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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皇上皇后要出轨-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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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他报血海深仇算一次,他帮助自己来到大宛又算是一次,还有很多很多,她几乎都快数不清了。
  以前,她或许还能天真的认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会渐渐的放开自己;可是这一路走来,眼见着他为了自己越陷越深,她的心也跟着越来越沉重;在这世上,最难还的便是‘情’这个字;她深知他裴峥是个多好的人,所以就更希望他能够得到自己独一无二的个感情,而不是将大好的时光虚耗在她这个不会跟他有结果的人身上。
  但,天知道她最不擅长的就是处理感情问题;尤其是每次看见他温和的眼神时,那种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就会卡在嗓子眼,说出来害怕伤了他,不说出来,又怕就此耽误了他;而聪明如他,却像是不愿意清醒过来一样,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不争不抢、如风相随,总是在她悄悄回眸时,对她会心一笑。
  徐昭长叹一声,这种慢刀子存在的方式,简直比大声喊‘我喜欢你、我一定要得到你’更具有杀伤力。
  想到这里,徐昭就不禁又想到了楚烨;如果这个骄傲狂霸的家伙有裴峥十分之一的润物无声,也许她对他的感情会比现在更浓厚许多吧。
  裴峥看着徐昭的眼神有些跑神,便伸出手摸向靠在徐昭腿上的小东西,小东西摆明了是听懂了他刚才奚落它的那番话,金色的豆豆眼还带着埋怨的目光,在裴峥摸向他时,居然还小气的缩了缩身子,似乎不愿意让他碰触。
  裴峥看见元宵的这个动作,一下乐了;还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出什么样的宠物,连这使小性子的习惯都颇为相似;只是,徐昭他都能哄好,难道还哄不好一只兔子?
  你不让我碰是不是?那我就偏偏要碰一碰、摸一摸你。
  裴峥将身体往前一凑,伸出去的手一下就摸到了元宵的肥肚皮,感受到软乎乎的肥肚皮上那油光光的长毛,裴峥修长的手指一动,随着元宵一鼓一鼓的呼吸,轻轻地给这傲娇的小家伙顺毛;果然,元宵小爷是最经受不住这种糖衣炮弹的,再加上小家伙向来是个颜控,最是喜欢裴峥这种温文尔雅、长相无害的俊美男子,当下便舒服的‘哼唧’一声,双腿一软,肥硕的身体便像是被抽走了筋骨一样,瘫软在裴世子舒服的顺毛功夫下。
  徐昭本来还在跑神,元宵的一声‘哼唧’立刻让她回过神,再瞧清楚元宵这没出息的家伙眯着豆豆眼打着小呼噜恨不能将自己整个兔子身体都贴到裴峥身上时,‘扑哧’一声给气笑了。
  “好你个见色忘主的小畜生,我前面哄你那么久你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我,现在被别人一摸,瞧你这没出息的死样儿。”徐昭气的直瞪眼,伸手就去拽元宵的长胡须:“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只公兔子,是只公兔子——”
  看徐昭恨不能掀开元宵的大耳朵大喊的表情,裴峥差点笑喷出来。
  至于那只气的主子快要跳脚的颜控兔子,干脆将主人的歇斯底里当成了大街上的小贩叫街,圆滚滚的身子一翻,两腿后腿一盘,将动不动都喜欢拿出来耍流氓的小兄弟遮盖的严严实实。
  看见元宵这动作,饶是淡定如裴峥,也彻底忍不住了;爽朗的笑声拦也拦不住,瞬间就在房间里传开。
  徐昭摆出委屈到快要哭的表情,看着裴峥笑的眼泪都快飙出来,暗恨恨的瞪着害的她几乎颜面尽失的小畜生。
  裴峥却是一改以前对元宵的不冷不热,而是渐渐喜欢上了这小东西,修长的手指穿在它细滑柔软的长毛下,一下一下的梳理着小家伙的银毛;眼角含着笑色,看向徐昭:“北戎的银毛雪兔浑身是宝,身上的一滴血便能解百毒、救人命,天下不知多少人为了这灵性的小东西趋之若鹜;阿昭你能得到它,可真是天大的机缘。”
  徐昭瞪元宵的眼神渐渐变软,听着裴峥的话浅浅的笑了笑;看跟着,笑容随着眸光的暗沉渐渐消散,“也许真的是机缘吧,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和北戎扯上关系。”
  裴峥看向徐昭的眼神微微闪烁,跟着转过头看向依然打着呼噜的元宵;他自然是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一趟大宛之行让她弄明白了自己的身世之谜,同时也看到了尸骨不腐的上官祁佑的遗体;光是冲着这一点,恐怕她都不会再将北戎这两个字轻易忘记,再加上后面发生的各种事,看来这暴风雨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阿昭可知道你这次遇险,是谁所为?”
