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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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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媚儿吓的心惊胆颤,也不管尿水,连忙冲了过去将孩子一把抱住,急道:“大人,他不过一个孩子啊!”
“哼,孩子怎么了!这样的儿子有不如没有。 ”陈铁话虽强硬,却任由月媚儿抢下,叹了口气退到床边,坐下道:“好了,把孩子让她们带下去吧。 ”
“恩,”月媚儿又将手中小儿抱着颠了两下,逗了逗小脸,见孩子没事,这才交给一旁侍侯的奶娘。
待服侍的丫鬟和奶娘全都下去了,月媚儿这才来到床前,坐到陈铁身边,轻声道:“你又何必和宝儿较劲呢,他不过是个孩子。 ”
“什么孩子!三岁了还在吃奶,我都替他害臊!”陈铁气道:“小孩要管就得趁小时侯管。 到大了你想管都管不了,每次我要教训他,你都护着,我看你护个什么东西出来!”
月媚儿却不急着回答,慢慢地将陈铁外衣脱了放到一边,又蹲下帮陈铁脱鞋,边脱边道:“我虽然是护着点,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不求他当世子,二不要他考功名,只要他能好好地陪着我就好了,等日后你娶了正房,我看不到你了,有他陪着我就。 。 。 ”
“哎,哎,每次说孩子你就说这个话。 ”陈铁听着月媚儿幽幽的话语,不由皱眉道:“好,好。 你管,你管,行了吧。 ”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面朝里面不再吭声。
感觉着月媚儿也跟着睡下,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陈铁这才又坐了起来,轻轻抚着沉睡中月媚儿的寂寥的脸夹,轻叹了一声:“唉。 。 。 ”
第一百六十章 明修栈道
第一百六十章 明修栈道
清晨,陈铁刚从睡梦中醒来,便听见门外便传来“咚咚”的急促敲门声,不由皱眉道:“谁?等着。 ”小心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披衣下床,来到门口,将门打了半开,向外一瞧,却是管家李连,只见他满脸喜色,不由奇道:“有什么事?你怎么这么高兴?”
“大喜啊,大喜啊。 ”李连急忙道:“大人,那个宫里的那位何太医,你还记得吗?”
陈铁道:“他不是常来吗?怎么会不记得?” 看了看外面依旧飘着的雪花,再向远处眺望了一眼,在经过了这几天连续的几场大雪,入眼之处早已经一片白皑皑的景象,感受着冷风吹过脸夹,陈铁回头向屋里看了看,只见帘子被风吹的飘来荡去,连忙跨了一步,走到房外,将门带上。
随着陈铁的出来,李连连忙也跟着向后退了一步,继续笑道:“那大人一定也知道何太医不是经常感叹吗?老是说大人的兵他束手无策,愧对天下。 。 。 ”
“好了,好了,说重点,大清早的你拍的哪门子。 。 。 ”陈铁说到这不由一顿,脑中闪过一念,急道:“难道他师兄孙思邈找到了?”
李连轻轻拍了下大腿,赞了一声道:“还得说大人你记得清楚,现在那个孙。 。 。 ”
“孙思邈。 ”
“啊对,孙思邈!这名字有点拗口。 还真不好记,”李连道:“现在他正在大厅里侯着呢!是高士廉高大人找来的。 ”
“哦?太好了!我马上去见他!”陈铁走了两步,想起身上还是暂时披地衣服,连忙道:“你先去,好好伺候着,我先去换衣服。 ”
“哎,我哪敢怠慢啊。 ”李连答应一声。 道:“我这就过去。 ”
陈铁回到房中,赶忙穿戴了齐全。 这才向客厅而来。
未进客厅,陈铁已先自大声呼道:“孙先生,孙先生!”走进厅中,瞧着高士廉正和一位白发之人坐在客位上相谈甚欢。
高士廉瞧见陈铁进来,连忙站起身道:“王爷,”接着象跟着站起来的老人介绍道:“孙神医,这便是陈王。 ”
孙思邈连忙也转身站起。 向陈铁行礼道:“拜见王爷。 ”
陈铁这才看清孙思邈相貌,虽然前世自己对他知之甚少,但自己这几年头疾时有发作,一直没有停止过对他的寻找,所以对他平生事迹却也可说甚是了解了。 知道他已有七十有二,但此时看来,却只见他虽然须发皆白,但容貌气色却如五十左右之人。 不由暗暗惊奇,连忙道:“孙老先生不必多礼,请坐,请坐。 ”说罢却不见孙思邈坐下,心下一笑,知道孙思邈虽然乃当世神医。 却毕竟碍与礼法,自己这个王爷不坐,只怕他也是不会坐下了。 当下轻轻一笑,走到孙思邈身旁,寻了个靠近的位子坐下。
孙思邈见陈铁坐下,这才也跟着坐下,道:“不知王爷头疾几时发作一回?”
