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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剑卿(第一部)by:瑞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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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得挺像的,白衣剑卿,可惜你没跟李九月串通好,演这麽一幕戏就想骗过我?看她对你温情脉脉的样子,你们姘居很久了吧?〃白赤宫冷冷地看著他,脸上仍然平静而绝丽。 

      〃大夫人或许另有隐情,你别冤枉她。〃 
      杜寒烟为什麽会一口咬是他自己跟李九月有奸情,那日在破屋外,其实她不是看到他对白赤宫所做的取悦之举,而是发现了李九月的事情才来兴师问罪的吧,只不过这种事情实在不好明白说出口,才导致了他的误会。难道是李九月自己说的? 

      然而让白衣剑卿想不明白,李九月又为什麽这样对杜寒烟说,难道是有意栽赃?但是她那令人怜惜的样子决不是装的,那麽善良的女人,怎麽做这种事,而且这赃栽的水平也太差了,不是平白把她自己也绕进去了吗。 

      如果若不是李九月故意栽赃,就是另外有人暗中捣鬼了。白衣剑卿很清楚自己为李九月披上衣服之後又去做了什麽,但是在白家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即使有人知道,也不会为他出来澄清自己的清白。 

      这次是注定要蒙上不白之冤了。让他难过的是,白赤宫居然完全不相信自己,连身为情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也办不到。。。。。。 
      不,他又错了,其实他们根本不是情人吧!他这三年来所做的努力只是痴人说梦,白赤宫根本只是将他当成泄欲工具而已。又凭什麽要人家信任自己? 
      想到这里,白衣剑卿自嘲地一笑。果然,他又自作多情了,白赤宫这段时间的转变,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一场梦罢了。 
      正在这个时候,地牢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脚步声就能听出,这个人是怎样的风流秀雅。。。。。。 
      本来已经濒临绝望的白衣剑卿忽然有种激动的感觉,如同每次见到风仪绝美的白赤宫的心情一样炽热发烫。 
      或许是因为白赤宫发现疑点,终於知道他是被冤枉的,所以亲自前来道歉,要放他出牢了。 
      白衣剑卿不由得微笑起来,似乎忽然之间有了力气,支撑著便要坐起。 
      白赤宫缓缓地在地牢面前站定,叫狱卒来开门。那冰冷的声音让白衣剑卿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汝郎。。。。。。〃他看著白赤宫缓缓走近,如同他每次这般走近了自己,不由自主地轻声呼唤。但此时他却看到白赤宫一双冰眸如同寒水浮光,冰冷得不带一丝暖意。 

      〃你老实说,到底跟她多久了?什麽时候在一起的?〃白赤宫冰冷的目光扫过著他蜷缩的身躯,像要将他整个人透心刺过。 
      白衣剑卿已经不愿去看这个他至爱的人无情冰冷的表情,垂下眼睛,看著自己微微颤抖的一双手,於是将手不经意地拢在袖里,隐藏自己无法自制的激动情绪,神情渐渐暗淡了下来:〃你既然不相信我,又有什麽可说?〃 

      〃装得挺像的,白衣剑卿,可惜你没跟李九月串通好,演这麽一幕戏就想骗过我?看她对你温情脉脉的样子,你们姘居很久了吧?〃白赤宫冷冷地看著他,脸上仍然平静而绝丽。 

      〃大夫人或许另有隐情,你别冤枉她。〃 
      杜寒烟为什麽会一口咬是他自己跟李九月有奸情,那日在破屋外,其实她不是看到他对白赤宫所做的取悦之举,而是发现了李九月的事情才来兴师问罪的吧,只不过这种事情实在不好明白说出口,才导致了他的误会。难道是李九月自己说的? 