  徐昭还在回忆着当初在暗道和在鬼哭坡上发生的一幕幕,忽然听见裴峥提起自己遇险的事,先是一怔,跟着双眼晶亮的看着他:“楚烨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只是让我安心养病;裴峥,你有自己的办法和路子,你知不知道这事中的缘由。”
  裴峥能猜出楚烨为何要瞒着她,毕竟这件事在还未真正的确定之前随意说出口只会让她平添烦扰;但,那些不安分的人已经开始动手,裴峥不太明白此时还按压着不肯言说,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看裴峥沉默,徐昭开口催道:“你知道是不是?快告诉我。”
  “我认为这件事还是由皇上告诉你比较好,我贸然插手,恐怕会引来他的不悦。”
  徐昭何等敏锐,立刻就从裴峥的言语中察觉到了一丝古怪;能让裴峥吞吞吐吐的事并不多,她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可能这件事直接关系到她和楚烨之间的关系,而能让她和楚烨产生摩擦的人,现如今恐怕也只有那一个。
  在想到那个人的时候,徐昭反倒是冷静下来;虽说她眼下还不太敢肯定,但如果真的是那个人,她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073:发现隐疾

  徐昭坐在客房中想着那个在背后可能要害自己的敌人混蛋,楚烨却是在客栈一楼的一间被客栈掌柜及时改装出来的简易书房中与素玄压低声音说这话。
  “朕在离开京城时,朱泽并未跟来,而是选择留在太医院中,说是要等阿昭和元宵回去;当初朕承诺,不出小半个月就能将阿昭带回来,可如今大半个月都过去了,也不知那家伙能不能等得住,会不会又一声不吭的跑了。”说到这里,楚烨的脸上难得露出一分难色,似是有愁绪难以排解。
  素玄立刻道:“属下可以派人回京查探一番,如果朱神医在京中,属下可命人将其留住。”说到这里,素玄好奇起来:“皇上可是担心娘娘身体,想让朱神医留下来给娘娘瞅瞅?”
  楚烨淡淡的目光落在素玄身上,眼前出现徐昭在遭遇暗杀时出现的行为错乱的模样:“你猜得没错,但也不全是。”
  “属下愿意为皇上分忧。”素玄扣跪在地上,神色忠诚可靠。
  楚烨在猜出徐昭的身体可能真的存在某些问题时就一直悄悄地压抑着心情,一番愁思,百般难解,眼下看见忠心可靠地属下跳出来原以为自己分担,满怀慰藉的同时,终于说出自己的心事:“素玄,你私底下与皇后娘娘相处过,可发现她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当初他一路派素玄暗中保护阿昭,如果阿昭真的有什么行为异常的举动,是很难能瞒得住翎羽卫的眼睛的。
  素玄认真思考了一番,道:“属下奉命暗中保护娘娘,不敢跟的太近,所以并未发现什么不妥。”说到这里,素玄猛吸一口气,忙又开口道:“娘娘虽是大宛公主,但属下能够看出,娘娘对皇上您真心相待,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皇上和大梁的事。”
  一听素玄这么说,楚烨忍不住笑了:“素玄,难道你在害怕朕会怀疑阿昭对朕不忠吗?”