陈铁见孙思邈直接便问自己病情,不由一楞,接着连忙笑道:“头痛已是旧症,孙老先生不用急在一时。 ”说着轻轻摆手示意还在站着的高士廉坐下。
孙思邈顺着陈铁的手势向身后看了看。 见和自己无关。 接着道:“旁的都可不急,病却不可耽误。 王爷。 请伸手。 ”
陈铁无奈何,只得挽高袖子,将手心向上仰放在孙思邈身前,道:“那有劳孙老先生了。 ”
孙思邈却不再答,伸手搭脉,闭目沉思,半晌送开手指,站起身来到陈铁身后,伸出双手力道不均地挤捏着陈铁头皮,半晌又转到陈铁身前道:“张嘴!”
陈铁眼睛随着孙思邈来回转动,虽然心知奇人必有怪僻,却依旧暗暗提气以策万全,闻言缓缓张口,道:“啊~~~”
孙思邈仔细看了看,又拨开陈铁眼睛翻了翻,伸手紧按了几下陈铁胸肺,最后又回到原先位置上,再次把了把脉,这才道:“王爷此症怪僻,难怪宫中太医无策。 ”
陈铁急忙道:“孙老先生看出来陈铁是何病症了?”
“我原先以为是头风,细看却又不然,主要地问题应是王爷你头上原先便曾受过重撞,脑内出血,后来又有诸番境遇,导致头疾越演越烈,非一般针灸,汤药可救,我也没有办法。 ”孙思邈边说边从地下药箱之中取出纸笔,边写边道:“这是我多年研究的一个药方,可以稍微缓和一下王爷你地头痛,但却不能治其跟本。 不过聊胜于无吧。 ”写好了,将纸上墨汁轻轻吹干,向陈铁递了过来。
陈铁皱着眉头接过药方,随意扫了两眼,还未说话。 坐在孙思邈后面的高士廉已然先道:“孙神医,难道就真的不可治了吗?”
孙思邈回头看了眼高士廉,道:“这。 。 。 ”回过头看着陈铁,犹豫道:“其实办法也不是真的没有,只是这个办法实在太过,恐怕常人不能接受,不提也罢。 ”
陈铁连忙道:“孙老先生但说无妨。 ”
孙思邈道:“三国之时,魏武帝曹操曹孟德有头疾难治,当世时,有神医华佗,他。 。 。 ”顿了一顿道:“这个典故想必王爷也曾听过,老夫也就不在敖叙了,王爷若是。 。 。 老夫也可为王爷一试。 ”
陈铁闻言深吸一口气,向后靠了靠,沉声道:“孙老先生是说开脑?”
“不错,先开脑取出血块。 然后辅之汤药。 ”孙思邈道:“老夫曾多次用活物试过,不敢说有十成把握,但也至少有八成把握,王爷可愿一试?”
高士廉急忙道:“曹操都曾有言,关羽臂膀可以刮骨,但人脑岂可砍开?孙神医还是换个别的法子吧。 ”
孙思邈笑道:“高大人既然也知道这事,那你也该知道曹操随后如何了啊?”
“这。 。 。 ”高士廉不由语塞。 转头看向陈铁道:“大人,此事非同一般。 你要慎重啊!”