      然而让白衣剑卿想不明白,李九月又为什麽这样对杜寒烟说,难道是有意栽赃?但是她那令人怜惜的样子决不是装的,那麽善良的女人,怎麽做这种事,而且这赃栽的水平也太差了,不是平白把她自己也绕进去了吗。 

      如果若不是李九月故意栽赃,就是另外有人暗中捣鬼了。白衣剑卿很清楚自己为李九月披上衣服之後又去做了什麽,但是在白家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即使有人知道,也不会为他出来澄清自己的清白。 

      这次是注定要蒙上不白之冤了。让他难过的是,白赤宫居然完全不相信自己,连身为情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也办不到。。。。。。 
      不,他又错了,其实他们根本不是情人吧!他这三年来所做的努力只是痴人说梦,白赤宫根本只是将他当成泄欲工具而已。又凭什麽要人家信任自己? 
      想到这里,白衣剑卿自嘲地一笑。果然,他又自作多情了,白赤宫这段时间的转变,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一场梦罢了。 
      〃你笑什麽?她为你隐瞒,你很得意麽?白衣剑卿,你要是是个男人,就自己承认了,何必还要一个弱女子为你包庇?你不觉得你很虚伪麽?〃白赤宫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在白如薄瓷的面孔上仿佛晶莹剔透般,邪冷之气陡增。 

      白衣剑卿抿著嘴唇,没有说话。事已至此,已经无话可说。但看在白赤宫眼里,他却仍是笑著,眼里嘲讽更像是针对自己头上的一顶绿帽而发。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会让你开口的。李九月有孕在身,我也不是不讲理胡乱杀人的人,暂时不会为难她一个弱女子,但是你如果不说,就别怪我无情了。〃 
      越发冰冷的嗓音轻轻吐出绝情的话语,白赤宫命令狱卒将白衣剑卿的双手绑在悬在地牢垂下的铁链末端的铁钩上,高高吊起。 
      白衣剑卿闻言大吃一惊,但此时已身受重伤,几乎完全无力挣扎,只能任由狱卒用牛筋捆住他的双手手腕,吊在地牢中央。 
      难以承载的体重把双手拉扯得疼痛到了极点,无处著力的难受更让他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 
      白衣剑卿挣扎一下,看到白赤宫在地牢的墙上挑了一支带了倒勾的鞭子,在一盆狱卒端来的清水中蘸了一下,本来因为重伤而苍白的脸色更加白得惨淡。 
      这是盐水。 
      白赤宫要用蘸了盐水的鞭子刑囚他。 
      在意识到这一事实後,白衣剑卿更坠入了绝望的深渊。也许他心里是很爱李九月的吧,或者只是因为头上被戴了绿帽而愤怒,又或许两者都有,在他心里,自己其实根本不算什麽,所以,他可以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自己身上。 

      也许,在白赤宫的意识里,奸夫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是可以让他把怒火发泄出来的人,而自己,很不幸,正是最好的发泄品。白衣剑卿悲哀地想著。 
      白赤宫微微扬起美丽的面孔,仿佛晓色晨光,明媚不可方物。他将皮鞭轻轻顶在白衣剑卿柔软的性器上,轻轻磨蹭。 
      仿佛感受到那可怜的柔软慢慢坚硬的触感,白赤宫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侧过完美的脸微笑,勾起桃花的眼角:〃被我碰一碰你就硬了?你可真够淫荡的。〃 
      白衣剑卿被他说得羞耻得抬不起头来,但是微微低垂的脸却正对著白赤宫的眼睛,让白赤宫对他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 
      虽然只是隔著一根鞭子,但是白衣剑卿也能感受到那来自白赤宫看似温柔实则恶意的爱抚,不能控制自己身体地硬了起来。即使明明知道这并不是什麽爱抚,而只是嘲弄,自己仍然可耻地起了反应,白衣剑卿忽然有了羞愧欲死的感觉。 

