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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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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空运输的方便,想想,上午经略使还在蚌埠,中午就到了南京,傍晚又到了杭州,估计,选举结束,咱们的一式运输机,至少能卖几百架甚至更多,还不包括军队!”
    尽管是一名技术人员,但赵毅臣却从不把自己看成一个单纯的技术人员,他更看重市场,在他看来,仅凭军队很难支撑起真正的航空工业,航空工业欲寻求真正的发展,最终所需要依靠却是民间市场,从经略使可能选择用飞机作为交通工具,为竞选造势起,他便敏锐的看到也许这将会带来一个庞大的市场,只要人们能够意识到航空交通的方便。
    “飞机不安全啊!”
    连云港经略使办公室内,张一麟、章炳麟等人,仍然继续劝说着李子诚放弃乘飞机助选的念头,事实上,从李子诚作出这个决定之后,他们就没支持过,在他们看来,飞机一上天,那就等于把命交给了老天,万一发生个什么故障,一切可就全完了。
    “经略使,虽说飞机快,可咱们还是要再稳当一些,要是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到时……”
    章炳麟在说话的时候,到是没什么顾忌。
    “飞机若是不安全的话,那飞行员们又怎么飞上的天?”
    李子诚笑呵呵的反问道,这个时代的飞机的安全性的确不能和后世相比,但同样,这个时代的飞机迫降很容易,随遍找一块稍平整的地方,就能迫降,相比之下,安全系数甚至高于后世的大型飞机。
    “乘火车是方便,可火车,也就只有那几个省通火车,这意味着助选只能到少数几省!”
    “可全国的飞机场不过也就只有几座!”
    “我咨询过航空队,飞机对起降条伯要求不高,只要有标准400米操场的地方,都能降落,而且航空队那边表示,到时,可以多派出两架飞机,一架前导机先降落,待他们落地后,再引导降落!”
    面对众人的反对,李子诚仍然坚持着自己的决定,之所以作出这么一个决定,他有自己的看法。
    “现在咱们国社党不过是刚成立,虽说党员发了五千多,可党员大都集中在苏、皖、浙、鲁、豫,论其影响力、知名度,咱们一不如进步党,二不如欧事研究会改组的国事研究会,在一些省份同样不如本地小党,可以说,咱们若是想要取胜,除去合适的竞选政策之外,就只有出奇制胜了!”
    话语稍顿,李子诚倒是缓声道出了自己坚持飞机出行的原因。
    “出奇制胜,一是在全国的公共场所播放竞选电影!”
    竞选电影是李子诚根据电脑中存的竞选广告制作的“竞选广告”,不过只是三分钟的黑白电影广告,却足以让震撼所有人,但是这还不够,这远不能满足李子诚的需求。
    在几经思索之后,李子诚选择了飞机,乘飞机出行前往各省作助选,飞机,对于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中国人而言,都是一个极为新鲜的新鲜物,当飞机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时,他们会在记住飞机的同时,记住国社党。
    “第二,就是飞机,全国的老百姓,都通过报纸知道咱们是用飞机击沉了日本人的军舰,可他们却都没见过飞机,只要咱们飞机飞到一个地方,飞机会在一座城市引起轰动,同时,当我们的飞机出现在他们视线中的时候,他们就会记住我们在这场战争之中所作出的贡献,从而记住我们、选择我们,而且没有什么比飞机更震撼的出场方式了!”
    双肘驻于桌面,在看着他人时,脸上带着微笑,李子诚却在心里嘀咕着,他们说飞机不安全,可他们那里知道,鸿图飞机制造公司制造的一式运输机,实际上ju。523m,这种三发运输机,是二战德国最成功的一种军用运输机,在全机表面同样采用高强度的波纹蒙皮构造。使它成为产量最大、使用时间最长的又一种“穿灯心绒外衣”的飞机,由于它的外壳十分坚硬,因此它亦有“容克老姑妈”、“钢铁安妮”等称号,而且它适合野战机场的粗暴着陆,三发布局的马力大、安全性好,在二战前,得益于坚固的机体以及优异的性能,ju。523m往往被选择作为新航线的开辟机,而在很多艰险航线上,ju。523m更是当时能够满足客运需求的唯一机型。
    没有比ju。523m更适合完成助选飞行的飞机了,而同样的助选成功将会成为ju。523m最好的广告,在竞选结束之后,自己就会成立一家航空公司,投入国内客运以及邮件运输,利用竞选期间树立的“快捷”之名,进入中国市场,或许现在中国的航空市场并不大,但什么事情总要有个开始,一但有了一个好的开始,以后才能有良性的发展。
    在未来随着国内航空市场的发展,中国的航空制造业自然会进入良性发展之中,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之中,会不断有飞机制造企业进入这个市场,同样也不断有企业被市场淘汰,现在,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开这么一个好头,用这次助选开一个好头。
    “太炎,要知道的,和其它党派相比,咱们的优势并不大,所以,咱们若是想要赢得大选,就只有一个办法,就只能在这个“奇”字上作文章了,而这个“奇”字就是要充分发挥咱们的优势,不仅我本人会乘飞机到全国为咱们的候选人作助选,而且,我还会派出航空队的飞机,组成飞行表演队,在全国范围内举行飞行表演,为咱们党的候选人助阵,再加上广播、报纸还有电影广告,国民党留下来的45的席位,咱们至少要拿下40,我是说国会总席位的40,只有这样,未来,咱们才能在京城稳坐钓鱼台!”