陈铁抬眼看了眼高士廉,皱了下眉头,向着孙思邈道:“孙老先生,这个事还需从长计议。 。 。 ”见孙思邈面上露出一丝微笑,陈铁咬着嘴唇片刻道:“开脑我倒不怕,就是。 。 。 ”
孙思邈笑道:“哦?那王爷既然不怕开脑,那还怕什么呢?”
陈铁知道孙思邈以为自己乃是强撑。 但自己却知道开颅手术虽然在后世并不算什么,可是在现在这种环境下,不说别地,就是消毒等方面只怕都做不好,当下迟疑道:“不知孙老先生可带了什么工具?”
孙思邈一笑,道:“有些小的工具,不过有些也要问王爷府上借用一下,比如凿子。 。 。 ”
孙思邈话未说完。 高士廉已在身后惊道:“孙神医,怎么听着这么渗人啊?王爷,我觉得不妥。 ”
陈铁却不理他,看着孙思邈,问道:“那孙老先生如何消毒?恩。 。 。 我是说这些东西,比如这个凿子上难免有些灰尘。 铁锈什么地,若是进了脑中岂不是。 。 。 ”
“明白,明白,”孙思邈笑道:“这个王爷大可不必担心,只要先用水冲洗干净,然后浸在酒中,过一个时辰取出再在火上一烤,就没有问题了。 ”顿了顿道:“只要开了颅骨,小心将王爷脑中血块取出,再静静疗养一段时间。 王爷的头疾自然也就好了。 ”
陈铁吸了口气。 想要答应,但只要一想起自己脑袋被劈开后。 大小的灰尘,甚至房梁上落个下蜘蛛正好落到脑子里的情景,实在是不寒而栗,犹豫道:“孙老先生有这个医术,陈铁是知道的,但是现在地这个卫生环。 。 。 这个。 。 。 这个实在是。 。 。 ”陈铁咂了咂嘴,小心问道:“孙老先生,陈铁这脑中的血块要是不取出来地话,能活多长时间?”
“这个嘛。 。 。 ”孙思邈想了想,道:“难说了,要是运气好地话活到一百都没什么问题,要是哪一天稍微磕碰到了哪里,出了问题,只怕当场就要。 。 。 总之,此事还要王爷自己斟酌。 ”
陈铁又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不放心,叹了口气道:“非是陈铁不相信孙老先生您,只是。 。 。 唉,听天由命吧!”将手中的药方小心塞到了怀里,站起身舒了口气道:“孙老先生,我从令师弟何太医那知道您这么大把的年纪还在四海奔波济世,这次我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把你请来的,要是有地方对不住您老人家,我这给您赔罪了。 ”陈铁行了个礼,见孙思邈手忙脚乱的要来扶自己,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将这个礼行完了,这才继续道:“不过您既然来了,就在我这府上多住几天,也好让陈铁我一来赎罪,二来感激您相救之情。 ”
孙思邈连忙道:“不敢不敢,只是我等会还要去瞧我师弟,就不在王爷这多停留了。 ”
陈铁笑道:“这个大清早的,您老就被他们弄到我这来了,这还不算得罪啊?好了,好了,您老就安心地先在这住些日子吧,何太医我这就派人去请他来。 ”
高士廉插口道:“我刚才送老神医进门的时候就打发人去请何太医了。 ”
“哦?那这不是正好?”陈铁看着高士廉笑道,上前一手拧起药箱,一手扶着孙思邈,笑道:“孙老先生您就在我这安心的住下吧!”边说边将孙思邈向后面扶去。
半晌将孙思邈安顿好,吩咐了李连好生招呼,自己告了个罪,退出来回到大厅,见高士廉还在厅中没有离去,当下上前笑道:“高兄,这次可要多谢谢你啊。 ”
高士廉连忙道:“为王爷效劳乃是我的本份,不敢当王爷一个谢字。 ”
“呵呵,应该谢的。 ”陈铁笑着走到厅门口,看着外面一片银白,深吸了口气,两手阔了阔胸,感叹道:“真是一场好雪啊,把前几年的雪可都比下去了。 ”侧头看了看高士廉道:“高兄,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啊?”
