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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南楼之媚倌尘轻浮-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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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本事的话,现在就带着这群人给我滚。如果不想被我害死,以后就别让这种无聊的人进我的院子。”尘儿看着无言以对的男人,嘲讽的笑了一下,冷冷的说道,整个人完全没有了作为十一岁孩童的样子。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祸害!”老爷不甘心自己的气势被比了下来,愤愤的说道。

    看着这个被气得咬牙切齿的男人,尘儿毫不客气的讽刺道:“因为你前世做的孽太多了。报应。”

    “你……”老爷指着尘儿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愤恨的甩袖,带着一群后怕的人离开了。

    待全部的人都走尽了之后,尘儿像是使用光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瘫坐在了床上,虚弱的抬头看向奶娘的牌位,静静的没有说话。

    ‘老爷他是尘儿少爷的亲爹,哪有亲爹不爱自己的孩子的呢?’

    【呵,奶娘,这句话,你当初是用来安慰我的还是用来安慰自己的呢?】回想起奶娘的话,尘儿苦笑了一下,心里如是问道。然而,再也没有人会回答他这个问题。

    夜,寂静的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去的声音,沉静的像是在为房内的这个从此不再会有天真的男孩难过的默哀……




番外之此生为孽(四)

又是一年清明节。

    十三岁的尘儿认真的清理完坟边长出来的杂草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然后将祭拜的物品一一的摆放在矮坟前,点上香,插到坟前,慎重的对着墓碑拜了三拜之后,掏出了纸钱开始细细的烧了起来。

    “奶娘,尘儿又来看你了。”看着墓碑上那个温馨的名字,尘儿的嘴角泛着柔和的笑,“你有没有想尘儿?呵呵,尘儿很想你呢。”尘儿一边静静的烧着纸钱,一边对着墓里的人缓缓的叙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转眼间已经过去三年了。呵呵,奶娘啊,你是不是早已经投胎到富贵人家了呢?这一世,你是不是不用再去给有钱人家的少爷当奶娘了,是不是不用再遇到像我这样不祥的人了呢?”说到这,少年停顿了一下,看着墓碑笑着说道,“呵呵,我想,要是换做以前在听到尘儿说这样的话的时候,奶娘你肯定又会愤愤不平的教导尘儿不要去听那些闲言琐语了吧。呵呵,奶娘,你总是这样,总是希望让尘儿看到这世间美好的东西,总是为那些人找各种理由来安慰着尘儿。奶娘,你真的是这世上唯一真心对尘儿好的人。尘儿最喜欢的就是奶娘了。”

    尘儿微笑着静静的看着墓碑,良久之后,嘴角最终还是泛起了一丝苦涩,“奶娘,对不起,对不起。”

    尘儿难过的闭着握了握手中的纸钱,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又再度一张一张细细的烧着,不再有任何言语……

    看着最后一张纸钱烧尽之后,尘儿缓缓起身,轻轻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墓碑温柔地笑了一下说道:“奶娘,尘儿明年再来看你。”说完便转身,对着躲在老远处赶车的家丁,没有感情的说道,“我们走吧。”

    家丁闻言,立刻点了点头,便急急忙忙的往山下走去。尘儿最后半是依恋半歉是疚再看了一眼矮坟,微微的垂了一下眼睑,便也往山下走去了……

    尘儿静静的坐在马车上,任由着家丁驱赶着马儿,将他带回那个所谓的家。

    “救命啊!救命啊!”

