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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知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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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推开门,房间里还是和他在京城时差不多,简单雅致。奉天透过月光,看着屋里橱柜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木盒,一时有些好奇。他拿起来看了看,小木盒不太重,他想看一看应该也没什么。
打开小木盒的时候,奉天的手蓦地抖了抖,险些拿不住这小小的物件。那里面躺着一只雕刻精美的凤凰,神态栩栩如生,振翅欲飞的样子。他抓紧了那只凤凰在手里,凤凰腰背处依稀可以看出粘连的痕迹,赫然就是他当初摔了的那只。
没想到这东西他竟然留了下来,为什么呢?这么珍而视之?奉天心中升起一股暖意,这东西怎么也会有人珍惜?这东西怎么会有人像这样珍藏多年?
奉天眼眶微红,连忙将那只凤凰放进盒子里放回原位。他在陌飞云的房里坐了一夜,有些心不在焉。
第二日一早,奉天和封十七陌飞雨二人亲自带着人到了西洞庭湖外一座凉亭。没想到的是,江慕白竟然独自前来,已经等在凉亭中。
奉天定睛去看,陌飞云闭着眼睛斜斜倚在凉亭的石柱旁坐着,身上倒是没有什么外伤的样子。奉天暗暗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去。
江慕白眼睛一直盯着七月,看到是他要找的人,竟然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玉儿,为什么你不回来找我?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担心你?”江慕白赶上一步就想要去拉住七月。
陌飞雨上前一步挡住他道:“人我们已经带到,我大哥我们带走了。”
奉天走到陌飞云近前,看来是昏迷着,脸上现出些不自然的红晕。奉天伸手去探他的脉,没有中毒。他对着陌飞雨点了点头,将陌飞云抱起来走出凉亭。
七月看着陌飞云安然无恙,低头缓缓向江慕白走过去。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教主……七月被人糟蹋过了,已经不干净了。”七月抬起眸子,看了江慕白一眼,又转过头去。
江慕白一愣,咬牙道:“我一定为你杀了那些人!”
七月猛地摇头:“不要再胡乱杀人了,是陌大哥救了我,你却要杀他,杀他的朋友。求你别再伤害他了!我跟你回去,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永远陪着你。”
江慕白脸色顿时惨白,抓着七月纤细的胳膊,狭长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道:“你倒是关心他。你是故意要这么说,故意要我难堪,要我心痛是不是?”
七月抖着身子,猛然抬起头道:“我恨你!你是不是心痛,是不是难堪与我有什么关系?本来我是死也不愿意跟你在一起的,可是你却这样逼我。要不是因为你,收养我的爹娘一家也不会死得那么惨!”
江慕白咬牙看着他,一声声道:“你那爹娘待你如何?我待你如何?你自己心中难道没有计较?”
七月用力擦了眼泪,直直看着江慕白的眼睛,“除了要我日日伺候你枕席,供你泄欲之外,你确实对我很好。”
这话开口说得极其讽刺,江慕白却如遭雷击,整个人抽调灵魂一般看着七月。他点了点头,“原来这两年来,你便是这样看我?那便成全你。”
话音方落,江慕白已经抚了七月睡穴,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他回过头对奉天冷笑一声道:“凤凰诀是个宝贝,可是对于动情的人来说却是废物,我并不稀罕。我们现在两清了,只要天地盟的人不来烦我,我们就此井水不犯河水。后会无期。”
奉天看着江慕白抱着七月的身影掠过湖面,落在远处碧波上的一条画舫上,那背影微微带着寂寥,直逼奉天的内心。他低头看着陌飞云:那么这一年,我在你的心里又是什么样子的?一定比江慕白还要恶劣吧。
夜合花
奉天带着陌飞云回到天地盟,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这样简单。陌飞雨心里虽然高兴,可是想着七月还是个孩子,那是哭的那样惨,就这么跟着江慕白走了,陌飞云醒来可要怎么交代?
