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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级上岗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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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她现在是成祥的人,咱们可碰不得。”明薇说道。
  宁修容面上恍然,“哦,成公公,那可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太后的心头肉,听说他跟前死了三个婢女了,你倒是好福气,还活到了今天。”
  罂粟垂眸不语,只是手指抠在泥土里,指尖愈发苍白。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送你去温茹那里,二是送你去成祥那里,你想去哪里?”宁修容站直了身子,将手搭在明薇的臂上,像是又找到了什么好玩的新玩具一样,面上浮现着快活的神情。
  罂粟于她,聊以解闷。
  罂粟抬眼看向温娆离开的地方,视线渐渐模糊。

  ☆、第58章

  连洵建议让接下来即将接受殿试的贡士们中能骑善射者同往。
  这样一来,对其中的一些人而言便多了一些机会。
  祁曜同意了。
  只可惜,书生多是文弱,习惯了文质彬彬实在做不来那五大三粗的模样,秉着文人的雅性,没那点能耐的人也都不愿在圣上面前丢人现眼。
  因而只有三人一道来了,其中两个身份还尚有来头,一个是刑部侍郎王盛家的侄子王游,一个是英勇侯梁存裕家的幺子梁文舟,还有一个便是真正寒窗苦读了十年的穷书生应永。
  因着会试的机缘,三人都在一起,倒也融洽,只说王游与梁文舟,二人还认识。
  “说起来,自从上次在花未楼里一别,我就再也没有见过相思姑娘了。”王游微微一叹,神情遗憾。
  梁文舟闻言得意的咧嘴,“那是相思姑娘最后一次接见客人,被我抢了先,你当然是没有机会了。”
  “二位……毕竟三甲未定,还是不要说这些话才是。”应永听得冷汗涔涔,想要抽身而出,却被二人夹在中间,走也走不开。
  “子台兄看起来依然青涩单纯,莫非不知其中的妙处?”梁文舟打断了他的话,笑吟吟的看向他。
  “子台兄一定没有去过花未楼,不然以子台兄做的那首《相思》,相思姑娘最后一位入幕之宾,你都没有见过相思姑娘那样天仙般的绝色。”王游兴致勃勃道。
  应永额上的汗坠了一滴,面色涨红,“书中自有颜如玉……况、况且,在下没钱去、去那样的地方。”
  “子台兄这就错了,这花未楼虽说是花楼,却不是你想的那样,此处只接文人,解棋局诗局对联局,总之从古至今什么古怪的题目都有。”梁文舟哼道。
  “而且不收钱,还有佳人可赏鉴,届时,子台兄就会看到真正从书里走出来的颜如玉。”王游一脸向往。
  应永复又吞了口唾沫,想了想那美好的场景,一扭头,见到远处一个烟纱轻笼的马车,一直都遮得严实的帘子不知何时掀起,露出一张清如芙蓉的面容,眉黛两弯,一双水眸如水洗过的黑葡萄般,盈盈动人,嘴唇如饱满多汁的樱桃,鲜红诱人,肤白似梨花瓣,想来触之亦是温软……
  “美吧。”忽然有人凑在应永耳边说了一声,吓得应永差点从马上掉下来,匆匆忙忙收回视线,涨得满脸通红。
  左右二人哈哈大笑,为此恶作剧满意不已。
  温娆听到马车后的动静,只扭头扫了一眼,便扫到几个青年嘻嘻哈哈看起来一点都不正经的样子,她蹙了蹙眉又缩了回去,想到其中一人微微眼熟,像王家的小子,不由得微微一叹。
  马车走得远,和往年不一样。往年祁曜直接带着众人驻扎到丛林深处,方便狩猎。只今年他走在前面,瞧着哪里都像有毒蛇猛兽的样子,便令人在山脚下的别庄布置起来,令温娆等人住在此处。
  温娆自己哪里多了什么特别的待遇,只以为往年的妃嫔都住在这里,自然心安理得的。但同行的下人心里都清楚的很,就是托了她的福,所有人都安置的极为舒适。
