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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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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先招惹谁,谁对谁先有了非分之想?」察觉身下之人的手脚,挣扎力量已经大不如前,思无益便将喇摩的两只手腕都挪进自己的左掌里握紧,空出的右手扯下自己脑後的发带,牢牢将两只对比於他的粗糙黝黑,显得滑腻如蜜的手腕给困上:
「天朝有句话叫引狼入室,你不会也没读过吧?」
「……放开。」喇摩忍著叫亲兵进帐来的冲动,声线紧绷若弦,「你不要逼我杀你。」
「真想杀老子,你现在即刻喊一声,外头那些兵还能让老子留个全尸,就算不错了。」
捆好了手,思无益总算愿意从喇摩身上起来,单用两边膝盖跪住喇摩不让他翻滚,飞快解下自己的腰带,继续捆那双还在踢蹬个不休的脚踝:
「老子不知道崇瑞跟你,到底看上了老子哪一点,只知道你们都愿意对老子一再容忍,就是忍著不杀。」
「你是个人才,不应年纪轻轻,抱负未展,就……失去性命。」喇摩脑里浮动那幅看过无数回的画,眼前的汉子,当前彷佛,就是那画中人走出画纸,血肉重生。
看见喇摩拿眼直直望著自己,思无益登时有所领悟,「大郡王,你该不会真的,对我一见锺情?」
来人,把这厮拖下去, 五马车裂了!「……我若说是,你会不会感激涕零,立马放开我?」
「嘿嘿嘿,还真的是?」汉子笑出一口白牙,捆妥了脚,拦腰就将一脸臭著的喇摩抱起,低下头啃起了他的下唇:「原谅我不能放开你,不过,看在你待我不薄,说打不打,说杀不杀,恁般深情相待的份上,我也不会杀你。」
只啃下唇还觉不够,思无益乾脆将喇摩的嘴整个含进自己的大嘴里,尽情吸吮了一番,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面色酡红的俊俏男人,脱衣搜身的干起正事。
「你逃不掉的。」喇摩看见汉子从他的腰带上取下通行令,心里莫名有点发紧:「这帐子位处居中,我的政敌又紧邻著,任你本事神通能飞天遁地,也会让他拿箭射下,拿铲刨出的。」
「就算明知是死路一条,老子也不得不离开。」这时上身已然赤裸的喇摩,光洁的颈上挂著一面以兽皮为线穿著的青铜令牌,上头的图腾类似天朝的古隶,引起了忍不住凑上嘴舔啃锁骨的汉子的注意,「这……是什麽?挺沉的?」
思无益小时候虽不算是个勤学的,可他记性不差,当初在私塾被夫子拿竹尺盯著,乖乖正襟危坐临帖学过的字,八九成都还记得,「蒙罕什麽始国的,督天……什麽大将军令监……」
喇摩垂眼见伏在他胸上的思无益仔细端详著那面青铜令牌,不禁高声大喊,「放开,这个不准碰!」
「为何不让碰?老子不过是看看,穷紧张什麽?你……」思无益後话未完,就被两声整齐的问话给打断了!
「监军大人?!」喇摩的叫嚷,引起了帐外守卒的注意,「是否需要属下效劳?!」
思家儿郎012 慎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2
两个在地上堆叠成一处,映在帐身的影子都融成一块的大男人,听得帐外被惊动的守卒拢在帐门前请示,面面相觑地互望了一会儿,然後继续耳语。
「郡王爷,别说老子没给你考虑的机会,」
在喇摩与青铜令牌之间游走的视线,迎上了一直对他薄怒而视的:
「看你要唤他们进来,拖老子去砍头示众,还是就这样眼睁睁的,默许老子逃走?」
「你是明知故问。」
「那你还不快叫?」
喇摩叹气了,被束缚住的手脚,让他无力阻止思无益的所有举动,想不叹气都难:
「你究竟是真的不怕死,还是真的以为我舍不得,所以有恃无恐?」
思无益抬起一手,以指背轻摩过那张俊俏脸上的细碎金箔,另一手仍握著那面青铜令牌,以大拇指摩娑著那些浮雕古隶:
