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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之醉舞狂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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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个长相俊美温润的少年,只是却一脸与长相不相合的死气。
而且……潘忻仔细地看着这张脸,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为何…这张脸,看起来感觉那么熟悉……就好像,看到了少年时的仇舞一样……虽然他并没有见过仇舞少年的样子,这人和现在的仇舞也只有几分相似,但是潘忻却能肯定,透过他,就是能看见仇舞的影子……
好奇怪的感觉!
突然仇臣这个名字闪过潘忻脑海。
仇舞…仇臣……不会吧……仇舞什么时候有个弟弟了吗?
潘忻不知道为什么脑袋突然转得这么快,很多不可思议的事都被他轻易地联系在了一起。
对了,翎说过的,仇舞那么厉害,很难被人伤到,除非有自己成为负累。
仇舞那夜重伤离开,难道是为了保护昏迷的自己?难道颜琰拿自己威胁舞儿?!
潘忻顿时觉得眼眶又湿了。
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切不得而知,只知道,自己肯定负了仇舞许多,伤了他许多。
潘忻现在只想立刻去找仇舞,看看他的伤怎样了,希望他能原谅自己,不要讨厌自己。
思绪飞快地转着,潘忻突然觉得握着少年肩膀的手湿湿的,抬起来一看,竟不知什么时候被染上了一层红色。
“你受伤了?!”潘忻惊道。
少年一脸死气沉沉,似乎受伤流血的身体并不是自己的。
潘忻虽觉得奇怪,但还是下意识地解开少年的衣服,查看他的伤势。
只见缠在肩头的绷带浸满了新染的鲜血,肯定是刚才自己没轻没重摇他的时候撕裂了他的旧伤口。
“对不起对不起……”潘忻手足无措地对着少年道歉,身边没有药,解开他的绷带也不是,不解开就这样放着也不行。
但是颜琰那里又才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留在这里给他疗伤肯定是不明智的。
潘忻慌乱地按了半天也止不住血以后,只好把少年的帽子再度戴上,然后找了块床单把少年抱上去,小心翼翼地包裹好以后,再横抱起来,出了屋子。
作者有话:回溯潘忻成亲之夜之后到仇舞来救他之前的这段时间他为何回去以身待人的事。。。
然后,第三部就到此结束。接下来进入第一阶段最后一部。
第十九章 以身待人
潘忻一路寻着一般没什么人走的路往颜府的后门走去。
推开颜府后面的那扇小木门,一张绝美冷艳的少年容颜印入眼帘。
黑衣贵气的少年似笑非笑,墨黑的瞳里流转着暗蓝的波光,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
潘忻愣了愣,把头撇向一边,想装作没看见绕过少年。
“哼…”少年冷笑一声,不知为何,潘忻从心底生出一丝恐惧,本欲往外的双腿竟生生定在地上无法再向前移步。
少年不怀好意地打量潘忻,伸出素白如玉的手摸了摸自己黑色宽松的皮毛围脖,似笑非笑地道,“正好,颜琰你不是正急着想尽快将丞相派系的势力吸收了么?本座倒有个好办法,只需用他一个人就够了。”
潘忻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向身后,只见颜琰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仿佛不认识自己一般。
“颜琰,你伤好了吗?怎么就起来了?”潘忻僵笑着跟颜琰打招呼。
颜琰盯着潘忻的双眼,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一丝微笑浮上嘴角,却不是回应潘忻,“嗯,一切听凭玄前辈安排。”
说着抱拳躬身,对着黑衣华服的少年恭敬一拜。
少年微微一笑,只一瞬间,在潘忻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被少年掐住嘴灌了一粒不知道什么药进去。
“你把他送给那些你要对付的人去享用就行了。”
潘忻难以置信地看着颜琰应承下来。
“小琰儿……”
颜琰身旁的一个无魂殒过来接过潘忻手上的仇臣,另一个无魂殒则扣押着潘忻离开。
“小琰儿!”潘忻努力转头呼唤着无动于衷的颜琰,那冰冷陌生的容颜,明明一模一样,但真的是颜琰吗?