  刚落脚周遭总归是要忙上一顿的,温娆自己安顿了半日,除了累,早前的那点新鲜感早就消磨的差不多,除了窗子底下的那张美人靠能让她有点熟悉感,聊以解乏。
  和温娆想象中有些不一样,许多她以为自己能做的事情都轮不到她来做,那些看起来更有趣的事情永远都只能男子来做。
  如此,她倒也无甚好期待了。
  温娆睡了一下午,半夜里醒了过来。
  醒的时间好巧不巧,正好看到了祁曜。
  “皇上。”
  “怎么醒了?”祁曜倒是依然精神的很。
  温娆没有说话,只是掀开了被子一角,让祁曜上床来,祁曜将衣服挂好,便上了床,将温娆拥到怀里。
  “你今日一直都闷闷不乐的。”祁曜说道。
  “皇上今日是狩猎去了吗?”温娆问道。
  “嗯,每年都是这样,毫无创意。”祁曜说道。
  “难道要一直猎上七日?”温娆觉得若是七日,日日如此,确实会有些腻味。
  祁曜挑眉,“自然不是,第一日晚上本该有个篝火晚会,但今夜风大,放到了明天晚上,届时大家喝酒烤肉吃。”
  温娆纳闷道:“那这和出来玩有什么不一样啊?”
  祁曜闷声一笑:“本来就是出来玩的,你以为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不成?”
  春狩原本是个仪式,加冕百兽之王,给帝王身上平白再添一道光环罢了,后来经过某一代帝王时嫌仪式规矩太多,索性就重新定了规则,打着春狩的名义带人跑出来放松玩乐。
  然而,有一点是他们必须要做的,那便是在那之后祁曜要亲自去虎洞里猎回一只老虎,唯有收获了百兽之王这样的战利品,方能服众。
  往年鲜少有皇帝亲自动手,都是身边的心腹大臣帮忙达成,但这对祁曜来说并非难事,因而他也没想过令谁代劳。
  温娆没有吭声,只是想着自己应该也能做点什么,只是想来想去,似乎没有合适自己做的。
  “当真这般无聊?”祁曜见她面上没有多少喜色,便伸手在身后掏了两下,慢慢吞吞。温娆瞪着眼睛好奇的看着他,直到他捧出了一只雪白团软的毛球出来,吓了她一跳。
  “这……这是什么?”温娆忙从他怀里钻了出去,缩在墙角。
  这反应出乎祁曜的意料,他还以为她会一脸惊喜。
  “你不喜欢?”他拧了拧眉,顿时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蠢。
  温娆看着他,又看了看那毛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看着那毛团迟疑地问道:“这是兔子么?”
  祁曜手一抖,天就落到了被子上面,那毛团弹出来两只耳朵,抖索了半天,粉色的鼻子微微一动,两后腿一蹬,朝温娆那个方向蹦跶过去。
  温娆又惊奇又害怕。
  她倒不是没有见过兔子。
  只是她没怎么出过门,能认识这个东西,却没这般近距离的瞧过,况且,一个贤惠淑雅的小姐怎么可能触碰过这样的东西,见到它都只能是在饭桌上了。
  温娆伸手摸了摸,那滑软的感觉令她有些爱不释手。
  “听说兔子跑得快,很难抓,这是你抓的吗?”温娆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祁曜。
  “自然。”祁曜说着面色微微不自然,就好像自己存心欺骗了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人一样,温娆这样的女人见识的东西和祁曜见识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温娆这样的还算好些,他还听说从前还有个小姐在看到大尾巴狼的时候给吓晕过去了。
  祁曜是觉得这兔子和温娆在某些地方还是很像的,否则它也不会这么识相的往温娆怀里钻了。
  如果温娆不喜欢,他转手就能把它烤吃了。
  所以说,不管是做人还是做兔子,都是识相一点的好。
  “把它放在床上会不会不干净?”温娆把玩了半晌这才想起自己应有的矜持,干巴巴道。
  祁曜没放在心上,只道:“我从前落难的时候差点冻死,便躲在人家的羊圈里抱着羊过了一夜才缓了过来。”