“啊,没有,”高士廉说完,顿了顿又道:“是有一点小事想来求求王爷。 ”
“什么事?”陈铁停下了活动,彻底转过身来,笑道:“高兄平日里可是金口难开啊,所言必定是朝中要事,可从没有听过一个求字啊,呵呵,说吧,必无不准。 ”
高士廉也笑道:“王爷取笑了,”想了想道:“只是我娘家有个侄子,想要谋份功名。 ”
陈铁笑道:“那高兄什么时候领他来,让我见见,若有高兄一半本事,也是位了不起的人才啊。 ”
高士廉却没有道谢,反而道:“我那侄子是个蠢材,入不了王爷您的眼,”停了一下又有些尴尬地笑道:“只不过我那夫人家就这么一个侄子,刚说了门亲事,打算是明年开春就把事办了,只是他身上没有功名,怕场面不好看,所以这才求到我这了。 本来呢,我也厚不下这个脸皮,不过实在是被我那夫人逼地没法,这才。 。 。 那个,嘿嘿,王爷您明白的。 ”
“呵呵,明白,明白,”陈铁也有些好笑,没想到平日里甚是严谨地高士廉居然也怕老婆,想想昨天晚上自己想管儿子却被月媚儿一顿抢白,竟有了些心有戚戚,当下笑道:“行了,这事我准了,就批他个从八品地王府虞侯,待会你就去吏部把名字填上吧。 ”
“谢王爷。 ”高士廉一躬到底,站起身又问道:“那这个虞侯算哪个府里的呢?”
“不过一个小小地虞侯,哪个王府都成,实在不行算我府里地就是了。 ”陈铁道。
高士廉连忙笑道:“那谢王爷了,不过王爷这府里的左右虞侯可都满了,想靠过来也靠不上了,我还是去吏部问问,看看伍老王爷那府里的满了没有,不过那可就又少不得还要去求求老王爷了。 ”
陈铁也笑道:“伍老王爷可不会跟你计较这些,好了,你去吧,不过要是那孩子好就带给我瞧瞧,这官帽子我可不会吝啬。 ”
“那可就真得看那小子有没有这个造化了。 好了,那王爷我就先去了啊。 ”高士廉笑着答应一声,下了台阶向着前门走去,走到一半又回身再行了一礼,笑道:“那我就多谢王爷了。 ”
第一百六十一章 暗渡陈仓
第一百六十一章 暗渡陈仓
待高士廉走后,陈铁想了想也向府外走去。 笑着拒绝了要上前扶自己上马车的下人,只从门房中拿了一把伞,撑开了独自而行。
漫步街上,此时尚可说是清晨,虽说天上还飘着不小的雪花,可是京中早起的小商小贩早已经沿着道路两旁,大多数人都是人蹲在屋檐下,将小摊摆在了身前,隔着半晌便将所卖之物上渐渐积下的一层雪花抚去,尽量保持着货物的本色。 也有些是卖的熟食或是不能浸水之物,便在摊前迎着风支起一柄大伞,时刻注意着扇去身前偶尔飘过来的寥寥雪花。
陈铁随意寻了柄大伞走了过去,却是个卖烧饼的小摊,摊主是个五十多的一个老汉,粗布衣裳,一脸憨厚。 陈铁笑了笑,从袖中掏出十文钱来递给卖主,道:“给我来一个。 ”
老汉在陈铁站自己摊前时便注意到了,只是似乎没料到这样一个非富即贵的老爷竟然也会真的是来买自己的烧饼的,有些意外地忍不住又打量了陈铁一眼,呆立了片刻后连忙在地上抓了把雪,先两手撮了撮,又放在衣服上擦干了雪水。 没敢先拿陈铁递过来的铜钱,先小心地拿草纸包好一个烧饼递给了陈铁,这才接过铜钱,道:“哎,好的,好的。 老爷,给您这个,我马上找你钱。 ”
“呵呵,不用找了。 ”陈铁笑道,咬了口烧饼,喜道:“呜~~味道还真不错嘛。 ”
老汉听陈铁说不用找了。 也没坚持,将十文钱塞到兜里,憨厚一笑,道:“手粗,做的一般,这是老爷没吃过,第一次吃着新鲜。 ”
陈铁又咬了一口。 果然感觉没有第一口地滋味了,却还是笑道:“做的确实不错。 我倒挺喜欢吃的。 ”又看了看老汉想了想,笑道:“你老继续忙着,我走了啊。 ”
“哎,老爷您走好。 ”老汉说完,连忙从摊子后面绕了出来,看着陈铁背影弓身道:“老爷您走好。 ”