  素玄睁大了眼睛,不敢随意开口接这句话。
  瞅素玄这表情就知道自己是道破了他的心思,楚烨更是哭笑不得:“真是胡思乱想、不可理喻,朕与皇后夫妻一体,如果连她朕都不会信任,那朕还敢相信谁?”
  “那皇上为何要问属下……”素玄抿了抿嘴,露出一丝委屈。
  他这不是担心帝后感情又出现幺蛾子么,想到这里,素玄更是委屈的哼哼唧唧;如果不是这俩主子动不动就喜欢闹别扭,他也没必要如惊弓之鸟一般随时担心帝后不睦,说到底,他这个当属下的还不是关心他们。
  楚烨知道素玄是商易的,也就没怪罪他的出言不逊,而是娓娓道来:“朕怀疑阿昭身上应该有隐疾。”
  一听这话,素玄惊了,忙站起身就要往外跑:“属下这就去把朱神医找来。”
  “慢着!”素玄的脚步立刻刹住,“回来!”素玄赶紧转身又跑回来。
  楚烨瞅着自己最放心的翎羽卫大统领,无奈的摇了摇头:“朕还没担心,你怎么就猴急成这样。”
  “属下这是关心娘娘的身体,要知道娘娘如今正是花容月貌之期,与皇上成婚还未满一年,更是连小太子还未给您生一个;如果这时候身患隐疾,那还了得。”
  素玄的话正是说中了楚烨的心思,是啊,他还要与阿昭天长地久,他怎么能够允许心爱的姑娘撇下他一人。
  “朕也只是有这个怀疑。”楚烨长叹一声:“朕总是觉得她有些奇怪,还记得当年朕与她初次在城外相识,那年的她正值娇蕊绽放、豆蔻稚嫩,虽说五官还没有张开,站在一帮容貌出彩的官宦子女身边并未有现在的风采,可朕还是一眼就看中了她;随后,朕多次约她与她见面,她也如月到场,情到浓时,更是花前月下、娇憨相依;可是不久之后,在朕郑重其事的与她表白心意时,她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对朕冷漠无比;事后想来,朕还以为自己被她戏耍了,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年,朕怨她、恼她,甚至是恨她,甚至下旨封她为后都带着一点报复和怨气;这些年来,这件事一直让朕如鲠在喉,每每想起都觉得是一件莫大的羞辱;可就在昨晚,朕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素玄怔怔的听着皇上娓娓道来的情史,也总算是明白为何皇上在做皇子时每次提到皇后娘娘都是一副不甘心的咬牙切齿样儿,明明恨不能将人撕扯揉碎了,可最后却又偏偏力排众议,让这样一个人进宫成为自己的皇后;想当初在他知道这个消息时,还以为皇上是被徐家的人给气糊涂了,这才一时发疯做出了这般近乎丧心病的举动。
  现在他总算知道,原来是皇后娘娘曾对皇上做出这般禽兽不如之事啊。
  素玄忍不住对皇上露出一抹同情之色,被这辈子第一个喜欢的女子玩弄伤害,这对于向来骄傲的皇上来说的确是一件很难以承受的打击;不过,在遭受如此打击后还死不悔改的选了伤害自己的女人进宫为后,可见他家皇帝陛下那也是越挫越勇的主儿;或者说是皇帝陛下在印证着一条不变的真理:从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来,在哪个女人的身上栽跟头,就再从那个女人身上站起来。
  素玄很是为自家主子如此立志的行为拍案叫绝,这般近乎自虐的爱情方式,是个男人——都很难做出来。
  楚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自然是没察觉素玄此刻丰富的面部表情和内心活动;只看他在满是心事的叹息声后,又道:“就在昨夜,阿昭撞见朕为了替她挡飞刀伤到自己后,忽然开始胡言乱语、精神崩溃,说自己在大宛的暗道地宫中曾伤了上官无策,还说上官无策是她杀的,关于这段记忆她言明自己像是忘记了;朕担心她再这样沉浸在恐惧的思绪中会彻底崩溃,所以便及时将她击伤,让她昏睡过去;可是在今天她醒来后,却是对昨晚之事只字不提,看那样子更像是连朕受伤的事她都不记得了;素玄,这样的阿昭,难道不奇怪吗?”