若是颜琰,那这算什么?
难道过去的十多年,那些喜怒哀乐,珍惜与承诺都是假的吗!
不敢相信……
……为什么会这样?
为了复仇,你什么都愿意做吗?
※
黑暗不见天日的地牢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不知被关了多久,才终于有人把潘忻五花大绑着押了出来。
穿过一段小时候便早已走熟的走廊,来到了一个荒僻的小院。
这还是在京城的颜府仍是一片荒芜残破的废院时的事,那时的颜琰十分沉默寡言,冰寒的脸上永远挂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神情,潘忻为了哄他开心,硬拉着他一起在这座宅子里探险。
偌大的宅子里,仆从却没有一个,空荡荡的房间,说话都能听到自己的回声,满院的杂草乱石,无比荒凉,整个颜府宛如鬼屋一般。
但是那天到最后时,颜琰笑了。
那如春冰初融一般的浅浅笑意,看得潘忻失了神魂,一瞬间便褪尽了这废院中的满目荒凉,仿佛为天地染上一层暖意。
就是在这里。
当那两个押送他的人将他领入这个熟悉的小院时,潘忻心里已翻腾着五味杂陈。
打开门,房间里已备好热水,解开绳索前,有人给潘忻灌了一瓶药水,潘忻猝不及防又无奈反抗不得,吞了大半下去,当潘忻身上的绳子被解下时,潘忻浑身无力发软,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解了绳索,押送的两人退下,过来两个侍女,扶着潘忻为他褪下衣衫,伺候他入浴。
被人伺候着沐浴,潘忻满心疑惑。他还记得被关起来之前那个黑衣华服的少年说要将自己送去供人享用。
难道……不会吧,颜琰真的会这么做?
正想着,门突然再度被推开,那黑衣华服,宛如夜中闪耀的明星一般的少年正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
少年玩味地打量着潘忻,从头到脚,连没入水中的身子也一丝一毫没有放过。
“你,很喜欢舞吧?”少年玉雕般的手指在潘忻被热水蒸熏得微微发红的肌肤上游走,带起一阵战栗,不知为何,潘忻看着这个人就从心底发出一阵恐惧感,此时又不能动,于是被摸过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喜欢他的话,被强暴时就最好不要反抗,不然他和他唯一的血亲,将会遭殃。”说到这少年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双手一拍,“你说要是你反抗一下,本座是让他亲生手足捅他一刀好呢?还是让他的手足去挨他一刀好?”少年笑得冷艳快乐,看得潘忻心底发寒,咬牙切齿。
“喜欢他的话,一会就最好不要反抗,不然他和他唯一的血亲,将会遭殃。你说要是你反抗一下,本座是让他亲生手足捅他一刀呢?还是让他的手足去挨他一刀?”少年笑得冷艳快乐,看得潘忻心底发寒,咬牙切齿。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这种事忍忍就过去了,为了你最爱的和最爱你的舞儿,你一定能忍受下来的,对吧?哈哈哈哈哈!”少年狂笑着甩袖离去。
※
“宋大人与颜某相交这么多年,这次宋大人升官,颜某有一份大礼送上,以示诚意。”
奢华的府邸中,一个被深蓝色锦缎抱着的包袱被抬上,放在厅中铺好的软榻上。
颜琰示意宋大人摒退众人,让自己的两个侍女揭开包裹的深蓝色锦缎。
“哈……”那位看起来一脸正人君子的宋大人不由倒抽一口气,双目却无法再移开,“这…这不是……”
只见锦缎中躺卧着一丝不挂的潘忻,深蓝的锦缎衬得他如丝缎般的雪肤更加白皙高贵,俊美的脸一贯灵动的双眼像是疲累般地微闭着,全身泛着桃花般的粉红色,细致的胸口上两个红点更似落英,引得人忍不住想要上前侵犯亵渎一番。