“哎,自己和他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陈铁本来想找那老汉问问自自己辅政这五年来。 在百姓之间自己的口碑到底怎么样,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这几年来自己虽然没有降低税率,可在这个时代也许这些老百姓心里只是想过一个没有战争的生活吧。
远远地已经可以看见皇宫,陈铁将手中的烧饼几口吃完,加快了些脚步。
陈铁刚进皇宫,便有大班地侍卫太监跟了上来。 陈铁本来打算去兰秀宫看看,可谁知在去兰秀宫的路上。 从侍卫地口中得知杨侑已经一早就去了御书房,不仅眉头一皱,当即折身而返。
这五年来,陈铁在皇宫里下了不少的工夫,宫里原先的老人中除了投靠了自己的,剩下和自己不沾边的早都被除了干干净净。 尤其是兰秀宫那边,兰陵和杨侑身边的那些个宫女、太监更是一年一换,绝不让他们有任何串通的可能。
来到御书房外,陈铁停下步子,摆手让后面跟着地人下去,自己悄声来到窗前,将窗口拨开一条缝,向里看去。
透过窗缝,只见杨侑在里面正坐在龙椅之上,不时打开一本奏折。 似乎随便地扫上几眼便又放下。 接着又去拿另一本,如此反复。 转眼间,已看过有近十余本。
陈铁慢慢退了回来,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身后负责杨侑起居的太监总管魏春,沉声道:“魏春!皇上这样来御书房有多久了?”
魏春连忙站了出来,躬身道:“回王爷的话,已经有几天了。 ”
“那你!”陈铁还未吼完,连忙又压低声音道:“那你怎么不来向我禀报?”
魏春抬头看了眼一脸怒色的陈铁,胆颤心惊,连忙低下头,道:“奴才以为皇上闹着玩呢,奴才想,皇上毕才七。 。 。 七岁,他也看不懂这些个奏折什么的,所以就没怎么在意,”说到这话语一顿,连忙又道:“其实奴才是想等明天早朝的时候再。 。 。 ”
“放你的屁!”陈铁怒道:“来人啦!将魏春拖下去!打!”
魏春听了陈铁这一声“打”,整个人彻底的瘫了下来,他在这宫里不是一天两天,也打过不少人,知道这“打”字里面要是不加个数字,那就是个打死算地意思,连忙跪着爬到陈铁脚边,一把抱住,哭道:“王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王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陈铁瞧着魏春那鼻涕眼泪一起下来的样子就讨厌,向身后侍卫怒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拖下去!”
身后侍卫连忙上前,同时动手,将魏春手指拌开,四个人抬着魏春急速的跑了下去。
“王爷,您饶了我吧,王爷,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听着魏春的哭叫声,陈铁面色不豫地来到门前,推门而进。
看着杨侑似乎没有听到刚才外面的吵闹一样,依旧还在那里低着头不紧不慢地翻着奏折。 陈铁慢步走了上前,先看了眼杨侑认真的小脸,只觉得这样一副认真地表情绝不该出现在一个七岁孩子的脸上,皱着眉头将一旁杨侑翻过的奏折拿了起来,打开看了看,却是些自己已经看过了的折子,上面还有自己的批复。
陈铁稍稍放了点心,将奏折丢到杨侑低着的头前面,惊的杨侑混身一颤。 陈铁沉声道:“皇上,喜欢看这些东西?”