      白赤宫对他脸上的表情甚是满意,手一扬,黑漆的鞭子如同一条蛇,猛地扬起了蛇头,迅疾地向白衣剑卿身上扑去。 
      随著鞭子落下,一声清脆的皮肉声响起,白衣剑卿身上衣衫裂开,露出一道鲜豔的红痕。 
      痛入骨髓的鞭打让白衣剑卿浑身不由得剧烈地一震,连同顶上悬挂的铁链也发出清脆的响声,此时盐水入肉的痛感让伤口辣得像有几千把小刀子同时在伤口上切割一般,痛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居然一声不吭,硬气得很。好啊,看你能忍受多久。〃白赤宫冷笑一声,手再次扬起,迅速的几鞭,在白衣剑卿的身上划出纵横交错的图案。 
      衣服破裂开来,仿佛振翅蝴蝶般,随风纷纷落下。 
      白赤宫鞭法高强,这几鞭虽然不能让白衣剑卿屈服,他也不意外,看著白衣剑卿脸上露出冷魅的微笑,冷意稍减,而邪恶更甚。 
      面对此时的白赤宫,他感到自己心里有种软弱到无力的痛楚。这并不是来自於身体的屈辱,而是来自於对这个冰冷绝美的男子近於无望的爱情。 
      他感到白赤宫并不急著要刑囚他,而是要凌辱他,一片片地将他所有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剥落下来。三年的自甘轻贱,即便是承受了无数骂名,他也仍然保留著内心的最後一点底限,现在,白赤宫却要把他的最後一点底限也夺走。 

      白衣剑卿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未想过白赤宫会是如此残忍的人,虽然他对自己无情,但是从未有过如此的冷酷。那些曾经的缠绵欢爱,在现在看来更像是一种讽刺,让自己苦苦忍受,但在他的心里却一丝也不曾有过余响。 

      白赤宫慢慢地磨擦著他的下体,用鞭子轻轻地抬起性器的前端,露出一丝恶劣的笑容:〃你不是很容易射的麽?怎麽还没射出来?要不要我帮忙?〃白赤宫伸出手,在他的前端套弄起来。 

      深深感到自己的感情被白赤宫践踏在脚底的白衣剑卿此时忍不住皱起眉头,但虚弱到无力的男人已经说不出什麽,只能气若游丝地道:〃别。。。。。。碰我。。。。。。〃这是他第一次说出拒绝的话语。 

      白赤宫脸色一沈,又扯开一抹笑颜:〃怎地在我面前装坚贞起来了,你不是挺淫荡的麽?随便这麽碰一下就硬了,现在才来说不碰你,岂不是晚了?你身上还有哪里,没被人碰过,嗯?〃 

      他套弄的手仍旧不停。 
      〃你知道麽?男娼馆中为了满足某些客人的欲望,经常拿一些不听话的小倌儿鞭打一阵,鞭打之後再让他们得到快感,直到完全把精液流出来,一滴不剩。。。。。。到後来,这些小倌就只能靠鞭打才能得到快感了。〃 

      白衣剑卿听著他仿佛轻声吟唱的声音,心里也凉了下去,在白赤宫无情的套弄下,他渐渐脑子一片空白,听到白赤宫嘲弄地一声冷笑,却遥远得仿佛来自天边。 
      白衣剑卿睁开眼睛,看见地上液体洒了一地,羞耻而凌辱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不敢再看。白赤宫却已再次在他身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持续的鞭打和如潮水消长般的快感让他渐渐濒临无力,终於在第三次的高潮中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被冷水浇醒。 
      望著眼前这个冷魅绝美的男子,白衣剑卿不敢相信这居然是自己深爱的人,而直到现在,自己仍然无力地爱著他。 
      昏沈中,白衣剑卿无意识地再次露出了一抹苦笑,这宛如垂死的一笑仿佛草丛间苍白开放却又瞬间枯萎的花,让白赤宫即将再次扬起的手停了下来。 
      白赤宫将鞭子缠绕在手柄上,极粗的鞭绳使手柄如同儿臂粗细,就这麽抬起了白衣剑卿的一条腿,将那手柄往他内穴中插进去。 
      异物的入侵感让白衣剑卿从濒临昏迷中清醒过来,感到身下冰冷的物体试图进入,他不由得浑身肌肉一阵紧绷收缩。白赤宫手上立时受到阻碍,面色一寒,加了一分内力,鞭子直直刺入密穴里,粗大的绳索和鞭绳上的倒勾刮著他的内壁,鲜血顺著鞭绳滴落在地上。 

      鞭绳很长,即使在手柄上绕了几圈,仍然垂了一段在白衣剑卿的赤裸的两股之间,殷红的鲜血染红了鞭绳,一片淫糜之色。 
      白衣剑卿看见白赤宫直视的目光,一阵强烈的羞辱之感让他忍不住稍稍并拢了双腿,但这一个微小的动作引起了白赤宫的注意,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鞭子直插到底,剧痛让他浑身痉挛,悬挂的铁链一阵晃动响声,身下血流如注。 