颜琰冰寒的脸上居然难得地绽放微微一笑,“正是,当今名动京师的御用舞师,京城第一公子潘忻。”
“可他…怎么会……”宋大人疑惑地转头看向颜琰。
“这是颜某送给宋大人的大礼,请大人无需顾虑尽情享用。只是此人仍为稚子,也未受过调教,第一次享用恐怕有诸多不周之处,所以颜某先将他打理了一番,暂时无法动弹和言语,待宋大人先行享用完毕以后,若有需要,颜某会再将他带回去调教。”
宋大人向来私下有龙阳之好,又独爱无经验的清倌那生涩之处,虽然潘忻的年纪是大了点,但是顶着那么大的名号,又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加上其不负其名独一无二的姿色,正是都对了这宋大人的胃口。
丞相派系里势力仅次丞相的宋大人,而在民间的产业甚至不在丞相之下,在丞相派系中也有自己的一批心腹,近来不知在何人的煽动之下有了取丞相而代之的野心,似是要内里暗算丞相直属的势力一把,然后独立出去,站在王的一边,再利用吸收的势力,压制原本站在王一边的势力,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甚至架空王权。
宋大人别有深意地对着颜琰一笑。
当年颜琰娶了丞相的独女司马千蝶,却听说之后对其并没有特别宠爱,这场政治婚姻很多人都看清楚了。
丞相还需要颜琰的庞大财力和强悍的手段来协助他巩固权力,并且丞相一直看重颜琰的皇室血脉,一直妄想着已经无后又不愿再娶的凌月王仙逝后以自己的势力将颜琰推上王座。
但朝廷大权在他手上,颜琰坐上王位后,实权只会更加集中到自己手中,到时自己的独女定会被册为后,自己即会成为凌驾于君上的国舅爷。
何况司马千蝶很爱颜琰。
能成两全其美,丞相何乐而不为,所以即使外面流言着颜琰对司马千蝶不过虚与委蛇,丞相也不过一笑置之。
只是到了宋大人这里,他就不这么想了。
他认为颜琰是识时务者,作为一个经商之人,捧着大笔的财富,为了这些钱不要有朝一日一夜之间付诸东水,有一点素质是一定要具备的,那就是选择一个合适的靠山。
颜琰,只是现在找到了对的靠山,在向他示好。
所以宋大人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收下了颜琰的这份“大礼”。
“那颜某不打扰宋大人雅兴,今日就先告辞了。”颜琰起身拜别,侍女随之而出。
宋大人重新掩好潘忻的身子,迫不及待地唤人进来将潘忻抬到了他专门用来赏玩娈童的房中去,命人备好各种物品后挥退众人,将里面的两层门锁上,然后才再度走到了潘忻身边。
潘忻虽然显得神志不清,但是刚才颜琰和宋大人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听着那个他听了这么多年熟悉万分的声音亲口说出那些话,没人知道他到底受了怎样的刺激。
沐浴过后潘忻就被包裹起来,在再度听到颜琰的声音之前,他都不相信他被颜琰利用了,还利用得这么彻底。
他一直都以为只是那个玄前辈的片面之词,颜琰不过是被迫的。
不过刚刚那语气,那神态……
“要是谁欺负你告诉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这句颜琰一度时时挂在嘴上的话潘忻此刻回想起来还仿佛言犹在耳,可是为什么就立场转变,那个信誓旦旦要保护自己的人就变成了将自己从里到外撕心离肺伤得这么彻底的人呢?
当那宋大人的手再度揭开锦缎,猥亵地摸上潘忻细嫩的肌肤,和胯间还未勃起的欲望时,随着被药物放大的敏感感触,一丝绝望袭过潘忻心头。
“你啊,从小到大,就是这么不爱相信人。”
“不是我不爱相信人,是人心太难测。不是世上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傻乎乎地把自己的心掏出去给别人。”
过往的话语瞬间闪过脑海,难道……那个男人甚至从来都没相信过自己?