  素玄脸上丰富的联想终于被严肃代替,就看他托着下巴在原地来回走了数步;身为翎羽卫的老大,这么多年来他也算是经历过不少的见识,可是像皇后娘娘这么古怪的行为举止,倒是让他……
  “皇上,属下大胆直言,还请皇上能恕属下放肆狂言治罪。”
  “但说无妨。”
  素玄拧着眉心,心事重重道:“属下认为,娘娘这般情况无非是两种;第一,是娘娘真的身体有隐疾,关于这一点最好是能请来朱神医亲自看看较为妥当。”
  楚烨赞同的点了点头。
  “至于这第二点。”素玄眼神直视、神色严肃的看着端坐在上位的皇上:“会不会是皇后娘娘故意混淆视听,故意为之?”
  “不可能,阿昭那神情不似骗人。”楚烨一口否定了素玄的第二个提议。
  如果阿昭是故意装病,在他面前有意演戏,那这种看上去很奇怪的举动演一遍两遍倒也罢了,没必要往三遍四遍上演不是吗?要知道,这种事儿演多了可是容易露出马脚的;而且,阿昭也没这么做的理由;都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阿昭这么做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对于一个连什么好处都不甚清楚的目的,阿昭如此聪慧,又怎会给自己平白无故的平添这么多烦扰呢?
  素玄也是见识过皇后娘娘的古灵精怪的,其实要他仔细想想也想不出娘娘如果真的是这么故意为之是为了做什么;眼下情况不明,他们自然是更多的倾向于可能真的是娘娘身患隐疾。
  “那可能真的是跟娘娘的记忆有关。”素玄分析道:“属下认为,可以派人去徐家暗中打探娘娘年幼时可曾出现过这种情况,如果有,那么第一次是出现在什么情况;至于具体的病情还是需要朱神医亲自看过才行,我们在私底下的查探,也仅仅只能给朱神医提供考察病情的依据罢了。”
  楚烨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徐昭的身体,她这断断续续总是忘记事儿的情况实在是让他有些心揪;当年她就能将他忘记,像个陌生人一样面对着他;难保以后她会不会继续忘记他,如果这种情况再出现一次,他无法肯定自己会不会抓狂。
  “好,就按你说的,先派人回京看看朱泽可在;如果在,就将他悄悄带来为阿昭诊病。”
  素玄一愣:“皇上确定是要属下将朱神医带来?而不是……”眨了眨眼:“而不是咱们赶紧回去?”
  刚才他急匆匆的往外跑嚷嚷着要去找朱神医不过是一下子心急所致,等冷静下来才觉得自己行为荒唐,还好被皇上叫住;要知道,如果他们此刻加紧速度赶回京城,一方面在让朱神医为娘娘看病的同时,太医院中那般多的珍奇药材都可以无限量的提供;可要比在这荒远的小镇诊病好太多了。
  可,现在他冷静下来想明白了,为何皇上又想不明白了呢?
  “恐怕现在阿昭并不是很愿意随着朕一起回京。”如果在暗杀没发生前,也许阿昭会跟他赶回京城,可现在发生了这些事,再加上他不信裴峥不会对阿昭说什么,就算他不说,依照阿昭的聪慧,这件事想要瞒住她,也难。
  T

  ☆、074:周家有女

  小镇偏隅小院中,几个行色匆匆的男子一身普通商队的打扮,在推开紧闭的房门后,警惕的朝着院内四周望了几眼确定并未被人跟踪,这才放心的合上屋门。
  屋门在合上的同时,房内昏暗的烛火点燃;霜白的窗户纸上立刻投射出几人扎做一堆交头接耳的模样。
  “没想到翎羽卫的手段如此了得,不过一天过去就顺藤摸瓜抓到了蛛丝马迹,如果被郡主知道,恐怕我等的性命……”男子低沉的声音说道这里,便是一阵惊悸的沉默。
  想到自己效忠的主子,男子们皆不由从心底深处生出几分寒噤来;谁能想到,那般金枝玉叶般的冰雪秀丽的人儿,会让他们这些常年在刀口子上舔血的嗜血之人都害怕忌惮;偌大的侯府中,老侯爷功勋卓然令人敬佩不假,两位公子人中龙凤让人倾慕同样是真,可是谁又能想到,这金戈玉马的堂堂侯府中,最令人捉摸不透、七窍玲珑的人,竟是一个女子。
  当年老侯爷官拜一品,统领大梁数半兵权,朝堂上那也是翻云覆雨般的人物,就在他声望正高,英明传遍天下的时候,老侯爷却一改先日的高调张扬,主动辞官交印,用实际行动向世人表演了一出什么叫‘急流勇退’;还记得当初,京城中多少权贵在背后讥讽老侯爷是个有勇无谋的武夫,放着大权在握不要,锦绣前程不管,居然只想马放南山、辞官归隐?
