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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账号穿绝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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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舍之后。
  燕南天向着身前的万秋香一拱手:“万家妹妹既也看过了,他并不反对。”
  秋香并不回答,只是把剑拔了一半,湛蓝的剑身映着晚霞的辉光很是渗人:“燕南天燕大侠,你可知他是我万秋香的哥哥。”
  “燕某以为万家妹妹不同于俗世女子,难道没想也同旁人一半在乎世俗礼法不成?”
  “只要他愿意,我自会为他奉上。但……凭什么是你?”
  “怜星已故,从此这世间能撼动他的,也只有燕某一人而已。”
  万秋香一声嗤笑:“你倒是自负的很。我万秋香的哥哥要什么没有?就这样被你圈了去,岂非委屈的紧。”
  “燕某不才,闯荡江湖十年,浪得侠少虚名。能给他的,唯'真心'二字而已。”燕南天洒然一笑。
  万秋香挑眉。
  燕南天转身,望向方才离开的方向,眼神坚定:“无论他如何,燕莫誓死护万春流周全,一生一世,绝不离弃。”
  身后一阵沉寂。
  忽的一声长吟,竟是万秋香拔剑出鞘:“既如此,就让我看看你的真心在哪里。”
  燕南天一阵后悔,没想这邀月宫主如此不好对付,自己这厢做足了情圣范儿,仍是逃不过这一劫。
  邀月宫主威震一方,在他估摸武功也不过差他的嫁衣神功一线而已,然不幸她却是自己的妻妹,更不幸她还有孕在身。燕南天只道是自己挑错了点,不得不一面单方面接受邀月的虐打一面温言劝说妻妹顾着身子停手。
  夜色深沉之后,秋香一行人的才算安顿完全。西门谷风自告奋勇帮厨,江琴在厨房内看着他以免生事。厅内一瞬间冷清了下来,唯有江枫找了半晌看不见秋香便粘着万春流聊天。江枫毕竟是江家大公子,虽然性子弱了点,谈吐见识却一样不差。万春流左敲右打一番见江枫对秋香当真死心塌地便也收了心思。好歹进了门也算是万家的女婿,一家人能和和睦睦便好,万春流也不再计较原著里那个江枫的三心二意。
  待得一桌饭菜摆上桌,秋香才施施然出现在了正厅。站桩输出了半个时辰当今第一武林才俊燕南天,万秋香自觉旅途乏闷顿解,一时神清气爽。又过了少顷,在后院用嫁衣神功化去了脸上淤青的燕南天也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万春流招呼着一群人皆落了座。厅内灯火通明,融融暖光下,似是回到了三年之前,唯少了杜杀阴九幽,多了谷风与江琴。万春流不由遐想连篇,当年穿越之初,何曾想到这么多正派反派BOSS齐聚一堂?虽说这番改变了剧情,估计也没原著什么事了,但是……看看秋香,燕南天,谷风,这也挺好不是?
  许是因为话唠江枫终于从晕车缓了过来,许是因为少了秋香燕南天间的剑拔弩张,少了万春流对江枫的偏见,这一桌子因为乱七八糟的夫妻、基友、结义、师徒关系而出奇的和谐起来。
  这场家宴为未来很长一段和谐平凡的小日子开了个好头,直至不平凡的事情发生——万春流终于当了舅舅,还是两个包子的舅舅。
  作者有话要说:QAQ大家新年好呀


☆、67烛光晚餐

  一个月后,秋香顺产。
  江枫喜的手舞足蹈;抱着刚降生的两个儿子不知所措。
  万春流惊得目瞪口呆——江枫无论如何;都是注定中双彩的料么?
