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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氏族之月华留年by:又一春x-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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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什么?你发什么神经,哎呀,疼死了,你有……嗯……”
  将他摔到床上就栖身而来,李简容像发疯似的索要,冷月风被他弄的眼冒金星,浑身冷喊。随手在枕头底下捞出一把匕首,刺向李简容,李简容吃痛,放开他,立在床边,他手臂被划伤,眼神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狼狈的冷月风。
  “你在枕头底下藏匕首,你是在防谁?你不知道皇宫不能随便放这些东西吗?”
  “请不要这么说,不是你先攻击我在先,我也不会用匕首刺你,我这叫正当 防卫。”收起匕首,跳下床,整理好衣服就要往外走,李简容赶紧上前拉住他。
  “你站住,你进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不会让你离开。”
  “陛下,如果你很闲,大可以向廷芳公主学习,养养猫,溜溜狗,而不是在这骚扰你的谋士。”
  “你……”李简容脸都绿了,却是拉着冷月风不让他走,正当两人相持不下的时候,小春在外报告,“陛下,蓝总管来了,说是请您去议事殿,徐丞相、刘太师和木将军已经等候多时了。”
  李简容第一次恼恨这些大臣太尽责,于是松开冷月风,走在前面,还不忘说一句挽回面子的话,“还不快走。”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一完


☆、三哥来了

  冷月风搬出皇宫已有半月,李简容只能在每次早朝的时候见到他,也只是远远的看着,通常找不出好的理由与他搭讪。好不容易想出来,比如,“各位卿家,新政实行已有一月余,各地情形如何,孤有必要做一番视察,冷卿不知你一下如何?”
  “陛下,新政才刚开始试行,情况如何现在不好做出评定,老臣以为冷大人也一定是这个意思。”
  “咳咳,宋卿言之有理,那在过段时间吧。” 
  “……”
  “木将军,军营最近没什么状况吧?孤想与冷卿去你那军营视察一番。”
  “陛下,军营现在没什么情况,最近各国都还算太平,只是……”
  “怎么?”
  “陛下,不知小王爷今日是否有什么事情,一直没去军营。”
  “竟有这样的事情,待孤今日派人去勤王府问问,真是岂有此理,年早过完了,他还休息没完了。”
  “……”一听说李简辉还没去军营,就非常气愤和担忧,也把想和冷月风搭讪的事情暂且放下了。
  如此几次下来,每次都是下了朝之后李简容后悔万分气恼万分,那冷月风几乎没有主动和他说过话。他也总是被别人这样那样的事情扰乱。细细想来,还真是每每他一讲话大臣们的事情就会纷纷而至,大事小事不断,可是他不说话了,大臣们也就没话了,李简容发现这一点时,心里就纳闷了,到底是他故意啊,还是那些大臣故意呢?郁闷啊……
  这边李简容郁闷着呢,冷月风也没闲着。这天刚下早朝,冷月风往自己的小宅赶,谁知路上碰到卖桃子的。本来卖桃子和他没关系,可这卖桃人不但丢下自己的摊子不管,还一路上一直跟着他。
  此时,走在这条街上的路人们可以看到这样一个诡异的场景。一个其丑无比,还穿着惹眼红衣的人手里拿着一个桃子,跟在一个锦衣人身后,那锦衣人真是长了一幅好相貌,人也和善。那拿桃人一直在他旁边唧唧呱呱,那锦衣人也只是笑笑推拒。
  “哎呀这位小哥,你看我这桃子多新鲜,多诱人,水灵灵的。这可是从商雀过进口来的,今天碰到我算你走了运了,这价钱也好说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你买点呗,给你家里那什么小斯啊,丫鬟啊,少睡的做饭的都买点儿。”
  “唉,行了,我说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我可是快到家了。”
  “呃,什么演,哦……我知道,我这个桃子可能是不太好,是有演戏的成分,可是真的是商雀的,哎,你拉着我干嘛,不会是带我去官府吧。不对?哦……你是要去买我的桃子,我就说嘛,我的桃子很好的。”
  翻翻白眼,他爱演自己就奉陪到底。“是呀是呀,走吧,看看你的桃子。”两人首先来到小摊前,那人收拾了摊子,边收拾边说“嗯,你这的人都还挺文明的嘛,我的桃子放在这也没人拿,不错,不错啊!”
  嘁,你以为都像商雀过那群土匪一样吗?这是做戏做全套啊!