  “是挺暖和的。”温娆听他将从前的事情,有些好奇,又不敢问太多,生怕勾起他不美好的记忆,只是将兔子抱在怀里,怀里确实是热乎乎的一团。
  小兔子不安分,温娆不想这么快放手,便压住它。她这般做反而令小兔子两条腿直蹬,两三脚就将她交领的亵衣蹬开了条缝,小兔子便伏在温娆胸口那两团雪白中间,在温娆高耸的胸上一蹬成功的窜出去了。
  温娆“呀”了一声,头次觉得这胸还是平点的好,不然那小兔子也没处下脚借力了。
  祁曜垂眸扫着她胸口,觉得甚是想念。
  “兔子跑了?”温娆转而扫了一圈,没发觉毛团子的踪迹,有些遗憾。
  “嗯。”祁曜低低地应了一声。
  温娆抬眼才发觉他目光一错不错的。
  “皇上,明天带我去抓兔子吧。”温娆轻声道。
  “嗯。”祁曜应着。
  温娆慢吞吞的将衣裳合紧翻身躺下,背对着祁曜双目紧闭。
  祁曜回神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而将床头的灯吹灭也躺下了。
  温娆却是躲在黑暗的地方偷笑,他方才的反应有些可笑,她知道男人都喜欢这个,但没想到祁曜也会有这般傻的反应,这和祁曜的性格完全不符,越是反差大,她就越是忍俊不禁。
  离开了皇宫后,她觉得许多抑郁的情绪就像青草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逐渐蒸发消失,心里也愈发待见祁曜。
  直到翌日一早,温娆笑不出来了。
  祁曜从背后紧紧搂着她,他的两只手穿过她腰间搂住从她衣裳下摆钻进来,正好兜住了胸前两只。

  ☆、第59章 〔* ̄3〕〔ε ̄*〕

  祁曜走出房门时,玄衣就悄无声息的跟上来了。
  “昨天夜里已经有一队人在附近潜伏下来了。”玄衣说道。
  “朕真是高估他了,竟然这般沉不住气。”祁曜冷哼道。
  “别庄已经藏了重兵,一旦事起,他们哪里都不会去,里面的人会很安全。”玄衣说。
  “你去盯着梁文舟,看着他们的异动。”祁曜吩咐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折了回去。
  温娆刚把衣服换了,想要早点起来,找找看昨晚上那毛团子还在不在了。
  一转身就看到了去而复返的祁曜。
  “收拾一下跟我走吧。”祁曜说。
  “去哪里?”温娆问。
  “昨天说好的。”祁曜扫过她的胸,眸光一深。
  温娆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被他羞的次数多了,脸上都红不起来了,不过这倒是个好消息,她今天本就打算在后院里扒拉扒拉花草的,忽然间玩心大作,挡都挡不住,祁曜能带她去那里更好。
  这回没有下人跟着她,也没有马车等着她,祁曜就带着她一道骑马,不敢跑太快,吭哧吭哧小跑了一会儿,直到温娆适应了催促他快点,他才一夹腿,胯|下的马便如箭冲了出去,吓得温娆将他抱得死紧,惹得他大为开怀。
  “为什么没有见到其他人?”温娆问。
  “他们在林深处,这个地方野兽少,但兔子多。”祁曜说道,“上次我看到这里的兔子是成群的,一团团趴在一块吃草,只可惜一听到马蹄声就一哄而散了。”
  温娆想了想那样的场景觉得特别可爱,刚想跟他说些什么,又听他说。
  “要是我手里有箭,能一根串三团,其实兔子肉的味道也特别香。”祁曜说着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说完又觉得这样说有些不对,低头去看温娆,她却是有些怨念的看着他。
  他觉得这样不好,总是说自己吃别的兔子的经历,很可能会把眼下这只兔子给吓跑。
  “别说了。”温娆直接将不高兴的表情挂在了脸上。
  祁曜抿着唇。
  “我肚子饿了。”她面上讪讪然,怪不好意思的,只祁曜再这样说下去,她肚子真该叫了。
  祁曜闻言挑眉,他还以为她要追究他‘残害’兔子的过往,幸而不是,不然他过两日还要进山里去残害老虎,吓到她可不好。既然是肚子饿了那也好办,他便带着温娆去林子里驻扎的地方给她吃点东西。
  “封将军。”齐遒看到那个女人,凑到封颂身旁,“这个女人是谁?”