      光滑的小麦色肌肤早已是血迹斑斑,没有一块是完整的,浑身都是血淋淋的伤口。鞭身入肉极深,皮肉都被翻卷过来,下身插著长鞭粗大的手柄,手柄上还残存著白赤宫手上的余温。 

      白衣剑卿为自己残存的热情绝望起来。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仍然不能忘记白赤宫在床第间的温情,尽管那也许只是自己虚幻的想像。 
      白赤宫看著血淋淋的白衣剑卿,忽然觉得有些碍眼,将那一盆盐水向他泼去。瞬间浑身火辣的痛苦让白衣剑卿终於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淡红的血水顺著原本坚韧修长的身躯滑下,滴落在地上,伤口被冲洗得微微泛白。 

      白赤宫心头余怒未消,想再抽一顿鞭子,但白衣剑卿宛如白纸的唇色看出他出再也经不起一鞭之痛,白赤宫玉扇一挥,悬空的铁链从中断开,白衣剑卿的身躯垂直下落。 

      在双足碰触到地面时,几乎无力支撑的他只能慢慢软倒在地,但在落到地面的一瞬间,白赤宫接住了他,将他就这麽抱著,走出牢门。 
      浑身一丝不挂的白衣剑卿忽然间明白了白赤宫要做什麽,惊慌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让他不能摆脱清醒,陷入自己想要的晕厥中去。只能紧紧抓住白赤宫的衣服,手指也泛出死白的惨然之色,一字一句仿佛脱了力般:〃不。。。。。。你不能。。。。。。〃 

      白赤宫眼角流光,扫了他一眼,绽开一抹冷酷到极点的笑容,向东华阁走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白家山庄的下人,看见庄主脸色阴沈,纷纷避让。白衣剑卿听到众人的窃窃私语,仿佛一把冰刀直直穿透了自己的心口,冷痛到了极点。 
      他虽然是白赤宫的泄欲工具,但是白赤宫向来没把他们的情事公之於众,因此白家山庄也只当从来没有这个人,现在让他赤身裸体地在大庭广众下被白赤宫抱著,下体还插著一根鞭子,这无疑是极大的羞辱。 

      白衣剑卿心中绝望羞耻,恨不得立即死去,他猛地挣扎起来,但他双手手腕还被牛筋捆缚在一起,这毫无气力的举动立即被白赤宫钳住。冰冷的微笑中包含了不屑:〃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不可能跟李九月在一起。〃 

      知道白衣剑卿和李九月居然有了孩子,妒火中烧的白赤宫辨不清心头的怒意来自何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论用什麽方法,他都要把这两个人分开。 
      〃到碧水阁去,把大夫人带过来!〃白赤宫命令身旁的下人,抱著白衣剑卿踏入了东华阁内,把他摔到了东华阁的床上。 
      自从小木屋搬来这里後,白衣剑卿仍然过著白天躺在床上,晚上与白赤宫欢爱日夜颠倒的生活,这张床充斥了自己淫荡地呻吟扭转的回忆,无数次他在这里对白赤宫倾诉爱语。今天白赤宫所做之事,无疑是对这一切最深的反讽。 

      白衣剑卿感到自己被紧缚的双手被白赤宫拉起,缚在床头,自己的眼睛仍然离不开他桃花的眼角那淡淡的一勾,不由得闭上眼睛,忽然胸前一痛,睁开双目,却发现白赤宫恶意地抓起了他胸前的乳首揉捏著,一边说著侮辱的话语:〃你这里也像女人一样硬了,不过也不奇怪,你本来就这麽淫荡,想想你每次在我身下淫声浪叫的样子。。。。。。〃 

      白赤宫看著白衣剑卿紧紧咬住嘴唇,本来已经燃起的欲火更加按捺不住,咬住白衣剑卿另一颗乳首。白衣剑卿的乳首是淡淡的粉红色,但在他的揉捏下,颜色越来越红,像要滴出血来。 