  收拾好摊位,冷月风跟在他后面,那人是不是转头对他一笑,面上很丑的人,却将这套动作做出了风华绝代的意味,一娉一笑顾盼生辉。
  冷月风不禁感叹,唉,这就是他三哥,这个看上去放荡不羁、风流成性的人,却光辉的让人不能直视。他身上有令人安心和想要接近的气息,能令人宁愿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即使知道在陷进去就会万劫不复,也要不顾一切的去追逐。
  看看眼前的桃树林,此时才刚冒出新芽,一阵微风吹来,桃枝随风摆动,令人心旷神怡。
  “我说三哥,现在可以正常了吧,你在演我可真受不了了。”
  摘下脸上头上的装备,露出一张雌雄莫辩的妖艳面容。“唉,我才不想演呢,这头套带着很难受,要不是为了摆脱你的那条尾巴,你哥哥我用的着这么麻烦吗?”
  “是是是,您辛苦了,要不我买你颗桃儿。”
  撇撇嘴,“得了,我还要留着自己吃呢。”
  “哎呀,我看看,那个混蛋有没有虐待我可爱的弟弟。哟!怎么又瘦了,他没给你好好吃饭是吧,看我不去揍他……”
  “哎,你这是跟谁过不去呢,我一个人在外面久了,难免会瘦些,没事的。三哥,咱们就坐下来好好聊聊,不去管别的烦心事。我想你了,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看到自家弟弟这么委屈的话语,不禁内心也十分伤感,上前抱抱他,“嗯,行,三哥知道你不容易,咱们今天就好好聊聊。走进屋去说。”
  “嗯。”
  “你说什么?跟人你都能跟丢,你这个暗卫是不想当了是吗?”
  “陛下,小的就跟在冷大人他们后面,看那卖桃人将摊位收拾好,冷大人就跟他一起离开了,谁知那卖桃儿的不好好走路,一路上东拐西绕的,路上小的还被一个大货车拦了去路,等那车过去,就看不见他们了。”
  唉,“行了,滚吧,别再这烦人。”
  “是,陛下,小的一定尽力找到冷大人。”说完就快速离开了。
  “跟着卖桃人走了,卖桃……”
  “三哥三哥,我下午出宫去玩好不好啊。”此时廷芳公主抱着她的小欢跑进李简容的书房。
  揉揉额头,抬眼看看廷芳公主。咦?这小丫头今天是怎么了,“你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啊?哪里?哈哈哈……三哥你傻了,太阳怎么会从西边出来。”
  “废话,你这身打扮。”
  只见廷芳公主今日一反往常灰暗单调的衣着风格,换上了眼色鲜艳华丽的水秀长裙,发式也换了,显得整个人端庄大方。
  “哦,嘿嘿,怎么样,她们都说好看呢,三哥,怎么样,我今天下午要出去玩,你就答应吧。
  “哦?你哪时出宫的时候来征求过我的意见,我可是连先斩后奏的殊荣都没有过,今天是怎么了?哼,难不成是去相亲。”
  廷芳公主见心事被拆穿,立马脸蛋烧红。“哎呀,人家哪有。就是和几个朋友出去玩。咳咳,我今天专门来跟三哥你讲一声,你应该高兴啊,你妹妹我如此尊重三哥你,你就应该答应啊。”
  “哈哈哈,行行行,你都这么说了,我不答应能行吗?”
  “好耶,谢谢你三哥,你最好了。”说完还冲到李简容身前,在他脸上亲一口,才蹦蹦跳跳的离开。
  李简容楞了一下,擦擦脸上的口水印,“嘁,这丫头。”
  “我说月儿,三哥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要是太不下去了,就回家吧,三哥我替你跟父王说,这里不比商雀,商雀那群土匪好骗,可是大盛朝的皇帝原来是侯爷出身,你过去自然是困难重重,听三哥的,回家吧。”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取得信任,虽然是辛苦些,可是总是有了进展,我不想半途而废。三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也想向三哥一样,能为父王做些事情。我不离开,希望三哥能体谅。”
  “唉,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我这次来除了来看你,安慰安慰你这可受伤的心之外,还给你带来好东西。”
  安慰我受伤的心?喂,什么意思。“什么东西?”