  封颂懒洋洋的抬起眼皮,看到了温娆。
  “皇上的女人。”封颂说,“没事别打听。”
  齐遒闻言便不再追问,只是看着温娆的目光闪过一抹异色,封颂看在眼里却不说,只扯了扯嘴角,转头看到祁曜动作轻柔的将马上的温娆捞了下来进去了。
  王游几人也看到了。
  “那是皇上这次带的宠妃吗?”应永抓了抓下巴,和王游梁文舟混熟了之后也不再那般拘束。
  “听说是花使夫人呢。”梁文舟抬头,看向王游,道:“你之前还吹嘘你家有个仙女纱,我听人说,那天就是她穿着的。”
  王游翻了个白眼,“她是我堂妹,你们没事少在背后说她。”
  梁文舟还真没想到,应永顿时觉得和皇上妃子都有亲戚关系的王游身长高了一丈。
  在夜晚降临之前,没有指定的任务到来,所有的人都跟野马一样在林子里乱跑。
  祁曜不愿意到了这个地方还和那群人混在一起君君臣臣摆着脸色,便带着温娆悄悄溜到林子深处带她玩些她喜欢的。
  温娆脚程慢,走了两步,就扭扭捏捏的让祁曜等她一下,然后蹲下身两根手指捻出鞋子里的草根。
  再走两步,她就直接身子一歪倒在祁曜怀里。
  祁曜虽说是哄她出来玩的,但也耐不住她走得慢,且碎事儿多,忙扶住了她,见她又要弯腰,索性将她抱坐在大石头上,将她鞋子脱了,这才发现她是真的太娇弱了,他倒着她的鞋子倒出了一堆细碎硌脚的沙石,她每次蹲下来都只够出来了草叶,没好意思脱鞋子。
  最后直接有根木刺扎到她的脚了,白色的布袜上面映出了一抹血点。
  祁曜捏着刺拔|出来,发觉女子确实不适合这样的活动,她们在装束上就跟朵花似的,娇弱到可以轻易摧残。
  他想日后若是要带温娆出来玩,还应给她准备一套方便的衣裳,至少脚上不能蹬着一双这样的绣花鞋。
  “我还是回去吧。”温娆也觉得自己有些扫兴,脚底磨得红红肿肿,还戳了根刺,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祁曜见她皱着一张脸,似乎很不舒服,心里一软,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
  “是我太没用了。”温娆有些遗憾,自己以往那般懒,她应该多走些路,至少不会没用到走几步就奔不动的地步。
  “这不怪你,咱这的女子都是这般,如弱柳扶风,虽弱,但也美。”祁曜安抚道。
  温娆却不赞同,“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自己能结实点,我虽很少上街,但也在街上看到过女子抛头露面摆摊子。”
  “确实有,但都是上了年纪的女人,年纪轻的,只要有半分姿色可言,都会被唾沫淹死。”祁曜说道。
  温娆听他这么讲有些惊讶,他从来都不像一个贵公子,不像江淇玉,每一个剪影都极尽风雅,温娆和他越熟,就觉得他和想象中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别不信,我幼时没有这般风光,日子过得没比乞丐好多少,见得市井人家多,不像你这般,都是从这个富贵人家里到那个富贵人家里去,永远都沾不到尘土,他们却是为了活着而奔波。”祁曜说道。
  “我自然是知道的,听说穷人一般都是纳不起小老婆的,所以家里虽然只有一个妻子,但孩子却很多。”温娆感慨道。
  “你是觉得我小老婆太多了?”祁曜挑眉。
  温娆略囧,摇了摇头,“这怎么能一样,你有这么多个小老婆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呢。”
  她本意是好的,却好像无形中捅了祁曜一刀。
  先前也就罢了,她嫌他不干净,现在直接嫌他生不出儿子了。
  祁曜又好气又好笑,觉得自己在她眼里可能值不了多少钱。
  他一碰她的脚,她就龇着牙抽了口气。
  “很疼吗?”祁曜问。
  “还好。”温娆没敢喊疼。