可笑啊,人家都明明白白地跟自己讲的那么清楚了,自己还……
自己当初是怎么回答他的呢?
“又不是对谁都掏心…你这么讲得我跟笨蛋一样……”
原来自己真的是个笨蛋,彻头彻尾的笨蛋,笨到去相信一个从来根本没有信任过自己的男人,为了他伤了自己最爱最重要的人,现在连自己的一切乃至身体都要为了他奉献出去。
可恶!潘忻心中充满了恨意和不甘,不争气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哎,小美人,我还没动你呢,怎么就哭了?真清纯,老爷我就喜欢这样的。”宋大人曲解了潘忻泪水的含义,一双手在潘忻的敏感处游走挑逗得更加放肆。
潘忻一边哭,一边觉得有点可笑,自己明明不是处子了,颜琰也该知道的,为了迎合眼前这个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猥琐老男人的独特喜好,硬把自己说得那么纯洁抬高身价,真不知道是该感谢他呢,还是该憎恨他。
“唔!”果然是该恨他!
那一脸正直却带着与长相不相合猥琐笑容的老男人居然在他的命根上狠狠咬了一口。
“痛吗?那就哭吧。小美人,我都没发现原来你流泪的样子这么可爱……”老男人两眼放光地用两指戳弄着潘忻胸前的茱萸,看着它们在他的凌虐下不受主人意志控制地硬立起来。
“再多流点眼泪,向我求饶吧……”男人猥琐地笑着,收回一指,改用牙一口咬住那脆弱的乳头,像是撕扯什么肉类一般用嘴含着,舌头吮舔品尝着,牙齿轻轻咀嚼着,时不时刁住那充血快要破损的乳尖猛力往后一扯,扯得潘忻泪水直往外溢。
待潘忻觉得自己要痛晕过去时,男人总算放开了这边的乳头,改攻欺凌他的另一边完好的。
潘忻一边流泪一边在肚子里不停地骂,本公子哑了,求什么饶?你脑子被门夹了了吗?!真可恶的痛!真不知道这种猪头怎么也坐的上朝中重臣的位置,那个掌权的王不用想也是个昏君!
这样的人颜琰居然也要讨好!
一想到颜琰,他不由又想到自己。
两年前颜琰带自己去宫里见了他的弟弟,那个名为墨珞烟的绝色少年,告诉自己那一切表示不愿将自己扯入他的复仇漩涡里来。
那是什么时候他的想法变了的呢……?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潘忻心头一闪而过……难道从一开始颜琰就在算计自己?!
不,不可能!
潘忻拼命摇头,想把这个想法从脑袋中甩出去,可是这个想法和之前的一切联系起来是那么说得通,解开了所有矛盾的地方……越想越像是真的。
那么了解自己的颜琰,难道是对自己用激将法?他早就知道自己喜欢他,却一直装作不知道,不回应,等仇舞出现了,他又对自己袒露心意。他跟自己说不愿意把自己牵扯进去,自己那么在乎他,他该知道自己肯定会不受阻止地去帮助他!
颜琰那样聪明而又心思缜密的人,怎么会想不到呢?他恐怕是想到了,并且把这些都算进去了。
如果他要自己助他复仇,自己说不定会阻止他,但是他这样说,自己只会投入一切去拼命地帮助他。
如果真的怕自己卷进去,他根本什么都不用说,以他的能力,把自己隔离在他的政斗圈外,根本不会是什么难事,或者找件事,或者借着司马千蝶嫁给他,狠狠地伤透自己的心让自己离开他就行了。
可他却反而对自己好,在自己要放下他的时候。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唔……!”在潘忻顿悟的瞬间,突然觉得身后猛地一痛,身体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
那一脸猥琐的男人不知何时涎着笑脸全身贴上了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双腿被曲起大开着,而男人粗黑丑陋的欲望居然就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潘忻一时惊得忘了呼吸。
刚才思绪过于混乱,以至于没有太注意男人的动作,这时才彻底回归现实。
自己居然被强暴了,那个只被舞儿用过的地方如今正插着别的男人的东西!