「老实说,你虽然庇护我,可也忽视我,把老子丢在那顶暗帐,大半个月不闻不问的,要不是老子托崇瑞央你一见,你约莫早就忘了曾从奴工营带回老子这事,对吧?」
喇摩没有接话,只是以鼻轻哼一声。
「再说了,军营里男人跟男人有私情的多了去,早就见怪不怪,可老子不认为一个男人真希罕另一个男人,会任那人被其他奴隶折辱,看那人贴满一头一脸的金花,却只是没心没肺的笑话。人心隔肚皮,你要不说为何不杀老子的原因,任凭老子火眼金睛,也无法瞧出你真正的用意。」
「……其实,索你当性奴,只是权宜之策;我对你,没有那种喜爱的情欲。」
见思无益对监军兵符爱不释手,喇摩只觉满腹焦虑不停增生:
「其实,我多希望你被俘当下就被切成肉块,好过现在这样拖累我!」
「监军大人?!」帐外的守卒似乎挺警觉,重复又问:「是否需要属下效劳?!」
喇摩恨恨地刨了思无益两眼,双唇掀了掀,似乎一番思想斗争後,才沉声道;
「本王无恙,你们。。。。。待命即可。」
「是!!」
见喇摩没让守卒进帐救他,思无益脸上的紧绷稍褪,继之浮起了一抹深思,抓住监军兵符的手也放了开:
「……既然一开始,你就希望老子别活著,老子还真好奇谁有这麽大的面子,让身为郡王兼一军监军的你,不情不愿也非得搭救老子?」
「你不会想知道的。」
想起父亲那张鲜少望向他,关怀他,待人接物的淡笑中总是深蕴忧伤的面容,喇摩心里的爱恨交织不想让思无益窥见,索性偏过头闭起眼:
「反正,你这会还想逃不是?既然不见得能活得过今夜,知道是谁,又有何用。」
忠烈之门出了个易名苟活的降将,这降将的儿子要是够忠烈,只会将之引以为耻,不会高兴得知此耻仍旧活在这世上,住在敌国的领土里,娶了敌国的公主,还为他生下个与他为敌的异母手足,而今尚随在被软禁於北疆边境的句蔘前任王储身旁,一齐苟延残喘的,让敌人养著。
「你不想说?也罢。」
思无益也索性起身,三两下就脱掉了唯一蔽身的长袍,将袖里襟里的瓶瓶罐罐全都倒出,先把袍子搁在脚毯上,然後将那些瓶罐以袍圈拢著,最後一把捞起地上被自己捆得紧实的男人抱上床,一丝不挂的重又贴上同样赤裸的喇摩,双手潜进两人的下身之间,轻重恰好地,挑动著喇摩半软半硬的阳具:
「老子只知道,救我的一直都是你。就让老子临走前,好生报答你一番吧。。。。。。」
喷在喇摩颈边的鼻息有些短促,靠在他大腿上磨蹭的硬物越来越炽热,是个功能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这样的情况对被缚住的一方而言有多不利。
「原本就是做戏给巴耶尔泰看的而已,我不需要你这种报答。」喇摩奋起馀力的抬起一肩,去顶思无益浑厚的胸膛,「你要真的敢动我,就算没死在我手上,我也要把你拖回来切碎,丢到营外喂饿狼!」
「真的不要老子伺候你爽上一爽?老子这门摸枪滚珠的技术虽然是闭门造车练就的,不过老子在军中这麽多年,都没处过什麽对象,每日两回都是靠自己,勤能补拙,包管让你很满意。。。。。。喔!」
「说不用就不用,滚开!」
虽然吃下软筋散,可毕竟只有半颗,效用很快就嫌不足,喇摩的力气比方才就缚那时,明显有了恢复。
「这麽快就失效?这药做得偷工减料。」
思无益挪开抚弄著喇摩欲囊的手朝榻下一抓,将袍子兜成包袱拎上卧榻,放在喇摩的脸旁摊开,另一手还在“尽责”地,撸著喇摩愈来愈蓬勃的欲茎:
「为了不连累你,你最好再吃一颗,这样无论老子有没有逃成,你对你的主帅都有藉口交代。」
「……难得你还是个有情有义的,还怕连累我?」
喇摩的眼珠在那些药瓶子身上滚来滚去,嘴巴不咸不淡地道著他的处境,可是渐重渐促的鼻息,泄漏了他的欲动:
「巴耶尔泰跟我各为其主,时时刻刻无不处心积虑的,恨不得能找到够大的藉口铲除我,你这一逃,我怎样都无法置身事外的。要是他在我还使不上力的当下就发现,届时不仅你没命,有可能我也会被他趁机杀了,然後把一切都推给你,这样一来,他跟他效忠的皇五子,甥舅两人可就皆大欢喜了。」