白术叹息一声拉回了陌飞雨的心绪,他连忙走过去。奉天坐在床头抱着陌飞云的身子,一直皱着眉,见白术诊视完毕,将人放到床榻上。
“怎么回事?我看他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奉天低头看着陌飞云的脸道。
白术点点头:“江慕白真是狠,我看他是对飞云所习内功非常清楚,才会这么做……”
“他对我哥做了什么?似乎没有内伤的样子?也不像是中毒的征兆。”陌飞雨连忙道。
白术叹了口气看他一眼又将目光放在奉天身上,犹豫了片刻道:“飞云的确没有中毒,但是比中毒还要严重。看来江慕白这几日都在对他用夜合花,夜合花本来是出自天玄门,可是后来不知为何流落出去,当初飞云在查丢失男童一事时就查到这东西,本以为是与天玄门有关。依我观察,他这三天都在昏迷,因为香气吸入过量便能导致深度昏迷,不仅如此,它还可催发□,最难办的是……会教人上瘾。”
房中的几人都吃了一惊,封十七瞪大眼睛,手足无措道:“那、那可怎么是好?那、我去叫人张罗……几个美人……”
白术脸色顿时铁青,瞪了封十七一眼,又向奉天看去。果然,奉天皱着眉沉声道:“你们都出去,白术一人留下。”
他着脸色,看得人心惊肉跳,巴不得离他远远的。陌飞雨还想说什么,白术悄悄对他使了个眼色,也就跟着封十七走了。
“二殿下还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白术关上门,坐在桌边。
“飞云的内功既然不能妄动欲念,那这夜合花如何解得?若是要解,岂不是自损心脉?”奉天这话算是问在了点子上,比封十七那是精明了不知多少倍。
白术点点头,“确实如此,这一年飞云也因了这个一直心脉反反复复一直好不了。对于飞云来说这是绝症,这辈子就治不好了。除非……”
奉天抬头看着他,等着他把话说完。
“除非他真的断绝情爱。”
奉天瞪他一眼,他觉得白术这分明是一番废话。陌飞云对他如何,他虽然并不清楚,可是要说断情绝爱,谁又可能真的做到?难道要给他洗脑不沉?
“二殿下可别以为白术在说笑,飞云要是忘了这江湖,忘了许多人,兴许这伤也就好了。”白术似笑非笑看着奉天。
奉天自然知道他语带调侃,这世上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没有几个,有这么维护陌飞云的人也就只有他了。他在气他往日与飞云行鱼水之欢,全然不知道对方内伤的事。
“这些无稽之谈,我不想再听到。”奉天冷声道,“给我想办法救好他。”
白术翻了个白眼,你现在后悔了来要我救他,当初怎么不知道少折磨他一点?他自然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给奉天下不来台,想了想道:“这个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想想办法克制,至于他的内力目前来看没有什么异样,反观天玄门一战之前还要好得多。至于封十七说的话也不是不可行,毕竟……”
“闭嘴!下去吧,过两日便启程回京,留飞雨一人在江南足已,你便安心想想怎么给我把飞云治好了。”奉天不待他说完,便道。这下轮到白术傻眼了。
白术立时没了笑容,“飞雨要留下?”