    “吵什么吵!给爷闭嘴!再吵,现在就剁了你!”突然,外面响起了一阵吵杂的声音,马车停了下来。

    “尘,尘儿少爷!”家丁的声音透着恐慌的呼喊着他。

    “怎么了?”尘儿微微皱了一下眉,掀开车窗问道,只见车周围有一群拿着大刀凶神恶煞的人,不远处的路边还有几辆马车,马车周围跪坐着一群害怕的瑟瑟发抖的人。

    “山,山贼。”家丁害怕的从车上滚落了下来,跪坐在地上颤抖的声音说道。

    “哟?少爷?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少爷啊?”一个看似山贼头头的人,不削的看了一眼地上发着抖的家丁,语气里透着无赖的问道。

    “是,是城东万吉商行家的少爷。”被吓坏了的家丁,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哟!还真是个大户人家啊!”山贼笑了一下说道,“兄弟们,把车上这小公子给爷绑了!回头好好敲一笔赎金,让哥几个潇洒几天!”

    “好嘞!”收到指令的几个山贼,纷纷跳上马车,准备拖尘儿下车。

    “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会下去。”尘儿挣开了一个准备扯他的山贼,语气平静的说道。

    “呵!小子还挺识相。”山贼笑了一下,见尘儿这么合作,也不施…暴,得意的跳下了车,看着他从车里出来。

    “绑了。”山贼头目看着一脸平静的站在马车旁的尘儿,下令道。

    “是!”几个山贼翻出一条麻绳,扯过尘儿,开始将他绑上。尘儿没有挣扎,任由着他们将自己捆绑起来。

    “你们几个,到车上搜搜,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山贼头目指挥着另外几个人说道。

    “是。”另外几个山贼跳上车开始翻找。

    “他娘的!连个铜板也没找着!”在一阵翻找过后,车内的山贼骂咧咧的说道。

    “我今天是出来扫墓的,自然不会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尘儿依旧平静的回答道,然后转身看向山贼头目说道,“你们现在绑了我,回头自然会拿到一大笔赎金,还在乎车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作何?”

    “哟呵!听你的意思,你还是个受宠的少爷咯?”一个小山贼看着尘儿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语气里透着挑衅说道。

    “是不是,等你们拿到赎金后自然便会知道。”尘儿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下说道,“叫我的家丁去报信吧,他熟门熟路回去的也快,而且是他报信的话,家里的人自然会信,也会尽快准备赎金。”

    “哼!我们凭什么听你的?你现在不过是我们手里的一张肉票。居然还语气嚣张的挺会指使人的嘛。看来是在家里当少爷当习惯了,毛病改不过来了是吧。看来是得让爷我先好好教训教训你先。”那个小山贼看不惯尘儿的态度,语气不爽的说道。

    尘儿冷冷的瞥了一眼这个头目没下令只敢在嘴上逞能的小山贼,说道:“我只不过是想着,你们早点拿了赎金,就早点放了我。本少爷可不想老跟你们这群山贼呆在一起。会脏了少爷我的眼的。”

    “呵!看来少爷脾气还挺大。”山贼头目笑了一下说道,“成,就照你的意思办,反正我们抓了这个软脚的家丁也没多大用处,就让他去报信吧。”说着转向看着依旧软在地上的家丁说道,“回去告诉你们老爷,我们要十万两的赎金,让他在三日内给大爷们准备好。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家丁愣愣的看着山贼,犹犹豫豫的说道:“可,可……”

    “你去吧。”尘儿看着结结巴巴的家丁,淡淡的说道,“快点回去告诉爹,叫他早点拿赎金来救我。你放心,在没拿到钱之前,这几个山贼是不敢动我的。”

    “可,可……”家丁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说出这些话的尘儿,依旧‘可,可……’的想要说什么。

    尘儿看着迟钝的家丁,不满的皱了一下眉,走上前俯身对着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这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别傻乎乎的揭穿!”说着又停顿了一下,随即冷笑了一下说道,“你就快点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那个人吧。”说完,起身冷眼看着家丁,带着不耐烦的说道,“还不给少爷我快去快回!”

