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荒唐知县作者:苏醉墨-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易普道,你给我正经点。”几乎是狂吼出声,这家伙,总是有办法把人气死。易普道睁着无辜的大眼狂点头,落黎也跟着不住点头,白行书再次欲哭无泪,正经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遇上这两无赖啊。。
易普道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他拼命的想,昨晚,他记得,他窝在后院的小洞洞里,然后,然后是落叔去找他,然后,就没有然后啦。
白行书跟落黎对视了一眼,心里共同有了一个想法。他们在停尸房发生的一切,易普道是完全不记得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他在故意的装疯卖傻掩人耳目,还是他本性就是如此,白行书想不通。
☆、第五章:初到贵宝地
是夜,鲁亦筏追着猎物来到了枫溪县,他只记得,那时候他在屋顶上奔跑,也不知道哪家倒霉的屋子,房顶那么不结实,他一个没注意就给掉下去了,之后便是脑袋一痛,似乎是撞上了什么重物,便意识不清的晕倒了过去,当黑暗笼罩他的意识之前,他似乎看到了有好些人围了上来,那时候他脑海中只冒出一个意念,“真他奶奶的倒霉”。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只是他倒霉的开始。
“大人,大人,怎么办,怎么办?这人直接晕倒了。”饺子看着屋顶上破了的一个大洞,以及地上晕倒的男子惊慌失措的大叫到。
易普道用手中的扇子敲了下饺子的脑袋,“本大人长眼睛的好吧。再说了,这样不是更好,省的我们要动手抓他,能上屋顶的,定是武功不凡,还好本大人聪明,料到凶手要来这一招,哈哈哈哈、、”易普道越说越得意,饺子摸着被敲得脑袋一脸委屈的站在一边,其他人满脸黑线的看着笑得毫无节操的易普道,都在心中暗暗的鄙视他。
易普道笑够了,发现根本就没有人配合他,尴尬的摸摸鼻子,咳嗽了两声,“咳咳。嗯。。”上前两步,翻过晕倒的鲁亦筏。
“包子、饺子、春卷、烧饼何在?”被点到的四人立刻立正站好
“是,大人?”
“将这家伙直接抬到本大人的卧室,本大人要亲自审判。”
“是,大人。”
看着被四人搬走的鲁亦筏,易普道很是奸诈“嘿嘿嘿嘿。。”的笑了,听的白行书跟落黎毛骨悚然。易普道根本忘了他们此次的计划,跟着就走,
“哎,大人。。”白行书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落黎一把拉住,他疑惑的看着落黎,那人却只是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自己养大的少年,那点小心思他还能不懂么,必是玩心又起了。反观易普道更是直接,脚步都不停的只奔向卧室。
当鲁亦筏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床上,并且手脚被缚,他嗤笑一声,就这点小儿科也想困住他?
“你醒啦?”柔柔的声音至一旁传来,听的鲁亦筏心中一愣,转首便看到一张放大的娃娃脸,一双大眼扑闪扑闪的盯着他看。鲁亦筏心中一凸,当即脑海中只窜过两个字“完了”,这么一大活人睡在自己身边半天,他居然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看着一脸无害,笑的花一般的人儿。“美人,何故绑我啊?”鲁亦筏好心情的问着。
听到美人二字,易普道笑的更加的夸张了,“嘿嘿嘿嘿,美人莫怕,本大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易普道笑的一脸花痴相。鲁亦筏满脸黑线,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被眼前之人劫财劫色了呢。
鲁亦筏沉下了脸“你到底要干什么?以为这样你就能困住我?”