  秋香视生娃如同下饺子一般,这会儿虽然身子还虚着;精神气儿却是十足;万春流好说歹说把她劝去修养;另一边,小少爷们已是都清洗完毕。
  秋香暂不能见外人;江枫便进房侍奉于秋香左右。秋香却是托了万春流为两个孩子气行周天;万春流行医多年;身上气息温和,长生气劲滋润静脉,对行宫活血极好。万春流借着两个小包子刚出生时含带的一口先天真气,长生诀行遍,完罢再拍了两个驱散技能,忙了半晌,两个娃已具是睡得香甜。
  两个包子均是根骨极佳,眉眼还未张开,却都是粉嫩可爱。
  入夜,万春流把孩子给妹妹送了去,顺便给秋香把脉。秋香在封闭的房子里呆不惯,便拉着万春流闲话家常。
  “两个公子。可惜不能接手宫中事物,但若是愿意跟着我学武,或是跟着哥哥行医,也是不错的。”
  万春流默默为侄子流了一把辛酸泪:“他们根骨都不错,若是不练武当真可惜了。而今天下动荡,弱肉强食,在宁芳尚且有你护着,若是外出游历,少不得要学些武艺防身。”
  秋香略一思索:“倒也在理。这两年宁芳旧俗也被侵蚀的厉害,索性就把一个带到宫中去养着罢。七代宫主也有收男弟子,只要不触碰宫中事务,想来也不算违旧制。”
  “一个?”
  秋香颔首:“明玉功练到八层以上便会与练相同功法的人相互排斥。若是此时两者同练便会生心魔。抑制不住,稍有不慎便会流血漂橹,即使抑制住了,也难免会抑郁偏执。小时候娘骗你说这功法只有女子能练,也是怕我与你而后会纠结。”
  万春流目瞪口呆,原著里的移花宫主竟是这般才……
  “宫中曾有一时,出了两位天纵奇才的前辈。在三十岁上下,二人几乎同时突破了明玉功八层。自明玉功问世以来,还是第一次出现这般境况。也是从那次起……方才有人知道这功法竟会互斥。明玉功气息牵引,八层之上,只要对方不死,便心魔不灭。后来这其中一位花姓前辈自废了武功,入了典籍阁,终生钻研明玉功的这一缺陷。虽是最终未能实现,但却将明玉功前几层改进了不少,若是从前四层起改练其他功法,一是可功力化用,二是根基较常人更扎实。也便是这样才为后来宫中广收门徒奠定了根基。往后宫中为了纪念这位前辈,入宫的弟子都是要冠以这位前辈的姓氏,待功法小成之后才可更改。”
  “竟是这般……那若是有弟子与你一同到了八层……”万春流蓦地忧心起来。
  “我既是宫主,自然修炼比旁人快的很。三年前宫主师父旧疾突发,选了我做继任,方才拿到第八层心法。若是宫主师父健在,我便会在七层之后暂且放下内功,去精研招式或是处理其他宫中事物。明玉功何等艰难,就是现在妹妹也才练到六层罢了,哥哥何必担心?”秋香笑笑:“这两个孩子根骨一般优异,若是同与我到宫中免不了会争得厉害。既是小公子,我只求他们一世安宁,何必让他们自己做出那等抉择?”
  万春流默然:“那另一个……怎么办?”
  秋香微微一笑:“哥哥可愿帮忙照顾?”
  “咦?”万春流一愣。
  “哥哥的事……妹妹早已知晓,若是哥哥喜欢,愿意和谁妹妹都不在乎。只是若是将来颐养天年,少不得需要子嗣照顾。一个带到宫里,除非他功法不拔尖,否则便可能要为移花宫羁绊一世。另一个,却是该尽我万家子弟的心力。父亲与哥哥的医道需要传承,我万家好歹也是江湖中一大势力,偌大的基业,将来哥哥撒手交给他,倒也算是妹妹讨巧呢。”
  万春流听得极是迷茫:“我的何事?为何又会扯到子嗣上……”
  秋香一脸关怀,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哥哥放心,妹妹不是拘于俗礼之人。哥哥有何事都可与妹妹说……就算将来受了欺负,也大可来找妹妹。妹妹替你剁了他,再去江湖上绑些俊美的侠少,只消哥哥挑中,说什么也给哥哥送上门来!”