  “喏,就是这个。你肯定用的着。”说着将说上的大白玉瓷瓶递给他。
  冷月风看着这个超大的瓷瓶,呃,其实也就手掌大小。“这是什么东西,伤药?我暂时用不到。”
  “不是,是你那胎记,你总要盖住吧,你不愿意把他去掉,可也免不了被人看到,这个东西涂上之后,只要不沾到口水就不会掉。”
  狐疑的看着那瓶子,“我不会让别人看到的,这个瓶子你拿回去,对我没用。”
  “哎,拿着,怎么没用,你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在晚上是可以熄灯,那要他不愿意熄灯呢?他要是白天就要怎么办?”
  看着三哥一脸思考加难为的口气,冷月风确实满脸疑问,“三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喂,别装蒜,哥知道你害羞,可是这也没办法,这个药还有催情的作用,重要他一沾到,到时候情动了就不会注意到你的胎记了。”
  皱着眉头,“三哥,你在说谁,什么情动?你说清楚,你知道什么?”
  “我身边是不是有你的人?”
  “啧啧,月儿就是聪明,不需要三哥多说什么你就明白了。那现在拿着吧。”
  冷月风有些生气,“我不需要,我不会再让那样的事发生,不用三哥操没用的心。”
  “哎呀,生气了,三哥我可是为你好,你说不会就不会。可是那头色狼可不会听你的,听我的,最好把它拿着。”
  听三哥这么说,他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可是就是不甘心。他攥紧拳头,嘴唇紧抿,默不作声。
  “好了,这瓶药我给你留着,用不用看你,这样成吧。”握住他攥成拳头的手,凤绯衣心里也很恼火,当他知道的时候,心里说不上的火,为冷月风感到气愤委屈,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冷静分析解决的办法,一味抱怨不能改变什么。
  拍拍他的肩膀,“三哥来一次可不容易,你可要已尽地主之谊,带我好好转换。
  作者有话要说:  


☆、他的伤感

  “三哥,你难得来一次,不多待几日吗?商雀现今有什么事吗?”
  “嗯,那老皇帝快不行了,我得抓紧点回去了,趁着这次能有还多事情做呢。三哥待了这几日,觉得这里确实不错。月儿,三哥有一件事情要提醒你。凡事不能忍就不要忍,也不要总想着用所谓的正当手段做事,这样自己不但很累,而且可能会没有效果。知道吗?”
  点点头,明白三哥的苦心,这次真的让三哥操心了,三哥,挺不容易的。
  拍拍他的肩膀,“唉,我的月儿长大了。对了,那个宋棐卿我正在帮你查,似乎是个很神秘的人,你自己也多注意着,似乎和十年前的宫变有关。此人能远离就不要主动接近。”
  十年前大盛朝的宫变,是当时贤王爷,也就是李简容的大伯造成的。冷月风是从他父王那里得知的。据说,当时宫变的原因是贤王爷认为自己是老大,理应坐上皇位,可谁知皇位却传给了儿子,他不服气。至于宫变到底是如何发生的,过程和结局如何,似乎是大盛皇室有意隐瞒。
  “嗯,我也觉得宋棐卿绝不简单,我会留意的。谢谢你三哥,要你操心了。”
  “说哪的话,行了,快回去吧,三哥走了。”
  “三哥等等,你给我安排的人是谁,我猜是在我身边吧。”
  眨眨眼睛。“哈哈,你猜。嗯,我想想,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嘴角抽搐,三哥说出的诗怎么这么……反正不能按正常的方式思考,“不会是……彩星吧。”
  “哎呀,你猜出来了,这首诗可是我才学的招牌,靠着他吸引客人呢。”
  就这样的诗……怎么可能。
  看着冷月风对着自己强颜欢笑的样子,抓抓脑袋,“是不是……不怎么样,嘿嘿,没关系,随便吧。我可真要走了。”
  “嗯,好吧,三哥慢走。”
  “啊?行了,不能慢,要快。走了”突然,上前抱紧他,又拍拍他的背,在他耳边轻声低语,“照顾好自己。”
  站在原地看着三哥离去,心里很难过,直到那身影消失不见,“三哥,谢谢你。”转身离开,面上又恢复自然。
  一走进他的小宅,冷月风就感觉到一股低气压,立即察觉不对,就急急忙忙向前厅走去。远远地就看到李简容在屋子里。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
  看到原来是李简容来了,就放慢了脚步,不情愿的向屋内走去。
  李简容一抬头就看到冷月风回来了,于是他干脆坐在了座位上,一副一家之主的样子。“嗯哼,回来了。干什么去了?”
  上前微微行礼,“陛下,不知陛下前来有何事?”