“嫁给我吧。”易普道不怕死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鲁亦筏愣了一下,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这小子脑子里都装的翔么(翔:便便的干活)。
“小子,你眼睛没问题吧,看清楚了,小爷我是个男人。”鲁亦筏轻松的挣脱捆绑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是男人,这个我昨天夜里就知道了啊。”易普道捉着鲁亦筏的衣袖委屈的撇撇嘴。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鲁亦筏满脸黑线,见过这么直接的人,他决定将他列为禁止说话对象。害的他连人都没追上,不过,哼,得罪他鲁亦筏的人,他怎可能轻饶。
“美人,我叫易普道,你可以叫我易易,普普,或者道道哦。”易普道拿脸像只猫咪般在鲁亦筏的身上蹭了蹭。
“易扑到?噗。。好名字”
“对呀对呀,美人你叫什么。”
“呵呵,哈哈。我,额,鲁亦筏。”鲁亦筏简直要笑抽了,没听过这么搞笑的名字,这个小家伙给他太多消化不了的东西了。
“耶?鲁一发?哈哈,我们的名字是绝配呢哦,”易普道用甜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着,鲁亦筏满脸黑线的推开像八爪章鱼般黏在自己身上的人,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有点搞不清楚,这看似无害的小家伙,到底是真傻还是假疯,说他白吧,有些方面有聪明的吓人,,就比如,他们的名字。靠,他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到底是谁给他取的名字。怎么没人告诉他还可以这样发音。
“叩叩叩。”敲门声适时的响起,今天门外的人可不敢轻易打扰啊,保不住大人昨晚大战了三百回合,此时正哄着美人呢。
谁知不一会儿门就被猛的从里面拉开了。鲁亦筏黑着张脸从里面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脸小媳妇样的易普道。
“筏筏,你就嫁给我呗,要不我嫁给你也成。”
额,包子瞬间石化?成亲?大人这也玩的太大了吧?
“闭、嘴。”鲁亦筏忍无可忍。筏筏?那是什么玩意?难道是在叫他?
易普道撇了撇嘴,“呜呜~~你怎么可以吃干抹尽就想走~~~”
额?难道他们大人才是被压的那个?包子跟春卷对视一眼。今天早上轮到他俩叫大人起床。
鲁亦筏彻底无语了,什么叫吃干抹尽,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再说了,吃亏的还不知道是谁呢。鲁亦筏头都不回的就向大门走去。
”站住,喝,好歹你是本大人抓住的嫌疑犯,说走就走,你将王法放在何处?你将 额,本大人,额,放,放于,何处。。”凭着一股子的“怨气”易普道脱口而出,但说道最后连他自己都没底气了。
鲁亦筏转过身,双手环抱与胸前,帅气的挑了挑眉头。“嫌疑犯?”他什么时候成嫌疑犯了?
“对,就是昨晚,你在本大人的天罗地网被捉住了,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会在这。”
“就是说,昨晚那个屋顶,是你的杰作,故意弄坏的?”不打自招啊,这个白痴的家伙,到底是什么逻辑啊。
“那是,本大人厉害的很。”得,就不能夸,这还没说什么了,这家伙就得意起来了。包子跟春卷就毫无存在感的窝在一边看着两人斗嘴。
☆、第六章:凶手
“切,跟小爷无关吧。不过,就你这样,能破案的话,小爷我就大发慈悲的答应你一个要求。”这小子要是能把案子破了,那他家的大虎就离上树不远了。
“嘿嘿嘿嘿,小子,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本大人把案子破了,你就得留着给本大人当媳妇。”易普道笑的一脸奸诈,那种信誓旦旦的样子,搞的鲁亦筏有点后悔刚刚脱口而出的话了。
“包子、春卷,快去给大人我准备新衣还有成亲的声音东西,哈哈,对了,还有告诉小白,本大人移情别恋了,就让他找别人去吧,哎,小白,本大人只能对不住你了。耶,包子,你的眼睛怎么了,抽筋了,这是病,得治,必须得治,回头就去找小白啊,哎,哎哟。。”
白行书看包子他们来叫易普道有些时辰了却迟迟未回,不觉有点担心便过来看看。一进后院就听见易普道的这一段独白。当即将易普道的耳朵一拎。只怪这家伙太笨,包子那么明显的暗示都看不懂。
“大人刚刚说些什么,小的没听清楚,大人何必让包子带话,直接告诉小的不就好了,来来来,再说一次。”
“哎哟,小白,哎哟,我错了,我错了。痛痛痛。。呜呜~~我不找别人了,不找别人。。”易普道痛呼,还一边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嗯?”白行书手上微微使劲,这家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不不不,小白,呜呜~~我不会说啊,你说啥就啥,放放放,放手。”