奉天没直接回答他,“宫里应该立刻就要大变了。”白术怔了一会,怔怔行了礼出去。
奉天看着白术走远,邪魅一笑。白术这个人弱点不多,偏偏这些个弱点全都叫他拿捏到了。
陌飞云似乎已经昏睡很久了,奉天看着他,虽然知道按白术所说,他大概过两三个时辰便能醒来,可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他伸手掀开陌飞云的被子,将他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下来,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检视一遍,包括那隐秘的部位,里里外外一点也都没有遗漏。
“算你没有做出什么给我戴绿帽子的事。”奉天恨恨对着陌飞云一个白眼,也不给他穿上衣服,直接盖着被子。
此时正是午后,屋里凉快得很,奉天睡意袭来,解了衣服躺在陌飞云身侧,想了想又将陌飞云揽在怀里,贴着他略微冰凉的身体。
奉天觉得舒服,想到陌飞云身上还是光溜溜的,忍不住伸手摸了两下,看陌飞云睡着一般没有一点反应,蓦地想到了那也得承诺,再不碰他?也就忍了忍将手安安稳稳放在陌飞云腰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晚膳时照顾奉天起居的丫鬟过来时,奉天还睡着,听到声音皱了皱眉。那丫头声音也只有一声,奉天睁开眼睛,正看见陌飞云坐起身来,小心翼翼去拿一旁的衣服。
看到奉天醒来,陌飞云似乎有些窘迫,手停在半空中,手里还握着他的亵衣。奉天心中暗自觉得好笑,起身也跟着坐起来。
“属下吵醒二殿下,请……”陌飞云连忙垂首道。
奉天翻身将陌飞云按在榻上,后者显然没有心理准备,一时忘了反应,怔怔看着奉天。奉天这眼神太过陌生,但是他很清楚这个架势意味着什么。既然他回来了,而且安然无恙地捡回来一条命,那么惩罚也就少不了了。
“你可真是让我吃了一惊,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奉天眯着眼睛看他,“江寻玉如今回到他的老情人那里,你也不用再惦记了。至于敢不经我的允许,竟然想要寻死,我可不会轻饶了你。”
陌飞云大惊之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奉天的意思。他竟然还是找到了七月,这也是那孩子的命……
“属下知罪,请殿下惩罚。”
奉天笑出声来,“你现在光着身子在我的身下说这种话,难道不像是一种邀请么?”
陌飞云闭了闭眼,又睁开看着奉天,眼神中满是冷清。奉天看得心中一寒。这眼神他太熟悉,往日的哪一次欢好他不是这样一种冷淡随波逐流的态度?
奉天猛地擒住陌飞云的下巴,疯狂地吮吻,舌头敲开他紧闭的唇齿,挑逗着那躲闪的舌尖,奉天感觉陌飞云挣了挣,力道不大,却很清晰。这可真的是奇闻了,虽然这个吻太过霸道又太过缠绵,可是陌飞云何曾这么抗拒过他。奉天突然忆起他身上还有内伤,看他刚醒来,应该是没什么力气和自己玩,也就松开了他。
两人面对面喘息,呼吸相闻,竟然别有一番情致。奉天忍不住搂着陌飞云的腰,腰身相贴地动了两下。又慢慢在陌飞云大腿上摸着,呼吸渐渐沉重。
陌飞云感觉到抵着自己大腿的硬物,身体一阵燥热,对方还没有碰到他的要害,竟然已经有了反应。这显然太不正常,陌飞云被自己吓住,怔怔看着床帐。
奉天也感觉到了,猛然之间想起了夜合花的事,方才一时难以自制,竟然把这事给忘了。又想起封十七的话来,脸色骤变,冷声道:“真是难得,你今天这样主动。”
陌飞云自然知道是因夜合花才有了现在这样的反应,何况方才也是他自己一手撩拨,奉天这样说,陌飞云默然不语。奉天忽然捂住陌飞云的眼睛,伸手握住陌飞云渐渐抬头的欲望,轻轻揉弄。
陌飞云身子顿时僵住,眼睛被遮着,他看不到奉天的表情,干脆闭着眼,感觉他的手笨拙地来回抚摸了一会,开始慢慢律动。
陌飞云泄了身,奉天才松了手,下意识向陌飞云后面探去。陌飞云没有动,静静等着,许久没有了下文,睁开眼去看。奉天正看着他的脸发呆,见他睁开眼,又别过头道:“我答应过不碰你,你的这条命不是你自己的,所以你才这么不在意,但是既然是我的东西,我却不会让你这条命完得太早。”说着起身就着水盆里的凉水洗净了手,套上衣衫便出去了。
陌飞云看着奉天离开,心中呼之欲出的感情几乎将他溺毙,他许久才回过神来,低头轻轻地笑。
白术忧心忡忡推开了陌飞雨的房门,陌飞雨正准备出房门,两人迎面对上。
“怎么过来了?我还以为二殿下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呢,这么快就回来了?”陌飞雨拉他坐下。
白术皱眉道:“你早就知道二殿下要留你在江南?为何不告诉我?”