    ……

第343章 普及(求月票!)

    第二卷中国,一个春天的开始'第343章普及(求月票!)——
    第343章普及(求月票!)
    一场暖洋洋春雨之后,春风吹了起来,天气随之暖和起来,春风吹绿江南岸,着实不假,二月底的江南,那里还见得一丝冬天的气息,有的只是春天的暖意。
    乡下人感谢了天公的美意,看看米缸里只剩得几粒,不够一餐粥,就赶快脱下了身上的棉衣,往当铺里送,这是农村的“规矩”,几百年来一向如此,秋天好年景的时候,置上一身新棉衣,熬过一个冬天后,就脱下来送到当铺里,当掉一家人棉衣换来几块碎银子、银洋,买得米正好能撑到春茧下来。
    早晨七点钟,街上还是冷清清的时候,那当铺前早已挤满了乡下人,这些人就这么等着当铺开。这伙人中间,有许多是天还没亮足,就守候在那里了。他们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身上刚剥下来的棉衣,或者预备秋天嫁女儿的几丈土布,再不然——那是绝无仅有的了,去年直到今年卖来卖去总是太亏本因而留下来的半车丝,之所以没卖掉很简单,这些土丝去年价格大跌,大厂不收,小厂不要,只有一贪便宜的小厂买回去,重新用机器再缫一次丝,这样价自然也就开不高,今年方圆百里,怕没有几户人家还会如往年一样缫丝。
    而此时,这些乡下人他们带着的这些东西,已经是他们财产的全部了,不是因为锅里等着米去煮饭,他们未必就肯送进当铺,永远不能再见面。
    好容易等到九点钟光景,当铺开门营业了,这一队在饥饿线上挣扎的人们就拼命的挤轧。当铺到十二点钟就要“停当”,而且即使还没到十二点钟,却已当满了几百块钱,那也就要“停当”的;等候当了钱去买米吃的乡下人,因此不能不拼命挤上前。
    挤了上去,抖抖索索地接了钱又挤出来的人们就坐在沿街的石阶上喘
    气,苦着脸。是“运气好”,当得了钱了;然而看着手里的钱,不知是去买什么好。米是顶要紧,然而油也没有了,盐也没有了;盐是不能少的,可是那些黑滋滋像黄沙一样的盐却得二百多钱一斤,若是连云港久大精盐公司出白花花的“海王星盐”,那得三百多钱。这是“官”盐;乡村里有时也会到贩私盐的小船,那就卖一块钱五斤,用的还是二十四两的大秤。可是缉私营利害,乡下人这种吃便宜盐的运气,一年也不过碰上几回。
    寻思着,那些要买盐的,还是心倾着连云港的“海王星盐”那盐干净不说,而且咸,一斤盐顶两斤。
    看了一会儿手里的钱,于是那些人都叹气了起来。
    那些可怜的焦黄脸中间往来:
    “四丈布罢!买棉纱就花了三块光景;当当布,只得两块钱!”
    “再多些也只当得两块钱。——两块钱封关!”
    “阿土的爷那半车丝,也只喝了二十块钱;他们还说不要。”
    不要丝呵!把蚕丝看成半年光景的农民做梦也没有想到几百年来,他们视为半年光景的蚕丝已经进了鬼门关!