  祁曜摸着她雪白|粉嫩的脚一点汗都没有,还有点冰冰凉,他对着她扎到刺的地方轻轻吻了吻,把温娆吓得差点从石头上翻过去,见他亲了一口还意犹未尽要低头的样子,忙把脚抢回来给自己套上鞋袜。
  “我的脚太脏了,你怎么能亲那里。”温娆抱着自己的脚,觉得脚趾都在发烫。
  祁曜想让她开心,只循着本能想要亲昵讨好,见她羞恼,光天化日下这么做似乎确实有些孟浪了……
  “这样还疼么?”刚才她差点蹬到他脸上了,他也不生气,温娆垂眸看他,见他一直都比自己矮一头,对她又哄又揉的,心里又热又胀。
  “别蹲着了,你也坐下来。”温娆用袖子扫了扫身旁,拉着祁曜坐下,觉得这样心里才宽慰了许多。
  祁曜将手搭在她的腰间,觉得就陪她静静的坐在这里也挺舒服的,又想了些趣事讲给她听,温娆听得津津有味,觉得祁曜那个时候的所见所闻,在同样年纪里的她却什么都没见过。
  “我从前在书里看过,确实有些地方是一个女子可以娶多个男子,但感觉怪怪的,没想到真的有。”温娆说道。
  祁曜见她说到了这个话题,就道:“若是你在那样的环境下,你会三妻四妾吗?”
  温娆摇了摇头,且不说她心里接受不了这个观念,就一心多用实在太难了,她如何能同时喜欢上那么多个男人。
  “如果你迫不得已有了这么多呢?”祁曜问道。
  “若是如此,我……”温娆还真的认真的思考了会儿,“我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我的心只有一颗,就算再迫不得已,人再多,但只要有一个人占据了我的心,我就没办法做到三心二意,我也只会和他在一起。”
  她说着自己也觉得自己挺专情的。
  祁曜唇角渐渐上扬。
  “所以,你相不相信我心里有了一个人之后,也做不到一心多用。”
  温娆就像一个接受暗示的人一样,听着祁曜的话跟着他的思路走,走着走着,最后掉进了祁曜的坑里,她讶然抬眸看到祁曜凝着她,眸光幽深火热,带着一抹期盼。
  祁曜低下头,向她靠近,温娆缩着脖子没有躲开,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就那样近的看着她,似乎非要她做出什么承诺不可。
  “你信不信我?我的心被一人占据之后,我一直都没有背叛过她,只是她一直都不肯回应,我觉得有时候会心冷,但还是想听她来说,我会证明给你看。”祁曜压低了声音,只让她听见。
  温娆想要退缩的时候才发现背后有只滚热的手压着她,不许她退缩,她犹豫了半晌又抬眸看他,只吐出一个“我”字,就见他眼神忽然变得凌厉,猛地朝她嘴唇压了过来,似乎笃定了她不会说出什么好话,他早就计算好这样的距离刚好可以及时堵着她的话。
  他顿时暴露了他的强势,他给她选择,不代表她就能有别的选择。
  温娆脑子一涨,把自己想说的话都给忘了。
  祁曜很会说甜言蜜语,至少令她听得欢喜,也许她方才是想告诉他他想听的话,可他偏偏打断了……
  在她的眼里祁曜何尝不诱人,他说得话又甜又腻,让她控制不了情动。
  她的手像蛇一样悄悄地攀到他脖子上,渐拥渐紧。

  ☆、第60章 〔* ̄3〕〔ε ̄*〕

  温娆是祁曜背回来的。
  远处的人看得差点跌掉了下巴,更加笃定了温娆再祁曜心中受宠的地位。
  应永想找人说话,刚好看见了没有和王游在一起的梁文舟,便上前去聊了几句,提到温娆,又想到了王游,忍不住道:“游兄真是好福气,他还是此次的会元呢。”
  “他本就极有天分,哪里像我,天天被家里人拘着,被迫来应试。”梁文舟折了断小树枝,无聊的瞎划。
  “哪里的话,梁兄器宇轩昂,只是游兄的这次写到了澜水,着实是妙,就连阅卷的大人都连夸不止,我有个叔叔在那里扫地,就听他们来来回回夸的都给记住了。”
  他想了想,又念了几句其中的内容,“文舟兄你说妙不妙,他们夸的就是这一句,我叔叔回来告诉我的时候,我也觉得妙极了,只当自己该落榜了,没想到还是成了。”
  梁文舟听完后面色顿时一沉,“你没有说谎?”