    家丁张大了嘴巴,眨巴眨巴着眼睛,好不容易消化掉了尘儿刚才所说的话,立刻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说道:“是,是!少爷!”随后‘嗖’的一下跳上了马车,狠狠的甩了一下马鞭飞快的驾着马车飞快的逃离了。

    “他娘的!谁让他驾着马车走了!”山贼头目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不满的骂道。

    “不就是一辆破马车嘛。你们山贼还需要做着马车出来打劫的吗?”尘儿看了一眼山贼头目,扯了一下嘴角说道。

    “哼!”山贼头目看着他哼了一声,问道,“你刚才悄悄的跟他说了什么?”

    “呵,没什么,只不过是让他帮我给我爹捎几句话罢了。”尘儿淡淡的回道。

    “切!”山贼头目不感兴趣的切了一口,随即对着马路边另一群人喊道,“收拾收拾东西,把这几个人绑上,押回寨子里!”

    “好嘞!”山贼们欢呼道。

    三日后……

    “他娘的!到头来原来你是个不受宠的东西。”在知道事情真相后的山贼头目,拍着桌子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尘儿骂咧咧的吼道,“亏你娘的当初你还装的那么像!原来都是骗老子的!阿呸!白白让老子好吃好喝的伺候了你三天!”

    尘儿看着怒火朝天的山贼,冷笑了一下,没做任何解释。

    “他娘的!”看着尘儿冷淡淡的态度,山贼头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骂着。

    “头,头。您息怒,您息怒。”那天跟尘儿叫喧过的小山贼,双眼贼溜溜的在尘儿身上转了一转,随即对着头目点头哈腰的劝道。

    “息怒个屁息怒!”山贼头目不爽的踹了一脚上来劝他的小山贼,吼道,“老子现在他娘的被很不痛快!这歹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还耍老子!”

    “是是。”小山贼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这小子居然敢耍头您,咱们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他的。头,小的我有一计,你看……”正说着小山贼摆着一副明显是在做坏事的样子,俯在头目耳边轻声低语了起来。

    “听你这么一说,现在看看还真是这么一回事。”稍久后,山贼头目摸着下巴,眯着眼睛打量起了尘儿。

    “嘿嘿,是吧。”小山贼嘿嘿的笑了一下说道,“所以说,头,您觉得小的刚才的提议如何?”

    山贼头目依旧眯着眼睛看着尘儿,最后点了点头说道:“嗯,不错。你小子的主意很不错。”

    “谢谢头夸奖!”小山贼点头哈腰的说道,“那,头,今个儿就……”

    “不。”山贼头目罢了罢手说道,“今天叫人把这小子洗干净了,只给他水喝,别给饭吃。回头你去一一通知兄弟们好好准备准备,明个儿让大家伙痛痛快快的乐一乐。”

    “多谢头!”小山贼眼睛发亮的道谢道。

    尘儿从头到尾都静静的看着他们。看着那两人眼里透着的那种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的猥亵的光芒,安静的沉默着,像是根本不介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一般,任由着山贼们摆布着自己。

    【奶娘,好在我当初根本没对那个人抱有什么奢望。呵呵,现如今一切都要结束了。终于要结束了。】尘儿看着窗外的月光,静静的坐在澡盆里,任由着被抓来这里当奴婢的妇女为自己擦洗着背,心里如是说道。




番外之此生为孽(五)

痛!巨大的撕裂的疼痛像是要贯穿整个身体一般,向尘儿袭来。他紧紧的咬着双唇忍耐着。

    【原来在收拾掉我之前,你们是打算这样对待我的。】尘儿皱紧了眉头,心里如是说道。

    “好了,接下来随你们高兴吧。”在山贼头目退出自己的身体时,尘儿感到了片刻的轻松,然而在他对着场内其他人丢下这句话时,他知道,这样的酷刑还远远没有结束。

    【没事的,忍过去了就没事了。反正很快一切都会结束的。】尘儿无力的瘫在床上,任由着自己被那些山贼摆弄,心里安慰着自己,感受着意识在渐渐地流失。

    “砰!”一声门被踹开的响声,打断了那些对尘儿施…暴的山贼,也拉回了一点点的意识……

    “你怎么样?”一阵纷乱的打斗声平息后,一个清冷的声音透进尘儿的耳朵。

    尘儿抬起沉重的眼睑看向说话的人,他身上的杀气未退,手里握着的水墨色的剑还滴着血,打斗过后的发丝有些凌乱,可是这一切不仅没让那人绝世的容颜有丝毫扭曲,反而还添了一份不容侵犯的气质。【好一个绝色的男人。】看着眼前的人,尘儿内心不禁如是感慨道。

