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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汉三十题by lunarrabbits-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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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位男性上了电车,
姑且就以A、B来代称他们。」
「主角是两名男性啊。」
「请问各位知道所谓的电车痴汉吗?通常是中年上班族的男性,趁著电车上人潮众多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对OL或女学生做出不当的猥亵行为的那种人。」
「咦,为什麽在这里突然提到了痴汉啊……完全意义不明嘛。」
「我要说的是,在我之後才上车的那两位男性,在电车中做出了痴汉一般的行为。刚才也说过了是两位男性,但因为是未成年,所以我决定分别用A、B代称他们,
就在我才刚发现他们好像是我认识的人的时候,
A却趁著没人注意到的情况,将手伸进了B的——」
「够了,
别说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为什麽光树这麽激动。」
「赤司君你还没听出来吗!黑子是在说我们的事情!为什麽你在这种时候特别迟钝啊,这完全不合常理嘛!」
「哦,是这样吗?真是抱歉,我完全没有听出来,还以为是别人发生的事情,
正想大肆嘲讽批评一番呢……啊,
原来A是指Akashi的A吗?这样我倒是明白了。」
「不是那种问题啊!喂!」
「不必这麽紧张,
降旗君,不该说的部份我不会说的,这点请务必相信我。」
「咦?什麽?你还想继续说下去吗!」
「毕竟这个节目是以关於降赤的事情为主题,我在考量之後,
结合了观察人类的兴趣,所以才决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说起来这个节目也是为了服务读者们而开始的,所以我希望我的发言也能尽可能地在这个基础上展开。」
「我倒是不介意,只要懂得把握分寸就好,毕竟也要顾及读者的年龄问题,像是(哔——)还有(哔——)之类的事情绝不能说,
不过(哔——)跟(哔——)的话就完全没问题。」
「全部都消音了啊!你的分类基准到底是怎麽回事!」
「光树好像忽然变得有精神了呢。」
「也不想想是谁在电车上做出那种事情才让我一直提不起干劲……而且还被黑子看到了!」
「那麽我就继续说下去了。少年A将手伸进了少年B的衣服内,因为是冬天的关系有外套的遮挡,所以倒不是特别引人注目,不知道碰到了什麽地方,
B忽然整张脸都红了,露出哀求一般的神情,然而A并没有就此放过他,
虽然将手抽了出来,却刻意将B逼到了靠墙的位置,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就在这时,电车停下了,於是我……」
「於是你就下车了?!」
「光树看起来全然松了一口气呢,这麽庆幸没被看到吗。」
「於是我就使用了Misdirection,藉著人潮的掩护,到了更靠近AB两人的地方,
更加仔细地观察他们。」
「居然在这种场合使用了Misdirection!那不是为了打篮球学习的技术吗!」
「降旗君对Misdirection似乎有所误解呢。事实上,虽然当初是出於结合我个人薄弱存在感的目的,为了增进球技而学会的技术,不过实际上这是变魔术时相当常见的技巧,
所以当然也能应用在各种方面上。」
「我觉得各种方面应该不包括偷窥。」
「在电车上公然做出那种行为的人有立场谴责看到的人吗。」
「不不不是我错了,黑子,真的非常抱歉……」
「光树的表情看起来快要崩溃了,适可而止吧,哲也。」
「我明白了。这麽说吧,
在那之後什麽都没有发生,像是少年B不知为何一直维持弓著身体、彷佛刻意掩饰著什麽的姿势,
还有在下了电车之後立刻被少年A带到车站洗手间之类的事情……那些事情我完全没有看到,也什麽都不知道。」
「你这不是都说出来了吗!」
「好了,别哭啊,光树……」
(录音中断了十五分钟)
「对了,说起来有一件事情一直想说呢。」
「什麽事,光树。」
「让我们降赤黑三人在同一个场合出现,到底是基於什麽样的恶意……不,
考量呢?我们三人……是原作里面最矮的三个人啊……」