  可是事过不久,同样跟老侯爷一样功勋彪炳的一位老将军却被扣上了通敌的罪名,全家数百口人尽数堕入大狱,从此再无翻身机会;到那时,众人才反应过来;周家先前的卸权归隐,哪里是有勇无谋,分明就是在躲灾。
  自古以来,帝王最忌惮功高震主,尤其是对于手握兵权的朝臣大将来说,乱世之中,可以将这些人捧上云端,可一旦朝廷安定、四海归一,就会出现‘卸磨杀驴’的现象;周家就是看明白了这一点,这才以退为进;不仅在皇上的心目中赢得了一个纯臣的名声,更是保住了一家上下老小。
  事后,梁帝为了安抚朝局民心,故意拒绝了周老侯爷的辞官请求,而是封侯拜爵,甚至给了一个封地给周家让他们当土皇帝;世人皆为周家赢来的名声暗暗羡慕不已,以为周老侯爷是条诡诈的老狐狸,战场上能定国安邦,朝堂上能揣摩君心;可是只有周家才知道,周家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和名声,除了周老侯爷一生戎马所换得来,更重要的是在周老侯爷的背后,有一个为他出谋划策的‘军师’,而这个军师就是他唯一的女儿——周兰。
  当初,年仅十岁的周兰早已被冠上了神童才女的名声,小小年纪就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可是她早早的看明白了帝王之心的深不可测,也看明白了周家可能在极盛之下将会迎来的乱流和灾祸,这才力排众议,多次劝说自己的父亲,保下了周家;而那时的周兰,不过是个还未长成的小姑娘;小小年纪,惊人天赋,难怪成为老侯爷手心里的掌上明珠,更是成为堂堂侯府背后真正的掌权者。
  而自古以来,哪一位掌权者是吃素的?
  周兰生的冰雪聪慧、灵秀可人不假,可真正让人忌惮和吸引的而是她的智谋和手腕。
  此刻聚集在房间中的男子们只要一想到事情没办好将会迎来主子的盛怒时,都忍不住直打摆子,一脸的煞白之色。
  房间内,短暂的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之中。
  半晌过后,才有一人破釜沉舟般的说道:“当初郡主交代我们一定要重创徐昭,就算是要不了她的性命,也必须让她受伤;可眼下,别说是重创她了,我们连靠近她的机会都没有;如果这个时候回去,等待我们的只会有一个下场。”听见男子此话的其他人都脸色压抑难看起来:“兄弟们,既然我们已无路可退,唯一的办法就是……”男子说着,便做出一个手刀抹脖子的动作。
  看见男子的动作,其他人都身躯一震:“现在翎羽卫将帝后保护的严严实实,听说还有部分翎羽卫改装潜伏进小镇中四处查探,就是为了揪出我们;这时候贸然再行动,会不会不妥?”