      胸前的敏感点被人控制,无助的白衣剑卿不由得扭转著自己的身躯,但在双手被缚的情形下,反而与压在他身上的白赤宫的身体有了更大的接触,像是在故意挑逗白赤宫。 

      白赤宫冷笑,将他忍不住羞耻转到一旁的脸狠狠地扭转过来:〃只是这麽稍稍撩拨,你就忍不住了麽?你忘了今天已经几次了?不过也是,我还没有喂饱你的小穴,你怎麽可能就满足了。我好奇李九月那个女人怎麽满足你的?她用什麽来插你啊?〃 

      身体上的伤口远远没有言语上的攻击更来得疼痛,白衣剑卿已经无力去反驳,任由白赤宫用最下流的语言侮辱自己。三年的欢爱让白赤宫熟悉他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即使已经极力克制,但白衣剑卿仍然感到欲火上扬。 

      白赤宫将他的身体开发到极致,嘲讽地看著他红晕满脸欲火焚身的样子,露出了一丝笑容,手按在他後庭中的长鞭末端,猛地拔了出来。 
      剧痛让白衣剑卿惨叫出声,在床上扭转呻吟起来,他终於无助地在这个男人面前如他所愿地表现了自己最淫荡最悲惨的一面。 
      长鞭从後庭抽出,鞭子的倒刺刮到了内壁,鲜血仿佛泉水般,瞬间染红了床单。後庭瞬间的空虚使得粉色柔软的穴口不由自主地蠕动收缩著。白赤宫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压在他的胸前,慢慢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要不要看看,你这张淫荡的小嘴还在动。。。。。。〃 

      强烈的羞耻心让白衣剑卿紧紧闭上双眼,不去看自己被白赤宫抬起的下体,他忍住腰间仿佛快折断般的疼痛和口中快要逸出的呻吟,咬牙道:〃汝郎。。。。。。求你。。。。。。杀了我吧!〃 

      〃想死?没那麽容易!〃白赤宫抬手掠了掠白衣剑卿前额上散乱的发丝,温柔中露出恶毒的微笑,〃我还没让你心爱的大夫人看到你这麽迷人的表情,怎麽舍得让你死?〃 

      〃你竟然真的想。。。。。。想。。。。。。〃心头仿佛被针尖刺了一下,白衣剑卿猛地挣扎起来,他不能让李九月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否则那个善良的女人会疯了的。。。。。。 

      白赤宫一手按住他的身体,让他不能动弹,轻轻在他耳边耳语:〃你等不及了麽?是不是想早点看到她?不要著急,很快你就会看到她了。。。。。。〃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白赤宫披衣下床,打开房门,看到杜寒烟扶著李九月站在门外,李九月身如弱柳,脸上犹带泪痕。如此娇弱的容颜,丝毫看不出即将要为人母。 
      〃你进来。〃白赤宫冷冷地命令。 
      杜寒烟要扶著李九月进来,被白赤宫拦在门外:〃在门外等著。〃杜寒烟担忧地看了李九月一眼,只好等在门外,看著两个人走进东华阁。 
      李九月第一眼看到白衣剑卿的狼狈模样,失声惊呼起来。她怎麽也想不到梦中的情郎会变成这个样子,鞭痕累累的身体被人绑在床上,一丝不挂,下体私密之处还流著血。。。。。。 