    尘儿轻轻地摇了一下头,想要示意自己没事,不料眼前一黑,意识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尘儿感觉到渐渐恢复了意识,在听到身边有人在对话的时候,尝试着努力地想睁开眼睛,终于温暖的光缓缓地透了进眼睛,慢慢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

    “你们……”一张口,尘儿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是什么人?”

    “你醒了啊。”有着一副温润的声音的人对着尘儿微笑了一下问道,“身体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先喝点水?”说罢,那人倒了一杯水递给尘儿。

    尘儿道了声谢,接过水细细的喝了起来。随后,那人又问了他几个问题,两人就这么随意的聊了起来……

    “那……你对之前的事情……”

    在讲起他个救了自己的人时,眼前这个人突然有些犹豫的问道。尘儿眨了眨眼睛,随即便明白这人是为什么犹豫了,然后不在意地说:“你不担心我。对于那些人,我就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再说,他们已经死了不是么?”

    那人显然是被尘儿的态度惊讶到了,挑了挑眉笑着说道:“你很特别。”

    “谢谢你的夸奖。”尘儿点了点头毫不谦虚的回道。

    “你家住哪里,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送你回去吧。”那人依旧面带微笑的说道。

    听到那人提及那个所谓的家时,尘儿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然后没有温度地哼了一声:“不用了。”看着那人露出好奇的表情是,随即又开口解释道,“他们视我为不祥,早就想把我除掉了。我被那些山贼抓走了,他们估计欢天喜地的放炮庆祝了吧。”

    “视你为不祥?为什么?就因为你长的妖…艳动人?”那人打量着尘儿问道。

    “呵呵,也许吧。”少年不在意地笑笑,心想着自己没有必要告诉这些人自己的过去。

    后来小二送来了些饭菜,那人招呼着尘儿吃饭,又跟他闲聊着。最后那人见尘儿对以后的事情没有什么打算,便问他要不要跟自己走。尘儿依旧扒着饭菜,一句答一句的跟那人交谈着。谈话中他知道了这个人是一个名为驭南楼的倌楼里的头牌,那个就自己的人是红牌……

    “你喜欢男人。”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头牌突然肯定的说了一句。

    “嗯。”尘儿微微抬眼看了一下头牌,随后想也没想的就承认了。

    听到尘儿这样的答案,头牌会心地笑了,说道:“你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

    最后,尘儿答应了头牌跟他去那个倌楼。在答应的那一霎那,其实尘儿自己也有些恍惚,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跟他走。本以为一切都即将结束的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活下去了,而且还进了倌楼。尘儿看着眼前笑得优雅的头牌,心想着【也许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吧。】随即也便随遇而安了。

    “那么,给你自己重新取个名字吧。”头牌微笑着说道。

    “轻浮。”尘儿揉着脖子,脱口而出。

    “嗯,名字不错,很配你。”

    “谢谢。”尘儿扯了扯嘴角无所谓的笑了一下,嘴上毫不谦虚的说道。

    就这样,尘儿跟着头牌几人离开了这个让他充满失望的地方。【尘儿,你放心吧。从此以后,轻浮会代替你好好祭拜奶娘的。你安心的去吧。】看着里自己越来越远的山丘,轻浮在心里对着那个他决心让他死去的尘儿,如是说道。