陌飞雨一愣,看他这么忧心忡忡的样子,原来是为了这么一回事,心里甜滋滋,说不出的欢喜,涎着脸过去抱着他道:“我是早就知道,我哥也是这个意思,我怎么能违背?要是不是我留在这里,就要我哥留下,你想,我哥怎么能离开殿下独自一个人在江南?”
白术突然脸色转冷,别过头道:“是啊,你哥不能离开殿下,所以你全部都是为了他。到时候我也要跟着回京的,那么……你自己便好好保重。”
陌飞雨哪里能听不出他的别扭,抓了他的手道:“你瞧你,生气了吧?有什么好生气的?白芷也在京城,贺莲也在京城,你不可能留在江南的,我当然知道。”说着叹了口气,“我哥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你应该知道的,你就代我留在他身边照顾他,我想过的,现在贪图一时的相聚,有哪里来的什么未来?我留在江南把这里的事情做完,我便回京向二殿下要了你,到时候,我带着你一起走,和我哥,我们回到我小时候住的地方,那里可美了,你一定喜欢。好不好?别生气。”
白术痴痴看着陌飞雨好一会,伸手抱住他,将头枕在他肩上,低声道:“对不起,是我没有相信你,我真是懦弱……我不生你气,你可要记得今天的话!”
“嘿嘿!说过的话当然记得,怎么会不记得?”说着,他收紧了手臂,直将怀里的人勒得疼了。
白术微微抬起头,仰望着陌飞雨的脸,伸手摸了一会,亲了一口。陌飞雨顿时一惊,愣了片刻,喘了一声,用唇堵住白术的。
两人吻得火热,一时忘情。白术低声道:“别……门还没关……”
陌飞雨低声笑了笑,“那我去关门!”
等陌飞雨关了门过来,两人哪里还忍得住,抱在一起痴狂地吻。
“小白,那一次喝醉酒还只当是喝醉了发的梦,现在可是真的了,嘿嘿!”
白术听他叫自己小白,脸上烫得不行,别过脸道:“笨蛋,不许这么喊!”
“就要这么喊,小白……”陌飞雨欺上去,手伸进白术的衣摆,碰到白术身体的时候,感觉他微微颤抖。
陌飞雨很快脱了两人的衣服,在白术身上肆虐地一阵乱亲乱咬,疼得身下的人伸手胡乱推他的脑袋。
陌飞雨一口咬住他红润的朱红,用力吸了一下,白术弓起身子呻吟一声,“嗯……嗯……”
“舒服么?”陌飞雨兴奋地又凑上去弄,弄了一会,白术身子微微颤抖,几乎呻吟得难以自持。
陌飞雨将白术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欲望就这么直直抵在白术下面,白术回过身来,惊慌地看着他,“你!”
“其实,我以前没跟别人做过这个。只不过给我哥上过药,多少知道,要是弄得不好,怕要伤了你。”陌飞雨这么说,伸手抚了抚他的面庞。
“以后也不许你给飞云上药,以前不管,以后却绝对不许了。”
“好。”
“不过有一件事,我没有对你说过,你先答应我,不管你怎么想,都不可以瞧不起我。”白术这么说,眼神有些犹豫,神情也是出奇的慌乱。
陌飞雨一愣,点点头:“什么事?说出来我听听,怎么会瞧不起你?”
白术垂首沉默了片刻,道:“我与白芷相差两岁,但是长得很像,我幼时男生女相,家人觉得不好,一直都不喜欢。后来果然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出了一件大事。我与妹妹同家人一起去迦叶寺烧香,在路上遇到了当地豪绅的公子,他看上我们兄妹二人相貌,将我们二人抓去,我爹娘都是书香世家出身,后来家道中落,哪里斗得过那些人?”