  万春流当机了半晌,忽的醒悟,昨日燕南天似是与秋香一同消失了一阵……
  “燕南天!”万春流恼羞成怒,一拍桌子便待冲出门外,忽的想起身后的妹妹,“刷”的转身:“你莫听他瞎说,我……我同他清白的很!”话音未落,身形已然不见。
  守在门外的江枫听得声响立时跑了进来,却只见秋香慵懒的坐着,似是在自言自语:“……他说的对,若不是在乎,怎会别扭成这般。若是能让他忘记怜星……我何妨推一把?”
  招招手,江枫过来蹭了蹭:“孩子终于不哭了,嬷嬷在侧院看着睡觉”。
  秋香顺了顺毛:“江郎,今日,我可要告诉你件喜事……”
  万春流一把推开燕南天的房门,却见正主儿稳稳当当的坐在桌前,几根粗大的蜡烛把屋子照的明晃晃的,一桌小蜜饯小果子整整齐齐摆着,中间摆着个听风瓶,却被不伦不类的插了朵花。
  “燕南天!你同秋香说了什么?”万春流咧嘴。
  燕南天微微一笑:“坐。”
  “坐你妹!”
  “我没有妹妹。”燕南天笑容温和:“你有妹妹。而且她还告诉我,你从小便说。往后若是有了心爱的人,便要放一桌红烧肉,挑个兴致高昂的晚上,借着一屋暖融融的烛光一起,一聊就是一夜。可惜你现在不爱吃红烧肉,但想来有果子也是好的。”
  万春流皱眉:“那也不是同你……”
  燕南天蓦地一伸手,万春流连忙格挡,没想却是虚招,一时收不住力道,身形便是一晃。燕南天瞅准空当,虚招变实,往下一带便把万春流拉入了怀中。
  “放手!”万春流恼怒。
  燕南天内力暗吐,眼见着万春流软□子,便在他鬓边细碎的亲吻:“三年,有你,我真高兴。”
  万春流嘤嘤呜呜的捏他:“混蛋啊,再这样哥打铺盖就走!”
  “不许走……”燕南天一面上下其手,一面正色道:“吃了我南天大侠的果子,就是我的人了。”
  万春流只觉得浑身酸软无比:“人渣!变态!鬼畜!”
  “嘿嘿……”燕南天吃了几口豆腐,终于把怀里的身躯摆正:“嫁给我吧。”
  “你说什么?!”
  燕南天给青年理了理衣服,一个巧劲,青年已是如煎鱼般被翻了个个儿,四目相对,万春流似是有些惊慌,燕南天却含着笑意,眸色沉暗。
  “有时候做梦,会梦到三年前的事情……那时候,你也有享受到吧?”
  动来动去的青年猛地僵住:“你胡说。”
  “春流,你这个别扭性子,若是不来硬的,大概一辈子我便只能受你欺负了……”燕南天忽然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你……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你不答应嫁给我,自然是欺负我。”
  万春流跳脚。
  燕南天享受着青年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说真的。跟燕大哥过一辈子好不好?春流……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眷念,就别走……”
  万春流只觉得这话酸掉了大牙,趁着燕南天一不注意亮起爪子,没想却被禁锢的更紧。
  “春流……若是酒劲过了,我大约也不敢说出这些了。”
  万春流呲牙,眼神这么汹涌,哪里像喝醉的样子。
  “我燕南天对天发誓,若得万春流,必护他一生一世,永不离弃……春流,这半年,你是……不讨厌我吧?”最后几个字像是被咬了很多遍,说出来竟是莫名的小心翼翼。万春流那颗两辈子的少男心忽的一磕,似是被燕南天过于坚硬的牙口砸了个缺口。
  一片沉寂。万春流慢慢放松了下来,闷闷的低着头。若说毫无感情,自然是假的,半年吃他的住他的,霸占了燕宅最好的房间最繁盛的果树。燕南天之于他,他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只是被炖的久了,习以为常,碍着一道坎,生生不让自己过去。万春流自己自然不会在乎什么世俗礼法,但若是当真就走这么一条路,他却觉得自己对燕南天还没有到那么惊天动地的地步。但若是别人却更是不会,若是他,若只是他……大约,也是不坏的?