    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打从中国丝业行会成立之后,这土缫丝就很少有人收了,土丝太粗,洁度差,出口靠的是厂丝,至于土丝,过去都是国内的织厂收,可现在织厂用的却都是连云出的人造丝,至于见镇上的人穿着亮晃晃的“明华葛”之类的丝织布,他们却不知道这些何尝是用他们辛苦饲养的蚕丝,用的是远比生丝更廉价的人造丝!甚至就是去年年关,他们喊着比往年便宜一成多的棉布,那里头也混了五成多的人造丝。至于中国丝厂现在则是全力生产高等丝,用于出口,在纽约和里昂同日本丝竞争,至于土丝,自然也就无人问津了!
    这一切,他们辛苦饲蚕,把蚕看作比儿子还宝贝的乡下人是不会知道的。他们只知道祖宗以来他们一年的生活费靠着上半年的丝茧和下半年田里的收成,可这会对这些乡下人来说,他们只是感慨着生活的不易,叹罢气后,所渴望无非就是今年能有个好年景。
    可年景好又有什么用,乡下人间接的负担又在那里一项一项的新加出来。胶澳那边虽然已经“停战”,两国也签了约,可去年向一般小商人征收的“国难捐”到现在还没停。
    照告示上看,那“国难捐”是各项捐税照加二成,六个月为期。在茶馆里有一个小商人谈起这件事,就哭丧着脸说:
    “这都停战了,可这国难捐还征着,生意不好座啊。”
    “国难!哼哼,国难,事变的时候,咱们浙江朝中央输了多少银子?这国难损啊,不过就是官老爷捞钱的名头罢了!”
    “能够只收六个月,也就罢了;凶在六个月期满后一定还要延期!”
    原先说话的那位小商人表示了让步似的又加这一句。可立即就有人说道。
    “可是告示上明明说只收六个月?”
    “不错,六个月!期限满了以后,我们商会就捏住这句话可以不付。可是他们也有新法子;再来一个新名目,——譬如说‘省难捐’罢,反正我们的‘难’天天有,再多收六个月的二成!捐加了上去,总不会减的,一向如此!”
    那小商人又愤愤地说。他是已经过了中年还算过得去的商人,六个月的附捐二成,在他还可以忍痛应付,他的愤愤和悲痛是这附捐将要永远附加。
    人们又开始哗然争论了起来。
    “已经不打东洋人了,还要来抽捐,那不是太岂有此理?”
    “咱们不是在派兵欧罗巴嘛!没准到时国难捐改成“出征捐”……”
    “出征捐,倒是不一定,你没看报纸上说着,都督说这次能打赢东洋人,靠的是江苏陆军的飞机,浙江临海,不能有海无防,所以,他要派人到江苏学开飞机,到时还要飞机,保不齐,到时还会冒出了来一个“飞机捐”!”
    “国难捐、飞机捐,这不是想着法子把人朝江苏赶嘛!江苏那边的杂捐都开始免了!”
    忽然跑来了一个人插进来说。于是“国难捐”、“飞机捐”的问题就无形搁置,大家都纷纷议论起那江苏免杂捐的事情了,江苏免杂捐是刚过完年后,省议会的一百多位国家社党的议员提出的,一番讨论之后,杂捐便被当可“劣税”取消。
    “人家江苏省为啥能取消杂捐,你没看新闻纸上写着那叫什么来着……”
    “兑现竞选承诺!”
    “对,没错,人家江苏省的议员,那可是老百姓一票一票选上去的,人家上去了,老百姓为何选他们,还不是因为他们当初许诺要给百姓作主,这就叫做兑现竞选承诺,他们是怕编了瞎话,上了台,回头再让老百姓赶下去……”
    “你还别说,还真是这个理!”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汹汹然的人心就平静了几分,而平静之中也带着些怨意。
    “啥时候,我们浙江省省议会的议员能给老百姓做做主,把苛捐杂税给免掉!”
    “美的你,自古官字两张口……”
    “可人家江苏……”
    “江苏是人家江苏,那是因为……”
    就在这一片汹汹然的争论声中,又有几个人走了进来,其中还有一个人穿着的洋装,他们一进屋,就引得茶馆内他人的注意,这几个人显然是陌生人,那个穿西装的人进屋后,先和茶馆老板讲了几句话,然后却看着其中显然是领头的那个年龄稍长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他逢桌打着鞠,同时作着自我介绍。
    “诸位,在下浙江省国家社党候选人,李国邦,在下将参选本区国会众议员……”
    在他作着介绍的时候,却见先前叫的最凶的小商人站起身还礼时说道。
    “国家社会党?那不是江苏的党嘛!”