「那种事情不必在意的,光树。不过为什麽你要说是降赤黑,
按照身高排序的话应该是赤降黑才对吧。」
「……不,你明显很在意。」
「我个人的话倒是无所谓。反正我是最矮的,
已经习惯了。」
「欸?那是快要哭了吗?但却还是面无表情?咦咦咦?!」
「说起来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完美的赤司征十郎有一两个小缺点其实是很正常的,像是身高不足之类的微妙的缺憾,反而让角色更加贴近人性了呢。」
「中二病才是你最大的缺点好吗!」
(录音中断了十分钟)
「刚才是提起那种话题的我不好。总之,重新开始节目吧。」
「嗯,
降旗君你真的没事吗?嘴角好像受伤了。」
「不、那个,我真的没事,不要再说了……」
「啊,那就好。」
「那麽重新开始吧,今天的主题是『我和你的恋物语,胖次、偷窥、电车上!』,
关於电车的故事,刚才哲也已经说过了,还剩下两个话题,
那麽我跟光树一人讲一件吧。」
「咦?那麽……我来说一下偷窥的事情好了。」
「出乎意料的坦然啊,光树。」
「反正在这几期节目过後,我的形象也已经毁得差不多了吧。总之,那是发生在我跟赤司君还是朋友时候的故事。」
「等等,那种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因为是偷窥,
赤司君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要说的是,刚跟赤司君成为朋友的时候,
其实我常常觉得有人在偷窥我,但一直没有实际的证据,发现偷窥我的人是赤司君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
「咦?什……什麽时候发现的……」
「别那麽慌乱啊,
我又没有生气。刚开始交往的时候就发现了。赤司君的手机里面有我的照片,日期却是我们还没开始交往的时候,很明显是偷拍的。」
「但是我不是锁起来了吗……」
「密码是我的生日加上你的生日,并不难猜。不要露出那种表情,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相反地,
那件事让我感到非常安心。并不是我单方面地渴求著赤司君,
赤司君也同样地需要我,所以在那之後,才能那麽顺利地跟你交往下去。」
「光树……!」
(录音中断了二十分钟)
「总之,来聊聊最後一个主题吧,胖次……啊,
就是内裤吧。你对这点怎麽看呢,赤司君?」
「没什麽特别的看法呢。不过……悄悄地收藏恋人的贴身衣物,这种事情谁都做过的吧。」
「不,
我就没有做过。赤司君你为什麽露出那麽震惊的表情……」
「我以为那是你拿走了,原来不是吗!」
「总之我没做过那种事情。」
「我的话,也做过呢。」
「咦?火神跟青峰他们知道吗?」
「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吧。对於我的光们,这种程度的事情完全没什麽大不了的,他们会满怀著宽容的心接纳我的。」
「不行啊这家伙没救了!快叫警察!」
「降旗君,
请不要那麽激动。」
「光树,冷静点。」
「我觉得我跟你们的道德层面好像不在同一个水平面上啊!」
「说起来,降旗君与赤司君还真是旁若无人呢,虽然我也在场,
却用这种像是搂抱的姿势待在一起,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不会给监督添麻烦吗。」
「没事的,监督什麽的录上一期节目的时候就已经杀……唔!」
「请理智一点,降旗君。」
「……光树,为什麽要捂住我的嘴?」
「别说了赤司君!算我拜托你了!」
「啊,
时间好像快到了呢。外头的工作人员在比手势了。」
「终於要结束了吗……真是太好了……」
「看起来似乎是没有次回了呢,光树。虽然突如其来的开始了这个节目,
但实际上只有三期,只是类似特别节目一样的东西吗,
真是随便啊。」
「不,三期就已经够多了吧。这个节目已经崩坏到不能随便让读者阅览的程度了……」
「今天没说到什麽特别的事情呢,真是遗憾。难得作为Guest,
我也准备了一些话题,
像是降旗君与赤司君第一次约会时发生的事情,或者是降旗君初次跟赤司君同床共枕之前特地找我商量的事情……」
「那种事别说啊!」
「啊,我倒是很有兴趣呢。等会一起去喝茶吧,
哲也。」
「赤司君拜托你不要问!」
「没问题,赤司君。」
「无视我吗……」
(结束音乐响起)
(03)发 +(10)收集癖 +(23)睡颜
突如其来的恋人十问。
Q1:请问你的名字与年龄?