“哼,这还差不多”白行书放下手,其实他根本就没用多大的颈。易普道委屈的窜到鲁亦筏的身边。伸过脑袋,让鲁亦筏看他被白行书拧红的耳朵。感觉到白行书盯着他,又不敢当着他的面指控白行书的罪状。
包子跟春卷在白行书拧着易普道的耳朵时就逃了,这个笨蛋大人,使了半天眼色都看不出来,还说他眼睛抽筋,我看你才是脑子抽筋了呢。
鲁亦筏跟白行书都在打量着对方,一个心中想的是:真是物以类聚,他刚刚怎么会担心这家伙要是真把案子破了他可怎么办。
一个心中想的是:这人看上去不好惹,要是大人真的看上这家伙的话,得想想办法,要是能收为己用的话,对大人来说,也是多了一个得力的帮手。两个心怀各异的家伙相视一笑,都对对方有了一个初步的评价。
鲁亦筏暂时住了下来,房间就安排在了易普道的隔壁,不能不说,易普道做的也太明显了吧。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不过易普道根本也就不加隐瞒对鲁亦筏的兴趣。
鲁亦筏出去了一趟之后回来就找不着易普道的人了,这家伙,到底是对自己太过放心呢还是怎样,我说不走就不走了?还真是信任我呢。问了好些人才知道他与白行书查案子去了。
易普道围着屋子转了转,这件屋子没什么特点,案发当日就被封锁了,张福也被安排住在衙门。三间茅草屋,门前只有一个长的很是茂盛的桑树。死者是死在南边的一间屋子里,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不排除是第一案发现场。易普道无聊的打着转。突然一股尿意憋得他难受。四处张望了下,发现白行书跟包子正在屋子里翻找着些线索。易普道实在是憋不住了。
悄悄的躲到树后,解放一下。“大人你在干嘛。”白行书一转身发现易普道不见了,便来寻他,就如发现他在这干坏事。忽然一个邪恶的想法从脑海中闪过。
“啥?”易普道正在舒爽的时候被猛的吓了一跳,反射性的转身,关键是他还没有解决完,这一转身不打紧,白行书正站在他身后,淡黄色的液体就这样华丽丽的喷了白行书一裤管子。这下子,白行书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白行书脸色瞬间铁青,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湿热的液体粘在肌肤上的感觉。易普道顿时吓的尿意全无。
“易、普、道。”白行书咬牙切齿,几乎就要磨牙咬人了。
易普道抱头蹲地,“呜呜呜~~小白,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突然吓本大人。”
“这么说来,还是我错了?”白行书伸手就去敲易普道,忽然他发现洒着易普道尿液那片泥土,明显的跟周围的泥土颜色不一样,呈暗黑色,这种情况下,要不是易普道体内含有毒素,那么就是这里曾被人倒入过毒液之类的东西。
白行书立马将泥土取样带回衙门去调查,易普道也就因此逃过了一劫。
白行书前脚刚走,包子便跑了过来
“大人,在张福的屋子里发现了这个。”包子将东西呈上,是半截令牌一样的东西,上面刻了一个内字,看样子是下半块,易普道拿着半截令牌,微微的笑了。张福怎会有这东西?如果不是他的,那么这东西又是谁的?为什么只有一半?还有一半在哪?这些,都是疑问。
他不希望张福是凶手,那个他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人。在还没有随着父亲去城都的时候,他跟母亲就住在这里。那时候,父亲刚入朝为官,一切都还没有稳定下来,便没有接他们到城都,只是每个月都会寄银两回来。就这样过了两年之后父亲才派人来接他们,母亲本是大家闺秀,父亲只是个穷书生,为了跟父亲在一起,母亲抛弃了一切。三年前易普道的字画可说是一绝,每每一副都能洛阳纸贵。这些几乎都是母亲手把手教他的。
只是母亲的身体本就淳弱,到了城都之后不到一年便香消玉损了,易臻那时候悲痛欲绝,发誓此生不再续弦。
奇怪的是,在放出话的三天之内并没有任何人来碰过尸体,更别说什么凶手了。除了鲁亦筏这个特殊的“嫌疑犯”其他一个锁定的目标都没有。
眼看易普道放出话的三天时间就要到了,乡亲们都人心惶惶的,一日不捉住凶手,他们就放不下心,保不准杀人狂的下一个目标就轮到自己,都催着易普道快点把凶手找到。
烧饼一直看着尸体,易普道再次光临停尸房是在第三日的傍晚。
“这三日,没有任何人接触过死者么?”
“是的,大人。”烧饼感觉易普道今天有点怪怪的,不似他平时认识的大人。
易普道翻开盖子的白布,皱眉,“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不怒而威的气势,烧饼愣了一下
“是张福送来的,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接触死者,只是说人毕竟是死在他的家里,好歹让他死的体面一点,就给做了一套寿衣送了过来。”
“你是当着他的面穿的?”
“额,是的,他说万一尺寸不合适,还好回去改改再送来。”烧饼如实禀报,易普道沉下了脸。张福,这点小聪明,就想蒙混过本官么?