舞儿要是知道了自己就死定了!
不知道为什么,潘忻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居然是仇舞似笑非笑的大魔头表情。
可是舞儿现在还重伤,不知怎样,而且自己背叛了他,这样被人玷污了,恐怕就再也没有资格回到他身边去了吧!
潘忻猛然醒悟,可是全身瘫软无法挣扎,甚至连声音都只能嗯嗯唔唔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泪水在眼眶里不断打转,却仿佛刺激了在自己身上男人的情欲,没入身体的凶器没做任何停留地就开始凶残地切割自己。
虽然也被舞儿粗暴地对待过,那是在舞儿生气的时候,不过和面前这个变态的老男人比起来,才知道舞儿对自己到底有多爱护多温柔。
无限的悔意与屈辱淹没了潘忻,泪水模糊了视线却麻痹不了比以往更加敏感的身子。
即使被这样凌辱着,全身却越来越烫,身前的欲望在男人的侮辱下竟慢慢抬了头,回应般地颤抖着,吐露着珍珠。
“真漂亮啊,味道肯定也不错吧。”男人说着用手沾取了上面的白浊,含到嘴里。
当男人的手指摸上潘忻的那里的时候,潘忻就忍不住一阵恶心,待看到他像品尝什么美食般地把自己的那东西吃到嘴里后,更是忍不住就要吐出来。
动作的本身恶心的程度可能有限,但是配上这老男人的一张脸加表情,令人作呕的程度就成倍增长了。
“别这样含泪瞪着我,我快忍不住了……”男人喘息地道,竟然就这样泄在了潘忻体内。
潘忻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顿时秘穴变得湿淋淋得难以忍受,像沾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极度的侮辱和受挫的自尊心,以及对仇舞的负疚感,让潘忻受不了地大哭起来。
男人不以自己的无能为耻,反而因为弄哭了潘忻而得意起来。
泄了一次的男人,当然没有玩够,不过也没立即再继续侵犯潘忻的后穴,而是转身拿了一排杯子。
“你知道吗?老爷我,可是一个鉴赏家。比那些猴急地只会压着人不停上的人懂得享受多了。”老男人说着,将潘忻挺立的分身拉起来浸入一个杯子里。
“嗯!”潘忻只觉得自己那里似乎要被冻掉了。
老男人捉住潘忻迅速萎缩下去的分身在杯中挤了挤,将残余的一点精液混入杯中的液体中,摇晃均匀后,慢慢喝了下去。
潘忻的一双眼快要瞪出来,老男人却自得其乐地取了下一只杯子开始继续将潘忻的欲望浸入另一杯酒水中。
简直就像一般人家拿虎鞭什么的泡药酒一样啊!而且这还是自己的分身,更何况自己还活生生的!
这家伙不会还有生吃人肉什么的爱好吧!潘忻惊恐地想道,惊吓得把眼闭上,不敢再睁开。
颜琰他们知道吗?知道这人会这样吗?他会吃了自己吗?