「降旗光树。二十岁。」
「赤司征十郎,
也是二十岁。」
Q2:请问你们的攻受是?是如何决定的?
「啊……那个,我是攻。」
「我是受。」
「赤司君果然完全不害臊呢。」
「你有什麽不满吗?」
「不,完全没有!」
Q3:是怎麽开始交往的?
「因为不小心跟踪了赤司君,不知不觉成为朋友,不知不觉就开始交往了。咦?怎麽都是不知不觉……」
「光树难道都忘记了吗?你在那个下雨的夜里,抱著一束红玫瑰来到我家,一边忍著泪水一边向我屈下单膝,舍弃了所有的自尊与颜面,
恳求我接受你的心意……」
「不不不,
我很确定没有发生过那种事情!」
「真是没有幽默感。」
「赤司君风趣的程度我真的无论如何都追赶不上啊。」
「好吧。说实话就是光树说的那样,
一开始只是朋友,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像情侣一样的来往了,第一次接吻之後彼此就默认了那样的关系。」
「啊,如果说错了我道歉,不过……难道刚才赤司君捏造的那些事情,是原本希望我当时能那麽做的吗?」
「……」
「赤司君,你是不是脸红……」
「再说下去就算是光树也要死!」
「抱歉!不会再说了。」
Q4:最喜欢对方身上的哪个部位?
「头发吧。」
「咦?为什麽是头发啊?」
「看起来很蓬松柔软,摸起来感觉也不错,焦躁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反应在毛发上,会变得失去光泽,
所以说,只要时时注意你的头发状态,就能知道你的大概情况呢。」
「虽然不想这麽想,不过赤司君这麽一说,总觉得我跟猫狗没什麽差别……」
「啊,抱歉。让你误会了吗?不过动物跟人类都是生物,
从毛发状态确认个人情况也没有什麽不对,
那是有理论根据的。」
「……我明白了。」
「那麽你呢?你喜欢我的什麽部位?」
「眼睛吧,颜色不一样这点很特别,我很喜欢。而且像是能够看透一切似的,目光非常锐利,
有时令人畏惧,有时却令人安心。」
「这个回答跟我预料的一样。」
「你知道我喜欢你的眼睛?」
「喜欢的地方都会一再亲吻,这是你的习惯,我不可能不知道。而且以光树的性格也不可能说出其他比较隐私的部位,这样一来,
答案就很容易猜测了。」
「你连这点都看透了啊……」
Q5:说说初夜的事情吧?
「啊,那个啊……」
「光树非常笨拙,又十分努力,但是第一次的感觉还是不能说是非常好呢。幸好後来他的技巧就进步了,要不然我就会把主导权拿回来。」
「咦?!」
「为什麽露出那麽意外的表情。我也是男人啊,当然也想主动。」
「不,
我惊讶是因为不知道赤司君有那种想法……而且,赤司君其实完全不必忍耐啊!我随时都可……不,也不是随时……那个、只要赤司君想要,
我绝不会逃避的。」
「我就是喜欢你这点。不过那种事情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咦?」
「继续吧,换你回答了。」
「哦……啊,赤司君那时候非常镇定,完全看不出来像是第一次呢。」
「要是我们两人一起慌慌张张的,那要怎麽继续做下去?」
「说的也是呢。」
Q6:交往前与交往後,觉得彼此之间的关系改变最大的地方是什麽?