  皱皱眉头,“是我先问你的,干什么去了。”
  无奈,“微臣去送一个人。”
  拳头拳头攥紧有迅速松开,面上一副漫不经心,“哦?你在这有别的朋友?竟好到去送他的地步。”
  “陛下,这是微臣自己的事情,不劳烦陛下。”
  “不,我不觉得劳烦,你告诉我,是谁?。”上前一步与他面对面,看着他。
  后退一步,“不关陛下的事,这是我个人的事情。”
  步步紧逼,抓着他的手腕,拉倒自己身前,“怎么不关我的事情,你这几天下了朝就和他在一起,每天开开心心的,今天他临走了还抱你,我……”
  甩开他的手,愤怒的看着他,“你跟踪我?你凭什么这么做?”虽然早知道他派人跟踪他,可是当他亲口说出来时,自己心里还是很难过的。
  “我……”一时语塞,转而放松了口气,一下跌坐在椅子上,“我不是在关心你吗?你都快一个月不理我了,我就是想知道你都在干什么,你怎么可以作为我的谋臣,却还要我这个当皇帝的天天来讨好你。哼,你倒好,却总是和别的男人鬼混。”
  “你……”冷月风被他的委屈表情和不伦不类的辩解弄的哭笑不得。“呵,谁规定谋臣就一定要时时和陛下你呆在一起的,大臣也有大臣自己的事情。还有,‘和别的男人鬼混’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三哥来了,我不可以陪他吗?”
  听到那男人是他三哥,顿时眼前一亮,喜笑颜开的跑到他跟前,“嘿嘿嘿,原来是你三哥啊,看我,瞎吃醋。三哥来了是要好好招待。哎?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好亲自招待三哥啊。”
  “噗……有你什么事啊,是我三哥,再说你别没事乱叫好吗,我三哥可没你这么老。”
  “啊,你竟然嫌我老,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就将人扛到了肩上往里屋走。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你这个疯子。”
  不给人反抗的机会,进屋将门一栓,把人往床上一扔,自己也挤了上来。“我要好好收拾你,让你没大没小。”
  冷月风很无语,他怎么这么会自作多情。用脚将他一踹,就将这头正要‘行凶’的色狼踢到了床下,自己则整整衣衫站起了身。“陛下,你难道是忘了微臣说过的话吗?”
  李简容还趴在地下呢,他被踢到肚子上,着实疼的不轻,“你……太狠了。”
  冷月风见李简容难受的样子,也慌了,他连忙将人扶起来,搀到床上。“陛下你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你还好吧。我给你揉揉。”
  李简容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在享受。“哎呀,你这个小豹子。你说我容易吗?所有人都以为我生在金库福窝里,可是谁能理解我。我一个皇帝,连追自己喜欢的人都这么困难,我还能干什么。哎呦,你轻点儿。”边说着还不忘摸摸冷月风的腰,吃点豆腐。
  “陛下,我说过我不……”
  “别给我说不,我听着心颤儿。”
  冷月风停下手上的动作,站起身。“陛下,就算您不许我说,我还是要说清楚,我不可能答应您。您自己应该很清楚是为什么。我们……不可能,我已经搬出来了,也请陛下今后不是必要也不要来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李简容一下从床上站起来,从背后抱着冷月风,“我不清楚是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连想都不想,连试也不试,怎么就可以拒绝我。”
  试着拿掉箍在自己腰间的手,可是对方抓的太紧。“唉,陛下,你是皇帝,你怎么一点皇帝的样子都没有。”
  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颈间,“不,在你面前我从来不是皇帝,难道你就真的看不见,我对你到底有多真,我绝对没有欺骗你。”
  坚定地话语,委屈的声音,伤感的人,一下下压着冷月风的心,他快不能呼吸,他就要沉溺其中。不要这样,我,我们不能。
  奋力挣脱他的桎梏,一刻不停的向外冲,“陛下,你该回去了。”
  门微微敞着,随着微风摆动,发出吱吱的响声,李简容就站在原地。手还残留着那人的气息和温柔的触感,可是那人的决绝,却深深的锤击这他的心。“我只是喜欢你,为什么你连半个机会也不肯给我。”
  “公子,陛下刚刚离开,走的时候,面上看不出什么不对,但是情绪大概很低落。”
  “彩星,坐。”
  “是,公子。”
  “你几岁跟着我三哥的?”