  他总觉着自己和燕南天还隔着什么。燕南天一代豪侠,义比情重。他万春流本来只是个胸无大志的宅男,在万家的熏陶下却是走上了追寻医道的道路。二人各走各的道是还相安无事,抵足夜谈兄弟之间情比金坚之类的倒也划算。若是真走上了搅基的不归路,怕是自己这个伪神医陷进去,燕南天潇潇洒洒走出来,落得和那原著怨妇邀月一般下场。万春流迟疑,不知那南天大侠的誓言是否可信……
  “春流,春流,你是当真不讨厌我的对吗?”燕南天感觉到面前的青年软乎乎的靠在他身上,一时间欣喜若狂,再接再厉表露真心:“你……相信我,我,我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怕若是酒醒只是醉梦一场……但就算是梦中半晌贪欢,也好……”
  万春流闷声道:“你让我再想想……”
  燕南天的手猛地一紧,万春流吃痛叫了一声,只觉得身前人的心跳骤然加快,似是变成了一只精力过剩的大型犬类,蹭着他嗷呜嗷呜的乱叫:“春流,你是答应了!”
  万春流还未应声,忽的感觉温热的内力再次走遍全身,燕南天整个身体都把他扑的死死的:“别动……我记得三年前,你是有享受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从前有个画戟……然后它去渣游戏了……变成了画渣……
  然后它回来了……


☆、68半熟

  一屋子亮堂堂的烛光下;燕南天正对着怀中的青年上下其手。
  万春流呼吸急促;半推半就。说来燕南天这三年多虽是学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当真实践出来却反而显得生涩。
  燕南天先是对着万春流啃了几口;继而又舔了舔,直至口齿之间都是青年周身淡淡的药香,方才满足的留下自己的戳儿。青年本是低眉顺目便能让他欣喜万分;忽的一抬头,水光潋滟的眼里含了一弯温柔的笑意;燕南天只觉着耳边如同雷鸣;竟是又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
  万春流起初是无措,但不知为何却有些气息紊乱。来这世间十多年,本就没有妹子愿意怜惜他……再者练那长生功法已是练五姑娘都冷落了不少;这番不知为何竟是有些把持不住。万春流只犹豫了一瞬便觉得脑仁甚疼;索性只用下半身思考。暂且把节操丢到了一边,万春流这会儿却是心思活泛多了。这燕南天,姑且不论将来如何,但只看三年前,当真是他吃亏了不是。这次既然欲与他交心,不妨在此之前先把上次的债连着利息一同讨回来。
  万春流自信心膨胀,凭他当年阅尽几Tb学习资料的经验,这番如何斗不过燕南天?
  一时间,簇拥在烛光中的两人开始暗暗角逐起来。
  燕南天那厢因为激动的不能自己暂且被静默了,万春流慢慢调整姿势,整个人压在了燕南天的身上。他一声□,只觉着这种征服感不是一般的强烈。男人和男人,少了些娇软柔腻,这些个基情碰撞火花四射什么的不也够味!万春流心思七弯八绕,手下却毫不放松,眼见着燕南天似乎有挣扎的趋势,索性手脚并用把他锁住。然而锁住之后他却是有些迟疑……两辈子也从未主动过,这时是先做前戏还是直接撕了开始……青年硬着头皮把燕南天的衣服剥开。这货整一人形火炉,大冷天穿一件单衣还热乎的很。万春流一甩头,不再想有的没的了,只低头,学着回敬着添了两口。燕南天的胸肌很整齐,并非那种极端凸显,而是暗藏着力道,论口感也挺有弹性……万春流忽的脸红了起来,这脸一红大脑也跟着短了路,只是愣愣的停下,坐在燕南天的身上,只一个劲儿的脸红。