白雨
陌飞雨听得一阵皱眉,轻轻抚摸白术的背,无声安慰。
白术伏在他怀里,“那时白芷才十四岁,我怜惜她年幼,禁不起糟蹋,当时那富家公子要对我妹妹用强,我便对他说:‘你既然要找乐子,何不过来找我?男人□天生紧致销魂,我自会叫你□。’他本来就是看上我容貌,将我抓去,自然是男女不忌。果然,他留下我,放了妹妹。结果白芷放出去没多久竟然遇上贵人,那时贺莲少年意气,治了那豪绅,将我救出来。后来我爹娘感念他大恩,将我与妹妹送给贺家,我与白芷从小精通医术,贺莲也很喜欢我们二人,便带我们走了。结果没有离开多久,便传出我爹娘被杀害的消息。那豪绅一家被治了之后,来寻仇了。贺莲一气之下亲手杀了犯人,我们兄妹二人也就再无亲无故了,便一直留在贺家。”
陌飞雨一直没有说话,静静抱着他。白术抬头看着他,“其实我比谁都下贱,是不是?”
“你才不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还要好的人,你干干净净,长得也美,谁都比不上你一颗玲珑心窍,机敏可爱。”陌飞雨这话说的低沉,没有带着一丝的调笑,真真切切,倒不像是在说情话。
“飞雨,何必……”
“别说了,我现在知道这些,心疼你爱惜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瞧你不起?我说的话还是作数,而且,更加觉得,你不仅特别厉害,而且还特别善良。”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油嘴滑舌?”白术咬了咬唇忍着落泪的冲动,拧了拧陌飞雨的脸皮。
“过去的事就忘了吧,我真的心疼死了。”陌飞雨这么说,将白术的手贴在心口。
白术赧然,抬头看了他一眼,滑下身子,张嘴含住陌飞雨渐渐低垂的欲望,舌头灵巧地来回舔着,表情说不出的娇俏可爱。
陌飞雨心疼他,伸手想拉他,白术握住他的手,竟笑了笑。陌飞雨便不再多说,任他撩拨。
白术忍着呕吐感,一下下将陌飞雨深深收进喉咙中,陌飞雨年少气盛,平时练功勤奋,哪里尝过这样的绝顶乐趣,呻吟着抚摸白术的头发。一下一下,两人都不知餍足。
待陌飞雨泄了在他口中,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捧着白术的脸一脸歉然,白术烧红了脸,将那东西吞下去。陌飞雨愣在他身边,心尖都在抽痛。
白术见他这样,垂着头道:“我……我想这么为你做一次,只想给你……”
陌飞雨猛然将他抱住,“我知道,我知道……”陌飞雨将他放倒在床上,深深浅浅一阵吻,“我想要你,只因为喜欢你。”
白术点头,看着陌飞雨,脸上全是开心神色。
陌飞雨不再多说,探寻着找到入口,在床上摸索了一会,找到一盒伤药,在白术私密处和自己欲望上都涂了,碧绿的伤药涂在那里,更添香艳。陌飞雨抬头看了白术一眼,“疼就告诉我。”
白术胡乱点了点头,陌飞雨拉卡他的腿扣在腰间,伏在他的身体上,吻着白术的耳朵,缓缓进入。白术紧闭着眼低喘一声,“嗯……啊!唔……”
“很疼么?”陌飞雨不敢妄动,低声问。白术睁开眼睛,摇了摇头。
“这不算疼,真的,我挺欢喜……”说着笑了笑,伸手环着陌飞雨的背,将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更方便他进入。
“真的么?可是为什么我哥每次都伤得厉害?”陌飞雨不信。
“那得去问问二殿下,你这么小心,我怎么会伤?”
