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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南楼之媚倌尘轻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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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
“是,知道了。”杂役点了点头说道。
“至于小勒,你今晚夜深后潜入牢里去看望一下涯空。顺便打探点消息回来。告诉他,知道什么或猜疑什么尽管放心的都告诉你。驭南楼已经决定插手管他这件事了。”鸨爷又转头吩咐护院道。
护院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嗯……至于轩老爷那里……”鸨爷低着头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艺,你等等跟楼医说一声,让他今晚去轩老爷那里一趟。看看轩老爷的情况,记住,叫他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异样。”
“明白。”晓艺乖巧的欠了欠身说道。
“嗯,暂时就这样。轻浮,你有什么别的事没?”鸨爷想了一下之后说道。
“小勒,麻烦你今晚动身之前,先去我那一趟,我有几句话想让你帮我转达给空哥哥。
“嗯?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么?”鸨爷扭头好奇的问道。
轻浮冲着鸨爷微笑了一下,缓缓的说道:“不能。”
“切,反正小勒也会知道的。”鸨爷不削的撇撇嘴。
“事实却是是这样。不过护院,守口如瓶是出了名的,这点我也知道。”轻浮顿了一顿说道,“而且,鸨爷你被我禁了三个月的足。”
“啊啊!轻浮,你太过分了。亏我这么帮你!”鸨爷指着轻浮不满的叫着。
“鸨爷,你确定是为了我而帮我?”轻浮挑了挑眉,并没有说破。
鸨爷眯了眯眼睛,闷闷的撇过头,说道:“反正也不见得是什么了不起的。哼!那就这样吧。你们都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吧。鸨爷我要数银子了。”
于是,众人起身,行了一下礼,便纷纷退去了。
当晚,驭南楼掌灯后……
“司空老爷。”司空影刚跨进驭南楼大厅就被鸨爷叫住。
“嗯?鸨爷,有事?”
“爷,您今个儿也是来找媚倌的么?”鸨爷微微歪着脑袋问道。
“嗯。”司空影微笑的点了一下头。
“哦,那个媚倌他今天告假了。”鸨爷说道。
“嗯?告假?是身体不适么?”司空影有些困惑的问道。
“不,他是有些私事要处理。之前跟我说过,要是见到您来找他,就叫我跟你跟您转达一下。”
“哦,是这样。”司空影像是明白的点了点头,“那你的意思就是今晚见不到他了?”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鸨爷点点头道。
“嗯。那他明天晚上呢?”司空影嗯了一声又问道。
“只请了今天的假。明天晚上还不太清楚。”鸨爷如实说道。
“那好吧。那我明天再来。”
“爷,您既然来了,不打算再看看其他的哥儿么?”鸨爷拿出招牌式笑容问道。
“呵呵,不必了。多谢你的好意。”司空影微笑着拒绝了鸨爷,“那,我先回去了。再会。”
“那,爷,你慢走。”鸨爷回以微笑,随即换上老…鸨的一贯腔调说道,“记得下次再来啊。”
司空影好笑的点了点头,便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了驭南楼。
深夜,轻浮房内……
“媚倌,我要动身了。有什么要转达的么?”护院来到轻浮房内问道。
“你帮我跟他说……”轻浮在护院耳边耳语了一番,推开来说道,“麻烦了。”
“媚倌,客气了。”护院冲媚倌点了点头,打开了窗户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第二十四章
那一夜在护院潜入牢内,与轩涯空略微地讲述了一下自己来的原因,再把轻浮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了他之后。轩涯空原本犹豫的神情便倏然严肃起来。非常细微的犹豫再一次飞闪而过便立即消失不见后,轩涯空终于开口将自己一切知道的和怀疑的一次性倾囊而出。最后,又在护院将要回去的时候,非常认真的请求道:“请驭南楼务必帮想办法,让我尽快出狱。”
护院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轩涯空之后,点了点头,便消失在了凌晨的雾色中……