  燕南天却是着实享受了一番青年的主动。从刚才青年推倒他的那一刻起,他只觉得心上似是被那小猫爪子狠狠挠了一下,正中红心。估计是想的久了,一下子佳人在怀,他却不知该如何下手。嘴上说的倒是轻松,但方才却着实有些后悔,只怕唐突佳人冒犯心尖尖上的万小大夫,再被一爪子挠出去,从此万劫不复……然而他不动,不代表万春流不会动。燕南天几乎是屏着呼吸目见了眼前一系列动作的发生——青年软乎乎的往他身上一扑,继而开始左蹭右蹭的点火。他只稍稍动了一下,青年便蹙起眉头,软软糯糯的吐气。青年只懈怠了一瞬,继而坚持不懈的往他身上爬。青年本来傲娇的紧,这会儿主动凑上来,竟是有些含情脉脉小意逢迎的姿态,一股子风情直让人酥软了骨头。青年扑的很了,乍一看便是坐在了他的身上,两腿无意的张开……燕南天忽的觉得,玩些情趣确是床帷乐事,但若是久了,爬他得生生忍出病来。
  待得万春流开始撕他衣服的时候,燕南天几乎是惊喜的快要点燃了,整个嫁衣神功在静脉内疯狂的运转——终于,在青年低头,张开花瓣一样柔软的双唇,伸出若隐若现的舌头的时候,燕南天终于被引爆了。
  万春流还未体会够压在南天大侠身上的快意,整个人忽的天旋地转,便是和燕南天换了个姿势。万春流连忙出声:“不行,这次该我在上面……”
  燕南天一个熊抱加一个舌吻,过了许久才舔了舔嘴。
  万春流继续嘤嘤呜呜的叫,燕南天却是干劲十足,握住他的手腕一面内力不断,一面把他翻来覆去的赏玩。待得玩的尽兴了,便开始剥壳儿。万春流扭得越厉害,燕南天剥的越快,少顷,万春流便光溜溜的被推倒在了盛满了果子点心的桌子上。燕南天却忽的停下了动作。
  万春流疑惑,抬了半个头看着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我说过,该我……”
  “春流,我喜欢听你叫出来。”燕南天陈恳道。
  万春流大怒。
  燕南天却是兴致高昂,他慢慢把少年翻了个个儿,的双腿分开,一脸爱不释手。
  “放开。”万春流开始吵闹。
  “嘘,一会儿再叫。”燕南天那只惯拿剑的手一晃,便从插花的那只瓶子里面拎出一个小巧玲珑的香膏盒子:“上次……是我太冲动,这次,定不会让你疼……”
  万春流眼看着大势已定,不由一阵心酸:“明明该我了,凭什么你练嫁衣神功就该欺负我,欺负人啊……”
  燕南天只是轻言哄着:“乖一点,别乱动。”
  “而且再怎么着也要有个床吧……凭什么在桌子上……”
  燕南天朗声笑道:“既然春流主动……我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万春流气的很,浑身又一会儿酸软一会儿暖融,往后推也推不开燕渣,索性一张口,把离自己最近的盘子中的蜜饯卷了点撒气似的咬着。
  燕南天笑:“不急,慢慢来。”
  喵的,谁急了!万春流红了眼。
  燕南天低头,青年最神秘的地方已全然向他敞开。那里正随着万春流咬果子的频率一点一点翕动。燕南天微微一笑,食指沾了点香膏,伸了进去。
  万春流觉着难受,忍不住扭动的厉害,心思也不住的转。这燕渣当真过分的紧,不若用那吸蓝技能把他给弄得X尽人亡,但若是当真弄到了里面,难以接受不说,弄出来更是艰难万分,坑人的紧……这几年先是在深山老林静修,继而陆陆续续拿燕南天练手,他的等级只差一线就能冲上70的大关。这时用“欢情”吸蓝,估计效力还能大上不少,要不拼着自己受苦,把燕渣狠狠的整饬一番让他不敢再造次?