  “没有,其实现在这个时候去文思阁一打听就知道了,那里的书生都喜欢把优秀的文章拿出来交流。”应永说道。
  梁文舟丢下树枝转身就走,整个人跟点燃的炸药桶一样,看的应永一脸迷茫,不知道自己方才说错了什么。
  他掀起帐门就见屋内只有王游一人翘着脚在哼着小曲,见有人来吓得立刻把脚放下来了,看来人是梁文舟,又松了口气,道:“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你说你这次写的什么文章?”梁文舟冰冷问道。
  “什么都扯了,怎么了?”王游见他面色怪怪的。
  “你有没有写澜水?”
  “没有啊。”王游有些迷惑地看向他。
  “这就对了,你这个小人!”梁文舟说完冲上去就给了他一拳,把王游给打蒙了。
  王游想跟他讲道理,但奈何他不明不白上来就动手,把他火头也掀了起来,他当即也毫不客气的还击了,你来我往,两个人就滚床上打了起来。
  等应永追上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把被子枕头掀到地上了,都不知大战多少回了,应永生怕招来人,这个时候要是传出来有人打架的消息,可就前途不保了!
  他忙上去拉这个扯那个,压着声音喊:“把人招来了咱们大家一块玩完!”
  他提醒了二人,他们果然都顿住了,应永心里一松,忙弯腰捡被褥,一转身,梁文舟拉着王游到了林子里去了,他追都追不上。
  “会元做的那篇文章是我的,为什么会变成你的。”梁文舟把话说开了。
  “你胡说什么?”王游恼道。
  “你不信自己去问问,现在没什么人不知道,亏我把你当朋友,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龌蹉的人。”梁文舟恨声道。
  “不可能。”王游也愣住了,他也没问过这事情,但见梁文舟这架势,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了,“你也不想想,那些监考的包括阅卷的都是跟你爹关系更好,我上哪去换,况且这事情一到殿试上就该露陷了,我考不上大不了回家继续做阔少爷,我是不要脑袋了去偷你文章?”
  王游这样一说,又立马把自己给说服了,若说前面那几场考试,他偷人家文章也就罢了,这下面可是殿试,除非他是不要命了。
  梁文舟也不是个没脑子的人,他想了想其中也是诸多破绽,“难不成阅卷官糊涂了?”