同样需要深夜潜伏行动的楼医,在避开官府眼线跟轩府的各类下人之后,成功的靠近了轩老爷子的房间,快速的潜入点了守在房内的下人的昏睡穴。因为怕有人在对轩老爷不利,从轩老爷出事那天起,他房内的烛灯便是彻夜点着的。防范着自己的身影被照在窗户上,楼医小心翼翼的靠近床边,稍稍掀开帘子观察了一下轩老爷的脸色,带着半张面具的脸让人没办法看清楚他的表情。不过,他眼里那道一闪而过的光,却比平日来的严肃。
转进了床帘内,楼医坐到床边,伸手为轩老爷细心的把了一下脉,再翻开了他的眼皮看了一下,又试着掰了掰轩老爷的嘴,看了一下舌头的颜色。掀开被子,取出银针,在轩老爷头上、脖子上、两手臂上还有腹部,各扎了一针。然后,逐一拔出细心的观察了一下银针的颜色之后逐一收到回了针盒内。最后,将一切归置回原来的样子,一个闪身点开了下人的昏睡穴,便在他转醒之前消失在了夜色中……
等两人回到驭南楼时,天色已经朦朦发亮了。深知鸨爷没有早起习惯的他们,便心安理得的各自回房补眠去了。这事不急,反正急也急不来……
两日之后,官府因证据不足将轩涯空暂时释放出狱。但同时也以轩涯空在案件彻清之前仍旧是重大嫌犯为理由,下令案情查清之前轩涯空不得离开省城半步。
不过,好在人也算放出来了。轻浮伸手握了握涯空稍瘦了的手,说道:“空哥哥,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涯空对轻浮安慰的一笑说道:“我没什么的。只是父亲他……”
“轩老爷的情况,我已经去诊断过。是中毒。”说话的人是楼医上官知,此时所有人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都聚在了驭南楼的大厅里。
听到这话,众人都将目光聚集在了楼医身上。只见他微微敲着桌面说道:“这毒事实上并不难解。只是有一味药比较难寻,而且他的药引也比较特殊。当然,药引方面你们不用担心。现在唯一要解决的是那味药。救醒了轩老爷,一切也就水落石出了。”
“驭南楼里没有那味药么?”问话的是司空影。
“没有。驭南楼虽然药材齐全。那药不是什么常用的或者特别珍贵的药材。用到它的地方并不多,并没有什么价值。估计知道的人也不错。再加上它生长环境有些特别,所以一般不会有人去采集它,除非有特殊情况,不然一般市面上是不会有的,驭南楼也不列外。”楼医平淡的叙述着。
“话虽如此,可是,不是中了这种毒的人都需要这味药解毒的么?怎么会没有市场呢。”轻浮不解的问道。
“呵呵,其实比起这味药,最难得到的是解药的药引。没了药引就算得到了这味药,也无济于事。而且,这种毒,早在十几年前就因为制作麻烦而不再有人使用了。可以说早就绝迹了。”
“那轩老爷中这毒不是太奇怪了么?”鸨爷说道。
“是的,就是很奇怪。”楼医不可置否的说道,“所以说,只有等轩老爷醒了一切才会水落石出。”
“那味药一般生长在什么地方?长什么样子?我去采。”涯空说道。
“涯空公子你不是被下令禁止出入城镇么?”鸨爷说道。
“哦,这个啊。这个我可以……”
“嘣!”就在司空影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总人隔着屏风听到驭南楼的大门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小勒。”鸨爷警觉的示意了一下在座的护院。
护院身影一晃便举着武器闪到了屏风右侧的入口,戒备着。
“廖小勒,走开别挡着道。”人还没出现,声音却先传了进了。
“是头牌。”护院惊了一下,立刻收起武器,退开了。
随后头牌便抱着一个差不多跟人一样大的包裹,快速走了进来,“上官知快点出来!”头牌头也没抬的冲着整个驭南楼提起真气吼道。
楼医一听头牌的语气,便感觉事态不对,立刻闪身来到头牌身边,揭开了一点包裹着那东西的布,仅一眼,这个经验老道、凡事镇定的神医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快!送到药房!”说完边和头牌两人一起抱着那包不明物体,飞快的消失在其他人的视线里。
“小勒,那里面是什么?”鸨爷看了一眼两人消失的方向不解的问道,“头牌今天好奇怪,小知也好奇怪。从驭南楼开业以来,我从未见两人有过如此神情。”
于是,总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了最接近真相的护院身上。
“那里面是什么?”鸨爷眯起眼睛再一次问道。
“是一块巨大的血肉模糊的东西。”护院面无表情的看向大家说道,“但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这块像被人千刀万剐过的东西,应该是个人。”
“啊?”鸨爷有些听不懂的啊了一声。
“没意外的话,他应该就是我们的琴师——天涯雪。”
“什么?!”这回是驭南楼的人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琴师受伤了?”鸨爷瞪大了眼睛问道。
护院没说话,只是非常严肃的点了点头。
“我去看看!”鸨爷有些激动的想要冲到后面的药房。
“鸨爷,我还是劝你别去。”护院闪身拦住鸨爷说道。
“为什么?”