  “难道张兄还有其他办法?”男子眸光一厉。
  众人一噎,纷纷垂下头。
  看见众人的动作,男子最终做出决定:“既然前面是绝路,后面还有追兵,我们只有奋力一搏或许还能搏出一个生机;弟兄们,我有一个办法。”男子说着,就纷纷朝着身旁的弟兄们挥了挥手。
  众人忙又扎成一堆,神色严肃的商量着接下来的计划。
  *
  楚烨回到客房的时候,裴峥已经走了;徐昭正神色倦倦的靠在身后软绵的靠枕上,眯着眼睛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见她这副宛若懒猫般的动作,楚烨忍俊不禁,走上前便轻轻地揉着她的发顶。
  脑袋上忽然伸出来的大手让徐昭立刻从沉思中回过神,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在看清楚来者是楚烨后,脸上的茫然之色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宛若桃花绽放的笑容:“你回来了。”
  楚烨坐到床边,先伸手摸了摸徐昭的脖颈和额头,在确定温度不高后,才笑着拉上她的手:“看来你身上的风寒已经好了,肚子饿了吗?让素玄端点东西上来。”
  徐昭拉住他的手,笑盈盈的:“不用,我已经吃过了;是裴……”
  在脱口而出那个名字时,徐昭忙咬住自己的舌头,然后在看见楚烨脸上一闪而逝的不悦后,恼恨不易的暗暗皱眉;敲死自己这个说话不经大脑的家伙,明知道这醋坛子是个小气货还敢在他面前提裴峥,她真是嫌自己的好日子过的太多了是不是。
  看徐昭懊恼不已的模样,楚烨轻轻地笑了笑;如果在以前,听她嘴里提到裴峥的名字,他一定会跟被蛇咬了似的浑身难受;可是,只要一想到她身上可能患上的隐疾,那丝不适和不悦也就变的无足轻重。
  “阿昭,你现在还想随着朕快马加鞭的往京城赶吗?”
  徐昭本来已经做好了等待来自于楚烨的‘暴风摧残’,忽然看他主动岔开话题,她倒是颇为意外的征楞了一下。
  看心爱的小姑娘傻乎乎的模样,楚烨心思明透的继续说道:“裴峥应该告诉你,那个妄图伤害你的人是谁派来的吧。”
  徐昭忙坐直腰背,为裴峥辩解:“没有!他什么都没有说,是我自己猜出来的。”
  说到这里,徐昭立刻反应过来,瞪圆了眼睛顾着腮帮子狠狠地锤了下楚烨的胸口:“你真是坏透了,敢套我的话!”
  楚烨一把抓住徐昭的柔荑,将那略显冰凉的手指紧紧地握进掌心:“我哪里是在套你的话,我只是觉得我的阿昭这么聪明,只要给你时间等你反应过来,早晚能猜出是谁要对你不利。”
  看着眸光熠熠的楚烨,徐昭内心深处也小小的骄傲了一下;身边有一个这么心有灵犀的家伙,她还真的很难能隐瞒住自己的小心思。
  “真的周兰吗?”徐昭还是对那个连一面都没见过的周贵妃抱着一丝怀疑。
  楚烨点头:“很可能就是她。”
  “为什么?我自问从未的罪过她?!”
  看着到现在还存了一丝迷茫的徐昭,楚烨徐徐说道:“你不是认识周兰,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只要你是皇后,就是得罪她了。”
  徐昭被楚烨这话给绕糊涂了:“什么意思?”
  说到这里,楚烨略显尴尬,眼神开始四处乱飘的到处看,就是不去看徐昭一眼。
  徐昭一瞅他这表情就知道他是在心虚,一提到周兰他就心虚?难道他的心里……他和周兰……?
  徐昭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一把甩开楚烨的牵手,推搡着就要将他推开她的床。
  “你走开!走开!我不要看见你,不要!”
  楚烨被徐昭的忽然撒泼给吓了一跳,被她推搡的站起身,尤其是在看见她那双快要冒红光的眼睛时,更是诧异的挑起了眉角:“阿昭,我没招惹你吧?”
  “招惹了!”徐昭气的直哼哼:“一说起周兰你就这幅表情,你还敢说自己跟她之间很清白?”