  燕南天毫无所觉,只是在内里一点一点把褶皱展平,他不自觉的扭过头,不去看眼前微颤的身体,只怕一个忍不住就把他强上了——所幸燕南天和每一个好攻一样,都有着引以为豪的自制力。
  少顷,燕南天又加上了一根手指,这时候万春流已不是一点两点不舒服,而是被异物入侵弄得满脸愤怒。燕南天眼看着不好,瞬间加上了第三根,万春流一声悲鸣,颤颤巍巍的趴在桌子上,含糊不清的呜咽叫着。
  燕南天心疼的很,却只能硬下心来继续摆弄着青年的身体,另一只手也不再禁锢身下人的双手,而是很有技巧的抚慰他敏感的地带。万春流渐渐缓了过来,燕南天似乎对他了解的很,那双微带茧子的手在他全身上下点了火,几乎可以忽略后面的动作。
  “春流,我进来了?”燕南天直直的看着他,眼神深邃:“别怕,春流,有我在。”
  废话,你TM也不看看你在哪里。万春流猛地僵直了,身后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燕南天坚定有力的挺进,万春流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阵发黑……喵的真不是一般的疼:“你……出去……疼啊呜……”
  燕南天那厢却是舒适到了极致,但看着身下人的情形却只得强自按下纵情驰骋的**,小心翼翼的抚慰着。但青年拧在一起的眉心始终无法展开,那温润的眸子带了水,看向他的时候竟是多了几分弱势的央求。燕南天心里一紧,一个乱动,竟是更往里面挺进了不少。
  烛光下的青年一下子颤抖起来,整个身子都翻出浅浅的粉红。轻软的腰身被身后的男人扶着,一面是被肆意的侵犯,一面是被温柔的怜惜。青年不住的喘息,精致俊逸的面容戴上了脆弱的渴求,但男人却毫不犹豫的把他禁锢着:“春流……忍忍……一会儿就好……”
  身下的青年似乎已经没了什么力气,但仍在竭力的扑腾着,燕南天看着心疼,一面爱抚青年,一面小心翼翼的慢慢动着。爆炸开的快感让他如临极乐,燕南天努力的找寻着记忆中的那一点,但苦于三年前神志不清又被灌了药兼之当时内力不稳,记忆几乎是一团浆糊,但他坚信总归能找到……
  万春流的扑腾却是在努力的按那技能栏上的“欢情”,无奈技能因为未达到要求始终未能激活。尼玛这是要燕渣爽完了才能激活不是?万春流欲哭无泪。
  房内一片混乱。
  燕南天急于寻找万春流的X点,动的幅度极大,万春流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串着翻来覆去的烤炙,想晕却又不能。
  正在二人焦灼的时候,忽的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还伴随着什么人的喊叫。
  二人内力皆具高深,这一刻,竟是都僵住了。
  “你你你快出来……”万春流忍着痛,小声道。
  “无妨,说不定不是冲着我们……”燕南天有些迟疑。
  “燕老爷!燕老爷!”那叫嚷却是越来越大。
  万春流心中紧张,竟是狠狠收缩了一下。
  燕南天一个没收拾住,差点就把积攒的东西交代了。
  “春流,别紧张。”燕南天一面小心的安慰青年,一面慢慢的退出,万春流一动,免不得途中顶到了一两处……
  万春流忽的颤了一下,竟是不自觉的小小□了一声。
  “原来是这里……”燕南天若有所思,却在万春流反应过来之前迅速退了出来。万春流被牵动,又是狠狠疼了一番。
  待得那叫人的嬷嬷敲门的时候,万春流已是迅速被燕南天用衣物包裹了个七七八八。
  “什么事?”燕南天冷着脸推开一条门缝,闪身出去又合了上来。
  “大公子不见了!”
  燕南天和屋里的万春流皆是一顿。
  新诞生的两个孩子因着父亲是燕南天结义兄弟的缘故,在宅子里被叫做大公子,二公子。先前江枫去看秋香,正是把两位公子交给了嬷嬷照看。
  作者有话要说:炖了半熟的肉。。。大家将就着看@@
  今天是除夕呢,大家都要开开心的!过个好年~


☆、69线索

  来的是个燕宅的老人;手上抱着一个婴孩,神色惶急。
  燕南天原本准备喝退来人;再进屋安抚炸毛的万大夫,听得这句;面色陡然沉重了起来。
  身后的屋内的呼吸陡然加重;继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燕南天深吸一口气,内力运转周身,暂时压下了一股子燥火,心中已是冷静了下来:“大公子是怎么不见的?”