    ……

    “头牌,你找我?”跟着头牌他们离开那个地方已经两年了。刚到烟雨山莊的时候,轻浮还以为他们带错了地方,后来才知道,原来驭南楼还在装修当中。于是,每个准备进楼的人便均都在烟雨山莊接受各种各样开业前期训练。这天,刚练完功的轻浮,听三儿说头牌找他,便稍稍擦了一下身上的汗,举步来到头牌的房间。

    “嗯。”头牌抬头看着轻浮嗯了一声,示意他坐下后,缓缓开口说道,“有件事情,我想我应该跟你说说。”

    “嗯?”看着头牌微微凝重的面色,轻浮奇怪的眨了眨眼说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啊?居然能让我们的头牌露出这样的表情?”

    头牌淡淡的看了一眼轻浮,开口说道:“是关于你的事情。”

    “呵呵。”闻言,轻浮轻笑了一下,微微甩了一下衣袖说道,“死相啦,就知道你心里有人家。平时还老是一本正经的告诫人家楼规的事情。看吧,现在按耐不住了吧。”经过两年的训练,轻浮在调…情方面有着很大的进步。

    头牌微微摇了摇头说道:“眼角那勾魂的样子还不够妖…娆,甩袖跟弄姿的自然度还有待加强。还有,按照客人不同的需求,摆出不同的姿态这应该是最基本的要求。在我面前嗲着声音说话,这说明你对客人的洞察能力还不够,要加强。”

    “啧!”看着头牌一本正经的指正着自己的缺点,轻浮无趣的撇了撇嘴说道,“好了好了,知道了。头牌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头牌淡淡的看了一眼轻浮,开口说道:“前些日子,我让丸子去查了一下你的以前的事。”

    闻言,轻浮微讶的看了一眼头牌,但很快的便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道:“那,他查到了什么?”

    “听说你出生的时候,发生了很了不得的事情。还有你十岁生辰的那天。”头牌语气温润的说道。

    “呵呵。”闻言轻浮笑了一下,抬着眉看着头牌说道,“您现在是要准备怪我当初没把我是不祥之人这件事情告诉您吗?”

    头牌微微奇怪的看了一眼轻浮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个不祥之人?”

    轻浮勾了勾嘴角说道:“您不都打听到了那些事情吗?难道这些事情还不足够证明我不祥吗?”

    “呵呵,你啊。”闻言,头牌觉得好笑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出生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自然是好奇的很。不过,我可觉得你是什么不祥之人。我让丸子去彻查了此事,事实上这背后确实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

    “不为人知的真相?”没料想到是这样的回答,轻浮顿时有些不置信的看着头牌。

    只见,头牌微笑了一下,缓缓的说道……

    “没想着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居然还有人会找上门来。”一个满脸胡渣有些邋遢的中年男人,在知道自己眼前这两人的来以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我们只是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并不会追究你什么,还望你能合作。”杂役看着那人,劝服的说道。

    只见那人摇了摇头说道:“即使你们要追究也没关系。这是我造的孽,要偿还的话,我没有意见。”

    杂役与身边的人对视了一下,随后说道:“那还烦请你,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唉……说来话长啊。”邋遢的中年男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示意两人入座后,慢慢的回忆着说道,“当年,万吉商行的三夫人因为四夫人失宠而怀恨在心。后来,不知道她是从谁那里听到我对训蛇很有一套,便在某日找上门来。将自己的计划告诉我,要我协助她。那时,我正穷困潦倒的厉害,便就鬼迷心窍的答应了她。半年后,便传出的四夫人有孕的消息。于是三夫人再次找到我,要我加紧训练,决定在四夫人临盆那天将计划实施。”

    说到这里,中年男人停顿了一下,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不知道,其实那时候的三夫人已经有些癫狂了,为了将计划实施的完美。她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一些婴儿,要我照着她的意思训蛇。刚开始,蛇因为训化度还不够,咬死了很多婴儿,我后悔的想要劝服劝三夫人,可她不但不肯收手,还逼着我继续为她卖命。之前,我已经花掉了部分她给钱,我还不起,只能听命于她。之后,便就像你们听说的那样了,四夫人临盆之前,蛇的训化已经很完善了。所以,当大家惊慌失措的将全部注意放在孩子和身上的时候,三夫人便让事先买通好了的丫鬟和产婆将四夫人杀害了。”

    杂役听了中年男人的话,微微的皱了一下眉问道:“那,不祥一说是从哪来的?”