杨侑有些害怕地将手中握着的那本奏折放回原来的地方,缩着头向身后的椅背靠了靠,半晌畏畏道:“朕看着。 。 。 玩。 。 。 ”
“玩?皇上今天不读书?虞大人呢?他今天不来给你上课?”陈铁道。
“太傅下午来。 。 。 ” 杨侑说着从龙椅上跳下。 走到一侧,看着陈铁怯声道:“那朕现在就去看书。 ”
陈铁又盯着杨侑看了片刻,道:“算了,皇上想玩就玩吧,不过这些东西皇上现在还看不懂,等长大了再看着玩吧,现在我就叫几个小太监陪皇上去玩。 ”
杨侑轻声道:“朕还是去看书吧。 ”
陈铁却不理他。 劲自走出御书房,向着门口站着地几个小太监道:“你们去陪皇上玩!什么好玩玩什么。 不过你们要注意,有些皇上现在不该做地事你们千万别让皇上去做,否则。 。 。 有魏春做你们的榜样!”
陈铁说罢拂袖而去。 也不再管身后众太监如何一窝蜂地去逗杨侑。
又在宫里转了转,出来时已经快到中午,想起自己还留了孙思邈在自己府中,陈铁连忙又加快了些脚步。 回到府中时,正见李连与孙思邈、何冲在客厅中地谈话。
李连见陈铁进来。 连忙站起身道:“王爷,您回来了?何太医在这等您半天了。 ”
“哦。 ”陈铁点了点头,向着何冲笑道:“何太医,早上有点事,去了趟宫里,让你久等了啊。 ”
何冲连忙站起,虽然不善客套,还是笑着道:“王爷说的哪里话。 ”
“呵呵。 ”陈铁又笑了笑,侧头对李连道:“已经中午了,可以开饭了。 ”转过头看着孙思邈笑道:“孙老先生,请。 ”
孙思邈连忙也道:“请。 ”
三人逐次落座,陈铁也没有喊月媚儿作陪,只是三人对酌。
算算越有半斤酒入了三人腹中。 陈铁笑道:“没想到孙老先生七十高龄,依旧有如此的好酒量,真是难得。 ”
孙思邈笑道:“酒这东西,少饮可以健体,多饮伤身,我平日里也都少酌个一两杯。 ”拿脚在桌下碰了碰何冲,见何冲看向自己,连忙丢了个眼色,举杯站起道:“我和师弟再敬王爷一杯。 ”何冲见状连忙也站起身,端起酒杯道:“不错。我和师兄敬王爷一杯。 ”
陈铁站起身笑道:“还是该我敬孙老先生和何太医。 这些年来多亏何太医几翻相救,老先生又不辞辛苦。 远来为我看病,是我应该多谢你们啊,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说罢举杯先行喝干。 ”
“哎,不敢,不敢。 ”孙,何二人见状连忙也将杯中酒喝干。
陈铁见二人喝干了酒,这才坐下,摆手示意旁边的丫鬟道:“给何太医,孙老先生满上!”
孙,何二人将杯子放在桌上,待一旁丫鬟将酒斟满,何冲这才坐下,转头一看,只见孙思邈却依旧站着,连忙轻声道:“师兄,坐啊。 ”
孙思邈却不理他,却将刚刚斟满地酒杯又举了起来,向陈铁道:“王爷,我有一事相求。 ”
陈铁一楞,道:“孙老先生请说。 ”
孙思邈道:“我行走江湖五十年,平生漂泊浪迹,实在是在王爷这呆不惯。 ”看了眼何冲道:“本来我来京城就是想看看这个快二十年没见的师弟,既然已经看到了,也就没行了,所以我想向王爷求情,就放我走吧。 ”
这句话说出,不禁陈铁眉头一皱,就是何冲也是着急,生怕师兄惹恼了陈铁,连忙道:“师兄,刚才我们坐在这不是说地好好的吗?不管怎么样,先在京城呆上一段时间再走啊,不然。 。 。 不然王爷这头疾若是突然发了怎么办?”