思无益手上一顿,眉头紧蹙成川,「那就不能再喂你吃软筋散,害你无法自保。」
「既然知晓利害,你要知恩图报,就别逃。」喇摩正过脸,让欲望蒙上的双眼依旧灿亮,只是多了些许零碎的水光,「你不逃的话,待班师回京,那个能令我救你的人,自然会遣人来接走你。」
他奶奶的,这个男人倒底是何等美人生的?眼睛恁般勾人,简直比他在京里见过的花魁还好看几分,实在,实在太不像话了……
「我……呃,嗯,老子不能放弃潜逃回营的良机,跟你去蒙罕的京城。」
思无益再次被喇摩的眸光潋滟勾得心猿意马,忍不住凑嘴偷香,「要你是个寻常兵卒,丢失没人会大费周章的找,我就能把你绑上背,一齐走了。。。。。。」
在这方面一直都很自律,连营妓都没找过几回的思无益竟然也有色令智昏的时候,此时的模样,此刻的这番话要被句蔘同僚们看到听见,估计都要以为这个思无益是他人假冒的了。
「唔,不准……啊!你又亲又咬,是对我上了瘾头了是麽?」喇摩摇头抗拒,可还是被色汉给偷成了。
得逞的汉子不回话,迳自亲过嘴啃过唇,继续将嘴覆在喇摩的脸颊一路朝下吸吮,啧啧的水声并著皮肤刺激多过疼痛的感觉,还有重新在喇摩下半身恢复动作的双手,在在都将清楚两人的关系,却无力阻止事态发生的蒙罕监军大人,迅速的推下情欲的深渊里。。。。。。
「你他娘的不要再咬了!嘴巴老是吐不中听的狗话不说,还老是将我当肉骨头啃,难不成你是狗娘养大的麽?」
虽然下身被那双带著茧却很懂门路的手弄得很销魂,可当胸前的两点被吮到红肿,又让那口白牙给啃破皮,自汉子开始折腾他项颈後紧闭双唇打算再也一声不吭的男人,还是忍不住开了尊口,咒骂起折腾他的人来!
「啧,说我狗嘴,你这张小嘴儿骂起人来,比老子还要臭嘴。」
思无益觉得骂人变相讨饶的漂亮男人,既坦率又可爱,忍不住更加使坏地,将喇摩的乳珠吸出血水!
「老子不是狗娘养大的,是你营外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成精变的。」
思家儿郎013 慎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3
喇摩还想再骂,却听见帐外足音躂躂,和著几句压低的人声,埋首於他胸前的汉子也停下了嬉闹,警觉地抬首竖耳。
「这是,亥子交时的例行交班?」思无益听了一会儿,耳语地问:「下一回是什麽时辰?」
「……你还真当我是傻子,连这个都告诉你?」
喇摩的耳语火气不减,下身临界於将泄未泄的境地,让他分外难受:
「杀你娘该千刀的,别压著我的手!」
「你的手都绑一起了,还想做什麽?」
注意力都让帐外拉走的思无益问得漫不经心,停下的手已经忘了正做著的事:
「乖乖的,别再出声了。这会儿要是惊动他们,进来可是两班的兵,到时候老子不挟持著你逃都不行。」
喇摩的身体虽然没有那些青楼女子的软绵,不过骨架子不大肌肤不粗糙,在这情动的时份贴著厮磨还挺舒服的,让人不想稍离。
「你这头色胆包天的恶狼,当真听不懂人话麽?」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喇摩已然压不住脾气,一口咬上了思无益的肩头!
自称饿狼之首的汉子吃了痛回过神,见喇摩眼里都快冒火星子了,担心他彻底怒了叫人进帐的思无益只得配合地稍微拱高身躯,但见喇摩的手有了馀裕後直往跨下探,又笑出了那口白牙:
「抱歉啊,原来是老子失职,怠慢了你的小兄弟,瞧瞧你,这会儿正是紧要关头呢。。。。。。」
话一壁说著,下体捱著喇摩捱得更紧了,两手手掌一壁将两人的男根包在一起,活络地搓将起来:
「老子看你这样,下边也涨得难受,不如放一起搓搓,咱一块儿爽爽吧?」
「混帐!停手!我自己来就好,用不著你!你还不!呃。。。。。。嗯。。。。。。嗯。。。。。。」
男人最不堪粗鲁相待的命根子,茎端被大姆指上的茧子轻轻磨褪开皮,再不厌其烦的打圈按压擦著端孔,登时一阵又一阵的快意窜过四肢百骸,让喇摩忘却方才的厌恶,抛却了为何要抗议的初衷!