  “回公子,五岁,那年家乡闹饥荒,家人都饿死了,女婢是在路边上被主子捡到的,当时女婢快饿死了,当时女婢就像,要是谁能救我,我就跟着他。”
  “嗯……怎么来圣都的?”
  “主子派女婢来的,主子命我进皇宫。”
  “进宫几年了?”
  “有六年了。公子,其实陛下一直都没有喜欢的人,女婢看到出来陛下是真心的。”
  一个做婢女的都可以看出来,自己何尝不知道。
  “彩星,我一直以为你是理解我的做法的,我希望你今后不要在说没必要的话。”
  “是,女婢知道了。”看着公子离去的背影,公子生气了。是的,就算他们彼此喜欢又有什么用,与其将来伤感,不如不要开始,省的将来互相伤害,彼此憎恨。
  “蓝叔,你怎么还在这,孤说了,孤没事了,你去休息。”
  “陛下,老奴老了,不能为您做太多的事,可是老奴有句话还是要问陛下,您是打算认真吗?如果您不能看清他的心,就早点结束。您首先是帝王,要顾着自己的国家,才能想自己。老奴不希望见到主子的时候没颜面面对她。”
  “蓝叔……你,唉,行了,孤知道了。”
  蓝七看了他许久,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做了帝王之后冷酷沉着很多,可是骨子里是个心软又重感情的人,一旦认准的事情就要执着的追求,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唉,“老奴告退。”
  撑着额头,最近真烦,“来人,叫廷芳公主和小王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军营动乱

  幽深的夜,安静的街。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前面的步伐不稳,后面的亦步亦趋却不敢上前。
  “我说你要跟到什么时候?本王爷我只是落下马,还没有摔坏脑子,我还知道怎么回家。”
  “我只是担心你脚伤太严重,你这样应该很疼吧。”
  被他这么一说,又感到脚伤实在严重,于是就定住脚步,“好啊,本王倒要看看你这木头有什么办法。”
  得到允许,木山心里很高兴,他上前一步,将他抱在怀里,就要抬脚走了。
  “喂喂喂,我又不是女人,你干嘛抱着我。”
  木山想想,“那我背你?”
  “也不行。”
  “那就扛着。扶着你我总觉得你的脚还是要用力。”
  “好吧好吧,快点。”
  于是大晚上的木大将军就像扛麻袋一样将小王爷扛在肩上。
  走了一会儿,小王爷感觉难受,终于明白那个时候冷月风是多么的不好受,“哎呀,行了行了,放我下来,胃难受。”
  “哦,好好。你没事吧。”拍拍他的背,担心的问道。
  “嗯,算了,我还是自己走吧。”
  “不行,会很疼的。我还是背着你吧,你看还有好久才到你家呢。”
  “嗯,嗯,你硬要背着我也行,但是要先去你家,我可不想让我爹发现我受伤了,再说我是在你军营受的伤,你不是应该负责吗?再说了,你军队里都是什么马,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难驯服,平时你们都不驯马的吗?”
  “平时也没见这群马有什么不对啊,明天是要好好看看了。上来吧,现在就去我家。”于是,木山这次背起小王爷,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说起来,这个王爷这会折腾人,明明在军营是他说要骑马,结果自己摔下马,反倒怪罪起木山。可也没办法人家木山愿意宠着他呗。
  捧着白嫩嫩的脚,木山眼睛有点发直,嗯,是有点。只有自己手掌那么大,这小王爷可真是养尊处优啊。不过就是脚踝出高高肿起,让人不忍直视。
  “喂,你看够没,不就是只脚吗?哪肿了还要研究这么久,我一眼就看到了,你还磨蹭什么?”
  “哦,我在想应该用什么药。”
  “还用想,当然是用最好的了,木头。”
  “对,用最好的,这就去拿,你先泡泡脚。”
  “就是,水都要冷了,都是你耽误时间。”
  片刻不到,木山就捧着药箱走了进来。“小王爷脚泡好了吗?”