陈铁听了何冲的话却不说话,只是侧脸看着孙思邈。
孙思邈吸了口气道:“王爷的头疾我已经和王爷说过了,我治不好,那张药方还稍微有些用处,不过也写给王爷了,我再呆这也没用啊。 ”顿了顿道:“师弟,我刚才在你没来之前就在王府里随意走了走,虽然是建的富丽堂皇,可这我老觉得不习惯啊。 ”
何冲看着陈铁这几年里的处事手段,知道陈铁是平日里百般都好,说什么都行,但若有事触了他的逆鳞则是恐怖之极,急道:“师兄,你就先委。 。 。 就在这呆几天吧!”
陈铁瞧着孙思邈依旧没有留下来地意思,定定地盯着孙思邈看了半晌,叹了口气,轻笑两声,道:“既然孙老先生执意不肯留下来,那我也就不留了,”端起酒杯道:“我还是那句话,还是要多谢孙老先生了。 ”
一席酒至此不欢,在陈铁心中,虽然不愿意孙思邈给自己开颅,可是有个药王在身边毕竟要塌实的多,无奈的叹了口气,孙思邈若真的留了下来,那在历史上还会不会有药王呢?
轻轻苦笑,陈铁端起酒杯一口喝干,想着药王忍不住要想起历史更加著名的万世之君李世民。 自从五年前自己将他软禁在秦王府中,自己心中便一直有些害怕,不是怕他一个孩子能翻江倒海,实在是怕。 。 。 想起后世国人在海外的唐人街,想起另自己骄傲无数遍的唐文化,自己真的有些怕了,不是怕一个人,一件事,而是怕挡负不起一个责任!一个万世景仰地李世民活生生在自己手中毁掉的这样一个责任!
又一次将杯中刚刚倒满的酒一饮而尽,陈铁平了平心神,看向孙思邈,道:“孙老先生,你说的对,我这里恐怕真的不适合你,你应该属于你自己的世界。 ”站起身,端起又已经斟满了地酒杯道:“我再敬你一杯!”
高士廉心知有些事是急不得的,强忍着在家把中午饭吃完了,又休息了片刻,便急急忙忙地向着吏部赶去。
此时天刚过午,吏部尚书房玄龄不在部中,只有侍郎钱评还在整理公文。
高士廉远远地吸了口气,满脸笑容上前,大声笑道:“钱大人。 ”
钱评抬头见是高士廉,连忙也站起身笑道:“原来是高大人,高大人今日怎么有工夫到我这小庙里来了?”
高士廉笑道:“本想说是来看看钱大人,但无奈却是王爷吩咐了的,要叫钱大人失望了哦。 ”
钱评笑道:“我有什么失望?大不了改日高大人请顿酒就是了。 ”笑罢道:“王爷有何吩咐?”
高士廉也收住笑容,半晌沉声道:“王爷要在秦王府增加一名虞侯,已经指定下了人来。 。 。 那人叫独孤雁。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唐高祖
第一百六十二章 唐高祖
钱评不禁一楞,半晌惊道:“高大人没听错?王爷说的真的是秦王府?”
高士廉假做不悦道:“钱大人说的这叫什么话?王爷亲口说出来的话,我怎么能听错呢?就是秦王府!”
钱评闻言不语,低头沉思。
高士廉看着钱评这样,心中一笑。 那年出使突厥,钱评去时志得意满,到了才发现事情出了自己意料,最后还是靠着陈铁留给自己的一封书信及一课夜明珠逃了回来。 一方面将陈铁惊为鬼神,另一方面又恨自己无用,钱评在回来的路上病倒了,打发周连先回来报了信,自己在路上的驿站养了大半年的病之后也回了京城。 然而至此之后,陈铁在钱评心中便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再不复从前那意气风发,侃侃而谈。 虽然这些事情也是高士廉道听途说,可是在高士廉与钱评接触的这么长时间里,钱评在陈铁面前的表现却实实在在可称的上是唯唯诺诺。
钱评踌躇半晌,终于道:“既是王爷亲口所说,钱评这就办理。 ”说罢转身进了旁边一扇小门,片刻后手中拿着一本书册走了出来,来到刚才办工的桌前,将书册打开,翻了几页,倒着向着高士廉推了过去,手指一个空白之处,道:“高大人只要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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