    “这位兄弟说笑了,国家社会党在浙江省亦有党部,国邦可是土生土长的浙江人,此次参选国会议员,目的在于为国民谋福,为咱们浙江省民众谋福……”
    “那你要是当上了那个什么议员,会不会像江苏省那样,免掉那些个国难捐什么的!”
    “废除苛捐杂税本就是我国家社会党之纲领,我党党员所有行动,无不是此纲领为准则,若国邦有幸蒙各位父老信任当选国会议员,定于国会会同我党之议员及有识之士,共同推动在全国范围内免让国民苦不堪言之苛捐……”
    在众人的提问中,李国邦开始了自己的竞选演讲,从党的纲领、再到竞选承诺,又到国民权力,这已经不再是一次单纯的演讲,而像是一次普及,一次知识的普及。
    “刚才那位仁兄问国邦,你们有什么,是啊,千百年来,我百姓不过为羊,官府却如豺狼,可现在不同了,民国了,共和了,大者非官,官者,民众养之,其用,不过是公民之仆罢了,什么最大,国民最大,国民如何大?如何体现其大,那就是你们手中的选票!”
    “你们手中的选票,所要决定的是国会、省议会议员是否当选,如果他们已经当选,在但任期内,未能为民谋福,反而与贪官同流,那么,你们便可以发出呼吁,要求议会废除他们的议员资格,然后再选一位,能够为你们说话,为你们办事的议员,选票,就是你们手中的力量!”
    在相隔数百里的一所戏园内,身穿竞选马甲的国社党候选人不断的向民众灌输着他们有什么样的权力。
    “权力不用,就会被人无视,议会之权,如此,国民之权如此!刚才有位仁兄提出,省里加征陆军捐,那么在这里我想问一下省议会的诸君子,此捐是否经由省议会讨论决定开征?是否征求民意?现民众不满,省议会是否反对此捐?省议会诸议员,既然不闻不问,那么当初竞选所做之承诺,又岂不如放屁一般!”
    话语或粗了点,但他的演讲却赢得了一片掌声和叫好声,的确,对于普通民众来说,有时候,他们能够理解的也只是那种粗糙的话语。
    “国民之权,国民之权力体体现在什么地方?有一句话很简单,没有选票的,只是一介草民,有选票的,才是真正之国民,草民之国,决定国家、民族未来不过是一群官,而在国民之国,决定未来的却是拥有选举权的国民!”
    对于由国民党改组而来的“国事研究会”而言,在国社党发动选战的同时,他们同样也没有闲下来,相比于势力根植于江苏、安徽两省的国社党,在国民党遭遣散后,占国民党多数的温和派和事变后回国的军人们组成的国事研究会,可谓是集全国精英于一体,在其组成之中可见各省的政治精英,论其影响力,几乎不亚于进步党。
    相比于进步党对国会补选的“漫不经心”,以黄兴等人为首的“国事研究会”却是把这次国会补选视为“将中国政局拉回正轨”、“确立共和不变”的一次重中之重,“民二叛乱”对于国民党的打击不可不谓之沉重,先是国民党遭解散,接着又是国民党的分裂,孙中山于日本另组中华革命党,直到“胶澳事变后”在袁世凯的“搁置政见”的倡意下,他们才回国组建“欧事研究会”,尽管以“首在维持国家,愿政fǔ一意对外”为宗旨的“欧事研究会”中,显赫一时的大人物着实不少,但是其对中国政治的影响力却不大,也正因如此,在国会重开之后,面对“以补选取代差额”的现实,在最初的不满之后,他们还是将“欧事研究会”改组为“国事研究会”,参加此次补选,以谋求席位,影响国会。
    “……我们可以看到国家社会党的候选人,并不仅仅是在进行一场竞选,而是把竞选变成了一场公民权力的普及,也正因如此,我们才会对这场补充充满期待,因为我们所看到的不再是锣鼓喧天的戏台式选举,不再是一群以选票谋利益的候选人,而是一些真正愿意为国民谋求未来、福利、权力的候选人……”
    京城柳儿胡同国事研究会的会议室内,看着占据着报纸头版的新闻报道,几乎每一份报纸,头版上毫无意外的都是国家社会党的新闻,对于那些国社党候选人的评价无一例外的都是正面评价。
    “此次竞选,国家社会党投入竞选经费864万,平均每名候选人获得超过两万元竞选经费……”
    一听那么多钱,熊克武先是一惊,然后又摇头叹道。
    “有那么多钱,他李致远还不如拿那些钱去买票当大总统,去年国会没解散时,一张选票才一百,就算是当大总统买票,一个议员,一张票五千也就顶上天了,两院拿下来,还花不了一半!”