原想斥责汉子,要他将他的大家伙拿开,不想让自个儿的那话儿靠著他的男人很快的就又沉沦了。
「大郡王,嗯,伺候你这话儿的人,多不多?」汉子的呼吸浓重,间或几个舒爽的喉音,「嗯,有没有过像老子这样搓你的?嗯?」
做就做,哪来这麽多废话?「她们都,啊。。。。。。都搓得比你好。。。。。。」
「哼,怎麽个好法?」
听到男人以“她们”提及过往的经验,汉子莫明就觉得心里长疙瘩,手上不自觉地多使上了两分力道。
「呃!杀你个老不死的轻手点,想废了我麽?」
於是,有过很多很多“她们”,且这些“她们”还收了好几个等在蒙罕京城里平硕郡王的私宅中,候著夫君凯旋而归的郡王爷,被这厮新收的“小宠”给莫名其妙的搓痛了。
这一痛,让男人想泄的感觉,又给汉子的手劲给逼回去不少,「是你要问的,还不许我照实答麽?」
那双大掌再度怠工,只是紧紧的握住,动也不动,「……这些“她们”,有男人麽?」
「我不喜欢男人。收了你,已经是破例了。」这样说等於是明白的告诉思无益,没有。
汉子闻言冷声一哼,那双大掌放开两人性器的同时,飞快的将男人一掀,让他背臀朝上的趴著:
「哼,破例是麽?很好很好,老子这就彻底破了大郡王的例,给你这辈子留个第一回,专属老子跟你的念想!」
喇摩被这一翻,惊吓出一身冷汗!
「你想做什麽!」希望思无益要干的,不是他现下心里所想的!
汉子立跪而起,身躯朝前弯著叉开腿,面上横眉竖目的,看来不甚愉悦,伸手从他後庭取出了一根让喇摩望之生畏的“大玩意儿”:
「想做什麽?这玩意儿是你要人给老子插上的吧?老子不喜欢亏欠人,临走前,这东西总该“完璧归赵”的不是麽?大郡王?」
「给你上这个,并非本王的意思,你要完璧归赵,得还给巴耶尔泰。」
思无益置若罔闻,将那根大玩意儿湿滑的顶端划上喇摩的背脊,沿著腰尾的凹豁缓缓逼近臀丘之间的秘穴,满意地看见男形所经之处的肌肤,皆应以绷紧的抽抖。
是可忍孰不可忍?人都是有底限的,觊觎他的後庭,绝对是踩线的挑衅!
「你再无理取闹的话,本王不会再忍让!」
面临後庭兵临城下,频频叩关的威胁,喇摩勉强自己压下冲动,不要即刻唤兵进帐,格毙这厮合该凌迟处死的:
「要滚就快滚,这顶帐在木架後有个暗帘,你从那帘出了朝西南方去,是离开本营之後,回句蔘最快的途径!」
「……你还真是手软心慈的大好人,竟然主动给老子指路?」
这是讽刺还是称赞?伏卧的喇摩只能侧视,看不见思无益说这话的神情。
「端看你在奴工营鞭下留情,这夜又对老子一再隐忍的份上,老子前途未卜,没什麽好回报你的,也就不坏你清白了。可是!」
喇摩但闻一声帛裂,旋即下颔被捏得生疼,本能地张嘴便让一团布塞得满口丝毫缝隙也无,转睛一瞧,原来是思无益撕了那件月牙白长袍的一整只袖子来封他的口!
「我。要。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被封口的男人一脸惊讶更盛,不是因为思无益字字顿停,状似威胁的宣告,而是因为,思无益方才出口的,是他的声音!
代代相传,是血缘延续下的奇妙因果。思无益跟喇摩生父之间的延续,第一件让喇摩见识到的,就是这唯妙唯肖的口技!
见男形已经不够滑润,思无益便先将这大玩意儿丢在喇摩腰侧,自恃手粗茧厚,走近桌案一手把其上的油灯盖连芯掀开,一手探进两指取油,面上毫无吃痛之相。
「你别绷得这样紧,本王不想弄得你血流成河。」思无益连喇摩素来微讽的口气,都学得八九分,「本王已经用油再润过,你要是轻松以对,绝对不会怎样难受的。」
最好是如此!过了这夜,你若是侥幸逃成,最好别再落入我手里!