“因为琴师的样子会吓到你。”护院微微想了一下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闪而过的画面,皱了皱眉说道。
“那我去看看。”轻浮起身有些不安的说道。
“媚倌,我跟你一起去。”邻桌的红牌也站了起来说道。
护院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还是请两位有些心理准备。”
闻言,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驭南楼里的人内心纷纷猜测了起来,【那到底是个怎样的情景?居然连红牌跟媚倌,护院都劝他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红牌跟轻浮不禁互相对望了一眼,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有点严肃,握了握拳,红牌说道:“媚倌,咱们走吧。”
“嗯。”轻浮点头。
说完,两人便离开了大厅向药房走去。
“都这样了你为什么动手给他一个痛快?”在接近药房时两人听到了楼医的声音。
“他不想死。”是头牌的声音,失去的往日的温润,透着让人不敢放松的严肃。
“是那个魔头干的?”楼医的声音带着愤恨跟一丝怜悯。
“是。”仅一字,却透着一股让人心颤的肃杀。
“太过分了!他到底把人当做了什么!”
“头牌,楼医。”红牌跟轻浮来到药房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楼医跟几个小厮,还有退在一旁看着整个局势的头牌,打招呼道。
头牌转头看了一眼两人,说道:“进来吧,但要小心,不要妨碍到他们。“
两人点了点头跨进了药房,来到了头牌身边,进来不当着来来回回忙碌着的小厮。站定后,两人顺着头牌视线的方向望去,“嘶!!头牌那是什么?!”在看到某个物体后,两人不禁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
“是琴师。”头牌没有表情的说道。
虽然之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听到这样的答案之后,还是让两人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几乎快要不忍心看下去了。
只见琴师黑色的长发被凝固成胶状紧贴着他因为沾染着干了的血液而显得脏兮兮的脸上,紧闭着的眼上黑色的睫毛不安分地颤动着,不见一丝血色的唇干裂的厉害,结成一层硬硬的痂。原先包裹着身体的布已经被拿下了,如同毒蛇一般的蛇信子从脖颈处蜿蜒而上脑后,一道又一道,几乎看不见完好的肌肤。裸露出来的脚踝明显有着狰狞的恰似猛兽的血口,拷着还未褪去的红色脚链。好几处肌肤还倒翻着,还时不时的渗出血来,有些伤口边缘还可以看见碎布的影子,让人猜想着他是穿着原来衣服被用刑的。可是如今按照他身上残余的布料来看,若真的是这样,那用刑的人有些过于惨无人道了。那跟肉粘合在一起的碎布料,每一次取下,让床上本意昏厥的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很快,床上的被褥被染湿了,药房里充斥着血腥跟腐烂的味道。虽已入深秋,这样浓烈的气味确还是引来了几只苍蝇在伤口附近打转,发出令人心烦的“嗡嗡”声。
药房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死气,“头牌,琴师还能救活么?”良久之后,轻浮闷闷地问道。
“他不想死。而且小知也救得活。”头牌目不转睛地看着楼医忙碌的身影说道。
第二十五章
经过半个多时辰,楼医将琴师身上的伤口大致的处理了一下,转身对头牌几人说道:“头牌,你们先出去吧。琴师的伤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好。你们留在这里也没用。想必头牌你也是日夜兼程的赶回来的,还是先去休息吧。”
“那琴师的情况怎么样?”红牌问道。
“死不了。”楼医只是说了这三个字罢了罢手说道,“你们还是先出去吧。”
头牌微微垂了一下眼睑,说道:“死不了就好。小知,接下来辛苦你了。”
楼医背对着三人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于是三人再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重伤的琴师,各怀心思地离开了。
“媚倌。”楼医突然开口叫住了走在最后的轻浮。
“嗯?”轻浮转身略带疑惑的看着楼医。
“关于轩老爷的药方我等等叫人送去。前几日我夜探轩府后便写好药方跟那味药的一些相关。你们按照方子上将要先收集好了。我再跟你们说药引的事情。”楼医一边处理着琴师的伤口,一边背对着轻浮说道。
“嗯。麻烦你了。”轻浮略带感激地说道。
“嗯。”楼医嗯了一声,继续埋头处理着琴师的伤。
轻浮再一次看了一眼床上的琴师,咬了咬唇扭头离开了。回到大厅后,三人都显出了不同程度的疲态。
“怎么样?琴师的情况如何?”鸨爷等了大半天,终于见三人回到大厅便波不急待的问道。
“小知说他死不了。”头牌淡淡的回了一句,便没了下文,渡步走到本属于红牌的贵妃椅上旁靠坐了上去,单手支着头,闭上了眼睛,神情带着长途奔波的劳累。
鸨爷见头牌显出极少出现的疲惫神态,便不打扰他,转头看向红牌跟轻浮,轻声问道:“琴师的伤势如何?”