闭着眼的潘忻只感到男人湿热而又黏糊糊的舌不断地舔着自己的分身,仿佛甩也甩不掉,要把自己的那里生生吃掉,口水甚至顺着顶端流到了自己的胯间。
潘忻恶心得恨不得把自己下面整个切掉才干净。
可是明明这么厌恶着,身体却背离思想地因着男人的玩弄而兴奋起来。
不,不要!不要了,快停下!潘忻无声地在心底呐喊,却只能一动不动地任人鱼肉。
而他的无助与泪水只让他身上的这个男人更加起劲而已。
不知道被品尝了多久,又被插入了多少次,待到整个下半身一片白乎乎的水迹什么也看不清的时候,潘忻早已晕了过去。
※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反反复复重复了多少次,不断地往返地牢,浴室,和不同男人的床上,开始还有精力去尝试逃走,到后来精神也越来越恍惚,甚至有的时候,潘忻怀疑自己其实已经死了,一切不过是死后做的梦而已。
可是身体的感觉却越来越敏感,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在经历些什么。
半梦半醒之间总是想起舞儿,不过那也只像个遥远和虚幻的梦的。
他会来救我吗?不可能吧……自嘲地笑,是自己先背叛了他啊。
而且,自己对他,本来就是个被利用的棋子不是吗?谁会为了一个背叛了的棋子而涉险救人?呵呵……
※
地牢的门被打开,一丝火光照入黑暗的牢内。
又要抓自己去伺候人了吗?潘忻无奈地想,身子瘫在原地不愿动弹。
虽然光线昏暗,潘忻还是看清了那印入眼帘的一抹黑色锦绣衣角,抬头,竟然是多日不见的玄姓黑衣贵公子。
潘忻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伏在地上,不想理他。
“干嘛这么冷漠?”贵公子今天看起来似乎很高兴,轻步走到潘忻面前,蹲下来看似温柔却毫不留情地指上用足了力将潘忻的头硬从地上掰起来和自己对视。
“本座今日来,是要带给你一个好消息。”贵公子微微一笑,惊艳如一朵绽放的黑色昙花。
“你的小情人,仇舞,要回来救你了。”贵公子黑色深邃的眼中隐约闪着亮光,似乎一直都期待着这样似的。
听到那人的名字,潘忻心里不由猛地一跳,瞬间忘了呼吸。
来救我……他居然会来救我……不可能的……
“认为不可能?”贵公子好笑地问道,“不然你以为我留着你干嘛?”
贵公子一松手,潘忻的头毫无准备地磕在坚硬的地面上,贵公子一甩袖背过身,“他想救你,不过可惜他救不出你。”
“为什么?”潘忻心里咯噔一下,想也未想就冲口而出。
“因为,”贵公子侧过头,妖艳的眼中闪过势在必得的狠光,“我会杀了他。”
“不……”潘忻猛抽一口气。
“我们都知道他今晚要来救你了,我们布个局请君入瓮杀了他有何难?你应该还记得仇舞曾经为了护你被伤得满身是伤吧?那次只不过派了些小喽啰,如今他自己闯过来,要杀死他,比捏死一直蚂蚁还要容易。”
“不,不可能。你要是那么容易就能杀了他,那为什么现在他还能活着?!”潘忻想从贵公子的脸上看出一丝蛛丝马迹。
“因为好玩啊。”贵公子轻声一笑,却笑得人毛骨悚然,“他活着,我才能慢慢折磨他。对,不如我们再玩个游戏怎样?给你个选择,今夜,要么你和他一起死,要么你留下,我会让他活着离开。”贵公子充满戏谑的眼神望着潘忻。
看着潘忻满脸的挣扎,也不等他回答,径自离开地牢出去。
“舞儿…不会来救我的……”潘忻自言自语,像是要说服自己,但心里却凄苦起来。
若是为了当年的忻儿,也许还有可能,为了潘忻,他是不可能来的。
虽然因为他不会来而安心,但是也因为这样想而觉得心痛。
※
坐着熟悉的马车,潘忻知道自己又在被送往某人的府邸了。
夜如此寂静,让周围的一切响动都如此清晰。
潘忻心里忐忑着,既希望见到仇舞,又害怕他受到伤害,但更希望的是,仇舞能带着他平安离开。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连马车的门帘都被掀了起来。
潘忻抬手在眼前遮挡,待风过去,周围却诡异地静了下来。
潘忻定了定神,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了。