  这下,楚烨算是彻底明白徐昭这兔子乍毛的模样是为什么了,当下忍不住笑出声,一把抱住气的快冒火的小女人,恨不能将她揉进心里:“阿昭,这还是我第一次被女人嫌弃不仅不生气反而还很高兴呢。”
  徐昭气的直冒火,没想到这气的她快抓狂的男人却是一副这种表情,顿时有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靠在他的肩膀上就满腹委屈:“看你惹得桃花债,我都快被你的桃花债给害死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儿跟我嬉皮笑脸;楚烨,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出事,你好在给自己找一个更聪明、更漂亮的皇后娘娘?”
  T

  ☆、075:一番苦心

  听着徐昭撒娇般的控诉,楚烨的心都快要化了;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为何男人都喜欢会撒娇的女子,瞧着那张娇俏可人的面容,听着那似嗔似怨的控诉,他心疼欢喜都唯恐不及哪里还回生一点气?
  尤其是在对上那双盈盈水眸,瞅着她眼角的万种风情;当真是恨不能将整个天下都捧到她面前,只希望她能展颜一笑,哪怕是烽火戏诸侯都在所不惜。
  楚烨为自己的荒诞想法惊了一跳,扪心自省,发现自己居然有当好色昏君的潜质。
  一时间,无可奈何的苦笑摇头,可他的这个摇头却让徐昭会所了意,还以为他是在不悦自己的无理取闹,当下便推开他,蹲跪在床上嘟着嘴很是委屈的不说话。
  聪慧如她,怎么会不知自己刚才的那番话不过是借题发挥,故意冲着他撒娇罢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徐昭多少还是能摸清楚烨的性情的;很多时候她都不能跟他硬碰硬,这样自己‘受伤’也就罢了,更重要的是她还达不到自己的目的;就拿前日马车上争执的这件事来说,那简直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事后反省,徐昭后悔的恨不能在自己的脑壳上给自己敲出一个洞来,不过好在她向来吃一堑长一智,绝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到两次;所以,再谈起周兰时,她便另辟蹊径,专门对准楚烨投其所好;果然,他虽说暂不表态,但最起码没再跟她起冲突,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此时此刻,徐昭想到了在嫁给楚烨前母亲多次在她而变得‘谆谆教导’:天下男人都是属贱的小毛驴,拉着不走打着倒退,有的时候板着一本正经的脸色跟他商量事情还没往他怀里一扎一边撒泼一边撒娇的跟他直哼哼来的简单直接;所以,很多时候女人都要擅于利用自己的优势,尤其是在面对万万人之上的帝王时,更不能一味地针尖对麦芒,而是要一边给他揉着一边还要轻轻掐他一下,让他又疼又舒畅的为你解决问题。
  如今,看着楚烨那副明明喜欢极了的痛痒难耐的表情,徐昭在心里对母亲的一席长叹高举大拇指;果然,智慧来源于生活,也不知道母亲的这一招在父亲的身上使了多少遍,这才能让她老人家将这一招当成家学之宝般传给了她。
  徐昭的心思正往京城徐家乱飘,被旅顺毛的楚烨蹭蹭的蹭上前,拉起徐昭的手就是心疼的揉捏,就像是捧着一捧白云美玉一般,稀罕得不得了;语气也是柔软宠溺的不得了:“阿昭,你真的是误会我了。”
  徐昭见好就收,抽回手就亲昵的往楚烨的脖子上一搭,眨着媚气十足的眼睛,柔柔软软的说:“我怎么误会你了?”
  楚烨最受不了徐昭这样,一把就将心爱的小姑娘抱坐在自己腿上,哪里还想着顾及有些话不能说,真是恨不能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倒给这能要他性命的小妖精才甘愿。
  “我与周兰也算是自幼相识,她从小就聪慧过人,被冠以神童才女的称号;我的恩师周老侯爷对他这个掌上明珠想来疼爱有加,不仅仅是因为他只有这一个女儿,更重要的是,一个周兰能轻松比得过他那两个儿子。”
  徐昭眉心一簇,心里开始对周兰有了几分揣测;本以为那丫头只是个身娇玉贵的小郡主,在父母的呵护中长大不谙世事,却没想到原来还是深藏不漏,有这样的本事;徐昭开始心有惴惴,她开始估量自己能不能拿下这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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