“惨不忍睹。”红牌略微想了一下,总结出了四个字。
“惨无人道。”轻浮语气没有波动的扔出了四个字。
“那,我能去看看么?”看着两人面无表情的脸,鸨爷的神情有些不安却带着更多好奇地问道。
“如果鸨爷你希望自己连续好几个月都做恶梦的话。”红牌换了个位置坐下,淡淡的说道。
“呃……”鸨爷明显的犹豫了,带着最后一丝可能性看向了轻浮。
“如果鸨爷你做好了接下来几个月见到肉就想吐的准备的话。”轻浮眼神没有波澜的直视着鸨爷眼里那一丝充满期望的光芒,同样没有起伏地说道,“那就去吧。”
于是,鸨爷最后的一丝丝残念也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浮儿,你还好吧?”涯空看着轻浮略带苍白的脸色关心地问道。
轻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寻了个位置也坐了下来。稍作平缓后说道:“楼医要处理琴师的伤势,暂时顾及不到我们这边。他说,等等会派人将药方给我们,让我们先收集好了药材再说。”
“你们那边怎么了么?”听到轻浮的话,头牌开口问道,但依旧闭着眼睛。
晓艺看了一眼犹豫着怎么说的轻浮,微微想他欠身示意了一下,便代替大家将事情的大概经过叙述了一遍给头牌听,其中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地跳过了,轻浮以血胆玛瑙作为酬谢让鸨爷插手此事的情节。
听完了晓艺的叙述,头牌微微的睁开了眼,轻轻的扫了一眼鸨爷,语气平静的问道:“鸨爷自己同意插手此事的?”
鸨爷眨了眨眼睛,看着头牌,面带天真的点了点头。
“没要任何好处?”头牌闭上了眼睛继续问道。
鸨爷看了看头牌,又看向了自己的贴上小厮,眼神是在询问‘要不要说实话?’
见到这种情况,晓艺也稍稍犹豫了一下,心里思量着要怎么跟头牌说。
“收了谁的好处?”头牌依旧闭着眼问道。
闻言,鸨爷知道头牌心里有数了,闷闷的抿了抿唇说道:“媚倌。”
头牌再次睁开眼睛,这一次看向了轻浮,“你给了他什么?”