「说起来,彼此还是朋友的时候虽然很自由,却也让人不安。不过成为恋人以後,就有了一种被束缚住的感觉,
说起来大概有点奇怪,不过……相当令人安心。」
「我的话,跟光树一样吧。彼此关系改变的地方,就像是只能栖息在孤枝上的鸟,
与已经得到伴侣与巢穴作为归宿的鸟,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吧。」
「赤司君用这种说法形容……那个、我们,好像夫妇一样啊……」
「不喜欢吗?」
「不,很喜欢。」
Q7:交往以後觉得对方最不为人知的地方是什麽?
「没有什麽不为人知的地方。光树一直都很坦然,个性也很好理解,
完全没有脱离我的预想。」
「赤司君的话……意外的有收集癖。即使是出去玩留下的票根、纪念品,
还有照片之类的东西,
都会整理得非常整齐再收好,令人难以置信。」
「为什麽难以置信?」
「说什麽为什麽……赤司君看起来完全不像是那种重视回忆的感性的人啊,所以才印象深刻。」
「看起来不像那种人,是因为我确实不是那种人。」
「咦?」
「如果对象是别人,
我就不会这麽做。是因为对象是你,才变成这样的。只有这点,希望你能有一些自觉。」
「啊……」
「光树,
你脸红了。」
「因为赤司君刚才说出了超让人害羞的话啊!」
「是吗。」
Q8:作为恋人,希望对方无论如何都要改正的地方是?
「虽然不能说是改正,不过……希望赤司君能够再任性一点,
不必那麽顾及我的事情。虽然常常说出命令一般的话语,但是其实都是在为我著想,这点我很清楚的,所以希望赤司君也能更加随心所欲一些……」
「真敢说呢。」
「都是实话啊。」
「那麽,今天晚上你也会好好满足我的吧?会让我喝下你的体液吧?即使让我哭出来也不允许你停下来……这种任性你喜欢吗?」
「喜欢!但是结果你还是在为我设想嘛!」
「光树,你想太多了。或许我确实是在为你设想没错,不过那之中也包含著我的私心,因此你完全不必觉得愧疚。」
「赤司君……」
「不必觉得歉疚,也不必想太多,
只要跟著我就好了。」
「……嗯。」
「至於我的话,倒没有特别想要他改正的地方。可以的话,
希望他一直维持现在的这个样子,那样就十分足够了。」
Q9:在对方身边感到最为幸福的一刻是在什麽时候?
「虽然在他身边一直被照顾著,或多或少经常会有那样的感觉,不过说到最为幸福的一刻,
果然还是看到赤司君的睡脸的时候。」
「哦?」
「那个……赤司君不是很强大吗?所以相对来说,在别人面前绝不会露出脆弱的一面,就像野兽不会在敌人面前露出腹部一样;而且,赤司君在别的地方休息的时候,绝不会太过松懈自己,只要有人靠近就一定会清醒,在我身边睡著的时候却完全不设防,
睡得非常熟……因为感觉到自己是被信任的,所以很幸福呢。」
「用野兽比喻我啊。也罢,
是个不算坏的比喻。」
「那麽赤司君呢?到底什麽时候会感到在我身旁很幸福呢?」
「就像现在这样吧。」
「咦?」
「你带著一脸傻笑毫无防备的看著我的时候。有时会想,难道不害怕我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吗?毕竟即使作为朋友,害怕我的人也不少。但是你却毫无保留地信任著我,又理所当然地跟随著我,
如此一来,我也只能报以相同的爱与信任,就只是那样罢了。」
「听到後面那些话我是很感动啦……可是前面那句太过份了吧,
为什麽说是傻笑啊。」
「但是你的傻笑很可爱啊。」
「是、是吗……嘿嘿……」
Q10:说说彼此对於未来的规划吧?