    他的声音不过刚一落下,谷钟秀却开口说道。
    “买票,花再多钱,传出也是非法,他花这么钱只能说明……”
    谷钟秀的话却被邹鲁打断了。
    “你看报纸上这么说,花钱千万行以竞选,虽看似所费颇高,但实则却是国家社会党对民之看重,其信民意,远胜其它,且所费却非用全于广告,其中颇多用于公益,如国家社会党多位候选人出资倡议建立学校、孤儿院等,此举可谓是一举数得啊,一嘛,受益民众感其恩,二来,嗯,这国家社会党的形象自然随之提升……”
    在他们说话时,黄兴的眉头却皱成了一团儿,作为国事研究会理事长,按照原本的计划,通过这次补选民二国会议员中的国民党籍议员至少可有大半可以重获席位,那怕只获得30的席位,国事研究会仍然是国会中数一数二的大党,如此一来,便可以按照宋渔父生前制定的计划那样“在野则监督政fǔ”,可现在,这边进步党还没发力,那边国社党已经在全国范围内发起了轰轰烈烈的“选战”。
    “据说,国社党不仅投入了大量的经费,而且还从美国聘请了选举顾问,帮助他们制定什么……”
    “选举策略!”
    “对,没错,就是选举策略!要不然……”
    “没什么要不然,以事论事来说,他们现在的成功,就是得益于选举策略的成功!”
    原本在这间屋内之中并没有发言权的陈独秀,却主动站起来说道。
    “大家看一下,他们的候选人从竞选开始所强调的是什么,对小工商业者,说的是减免苛捐杂税,对农民说的是由政fǔ赎买土地,对那些企业主则说政fǔ应给予政策支持,对青年人则说,废除不平等条约,他们这是什么,用俗话来说就是……”
    “用俗话来说,就是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
    程潜点头称赞道,国事研究会高层大都都是军人,也正因如此,在这场选举中他们才会显得极为背地,对于政治,他们大都是外行,陈独秀的话倒是让黄兴产生了兴趣。
    “那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沉默片刻,陈独秀便开口问道。
    “在这场选举之中,我们所要发挥的优势是什么?”
    ……

第344章 大总统的决断(求月票!)

    二月的寒意刚一退去,春的色彩便开始出现,进了三月,春风以迅雷之势来到古城。最敏感的是年青人,他们匆匆忙忙的在脱去冬天厚重的棉衣,穿上稍单薄的春衣,随之,树木显见变化:一片一片,一簇一簇的枯枝开始抽嫩、打了芽,在街街巷巷的树木上,都能看到一丝春意的盎然。
    住在中南海居仁堂的袁世凯,对于天气的之感似乎极为不定,或者说,他的心思压根本就没注意到天气,不到热极的时候,他是不会换衣的。
    国社党这个组织,第一次出现在报纸上的时候,袁世凯最早是冷漠的,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他只觉得这是正常的,这不过只是李子诚玩的一个把戏,弄出一批人来,至多再拉上几个小党派,不会有什么影响
    何况,就连李致远早已是他袁世凯掌中人,他会成为总理,可成为总理又能怎么样,等他一到京城,袁世凯就要扬起自己的软刀子,用民意、用国家、用大局,去卸他的甲、夺他的弓,把他的部队派到欧洲
    欧洲战场,每天都有数千,上万人死亡,也许只要半年、至多一年的功夫,那江苏陆军,就让欧洲战场的绞肉机来收拾个差不多了,到那时,到那时,手中没了兵,或者只有一两万军队的李致远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至于陇海,尽管知道陇海对李子诚而言就如那“蛟龙之水”一般,但袁世凯同样也准备了一个软刀子,只等着李致远来京,然后慢慢的、一点点的收起系在他脖颈间的绳索,不出两年,至多两年,就能用那软刀子、软绳子把他绞死在京城。
    “国社党又能怎么样呢
    他冷笑笑便把这个党丢到脑后去了。
    可一觉醒来,他忽然觉得国社党这个组织太可怕了,它是当前中国的一个怪物。国会议员是由政党选出的·而李子诚组织国社党的目的,显然就是为了夺取国会。
    国社党可是不同的国民党,国民党除了名声,什么都没有′而李子诚,却是有名声、有钱、有军队,可谓是军力、财力于一体,现在就差那个权力了,若是他当了总理,那可不就有了权力。
    有了军权、财权、权力,那国社党就很可能形成了国内最大的政党。这一届国会·或许显不出来什么,但是,将来呢?将来的国会议员席位。这······
    想着将来,袁世凯有点害怕了,他觉得他的坐椅、他的居仁堂和他的中南海都在摇摇欲坠!突然生出的这种意识,让袁世凯急了起来,急得通身冒出了火来。
    李子诚要乘飞机举行佥国巡回演讲!