  那嬷嬷神色惶急:“本来大公子二公子都在一处;二公子忽然醒了,哭闹不止,偏是一同守着的圆杏也不在;我怕吵醒大公子,就把二公子抱到屏风外面哄着,哄了一会儿,一回头,没想大公子就不见了……”
  燕南天眉头紧皱,却是一挥手往出事的屋子走去:“大公子在屋内,怎的会凭空不见了。”
  那嬷嬷终是找到了主事人,这会儿缓过神来,声音里已是带着哭音:“我也不知……明明我一直把着门,从来就没人进来……”
  燕南天接着询问了两句,到了最后那嬷嬷也只是那么反复几句,看神情也不似作假。
  燕南天当即命人去通知江枫,脚下并不停步。二人走的极快,少顷便到了出事的屋子。
  屋子不大,但当时选为两个小公子准备,也是分了内外两间。中间摆一屏风相隔,一扇窗子为怕漏风被锁紧,屋内摆设简单,并无一个刚出生的婴孩可藏身之地。
  燕南天仔仔细细查过了屋子中每一处,蓦地神色一沉:“你出去的时候,门拴是否还完好。”
  “完、完好……”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燕宅从深夜的寂静中惊醒,不少人正往这一处聚集。
  “大哥……如何了?”江枫冲了进来。
  “你便是这般把儿子丢给嬷嬷看管?你跑哪里去了?”燕南天怒喝。
  江枫一脸焦急:“怎会凭空失踪……”继而冲了进去开始翻找。
  燕南天平息了下情绪,闭目思考少顷,蓦地神色一凝,飞身上了房梁。
  房梁上的一处,灰尘全无,反是有些泥土的痕迹。
  燕南天心中陡然一沉,伸手捻了点泥土。
  燕南天跳下来的时候,目光忽的定格了一下。
  房梁下面,万春流正神色急切的看着他。青年的衣服上隐约能看见些折痕,衣扣严实,脖颈上方不自觉露出一些方才的痕迹。燕南天一声不吭的走到他面前,把他的领子拉了拉。此时背着光,方才看见青年的脸色惨白,眉头紧蹙,身形也有些发抖,想是方才疼的狠了。
  燕南天心下悔的紧,没想青年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秋香还虚弱的很,我把谷风和护卫都派到那里守着,怕有人对她不利。你可有发现”
  “方才的人正是躲在了房梁上。”
  众人皆是一惊。
  “去查查移花宫,江家,万家的仇家,有几个最近在这长安城中蠢蠢欲动的。”万春流终是打破了沉默。
  江枫早已是六神无主:“这屋子戒备森严……我以为无论如何都是安全的。那人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出去的……”
  江枫蓦地转头看着那嬷嬷。
  “燕老爷,我……我当真是什么都没看见。”紧接着是呼天抢地的哭声。
  “安静。”万春流忽道:“或许当着与她无关。门窗都无问题。那人若是早在两个小公子被送来之前就等在了房里,要瞒过不会武功的人并不难。”
  “那他如何把孩子带走的?带着一个孩子把门打开再从外面拴好,如何也会有声响!”江枫急道。
  一阵沉寂。
  “点了哑穴,回到梁上。”燕南天忽道,神色一暗,走向外面:“我去找当时巡逻的护卫。”
  万春流深吸一口气:“嬷嬷发现后,惊慌失措出去找人,必然忘记锁门,他便是那时出去的。”
  夜凉如水。
  燕南天又回到了出事的屋子,静静的站在屏风前。
  青年从门外走了进来,并肩与他站在一处。
  “春流,你先去歇息,抱歉……”
  青年摇头:“待找到再说吧,我总是放心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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