要是你又让我遇上,届时我绝对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依此待遇千倍万倍的,好好回报于你!
「这再疼,也疼不过割肉断骨。你暂且忍忍,本王不会要了你的命,放松,放松,乖些,听话,放松。。。。。。」
思无益掰开双丘露出密穴,先以拭遍男形後,犹存不少灯油的两指在穴口紧闭的皱褶上打圈揉著,加之不厌其烦的诱哄,总算在按揉了上百圈後偷得喇摩一个松懈,趁隙探入了喇摩首度被外物侵入的狭窄後门!
「松开,让本王动动,你乖,本王就稀罕你,会一辈子都记得你,乖乖的好麽?听话,松开,别缩著。。。。。。」
执著有力的两指不顾喇摩的排挤,迳自不懈的在穴里扩张搅动,思无益低下身子以眼衔接喇摩充满恨火的眼神,两人四目,各有深意的对望,各有坚持的互峙,彷佛势均力敌的状况却在思无益那两指开始仿效情交的抽插时,那一记又一记既深又重的深入下,全然失衡了!
「……舒服麽?」
听见喇摩自喉里窜鼻而出的几声难忍闷哼,思无益凑嘴将喇摩朝上,正被情潮冲击得发红的那侧耳垂含入口里舔咬:
「以前就听过同袍拿这种事说笑,据说有些男人能自後门得到欢愉,没想到都是真的。。。。。。」
被两根手指伺候得几欲升天的男人听见思无益胆敢这样调笑他,顿时难忍一腔澎湃的悲愤,可被制住被羞辱毕竟已是事实,此时的他只能闭起双眼,任凭眼里快意兼之复杂心绪凝结而成的濡湿,被推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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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起V。。。。。。
这篇的入V日期;战战已经拖了又拖;延後很多次了。。。。。。
(61鲜币)思家儿郎014 慎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4
月初的这夜没有月光,薄薄的云层铺满了整个漆黑的天际,抬首放眼望去,星子都给掩蔽了七七八八,仅剩几颗总是亮得不屈不挠的,犹如掌灯似的,给蹑著手脚摸黑出逃的落难汉子,尽责的指著方向。
自从来到敌军蒙罕这处位在在不咸山的主营之後,思无益一直都是饱吃饱睡的,之前在奴工营因长期过饥失掉的气力得了暗帐里这大半个月的休养生息,总算恢复不少。
虽然稍早因为要“侍寝”,先是被迫吃了一颗半的软筋散,後又被禁了日落的这餐,还让那老龟奴由後门通水洗了他三遍肠子,但思无益强迫自己不能沉溺美色,以仅存底限的理智保存了足够的体力,没将最後的精力全都耗费在与喇摩的情事之上。
思绪及此,正伏在营域边缘的地面,耐心等候百来丈外的巡卒走过的汉子,眼前似乎还能看见他从暗帘临行前的最後一瞥......
这厮待他说好不好,说差嘛,今晚倒是挺让著他的敌营监军,任谁来看,绝对都说他是个贵气天生,面容精致的男人。
正因为出身王室,身带贵气,就算浑身赤裸,被困绑了四肢,被封了口,他的眼神在思无益看来,还是威严得很有杀伤力。
可就因一个莫名奇妙的念头,让思无益忍不住硬是要将插过自己的那根玩意儿回插于他,结果却似乎让这个精致贵气的男人,在闭起眼帘再也不肯张开的之前一刻,含著水气的淡褐瞳眸,满溢著心里受伤的苦楚......
挫伤一个地位崇高的男人身为男人的最後尊严,这种仇恨,往往是需要拿命偿还的。
但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对思无益而言,好得让他毫无後怕反悔之意!
毕竟,这般难得一见的美人都叼在嘴边了,说什麽都该好好品嚐,吞到肚里享的。
要不是老子对他动了真格也没办法负责到底,这番出逃,连命都不知道还能保不保得住,再次被逮了,大概马上就得赴上黄泉路的话,要换平时,他是不可能收得住势的。
要是有命归营,下回能在战场遇上他的话,绝对换老子将他逮来当性奴,届时可就不是只啃著他的口耳肌肤,草草自摸了事,绝对要挺进他身子的最里面,狠狠跟他销魂的翻云覆雨几番,直做到老子那话儿彻底硬不起来为止!