    想着从报纸上看到的消息,袁世凯也是热一阵、冷一阵·慌张一阵、平静一阵,他李致远的不整动静不当紧,一整动静·那可就是一鸣惊人啊!
    从心中对那国社党上了心,他便开始研究起了国社党,越研究越是心寒,中国有那个政党要求为了自己的纲领实现付出生命?
    有!
    革命党!可革命党却没有写入纲领中!
    而且革命党是让人去造反,造反是要掉脑袋的。但是国社党却是不同,他们却是为了一个个为国为民的要求,要求党员为了理想、信念作献身的准备,与之相比,革命党甚至都不配给他们提鞋。
    可越是如此,袁世凯越是对未来变得不确定起来·他害怕,害怕自己的软刀子、软绳子,最后都落到自己的身上。
    在晚清的官场时人有这样的评说,说张之洞是有学无术的人物;袁世凯是有术无学的人物;而岑春煊则是个不学无术的人物。术成了袁世凯超人的本领。
    而李子诚程在袁世凯眼中是个“超等人才”,从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袁世凯就认准了这一点·要不然也不会行以那一套打压之策,后来又用他全套的笼络人才办法,像当年拉拢徐世昌、梁士诒、冯国璋、段祺瑞、王士珍、曹锟、张勋等那样,把李子诚拉到身边,可结果却让他非常失望,那李子诚,不是随随便便能拉过来的。
    “李致远,做任何事情,心中都有一个纲!”
    外人都这么说李致远,可他的那个纲是什么?
    过去,袁世凯有些弄不明白,可当国社党整出那个纲领之后,袁世凯隐隐明白李致远的的纲在那。
    就在这时侍卫在一旁通传到。
    “税务总办梁总办到!”
    “翼夫,最近你辛苦了,辛苦了
    在梁士诒进屋后,袁世凯一边请他坐下,一边对他说道。他说的到是事实,现在梁士诒已经开始筹备起重设国务院的事情,当然最重要的是要划分好府院双方的“权责”,这个事,看起来简单,可实际上却绝不是一件易事。
    “府院权责”划分,一方面,要让李子诚看着满意,另一方面,还要保证总统府的权力不至削减,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情,世上那有,所以,在过去的半个月中,梁士诒前后拿出几个方案都被否决了,权力,涉及到权力,有时候,一丁点权力都是多的,更何榻'这是举国之权的分割。
    在这种情况下,梁士诒那里是辛苦,分明是为难,左右为难!袁世凯听人说,有几次,他梁士诒都差点没把桌子掀掉。
    “大总统,您更辛苦,更辛苦
    梁士诒一边坐,一边说,浓浓的黑眼圈却是显出他最近的操劳,可在操劳的同时,他的心里还窝着一团火,因为······直到现在,对重设总统府秘书处的事情,大总统还是没吐出一句肯定的话,更没有对他有什么安排,只是让他划分好“权责”。
    “等一切都办好了,弄全了,你可得好好休息几日。”
    袁世凯不无亲近的关切道:
    “要办的事情太多,慢慢来,别着急,要知道,我这总统府·现在离不开你,将来更离开不开你。”
    对梁士诒,袁世凯当然非常了解,对他想要什么·他自然再清楚不过,现在这磨棱两可的话,却就像钓鱼的鱼饵一般,只是下个饵,让他听得着、看得着,可就是吃不着,只有如此·才能让他尽心尽力的为自己办事。
    “是,是,总统也得娈多保重。”
    虽说听出了袁世凯的话外之音,但梁士诒在露出感激涕零之色的同时,心下却是冷笑着,对大总统收拢人心的法子,他可是深有体会,自然知道了·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感激,至少在真东西没到手之前,就没什么真正的感激·更何况在梁士诒看来,即便是成为了总统府秘书处的秘书长,那也不是大总统“赏”给他的,而是他梁士诒凭着自己的才能挣为的,就像大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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