      李九月冲过去便要解开白衣剑卿的绳索,被白赤宫点住穴道,站在床沿,就这麽眼睁睁地看著白衣剑卿,一动也不能动。 
      白赤宫淡淡道:〃我知道你们情人重逢,有很多体己话要说,但是你也别忘了,这里是白家庄,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白赤宫慢慢脱下衣服,眼角光华流转,是散不去的冷魅强势。 
      〃李九月,你很喜欢他吧?不知道你见到他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还喜欢他多少?〃 
      李九月失声大叫起来:〃白赤宫,你这个畜生!你怎麽能这麽对他?〃 
      〃我这麽对他,你心疼了,是麽?〃 
      白衣剑卿脸上因为情欲到了极处,露出些许不正常的潮红,身体微微发颤,〃汝郎,她只是一个女子,何必要为难她?〃 
      听到他忍著羞耻狂乱,却为李九月求情,白赤宫面部微微抽搐一下,心中怒火更炽,面上却如寒霜:〃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倒情深意重得很啊!〃 
      白衣剑卿已经不愿去解释,紧闭双目不语,只有微微颤抖的身躯泄露了他不是无动於衷。 
      〃可惜你爱的这个男人太淫荡,被男人一插入就会高潮,你看到他下面这张小嘴麽?每天晚上都含著我的宝贝不放。。。。。。〃 
      被所爱的人在女人面前这麽说,白衣剑卿深深觉得来自心里的痛楚,忍不住皱起难耐情欲的眉峰,喘息著道:〃。。。。。。住口!〃 
      白赤宫用手指插入那个渗出血液的小穴,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让白衣剑卿疯狂地那一点上,看著他情不自禁地扭动著自己的身体。 
      〃看到了麽?只用一根手指就能让他疯狂。。。。。。〃 
      李九月看著白衣剑卿痛苦与欲望交织的面庞,苍白的面孔上尽是哀求之色,知道他是要自己不看,颤抖著闭上了眼睛,两滴晶莹的泪水流了下来。 
      白赤宫有些不悦,但看著白衣剑卿下体蠕动的小穴也有些克制不住的心动,掏出自己的分身,对著那个已经被摧残得破碎不堪的穴口直直插入。 
      李九月虽然闭上眼睛,但是耳朵里源源不绝地传来两个人欢爱时发出的肉体摩擦声,相互间的喘息声都深深刺痛了她。几乎可以想见白衣剑卿强忍著欢愉和痛苦的折磨,被白赤宫压著双腿,整个人像是折成两段似的抽插著。 

      李九月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白赤宫咬著白衣剑卿已经充血的乳珠,道:〃你每天晚上都是很享受的,怎麽今天不出声了?是不是因为害羞啊?你明明比以前更兴奋,现在怎麽忽然贞烈起来?〃白赤宫轻轻掐了掐白衣剑卿坚硬的下体,感到那可怜的东西在自己手中萎缩了,不由对白衣剑卿露出得意的笑容。 

      曾经每天晚上对这个男人毫无保留的吐露爱语的事情,现在被这个男人当面说出来,白衣剑卿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和无力,自己舍却名誉尊严换来的只是轻贱的对待而已。。。。。。 

      他心里的绝望已经远远胜过在女人面前被一个男人强迫交媾的羞耻,只恨为什麽不早些死去,不必面对这一切。 
      白衣剑卿的双腿无力地分在两旁,仿佛从下体的中心处撕裂般,利刃不停地在脆弱的私处进攻著,这前所未有的暴虐让他忍不住怀疑白赤宫是想直接将他弄死在床上。内壁的鲜血不断地流出,又因为下体被高高举起而回流到体内,让他有种被灌肠的错觉。 

      不知过了多久,白衣剑卿感到体内一阵热流,是白赤宫的欲火的勃发,他将他的体液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无神的双眼凝望著已经发泄完毕的白赤宫,但白赤宫却完全没有察觉,起身整理衣衫,他的上身衣服完全没有脱下来过,显示这只是一场报复的发泄而已,无关情欲。 
      白赤宫走到李九月面前,道:〃夫人,已经完事了,你还意犹未尽麽?〃他拍开了李九月的穴道,〃走吧。〃 
      李九月慢慢睁开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床上看了一眼,只见白衣剑卿身上布满了血液精液,让她痴迷的小麦色修长有力的身躯,在这红红白白的体液下看起来竟然淫糜到了极点。 

      李九月感到浑身像是被抽空,没有一点力气,听到白赤宫淡淡地道:〃对了,你怀上的杂种什麽时候打了吧,别让我亲自动手。〃 
      这句话让李九月终於浑身一软,便要晕倒在地。白赤宫不耐地抱住了快到倒下的她,往门外走去。 
      杜寒烟一看,大叫起来:〃白赤宫,你把她怎样了?〃 
      白赤宫冷笑一下,道:〃你把她送回去,这里没你们的事了。〃转身便对身旁的下人吩咐了几句,杜寒烟抱过了李九月,听得暗暗心惊,却也不多言,直接往碧水阁去了。 