“没什么,只是个值钱的小玩意儿而已。”轻浮避重就轻的说道。
“呵。”头牌笑了一下,并没再说什么,闭上眼睛假寐去了。
【这就完了?】鸨爷歪着脑袋看着什么话也没说又闭上眼睛休息的头牌,心里疑惑地问道。然后转头与晓艺眼神交流了一番,再得到晓艺也是‘我也不知道。’的眼神回答了,又低下头皱着脸在犹豫着要不要把疑问提出来。
“媚倌。”就在这时有个小厮拿着一个信封,走向了轻浮,欠了欠身说道,“这是楼医吩咐小的交给您的药方。”
轻浮接过信封,对那小厮点了点头说道:“嗯,谢谢,你去忙吧。”
那小厮将信转角完毕之后,便欠了欠身退下了。
轻浮拆开信封,轩涯空和司空影也靠前一同看了起来。
“嗯,有几味药虽然珍贵但也不是什么难寻的药材。”司空影看了大概之后说道。
“嗯。”涯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轻浮,楼医说的那味药到底是什么。”
“就是这个。”轻浮摊开了另一页带着图样的信纸说道。
“五步蛇卵?”涯空跟司空影都有些意外的说道。
“嗯。”轻浮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画着五步蛇跟蛇卵图样的信纸,嗯了一声。
“还真没听说过蛇卵入药的事情。”司空影摸了摸下巴说道。
“但是,现在已经快要入冬了。早已经过了蛇类产卵的季节了啊。”涯空皱着眉头说道。
“五步蛇交配的季节是九月到十一月份,现在刚好是这个时候。”司空影算了算时间说道。
“可是,就算现在是它们的交配季节,可要等到他们产卵,要等到明年夏天才可以啊。”涯空有些着急的说道,“那父亲他……”
“根据楼医的意思,他可以用别的药暂时压制住轩老爷体内毒素的蔓延,暂时不会危及他的性命。只是,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找五步蛇?处于交配季节的蛇,很危险不说,我们也无法判断蛇不否受孕了。就算抓一条回来,也未必是雌蛇。”轻浮越说眉头皱得越深,“看来这味药确实不如想象的那么容易得到。而且楼医现在正忙,我们也不方便详细问。”
“那我们要不要去问问那些捕蛇的人,看看他们家里是否有蛇卵?”司空影想了想说道。
“看来,只能暂时先这样了。而且像五步蛇这种剧毒蛇,我们也没有经验对付,还是找些专业的捕蛇者打听一下再说吧。”涯空稍稍思量了一下说道,“反正这是急也急不来。”
“其实,毒蛇什么的倒不是问题。就是这蛇卵……啧,只听说过蛇全身能入药,还真没听说过蛇卵有什么药用价值的。轩老爷怎么就中了这么一个怪毒。”轻浮皱着眉说道,“那个下毒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说道这里,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他们确实没查到有关的线索,对于下毒者的目的更是一无所知。这让驭南楼里一直以搜索情报为骄傲的杂役,内心更是不爽了很久,他发誓,一定要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将凶手查出来。
“除了这个东西,还需要什么特别的东西吗?”一直在假寐的头牌突然出声,打破了大厅内的沉默。
“还需要一种药引。具体是什么还不知道,但楼医说过,药引方面不用担心。他好像有。”轻浮放下手中的信说道。
“哦,这样。”头牌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抬起头看向了轻浮,“把药方拿给我看看。”
闻言,轻浮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将药方递了过去,“头牌,给。”
只见头牌支着脑袋,将药方细细的扫视了一遍,递回给了轻浮,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你们去把其他的药抓好吧。五步蛇的卵,我有。”
“诶?骨头,你有?”最先发出惊叹的是鸨爷。
“嗯。”头牌看了一眼鸨爷嗯了一声,然后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涯空急切地问道。
“媚倌答应给鸨爷的那个东西,我要了。”头牌一字一顿,语带温柔地说道。
“啊?啊?啊!骨头你说什么?”鸨爷激动的大叫,“你怎么可以这样?!干嘛非要那个!哇……骨头你欺负人!”
“这是为你好。省的你以后为了一己之私,让驭南楼的人陷入莫名其妙的事件里去。”头牌淡淡的说道。
“可是,可是,我这次是为了轻浮啊!”鸨爷不服气的为自己狡辩。
“如果你是为了媚倌,就不需要收他的东西了,不是么?”头牌静静的看着鸨爷,眼神微微带着指责,“鸨爷,有时候见钱眼开真的是一种缺点。”
【见钱眼开一直是个缺点好不好。】总人腹议道。
“……”鸨爷咬着嘴唇委屈地看着头牌,不说话。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那你干嘛还跟我抢?’八个大字。
“我不是跟你抢,我是要你记住这个教训。”头牌看着鸨爷淡淡地说道。
“哼!说道好听,那你也不要啊。真是的,我只是比较喜欢值钱的东西而已嘛。干嘛你们每个人都这样。”鸨爷不服气的哼哼着,并没有大声说出来。