沉默了良久易普道才又开口道:“烧饼,安排个时间尽快将尸体埋了吧。再留,估计就要臭了。”
“大人?可是案子还没破。。”
“本官心里已有数了,你只管照着做就行。”说完就留着一脸呆愣的烧饼独自离开了。
☆、第七章:张福
这两天鲁亦筏就没见到过易普道,他倒是悠闲,把这当自己家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这里的人都只敢远远的观察他但不敢与他交谈,除了那个白行书跟包师爷,都跟易普道一样是些有趣的人。
正想着人呢,鲁亦筏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顶上,老远便看到易普道身着官服匆匆的向西厢房走了。那里,张福便被暂时安排在那。
“喝,这白痴知县还真能将案子断了?”
易普道推开张福的房门的时候,张福正坐在左边悠闲的喝着茶。
“你来啦?”
“你就这么确定我回来?”说着易普道也沿桌坐了下来。拿起桌上另一杯茶水。似乎是张福早就为他准备好了的
“你从小就聪明,福叔这点小伎俩怎么可能蛮的过你。”其实他不确定,他只是在赌。
“为什么?”易普道根本就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张福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另半块令牌。
“我本不叫张福,二十年前,我隐姓埋名来到枫溪县,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被他们找到了,呵呵,普道啊,此事,涉及到二十年前皇家秘密,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我承认人是我杀的。二十年前,我就该死了,白白的偷活了这么多年,我也该下去见我的老朋友们了。”说完,仰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易普道什么都没说,拿过另半块令牌便起身离开了。关上门的瞬间,他看到张福在朝他笑着。
将两半令牌拼到一起,一面刻着“大内”,一面刻着“张熙”二字。易普道默默的将令牌收入怀中。
将自己关在房中谁都不见,包师爷以及包子等人哄了半天他都不开门。
“你们让我静一静,叔,带着包子他们离开吧。”落黎叹了口气,
“易易啊,就算案子破不了你也不用这个样子啊,饭还是要吃的。”
“易普道,谁让你擅自决定将死者的尸体埋掉了的?”白行书准备再去研究下尸体看能否再找到点线索,却发现尸体已经没有了,问了之下才知道已经简单的葬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
“没必要了,案子已经破了”易普道被烦的受不了了,大吼道,众人愣住了
“你说什么?”
“案子破了?”
“凶手是谁?”众人异口同声,连问了三个问题。
门里的人沉默了良久才吐出三个字“是张福。”
一瞬间吵闹的众人都停了下来。落黎是第一个转身离开的,包子与饺子也跟着离开了,白行书为自己刚刚的冲动道歉之后才离开。
门外终于安静了,只是易普道的心里却还是空空落落的。这是他办的第一个案子,却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亲人般的叔叔。
“叩叩叩。”
“我说了我不饿。”易普道头都不抬的蜷缩子啊床上。忽然窗子被打开了。从外面窜进了一个人。黑色的长袍存托着他的身型更加的挺拔。
“怎么,小知县还真的将案子破了?”鲁亦筏看着没精打采的易普道好笑的说道。
“是啊,出乎鲁大侠您的意料了吧,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本官已经准备好要迎娶你过门了。”易普道挑了挑眉毛,挑衅的说。
鲁亦筏满脸黑线,这种人就不值得同情,很自觉的走到桌子边坐下,为自己杯茶水。
“我刚刚都看见了。”
“什么?”突然转变的话题,易普道一下子没有反映的过来。
“我是说,你怎么就确定张福就是凶手。”
“刚开始我不确定,无意中听饺子说,死者是死在张福父母生前的屋子里。我依稀记得,在我的记忆中,他总是一个人,于是我就向周围的邻居打听,后来终于在打听到,他是二十年前搬过来的,就他一人,这二十年来,他甚至没有娶妻生子。我想,他大概是怕会连累他们吧。我还在他门前的树下发现了毒药的残余液体,我想,那是他没有用完的毒液,倒在那里的吧。”沉默了一会,他又说:“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道明显的线索,对他来说,这就是致命伤啊。”
鲁亦筏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两人相对无言,良久,易普道摸出怀中的令牌。
“这个,你帮我保管,我,一觉醒来,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不是易普道?”鲁亦筏之前就觉得奇怪,这跟之前见到的那个白痴县太爷差远了。
“呵呵,不,我是易普道,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时候会不清醒,不过,我并不是双重人格。”
鲁亦筏了然的点了点头,他有在书上见过关于双重人格的记载。只是,易普道又说自己并非是双重人格,那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接过东西“这么信任我?就不怕我将东西带跑了?”