      白衣剑卿昏昏沈沈,昏迷了一阵,感到有一只手在抚摸自己的额角散发,猛然间惊醒,睁开眼睛,看到白赤宫毫无表情的面庞。浑身的鞭伤和下体的疼痛让他渐渐回想起来,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默默地看了白赤宫很久,他疲倦地闭上了眼睛。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吧。他终於把自己最後的幻想击碎,让自己不再沈迷一场自以为是的爱恋里。 
      白赤宫扭过了他的脸,让他正视自己:〃不敢看我麽?是不是我让你心虚了?你这个贱人,我这几天的宠爱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麽?你只是我的一个玩物──〃 
      〃杀了我吧。。。。。。〃白衣剑卿喃喃地,声音有点干哑,他希望自己在血流中渐渐死去,可是羞辱和痛苦仿佛永无尽头。 
      〃我不会让你死的。〃白赤宫冰冷无情地吐露仿佛情人之间的爱语,但白衣剑卿知道,这仿佛发誓一般的语气表示即将到来的是更悲惨的折磨。 
      白赤宫轻轻击了击掌,几个轻罗衣衫少年鱼贯而入,脸上略施脂粉,姿色却是中人以上,向白赤宫行礼问安。 
      白赤宫挥了挥手,道:〃床上那个人,给我好好服侍,要是服侍得不好,小心我手下无情。〃 
      几个少年应声回答,便向白衣剑卿缓缓行来。 
      白衣剑卿大吃一惊,颤声道:〃汝郎,你。。。。。。〃 
      〃这几个都是怡红院一品的小倌,你好好享受享受。〃白赤宫脸上带著一丝恶毒的笑意,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茶,十分安然自得。 
      白衣剑卿终於忍不住叫了起来:〃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白赤宫没回答他,眼角微微往上一勾,虽是十分轻蔑的笑容,却动人之极。 
      小倌们得了命令,不敢轻慢,纷纷爬上床去,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他。一个少年托起他下体低垂的性器,张口含在嘴里。 
      虽然都是强行交媾,但上一次毕竟是爱恋之人,是三年来从来没有办法拒绝过的人,这次却是几个世间最低贱下流的男子,白衣剑卿再也忍受不了如此屈辱,扭动挣扎起来:〃汝郎,别这样。。。。。。求你。。。。。。给我个痛快的吧!〃 

      白赤宫悠然道:〃你们几个没听到麽?他嫌不够痛快,还不让他快活快活!〃 
      那几个少年纷纷应是,但白衣剑卿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挣扎,倒有两个人要花功夫压住他的身体,不让他挣动。 
      白衣剑卿内外都受了重伤,此时的力气便是连两个小倌也不如,只能被死死地按著,动也不能动。他两眼直视著房顶,等待这这场强迫交媾的结束。 
      〃你这是什麽表情?太不给面子了吧?人家这麽费尽心思取悦你,你还一副像要被强JIAN的样子。。。。。。〃白赤宫冷笑。 
      白衣剑卿紧紧咬著下唇,恨不能立刻死去,不愿再听这无情的言语,但字字句句宛如潮水般涌来。 
      〃你被我插过那麽多次了,还装什麽高洁?白衣剑卿,你看看他们的样子,你在我身下的时候就是这副淫荡的模样,被插的时候就会淫声浪叫。。。。。。〃 
      那个为他服务的小倌技巧高明,小巧的舌尖围绕著他欲望的前端打转,极端快感的刺激下,仿佛为证明白赤宫所说的言语般,白衣剑卿的欲望不受控制地坚硬起来。 
      这情形分明就是他误以为是终於能在白赤宫心里占了一席之地的那个晚上的样子,仿佛重现的一幕,让白衣剑卿濒临崩溃地轻颤起来,性器也有些微微软了。 
      那少年又在他欲望的前端舔了片刻,让他那颤颤的性器再次不争气地硬起,便在他的前端涂了精油,稍稍擦拭一下,那少年撩起下身的衣摆,里面竟然没穿衣服,滑腻细嫩的肌肤宛如白玉,少年扭著腰肢,一手握著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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