“我可以不要,但是,以我对你的了解,只要那个东西一天在轻浮那,你还是会打它的主意的。因为你看准了轻浮并不是特别在意那个东西它表面的价值。”头牌一针见血地说道。
于是,鸨爷闷闷地鼓着嘴巴,不再说话了。
“那个,头牌,我能问个问题么?”晓艺想了一下,犹豫地问道。
“问。”头牌应允。
“您怎么会有五步蛇卵的?”这话一出,立刻得到了鸨爷的巨大响应。【对啊对啊!从来没听你说过你有什么蛇卵。不会是趁机找借口跟我抢东西的吧?】鸨爷虽然没有出声,但脸上表情却清清楚楚的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
“夏天出去办事的时候,在山里意外看见了一条死蛇。看它的死状有些怪异,我便想着挖个洞把它埋了吧,也好让它安息。等摸到蛇身的时候触感有些奇怪,便稍稍用力顺了顺,结果它就产下了一颗卵。就这样我用人力助它产下了所有的卵,再把它埋了。那些卵我看着喜欢便带回来了。一直用冰保存着,没让它们孵化。”头牌平淡地叙述了一下,用遗憾的眼神看了一眼鸨爷说道,“很不凑巧,那条雌蛇就是五步蛇。”
于是,鸨爷彻底完败了。难过抓过晓艺的胳膊,将脸埋进了他的肩膀。晓艺只好无奈的轻拍鸨爷的背,以示安慰。
第二十六章
“既然这样,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媚倌你们几人先把药准备好。其他的事,等楼医处理好琴师的事情再议。”头牌对轻浮说,表示拍案落定,然后起身说道,“等你都准备好了,再到我这里拿东西吧。”说完便转身向楼上走去。
轻浮看了看头牌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药方,心里微微思量着,便不再说话。
“对了。”走到楼梯口的头牌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转身看向鸨爷说道,“今天驭南楼就暂时歇业一天吧,鸨爷。”
鸨爷闻言便将头从晓艺的肩膀里稍稍抬了起来,与头牌对视了一下。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就继续为自己眼看就要到手却半途失去的血胆玛瑙伤心去了。
听到鸨爷的应允,头牌便放心的回房了。
“浮儿,接下来的事,交给我自己去处理吧,这些天来让你操心了。”涯空坐到低着头思索着什么的轻浮身边,轻声说道。
“没关系,也没怎么犯难。”轻浮抬头看了看涯空,随即很自然的靠进了他的怀里说道,“我刚刚只是在想琴师的事情。”
“他的伤很严重吗?”司空影也坐到两人身边问道。
“是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情况。”轻浮低垂着眼睑,语气没有波动的说道,“空哥哥、司空影,抱歉,当时害你们受牵连了。”
听到这话,轩涯空跟司空影都微微有些惊讶的对视了一眼,又看向了轻浮。
“真的抱歉。当时不仅没救下琴师,还害得你们两人身受重伤。对不起。”轻浮的语气依旧没有波动,但能让人感觉到他在真心的在为那件事感到歉疚。
“浮儿。”涯空顺了顺轻浮的头发,带着安慰性的轻唤道。
“你怎么又想起那时候的事了呢。”司空影轻摇了几下头说道,“那件事怎么轮得到你说抱歉呢?别想了,那不是你的错。”
轻浮依旧低垂着头,看着手中的药方,沉默着没有说话。
“浮儿,今天你若是累了。就先休息,药方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就好。”涯空看着轻浮的样子,担心的劝道。
“也好。”轻浮淡淡地应了一声,将手中的药方递给涯空说道,“楼医现在为琴师的事正忙着,空哥哥你先到别家药房把药弄齐全了吧。”
涯空点了点头正准备接过药方时,不料司空影快他一步,将药方拿到了手中。涯空有些愕然的看着司空影,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现在还是被嫌疑的身份,一举一动都会被官府监视着。多少有些不便,药方的事情就交给我帮你解决吧。毕竟只是抓个药,不会有问题的。”司空影对涯空轻声解释道。
“这个……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涯空想了想问道。
“呵呵,不会。举手之劳而已。”司空影笑了一下说道。
“这……”涯空还是有些犹豫,但看着司空影一脸真诚的表情,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司空影心情大好地笑道:“不会。”
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了。到了晚上掌灯时刻,由于驭南楼今日歇业,大厅里没有了往日的喧哗,只有一些小倌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或闲聊着一些自己听到的趣闻,或交流如何应付客人的心得,或吃着瓜果看闲书……总之就是一派悠闲之景。
红牌懒洋洋的靠在自己的贵妃椅上,听着身边的小倌跟自己讲着自己听来的趣闻,微微抬眼看了一下这几月一直空着的首席琴师的位子,为不可见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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