    “发生那种事情,万吉商行的老爷必然是心有余悸的。三夫人在他去求助高僧之前,便用各种手段将高僧收买了。让他跟老爷说那孩子是不祥之人,会给老爷带来灾难,必须尽早处死。然而,也许是因为那个老和尚良心不忍,居然改口说那孩子必须由老天收回,不然老爷会惹来血光之灾。虽然都是造孽,可这孩子的命也总算是保住了。我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会这么结束的,可那三夫人不甘心,非要制那孩子于死地。所有,经过十年的找寻,她最终找到了计划实施后便逃离那里的我。逼着我再次帮她上演一场与当年一样的事,不同的是,这次那孩子必须得死。我没办法,只能在屈服一次。不过那孩子的命大,被他奶娘救了,没死成。我怕三夫人不成功之前还是会逼着我为她卖命,所以在她再次来找我的时候,我便狠心放蛇将她咬死了。呵呵,我当时想啊。反正我手里已经有了那么多条人命,躲也躲不过去了。倒不如,杀了那女人将这一切都了解了。也算是给自己一个解脱。”中年男子有些失常的继续笑着,“哈哈,只是我没想到,当时这件事情居然没被人发觉。他们只是一味的将这些罪过加到了那孩子的身上。本来是想赎罪的我,在自首前那一刻又害怕了起来。呵呵,于是我就随着他们将错就错下去,又一次逃离了。呵呵,其实逃离了之后我就后悔了,夜夜噩梦真不是人能承受啊。呵呵,可是我又是那么的怕死……呵呵哈哈,作孽啊,这一切都是作孽啊,哈哈哈……”

    杂役看着逐渐癫狂的中年男人,微微的摇了摇头,便起身带着另外一个人离开了。反正,要查的事都已经查到了。其他的事,他们也管不了,这些都是因果报应,他们插不了手也不便插手。

    ……

    “所以说,到头来,这一切真的都是谣传了?”轻浮静静的听完头牌的讲述,抬头看着头牌好笑的问道。

    “可以这么说。”头牌点了点头回道。

    “呵哈哈哈哈哈哈!”听到头牌的答案,轻浮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太可笑了!这一切真的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哈哈!”

    头牌没有说话,任由着轻浮放声大笑着,良久之后轻浮抚着胸口,喘息着气说道:“呵呵,做人真的太可悲了,太可笑了。呵呵。”

    “这件事情可能对你刺激大了一些,不过这也是唯一能让你解脱的方法。”头牌看着轻浮,静静的说道。

    只见轻浮擦了擦因为大笑而湿润的眼角说道:“呵,不,头牌,你错了。早在两年前,我便已是轻浮,这些所谓的过往早就与我无关了。”轻浮直直的看着头牌微笑了一下,“不过,还是很感谢你能告诉我这些。因为,这样一来尘儿便能安息了,他对奶娘的那份愧疚也终于可以释怀了。呵呵,谢谢你。”

    “你能释怀便好。”头牌微笑着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

    “那我回房了。”轻浮回以微笑,起身行礼道。

    “嗯。”头牌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轻浮转身离开。来到了大院,静静的看着烟雨山莊的天空,良久良久,两行清泪从眼角他的滑落……

    【尘儿,你这一生的孽,终于得到救赎了。安息吧,这一次真正的安息吧。】轻浮透过湿润的眼睛看着天空,心里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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