  “这也不可能……”王游说着,面色渐渐难看,“届时倒霉的人是我,而你则是个被替换的倒霉蛋罢了,兴许皇上还会补贴你,说到底,那人不是针对你,仅仅是针对我罢了,我家当官的只有我爹一个,嫌疑岂不是就得落到他头上了,到时候岂不是要牵连我爹……”
  “不行,我得去告诉皇上。”王游说着转身就要走,被梁文舟拦下了。
  “你是疯了吗?你先别去,让我想办法问问。”梁文舟说道,“你说了未必会有人信,没凭没据的,再多等一天也无妨,我帮你想办法。”
  王游想着也是,两个人都回去了,只是彼此都躲着对方做事儿,王游写了封加急信送回去,梁文舟也写了一封。
  梁文舟心里有些焦急,他父亲不是什么好人,他这个当儿子的又岂会不知,只是这事儿可千万别是他爹给闹出来的才好,否则他当真无颜面对王游了。
  可惜信到半路上就给截了,被玄衣递送到了祁曜手里。
  祁曜哼笑了一声。
  “看起来,梁文舟并不知道他父亲在做什么。”玄衣说。
  “不过是两个黄毛小子,将这封信交还回去。”祁曜说道,“若不让他们送出去,恐怕会引人生疑。”
  玄衣毫不犹豫将东西拿回去了。
  祁曜揉了揉眉心,此番兴许可以一举端下温家了,只是内应是谁,到底还是不知道,只是当下已经入了局,只能铤而走险了。
  温娆看看自己脚底方才上过了药,现下动了动觉得没什么感觉,便穿上鞋子走到外面走了几步,发觉已经好很多了,她便在地上走了几个来回,觉得屋内狭窄,便慢慢走到了屋外。
  这个院子说大不大,却是一层套着一层,门洞多的很,温娆余光扫到一团白影,惊喜地发觉那似乎是昨天的毛团,便抬脚追了过去。
  毛团子一点都没有兔子的灵敏,反而跟出来散步似的,慢吞吞的一步一蹦跶,温娆走路也不快,眼见着要追上了,毛团子又蹦过一个门洞去,温娆加快了步伐,刚要跨过去门里就伸出了一双手将她及时拦住。
  温娆被这双忽然伸出来的手吓了一跳,里面的人也被她吓了一跳,露出一张苹果脸,道:“这里不可以进。”
  “你是何人?”温娆问道。
  “我就是守在这里的人,主人吩咐了,这里谁都不可以进。”苹果脸丫鬟说道。
  “为什么不可以进?”温娆心想自己只想把毛团子抱出来,也不打听那么多,只道:“刚才我的兔子蹦进去了,我把它抱出来就行了,不会进去乱闯坏了这规矩的,你回头看看,它是不是在墙角边上蹦跶呢?”
  苹果脸抬头去看,没说话。
  温娆见她不搭理自己,便自己伸着头去看,看到了毛团子,却不是蹲在地上,而是被一双纤白的手给抱了起来……
  “嗳?你这人,快些出去,这里你不能进。”苹果脸回过头来不客气地将温娆拦出去。
  里面的人动作只是一顿,便抱着兔子转身进去了。
  温娆眉头一皱,里面有个人……
  苹果脸跟防贼一样防着她,她心里不舒服,又不想追究什么,只能转身离开了。
  长生出门买东西回来发觉庄子外面好像有什么人,这令他忽然警觉了起来,这个地方应该很安全才是……他心想着便提着东西进去了。
  齐遒从草丛里站了起来,目光森冷的看着长生的背影,方才只要那人往这偏僻的地方来看看,他就能出手扭断对方的脖子。
  这里住的是祁曜的宠妃,往年的妃子都没有这样的待遇,想来,这位定然在祁曜心里占着不轻的分量,他想,到时候将这女子拿下,定然会有用处。
  到了夜里,祁曜将温娆接到大帐里烤肉给她吃。
  “等明日我猎完老虎,晚上你就可以在人前玩了。”祁曜说道。
  温娆有些担忧:“太危险了,那是老虎。”
  “没关系,我带了箭,不会傻到跟它肉搏。”祁曜安抚道,“况且我身边还有那么多人护卫,谁敢看着我受伤,所以你明日就别跟来看了,免得我分心。”
  温娆自然不敢分散他的注意力,想到白日里的事情,便道:“我白日里想要进一个地方,被人给拦下了。”
  祁曜动作微顿,道:“不能进的地方就别进了,咱们过几日就回宫去了。”
  温娆见他不正面回答问题,本心是想体贴点不多问的,但他的态度不自然,她便忍不住追问了一句,“那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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