心里莫名忐忑着,掀起车帘往外一看,只一眼,便让他全身血液如凝固住一般。
月色下,立于一地血色的死尸之中,那永远也不可能忘记的颀长身影挺拔地立在那里,容颜妖美,优雅从容,仿佛来自暗夜的魔神。
那专注望着自己的眼中,仿若来自亘古,其中写满了疼惜,焦急,和眷恋。
而预想中应有的憎恨与厌恶,却一点影子都没有寻到。
这一眼让潘忻瞬间失神,心里翻涌纠痛,却不知是喜是悲,是恋是愧。
“忻儿!”那人带着欣喜,失而复得的激动,转眼飞身至潘忻面前,心疼而又紧紧地将他抱入怀里。
潘忻任自己被那一袭黑里透紫的身影包裹住,闻着鼻尖熟悉的温暖与味道,快要流下泪来,感觉…就像梦一样……
“我总算找到你了……”来人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似乎也有一些不敢相信,一贯平静妖美的声音里也不禁带了一丝颤抖,盛放的笑容,如开在春日中艳阳下一朵绝美的花。
“跟我走。”看着潘忻满脸怔然带着一丝忧愁的神情,仇舞以为潘忻是过于惊讶所以惊呆了,于是执起潘忻的手,拉着他往外走。
仇舞一月前已日夜兼程地赶回了凌月国,很快便查清楚了潘忻为颜琰以身待人的事,无奈的却是总也无法找到潘忻的所在,似乎有什么强大的力量,把一切的信息都屏蔽了,纵使仇舞最后漫无头绪地将整个京城翻过来,也无法寻到潘忻。
好不容易今天得到了消息,终于见到了潘忻,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可以猜想他这段自己不在的日子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
仇舞心里狠狠地痛了,但是什么也不敢对潘忻表露出来,以免他伤上加伤。
他只觉得自责,自恨,同时也想着今后无论要他做什么,都要好好地弥补回来,虽然无法挽回什么,但是他一定会拼尽全力,不再让他受一点伤害。
见仇舞毫不犹豫地飞身过来抱住自己,潘忻激动高兴得无以复加,心砰砰跳着,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他的舞儿没有恨他,没有讨厌他,居然没有嫌弃他还来救他了。
可是,一瞬间的喜悦过去,又想起今夜出来前那人的话,不由迟疑了,虽然脚下仍跟着仇舞走,却不由怅然了。
“忻儿?”突然感觉身后的人停下来,仇舞疑惑地转头,却毫无预兆地突然全身经脉要爆裂一般地疼痛起来,一下没压制住一口鲜血冲口而出,仇舞立刻调息,却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你要是跟他走,他就会死哦。”黑衣华服贵公子的声音传来,未见其人,声音却在耳边响起,潘忻低头去看仇舞,从没看见过他如此痛苦狼狈的样子,但那握着自己的手却紧紧的,不愿放开。
“怎么会,这样……”潘忻瞬间愣在原地。
“因为你身上有毒哦,他碰了你,现在也中了毒。怎样,还要跟他走吗?走了就没解药了哦。”冷艳的声色里带了一丝愉悦的笑意。
潘忻怔然地松开了回握仇舞的手,而仇舞早已痛得无力,再也无法握住潘忻。
“你怎样…才肯放过他?”从齿缝中发出的低语,带了满满的怨与憎恨。
“忻儿…你说什么?”仇舞吃力地抬起头,满眼不解,洁白的额上早已布满密密细汗。
潘忻一愣,难道那人的话只有自己听得见?!
“是密语传音哦,只说给你一个人听见。只要你乖乖重复我接下来这段话,我就好心放过他,如何?呵呵呵呵。”那人很开心地笑了。
潘忻此时又还有什么选择。
有什么,能比眼前这个人的命还重要?他肯回来找自己,已经够了……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颜琰?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你就这么想要复仇吗?为了复仇不惜利用我,如今居然还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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