陌飞雨沉默了片刻,脸上有些阴郁,又焦虑了一会,不知道该不该动,觉得有些忍不住了。白术摇着头轻轻吸了一口气,感觉有些害怕,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发悚,陌飞雨的大家伙他算是见识了。
陌飞雨见他这样,再也忍不住,摆着腰身动起来。白术想忍着,一声声压抑地呻吟。陌飞雨不知道白术是什么感受,只觉得那身体包裹着自己,温暖得不得了,他欲望胀痛,唯有那销魂一处能够消除。
他渐渐不能自持,直抱着白术动作,时不时去看白术的脸,绯红迷离,煞是好看。
“嗯……啊……啊……”白术头昏眼花,盘在他身侧的腿再也提不起来,攀着他的胳膊垂落在枕边,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出口,却不肯求饶。
陌飞雨低吼一声,抓着他的腰,直埋在最里面将灼热洒在里面。白术像被烫伤一般,仰头张开嘴呼吸。
陌飞雨平复着喘息,渐渐找回意识,将人揽在怀里一阵轻啄,“比做梦的感觉好多了,小白……小白……你真好。”
白术听他这么说,微微笑了笑,开口道:“傻瓜……”开口却是嗓音沙哑,陌飞雨一愣,支着身子看他。
“你身上不舒服么?嗓子也哑了。”说着低头去检查白术承受他的地方,有些红,还在微微开合,湿润亮泽,他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缓缓流出来……陌飞雨看着傻傻笑了起来。
“做什么?”白术知他察看自己,却不想他看着看着,竟然笑了起来,一时气恼,就要拉上薄被盖上。
“别,我还要。”陌飞雨一把将被子仍在地上,拉着他的脚踝将人拖到身下,就着方才的成果,一下滑了进去。
这个时辰刚用过晚饭,陌飞云这几日生死间来回数次,一直没有能与陌飞雨好好说话,便绕过来看看他。果然进了院子便见他屋里灯还亮着,他有些心事。本来天地盟应该是他的事,可是如今却要飞雨替自己留在江南,这让陌飞云多少都有些介怀的,何况司徒南山的出现,他开不了口。这之中许多事,他自己也未能想得清楚。
想着,陌飞云推开了房门,刚迈了一步,便僵在原地。床帐没有放下来,床上二人如今的行状一览无余。惊觉有人进来,陌飞雨和白术都一个激灵,看向门口。
床上二人吓得连忙分开,陌飞雨伸手想拉被子,才想起来方才被子被他仍在床底下,连忙拿起一旁的外衫将白术盖住。
陌飞云低咳一声,转身出了房间,将门带上走了。
白术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床上。陌飞雨见状抱着他道:“这倒好,省的我在跟他解释。”白术闭着眼,已经连张嘴的力气也没有了。
陌飞云不是不吃惊的,自己是这样,如今飞雨也跟他一样,跟男人在一起,这算不算是自己没有身教好呢?
陌飞云苦笑一声,那二人既然有情,又有什么关系?正思及此,抬起头,奉天远远看着他摇了摇头。陌飞云走了过去,“殿下……”
“我正准备叫住你,没想到你就这么进去了,难道没有听见房里的动静么?”奉天叹了口气。
陌飞云一时无语,“二殿下找属下何事?”
“我找你能有什么事?”奉天皱着眉,“下人送了药来,找不到你的人,我便过来看看,没想到你真在这里。”
陌飞云点点头,跟着奉天回到房里,将桌上的药喝了。
“后天天泽那边就能安排妥当,倒是就回京了。”奉天看着他,似乎想在陌飞云眼中找到什么不一般的情绪。
“属下明白。”
“你明白什么?”
