么事都没有,但是下一秒就有可能火光四射,雾气爆发。”我说。
“这跟火山很像。”郭岩说。
说话的功夫,我们已经进到了实验室里,里面还是很浓的铁锈味道,好像怎么散都散不干净。实验室里的东西变动不大,看得出我们走了之后就没人再来过。看着里头的单人床,我不由想起当初阿天毫无顾忌的抢床占铺的情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众人各自找了个地方坐下,老九掏出烟准备点上,致远说:“九叔,不行咱们一步到位,直接进深渊完了。”
老九说:“我也这个意思。”
蛋清听得眼都直了,说:“这刚哪到哪啊,就准备进去了,最起码咱得先把深渊附近的环境搞清楚了。”来实验室的途中,我们带他们四个去看了一眼深渊。
致远说:“早就清楚了,唯一不清楚的地儿就剩下深渊下面了。”
“真要下去?”郭岩问。
卓宇说:“组织没跟你们说吗?”
郭岩说:“没说过,就说派我们过来协助你们调查。”
“没给你们别的任务?”卓宇问。
“没有。”邵昕说。
“我们什么工具都没有,怎么下去啊?”周旖绮问。
“深渊会阶段性涨水,等里面的水面的涨起来,我们就跳下去。”我说。我们不能确定这种方法是否百分白能成功,但之前那个畸形怪人跟阿天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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