  半天也没见人回答,走近床边一看,顿时失笑,“原来睡着了。”
  轻柔的为他洗好脚,在上好药。不是很复杂的工序,却使自己留了满身的汗。
  本来打算将人放到床上躺好,结果稍微挪动一下,那人就醒了。
  “哈……我怎么睡着了,药上好了。那行吧,送我回去。对了明天记得来接我。”
  于是都深更半夜了,木山将军又将人从将军府背会了勤王府,要是到两家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不过木山乐的自在,唯一不好的是,小王爷在路上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一路还不停打呼噜,貌似还流口水,弄的木山满脸黑线。
  “小王爷,到家了。”
  “嗯?到了,这么快。”跳下来,顺便擦擦口水,谁知被对方看到了,“咳咳,看什么看,我又没睡在床上,当然会不舒服,不舒服就会流口水,这是正常现象,你也会这样。行了,我走了,记得明天来接我。”
  木山被他头头是道阔斧歪论讲的无言以对。“是,末将明早一定来。”
  看着那人进了王府自己才回去。转头的时候好像还听到守门的说陛下今天找小王爷,不过听说小王爷今日去了军营就没再召见。
  第二天一大早,木山和小王爷两人终于商定,由木山驾着马车将小王爷送到军营。如此这般,王府里平日负责驾马车送小王爷去军营的活计就事业了。
  要问为什么小王爷不住在军营,用小王爷的话说就是,之前在军营住了两三个月,发现军营的人觉得我是王爷就不敢和我讲话,我住在军营觉得别扭,就回家了,反正就是早上早起嘛,没什么。
  你觉得没什么了,害的木大将军也跟着一起回来,军营没晚只有副将在,成何体统?这是皇帝的话。
  副将也要锻炼才行,我这是给他们锻炼的机会。
  于是,他们锻炼的机会终于来了。
  今早,就在小王爷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时候,西郊军营就发生了一件让大家都感到恐慌和不安的事情。
  他二人还没进到军营,远远地就看到军营内乌烟瘴气,大伙乱作一团,晃着灰灰白白的人影,你追我打,互相撕咬,有人还拿起了兵器。
  木山立即跳下马车,冲入营中,抓着一个士兵就问,“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金副将他们在哪?”
  “将军,太可怕了,他们都疯了。”那士兵指着作乱的人群,眼神充满恐惧。
  木山见问不出事情,就向人群中冲去。
  “怎么回事?人怎么都像疯狗一样乱咬人。”李简辉从马车上下来,一瘸一拐的往里走。
  木山被人群中的嘈杂叫喊和嘶吼的声音吵的头昏脑涨,还要防备着不被发疯的人咬到,他迅速的找到金副将,将他代离人群。
  “怎么回事?你也受伤了?”
  金副将伤的不轻,他肩上胳膊上都被咬伤,而且身上只穿着亵衣。“将军,你可来了,今天从寅时开始,就有人发疯,见人就咬,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初步看了看,有大概三个营的人都这样,好些人本来是给敲晕了,结果醒来又开始发疯。”
  “木头,可不能再这样了,必须阻止他们。组织其他营的兵把发疯的人再敲晕,能拖一时是一时,总不能眼睁睁看他们去攻击别人吧。”
  “嗯,金副将,你去将受伤的弟兄带出来医治,我去组织剩下的人。”
  自己是给吓到了,现在想想,大伙还真像一盘散沙,遇到这样的情况应该团结起来,还是王爷和将军够冷静。“是。”
  他们各自分头行动,大家齐心协力将发疯的人都打晕,然后堵住嘴绑了起来。而后木山迅速叫来军医,查看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前后后用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
  “要不要通知我三哥,这会他早朝该结束了吧。”
  “此事事关重大,还是通知一下为好。”
  “禀王爷、将军,陛下来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行了不必多礼,木山你说说情况。”
  李简容刚下了朝,就听到军营传来动乱的消息,他一刻为停留,叫人将冷月风截住,就一起赶来。
  金副将在木山耳边轻语道,“末将自作主张,将军不要怪罪。”
  迅速的回到,“无碍。”“禀陛下,今日寅时就有人开始发疯,目前统计有三个军营五百多人的数量,末将已经派军医查看情况。定会将起因查出来。”
  “孤也带了御医来,叫他们一起去。”
  “是,金副将带御医们前去。”
  “简辉,孤早就说过,身为王爷怎么能不以身作则,你自己回王府住也罢,你竟将木将军也拉上,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说,孤要怎么处罚你。”
  “我知道我有错,可是他们发疯又不是我的错,要是我也住在军营,说不定也发疯了。再说我们到了之后就迅速采取措施,也制止了动乱……”
  “你还狡辩,你……”
  “陛下,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重要的事查明原因,找出应对的办法,军营里发生这样的事,千万不能传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冷月风见他们还有争吵的趋势,就上前阻止。
  “嗯,冷卿言之有理,简辉,我也不是成心责怪你,但是你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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