“……”陌飞云不知奉天用意,抬头去看他,一时想不到。
“你走了,万钟灵会伤心吧?你也再见不到七月了。”奉天干脆直言。
听到这样的话,陌飞云心下叹息,摇摇头:“本就不属于这里……”
“你明白就好。”奉天转了个身,站在窗前,“我命人采了夜合花来制成香丸,若是你受不住,我会帮你纾解,想找别人是绝对不行的。”奉天转过脸来,挑着眉看他,一脸不容拒绝的样子。
夜合花确实会叫人上瘾,可是陌飞云一直不相信那样的欲求不能靠着心智压制住,想了想摇了摇头:“夜合花不用,属下能克制。至于情动……凤凰诀本就是清心寡欲的内家功夫。”
“有备无患。到时候再说。”奉天似笑非笑看着陌飞云,后者也就不再多说。奉天看他不语,关了窗子道:“我在你这里过夜。”
陌飞云自然是没有拒绝的余地,起身开始铺床。陌飞云平日是习惯了自己动手的,在天地盟向来是不需下人伺候的。
奉天看着却是一阵低笑,搂着陌飞云的腰坐在榻上道:“你怎的还要给我铺床叠被?”伸手去解陌飞云腰带的手有些不怎么规矩。
陌飞云僵着身子,隐约觉得奉天有些心事,与此前有着说不出的微妙变化。他看了奉天一眼,俯下身子给他脱了鞋袜,沐浴过的二人都穿得不多。
奉天躺在榻上撑着头看着陌飞云转身吹了蜡烛,向他走过去,躺在他身边。
“这一年,除了你我还真没有碰过别人,你信么?”奉天突然道。
这一年,陌飞云伺候他,却不是常常,数日为之。奉天府上也没有服侍床榻的女子,更没有养男宠。偶尔去一趟倚栏院,又是听听曲而已。陌飞云了解他,自然是相信的。也就点了点头。
“你为何不说话?我倒是想听听你跟我在床榻上说几句,往日一到了床上便有正事要办,你不喜言语也就算了,现在不弄你,怎么也不开口?”
“属下没什么好说的,怕殿下听得无聊。”陌飞云侧过面看着他,倒不是不想说话,只是他不善言辞,也没有那么多趣事可讲。
“你不开口岂不是更无聊?”奉天白他一眼,手上忍不住想去摸摸陌飞云胸口,硬是忍住了。
陌飞云心中苦闷,转了个身平躺着闭上眼。奉天这样如何能叫他安心?若是他生气发火也就好了,偏偏他这样憋在心里,用这么奇怪的方式惩罚自己。
轻生赴死这件事,奈何奉天亲自来救,他既然没死成,活罪难逃,奉天该是怒火滔天才是,可是现在……
陌飞云自然不知道奉天确实是怒火滔天的,这怒火就在见到陌飞云的一刻被压下了,奉天心里别扭,却忍着什么也没有说。
奉天心里隐隐明白,那种怒火一旦宣泄出来,如何能够止息?而且,那怒火背后透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那种隐患一般的不安定让奉天焦躁,却难用行动言语表现出来。就像此刻,他这么久没有过的情事,就在陌飞云身边忍住没有做下去,这放在以往是不可能的。
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想。现在躺在他身边的人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影响到他。回首以往的情事,不能不说是宣泄,或者还有一部分,是为了惩罚。
而现在却截然不同了,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无从得知。毕竟时间太长,相伴太久。
告别
陌飞云清早睁开眼睛,两人还是相拥着的姿势,奉天搂着他的腰,四肢相缠着倚在身边。陌飞云静静躺了一会,奉天此时柔顺的样子,才像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他眼神几乎带着宠溺,看着奉天鼻翼微微翕张,煞是可爱。
看看时候也不早了,陌飞云轻轻将奉天环着他的胳膊移到奉天身侧,刚弄懂了一下身子,奉天低吟一声,睫毛微微抖动,缓缓转醒。他迷迷糊糊抬头看着陌飞云,“再躺一会,我昨夜许久睡不着,你别动。”
陌飞云无奈摇头,“没关系,再睡一会,我去去就回。”陌飞云坐起身来,从衣柜中拿了一件惯穿的黑衣慢慢穿上,见奉天翻了个身朝里睡了。
外面已经大亮,天地盟都有早期的习惯,陌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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