易普道笑了笑“你输了,你不是要嫁给我的么?鲁大侠,你会跑么?”
鲁亦筏很是无语的看着眼前笑的一脸邪恶的易普道,这家伙,不值得同情。
☆、第八章:撩人记
一大早易普道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的,易普道烦躁的翻了个身,可是敲门声还是在持续不断的打扰着他与周公的约会。易普道实在是无语了,气呼呼的下床开门,“耶?我什么时候把门锁了?”他从来没有睡觉从里面锁门的习惯啊?
“干嘛啦?”一把拉开门,门外的包子正举着手准备继续敲门。
“大人,张。。张福畏罪自杀了。”
“什么?你说什么?”怎么会,为什么张福要畏罪自杀?他做了什么?
易普道赶到张福的屋子时,所有人都聚在那,白行书正在检验着张福的尸体。
“中毒,发现杯中有毒,初步估算,是鹤顶红。应该是自杀。”白行书说道。
易普道站在门口,“葬了吧,无论他身前做过什么?他总也认罪了。这件事,就到此结束吧。”
落黎看着他,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鲁亦筏坐在房顶上冷眼看着这一切,指腹轻轻的拂过手中的令牌,“易普道,有趣的家伙?”
对于白痴易普道来说,无论什么伤心的事都不会困扰他长久。两日之后就又活蹦乱跳了。鲁亦筏也依照约定的那样没有离开。依旧住在易普道的隔壁。他等着易普道开口让他离开,怎么说,他都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只是这两日易普道都没有来找过他,他想这家伙是不是早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啊。
天色刚黑,鲁亦筏一踏进屋子就感觉到不对劲,里面有人。悄悄的走进内室,屏风的后面依稀能看到人影以及氤氲的雾气。
绕过屏风“易、普、道”眼前之人,就是那个两日未出现的白痴知县。此时正舒服的泡着澡。可是,这人似乎弄错房间了吧,这应该是他的房间吧。难道自己走错了不成?
“美人你回来啦,来来来,快进来,我们一起洗鸳鸯浴。”易普道不知死活的邀请鲁亦筏一起。这个白痴,难道看不出眼前之人正青筋暴跳么。
“哎哟,不要害羞嘛,反正我们都要成亲了啊。”以为鲁亦筏是在害羞,易普道站起身子欲去脱鲁亦筏的衣服。鲁亦筏一把甩开欲行凶的爪子。
“谁要跟你成亲?”这家伙要是再敢说一句他就掐死他。
“当然是你啊。”很显然,易普道并没有听到鲁亦筏内心的腹语。很是坦然的说道,还一副‘你傻啊’的表情。
“你看,我案子都破了,我们也该商量商量我们的婚事了吧。”
鲁亦筏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把拎起光溜溜的易普道,便欲将他丢出去。
“哎哟,美人,不要怎么着急么,我们先来洗个鸳鸯浴,然后在。。嘿嘿,嘿嘿。。”很显然,这白痴家伙想歪了,跐溜一下,从鲁亦筏的手中挣脱,猛扑到床上。
“既然美人这么着急,那就来吧。”四肢成大字型的平躺在床上,光溜溜的身体不着一物。鲁亦筏满脸黑线的看着床上如一只毛毛虫的人儿在不停的蠕动、打滚。随手从旁边的衣架上随手拿起一件衣服仍在易普道的身上。
“大人请自重。”
“我不重的,美人快来吧。”一把将盖在自己身体上的衣物扔掉。
“易、普、道”鲁亦筏额头青筋暴跳,这家伙到底懂不懂贞操为何?难道他对谁都可以这样光溜溜的躺在别人面前,任别人采撷?
鲁亦筏忍无可忍的上前去拉他,易普道却总有办法从这武林高手手中逃脱,就如条蚯蚓般,其实,还是鲁亦筏舍不得伤害他,用的都是巧劲,不然,他一爪子下去,易普道不伤也残啊。他倒好,不仅没从床上下来,还将鲁亦筏给顺利的拖上了床不说,连他的衣服都给扯破了不少。
“包子,包子,你让让,我都听不见了。”
“嘘,饺子你小声点。”
“你们两个都给我小声点,都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了。”
“师爷,你说大人是在上面的那个还是下面的那个?”