「总之等毕业之後就结婚吧。」
「咦!为什麽在这时候这麽突然地做出了结婚宣言!」
「光树不愿意吗?」
「不是不愿意,但是两个男人要怎麽结婚啊?」
「总之先去国外结婚,
邀请亲朋好友举办宴席,等到日本法律修改以後,就再结婚一次,只是顺序的问题罢了。」
「啊,但是父母那边怎麽办呢……总不能光明正大告诉他们『我已经有了即将结婚的同性恋人,婚礼过一阵子就要举办,到时候请务必来参加』,这麽说的话绝对会被否决的吧!」
「不可能的。」
「赤司君为什麽能这麽笃定……」
「因为我已经取得双亲的许可了。虽然也付出了些许代价,不过是值得的。」
「到底是什麽时候取得许可的?我……我完全不知道啊……」
「那种事情不必担心,
等解决你父母那边的问题以後,就安心的嫁给我吧。」
「咦?什麽?我是嫁人的那一方吗?」
「说起来,
真是期待你穿上白无垢啊。」
「不要无视我的问题啊!」
'黑子的篮球''降赤' 痴汉三十题(完)
发文时间: 12/3 2012
*本文为降赤日贺文*
※设定上降赤两人是同居中的大学生,不过偶尔会出现If设定
※OOC到无法直视的地步
※基本上我会跳著写,不过每篇独立,不会造成阅读上的障碍
※有或多或少的限制级情节
(29)贪恋温度
「赤司君……不要这样……」
赤司并没有听从对方的恳求,赤裸的脚掌隔著薄薄的睡衣在对方两腿间的部位踩踏著,并没有特别用力,因此对方应该不会感到疼痛,然而现在的降旗却涨红著脸,呼吸急促之馀,简直都要手足无措了。
说起来,
先求欢的也是对方,
自己明明回应了他,对方却又露出这一副无所适从的模样,真是让人不悦。
「光树不喜欢这样?但是刚才说『想要』的人不是你吗……」
「不、那个,但是……我是想要抱著赤司君,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赤司君……」降旗说到这里,
无论如何都说不下去了,
表露出窘迫到了极点的模样。
「被我践踏?」赤司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言语而生气,
只是在足上稍微用了一些力量,
对方登时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呻吟,
「但是光树看起来并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被他这麽一说,降旗的神情立刻僵硬了起来,用夹杂著无奈与认真的语气道:「征十郎……」
……生气了吗?
虽然恋人一向听从自己的话,不过最近开始,像现在这样隐约有些许反抗意识的样子似乎增加了。就赤司而言,这点倒也没有什麽不好的,自己需要的毕竟不只是听话的狗,
顺从的恋人虽然惹人怜爱,但是偶尔反抗的模样也相当不错,至少颇合赤司的喜好。
「我不知道光树不喜欢这样……对不起。」
赤司并不吝於说出道歉的言词,
相反地,他很清楚,
只要彷佛有些失落地这麽一说,恋人就会慌慌张张地安慰自己,
而这一次也没有例外。
「不、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在言语方面相当笨拙的对方立刻摇头否认,
压抑著慌乱,
同时试图安慰赤司,
「赤司君不要露出那个表情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喜欢的,
真的喜欢!」
这麽简单就被完全欺骗了的人,一定也很容易屈服在别人的甜言蜜语之下吧。那样的情景简直让人连想像都不愿意,想到这点就开始感到些微的不放心,果然,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办法,
还是只能让这个人永远处於自己的掌控之中了吧。
「真的不讨厌吗?」赤司抬头望向对方。
「怎麽可能讨厌。赤司君对我做什麽,都……喜欢……」大概是终於意识到这种时刻应该害羞了,降旗的声音变小了不少,
也露出了有些困窘的神情,然而望著赤司的目光却一如既往的坚定,
全然没有任何动摇。
「我也喜欢对光树做这种事情。」看到对方因为这句话而一脸愕然,
赤司心中感到有些好笑,难得地露出了温和的神情,「那个表情是怎麽回事?真失礼啊。光树到底是怎麽想我的?即使是我,
也有作为男人最基本的欲求啊。」