见那一列五人的巡卒逐渐淹没在夜色中,思无益一壁腹诽,一壁匐伏前进,冷不防,一双熟悉不过的皂靴挡在他眼前,抬头一瞧,果然是那厮面如涂粉的小白脸!
「思将军,嗃,嗃,在下总算,找著您了!」崇瑞的声音听来十分地喘,以他的文弱,竟能来得及在脚程颇快的思无益离营之前截住人,真让思无益深感意外!
「已经过了三更,参赞真是好精神,一点都不困?」思无益侧身一个打滚飞快跪起,横在胸前的弯刃是喇摩随身的那把,从喇摩帐里翻出穿上的蒙罕戎服已然裹上一层厚厚的暗灰,看不清原来的深绛:「......参赞这程是来助老子呢,还是来逮老子的?」
崇瑞的肩头起伏颇剧,「您,嗃嗃,能相信在下麽?」
思无益动了动持刀的手腕,能在这夜的天色里映出点点寒芒,足见锋刃之锐利:「参赞此问,是何用意?」
「若信得过,请先随在下,嗃,去见个对您而言,嗃,很重要的人。」崇瑞虽是敌人,且还长了一副白脸奸臣的样貌,可待思无益,一直都是暗中相助的。
「有多重要?除非是老子那边的主帅,否则老子不。。。。。。」
思无益话未说完,一个显然不耐的声音,强硬的打断了崇瑞与思无益的对谈!
「虫子,与他废话做什?直接押了,推到吾主跟前即可!」
来人身形与思无益相仿,一头与蒙罕军袍相同的深色红发削得极短,思无益只觉眼前一堵红墙朝他撞来,连忙横带一刀欲朝後退开几丈,弯刃却已经让来人的两指紧紧夹中刃身,思无益几番使劲推拉,却已是抽拔不能!
思无益的力气,打小就是出了名的,在句蔘营里斗力,鲜少有人能赢过他。而今这人只消两根指头就能箝制思无益的弯刃,指上功夫,可见了得。
心里有底的思无益不敢轻敌,凭著跪姿轮流扫腿进攻来人的下盘,只见来人轻松的跃动偶尔出腿相挡,一昧闪避而不还击,却也不让思无益脱出,指间依旧将思无益的刀夹得紧紧的。
「别只想著逃,拿出真本事跟我打。」那夹著弯刃的两指不过朝上展臂顺势一甩,思无益差点就让武器脱了手,「都说思家拳术冠句蔘,也让我见识见识。」
「爱思,你!」一旁的崇瑞气息稍平,额上的汗却更多了,「明知这儿不宜多待,况且师父也不能离开皇陵太久,你还!」
「不过替吾主看看他被教得好不好,紧张什麽?」这人的口气,一直都跟他那头冓里暗焰也似的发色一般藏著狂妄,挑衅味儿不容忽视,「我倒是想瞧瞧他能顶起我几招!」
思无益龄已二七,不是受不得挑衅的毛躁年纪,闻得来人与崇瑞的对话,原来没有放弃弯刃打算的他念头一转,在松手任来人取走了唯一护身武器的同时,一跃而起朝崇瑞方向出手奇袭!
「哼!」思无益都还没碰著崇瑞的衣角,攻势就让那人凌空而来的连续飞踢给止住!
「看看,他还想挟你为人质,你白护他一场了。」
转攻为守的思无益不敢大意的应付著这人迅又猛的腿功,在避开十来招後,开始觉得这人出腿的套路,怎麽看怎麽眼熟,怎麽挡怎麽心惊。。。。。。
将双手背在腰後的红发男子愈打愈欢,一开始不悦下撇的嘴角逐渐上扬,一双长腿踢蹬勾挑拐交互流畅,速度快得让人目不暇给,可思无益似乎可以料见他的下一步,两人的较量势均力敌不带杀意,简直就像同门之间的纯粹较量。
「这套使腿的功夫,是谁教你的?」
以拳掌隔开来人劲腿近百招,也才不过一刻的时间,思无益却已经从惊讶沉淀下来,笃定的问出口。
「吾主,那个想见你的人。」红发男子没有停下攻击,已见重复的套路,让思无益应付得更是游刃有馀了。
「他......是句蔘人?」一个连思无益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发生的念头,悄悄在脑里滋生!
「见了面你亲自问他,不就清楚了。」话尾未尽,红发男子突然伸出閒置的双手,使著思无益闭著眼都能应对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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