“废话,大人肯定是上面的那个啊”
“我看不见得,鲁大侠那个强悍,武功那么高,怎么可能给大人压?”
这边讨论的轰轰烈烈,殊不知已被里面的两人听的清清楚楚,居然说老子回是下面那个,听声音应该是烧饼那小衙役说的。哼,看本大爷我怎么收拾你。
“吱呀。。碰”猛的拉开门,一群在门外偷听的五人碰的一下扑倒在地。五人尴尬的扑在地上不敢抬头,他们感觉到头顶上的压力山大啊。
“说,谁是下面的那个?”
五人齐齐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鲁大侠,又看了看窝在床上,光裸的上半身的易普道,只用了被子遮住了下半身。以贵妃醉酒的形态向他们招手。这一看就是个小受样啊。
五人又齐齐的摇了摇头说道:
“鲁大侠威武无敌、万福齐天、英明神武、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怎么可能是被压的那个?”
鲁亦筏听的心里舒坦,大脚一踹“滚吧”
五人如获大释般的逃离现场。
“真是可惜,没看到鲁大侠的玉体。。”烧饼满脸**的幻想。
“去,你个色鬼,鲁大侠岂是你能玷污的,没看我们大人都被摆平了么?”
“哎。。可怜的大人啊,定是要‘惨死’在鲁大侠的手中了。”
“那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回去解救大人?”
“解救个毛啊,没看大人是自愿爬上鲁大侠的床的么?”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回房睡觉呗,难道你还想回去被鲁大侠扒皮卸骨啊。”
“走走走,回房睡觉、回房睡觉。”
大人,您就自求多福吧。不过,到底是谁吃谁,这可说不定。
一大早鲁亦筏就顶着个黑眼圈出现在众人面前。易普道倒是一脸春风的出现; 两人折腾了一个晚上,鲁亦筏根本无从下口,这家伙倒好,将被子裹的紧紧的,也不知道他爬上自己床的目的到底是为何。
众人看到这一番,难道大人才是在上面的那一个?看看鲁大侠那一脸的疲惫啊,大人也太禽兽了啊。。。。
白行书看着这一切,他并没有参与昨晚的偷窥,但他用脚趾也能想象的出会发生些什么。待众人都散去之后,悄悄的来到鲁亦筏身边。“这个给你,对伤口很有效。”
鲁亦筏不解,自己并没有受伤啊,不过既然人家给了,不接也不好。
“谢谢”
“那个,咳咳。大了人还小,有些事,他不是很懂,要是不小心弄伤了你,你也就担待点。”白行书俏红着张脸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鲁亦筏总算明白了手里这瓶是什么‘伤药’了。奶奶个熊,感情是把老子当成下面那个了。鲁亦筏握紧手中的‘伤药’
“多谢,我会好、好、利、用、的”咬牙切齿的说道,白行书,这个梁子,咱结大了。
☆、第九章:花满楼
易普道最近很愁啊,明明说好要嫁给本大人的嘛,到现在就是想让量一下嫁衣的尺寸都扭扭捏捏的。易普道很是伤心啊。落黎落大师爷说,这种事情啊,得找个女人来问问,可是衙门里都是男人,要找女人的话,还是得去花满楼啊。
于是易大人就潇潇洒洒的向花楼前进。
花满楼是枫溪县的第一大花楼,布局当然是毫不含糊的。从正门进去,里面分了四个布局,分别是迎春阁,夏香园,秋菊苑,以及冬竹轩,分别有四个头牌坐阵。而易普道此次来的目的并不是这些个头牌,他要找的,当然是比头牌还大的老鸨娘~~满姨,花满儿是她的艺名,做了老鸨之后,大家也就自然而然的叫她“满姨”。
大白天的青楼这个地方生意是不可能火红的,易普道大摇大摆的进了花满楼直奔满姨的房间,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进入满姨的房间的,在这枫溪县能被允许进入花满儿房间的那是屈指可数的,而易普道跟落师爷便是其中之二。
“满姨,满姨?”站在门外易普道不敢贸然进去,上一次他直接破门而入大人时候正好碰见花满儿在换衣服,当时就被花满儿爆打了一顿。
花满儿正念叨着这小子怎么这么久都没来了。这不说人人到。
“来了来了,催魂呢啊,死小子,都多久没到满姨这来啦,说,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把你满姨都给忘了。”
“嘿嘿,,满姨真聪明,啥都蛮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