「不是那样的。」降旗有点犹豫地回答,「因为……在同居之前,我们一直进展得很慢,
我还以为赤司君并不……」
「进展得慢,是因为怕你接受不了。毕竟我们都是男人,以前也没有喜欢过同性的经验,
总是需要一些时间适应的吧。」赤司答得理所当然,「适应之後,当然也就不用多做无谓的顾忌了,这点你应该懂的。」
「原来是这样吗……」降旗露出了终於明白过来一般的、恍然大悟的神情,
随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坦率地道歉,「对不起,一直以来都误会了赤司君。」
「那种事情我从来没有介意过,
光树。」
伴随著这样的言语,赤司靠了过去,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说起来,你真的不喜欢用脚吗?」
「咦?赤司君为什麽会以为我喜欢?」降旗一脸不明所以的困惑。
「之前在你的电脑里面看到的,
足交的片子。不喜欢的话为什麽会有那种东西?」
赤司不想承认,在对方电脑里看到那种东西时,
心中一瞬间感到无法压抑的不快。因为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是在刻意查探这种事情,所以始终没有在降旗面前提过这件事情,
但直到说出来的这一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真的不在意,而只是故意不去想罢了。
没想到,降旗露出了相当无措的动摇神情,
「足交?是那个女优穿著黑丝袜的片子吗?」
记得真是清楚。赤司这麽想著,
点了点头。
「那个不是我的东西!不,严格来说是之前朋友自作主张传给我的东西,不过我只看了一下,本来想要删掉的却忘记了。」降旗赶紧解释。
赤司彷佛没有听到对方的解释一般,
自顾自地道:「光树喜欢黑丝袜吗?真是可惜,我是男人,即使穿了也不会好看的。」
「不是那样的!虽然以前喜欢……应该说现在也不讨厌,但是那跟赤司君的事情是两回事,除了赤司君以外谁都不要,
所以那个……黑丝袜什麽的,我也没有期待过赤司君穿啊……」降旗语无伦次地辩解著,紧张到了极点,几乎是满头大汗。
「哦?为什麽不期待?」赤司终於有了些许兴致,直直望著对方。
「那个……说什麽为什麽,
赤司君是男人吧,
为什麽要穿女人的东西?」降旗露出有些讶异的神情,「跟赤司君同床共枕之前,我还以为自己会是被抱的那一方,
当时也感到很紧张,
没想到赤司君会让我……所以说,那个,
因为彼此都是男人……真的不用……」
降旗说到这里,似乎也不知道该怎麽接下去了,有点讪讪地闭上了嘴。
「我不知道你有过这种想法。」赤司有些意外。
「被进入的一方比较疼痛吧。」降旗小声地道,「不想让赤司君痛……不过也完全没想到赤司君会那麽做……」
说到初夜那天的事情,可以说是一切都如同赤司的期待一样发展,现在想起来也并不只是疼痛与难受,
更多的还是美好的回忆。一旦想到降旗也曾经想要为了他而居於下方,赤司心中就涌出了些许近乎甜蜜又夹杂著酸涩的感情。
明明这麽胆小,
大概也很怕痛,
但却鼓起了勇气想要被自己拥抱,即使当时来不及说出口,事後也没有辩解,
但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能当作没发生过。
毫无考虑且近乎突兀地抱住了对方,降旗甚至来不及反应,赤司便已经吻住了他,
两人匆促地褪下了衣物,彼此的躯体互相碰触著,早已燃起了情欲,
赤司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带著些许液体探入了自己的身体内,不由得发出了近乎软弱的喘息,虽然并不是全然不感到羞耻,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麽多了。
「光树……」
在赤司的呼唤之下,隐忍了许久的恋人终於挺身进入。即使已经做过好几次,但是那种疼痛与被侵犯的感觉还是让人相当难以接受。赤司忍耐著疼痛,伸出了手,确认著什麽一般抚摸彼此交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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